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牢笼,绝望与屈从的永久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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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祗的女儿

第一卷 第4章 牢笼,绝望与屈从的永久拘束

作者:默莉丝·暗言 字数:15.6K
这里是位于埃斯佩兰教区首府利奥诺拉市的教区大主教宅邸。
法迪米娅丝踩着清晨的曦光,用优雅的步伐穿过宽敞明亮的廊道。
绣满暗金色丝线花纹的教袍内衫裙贴着身形饰出一条曼妙的腰胸曲线,高贵美艳,在和煦温暖的晨光里闪着银白色的光芒,纯洁闪亮。
亚麻色的长发仔细地盘在头上,柔顺整齐的刘海贴着额头梳向一侧,见不到一根散出的发丝,温润典雅的面庞已饰上了薄薄的淡妆,抹平了时间在脸上刻下的星点痕迹,看起来淑慧精致、 端庄内敛,不负大主教和圣女的身份。
身旁跟随的女仆加快了些许脚步,在她的耳边小声问讯了一句,修长的黄色睫毛眨了两下,黄水晶般的双眸侧目,点着砂红的嘴唇微动,简短地吩咐了一下,继续风致韵绝地翩然前进。
这优雅的步伐一路行至宅邸的餐厅。
厅中摆放着的是一张雕花考究的长桌,数十把厚漆闪亮的木椅围放四周,几位仆人已等候在厅堂的落地烛台前,准备伺候主人的早餐。
长桌一侧的一把餐椅里,一位身着教会庭学院金白纹理制式裙袍的女孩已在座中。
那相貌身形几乎和走至她身后的法迪米娅丝一模一样,除了年轻稚嫩的面容能区分开女孩和大主教外,就只剩女孩的一头亚麻色短发是最大的不同了。
尽管在教皇国里剪去长发的女性并不少见,但是像餐椅里的女孩那般,把头发剪到连辫子都扎不住的长度还是极罕见的。
女孩听到了法迪米娅丝的脚步声,知道她就在自己身后,却不仅没有坐直坐正自己的腰身,反而故意摆弄起汤匙,在碗碟中搅出响亮刺耳的声响。
大主教站住了脚步,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温润典雅的面容迅速化为冷峻严肃,像是要大发雷霆。
但片刻之后,却泄了气一样地吐出,只是沉着语调缓慢地开口说:“艾米忒拉,吃饭的时候不要发出声音。是不是要重新给你教一教礼仪了?”
“哦,知道了,母亲大人。”女孩的话音里充满了对大主教的不敬。
被唤作母亲大人的大主教叹了口气,坐到了长桌的主位上,周围等候着的女仆熟练地为她端上并摆好了早餐。
“维塔诺娃去哪里了?”望着还在玩弄汤匙的艾米忒拉,大主教努力压了压心中的怒火,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大主教的女儿并没有接话。
“艾米忒拉,维塔诺娃去哪里了?”大主教抬高了些许音调,继续追问。
“我哪知道。”艾米忒拉用指尖捏着汤匙柄,舀了一小勺餐盘里的糊粥递到嘴里,捏着嗓音用别扭又做作的音调答到:“这几天我都在禁闭室里呆着在,母亲大人是忘了么?”
餐桌上的气氛在这一问一答间变得无比尴尬沉闷。
“艾米忒拉,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你要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做事太不经思考了。”
“我没生气,母亲大人。”大主教的女儿口中说着没有生气,眼睛却瞧都不瞧对方一下。
法迪米娅丝又叹了口气,转头望向身旁一位制服与别人不太一样的女仆,再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维塔诺娃去哪里了?”
“回夫人,二小姐昨日一早被努比丝小姐接走了。”制服不同的女仆利落地答道。
“努比丝把她接走了?那应该是波可辛的安排吧。努比丝接维塔诺娃走的时候说什么了么?”
“只说了接二小姐去被救赎者庄园住几日。”
“行,我知道了。” 黄水晶色的眼睛里似乎浮出了些期待的光彩,自从上了餐桌就一直板着的脸终于有了缓和, “今日我正好要去南汀斯教区教会庭做关于莉莉安娜修女会的宣讲,之后几日我就在旧宅歇息。”
“好的,夫人,如果有客人到访我会妥善说明的。这次需要安排谁同行伺候呢?”
“不用安排,伊波拉主教和几位修女会修女将与我同行。”
法迪米娅丝的目光从身旁的女仆转回到餐桌,看到艾米忒拉正叼着勺子盯着自己,听闻自己几日后都不在府邸,脸上直闪着掩不住的窃喜。
一味地挑衅终于让法迪米娅丝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伸手重重地拍上了桌,冲着艾米忒拉厉声喝道:
“艾米忒拉!你要把你那把勺子叼到什么时候!看你那副散漫的样子!像话么!你这是禁闭还没关够么!”
