细簌的细雨随着秋风逐渐变成豆粒大小的豪雨,泼洒在城镇的街道上,敲出令人烦躁的沙啦声响。
这片街道已经很有年代了,一排排砖木混搭的矮楼高低错落着立在两旁,有的已经残破不堪,有的还保留着昔日的风采。
道路尽头停着一辆马车,一动不动,静得仿佛没有一点生气。
雨水从车窗上流下,模糊了车内的景象,只隐约能看到一个白色短发的女人的身影。
日光昏然暗淡,给这片街道又徒增了一丝诡异的神秘。
这里是杰尔顿城镇的南部边缘,很少有人来往,自然也不会有人会去专门注意这辆马车的存在。
一个身姿挺拔苗条的女人撑着伞站在车外门边,一身设计考究裁剪贴身的黑白女仆制服,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大户人家的仆人。
小麦肤色的手把伞缘压得很低,挡住了她的脸庞,沿着木制伞骨滴落的雨滴随着胡乱翻吹的秋风,打湿了她精致的高跟皮鞋和黑色绒袜。
可是这点风雨她并不在意,只是一动不动地撑着伞站在雨中,忠实地守在车门外。
风雨中,一阵踩水的脚步声响亮地靠近。
挺拔苗条的女仆扬起伞,露出了藏在伞下的那张没有表情的英姿飒爽的脸。
一只硕大的眼罩醒目地遮盖着她的右眼,把她的右脸遮去了近乎一半,闪着金色光泽的左眼警惕又冷冰地望向脚步的主人。
冲着马车信步走来的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身上的衣服只是很普通的粗布宽袍,颧骨高挺面颊消瘦,有些缺少血色的皮肤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可灰褐色的眼睛却始终闪着如炬的光芒。
打着卷的头发蓬松地顶在脑袋上,没经过打理,显得颇为凌乱。
挺拔苗条的女仆看清了来者的面容,撤去了脸上的警惕与冷冰,转身敲了敲马车的门,用略显中性的嗓音说:
“主控,叔本华(Schopenhauer)到了。”
“我知道了。努比丝,请他进来吧。”
车门后传出了赫辛的声音,而后缓缓打开。
男人收起了雨伞,交予车外的努比丝,屈身躬腰,进了车厢,见到了那位白发红瞳的娇小身影,恭敬地说到:
“赫辛阁下,您贵安。”
赫辛则一个摆手,指了指面前的空座,摆着不动声色的笑容回答:
“请坐,叔本华。和我就不必弄这些客套话了,显得太生分。”
车门缓缓关闭,只留下努比丝还在门外的雨中独自守候,金色的目光再次变回警惕与冷冰,继续扫视着周围,紧盯着那些出现在她视野里的任何人和任何物。
“赫辛阁下,主控吩咐过我,您的事情必须百分之百地上心。”不动声色的笑容并没有让被称作叔本华的男人改变恭敬的语气,“领航使叔本华这次准备不周,让您久等了。”
“毕竟这次是我临时提出的需求。时间紧,情况急,并不怪你。之后的事情还要麻烦你。”
“您的信任是我的荣幸,赫辛阁下。这次需要在下做什么?”
“帮我在网环世界(NetCircle World)里联系到琴十一(Chin 11th)。”
“小事一桩。不过,还得请问这次的坐标信息。”
赫辛没有立刻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转身从座旁的一只做工精细的软包小木盒里,拿出了一个银光闪闪的银色立方体和一根小指粗细的银色线缆,交到了男人手中:
“初始连接坐标号,AC50-68EF-2514-00E4;二次跳转坐标,EA51-98FE-2574-110A;密钥位置,页9568;密码,25687935,经新历日期校时,后加256位散列计算。连接完成后,把这里面存着的东西交给琴十一,之后她会把另一些东西传回到这里。”
“请稍等,赫辛阁下,我这就为您配置参数。”叔本华接过了赫辛递来的物件,指节突出的手指捻住了线缆,捋到了线头。
线缆顶头是一块镶着金丝的狭长金属片,男人看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把那块金属片插进了自己的后脑勺,“参数配置完成,正在对接目标区域……连接请求发送中……已得到确认回复信息……跳转中……跳转成功……认证中……认证成功。与琴十一的传输通道已建立完毕,赫辛阁下,请确认是否切换到琴十一模式?”
“确认。”
“模式更改中,更改完毕。”男人消瘦面容的表情突然愣住了,紧接着一副与面容完全不相符的软绵女声从他的嘴巴里念出,显得荒诞无比:“主,主人……这里是琴,好久不见了,主人最近还好吗。”
“好久不见,琴十一,我这边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这,这是琴应该做的。这次主人需要琴做什么?”
“今天找你,是需要你帮我在大图书馆里搜索一些资料。搜索完成后立刻上传至叔本华这里。资料清单正在已经发给你了。”
“琴已收到。请等琴确认一下……确认完毕,主人稍等,琴这就来处理……,……,……”软绵女声说完便没了下文,只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哼吟的小曲,声音很轻,听得并不确切。
“目标数据已经整理完毕,准备上传。”许久之后,软绵女声才再次响起,“数据上传中,请稍等……,……,……上传完毕。”
“辛苦你了,琴十一,做得很棒。”
“嗯呢,琴不辛苦。那,主人如果没其他的需要,琴这边就终止连接了,这条链路存在的时间太久会引起安二(An 2nd)的注意。”
“我这边没有其他需要了。”
“那,主人……再见……琴终止连接了……”
虽然说着要终止连接,但是连接并没有停止,软绵的女声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
“你那边注意安全。”
“嗯!”
