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淫纹,抗拒与渴求的处女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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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祗的女儿

第一卷 第3章 淫纹,抗拒与渴求的处女献身

作者:默莉丝·暗言 字数:17.5K
被救赎者庄园大气内敛的主楼东西两侧是几栋风格并不相似的偏楼,庄园建成的最初一百年间,这些偏楼的位置尚是一片碎石荒地。
自第三纪元七十四年,不灭的圣女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作为家主接手这里以后,便开始对这座隐于水晶湖畔的庄园进行了各种修缮扩建,直到这里交于现任家主波可辛·奈芙·卡列利之手,扩建的工作都未曾停止。
庄园平日鲜有宾客到访,领地内管辖的田户猎民也寥寥无几,甚至连庄园主人波可辛都因为就职于埃斯佩兰教区教会庭而不常居住。
没人知道这座平日里大门紧闭的偏远庄园,为什么需要耗费巨量财力修建那么多厅堂楼宇。
雨后清冷的夜光洒在纷落着红叶与绽放着秋花的花圃中,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朦胧清淡的缃黄,再往外便是漆黑静谧的林界,碎石铺成的行道上,女管家梅塞丝正横抱着毫无知觉的维塔诺娃穿行其中,走向立在眼前的一座八角塔形偏楼。
大块的青砖堆砌成偏楼的外墙,碎小的玻璃镶嵌着黑框的窗户,八角线条经过四层的高度在楼顶收缩汇聚,顶起了一个圆锥形的黑瓦屋顶,细碎的缃黄色月光洒在浑浊的砂面玻璃上,让人看不透窗后。
入口是一扇镶着暗色金属花纹的厚重木门。
女管家在屋檐下站定了脚步,怀中的白发少女让她腾不出双手,只能抬脚踢了踢门扉,在月夜里踢出了沉重的门链撞击声。
一阵脚步的轻响很快就从门后传来,屋檐下的一盏小灯忽然亮起,木门随即被推开。
微黄的灯光洒进门框,一位身着素色睡裙的女人从阴影中现出了半个身子。
窈窕的身姿,无需低头便可以和同样高挑的女管家对上的视线。
见到梅塞丝和她怀中的白发少女,她本能地后退一步站直了腰,向两人毕恭毕敬地鞠下了身。
深灰色的长发从消瘦的肩头滑落,遮住了她的面容。
“不必行礼了,琥珀月七日(Ambery Septem)。晚上扰你休息了。”梅塞丝淡淡地回复了她的施礼。
被称为琥珀月七日的女人沉默地摇了摇头,怯怯地直起了腰,为女管家让开了进门的道路。
微黄的灯光在此刻照亮了她的身躯,左右分开的刘海下是一张清秀温婉却略显疲惫的面容,灰黑色眼睛的目光落在了维塔诺娃熟睡的脸上,微微愣了一下,旋即挪开了视线。
这张脸上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嘴巴,似乎是张着的嘴巴上露着一朵桃红底色深色斑纹形同忘郁花的六瓣花形物体,偌大的花瓣覆盖了她的下半张脸,甚至贴到了她的脖子上。
灯光并不明亮,看不清这朵花详貌,只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在随着琥珀月七日的呼吸在缓缓蠕动。
“琥珀月七日,先去一下三楼把三号工作室的门打开,然后把你主人叫醒,让她也来三号工作室。”
琥珀月七日又沉默地鞠了一躬,旋即转身去完成女管家的吩咐,凳上楼梯之前还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点亮了一楼正厅天花板上的灯光。
看不出材质的一片一片六边形的结构物组成了光滑平整的纯白色天花板,每隔三四片就镶着一片发光的白板,从中发出的光芒比任何一盏矿石灯都要明亮柔和。
瘦长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借着灯光从她消失的背影中能清楚地看见,她的右臂只有一截光秃秃的臂膀残肢。
梅塞丝提了提怀中的维塔诺娃,沿着刚刚那位断臂女人的脚步踏上了楼梯。
偏楼的第三层一左一右布置着两间屋子。
靠左的房门和灯光都已经打开,门旁的金属铭牌上依稀可见两行文字。
第一行用凹印文字刻着:三号工作室。
文字端正稳重,明显是制作铭牌时就已经印下的。
第二行则是用黑墨写着:女性身体检查与治疗专用(广义上的女性都能使用)。
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被某人后加上的。
“又换字了,真好奇下次来还能看到什么新词。”歪歪扭扭的字迹引得女管家一阵轻嘘。
门后的三号工作室是一间布置很简单的屋子,粉刷成乳白色空间里,只有一张木桌、 一把椅子、 一只书柜、 一张单人床、 还有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小家具。
唯一的一扇玻璃窗被半透光的纱帘半掩着,漆黑如狱,只听得着窗外风吹树枝的沙沙声响。
“好了,小白兔。在你醒之前,我会把准备工作都完成的。”
说完,她把一路抱来的维塔诺娃放上了单人床。
这张床的床架很高,即使是高挑的梅塞丝也几乎不用弯腰就可以触到床上少女的身体。
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少女,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摸向那对微微隆起的乳团,解开了睡衣上的系带。
美味近在咫尺,她心中的欢愉再也掩饰不住,上弯的嘴角勾出一抹放纵的笑容,吐出的舌片舔了一圈殷红的嘴唇,露出一副馋涎欲滴的表情。
“小白兔,白又白~四只爪子绑起来~翻身绑在手术台~垂死挣扎真可爱~”
诡异的歌声回荡在略显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和沉睡少女被一点点剥去衣服的场面合在一起,显得怪诞诡奇。
青涩的身躯从宽松的睡裙中显露,即使看过了很多遍,也丝毫不会觉得乏味。
白皙如脂的身躯,微微隆起的乳团,点点凸起的乌晕,这散发着甜美气息的身体,宛如一盘新做好的甜点,能让任何有幸品尝的人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
白色的布片绕过纤瘦的腰胯护住私处,这点小小的遮拦就像最后要浇在甜点上的蜜汁,随着手指的勾起慢慢脱落,那一壶蜜汁就点缀在小腹底端那片长着稀疏白毛的私密花园之上了。
睡美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她不会知道,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她的一切都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轻轻响起。女管家抬起头,看见独臂的琥珀月七日正领着一位淡蓝色长发的女孩站在门外。
“唔呐呐……默茜老师,你找我么?”