大主教的女儿撇撇嘴,满是不服气地从嘴巴里抽出了汤匙,收敛起脸上的所有表情,换了木然却副正襟端坐的模样,继续喝起了面前的糊粥,只在一眨眼间就从闹脾气的疯丫头变成了温婉端庄的大小姐。
“不省心。”
法迪米娅丝扶了扶额,无奈地再次叹了口气。
早饭没吃一口,气已叹出三次,看着眼前盘中色泽暗黄的糊粥和泡软了的面糕,她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
“老师,我把逃跑的小白兔找回来了。”
软软推着目光呆滞的维塔诺娃的身体,又回到了那间陈列着六角笼机械的库房里。
梅塞丝一言不发,只是在胸前叉着手,阴郁冷漠的脸上看没有一星半点的笑意,与刚刚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现在这个状况,我们该怎么弄,默茜老师?”软软摊开自己无骨的手掌,摸了摸维塔诺娃白发的脑袋。
她的脸上倒是看不出多少阴郁,甚至还有着些许天真,仿佛心里装着什么心思,脸上就露着什么表情。
“就这样把她塞进笼子里去吧,我不想再生出多余的事端了。”
“好哦。”
白发少女小腹上的印纹开始闪出淡淡的微光,将嵌含其中的力量释放,魔力驱使着不会反抗的身体僵硬却顺从地跨上马鞍状的尖台,正正地坐在那个圆形缺口之上。
纤细的脚腕被扣上精巧的镣铐,短小的锁链提起脚腕,锁在了身后鞍座扣环上,小腿紧贴着大腿,折收在鞍座两侧,小巧玲珑的脚丫被提拉地几乎就要碰到圆润的屁股了。
不知是皮革还是金属的黑色缚带穿过腿窝,轻轻上拽,连接的短链循着台面两侧合适的钩环扣了进去,双腿便固定在了鞍座上。
更多的缚带攀上这双光滑细腻的双腿,从脚腕到腿根逐一收紧扣锁,直到与鞍座紧紧贴合,再无一点活动的空间。
锁在脖子后的手腕被解下,被不等身体享受这短暂的自由,就又被扣上锁链,左右交叉着锁到了高高抬起到身后的脚腕上。
黑色缚带开始在少女的娇躯上交织,手臂、 肩膀、 胸口、 腰肢,每隔几指宽的距离就会扣上一圈,交叉着在柔嫩水光的肌肤上织出了扁斜的菱形,顺着少女的柔身甚至能看得出衣服的模样。
然而这件束缚衣却遮不住任何关键部位,娇小的乳肉、 水嫩的胯底、 甚至连小腹上的印纹都尽情显露着。
这件衣服除了给这副青涩稚嫩的身体平添几分色虐的意味外,瞧不出其他作用。
在确定好束缚带均已扣锁完毕,梅塞丝和软软离开了台座两旁。
圆台底座上的一只扳手开关被拉下,吊着天花板上六角笼的锁链传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后,开始缓缓下落,对着底座上的缺口一点一点卡了进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机簧咔嚓声,圆锥笼框与圆台底座合为了一个整体。
移步避开的两人再次聚回,摸索着笼框内侧的细小锁链,挨个捋直拉起,一根接一根地扣在束缚带上的细小箍环上,就连脸上的扣带也没有落下。
锁链和缚带织成了一张黑色立体的巨网,把白发少女束缚在了这只钢铁牢笼之中。
似人非人的蓝发少女仔细检查了一番锁链有没有遗漏后,才提起自己的手杖,轻轻敲了敲地板,顶端的雕像又闪过一道光芒,挂在维塔诺娃脖子上的小像先是悄然开始褪色,而后五官渐渐模糊不清,等到小像彻底变为透明时,白发少女被束缚的身体猛然一抖,带着锁链传出一串哗啦摇曳的声响,歪向了一侧。
铁链编织的大网轻松拉扯住歪斜的身体,让她依旧稳稳地坐在鞍上,没有跌落。
她这才切身体会到自己身上的严密拘束多么让人绝望:摇晃手臂,却发现正在拉扯着脚腕;旋转脖子,却发现只能让脑袋微微倾侧;扭动身体,却发现只能把锁链拽出点声响。
不过即使被捆束成这番模样,她倒也没惊慌失措地费力气挣扎,只是用血红如渊的双眼死盯着笼外的女管家,看不出此刻她的心里是绝望、 恐惧、 还是愤怒。
“唔呐,居然一声都不吭。”软软用她那没有骨头的触手手掌穿过锁链的缝隙摸了摸维塔诺娃的身子,白发少女并没有躲闪,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老师,您说她在想什么呢?”
“无非是觉得我们两个奈何不了她,她的姑母和母亲终究会来救她。说不定还在盘算着出去以后,怎么告发我们,同我们算总账。”梅塞丝回答得很是轻描淡写,“毕竟是大主教和至高骑士家的二小姐,这点顽强和倔强还是少不了的。”
“所以我才说最开始的计划来比较好。一觉醒来口闭目遮,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事了。”
“现在这样也不会有多麻烦,不过也就是要做得绝决一点罢了。”女管家纤长的手指伸进笼中,拽住了白发少女脖子上的金属圈环,在松垮的锁链允许的最大范围里,把少女拉到自己面前,“按照本来的设想,是把你悄悄绑架,遮住眼睛、 塞上耳朵、 堵上嘴巴,让你看不见、 听不到、 说不出,不知道在哪,不知道谁干的。几天以后再用洗脑咒术洗去你这段记忆,到时候你只会把这段浑浑噩噩的记忆当作是做了场噩梦,神不知鬼不觉。”
“奈何我心软了一下,生出了多余的事端。现在,你的记忆里刻进了太多的讯息,以至于洗脑咒术已经洗不干净了。亲爱的维塔,我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纤长的手指拨了拨松垮的锁链,在金属碰撞的哗啦声响中冷冷地打量了一下笼中的白发少女,继续说到:
“如果想恨我,从现在开始尽情恨我吧。不会有人能救得了你,从今以后,这个房间、 这个笼子就是你的新家了。永远的新家。”
笼中的白发少女睁大了眼睛,冷静的目光里闪出了动摇的波动,她似乎已经猜到了最后那句“永远的新家”意味着什么。
“你永远也别想从这个笼子里出来了。”
冷静的基石开始动摇,她无法相信平日里那个温柔又体贴的梅塞丝姐姐,在此时此刻摇身一变,变成一条冷酷无情的毒蛇。
她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可怖的毒液,在少女的心头撕咬刺入,灼烧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她环顾四周望着密如蛛网的锁链,这才确信“永远的新家”指的就是困住自己的这个牢笼。
慌乱在少女的脸上迅速蔓延,泪水从红色的眼中翻涌而出,她不顾满身的束缚开始挣扎起来、 尖叫起来,说不出的话语变成四处飞溅的唾液丝线,只能无助地在她低垂的发丝间拉扯缠绕。
“很害怕吗?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不理睬白发少女的悲鸣,女管家自顾自地滔滔不绝,冷漠的表情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副泛着潮红的痴癫狂喜,犹如得了癔病,“对呀,为什么呢?除了需要你帮忙做精炼魔素的媒介外,还因为什么呢?啊,我想,这原因必然是,我太爱你了吧。”
“爱到要拥有你,爱到要独占你,爱到要吃掉你,爱到一刻都不能让你逃出我的手心。维塔,你知道么?你不在的日子对我来说真是煎熬呀。不过,这种日子终于要熬到头了。”
癫狂的笑吟逐渐颤抖,维塔诺娃从未见过女管家的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让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后倾着身子想要逃离那只纤长手掌的掌控,可还没等她拉直身前的锁链,五只手指就扣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还想逃走么?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么?”痴癫狂喜的表情还未褪去,语调却已变得阴郁低沉,五根手指一起用力,少女细颈上的所有血管被一并扣住。
跳动的生命在冰冷无情的手指间挣扎,强烈的窒息和眩晕让少女的眼前一片漆黑,可以反抗的双手被锁在背后,无助的抓挠除了牵拉着脚腕造成更大痛苦外,毫无用处。
“你现在能切身感受到我们的爱么!”