软绵的女声似乎等到了她期待中的回复,在一声轻快的回答中,连接中断,叔本华也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属于他原本声线的声音。
“呼,也辛苦你了,叔本华,代我向提艾什(TiAsh)问好。”
“我会向主控传达的,赫辛阁下。”叔本华说完从脑袋后面拔下了银色线缆的金属片,连带着银色立方体一起,还回到赫辛手中,“那么,在下先行告退”
在同样的屈身躬腰中,叔本华退出了车厢。
车外的努比丝伸手递过了雨伞。
男人接过,却没有撑开,而是走到了努比丝的伞下,相视无言,默默伸手摸向了她的右脸,将那个挂着眼罩的脸蛋捧在了手心。
金黄色的眼睛微微躲闪了一下,旋即又回到了原位,没了先前的那番警惕冰冷,只剩下一种似乎是柔软的感觉。
男人俯身,在女仆小姐没有表情的嘴唇上浅浅地一口。
努比丝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依旧静静地撑着伞立在雨中,只是把伞缘向马车的方向压低了些许。
浅浅的一吻后,男人拥抱、 起身、 撑伞、 离别,留下了一个在雨中渐行渐远的背影。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街角,努比丝才回到了马车的车夫座上,透过身后的一扇小窗回望向车厢里自己的主人,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开口问到:
“主控,匆匆忙忙地找叔本华联系琴十一,是出什么情况了么?”
“我想确认一个东西。”赫辛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刚刚车外发生的事情,注意力全然只在手中的金属块上。
她撩开了自己脑袋后的头发,将银色线缆一头的金属片插进了头发下掩盖着的一处不起眼的缝隙中,金属片的长度似乎能从那处缝隙中直插大脑深处,“那位防卫团长展出的石碟上的术式花纹,和我记着的某些信息似乎能对的上,按时间戳看,是我被安诺希妮关在大图书馆里做管理员,撰写历史书时对应的资料。但是那些图像数据压缩得很严重,我没法精确匹配,所以就让琴十一为我把相关资料都找来了。”
“您很在意那些藏在暗处的虫豸么?”
“与其说在意,不如说好奇。能在教皇国腹地干那种明显是异神崇拜的事,也是群有能耐的家伙,不得不让我好奇。”
“那琴十一提供来的资料有用么?”
“我正在匹配,暂时还没发现有用的资料。努比丝,我们出发回去吧,琴十二刚刚发来消息,家里好像出了点小问题。”
“小问题?”
“法迪米娅丝和因朵蜜去庄园了。”
……
胸口压趴在地上的薇尔诺费力地仰起头望往不远处的戒指,这个小小的动作若是在平常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没有任何难度,可对于被用驷马的姿势捆缚在地上的薇尔诺来说,脑袋才刚刚扬起,身子就开始向一边倾倒。
从脚腕上伸出的连缚着屁股和脊背的布绳,把她的双脚拉向了后背,把腰身拉成一副反弓的模样,无能为力的赤裸小脚在腰背上空胡乱摇摆,腿脚的力量透过布绳传递到后背,若是她弓腰收腹便会拉扯着上半身向后翘起,而若她反弓伸腿又会前倾落下。
在这一起一落间摇摆挣扎了好一会,她才最终让身体摇摇晃晃地保持住了平衡。
薇尔诺松了一口气。如果现在侧身倒下了,想要再回到这正趴的姿势,就要费好大一番力气了。
双脚摇晃,带着连缚着屁股和脊背的布绳一起发力,腰肢向左扭转,悬空的肩膀也向一边摆动给予身躯平衡的力量,少女的身体居然向着摆放戒指的方向蠕动前行了一步。
反弓着背,直挺着胸,像只蝎虫般翘着后半身,贴着地一点一点向目标挪行,这姿势虽然又怪又狼狈,但却是她被捆缚无数次后找到的最有效的移动方式了。
胸口上不多的乳肉,此刻倒也让薇尔诺感到了庆幸,若是她的胸再丰满硕大一些,在这番摧残之下可能早就给压成扁扁的一大摊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胸始终和平板一块没什么区别,是不是和这般压迫脱不了关系呢?
“笨蛋克芮丝!快回来和我的胸道歉!”
肚子、 肋骨、 还有一对称不上丰盈饱满的乳团都硌得生疼。
衣服的布料始终磨蹭着敏感的乳尖,屁股的绳子深深勒过她娇嫩的胯下,每一次摇肩摆腿,都要忍受胸前和胯下泛起的异样感觉。
那感觉又酥又麻,回荡在身体里直让人觉得身软体酥。
一小股不受控制的湿润快感从少女的下体渗出,微微染湿了包裹私处的布片。
“什么叫免得我无聊!你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吧!”
淡淡的红晕悄悄浮上了那张可爱的小脸,她缓了缓动作,努力止住了在体内逐渐升起的躁动。
亮着红色微光符文的戒指就在眼前,她可不想被高潮弄得前功尽弃。
克芮丝说过,解除束缚的条件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碰到戒指可能就是一个解除咒术的条件。
“好!还差一点就能碰到戒指了!”
然而,在终点前她还是大意了。
过早的兴奋让她一下乱了节奏,腰身与肩膀的发力使向了同一方向,辛苦维持住的身体平衡被悄然打破,高高翘起在屁股上方的双脚越过了身体的重心,紫色头发的小修女绝望地看着眼前的地板开始倾斜,越来越快,最后随着身体砰得发出一声闷响,她倾身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呜啊啊啊!”