蓝发的女孩打着哈欠缓缓走进了门内。
她的个子矮过琥珀月七日近乎一个脑袋,套着一件麻色的稍显肥大的露肩睡裙,隐约可见一副匀称的身材和胸前丰满的隆起。
紧致、 细腻、 略带可爱的面容看起来有些苍白,因为哈欠而紧闭着的眼睑挑动着微蓝色的睫毛,甚至还能看到些许被挤出的泪点。
她伸了伸手臂,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露出了一双宛若黄水晶的眼眸,那眉宇间的神色似乎有一股这座庄园的前家主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的感觉。
可即使眉宇间的神色再像,也很难把这位女孩和法迪米娅丝联想到一起。
从衣袖里伸展露出的手臂显出了非人的样貌——从手肘开始便像没了骨头般扭曲,映着不同于大臂皮肤质地的油腻水质光泽,像是一条软体章鱼的肉色触肢,本应该是手腕的位置分裂成三条更小的肢体,似乎是她的手掌和手指。
宽松的裙摆下,两条比腿还长的纤细触手轻挑着裙边露出,扁平的末端左右轻轻扭摆,像是尾巴一样。
伸展完懒腰,她灵活地扭动起“手指”,稍稍梳理了一下那头蓬乱的蓝发,头发之下十多条与她手臂质感相同的细小触须也在这时显露了出来。
被称为默茜老师的女管家点了点头。
被救赎者庄园的管家兼医师,在教皇国社会的台前,她名叫梅塞丝·恩·剖刀,而在不为人知的幕后,她又叫默茜(Mercy)。
这座庄园的帷幕里隐藏着无数秘密,眼前的这个非人的女孩便是众多秘密中的一个,没有文献印证她的身份,没有外人知道她的存在,她就像是从传说故事中凭空出现的一般。
“今晚你没法睡个好觉了。你有事干了。”默茜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维塔诺娃,说道。
“这是赫辛……唔呐~不对,是维塔诺娃。”
见到赤身裸体的的维塔诺娃,被唤作软软的女孩瞬间一扫倦意,三步并两步走到床前,两只无骨的手臂颤抖扭动着悬在透白如脂的酮体之上,一副想摸又不敢触摸的样子。
几经思索,她抬起头,用着清澈地看不出任何坏心思的眼神,望向另一边的默茜,用带着点央求的语气问到:“老师,我可以摸摸她么?可以么,可以么,可以么?”
“可以,主控许可了。”
“许可了?您说赫辛老师许可了?难道新的魔素精炼计划终于要启动了么?”
“是的。之后的一段日子里,这只小白兔是你的了。我负责协助你。”
“好耶!”
话音一落,触肢状的无骨手指便落到了维塔诺娃的身上,像是章鱼捕捉到猎物般缠绕吸附住她的肌肤,扭动着一点点蠕动前行,从脸颊开始到腿根结束,爬过了她的整个身躯。
“唔呐呐,这身体的触感真好!”被唤作软软的女孩一边说着,一边俯下了身子,把鼻子贴在了维塔诺娃的小腹上,嗅了嗅,旋即张开嘴巴伸出了一条长到不像话的触手一样的舌头,沿着小腹微微隆起的曲线一路向上,舔舐着来到了胸脯上那团小小的玉团上,灵巧的舌尖绕着泛着桃红的乌晕转了两圈,竟像手指一样捏起了那个柔软的乳尖,两片嘴唇紧接着便把它含进了口中,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过了好久才念念不舍地松开嘴,意犹未尽的说:
“嗯呐呐~味道也好棒,和赫辛老师的起源真身一样的味道。呜呼~还有股淡淡的法迪米娅丝的味道,好怀念呀。”
“维塔诺娃天天和达帝纳夫人生活在一起,有她的味道很正常的。”虽然不易察觉,但是默茜那双映着软软身形的粉红色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杀意。
“唔捏~不是的哦。”软软撅了撅嘴,似乎还在口腔里回味着舌尖的味道,“那是浸透在身体里的味道,和我一样。”
“不可能的。她和你不一样,她没有法迪米娅丝的血脉。”默茜的反驳斩钉截铁。
“按照遗传学来说是这样的。不过……嘛~算了,这具身体今后有的是机会研究。”柔软的触手状手指划过沉睡的脸庞,黄水晶一样的眼睛瞥望向默茜,嘴角抹起一缕得意的嘻嘻魅笑,“话说,默茜老师的小白兔放在我手里,真的可以嘛?”
“可以,主控许可了。”重复的回答里有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啊咧咧~真的可以嘛?”
“可以……”
“呼呼~真的真的可以嘛?”
“软软(Mushy)。”虽然嘴上还挂着笑容,但是默茜的面容已经拉跨了下来,冷酷阴沉,散着骇人的气息,“早餐我亲自备菜,让琥珀月七日给你做油煎章鱼爪,怎么样?”
“呐~老师生气了。”软软举起了自己的两只触手手臂,笑嘻嘻地摆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吐了吐触手状的舌头说到:“好啦,不开玩笑啦。老师的小白兔我可不敢乱弄,虽然我的确很想玩弄一下我的这个妹妹。对了对了,有个工作还要麻烦一下老师。”
说完,她转身奔向了房间一角的一张书桌,翻箱倒柜地一通翻找,从一摞书本笔记下面抽出了一只硬皮装订的纸本。
触手状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纸页,翻到了靠中间的位置,回到床边把那张纸页的内容摊开到默茜面前,指着维塔诺娃小腹的位置说:
“之前赫辛老师和我解释计划细节的时候,向我提了不少针对精炼容器要求,有些要求……唔呐,说实话,相当苛刻。不过嘛,对于我这么优秀的咒术师来说,再苛刻的要求也能实现,只是有一个小难题。我需要在维塔诺娃的身体上纹上用于控制精炼咒术的术式,虽然把术式设计成普通的环形更简单易行,但是纹在她这么漂亮的身体上就显得过于难看了。于是我参考了法迪米娅丝小腹上的那个精炼术式,给她也设计了一个。新的术式的确好看了很多,可问题是,把复杂的术式纹在小腹那么点大的地方,需要把咒术文字缩得又密又小。这种需要超高精度的活,只有默茜老师您才能做得到,所以得麻烦您一下啦。具体的咒文我都写在这里了,您看一下。”
默茜接过纸本,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由细小文字组合成的图案,最中心是一颗规整的爱心,由文字组成的波纹纹理围绕在四周,将这颗团团围住,形似触手的花纹左右伸展延生,后陡然回转穿过波纹纹理直插爱心的中央,最后相互扭转着从爱心的底部伸出。
更多的文字线条填充在触手花纹间的空白处,构成了一幅繁复的充满性暗示的纹印。
纸张的周围用另一种颜色的笔迹写满了纹印上咒文的释义——心夺屈从咒术、 侵袭欢淫咒术、 辱欲纵解咒术、 悦乐抑止咒术、 魔素精炼咒术、 乐乱洗脑咒术、 身意永牢咒术、 肉身愈复咒术。
宛若天书的咒文写满了之后的好几页纸张,繁复的咒术效果让人不由得头皮发麻,庄园女管家望了望赤身裸体的白发女孩,心底腾起了一丝心疼与不舍。
“有必要用得上这么多咒术么?全纹上去很麻烦的。而且,放大了仔细看来,你的字好丑。”
“唔呐呐!您也不能要求我的手写出多漂亮的字吧!这些咒术必须一个不差的全纹上,它们的效力相互叠加又相互制约,我可是参考了很多人体实验的结果才设计出来的!”这会轮到了软软斩钉截铁,脸上那副玻璃片后的眼睛里第一次显出了固执己见的倔强,随即滔滔不绝地理论了起来:“这上面的任何一个咒术单拿出来都非常强大。心夺屈从咒术能强迫人的身体做违背意识的事情;身意永牢咒术又能维持住人的本心不至于崩坏;侵袭欢淫咒术是个淫欲催情术;悦乐抑止咒术又是个欲望控制术。这个术式里面缺了任何一个都会打破平衡完成无法控制的结果,可能会摧毁人的心智,可能会让人理性失控,也可能会把人变成只知道淫乐的肉欲奴隶。我实验室里的那些女孩你也见过,根本无法再作为精炼魔素的媒介,你不会想维塔诺娃也变成那样吧?”
