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沅怔了一怔,酡红的小脸居然还能更红,但似乎并不意外,背转身去,窸窣窣地将密贴着肌肤的半湿裈裤褪下,脱掉诃子,掩着胸脯和腿心滑进浴池,没敢与他视线交会。
她的腰非常细,又窄又薄,还穿着衣服的时候就攫住了男人的视线,但当时他以为是腰臀处层积的皱折所致——这个世界毕竟没有松紧带之类的东西,布料几乎没有弹性,即使用系绳绑起来,对比现代人习惯的穿着,整体还是松垮许多。
到这会儿梁盛时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少女的腰就有这么细,不只腰肢,连屁股、大腿、胳膊都予人精灵般的纤细之感。
不是形销骨立、营养不良的那种,整天忙进忙出的翠沅拥有非常紧致的肌束线条,看得出胴体是健壮而充满力气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体态才能纤细窈窕到这种地步。
水珠溅上肌肤旋即迸开,仿佛片刻都挂不住,只有无比骄人的十六岁才能拥有这样的饱满弹滑,也让少女的娇躯丝毫不显骨感,完美融合了“纤细”和“丰润”两种相悖的属性。
她有对浑圆的乳房,视觉上并没有想像里的那般大,但下缘坠成非常饱满圆润的弧形,微微复住胸肋,坠手的沉甸感光用眼睛便能看出,虽不能说是肉弹巨乳,却予人“有料”的印象,梁盛时半点都不觉失望。
与尖翘沉甸、充满青春气息的漂亮乳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五十元硬币大……不,应该是有茶杯的杯口大小了。
翠沅的乳晕出乎意料地硕大。
颜色是比蜜色更深一点的琥珀色,又像是晶莹剔透的咖啡果冻,光润平滑的幼细质感也像,没有粗大的毛孔或凸疣,漂亮得像是用焦糖糖浆彩绘上去似的,无法令人生出一丝反感,只有满满的色气。
沉甸甸的坠手嫩乳加浅润大乳晕,让梁盛时产生“少女怀孕了”的错觉,但青春无敌的十六岁胴体是此一想像的完美版本,仿佛被恋人光圈滤去所有妊娠变化中的臃肿糙硬,只留下纯粹的美感;回过神时,他已一手一个掐握着两只乳房,尽情揉捏。
翠沅一手捂着下体,一手向后撑住池缘,似防着饿虎扑羊般的少爷用力过猛,推撞着自己齐齐跌倒,细直的藕臂肌束虬鼓,线条润泽如水,果然相当有力。
(这胸部……真是太棒了!)
女孩儿的肤质绝佳,丝滑的手感妙不可言,他握了满掌的绵软乳肉,只觉柔嫩的脂肪下隐约有个核儿,赋予双峰既酥软又坚挺的奇妙效果。
从乳房下缘向上推,像能刮出半固牛油般,沃腴微黏的肉感在掌间迅速堆积,到顶端时几乎能自指缝间溢出;一放手,乳球倏又沉落,如果冻一般弹颤轻晃着,然后轻轻掐住往上揉——
他不知把玩了多久,简直停不下来,直到滑嫩的乳肉在指间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声,才发现少女胸上沁了层薄汗。
翠沅仍维持着单臂后撑微仰的姿势,掩着腿心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改捂嘴儿,即使如此仍不时迸出受伤小动物似的呜呜声,身子剧烈颤抖。
明明有着大乳晕,乳头却只花生米大小,小巧得可爱。
梁盛时既放不了手,索性低头,轮流轻吮少女酥颤的脆韧乳蒂。
翠沅“呜”的一声扳起腰,赶紧以双手撑住池缘,闭目仰头,小脑袋瓜左右乱摇,似乎极力忍受胸上的逼人快感,然而却徒劳无功。
她连肌肤的味道都好闻极了,梁盛时忍不住想。
没有人工香精的熏呛,只有女孩子天生的香香的味道,即使混着汗水的薄薄咸刺,纯天然的气味间无有扞格,一般的清爽怡人。
他从乳尖、乳晕、乳廓……一路舐到她的腋窝,惊觉少女极细极嫩的腋下竟是光洁无毛的,肤色较手脚头颈等见光处更白皙诱人,不禁多舔了几口,翠沅膝弯一软,终于撑持不住,所幸少爷及时搂住她的腰,两人身高相若,到这个份上身子终于密密贴合,再无一丝缝隙,梁盛时趁机噙住少女的唇瓣,舌尖放肆地撬开她的牙关。
翠沅难掩青涩,却无半点抵抗的意思,温驯地任他轻薄,两人四唇密贴,吮得无比湿热。
梁盛时猜想她受过教导,起码在“献身”这事上是有概念的,被教育绝不能抗拒。
但上过几堂课,和实战是两码事,少女生涩无助的反应令他非常满意,浸在水里的阳物弯翘如刀,硬得不像话。