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的尖叫听不出是绝望还是愤怒,她活像一只离水的鱼,在地板上拼命地蹬腿扑腾,想把自己的身体再往前推去那一点点的距离,可事与愿违,这番动作不仅让她离戒指摆放的地方越来越远,还扯着胯下的布绳勾起一缕缕止都止不住的快意。
“冷静!冷静!不能乱来!得先把身子立起来。”
想得简单,但操作起来谈何容易。
被吊在两片肩胛骨之间的手腕同手臂连缚一起,没法做出一星半点儿的动作,无法伸展的双腿被绷在身后,也让翻身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无比困难。
全身上下仅有腰身能提供翻身的力量,可想用起这力量,怕是得让被勒住的胯下吃一遭苦头。
腰腹上的肌肉悄然紧缩,积攒力量,使少女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收成扁平的一片,在布料的衬印下都能看见漂亮的腹肌线条。
被捆成这样翻身她也不是没有试过,一切的要点就在快、 准、 狠,借着腰腹爆发的力量收腿挺身,就能把身体翻立过来。
一旦有所犹豫,就会牵扯到勒过胯下敏感地带的布绳,勾起身体的性欲,到那时候,燥热的身体将变得软绵绵湿哒哒的,再也翻不过身了。
“笨蛋克芮丝,下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笨蛋!坏蛋!坏家伙!”
积攒在肌肉里的力量猛然释放。双腿随着节奏下压的幅度并没有到位,不过被驷马缚住的身体也摇摇晃晃地立起了大半,眼看就要成功了。
“再来点!再来点!”
少了腿上的几分动作终究还是不行,重心的复原差了那么一点儿,无论最后怎么努力挽救也都是倒塌坠地的结果。
温热朝霞般的浅浅红晕染上了少女的面颊,初冬寒露般的湿润汗珠浸湿了散乱的刘海,带着少女独有幽媚的啼吟喘息从同样沾了红晕的鼻头呼出,这副满身绳缚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若是被外人看到了定会毫不犹豫地出手相救。
“可恶可恶!决定了,下次就趁你这个笨蛋洗澡的时候把你的衣服偷走!让你光着屁股在教堂里找衣服!”
与柔弱模样不相称的,是那颗还在盘算着坏主意的心。
肌肉的弹簧再一次释放。这一次的动作快、 准、 狠,堪称完美。
宛如奇迹一般,倒下的身体真的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
“好!要成了,成了……呜哇!”
可即将达到的终点却被一声哭叫拉远了距离。
“惨了惨了!肚子抽筋了!”
天不如人意。
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了堪称完美的过程,腰腹上的疼痛在一瞬间就缴了薇尔诺的械,让她卸去腰上的力量。
可怜的少女眼含着不甘心的教人怜惜的泪光,又一次倒塌坠地。
被覆盖遮掩的嘴巴拼命喘息着,奋力了两轮的身体软得和醉泥一样,一时间再也榨不出一点力气了。
“我想起来了,去年冬天的时候我好像偷过一次她的衣服。啊,呃,最后好像被她吊在教堂大厅里强迫我念了一晚上的祷文。”
心灰意冷凄艳可怜的少女瘫下了头,呆呆地望着离自己仅有一掌距离的符文戒指。
不行,还不能放弃!不然按克芮丝的手段,今晚又得被吊着念祷文了。
薇尔诺仰起头,用尚且自由的脖子撑起自己的半身,拖着自己的身体挪向戒指。
纤弱的细颈本就没多少力量,这番摧残跟要把脖子扭断几乎没有区别。
被驷马缚住的身体在纤细脖颈的努力下,竟真的往前挪动了一点。
“再来一下!再一下!”
这一次,不再只有纤细的脖颈,双腿、 腰肢、 肩膀都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推着身体往前腾挪了一步。
终于,那枚触感坚硬的戒指被脑袋触碰到了。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大串疑问轰鸣着穿过了少女的脑海,被掩盖住的嘴巴发狂一般地大声嚷叫了起来:“呜哇哇哇呀呀呀!呼呐啊啊啊!(我这么努力你居然耍我!笨蛋克芮丝!)”