“那倒不会。我觉得主控也不能接受这样的损失。”
“对咧对咧。我也不会让那样的结果发生的。所以,老师您了要千万留心,不能弄错任何一个字!”
“这你就别操心了,我是主控的首席医算使,有着能在遗传序列上雕花的手艺,这点精度的作业不在话下。”
“纹刺用的工具都在这里,我已经给老师您准备好了。”
软软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尾巴,从操作台下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一只灰白色的工具箱,放到默茜手旁为她打开,而后伸手摸了摸维塔诺娃光滑小腹底端的稀疏白毛,又补充了一句:“她这个位置的耻毛需要永久处理掉,工具也已经放在这个箱子里了。”
“给她纹的时候我会一并处理的。”默茜挥挥手,让她不用担心。
“那我就来准备我的工作了。小七!”
琥珀月七日敲了敲门,又出现在了门外,自软软进了三号工作间的门后她就一直没有离开。
直到此时,明亮的灯光才整个照亮了她的身体,她脸上的那朵六瓣花形物体才得以看清。
那是朵由三上三下六片肉花瓣组成的肉花,每一片花瓣都紧贴着她的脸部皮肤微微蠕动,配上桃红的妖艳色泽显得很是怪异。
无法闭合的嘴巴里似乎装着肉花的根部,可也并不能确认这个根部是否沿着喉咙伸到了更深的地方。
由于这朵诡异肉花的存在,说话对于她来说已绝无可能,尚且无法得知她是如何喝水吃饭的,不过她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个口中的异物,当肉花瓣蠕动着快要遮到鼻子的时候,她会举止自然地伸出仅有的左手把它轻轻扒拉开。
“先去我房间把我的咒术手杖拿来,长的那把,还有我的眼镜。然后帮我煮一壶茶,浓一点的。”
琥珀月七日鞠身退下,很快便按吩咐取来了软软的咒术手杖和眼镜。
被取来的咒术手杖通体漆黑,直立起来几乎和软软一般高度。
杖尾是一颗五彩斑斓的白色石头,按一般制作咒术手杖的工艺来说,这种石头基本是高品质的魔素石,用于增幅施术者的咒术效力和精度。
杖头的装饰则怪异了很多,宛若绽放玫瑰的基座上,立着一个背生蝠翼头戴兜帽的裸体女人半身像,女人的十指交叉抱于胸前,几条银色金属链从她手中坠下,连接着整柄手杖上最为诡异的地方:几只仅有身躯的、 被箍住脖子悬吊着的女人雕像。
每只雕像都有手掌大小,大部分的颜色与质地都如同真正的皮肤一般,表情更是栩栩如生,犹如活人一般;另有两只通体透明,周身看不出纹理细节,似乎是没有雕刻完成的半成品。
“辛苦小七啦。”
接过的手杖往地上一落,无需扶握就能稳稳当当地立住。
手杖的主人没去管它,而是更在意那副金属银丝边框缠绕着玻璃片的被她称为眼镜的饰物。
她伸手接过,瞧了瞧其上的玻璃片,放到嘴巴前吹了吹,而后把支架腿别到自己耳朵上,这副饰物便稳稳地架在了她的脸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默茜并不关心那副不曾在外面见过的饰物,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只是自顾自地一件一件取出工具箱中的工具,逐一摆开。
笔一样的工具,针一样的工具,刀一样的工具,墨瓶一样的工具,还有好一些看不出用处的东西。
软软则在一旁端着一瓶药剂,用柔布沾出,仔细地把工具里外擦拭一遍。
不同的工具在默茜手中组合,拼成了一把精致复杂的刺针机械。
“亲爱的小白兔,我们开始吧。”
三只装满了紫色、 红色和橙色液体小罐塞进了刺针机械中,而后把尖针对准了那片平滑的小腹。
手指微微用力,尖针扎入肌肤,一星点墨迹便被纹进了皮肤,温软的紫色勾边、 稳暗的红色打底、 轻柔的橙色过渡,相互交织纹绘。
女管家的眼神如同一滩粉色的静水,看不透她此刻的内力到底在想些什么。
屋内的空气静得几乎要凝滞,就连软软都一动不动,只直勾勾地看着针尖一次又一次刺进白皙如脂的皮肤。
捏针推进的手指稳得像是部机械,软软设计的术式在纤长的指尖逐渐绘成,精准地如漫天的星辰,繁复却不差分毫。
宛若一块白玉被一处墨点浸染,心、 波纹与触手花纹组成的纹印被永远的留在了维塔诺娃的小腹上。
而维塔诺娃始终只是沉睡,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上发生了什么。
默茜把手中的工具缓缓放下,抬头望向窗外,纱帘之外依旧是一片黑夜。
“不愧是老师,又快又稳!”软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终于打破了凝滞的寂静。
她摊着自己的笔记本,对着纸页上的记录与标注,仔细检查起那枚纹印。
确认所有咒文均无误后,她伸出一只触手手臂,摊开自己三片的触手手掌,抚在微微渗着血珠和红斑的崭新纹印上,轻声念到:“治愈之祝福,降临于此,以无限生机滋养苍生万物于无形。”
一道温暖细弱的光芒闪于那只异形的手掌,慢慢融进了白发少女的身体。等到手掌再挪开时,纹印上的血珠和红斑都消失不见了。
“你的治愈咒术愈发熟练了呢。”默茜附身瞧了瞧纹印处的皮肤,赞许道。
“我可是优秀的咒术师,治愈师的那些小把戏难不倒我。”软软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提起了那只造型怪异的咒术手杖,表情猛然一收,“唔呐呐!看好了!接下来要做的才能体现我真正的实力!”