“默茜老师!”
软软的呼喊瞬间扫去了梅塞丝的癫狂,五根手指旋即松了下来。
逃出生天的白发少女颤抖着、 咳喘着、 抽泣着,满脸恐惧地望着笼外陌生的女管家,除了泪水,什么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再做。
“是呢,我有点兴奋过头了呢。”女管家看了看自己刚刚掐住白发少女脖子的手掌,屈伸了两下,背去了身后,“总之,你不用想着卡列利家主和达帝纳夫人会来救你。卡列利家主已经离开庄园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我会和她说,二小姐趁着我们不注意跑进了树林,再也寻不见了。达帝纳夫人知道以后,一定会组织人手把周围的林子都翻个底朝天,但是这毫无用处。没有人会想得到你就在庄园里,没有人会来搜查这座庄园,我们会把你藏得严严实实。”
笼中的白发少女哀嚎了一声,沮丧、 愤慨、 委屈、 苦闷、 最后统统都变成了无力的垂头,全身上下和泄了气力的皮球一样瘫软了下去,只剩哀啼和泪水还止不住地翻滚。
女管家未再多言,指了指松垮的锁链,向一旁的学生丢去了一个眼神。
似人非人的蓝发少女扶了扶眼镜,卷起手臂开始在笼栏上仔细摸索起来。
不起眼的轮状机关分布在笼栏内外侧,随着指尖的拨动咔咔地旋转,一根根还在打着弯的锁链开始缓缓收紧,拉直扶正白发少女歪斜瘫软的身子,把她周身剩余的一点点活动空间蚕食干净。
粗大的笼栏里看起来还藏着某种机簧,被软软拉紧到极限的锁链随着身体的晃动拉扯,还能看到锁链的锁环从笼栏里软韧地弹出些许。
女管家则从另一块盖布下翻出了一只扁平的金属盒,在白发少女的面前推开了盒盖,盒中整齐码放着几十只造型精致的黑色小锁,颜色质地看起来与漆黑的笼体是一样的材质。
环形的锁梁和圆滚的锁身几乎融为一体,仅余有一个窄小的空间,似乎设计之初就为了防止被人从锁梁处暴力拆开。
“这把小锁是个很有趣的魔导机械玩意。”纤长的手指取出了一只通体漆黑的小锁,锁环上闪烁的冷光让人胆寒,“由坚不可摧的第一纪元乌钢锻成,锁芯里刻有一小段火焰术式,只要把锁梁按下就能触发产生短暂的高温,把锁芯里的一种金属熔化,同乌钢混合,彻底焊死锁芯,再也无法打开。”
耸拉着的小脑袋斜斜地盯着那一盒小锁。仅一把就意味着无法解脱的绝望,而那个盒子里足足装了几十把。
就这样任人摆布了么?白发红瞳的少女问着自己冷寂的心。
锁链缠身的笼中小鸟还有选择的余地么。冷寂的心平静地回答着。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明明昨天还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今天却都化作泡影成了无底深渊。
然而她再也没机会问出心中的疑惑了。
“首先是这里。”代表绝望的小锁穿过了勒住口塞皮带上的锁环,“顺带一提,这些扣带里也夹嵌着乌钢丝网,没东西能切断它。再也听不到你说话的声音真是种遗憾,不过,听你嗯嗯呜呜也未尝不是种新的乐趣。”
咔嚓的脆响伴着一股刺鼻灼热的异味,交叉勒在脸上的皮带被彻底锁死。
属于大主教和至高骑士家二小姐的美好过往,被这声犹如锋利剪刀剪出的咔嚓声响生生地剪断了,除了曾经的一切,被剪断的还有心中的勇气与反抗的力量。
红眼睛里再也没有新的泪水流出,冷寂的心里已经几乎流不出泪水了。
“刚刚说了一半你就跑掉了,想必你也不明白我们到底需要你做什么。这是产自巴辛洛格的一件魔导机械,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你要做的,只是在这个笼子里呆着,舒舒服服地成为‘魔素精炼’这个炼化过程的媒介就好。作为爱你的证明,我特意把这个笼子的拘束调整到了最适合你体型的程度,理论上,你在里面呆多久都不会感到痛苦。”
“根据魔素矿生成的原理,一般来说,自然形成的液态魔素丰度都比较低。而这台机械则能用特定的外部咒术,与刻在媒介身体上的术式共鸣,强制调动体内魔力的反复流转,以达到炼化提纯液态魔素的效果。你小腹上的那个花纹就是共鸣用的术式,顺带一提,那个不是画上去的,是纹上去的,永远也擦不掉的。”
“‘魔素精炼’的炼化过程会反复进行多次多天,才能最终做出来合格的精炼液态魔素。了不起的发明,可惜这项技术随着一百多年前西岸都城艾加迪(Egadi)的一场大火失传了,唯一幸存的就是你母亲带回的那台。关你的这台是那台的复制品,我们花了很多的精力改良了它的缺陷。”
“在炼化开始之前,我们需要先把待炼制的魔素粗药灌进媒介的子宫和肚子里,然后利用媒介的高潮来牵引魔力流转。越猛烈的高潮,越能带来猛烈的精神波动,也越能做出优质的精炼液态魔素。原先那台精炼机械的强制高潮部件效率很低,我改良的重点之一就是那个强制高潮的部件。相信我,这台机械的炼制过程,会让你舒服到晕厥的。所以才需要那么多锁链拉着你的身体,让你不至于摔下去。很贴心的设计吧。”
“这种精炼液态魔素不仅纯度超越任何一种已知的液体魔素,其中还带有媒介的某些魔力特质,甚至是某些精神特质,我的学生把它称为‘具象化的意志’。当然,这方面具体原理还是个谜,研究都还在进行中。”
维塔诺娃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女管家,那些冗长的句子,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明明白白,也理解的清清楚楚。
作为活媒介被永远地禁锢,身体永远都在无法控制地高潮,没有自由,没有救赎,有的仅仅是眼前的笼子。
她的身体又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紧绷的锁链悄无声息地按住了她,能听到的只有那几十把焊死的钢锁摇晃撞击的叮铃音律。
这处境,笼中的白发少女心知肚明。
我……没有余地。
既然她想要我的身子,那就给她好了。
装作软弱一些,显得顺从一些,说不定还能让她施舍一些往日的温柔。
书上不都是这样写的么?