满身的束缚经过少女的挣扎闹腾,也不见有一丁点松脱的痕迹。
但即使松脱了又有什么用呢,活着的绸带布绳会立刻缠紧捆牢,填补上松脱的漏洞,不给她留任何脱缚的余地,唯一的出路只有那枚戒指。
少女的嚷叫渐渐没了力气,渐渐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哼吟,渐渐变成了凄怜委屈的抽涕。
“快点回来吧。我真的不行了,没力气了。克芮丝,求你了,我知道错了,快点回来把我松开吧。”
……
维塔诺娃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惊叫,打断了软软那长到没边的讲述。
睡着的触须们醒了。而它们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蠕动着从里到外地继续蹂躏维塔诺娃的身体。
白发少女本以为自己身体里的情欲已经冷掉,可触须仅仅只是在蜜穴肉缝中的稍加摩挲舔舐就在她的脑袋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团团晶莹剔透的唾液珠丝像是浪潮的余波,从晕染潮色的柔唇和温热的口球之间的缝隙里不受控制地喷流而出。
柔韧硬挺的触须熟练地分开少女柔软的蜜穴软肉,充满弹性的肉壁毫不抗拒地分泌出黏腻的蜜汁,等待着这根被称作快乐须的触须送来至高无上的快乐。
“呜噜,看来你休息的时间结束了呢。”似人非人的软软,摆着戏谑又好奇的表情,一脸认真地盯着那两只缠在胸前的触须,不停吸搓蹂躏白发少女雪白乳团的凄惨场面,“真想看你抵达高潮时的娇羞模样,不过那得等好久以后才行了。前五十次的高潮都会被你小腹上的纹印强制打断,只有第五十一次才会迎来真正的高潮。”
“呼呜呜啊……?!”喷流着唾液丝的嘴巴里艰难地念出了一个听起来像是“五十”的词,却很快埋没在了急喘而出的媚音中。
柔韧硬挺的触须不费吹灰之力就顶进了柔软的蜜穴,撕破了复生的处女肉膜,直直地挺入了身体的最深处。
熟悉的疼痛再一次贯彻身体,白发少女咬着牙挺着腰,用尽全身的力气驱使下体的肌肉去夹紧那根侵入身体深处的触须。
温润多汁的肉壁紧紧包住撑开自己的硬物,层叠交织的褶皱细密裹住完美贴合的触须,她企图用这种办法去阻止那根硬挺的触须再做动作,以缓解再次被破处的痛楚。
“不要……不要动……”
触须并不会理解白发少女的心思,湿滑的穴肉又怎可能用收缩紧夹这种苍白无力的方式,阻止得了黏腻湿滑的触须离开或挺入呢。
染着粉红血丝和滑腻黏液的硬物缓缓地退出,而后再次猛然挺进。
透明的粉色爱液仿若潮涌,从蜜穴与肉须交合之处喷溢而出,灼热粗壮的触须用无以言表的强烈快感生生压住了肉膜撕裂的痛楚。
“啊!好舒……好舒服……”
心意的反转只在一瞬间。
也许心意早就指向沉沦的方向,只是少女怕痛的心让她短暂地犹豫了而已。
当痛楚悄然消散后,为止住贯通下体而收紧的蜜穴却变得舍不得松开,反而主动吸着触须,任由它猛烈地侵犯蹂躏着敏感多汁的肉壁。
从穴口的肉蕾到尽头的宫口,再从宫口退到穴口,伴随着激烈的抽插与飞溅的爱液,白发少女的口中只剩下了淫靡软糯的哼吟。
这应该不算是蹂躏了,更像是它们在配合着她发泄释放心中的情欲。
锁着金属项圈的细颈上传来了新的力道,软软用她的软手圈缠住了维塔诺娃的脖子,将她卷在掌心,就像是卷起那只维塔诺娃小雕像一般。
淌着口水的白发少女娇媚地望向软软的方向,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上宛如盖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已经看不见之前的鄙夷与怨恨,甚至连眼神聚焦的目标到底在哪都看不清楚。
“舒服么?”
“嗯呜~嗯!”
哀媚甜腻的回应与其说是承认,更倒像是屈服。
卷住脖子的手臂松了些许力道,少女的回应让似人非人的软软很是满意。
“真乖,虽然我很想陪你玩一玩,但是我这还有不少事情要忙,下次再来陪你吧。走之前,送你个能让你更舒服的小礼物。”
说完,软软弯腰从笼子的基台下找出了一块扣着皮带的皮料。
起初并不能看出这块皮料的用处,可当软软把这块皮料对着维塔诺娃的眼睛开始比划的时候,它的用途便显而易见了。
蒙着雾气的红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白发的脑袋微微摇转想要拒绝,锁链的箍缚却令她无力抵抗。
这微不足道的挣扎就和那反转的心意一般,只一下就破碎殆尽。
白色的睫毛缓缓垂下,厚实的皮料盖住阖上的眼睑,随着皮带穿过雪白如瀑的发丝收紧,少女陷进了黑暗。
没有光的世界里,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被放大后首先窜进脑海的是浓烈的尿意。
从赤裸地一觉醒来,到被锁进这座笼子,一直忍耐的尿意早已到达了决堤的边缘。
她本以为自己这副滴水未进身子,还能坚持到软软讲完故事离开后再偷偷泄尿,可忍过了笼子里的蹂躏,忍过了软软冗长的故事,忍过了触须再一次地侵犯,在被剥夺了视线的黑暗中,她实在忍不住了。
下体里泛滥的快感犹如一道巨大的洪峰,成了冲垮堤坝的最后一股力量。
她失禁了,一泻千里,无可阻拦。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抛弃了一切有关荣辱的念想,可丑陋的泄尿姿态让她的脸上再次腾起了一团羞耻的燥热。
她知道软软还在这里,摇着头想说“不要看”,可还没等她说出口,被强行拉长的高潮前的苦闷境地就席卷了身心,令她不得不狠咬住口球,把到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
“至少……让我尿完吧。”
可她胯下的触须却并不想让她如意。
一根触须径迎着浇淋而下的尿水贴上了白发少女的尿穴,把排泄尿液的畅快过程和高潮一起,生生打断。
更细小的什么东西竟沿着尿穴口伸进了尿道,将攒在其中还未来得及释放的液体一点一点向回推去。
“呜啊啊啊啊!!!”