手杖落下,根部在砸到地面的一瞬间,一股充斥着魔力的紫蓝色的光芒迸射而出,以软软的双脚为中心绘出了线条、 文字、 花纹,最终画成了一只完整的环形术式阵。
低沉的吟诵声从阵中徐徐传出,这音调透彻身心直达灵魂深处,周遭的空气随着音律开始躁动,琥珀色的双眸映出淡紫色的咒术辉光。
蓝色发丝与触手细发,还有她身上的那件露肩睡裙都随着躁动的空气纷纷浮动飘拂了起来。
“思想,心灵,剥取,败屈,服从。心夺屈从。”
“侵扰,犯袭,欢吟,心欲,淫乐。侵袭欢淫。”
“羞辱,淫欲,深沉,纵欲,解放。辱欲纵解。”
“身悦,心乐,绝顶,抑制,禁止。悦乐抑止。”
“沉积,浓缩,叠合,萃取,精制。魔素精炼。”
“安乐,混乱,无序,清洗,虚假。乐乱洗脑。”
“身躯,意识,封牢,永恒,不变。身意永牢。”
“血肉,躯壳,刻印,治愈,恢复。肉身愈复。”
涌动的力量从术式阵中流向那只扭曲的触手手掌,将其浸透。
这股力量似乎不易掌控,蓝发非人少女苍白的脸上因咬牙而逐渐扭曲,当念读咒术的语调随着力量的流转到达最高峰时,她猛然落下手掌,拍在了那副纹印上。
就如同满蓄的池水找到了倾泻的出口,咒术的力量经由触手的手掌一股脑全部灌进了维塔诺娃的身体。
吟诵渐止,光芒渐消,一切重新归于沉寂后,只有白发少女小腹上的纹印还在泛着淡紫色的光芒。
“结束了?”
“嗯唔,结束了。”软软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长舒出一口气,缓缓拿起了琥珀月七日递来了的水杯,颤巍巍地抿了一口茶水。
“之后就是把她塞进精炼笼子里这件事了。不过在那之前。”触手状的手指指向了维塔诺娃的两腿之间,“默茜老师。捅破这只小白兔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吧,由我来做并不合适。”
默茜望着软软手指的方向,有些出神,并没有回答。
“默茜老师?”
“无声无息地夺走她的第一次,实在太过无趣了。”默茜舔了舔嘴唇,“软软,你能不能给她施一个催情的咒?让她醒来之后心甘情愿地献出第一次?”
“唉唉?默茜老师。你是要等她醒了再把她送进笼子里去么?这样会生出很多节外枝的,我觉得还是按最开始的计划来比较好,而且赫辛老师要是知道了……”
“我自有分寸。那种咒你做得到么?”
“唔呐呐,能是能啦,但是那种媚咒基本都有副作用,会改变灵魂的性状。这就不满足赫辛老师的要求了。”软软挠了挠头陷入思考,“话说回来,她本来不就是老师您的小玩伴么?您不是也已经带她玩过很多色情的游戏了么?就不能在她醒后直接带她玩一把大的,这样也好顺水推舟把正事办了。”
“想法不错,只是……”只是默茜也无法百分百拿捏住少女的心思,她回想起泡温泉时维塔诺娃扭捏的表情和说过的话,顿了顿音调说到:“只是我不确定她和我之间的关系,是否到了足以让她把第一次心甘情愿交给我的地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简单一些了。我给她施一个浅浅的精神暗示咒术,在她的潜意识里轻轻推她一把,让她把你当成可以托付的恋人,甚至言听计从。这个咒术对精神的影响不深,没什么副作用,但缺点是受到外界刺激可能会让咒术破除。”
“照你这么说,一个高潮就会让她清醒过来么?”
“理论上是这样的。因为这个咒术不会强制改写人的感情,所以不太稳定。只要她潜意识里对自己的行为产生怀疑,那她就会醒过来,甚至还可能会有应激反应。不过嘛,反过来说,只要她不怀疑,这个咒的效力就会一直存在,并且越刻越深越不易破除。”软软伸出手绕了绕自己的触手发丝,向默茜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所以,关键就看她对老师您的感情有多深了。”
“我明白了。你尽管做吧。”
一抹紫红色的光辉闪于扭曲的触手尖,慢慢落在白发少女的额头,一点一点把一段咒语写进了她的脑海。
……
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卷过维塔诺娃的全身,惹得她缓缓睁开了眼。
从乌云中漏出的清晨光辉照亮了陌生的白色房间,她伸出手扶了扶额头,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同样陌生的床上,周身赤裸只盖着一条薄毯。
被诱拐?
被囚禁?
被侵犯?
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瞬间填满了她的脑海,惊得她猛然坐起了身,却发现粉色头发的女管家正斜坐在一张椅子上歪着头,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梅塞丝姐姐!吓死我了。”乱窜的心在见到梅塞丝的一瞬间便神奇地平和了下来,“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
“这里是庄园的西北偏楼,这房间姑且算是我的工作室。”女管家梅塞丝平静地说道。
“我的衣服怎么……”维塔诺娃攥紧了盖住自己的薄毯,从高高的床架上跃下了身,一股莫名的悸动忽然升起,让她觉得自己这般谨慎的举动有些愚蠢,薄毯也斜斜地滑落了些许。
“我给你做了个身体检查,就像以往一样。”
指尖的力道再次放松,紧攥的薄毯也随之滑落了大半,微曲的手臂只是象征性地阻拦了一下便不再干涉,娇小而曼妙躯体翩然显露,虽已成年却依旧稚嫩,宛若新做的浇着蜜糖的甜品,让人垂涎。
红晕悄悄浮上了白发少女的脸庞,她低下头避开了女管家的视线,瞧见了自己小腹上的那个纹印。
“这是什么?”
“一时心血来潮给你画上的。”梅塞丝撒了个谎,没有说纹,只是说画,“觉得怎么样?”