堕入魔窟惨被凌辱的富家小姐,在乞求、 屈从、 献媚、 讨好之后,然后换来被怜悯的宠幸,沉沦在虚假又恍惚的快乐里。
写的不就是我这般境地么……
“唔唔……”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酥软的媚求哼吟。
她本以为能从女管家的脸上看到对自己满意的欣喜,可最终浮上梅塞丝面庞的竟是一种哀喜交加的漠然,甚至还能瞧得出淡淡的似乎是愁恼的拧眉。
“你这是在求饶么?”女管家用手指扣起了白发少女沾满口水的下巴,哀喜交加的漠然迅速隐去,又变成了阴郁冷俊。
“唔嗯。”白色头发的脑袋微微点了一下,红眼睛幽幽地凝望着,微醺的眼神和上弯的睫毛里看得出谄媚的味道。
“哼。别给我在这惺惺作态。”纤长的手指甩开了白发少女的脑袋,伸到了她的胯下,探进了那条已不再纯洁的蜜穴肉缝。
正对着鞍座中央洞口的花户虽湿润却不泥泞,似乎只是早上那场游戏的残留,“你不会以为讨好我,就能免去什么吧?我只关心你能炼出什么品质的精炼魔素。炼化的准备工作还没结束,等会就给你的子宫里灌上粗药,然后还会有个特别的小家伙,把你这条肉穴塞得满满当当,到那个时候看你还能不能在这惺惺……”
女管家的话音突然中断,被难以形容的疑惑浮上面庞,她狐疑地低下头看了看小腹底端的穴口,手指微曲抚动了些许,而后试探性地往深处探了几分。
“唔噫!嗯嗯!(好疼!停一下!)”
撕心裂肺的哭喊从白发少女的喉咙里滚出,从下体传来的裂痛让她唯一自由的手指脚趾都疼得直绷了起来。
纤长的手指缓缓退出蜜穴的肉缝,一抹淡淡的殷红液体,混合着透明色的粘液沾染在指尖。
瞠目、 结舌。在思维中断的短暂停滞后,梅塞丝把手指伸到了她的学生面前,一字一顿地说到:“你确认一下,她的处女膜是不是复原了。”
扭曲无骨的手指闻讯立刻摸到了少女的胯下,小心地探进了穴口,在穴肉的包簇中,柔软的触肢清晰地摸到了那一层不应存在的脆弱阻隔。
“是不是恢复了?”
“还真是,老师您是刚刚又捅破了一次么?”
“是的。”
“呼呼,呼呼!呼咦!真是太神奇了!”扭曲无骨的手指抓住了女管家的手掌,没有多想就把沾血的指尖送到了白发少女的面前,大呼大叫到:“这是你的处女血!维塔诺娃!为什么你的那里可以复原呀!是我的咒术术式的效果?还是你的身体本来就有的能力?啊呀呀!太神奇了!这现象可以让我研究好久了!”
眼镜片后的黄眼睛里的兴奋闪烁不停,像极了孤寂的孩子刚刚得了件崭新的玩具:“不过这都不是重点!维塔诺娃,你知道重点是什么么?重点是,你将会永远保持处女之身!”
维塔诺娃呆呆地看着梅塞丝指尖的那点红色血液,这超越常识的事实让她一时间不确定是好还是坏。
“真是讽刺呀。你这只小白兔还真是会折磨人呀。弄出这么多事端,到头来才发现又回到了原点。”女管家掩面长叹,露出一副苦笑,话语间多的是自嘲而非埋怨,许久之后才又爆发出一阵熟悉的癫狂疯笑:
“哈哈哈!这样也好,这样我每次都可以能品尝到崭新的美味了!软软!准备好后面的工作,进入精炼准备。”
“早就准备好了。”柔软扭曲的手臂摸上了白发的脑袋,“乖哦,接下来可别过分挣扎哦,否则我就只能再把你装进石头里了。”
挂在白发少女项圈上的透明小像被软软取下,收进了裙兜,收完还不忘又叮嘱了一句:
“一定要乖乖的,不要乱挣扎哦。”
还没等白发少女弄明白“不要乱挣扎”说的到底是什么,一声清脆的铃音就从洞底传出,这声音像是唤醒某种东西的号角,无法形容的黏滑蠕动声骤然响起,在黑暗中黏腻地回荡。
维塔诺娃尽最大努力低下了头,紧接着就发现一条像是软软手臂的肉色柔软触须蹭着自己胯下的软肉,从洞中伸了出来。
“啊唔唔!唔嗯呐呐!”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翻腾着冲进维塔诺娃的心头,面对未知事物的本能反应令她不顾一切地尖叫扭身,可被层层束缚的身体根本无力阻止那条湿滑的触须攀上腿根、 绕上腰身。
这还没有结束,洞中很快就伸出了第二根触手,再之后是第三根触手。
她在脑袋里设想过很多未来的可能,唯独没能想象出要面对这样的生物。
“冷静点,维塔。”尽管非常短暂,白发少女依旧从那双露着癫狂气息的粉色眼睛里,看到了曾经那个会搂她入怀的梅塞丝。
女管家伸手穿过笼栏,按住了维塔诺娃的肩膀,用着强硬的口吻半是警告半是告慰地说道:“你越挣扎,它进入你的前后穴道时给你带来的痛楚就越大。所以,放松点,它就不会伤害你了。”
前后穴道?