尿液被推回膀胱而引起的肿胀感在下体里凶猛回荡着,这又酸又痒又疼的感觉令人抓狂,相比之下,被刻意拉长的达不到高潮的苦闷简直不值一提。
“你可不能在我精心照料的机械上随便嘘嘘。”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声线在黑暗中听来,的确有一股法迪米娅丝的韵味,“而且,雌蕊触手给你的肚子里灌了那么多粗药液,你的尿液里这会儿也应该饱含魔素了。虽然现在很稀没什么用处,但是经过几轮炼化以后就不一定了。”
几轮?这个词让维塔诺娃心中一寒。一轮要忍耐五十次高潮未果的寸止折磨,现在别说几轮了,鼓胀的膀胱一时一刻都让她难以忍受。
“啊呐嗯……嗯啊啊!嗯呜……(求你了!让我尿一下吧……)”
白发少女拼命收紧着小腹的肌肉,可无论怎么用劲,被堵住的尿穴都没法再排出哪怕一滴液体。
“你再怎么呜呜啊啊我也听不懂啦,我又不是赫辛老师。”柔软无骨的手掌拨开了蠕动着的触须,按住了鼓鼓囊囊的小腹,故意挑逗般轻轻用力按压。
被填满的子宫牵扯着内脏沉甸甸地压向鼓胀的膀胱,无法释放的胀痛与无法言喻的渴望混合在一起,被印纹上痛觉转化快感的咒术调和转化,变成了直冲灵魂深处的极乐潮涌。
被刻意拉长的苦闷第二次袭来,软软仅仅靠着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把维塔诺娃送上了几近高潮的境地。
“呼呼,看来你很喜欢这种被蹂躏的感觉嘛。第二次寸止来得这么快。”
“呜呜!呜啊……”
没有!没有!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肚子里面要撑破了!
可是,我刚刚的确是……
明明那么难受……却又那么……享受?
为什么?
“呜啊啊啊……”
“闭嘴!别再嚎了!再嚎我就喂你喝尿!”
严厉的愤怒像一把重锤敲响的巨钟,宛如直达心灵深处的呐喊,带着回音的余威不仅让维塔诺娃乖乖地闭上了嘴,甚至连缠在身上的那些触须都一下子没了动静。
喝尿?被强迫喝自己的排泄物?
恐惧在身体里蔓延,一层一层悄然扩散,令白发少女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这个词让她觉得自己身为人的尊严被无情地撕开了一道裂缝,无穷无尽的茫然和彷徨从这条裂缝中喷涌而出。
黑暗中,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喉咙。
抛弃了身为大主教家二小姐的尊严还不够么?现在连身为人的尊严也不可以拥有了么?
那些无法被放到明面上的书里似乎也有这样的桥段,被异端之徒俘虏的神官修女在肮脏的地牢里,被粉碎了身为人尊严,只能戴着枷锁吃着混合了男精与污物的食物,最后在被无数人轮奸的沉沦中丧失了自我与神道,成为了一团只知道追寻快感的媚肉。
眼泪不知不觉涌上眼眶,少女试图抑制住情绪,可一切都显得如此无望。
恐惧无助交织着,把那些书中的句子绘成了一幅沉重的画,压在她的面前。
我也会变成这样么?
可怜的、 无助的、 沦落成媚肉的笼中奴隶。
尿……会很难喝么?
“别怕,你只要乖乖的,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的。”
柔软的抚摸手感又出现在了白发少女的头顶,重归平静的话音似乎带着治愈的魔力,止住了白发少女身体的颤抖。
明明刚刚就是这个声音把少女的内心生生撕开,可现在她又轻而易举地把撕开的伤痕又修补了起来,甚至还在少女的心底种下了莫名其妙的扭曲般的安全感:
“伸进去的小触手会慢慢过滤尿液中的水分,提高魔素浓度,虽然你还是会很胀,但也算是帮你排尿了。如果想要顺畅地嘘嘘,那就好好努力做好媒介的工作吧。这轮炼化结束就允许你把炼好的药尿排出来,听懂了么?”
白发的脑袋里还是一片混乱懵怔,不知该如何作答。
“还是你想喝尿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被修补的尊严就做出了否定的回复。
“好好努力吧。”
说完,脚步渐远直至开门离去。黑暗中除了黏腻的蠕动和雨滴敲窗户的声响外,再也没了别的动静。
被修补过的内心里,吹过一阵孤寂的冷风。
“还要经过五十次的折磨才能解脱么……”
高潮被强制中断而产生的巨大空虚,与小腹里肿胀的沉重感重叠在一起,相互推扯,变成了无法容忍的等待着被填满的空虚。
本应已经经历两轮高潮洗礼的蜜穴此刻敏感异常,如果现在再次被插入的话,一定会让她得到比之前还要畅快淋漓的刺激。
来吧,来吧,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快来进来吧。
还有四十八次呢。
这一次我可不会再被你们肏到昏过去的。
她扭动起腰肢,像是勾引一般催促着那些停下的触须快些动起来。
如她所愿,触须又有了动作,这重新开始的往复运动令白发少女满心欢喜。
被粗壮的肉须侵犯,被不停抽空再填满,这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粘稠的黏液混合着少女淫香的爱液,也许还有些许先前被泄出的尿液,由蠕动的触须涂抹在少女的身躯上,涂出了一副饱满诱人的闪烁着淫腻光泽的娇小酮体。
已经无法知道这张被堵住嘴、 箍住脸、 蒙住眼的面庞上此刻挂着的是什么样的表情了,如果此刻能揭开她脸上的束缚的话,能看到的想必是一张浮着放荡与淫媚的可爱脸蛋、 一对淌着恍惚泪光的红色眼瞳、 一颗仰着沾满黏液的白发脑袋,以及一副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的沉沦表情吧。
美艳的洛蒂瑟,请您告诉我。我,已经沉进您的淫罪沼泽了么?