“有点奇怪……”白发少女摸了摸那块印记,发现无法用手指轻易抹去,一股难以形容的矛盾感觉油然而生,半是抗拒半是渴求,还伴着一点淡淡的欣喜,“感觉,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
“那喜欢么?”
“不讨厌。毕竟是梅塞丝姐姐……给我……画的……”
更多的悸动感情随着“梅塞丝”这个名字的念出而奔涌开来,将白发少女的心彻底扰乱了。
她不太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是刚刚起床,脑海里却不停浮现着昨日与梅塞丝在温泉里赤裸相拥的场景,不停回响起那句“被毒蛇姐姐吃掉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红晕彻底染透了可爱的面容,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热得烫手。
“需要我给你拿件衣服么?”维塔诺娃脸上的变化没有逃过女管家的眼睛,她挑起眉毛用着试探性的语调问道。
“不……需要……”白发少女咬着嘴唇,用几乎听不到的话语回答。
“嗯?什么?需要么?那我来给你拿。”女管家缓缓站起了身。
然而在下一刻,赤身裸体的维塔诺娃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梅塞丝的身子。
“这是怎么了呀,可爱的小白兔?”女管家伸手摸了摸埋在自己胸口的那只脑袋,嘴角咧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连衣服都不穿了,被人看到了可就……”
“没事的……”埋在胸口里的嘴巴颤颤地开了口:“我想让梅塞丝姐姐继续昨天没做完的事情。”
“嗯?”
“我……我想,我想被……”话到嘴边却在不停地打转,每转一次心中的躁动就会鼓动一分,而后幻化成无法阻挡的颤触淌过全身,最后在幽密花谷中汇成了一股酥软的暖流,“想被毒蛇姐姐吃掉!”
随着几乎是喊出来的心声,一小股泪水从维塔诺娃紧闭的眼角流淌而出,浸湿了梅塞丝的衣襟。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出泪水,这举动就和她心里乱窜的那股悸动一样让她无法理解,却又理所当然。
“毒蛇姐姐可是很残忍的哦。”淡红色的眼睛里浮出了久违的痴媚,笑眯眯的表情变成了得意的坏笑,她垂下头贴到了维塔诺娃的耳旁,用转着音调的戏谑嗓音小声说到:“可爱的小白兔会被吃干净的。”
小白兔的回答只有无言的紧抱。
为什么我会有这般决绝的心意?白发红瞳的少女问着自己躁动的心。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要她的怀抱。躁动的心扭扭捏捏地回答着。
感觉这样能让我安心,能让我快乐,能让我满足。
就算被吃干净也在所不辞。
美艳的爱情之主洛蒂瑟,这就是您的爱域吧。
滚烫的红脸从胸口中扬起,送出了自己的双唇,另一对朱唇应了她的念想,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双羞涩的柔唇,可立刻又闪开了。
羞涩的嘴角斜了斜,吐出了埋怨的哼唧,还没等她再次开口索要,就被女管家的朱唇一把堵住。
曾经尝试过的与庄园女管家梅塞丝的所有接吻相比这次都如同儿戏一般,同样的柔唇交织,同样的舌尖缠绵,却都比不上这次的甜蜜美妙。
梅塞丝冰凉的舌片已压不住维塔诺娃滚烫的欲念。
白发少女挑动着舌尖,用着不曾有过的主动吸吮着对方,不停发出软糯魅惑的嗯呀软语,双手沿着梅塞丝后臀与腰线勾勒出的曲线一路向上,穿过腋下按住了肩膀,双臂发力猛地把那个高挑的身子按回了椅子上。
唾液凝成的细丝牵拉在两人的嘴唇之间,盈溢着爱欲的红眼睛缓缓睁开,血红如渊让人看不见底。
女管家的心骤然一紧,眼前的少女让她产生了错觉,透过那双如渊的红色眼睛她隐隐之中看到了那个她侍奉之人的影子,小小的身姿却犹如大山一般压得她无法动弹。
可当流水一样的白色长发落到她的身上时,这压迫的感觉又被一扫而空,她窘迫地笑了一下,摇摇头,对自己的这番恍惚很是不屑:
“就算真的是她又如何?”她心想着,伸手挑起了少女的下巴,眼前的小小身姿又变回了那个羞涩的卡列利家二小姐,“就算是她,我也不会手软的,更何况是你呢。”
手臂圈过纤细的腰身,一把把她搂进了椅中。
她则张开双腿,用一个不应属于她的淫欲姿势骑在了梅塞丝的胯上,伸手摸向了腿根的幽谷花园,用带着娇媚喘息的话音说道:
“毒蛇姐姐请把我吃干净吧。”
“吃干净?”梅塞丝愣了一下,维塔诺娃的蜕变速度已然超过了她的预期,她已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软软的咒术起的作用,还是看似乖巧内敛的维塔诺娃的内心本就如此。
抱着不确定的想法,她又试探性地问了句:“小白兔想要被怎么吃干净?如果是高潮的话,我不是已经带你……”
“不是那种简单的!”白发少女高声打断了女管家的话语,殷红的脸上依旧是抗拒、 渴求和欣喜的混合,只不过现在多的是渴求少的是抗拒。
“我在书里看过的。把身体托付给心爱的人,让他进入我的身体,我会失去处子的象征,但是能得到美好纯粹的情爱,成为他的爱人。”
她犹豫了一下,舔了舔因发烫而绷紧的嘴唇,一字一顿地说到:“我可以成为毒蛇姐姐的爱人么?”
“可我也是女人哦。”梅塞丝伸出两只手都握成了圈,做了个圈圈相碰的动作,“这也能成为你的爱人么?”
白发少女迟疑了,这番话似乎了点醒了她。浓浓的爱意让她居然忽略了这样明显的漏洞,让她把眼前的女管家当成了那个可以托付的“他”。
“对哦,我怎么忽略了这个呢?”
一抹紫红色的光亮从血红的眼眸中缓缓消退。
这细微的变化被梅塞丝迅速捕捉,她明白这缕光芒意味着什么,连忙将维塔诺娃搂进了怀里,心中不停大骂着自己的疏忽大意,却依旧面不改色地用轻声柔语反问到:
“小白兔是真心想成为毒蛇的爱人么?”
白发的脑袋点了点,红眼睛中的光点还在摇曳尚未消退。
“那小白兔做好献身的准备了么?”
“做,做好了。可是,梅塞丝姐姐也是女……啊!”