他忘情需索她的嘴唇,翠沅也越吻越熟练,湿软的小巧舌尖也从被动,渐渐开始有些主动,鼻端不住轻呜着,忠实反映少爷在乳上和腰臀间的魔手肆虐,直到再也憋不住气,扭开头大口大口吞息,玲珑玉乳上下起伏。
“喜不喜欢这样?”梁盛时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欺进轻啮着少女小巧的耳珠,触手般的唇舌一路往下刮过颈侧。
“不……呜呜……不讨厌……”
翠沅在水中的大腿并紧摩擦着,承受不住似的扭动小腰。
“是不讨厌,还是喜欢?”他吮着她玉杈般的巧致锁骨。
“呜……少爷欺负我……呜呜……啊……”
少年的指尖滑过她小馒头似的饱满阴阜,没入腿心。
这一带连水都是腻润的,摸着像胶水或稀释了的糖浆,毋须接触肌肤都觉黏滑,不用问也知是为什么。
令梁盛时讶异的是:他从胸乳间一路摸到了外阴,翠沅竟是耻丘上寸草不生的白虎,阴阜柔嫩更甚于腋窝,全无毛孔,遑论是毛根,显然不是剃掉的,而是天生如此。
印象中古人以女子白虎为不祥,难怪她褪下裈裤后就一直遮着下体。
伏玉知不知道这件事他不晓得,也有可能是翠沅担心自己的不祥之兆冲犯了少爷,这才刻意遮挡。
小丫头湿得厉害,她的爱液特别黏稠,明明泡在温水里该被稀释了才对,摸着却像糊了满掌的KY润滑液,摸不清阴唇、阴蒂的细节,只觉黏腻。
如此丰沛的泌润让魔手的入侵更滑顺,却苦了初经人事的少女。
翠沅被揉得夹紧大腿,双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薄薄的小腰如钢片般不住拱起摔落,奋力扭动,然而快感仍如潮涌至,身子如触电般弹出水面,摇头呜咽:
“不要……呜……好麻……好麻啊!要……要飞起来了……呜呜……少爷放过我……啊啊啊!”
娇躯一僵,水底下忽涌出一团烘热腻浆,梁盛时的腿根像被灼烫了似。
胶水一般的黏稠感忽然裂开,热流缓缓扩散,熨得下身无比和暖,隐隐有些尿意。
梁盛时在原来的世界有过不少女人,潮吹的体质还是头一次遇到,但哪怕真的是尿,他也毫不介意,翠沅纯稚自然的反应令人无法生出一丝不洁感,他甚至想尝尝阴户里涌出的味道,看是不是和汗水唾液一样适口迷人。
他的初体验在国二那年,对象是某企业的海归派千金,名叫Vanessa,据说小学毕业前都在国外生活,言行开放,长着华人孩子少见的雀斑,连发色都带褐金,完全就是电视里会看到的美国小孩。
为吸引她的注意,梁盛时故意喊她“凡妮莎”,小女孩像受到严重污辱般与他针锋相对,发生关系都带有相互挑衅、“谁不敢谁就输了”的味道,约在放学后无人的教室,简直就像西部片里的黄昏对决。
但凡妮莎是处女这件事,仍让他吓了一大跳。
直到家道中落前,梁盛时都没再和同班的有钱女同学交往或约炮了。
找地位不对等的女孩不但更容易得手、选择更多,同时也能得到更多乐子,各个年龄层都是如此,起码在性方面是这样。
他干过风韵犹存的四十路阿姨,也勾引过在小学前门等着接女儿放学的年轻妈妈,“不对等”就像是某种春药乃至于魔咒,能从她们身上榨出无与伦比的乐趣。
翠沅若生在现实里,绝对是他属意的那种猎物。
他从水中捧出少女窄翘结实的臀股,如捧了只小香瓜,埋首于湿漉漉、黏呼呼的腿心子里。
翠沅的阴户细小,小阴唇和乳晕一样,是略深的琥珀蜜色,充满丰熟冶丽的色气,但皱折细致光滑、无有杂斑疣凸,形状可以说很匀称完整的两瓣嫩肉又尽显青春气息。
不知是不是刚高潮的缘故,梁盛时以指尖拨开蜜肉,内中殷红如石榴熟裂,无比艳丽,新鲜的淡淡海潮香混着淫蜜里的血肉气息扑面而来,诱人得无以复加,忍不住以舌尖深入蜜缝,轻轻勾卷。
(……好香甜。)
翠沅的身体当然不是真的有甜味,但除了“香甜”之外,他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
少女是没什么杂味的体质,腋胯无毛让她几乎没有那种人体的淡淡油垢膻气,连发根都比他嗅过的女人要淡薄。
他认为这是女孩非常健康之故,远比他在现实所历要健壮百倍,畅旺的新陈代谢让少女体内没有任何不良的积累,彰显于外就是异乎寻常的适口诱人。
就连浓腻的爱液都美味极了。
余韵未褪的少女又弓着腰娇吟起来,回神惊觉少爷竟趴在自己腿间,急得伸手去推:“呀,不行!少爷……那里脏……不可以!”