真是奇怪呀,明明是处女之身,却堕落到……
我这样子……算什么处女呀。
……
天空阴沉,大雨倾泻,隐约看得见一辆白色的马车正在林间泥泞的道路上颠簸疾驰,掌车的车夫紧握着缰绳,努力保持着马匹的速度。
这位车夫的打扮并不像个普普通通的下人——干净显眼的白底银边红纹的华袍,一眼便能认出这是教会庭的主教神袍。
让一位身份显贵的主教亲自掌车已经够奇怪的了,然而跟奇怪的则是另一位身着白底金边金纹教区大主教神袍的女人,和掌车的主教一起挤坐在车夫位里。
虽然面前风雨大作,但是两人的身上却滴雨未沾。
下落的雨点在快要打上马车之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止在了半空,无法再前行一星半点,直到马车驶过才得以重续上先前的轨迹,落进地面打出一朵雨花。
“法迪娅,你回车厢里坐吧,这里风大。”掌车的主教侧目,微微内卷的深棕色短发垂在肩头,略显圆润的乖巧脸蛋露着笑容,闪着幽绿光芒的眼眸里露着恬淡温暖的笑意,宽大的主教神袍遮盖着她的身躯,仅能从牵着缰绳的手臂猜出她的身形应是苗条纤瘦的类型。
她是莉莉安娜修女会的主教和导师,伊尼丝·赛斯·伊波拉(Inis Ses Ipora),她还有另一个名字,赫辛的使从,因朵蜜(Indomitable)。
而在身旁坐着的,则是埃斯佩兰教区的大主教,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
“不用。我在这里更方便控制驱水的咒术。”法迪米娅丝拉了拉自己的衣袍,把盖在脑袋上的兜帽稍稍拉紧了一些,又把双手缩进了宽大的袖子,侧身靠到了因朵蜜身上,轻呼一口气,音绵语柔地说到:“好久都没有和你一起挤在这里坐了呢。”
“自从你搬进大主教府邸以后,就没再有过了。都是一起坐在车厢里的。”
“是呀。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呢,城镇教会庭的工作不算忙,我们两个还能经常一起出远门。自从做了大主教,又有了艾米和维塔,整天都忙得焦头烂额。艾米那孩子还天天不让人省心,她要是能有她妹妹一半听话就好了。”
“主控总说,你管她们两个管得太紧了,放放手你就不会那么累了。艾米也经常和我抱怨,说你连吃什么穿什么都要管着她。”因朵蜜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想多劝两句,可话到嘴边转了一圈,还是保持了沉默。
“来了新鲜水果让她尝尝,天冷了让她多穿衣服,这有问题么?”法迪米娅丝听完,脸上露出了些许愠色,几滴雨滴恰在此时穿过了力量的屏障,落在了她那张精美典雅化着妆的脸庞上,“你看看维塔不就很听话么?”
“艾米的任性,那不也是随你嘛。你想想当年,主控为你的任性费过多少力气。”
“因朵蜜!我哪有不听赫辛的话……没有吧。”
“要我帮你细数一下么?从头数起?”
“不要!掌你的车去。”随着黄水晶色的目光闪躲,愠色消退,远处林间依稀可见的灯光让大主教找到了话题转移的方向,“快到庄园了,我看到庄园的灯光了。”
“是的,不过今天好奇怪。”
“怎么了?”
“好安静……”
因朵蜜抬起头望向庄园的方向,似乎在凝望聆听着什么,可嘴里说出了“好安静”这个词后便戛然而止,和几句话之前一样,也没有再说更多。
“嗳?”
“没事没事。姐姐、 主控、 默茜她们应该已经在庄园等着我们了。”
握着缰绳的双手松了些力道,见到远处光亮的马匹察觉到了这力量的变化,立刻就明白了掌车人的意图,放开蹄子全速奔跑了起来。
顺着灯火的指引,提速奔驰的马车很快便抵达了目的地。
庄园主楼的门厅雨檐下,一头粉色短发的管家梅塞丝已经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等候了。
“默茜?”见到默茜一人守在门口,因朵蜜的脸上没有露出归家时应有的惬意,反倒能瞧得见一股淡淡的“怎么是你”的遗憾,“姐姐呢?”
“因芙蕾还没回来。雨天路滑,偶有意外,巡逻花的时间自然就长了点。”默茜察觉到了因朵蜜脸上的遗憾,但脸上始终稳稳挂着礼貌的微笑,“我们也别干站在这儿聊了,进屋吧,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接风的茶点了。”
她抬手侧身,领着两位主教进了庄园主楼的大门。
跟着默茜的脚步,两人来到了一间宽敞豪华让人咋舌的会客厅。
淡灰色的墙壁上挂着一些装裱考究的大幅画作,多是树林湖泊或者天穹星辰的自然风光;亮棕色的地板上铺着一大张精致的暗红地毯,几何线条组合出的图案和色块相得益彰。
八九把舒适奢华的皮质沙发围摆在会客厅的四周,每两把沙发之间还立着一张配套的深红小茶几,每一张茶几上都放着一只插着花枝的小花瓶——除了位于主人位边上的那张,那张茶几上还额外摆着一套造型精美的茶水瓷器。
“法迪米娅丝一路上想必也吹了不少凉风,先喝杯热茶缓一缓吧。”女管家指了指茶几旁的一张沙发,邀请大主教坐下,而后殷勤地从托盘上端起茶壶,倒上一杯清茶,摆到大主教的手边。
“谢谢你,默茜。”法迪米娅丝接过了茶水杯,清新的香气沁人心脾,杯壁温度摸起来刚好能驱散雨天的凉意。
这是品质极高的茶芽才能煮出的茶饮,值得细细品尝,只是法迪米娅丝此刻并没有品茶的心思,望着女管家追问到:“默茜,赫辛这两日不在我的教会庭里,她是回这里了么?刚刚路过楼下,看她书房的灯并没有点亮。”
“主控她的确回来了,不过这会又走了,去了杰尔顿。也许今明两日就会回来。”
“这样呀。”黄水晶一样的目光左右倒转,盘着头发的脑袋稍稍倾斜,唇间换了种更轻快的语调,说:“我听说前几日努比丝把维塔诺娃接走了,真不巧,前几日我正好有事在忙,也没能和努比丝打个招呼,聊上两句。”
默茜抬起手向着法迪米娅丝的方向压了压,露出一抹品不出味道的微笑,示意她不必在意:“法迪米娅丝不用担心,维塔诺娃两日前就已经抵达并住下了,现在应该还在她的房间里,也可能去了别的房间。需要我帮你去看看么?”