随着维塔诺娃的一声惊叫,梅塞丝抱起了她的身子,一个轻盈地转身把她按进了椅子中。
不给她再做思考的时间,女管家拉开了身旁的木桌抽屉,从中抽出了一条黑布,麻利地缠盖住了那双红眼睛。
“梅塞丝姐姐,这个……”
“嘘,不要说话!献了身的小白兔可不能问这问那,不然小心毒蛇让你永远说不出话!”
维塔诺娃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柔声细语的梅塞丝,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黑暗中厉声厉气的声调让她不由得一阵害怕。
可害怕的感觉还没退散,新的一股悸动感就又翻滚而出,混合着害怕又让她心跳加速,引得她全身上下连毛孔都在颤抖。
然而奇怪的是,身体越发颤抖,恐惧就越发淡弱。
“可是,梅塞丝姐姐……”
“没有可是,不准问这问那,张嘴!”
虽然是严厉的命令,但是维塔诺娃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下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一个柔软却坚韧的长管滑进了自己的喉咙,她本能地蜷缩舌头想把这根异物顶出去,却发现舌头已经被一颗同样柔软坚韧的圆球压住了,嘴巴也同样没法再闭合。
脸上横七竖八的多了些异样的压力,伸手去摸便发现了几只皮带一样的东西横亘在自己的脸上,相互牵扯着把一只带孔的圆球固定在了嘴巴里。
“呜呜!”
她呜咽着想去拉扯脸上的这些皮带,然而立刻就被控制了双手。
两只冰冷的圆环扣住了手腕,接着同样的触感又扣住了脖子,双手被强硬地拉过头顶、 掰到脑后,只听到两声清脆的咔嚓声响,手腕的圆环就和脖子上的连到了一起。
动动手肘拉扯手腕,拉扯的感觉从手腕和脖子上同时传来,让她确信了双手被折缚锁在了脖颈后面的事实。
“嗯唔,啊嗯呃……”
她尝试说出自己的疑惑,但是不成词句的话音和喉咙深处的轻微干呕让她不得不放弃。
心脏还在飞快的跳动,害怕的感觉还在萦绕,丧失了一半自由的她却没有挣扎的想法,只是软软地瘫在椅子里,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害怕么?”
梅塞丝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回答先是点头,而后改成了摇头。
“把腿张开,抬到椅子上来。”
因害怕而夹紧的双腿,随着命令慢慢松开,又缓缓抬起搭到了扶手上。
纹印着术式阵的小腹深处,被兴奋欢淫的汁水浸透的粉嫩花穴,在此时此刻被彻底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紧致的软肉包覆着一条窄窄的缝隙,肉粉的色泽让人一眼便知是处女的雏穴,缓缓打开的双腿,令美艳的私密花园微微敞开一道开口,蜜穴深处随着双腿的微颤而一紧一弛地收缩,挤出更多羞耻的蜜汁。
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锁在颈后,她此刻应该会立刻遮掩住自己的私处,又或是遮掩住自己被熏成通红滚烫的脸蛋。
黑暗中,她察觉到两根纤巧灵巧的手指抚到了自己毫无保护的花园上,在那条肉缝间挑逗撩拨。
她忍不住娇喘了一声,不由得又夹紧了双腿,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余地,或是说她已然没有了反抗的想法,灵巧的手指只轻轻用力双腿就又被掰开。
光润坚挺的肉豆,温润泥泞的穴口,指尖熟练的动作让娇嫩美艳的喘息尽情绽放。
为什么我会做这般淫媚的姿势?
脸上是交叉勒紧的皮带,嘴里是填满口腔的圆球,喉咙里被柔软坚韧的长管侵占,双手又被紧紧地束缚在脖子后。
这番羞耻模样明明就是被囚禁了呀,可我为什么一想到这样就会感觉欣喜呢?
白发红瞳的少女问着自己骚动的心。
因为她是……因为像被吃……因为……
我……不知道。骚动的心模糊不清地回答着。
晕乎的脑袋已经无法准确的思考,刚刚明明似乎看透了让人晕乎的悸动与炽热,此刻却又变得模糊不清,就仿佛被人刻意铺上了一层浓雾,浓雾中的白发少女全然被追求欲望的本能给支配住了。
“唔唔,好舒服!”
“嗯啊!心里痒痒的。”
“想要更多……”
她无法说出自己的所思所想,只能用一阵又一阵迷迷糊糊的软糯嗓音表达自己的心情。
私处黏糊糊的触感已经顺着腿根流到了椅子上,全身上下也因为不断泌出的汗水而变得浸滑,女管家的手指像是故意的一般,每次心中的那份冲动临近终点时就停了动作。
她有些温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随着女管家的动作扭动屁股,祈求得到更多。
不过事与愿违,修长的手指离开了,只剩下一片凉飕飕的空寞。
一瞬间,她仿佛感到自己的心也一同空了。
“你知道你现在都湿成什么样了么?”黑暗中又传来了梅塞丝的声音,填进了空寞的心,“你那么想要高潮么?”
她向着黑暗中声音的方向点了点头。
“淫荡的小白兔。”
这句话很近很轻,却力透心田,剥开了她内心的衣服,把她从里到外都剥得干干净净。
乖巧懂事的大主教家二小姐,可爱优秀的教会庭学院榜样学生,在此刻全部化为虚影,那只“淫荡的小白兔”才是被苦苦隐藏得不到宣泄的真正的自己。
她软糯淫媚地应了一声,心中如释重负。
“那么,可爱又淫荡的小白兔准备好被吃掉了么?”
一个冰凉的硬物抵在了一片泥泽的花园肉缝前。
她颤抖了一下,一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藏在书柜最下层的不能让人知晓的书上有过描述,当它从自己的私密花园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时,无与伦比的快乐将会把自己淹没,送自己到达爱情之主至高无上的快乐境界。
“啊哇……嗯唔唔……(等……等一下……)”
她知道快乐的代价是什么,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真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候却又软弱得后悔了。
她呜咽着想要叫停女管家的动作,让她能再犹豫思索一下,却发现那个冰凉的硬物正强行撑开穴口向前挺进。
嘴巴里堵着的东西让她无法说出拒绝,女管家听不懂那些拖着唾液细丝的呜咽话语代表着什么,只自顾自的一口口吃掉面前的猎物。
挺进的硬物被阻拦了一下,紧接着那股力量便消失不见。
撕破肉体的疼痛穿过维塔诺娃被烧到微微发红的身体,仿佛要把她从身到心一起击穿,她没有发出声音,反而是咬着牙,静静地让混合着痛楚、 酸涩、 迷茫、 酥麻、 以及发泄不出的快感混合一涓止不住的泪水冒出眼眶。
硬物在到达了肉穴的最深处时停了下来。而直到此时她才真正反应过来,自己的那片精心呵护象征着纯洁的少女初苞消失了。
疼痛的感觉还在,但是更让她在意的是心中那种被彻底贯穿、 被某人拥有的酸涩。
这就是被吃掉的感觉么?