这个词的出现比胯下触须的存在更让人难以接受,即使是从那些无法被正大光明提及的书上读到过后庭腔穴的细节,白发少女也从没有过去探索的勇气。
她低头看着越来越多的触须从洞中冒出,在自己的身下缠绕吸附,甚至已经开始在幽密花园的肉瓣肉豆和后庭腔穴外的嫩肉上摩擦抚摸。
柔软湿热的触须表面密布粗糙细小的褶皱,借着不断分泌的粘稠透明黏液,在皮肤上细细簌簌蠕动的动作称不上粗暴,甚至还有些温柔。
稍长的两只从身后探出,沿着光滑的脊背卷缠而上,拖着拉丝的浓液绕到身前,一直触碰到了小巧却柔软的乳肉才停下动作。
稍短的五六只则吸附在腿根,把胯下的肉穴包裹得严严实实。
柔软滑腻的触感在敏感的胯下摩擦,生生地把这副装满恐惧的身体撩拨出一涟涟柔媚酥痒。
“唔嗯!”
恐惧与淫痒混合在一起,融化成刺激又美妙的快感。纵使精神上再不情愿,喉咙里依旧发出了软糯的呼喊。
“放松,身躯拥抱,心灵绽放。”
软软的话音像迷离的咒语回荡,没有骨头的手指扭曲摩擦,擦出一缕淡淡的紫光,直直地戳进蠕动的触手丛下的那块纹印之中。
紫光接触皮肤的一瞬间便融入了身体,紧接着,纹印术式的字符一个接一个的升起了光辉,交织蔓延,最后染遍整个图案。
周围盘踞的触手像是闻见了食物的香味,纷纷向发光的纹印上聚集,第一只碰触光辉的触手像是受到了传染,身上立刻亮起了紫色的符文,迅速蔓延,直到带光的字符染遍所有。
“走开!不要摸那里!”
“哇呀!你们在往哪里钻呀!”
“的确有点舒服……不对不对!一点也不舒服!”
“唔啊啊……等等!不要挪开!”
“再,再往里一点……”
乱七八糟、 不明所以的想法充斥在白发少女的脑袋里。
她用着有些魅惑的幅度蠕动扭转起屁股,并不像是要把缠在身上的粘腻东西甩开,反倒像是在为它们调整位置。
柔软的触须也很配合地收紧了肌肉,把少女纤柔的身子拥抱其中,力道虽大却极有分寸,全然只有无法挣脱的温柔。
柔美纤细的身躯已被油光水滑的分泌液涂满,仿佛是一道美味佳肴浇上的浓稠糖水蜜汁,垂下的银白色发丝在触须黏液的浸润下结成了一缕一缕的黏块,粘黏在同样满是浓液的胸前,成了最后的点缀。
从身后卷来的两根长触须灵活细致地拨开了那最后的点缀,毫不客气地把乳团的尖端吸紧裹住,内藏的粗糙颗粒覆盖着敏感的软肉,两条触须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左拉右扯,传递着微痛却连绵不绝的舒适爱抚,挑逗着少女的灵魂。
更多的触须则继续选择在胯下穴口的粉嫩花瓣上来回揉擦,每一次都能带来酥酥麻麻的欢淫欣喜,蠕动所带来的粘腻的水泽声,已经分不出是来自触须上的黏液,还是来自蜜穴里分泌的爱液。
恍惚迷离中,一根触感明显不同的硬物拨开了包住小穴的肉瓣,抵在了穴口,很快,第二根同样触感的硬物就抵住了后穴。
她本能地想起身避让,可被折缚住的双腿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在滑腻黏液的帮助下,两根硬物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开了穴口的肉壁,侵入了前后的穴道。
触须自身分泌的液体和肉穴的淫液混合成黏滑的液膜,让密布粗糙细小褶皱的触须在紧塞的腔道里行进得毫无阻滞。
同时失守的前后双穴,令她不知是该瞻前还是顾后。
在蜜穴里蠕挺前行触肢硬物又一次捅破了处子的肉膜,宛若撕裂身体的痛楚也再次从穴肉深处传遍全身。
直到此时,白发少女才理解了“永远保持处女之身”的残酷意义,这听起来像是赐福的贞洁能力,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苦痛诅咒——每一次那片象征纯洁的肉膜恢复如新,都意味着下一次的贯穿会伴随着猛烈的痛楚,永远循环,无法解脱。
还不等她咽下小穴里翻涌的疼痛,被捅入的后穴扰乱了她的心神。
从未被蹂躏过的后穴还保持着最初的幽闭紧致,可那根触肢硬物却不管这么多,借着黏液的润滑一股脑儿地冲进腔穴,向着前方不停蠕行,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这种被侵犯的感觉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没有任何一本书中向她告知过这方面的真实感受,这让她一时间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去审视自己的排泄器官,甚至不知道在这种被填满的状态下她该如何进行日常的代谢。
口腔里深入喉管的那根柔软坚韧的长管,就在少女专注忍耐下体被侵犯的满胀痛苦时,居然像活了一般也开始蠕动着向更深的腹中游去,在喉管食道内刮擦出一阵异样的瘙痒。
蜜穴的撕痛还在继续,黏滑的触感已经在穴道尽头泛起,能感觉得到硬挺的触肢正顶着宫颈欲要破入,而尚未酥软的宫口却还在紧紧收缩反抗,引起阵阵难以言表的胀痛刺激。
后穴触肢的造作依旧在蠕动前行,不知抵达了何种深度,腹中翻江倒海般不曾停歇的绞痛不停地提醒着少女,折磨还没有结束。
忽然,一股强大的力道把少女口中的软球被猛地往喉咙深处一拽,若不是勒在脸上的皮带从外面死死拉住,她甚至感觉自己这颗软球都会卡在自己窄小闭塞的喉咙口上,让她窒息而亡。
不过这从体内爆发的扯拽,来得快去得也快,而后穴的侵入和腹中的绞痛也随之一起消失不见。
后穴的短暂消停让白发少女刚想松下些许精神喘息片刻,蜜穴里过量的疼痛就又开始摧残她的身心,让她不得安宁。