“那我把它舔干净。”少爷可是有商有量的。
“啊啊……不行……呜呜……白虎……不吉利……啊啊啊……”
“是吗?”少爷提出解方。“那只能让你破瓜啦,见红大吉。”
“不行!”翠沅紧抓着最后一丝理智,苦苦抗拒:为吸引她的注意,梁盛时故意喊她“凡妮莎”,小女孩像受到严重污辱般与他针锋相对,发生关系都带有相互挑衅、“谁不敢谁就输了”的味道,约在放学后无人的教室,简直就像西部片里的黄昏对决。
但凡妮莎是处女这件事,仍让他吓了一大跳。
直到家道中落前,梁盛时都没再和同班的有钱女同学交往或约炮了。
找地位不对等的女孩不但更容易得手、选择更多,同时也能得到更多乐子,各个年龄层都是如此,起码在性方面是这样。
他干过风韵犹存的四十路阿姨,也勾引过在小学前门等着接女儿放学的年轻妈妈,“不对等”就像是某种春药乃至于魔咒,能从她们身上榨出无与伦比的乐趣。
翠沅若生在现实里,绝对是他属意的那种猎物。
他从水中捧出少女窄翘结实的臀股,如捧了只小香瓜,埋首于湿漉漉、黏呼呼的腿心子里。
翠沅的阴户细小,小阴唇和乳晕一样,是略深的琥珀蜜色,充满丰熟冶丽的色气,但皱折细致光滑、无有杂斑疣凸,形状可以说很匀称完整的两瓣嫩肉又尽显青春气息。
不知是不是刚高潮的缘故,梁盛时以指尖拨开蜜肉,内中殷红如石榴熟裂,无比艳丽,新鲜的淡淡海潮香混着淫蜜里的血肉气息扑面而来,诱人得无以复加,忍不住以舌尖深入蜜缝,轻轻勾卷。
(……好香甜。)
就连浓腻的爱液都美味极了。
余韵未褪的少女又弓着腰娇吟起来,回神惊觉少爷竟趴在自己腿间,急得伸手去推:“呀,不行!少爷……那里脏……不可以!”
“那我把它舔干净。”少爷可是有商有量的。
“啊啊……不行……呜呜……白虎……不吉利……啊啊啊……”
“是吗?”少爷提出解方。“那只能让你破瓜啦,见红大吉。”
“不行!”翠沅紧抓着最后一丝理智,苦苦抗拒:
“白……白芷姐姐说,我会害了男人的……呜呜……老爷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让……啊……才不让我服侍……”
干,伏良泽这个死老头,居然对小女孩下手!
不过一想也合理:婢女本来就是兼有娱乐用途的劳动力,不然干嘛选漂亮的?