有点疼,有点苦,有点酸涩,有点酥麻;想伸手却不能,想起身也不行,喊不出看不见,被剥夺了自由,却让感官成倍地增加。
柔嫩的小穴被这根硬物撑满时,空寞的心现在也随之充盈着满足和欢愉。
硬物再次移动,缓缓退出,紧接着再入,再出。
被捅破的肉膜还牵扯着浅淡的疼痛,反复被填满又被抽空的小穴逐渐升腾起未曾品尝过的酥软刺激。
那些不能让人知晓的书上总是绘声绘色地描述这交欢的过程,令人浮想联翩,而到真正体会时才发现,这疼痛与快意相织相融的刺激是任何一种语言文字都难以描述的奇妙感觉。
这是从灵魂深处涌出的甘甜,湿润、 酥软、 让人欲罢不能。
渐起的酥麻随着硬物的进出在肉穴中蔓延,湿润的蜜汁奏出淫靡的声响在黑暗中格外响亮,她晃了晃屁股想要阻止这让她羞愧的声响,可扭胯的动作只让穴腔的软肉不受控制地收紧,反而把那根粗大的硬物包吸得更紧,奏出了更响的淫靡水泽声。
“咦呐唔唔,啊啊呐……(不要听,太羞耻了……)”
她明知道自己说不出想法,可还是忍不住去说,这魅惑甜腻的声音像是饶求又像是渴求,嘴巴里蓄积的唾液再也盛纳不住,沿着嘴角拖出一缕晶莹的细丝,滴落在她的微隆的乳团上。
弥散的情欲已经将她推进了爱情之主的神域,花园肉瓣包裹着那根硬物张合夹缩,已全然无法抑制,只知道贪婪地吞食连绵不绝的快乐,好让身体获得更多的快感。
这般贪婪地吞食对于这副初经人事的身体来说过于激烈,快乐的冲动几乎立刻就填满了身心,紧接着是她有生以来最为猛烈的高潮。
无法言表的虚无缥缈将她的理智洗刷成一片空白,她紧咬住口中的圆球,发出哭泣般的淫靡呜咽声,黏腻的唾液与温热的汗水混在一起浸透了她滑腻的皮肤,柔软的娇小身躯被强烈的高潮刺激得抽搐紧绷,高抬的脚趾蜷缩成一团,被锁在颈后的双手拼劲全力相互拉扯着,直到身体再次瘫软下去。
少女的柔躯横抱入怀,幽幽的声音飘然入耳:
“小白兔昨天是不是说过,无论被我怎么欺负,都会忍住不哭?”
“嗯唔。”
被堵住的嘴巴传出了软糯的呜鸣,脑袋点动着埋进了柔软的胸口,是许诺更是期待。
软绵绵的黑暗中,是鞋跟敲击地板的轻响,一声一声,把还在高潮余韵中回味的白发少女带往了她不曾触摸过的更深邃的黑暗。
……
横抱着的身子被缓缓放下,才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的双脚还有些疲软,尚且能支撑的起身体的重量。
脸上的黑布被扯拽取下,在明亮炫目的灯光中浮现的依旧是女管家梅塞丝笑眯眯的面庞。
这间房距离刚刚的并不远,似乎就在隔壁,像是一间库房,堆着各种或是被装箱打包或是被布匹覆盖的东西。
硕大的玻璃窗透着似晴非晴的星碎阳光,庄园的主楼就在窗外不远,看高度约莫是在三四楼的样子。
眼罩虽然被取下,但脸上交叉紧勒的皮带还在,脖后的手腕也依旧被锁着。
维塔诺娃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梅塞丝,用手臂蹭了蹭扣在脸上的皮带,发出了一阵听不懂意思的啊呜声,想必是想让女管家解开这些束缚。
“这个不能给你摘掉哦,维塔。”梅塞丝没有给她解开的意思,只是用手指抚摸着皮带在嘴角分成两束的分叉,往上一直摸到这束皮带在眉心的汇聚处,又沿着汇成一束的皮带摸过头顶一直到脑袋后的扣锁,才又说到:“我还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来完成。”
说完,她走到了屋子中央,抬手掀开了一面巨大的遮布。
遮布下陈列着的是一台通体漆黑透亮的奇怪机械。
一大堆铆栓、 管道、 连杆和线束互相连接组装,合成一个看不出用途的圆台底座。
底座之上是一个像是马鞍一样的尖台,鞍顶正中是一只硕大的圆形缺口,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藏着什么乾坤;两侧的台面上镶嵌着一些钩环和圆孔,看起来还可以安装一些别的零件。
底座的上空是一个由六根粗如手臂的金属柱搭成的上窄下宽的圆锥笼框,顶端熔铸在一起被塑成一个圆环,被一条同样粗大的锁链悬吊在房顶,分散的下端在圆锥框的最宽处内收外翻,和底座上同样尺寸形状的缺口一一对应,似乎能和底座相互组合固定。
数不清的细小锁链挂在六爪圆锥笼框的内侧,随着笼子的轻微晃动发出微弱的哗啦声响。
白发少女隐约猜到了这个笼子的用途——坐上马鞍一样的尖台,双腿双脚被缚于台面,笼框落下扣锁住圆台,最后锁链缠遍全身。
而如果她猜得没错,被拘缚在笼子里,成为笼中小鸟的将是她自己。
“她要……囚禁我么?为什么?”