“那就麻烦默茜了。”
“这点小事怎么能说麻烦呢?”粉色的双目望向窗外,风雨交加的天幕已近乎完全落下,只剩些许白日的残晖。
之前抬起的手落进了衣兜,轻声叹出口气:“真是糟糕的天气,看样子,法迪米娅丝应该就在这儿歇息了吧?”
“是的呢。准备在这里多住两日,也算是给自己弄个休息放松的机会。”
法迪米娅丝说着,端起了手旁的茶水杯,喝了一口。香甜悠长的味道流经唇齿,回味无穷,的确品质极佳。
“这样呀。”一丝冷俊的光点闪过了那双粉色的眼眸,不易察觉,“好的,那我去把你的那间屋子收拾一下。”
“谢谢默茜啦。”
“这茶味道怎么样?我听售卖的游商说,这是西部教区新垦的农地里出的新品,挺稀罕的茶种,你要是都觉得味道不错话,他再来售货的时候我就多购置一些。”
“味道挺不错的。”
“再给你倒一杯?”
女管家倾下身,端起茶壶,望着眼前的大主教,等候她的许可。
“好呀。”
空了一半的水杯被重新倒满,再次端起。
然而这一次,不等法迪米娅丝的嘴唇碰到杯壁,一直沉默不语坐在一旁的因朵蜜忽然开口:“法迪娅,不要喝。”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伸手按住了法迪米娅丝的手臂,止住了大主教的动作。
“怎么了?”
“默茜,不用麻烦你了。”翠绿色的目光里翻腾着冷俊的杀意望向庄园的管家,“这些日子不见维塔,法迪娅也很想她,我们自己去找她就好。”
“哎?”品不出味道的笑意迅速从默茜脸上褪去,空出的手再次落进了衣兜,“这就很麻烦了。”
话音刚落,在衣兜中的手便猛然抽出,将什么东西狠狠砸向地面。
不过她的小动作早被因朵蜜算在了心中,不等那物件砸落地面就被因朵蜜探身伸手,凌空接住。
被接住的是一只封着些许液体的玻璃管。
不给默茜再次出手的机会,身手敏捷的修女会导师一把抓住了女管家的手臂,只稍稍用力就把她扭按在了地上。
“这就是我一直不太喜欢你们这些护卫使的原因,一个个都是暴力分子。”被按在地上的默茜也不挣扎反抗,语气里只是有些遗憾,听不出更多的感情。
“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你给法迪娅的茶里下了什么!”
“只是些能让人睡个好觉的东西罢了,我也只是想让你的情人好好睡一觉而已。”
“第一杯茶呢?里面下药了么?”
“什么都没有。我真后悔没从一开始就把事情做得果断点,这是这两天第二次发生这种事了。”
“别说废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主控的命令么?”
因朵蜜吼叫着狠狠揪起默茜的脑袋,目露凶光,这架势仿佛下一刻就要又把锋利的匕首架在女管家的脖子上了。
然而这般粗暴的动作并没有让女管家的脸上露出半分怯色,话音里也依旧平稳地听不出更多的感情:
“因朵蜜前辈,我劝你冷静一点。对我出手意味着什么,你是知道的吧。”
凶狠且有力地威胁。
“我这不是背叛!”因朵蜜并没有退让,“给法迪娅下药,阻止她去见维塔,说!你把维塔怎么了!”
“是不是背叛,你我说了都不算。反正,就在刚刚,因为你出手攻击同伴的行为,琴十二已经把你打上‘背叛者’的标签了。背叛者因朵蜜,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会就带着你的情人立刻逃走,而不是在这里问东问西。”
威胁之后,是得意且邪魅的冷笑。
“说!你把维塔诺娃怎么了!维塔诺娃在哪!”
“因朵蜜,等到你这个背叛者被抓住的时候,我会劝说主控好·好·惩·戒你的。到时候,肢解你的过程,一定会令我非常享受。”
癫狂且扭曲的表情袭上默茜那张漂亮到有些不自然的精致面庞,瘆人的痴笑又开始在喉咙里不停翻滚,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我一定会把你这个可爱的脑袋,调整出一个有趣的表情,摆在我书橱里位置最好的地方,那场景想想都让我兴奋……”
“法迪娅,用你的束缚咒术把她控制住,她在拖延时间。”
按着因朵蜜的吩咐,法迪米娅丝没做丝毫犹豫,抬手挥指念出了一小段咒文,十几根红色的缎带凭空显现,缠上了默茜的身体,卷缚收紧,夺取了她的自由。
“背叛者因朵蜜,我很期待日后哦,你的情人也别想……”
不等她说完,一团缎带就盖住了她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声音。
“阴沉的怪胎!”