小翠沅瞧着挺标致,是个美人胚子,哪知到青春期却长不出阴毛,居然是只白虎,野际园就算想退货也来不及了。
他与伏良泽无冤无仇,但“抢了老爸到口的嫩肉”的念头掠过脑海,忽觉无比兴奋,虽然报复的不是那个抛妻弃子的烂人,到底是打了父权遗毒一耙,更是干劲满满,边哄她边把中指插入嫩穴,一缕血丝浮上水面,转眼化散在池里,只余舌尖那若有似无的淡淡铁锈腥气。
翠沅正被舔着敏感的阴蒂,双手攀住池缘拼命拱腰,大腿死死夹住少爷的头,兀自难以抵受,美得差点昏厥,酥腻的娇吟回荡在浴房中,手指贯破纯洁之证的些许不适她甚至还不及反应过来,旋又被电殛般的快感淹没。
“呀————好麻……不成了、不成了……少爷再这样……我要尿了啊!”湿腻的膣管一掐一掐地吮着中指,既娇软又有强劲吸力的感觉实在太特别了,根本不能说是水逼,更精确的形容是“油”——层层包裹手指的分泌感极为油润,厚到像是生理期时插入阴户的触感,但从气味他判断少女非大姨妈来,不是阴道管壁充血造成,就是天生的爱液浓稠。
梁盛时挖着挖着,又无声无息地插进一根食指,少女仍未觉疼痛,迷茫中被翻了过来,小母狗似的趴在池缘,男儿微屈的两指勾磨着阴道下方某处,急速振动起来。
翠沅美眸圆瞠,颤抖着仰头尖叫。
“啊啊啊啊啊……不行……那边不要……好酸……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盛时并不全信有G点这种东西。这招时灵时不灵,完全是因人而异,无感甚至声明不来这套的女人他也碰过不少,但显然翠沅是非常受用的。
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嗓子忽又无声,浮出水面的背脊、桃丘般的臀瓣剧颤着,出气悠悠断断,间或发出饮泣似的酥吟。
梁盛时把她翻回正面,让小脑袋瓜靠在池缘的凹枕,单手从水下托她腰臀,借浮力让少女漂起,跪于池底挤开她紧并的大腿,杵尖蘸裹着少女异常黏腻的晶莹淫蜜,就这么塞进了小半截钝物。
翠沅张着小嘴儿微微伸舌,柳腰酥拱,却无法出声,而身上的男儿又送了小半根龙杵进去,长度已超过中指。
少女不由自主地M型开腿,两只可爱的小拇趾微微翻翘,抖如摇筛。“好烫……呜呜……好胀……”
得到梁盛时的运动能力后,小伏玉勃起的尺寸相当惊人。
他试过以手比“六”测量,现实中梁盛时拇、尾二指间的距离正好是二十公分,但他有一米八的身高,瘦弱的伏玉未必有一米七,手指比例尺肯定短于二十公分;新生的小伏玉以此测得约一点三个比例尺,梁盛时判断它差不多就是二十上下。
长逾二十公分,直径约等于打横拇指,也就是五公分——怎么想都是非常恐怖的尺寸,不只瞧着吓人,润滑不够是有可能重创女伴的。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梁盛时不太在意处不处女,干得爽比较重要。
翠沅分泌极多、爱液又稠的特殊体质自带润滑,适合拿来试车,见少女并未呼痛,他边揉嫩乳边与她热吻,分散翠沅的注意力,剩余的半截龙杵就着天雨路滑的泥泞小径往前一挺,直直插到了底。
漫长的贯通感令少女身不由己地张嘴伸舌,美眸睁大,眼波却极朦胧,仿佛身在梦中。
她细直的两条玉腿高高举起,随男儿的推送向后仰着,直到膝盖抵住雪乳。
翠沅并不知道这样会让膣管夹紧,钳般将箝住的阳物往内勾,只觉得那巨大异物的贯穿感仿佛无休无止,本能想让它插得更深、更快到底而已。
一旦停止贯通,她才大口大口的娇喘着,又喃喃哀求:“还要……还要……”梁盛时根本无法分心把玩她迷人的胴体,过于泥泞的紧凑嫩穴,使他一插便再也停不来,淫靡的唧唧声混杂着偶尔迸出的、宛若湿屁般的呼噜压挤气声,还有啪啪的撞击、稀里哗啦的水花溅起……充斥在入夜的空荡浴房。
还有少女那既清纯又淫荡的浪叫。
“啊……好大……少爷好大……还要……翠沅还要……啊啊啊啊!”回神时男人才发现两人已然离水,翠沅一路从浴池中被推撞上岸,娇躯像要被折断似的仰在池畔,扁扁的小屁股几乎悬空,两条腿架在梁盛时肩上,被干得小腰遽沉又猛然弹起,浑圆的脚趾像握拳般蜷起,只有两根拇趾昂翘着,光瞧便能想像膣里绞拧的劲道。
梁盛时无法形容那股像被牛筋索圈圈缠起的紧迫,咬紧肉棒的膣壁却又极嫩极湿,强烈的快感令他无法自制地打着桩,但仍嫌不足。
翠沅的嘴唇舌尖全是凉的,全身血液集中到下阴,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喊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眼,死死抓着男儿肌肉虬鼓的臂膀,下意识将脚抬高伸直,绷紧的膣肌剧烈痉挛,箝着阳物往最深处刮——
(要……要射了!)