硬挺的触肢已经没有耐心去等待紧闭的宫口酥软,开始强硬地腾挪推拱,企图就这样撬开通往子宫的入口。
她想逃离这根触肢的侵犯却无济于事,只得用凄惨的呜鸣向笼外的两人求饶。
软软贴在笼栏仔细打量着维塔诺娃那张沾着各种液体的凄惨脸蛋,泪迹斑斑的红眼睛里堆满了无尽的乞求,滴流着口水银丝的嘴巴里充盈着苦痛的哀求。
似人非人的少女心中生了怜悯,轻声念出了一小段咒文,将一缕新的魔力注入了少女小腹上的印纹里。
一阵躁动的热浪从小腹猛然蔓延到全身,宛若吞天噬地的山火燃烧着维塔诺娃的身躯。
硬挺的触肢终于在身体松弛下来的此刻撬开了子宫的入口,钻进了从未被开发使用过的生命的温床,而现在它蠕行刮擦肉膜伤口和子宫入口的感觉,虽还能清晰地感觉到疼痛,却不再难以忍受,反而变得温软酥痒,像是带着柔软的肉刺在狠狠撩拨肉壁,勾出直达灵魂的酥软绵柔。
“唔啊啊啊啊!”
她能感受到这股酥软绵柔正在侵蚀着自己的身体,逐渐把全身的痛感都转化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蚀骨快感,触须在嫩滑皮肤上蠕动的触感也同样变得酥痒难耐,她只得扭转身躯渴望通过缚带在皮肤上的摩擦缓解里外齐发的淫痒,可当她再次挪动屁股时才发现从后穴侵入的触须正从身体里狠狠地牵拉着她,任何一丁点动作都会化作肚子深处的酥痒翻覆。
她小心地挪动被锁在身后的双手,在短链允许的范围内不动声色地拨开盖在屁股沟上的粘腻触须,摸向了自己的胯下。
指尖很快就摸到了一个坚硬湿热的根茎,再往前还能勉强摸到第二个,模糊的触感逐渐在脑海里描绘出了这两根硬挺触须的粗细,这尺寸令她不由得心中一紧。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下体居然能容纳得下这种粗细尺寸,而指尖上移却又清晰地摸到了后穴的肉户和小穴的肉瓣正死死裹着这两根触须,仿佛是要记住它们的形状一样,不留一丁点的缝隙,甚至没有一丁点的不适。
至此,蜜穴里的蠕动才终于慢慢没了动静,连缠在身体上的须肢也都安静了下来。
小腹之下浮出些许肿胀的感觉,侵入小穴的触须似乎正在静静地把什么东西灌进子宫,一涓一涓的暖流一进到那片孕育生命的温床里就开始胡乱闹腾,卷出一阵阵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淫痒。
她收了收肚子上的肌肉,想把那些灌进自己子宫里的液体排挤出去,可那根触须却把宫口堵得严严实实,每一次挤压小腹之后,从下体溢流而出的不是灌进身体的液体,而是爱液。
她的理智也在随着爱液的流淌逐渐丧失,她甚至开始觉得让心智融化在锁链牢笼的冰冷束缚和触须缠绕的温暖缠拥里也似乎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情,反而平静安心。
不用去想今后到底是该去教会庭还是行政庭,不用去在意那些繁复的社交礼节和举止谈吐,只用在这里做一个沉沦在快感和高潮里的活媒介就好。
直到小腹里的肿胀也不再继续,白发少女才恢复了些许理智。
回想起刚刚那番自甘堕落的臆想,她不由得觉得好笑,自己的意志脆弱到连多一些的时间都支撑不到,可旋即又觉得愚蠢,自己的抵抗在这只逃不出的笼子里才真的好笑。
还不如自甘堕落。
“看来这只小家伙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完了。”软软摸了摸笼中少女那片微微鼓起的小腹,推了一把脸上的眼镜,从玻璃片的闪光中能看得到那双黄宝石色的目光里露着满意的微笑,“估计你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来和你解释一下。”
“唔呢呢,从你前面的小穴进入的那根,我叫它快乐须。除了最开始深入子宫把精炼粗药注入时会造成一些痛苦外,接下来模仿人类阳具肉棍的行为都会让你非常快乐的。精炼粗药名字虽然叫粗药,但是配方可是很讲究的,能在完成炼化的同时,还把你的子宫润养起来。这些药液最开始像水一样稀薄,不过很快就会变得浓稠不易流动,随着炼化时间的推移又会进一步凝缩成胶质,有点像默茜老师做的布丁蛋糕,一般到这个程度就算是优质的精炼魔素液了。”
“啊唔,从你的后穴进入的那根,我叫它雌蕊。它会沿着你的肠道一路往上,最后和你喉咙里的那只雄蕊交合。雌蕊会给雄蕊提供含有精炼粗药的养料,那些养料多到雄蕊根本用不完,多出来的那些就会进到你的肚子里,给你补充体力。雄蕊的尾巴被固定在你的口塞上面,这样雌蕊就不会把雄蕊从你的身体里拽出来,也就能一直给你提供食物了。不过缺点是,雌蕊沿着肠道会把你的身体整个贯穿,你除了坐在这里之外,哪里都去不了。不过本身你也就是哪里都去不了。”
白发少女的手指还在摸索那两根分别叫做“快乐须”和“雌蕊”的触须。
手臂运动产生的细微震颤,都通过那两条粗壮的触须直达子宫和身体深处,带来的刺激虽不强烈却令人抓狂,每一下都在把她的意识往爱欲女神的欢愉圣域推去。
她不敢再多做动作,甚至连呼吸都不敢急促,瘦小的身体内外皆被牢牢地束缚固定,与牢笼融为一体成为活的媒介。
真的,再也没有逃出去的可能了。
艾米忒拉,你别再惹母亲生气了,以后我没法再帮你劝母亲了。
母亲,你别再训斥艾米忒拉了,她其实很想能够被你夸奖一下。
我……我好想再见到你们呀……
我不想呆在这里……
无法言表的酸楚与悲凉涌入心间,一声小声的呜咽伴着最后一行不屈的泪水,流尽了笼中少女的倔强和坚强,她彻底认命了。
“默茜老师,现在启动炼化么?”