她不解地望向梅塞丝,迫切地想从她口中听到答案。
“这是台很特别的魔导机械,最初由一位颇有天赋的巴辛洛格工匠发明,你的母亲曾……你的母亲那它作为第一次西征战争的战利品带回到这座庄园。看到那个马鞍一样的座位了么?被选中的女孩子会被拘束在那里,成为媒介,用她的身体完成一种被称为‘魔素精炼’的炼化过程。”
梅塞丝摸了摸维塔诺娃的头,把她的身体轻轻推向了六爪金属笼,继续说到:
“你是只聪明的小白兔,应该明白我的想法吧。”
“咕唔……”
维塔诺娃咬紧了口中的软球,摇了摇头。
她不是不知道梅塞丝此时的想法,她不是猜不到自己成为笼中小鸟的结局,甚至在她心底都冒出了一丝不是不能接受这种结局的妥协。
为什么我看到这只笼子会害怕?白发红瞳的少女问着自己颤抖的心。
我不知道。我只是害怕失去。颤抖的心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失去搂着我入怀的人,失去取走我第一次的人,失去我所爱的人。
只是……
只是女管家怀中的温柔与快乐,正在变得扭曲虚无,正在把她变成一个名叫“魔素精炼”的深渊。
深渊之壁满是编织出的谎言与幻境,深渊之底立着那台闪着寒光的机械,梅塞丝刚刚的那些温柔都精心布设的骗局,只为了把她推进暗无天日的囚笼。
她直愣愣地望着眼前的这个漆黑透亮的东西,最后一点紫红色的光点从血红如渊的眼中悄然消逝。
“维塔,我很抱歉……”
庄园的女管家接下来滔滔的话语在维塔诺娃耳边只成了嗡嗡的作响,一个字也进不到耳朵里。
她在骗我……
我觉得我好像已经失去了……
她说要我做她的爱人。
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给她了。
可她却在骗我,她从最开始就只是想利用我……
她只是想利用我……
从最开始就是……
我不想这样,我不要这样!
我不要这样……
我……恨她!
意识里的那片浓雾被骤然驱散,紧随而至的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把她的内心搅得一片混乱。
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哀嚎,惊得她身旁的梅塞丝诧然地回头,她从那双粉红色的眼睛读出了惊恐与不安,更看到那张脸上的笑容正一点点变冷变淡,变得严肃漠然。
莫名的恐惧漫上心头,她顾不得赤裸的身躯和被锁住的双手,转身就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她明明可以和梅塞丝对峙,用还自由的身体向梅塞丝反抗,让梅塞丝明白至高骑士与大主教家的二小姐不是可以随便被拿捏的。
可是当她直视女管家那双淡粉色的双眼时,身体里就只剩下恐惧,尚且自由的双脚也只剩下逃跑的勇气。
粗糙的石质楼梯硌得脚底发疼,她不顾一切地迈开腿脚,只想快些回到主楼里那间属于她自己的房间,似乎到了那里就能找到答案。
可楼梯尽头的大门却阻挡了她的希望,任凭她如何摆弄,锁在脑袋后面的双手就是无法打开门锁。
眼泪又一次奔涌而出,杂乱如暴雨的情绪混合成无法抑制的嚎啕大哭,就连嘴巴里的那颗软球都无法阻止。
她依旧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成这样。
一觉醒来发生太多让人无法理解的事了,无法理解的投怀送抱、 无法理解的献出第一次、 无法理解的恐惧怀疑、 无法理解的拼命奔逃、 无法理解的嚎啕大哭,可每一件事却又那么理所当然,都只是顺着情绪在宣泄而已。
她依靠着门站起了身,侧着脑袋用臂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却只把泪水、 鼻涕、 口水和头发糊得满脸都是。
她想笑自己的这番软弱的狼狈样,可只换来了又一轮啕哭。
“别哭了哦,维塔诺娃,哭多了可就不可爱了。”
未曾听过的语调唤出了她的名字,维塔诺娃猛然抬起头,看见一位穿着蓬松素裙的蓝发少女正提着一把手杖踱下楼梯。
脸上架着一副奇怪的玻璃饰物,玻璃片后是一双黄水晶的眼眸,眉宇间的神色让她一瞬间以为自己见到了姐姐艾米忒拉,不过女孩握着手杖的非人又扭曲的触手状手臂立即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不知道这个叫出她名字的女孩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继续逃跑。
“先给你道个歉,我的妹妹。第一次正式见面就要对你做这种事。”
还不等维塔诺娃有所反应。
面前的蓝发少女便举起了手中的咒术手杖,杖顶蝠翼的女人雕像闪出了一道紫蓝色的炫目光芒,照得维塔诺娃睁不开眼睛。
刹那间,天地开始旋转,一股强大到无法抵抗的力量把她的身体像揉面团一样拉扯塑形,接着粗暴地塞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当光芒消退一切归于平静时,她惊恐地发现蓝发少女变成了一个巨人,矗立在自己面前。
可紧接着她又发现,并不是蓝发少女变大了,而是她变小了。
“可爱的收藏品加一。”
蓝发少女卷曲的触手手臂伸向她,轻而易举地把她卷起。
她尖叫着挣扎着想逃出去,却发觉自己的身体竟僵硬地像一块石头,一动也没法动,只能呆立在那里仍由她摆弄。
“唔呢呢,不要妄想挣扎啦,你的身体在这里呢。”
卷曲的手掌转了个角度,跃入维塔诺娃眼底的是她自己的身体。
无论她如何想要迈开双腿驱使身体离开这里,她的身体都只是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两眼空洞无神呆望向前方。
她迫切地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看到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她现在硬的像块石头,为什么她会被别人拿捏在手心。
蓝发少女似乎也看穿了她的心思,绕了绕手指,凭空变出了一枚小镜子,抬在了她的面前。
透过镜子,她清晰地看见蓝发少女的手中正捏着一枚人形裸身小雕像,这通体肤色的小像没有手脚,脖子上扣着一只铁环,被一条精致的细锁链吊在咒术手杖的顶端,而最不可思的要数小像的脑袋,栩栩如生地雕刻着维塔诺娃面容和发型。
她这才明白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闪着紫蓝色光芒的奇怪咒术把她的意识被从身体里强行拉出,灌进了蓝发少女手中的咒术物件上,而她真正的身体此刻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站在那里任人摆布。
“默茜老师要是听我的,就不会有这种麻烦事了。”蓝发少女说着,从手杖顶端蝠翼女人雕像的手中取下了印着维塔诺娃面容的小像,挂在了维塔诺娃脖子的项圈上,顺手捏住了那张沾满泪水、 鼻涕和口水的呆滞脸蛋,“听好了,你要是再任性乱跑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这个姐姐可不介意把可爱的妹妹做成手杖上的永久收藏品哦。”
……
“因芙蕾。这几日我要前往杰尔顿城镇中心一趟,努比丝和我同行,庄园的事情就交给你和默茜了。”
“听您调遣,主控。”
“前几日,杰尔顿城镇防卫团长官帕德蒙托托人送来了一封信,信中说,杰尔顿的辖区内出现了一伙身份不明人,东边有几个庄园受到了袭击,一些人员离奇失踪,深山老林里还发现了部分失踪者的尸体。这次我受邀前往防卫团团部参加会议也是因为这件事。因芙蕾,这些日子西偏楼里有重要的人,庄园防卫还需要你多花些精力,我已经让琴十二通知可瑞儿(Courageous)返回庄园分担防卫的工作了。”
“听您安排,请主控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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