梁盛时长嘶一声,瞬间仿佛有无数细碎的颗粒冲出马眼,强劲的喷射力道刮得杵内隐隐生疼,爽度却是难以言喻。
印象中他曾存了几个月的精液,喷发时也是贼爽,但越是喷发猛烈,射精后段总会眼前一白,随之而来的气空力尽就更不用说。
此刻他却全无体虚之感,清清楚楚、痛痛快快地品尝完整段射精的快感,末了精神一振,阴茎未及消软,转瞬又回到几秒前冲刺的硬度,完全不需要冷却,就能再发大绝。
翠沅紧绷的娇躯瘫软下来,小脚从他肩上滑落,丝滑的触感令青年忍不住嘶了一声,龙杵微挺。
少女呜咽着,弓身抬臀,小脚居然反扣他腰间,莲瓣似的两只雪嫩脚掌牢牢勾锁在背后。
灌满精液的蜜膣比先前更泥泞,一搐一搐的紧缩感如𫠒壶吸啜,梁盛时的理智瞬间熔断,再度驰骋起来。
翠沅小手搂着少爷的脖颈,湿凉凉的嘴儿吮他的唇,清纯的叫声和热烈的反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如蜘蛛精般锁着他的幼细腿儿也是,梁盛时居然很快又有了泄意。
第二次通常撑得较久,这是包含阴茎在内的快感接收器开始迟钝,再加上体力消耗,精神难以集中所致。
但他畅旺的精神没有这样的问题,反而因为怀中少女更投入、更满足,需索更强烈带来的巨大满足感,让他更快到达临界点,甚至有余裕分神展开迟来的贤者时间——
(我到底该不该……射在里面?)
这个世界看待阶级差异的方式他毫无概念,丫鬟怀了少爷的孩子,后续将如何发展也无从判断。
更麻烦的是:他要在异世界待多久才能遇到许瀚洋?
是长到足以成家立业、儿孙满堂,还是中途就得抛下他们?
许瀚洋与三个儿子的殷鉴不远,还是他也要仿效那个烂人,做个抛妻弃子的王八蛋?这都还没说到他爱不爱翠沅,有没有做好当爸爸的准备……
他居然还能更硬。浓精汹涌地迫近马眼,是无法靠意志力逼回去的地步。翠沅实在太湿太紧了。
凉滑的小嘴里呵出代表濒临高潮的寒凉吐息,眼神迷蒙,在他耳边娇唤:“少爷给我……还要……还要……”这种将清纯玉女变成欲女的成就和满足,简直没有男人能免疫。
还有紧紧勾缠在他腰后、触感曼妙丝滑的小脚儿也是。
少女膨大胀起的乳晕颜色更深了,顶端硬透的小肉豆蔻却是淫靡的桃红,宛若妊娠涨奶般,梁盛时粗喘着低头噙住,霎那间竟有股乳汁似的甜味窜进口中……他伴随着少女的浪叫声一泻千里,鼓胀的阳物一跳一跳的,将浓精灌满了玉宫。
两人瘫软似的滑进浴池内,他搂着少女,用下巴宠溺的轻摩她发顶,低声问:“疼不疼?”翠沅害羞地摇头,片刻才轻推着他的胸膛起身,声如蚊蚋:
“我……我给少爷清理下。”爬出浴池时动作略见迟缓,毕竟破瓜是不可能不痛的,但少女并未停下,俐落拾起像无肩带小可爱的内衣“诃子”穿上,打了桶温水来,细心为少爷抹头抹脸,擦拭阳物上的秽迹。
池边地上残留着些许暗红,应是她的破瓜血,翠沅却随手擦去,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又为少爷换上簇新的单衣绸裤,给他披上衫子御寒。
这些都忙完了,才对梁盛时道:“我整理一下就回来。”端着木盆巾帕还有下身的裤子,小碎步出了房门。
梁盛时好奇心起,稍稍挪了个位子偷瞧她,见少女往盆里打满冰凉的井水,就地蹲下,玉指伸进刚被男儿蹂躏过的嫩穴里,仔细将残精挖出,汲水淘洗;如此反复几次,确定挖不出什么了,才将手上淡淡的血迹洗去,把干净的巾帕叠成长条夹入腿心,穿好裤子。