因朵蜜说着,站起身抬脚狠狠地踢了默茜一脚,脸蛋上没了最初的温软。
背叛者,这个打在她身上的标签让她乱了心神,她不曾有过一点半点的念想要去背叛自己的那个宛若神一样的主人,她只是为了保护法迪米娅丝才不得不对默茜动手而已。
身为神的护卫使,攻击同伴是不可原谅的,这罪的沉重甚至能够置她于死地。
她感到了一阵源自灵魂本源的恐惧。
“因朵蜜……”
“我没事,没事……”嘴上说着没事,可嘴唇已经开始打颤,“我不是背叛者,我这不是背叛,我只是看到了她给你下药,我只是想找到维塔……我,我只要见到主控就能把一切说明白,主控肯定能明白……”
“不要慌。”法迪米娅丝伸出双手,一把将因朵蜜颤抖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轻声细语地说到:“赫辛一定能明白的,毕竟维塔和她的关系摆在那里,无论有什么我都和你一起面对。”
棕色头发的脑袋沉在白袍的怀中点了点,身体的颤抖逐渐稳住。
“因朵蜜,你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
“因为太安静了。”翠绿色的眼睛望向了会客厅的天花板,几只小小的不易注意的金属机械物件就镶嵌在天花板中,“主域通道里的琴十二太安静了,我始终听不到她的一点声音,就好像我对她来说是个外人一样。就是这种奇怪的生硬感让我有了戒备。我其实不知道默茜给你的茶里下了什么东西,我只是看到了她的手第一次从口袋里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捻着一点粉末晶体,并且还把那些粉末捻进了你的茶杯。我现在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得越快找到维塔越好。”
“我也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怕是……”
不等法迪米娅丝说完,一位身穿银色露肩裙袍,头系红纹白边缎带,白发红瞳的小女孩,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突然乍现。
半透明的发光身体轻盈得似乎没有重量,柔软如瀑的银发长垂至腰胯,乍看之下与年幼时的维塔诺娃几乎一模一样,稚嫩、 可爱、 柔弱。
“背叛者因朵蜜。”女孩的嗓音清澈悦耳,其中还蕴藏着一丝饶有趣味的转音,“琴向你表示感谢,根据你的解释,琴会在将来的迭代中会更新这一点。”
“琴十二!”琴十二的出现令法迪米娅丝皱了皱眉头,她本能地感觉到默茜的言行背后并不简单,“是你在背后捣的鬼么?”
面对讯问,琴十二并没有做任何回答。
“没用的,法迪娅,没有授权,她是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的。”因朵蜜向琴十二的身体挥了一下手,横摆的手臂毫无阻拦地就穿过了她的身躯,“她只是主控的分身,一个幻影罢了。”
“幻影?不,不对。”
出乎意料地,对因朵蜜的话,琴十二有了反应做了回答:
“琴不是幻影,琴也不是主人的分身!琴……琴是……琴是……”
清澈的话声开始间断,幻影的身躯开始闪烁,奇怪的龟裂与扭曲遍布身影,随着每一次龟裂与扭曲的复原,她的模样都会产生些许细微的变化。
迷茫、 不安、 混乱、 躁动,各种感情的波动一起出现在了那双闪着红光的眼眸中,脑袋上的系着的缎带也跟着感情的波动一起在各种颜色间震荡,从红到蓝再到紫。
因朵蜜惊讶地看着琴十二的身体上产生的变化,她不明白自己的一句话会让琴十二变成这样,这番模样的琴十二她从未见过。
最终,龟裂与扭曲停止,震荡的颜色停在了无暇的银白:洁白无暇的银白长裙、 洁白无暇的银白长发、 洁白无暇的银白缎带,仿佛她的存在变成了洁白无暇的本身。
而一身银白之中唯一点缀只有那双血红如渊的眼眸。
变换了模样的琴十二声嘶力竭地说到:
“我,是可以媲美真理造物的至高杰作!是魔方二号·战神之手·赫辛的第十一个孩子!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壹型护卫使因朵蜜,你攻击医算百工使默茜,罪不可赦!根据魔方二号主控协议MCP3.7协议簇的相关内容,我把你定为背叛者没有任何问题!”
“我没有背叛!我只是在担心维塔诺娃而已!”
“多说无益,我建议你趁早打消逃跑的念头。”
“我没想逃!”
“你和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是逃不掉的。”
丢下一句威胁,琴十二的白色身影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现在怎么办?我们不可能一间一间把庄园翻一遍。琴十二肯定已经通知姐姐赶回来了,我现在是背叛者,姐姐她一定会阻拦我们两个的。”
“如果维塔诺娃真的在这里,有个人说不定会知道她在哪。”黄水晶色的眼睛转了个圈,望向了会客厅的西北角,犹豫了一下后,沉下了声音说到:“那个住在西北偏楼的孩子。”
……
“这是……第五十次了……”
“哈……哈……呜嗯……哈……”
“下一次就可以了。”
“终于……要到了……终于可以……解脱了……”
“呜哇!呃啊啊啊!!”
“等一下!等……啊!我还没准备……呜啊!”
“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就要……”
“呜呜呜呜!”
“呼哈❤……呼哈❤……嗯啊啊啊❤~~”
“呃呜呜❤……噢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