“启动吧。”
一阵细小的齿轮旋转声从鞍座下方传来,接着一切又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最先打破沉寂的是小穴中的须肢。
笼中少女察觉到它正在蠕动挪行,从子宫深处迅速滑退,隆起的小腹并没有随着触须的抽出而瘪平下去,坠坠的肿胀感依旧充斥着子宫。
原本如水一般的精炼粗药,现在看起来已经凝固,无法再从少女的孕床中轻易排出。
不过她此刻最在意的并不是这个,滑退的触须并没有彻底离开蜜穴的腔道,仅仅退到穴口就猛然折返再次挺入,充斥在穴肉上的鼓胀感还未消退就再次被填满,就连那片肉膜都没来得及恢复闭合。
这只被叫做“快乐须”的触肢就像是为白发少女的蜜穴穴道特意培育的一般,软硬粗细、 甚至是肉褶纹理都和穴道贴合的完美无缝,任何一次从穴顶最深处的滑退都仿佛要把少女的灵魂给抽走,而每一次从穴口而来的挺入又仿佛要把最纯粹的快乐填进空缺的灵魂。
不同于不久前自己主动奉献时得到的满足,现在这种被强迫的沉重快乐更让她沉沦。
“嗯啊……唔嗯……嗯啊啊!”
只是简单的几下抽插就几乎把笼中少女推进了高潮的境地,粉润可爱的小嘴巴使劲全力咬住口塞,驱使着全身的力量用力夹住小穴中的须肢,充满艳丽气息的呻吟里带着乞求的哭腔。
全然模糊的视线里还能瞥见笼外的身影,少女极力忍耐着弥漫全身的快感,意志里仅存的那点廉耻与不甘让她不愿让笼外的两人见到自己高潮的淫靡痴态。
可是她根本忍耐不住,爆炸般的疯狂快感压倒一切,轻而易举地就把她仅存的那点廉耻与不甘摧毁殆尽。
摇摇欲坠的理智在海啸般的感觉中逐渐浮沉飘散,笼中白发红瞳的少女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无上欢愉的降临。
然而,什么都没有降临。
颤抖痉挛的身体突然松弛,像是蓄势待发的弓弦猛然被卸去了劲,高潮前那一瞬间的感觉被强行拉长,极乐的境界突然间遥远得仿佛永远都抵达不到。
白发少女觉得自己明明应该抵达了绝顶,可身体却并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反倒像是退潮的海水,虽还在拍打浪潮,但浪花却一次比一次微弱。
为什么停下来了?
明明那根肉须还在运动,可为什么就突然感觉反而越来越淡?
明明就差一点……
美艳的爱情之主洛蒂瑟,我请求您怜悯……
白发少女再次挣扎了起来,不是为了从牢笼里脱困,而是为让身体承受责痛,她知道自己身体被施下了能把疼痛转化为快感的咒术,为了一星半点儿抵达高潮的快感,任何痛楚她都不在乎了。
可满身的锁链镣铐轻松化解了她的企图,笼框里带着弹性的机簧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让她无论如何激烈的挣扎都变成了软绵绵的不自量力。
突然消退的快感令少女获得了片刻的清醒,也令她能分出了些许思绪来理解到了这台精密机械的恶毒,它不仅用无法拆除的拘束剥夺笼中之人所有逃生的希望,还用柔韧有弹性的机簧阻止那个可怜人自我解脱的行径。
笼中的少女除了成为笼子的奴隶,其他什么都不允许被拥有。
小穴内满胀的愉悦刺击重新袭来,与蜜穴腔道贴合完美的触须又掀起了快感的狂潮,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灼热甚至超过了先前。
一直蛰伏在两团乳肉上的触须在此时也行动了起来,紧贴着根部将那两团小小的淫肉紧紧包裹,细小的肉褶蠕动着排出了接触面上的气液,把两颗乌晕尖端的乳首吸出夹住,而后开始揉搓、 拉扯、 挤压。
乳团虽小,可在粗暴蹂躏中产生痛感与刺激却凶猛异常,若是在以往她早就惊叫着护住了自己的这两团小乳,而现在她却挺着胸脯迎上了触须的动作。
她只想要更多。
笼外的两人还在盯着她,可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丑态了,被堵住的喉咙里滚出的既娇羞又放浪的魅惑娇吟,能让洛蒂瑟的忏悔神殿里的那些神妓们都自愧不如。
她用尽最大的幅度扭动起身体,迎合着触须们的动作,只为了能再多积攒一点快感的冲击。
她不敢想象自己再从高潮边缘被无情拽下丢进感官的空洞,只剩下冰冷蚀骨的淫痒在全身蔓延,她觉得这种感觉哪怕再来一次,都能把她活活逼疯。
给我吧!给我吧!给我吧!
好痒……好痒……好想挠一下……只要能再挠一下……求求你们再多挠一下……
求求你们了!
你们难道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么!
笼中的少女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肉,准备迎接无上的快乐峰顶。
然而绝顶降至却被强行拉长的感觉又一次袭来,生生地扫净了她身体中苦苦积攒的所有快感。
少女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泣,那哭声中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意直让人同情心怜。
“啊啊……唔呜呜啊啊!”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你们难道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么?
她愤恨地抬起了脑袋,红宝石一样眼睛里充斥翻涌着怨恨的泪斑,又恨又怨的目光搜寻着笼外的梅塞丝和软软,用着她现在唯一的武器——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的唔咦不清的嗓音,怨骂她们、 诅咒她们。
可房间里却空空如也。梅塞丝和软软早就悄然无息地离开了。
现在,她连向人发泄怨恨的机会也不配拥有。
……
“默茜老师。五十次寸止才能换来一次高潮,这对维塔诺娃来说会不会太过残忍了?虽然那个纹印术式能稳固住她的精神让她不至于崩溃,但是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都是实实在在的。”
“……”
“而且,我还在担心该怎么和赫辛老师解释现在这种情况。她要是知道这事我们没按她的意思做,会把我们都塞进笼子里去的。”
“……”
“默茜老师?”
“软软,既然不好解释那就别解释了。琴十二的触角没有伸到这栋偏楼里,只要我不汇报,这里发生的任何事主控都不会知道。而且主控只和我说了这事‘别做得太过分’,我觉得我现在做的一·点·都·不·过·分,至少那只小白兔手脚都还健在,不是么?”
“默茜老师,您这解释也太……”
“软软,麻烦你照顾好我的小白兔。遇事,多做,少问。”
……
“各位领主大人,我们目前所了解的情况就是这样,希望这些线索能对各位保护领地内的家臣户民有所帮助。愿诸神保佑我们所有人。”
赫辛和数十位杰尔顿市辖区内的领地领主们一起,坐在城镇防卫团团部的会客厅中,听着留着一把漂亮小胡子的防卫团长官向他们阐述辖区内发生的恶劣事件。
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正在辖区内流窜。
他们袭击、 诱捕、 杀害遇到的任何年轻女性,从田户佃农到庄园家臣,甚至是领主的家眷都无法幸免。
被发现的所有尸体无一例外的都有被强奸的痕迹,肚子和胸膛皆被刨开,整个子宫和部分肋骨不翼而飞,现场的惨状即使只是经防卫团长官的口述都足以让不少领主和他们的家臣皱眉。
在那伙人呆过的地方,都发现了一种疑似仪式用的邪恶器具,造型皆为三根动物的肋骨绑扎而成的三脚支架,撑起一只绘满术式花纹的石碟,碟中盛放着各种动物的子宫。
防卫团所属的咒术师们尚未能解读出碟中术式的具体效力,甚至都没人没能确定那花纹究竟是不是咒术术式。
赫辛捏着一支包覆精美的炭笔,对着由防卫团展出的邪恶仪式器具和术式花纹的绘稿,仔细地临摹在了自己手中的纸本里,毫无表情的冷清面容里看不出她到底在思索什么。
“卡列利阁下,打扰您一下。”坐在领座的一个女人侧目向赫辛搭上了话。
一头紫红色的长发梳成一束歪在女人的耳边,越过左肩沿着锁骨垂在胸前,脸颊虽有点消瘦,容貌却依旧美艳,一双抹着棕色眼妆的眼角微沉,令她墨蓝色的双瞳深邃迷人,黑底红纹的华服托挤着一对醒目的圆润双乳,与邻座的那位身板纤细贫瘠的被救赎者庄园家主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个女人名叫瑞文娜·玛·玫兰奈尔(Revenna Ma Melanar),是被救赎者庄园领地东边另一座庄园的领主夫人,几个月前刚从过世丈夫的手中继承了庄园领主的身份。
“您觉得这事靠谱么?我听完帕德蒙托阁下的讲述,怎么觉得反倒像是个荒诞故事。”
“诸神会我们指明一切,玫兰奈尔阁下。这件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想,这也许就是一群躲在暗处玩弄小把戏的宵小之辈弄出的恶心事罢了。”赫辛淡淡地回了一句,吹净了手中纸本上残余的墨屑,轻巧地合上。
“听您的意思,您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个离奇故事。”玫兰奈尔领主对赫辛的言辞颇为赞许,“您的庄园平日里几乎没什么人,也没多少田户猎民需要管理,不太担心这种事情也可以理解。”
“您似乎对我宅子里的情况很是了解?”白色的眉毛微微挑起,如渊的红色眼睛里看不出感情。
“不敢不敢,只是曾经登门拜访过几次,略有了解。那几次本想邀请教会庭的神官大人来我舍中喝一喝茶,一起读经解惑,可每次您那位粉色头发的女管家总说您不在府上。”玫兰奈尔领主歪头向身后一直站着的棕发男人使了个颜色,穿着齐整的男人立刻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烫着金边的信封,递到了女领主手边,“不知神官大人这次能否赏在下一个面子呢?”
烫着金边的信封经由女领主的手递到了赫辛手中,又立刻转手递到了身后的努比丝手中。
“谢谢玫兰奈尔阁下的好意。”赫辛微微欠了欠身子以表敬意,“只是这几日家中有贵客造访,恕我分身乏术。日后必将登门造访。”
“这样呀……真是太遗憾了。愿诸神祝福您,卡列利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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