现在他总算知道,这世界是怎么看待阶级差异的了。
古装连续剧演的“母凭子贵”,显然在这里未必能成立,或需要通过一套更复杂的检证机制才行。
在小丫鬟翠沅的认知里,老爷少爷可以任意玩弄她的身体,但怀上主家的孩子是不被允许的,即使刚破瓜的伤口还在流血,也必须尽量把麻烦的根源挖出来。
梁盛时说不上内疚,但就是心里不舒服。趁着翠沅返回浴房,他拉她的手并肩做在华丽的织锦软榻上,盯着少女微醺般的晕红小脸。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翠沅有些茫然,表情仿佛在问“‘这样’是怎样”。
梁盛时只得换个方法问。“方才我对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翠沅微露诧色,但很快便会过意来,微笑摇头。
“我永远不会生少爷的气。只是少爷让我回家,我还以为你不想……而且少爷往昔身子不好,这种事伤元气,我没想到少爷会……”忽然垂落视线,咬着樱唇,小脸红扑扑的,微翘的鼻尖和上唇沁出细汗,羞意宛然。
“我也……没什么不喜欢的。”
虽不明白“让我回家”是什么意思,梁盛时忽有种强烈的感觉:无论刚刚发生了什么,两人的关系都没有变化,既没有更亲密,也没有更疏离。
失身于他,对翠沅来说就像给了少爷一件衣服,不会有关系因为一件衣裳改变的。
她看待伏玉仍与原来一般,心疼他、在意他,视他为自己的责任。
做爱与她此前提供的其他服侍并无不同,少爷要她就会给,尽心做到最好,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无关紧要,不舒服不喜欢一样要给,同样得尽心完成。
梁盛时没有追求她的念头,老实说翠沅也不是他的菜,但不知怎的,总有种告白被拒的失落感。只能说男人就是贱。
他垂敛眼帘,细细抚着她幼嫩的手背,微微一笑。
“我应该是忘了,你提醒我一下。你平常睡哪儿?”
“睡在少爷隔邻。你唤我都能听见的。”
“那今晚陪我睡,不许在隔邻。我想抱着你。”
翠沅红着小脸吃吃笑着,娇娇地瞟了他一眼,又气又好笑似的,羞意与春情并茂。
“你乖乖的我就陪。只许抱着,不能再……再这样啦,起码歇一晚。这种事很伤男人元气的,又不是饴糖香蜜,喜欢吃便净吃。”
“我的翠沅可比饴糖还香甜,我爱吃就净吃。”用古代人的语气措辞说,真的比较不肉麻耶。
少女笑啐他一口,轻拍他手背,还舍不得多用半分力,怕连婴儿的屁股也打不疼,半晌才叹了口气。
“少爷要去清修地,不能贪恋这个,万一惹恼了真鹄山的道爷,怕是日子不好过。”说着眼圈儿微红,翻掌握住他的手,关怀不舍溢于言表,寥寥数语间情真意切,令人动容。
梁盛时却无法细细品味,震撼于掠过耳畔的某个名词。
“真鹄山……你是说观海天门的那个真鹄山吗?东海七大派、四大剑门之一的真鹄山?”
翠沅被少爷吓了一大跳。
但即使是她,也知少爷念了白字,破涕为笑,抿着小嘴儿悠然道:“是道观的观,不是观赏的观,白芷姐姐以前纠正过我们的。少爷果然是忘了,又犯一回。”
梁盛时不敢置信,语带试探:“是鹤着衣掌教的观海天门?他还有个徒弟叫胡彦之对吧?”
这回轮到翠沅轻摇螓首。
“我没听过胡什么、鹤什么的,但武林的事我本就没怎么听说,不明白也是自然。不过真鹄山的掌教是鱼休同鱼真人,还是知道的,他闭关多年,都说快修练成神仙啦,也不知是不是真。少爷要是上山学了神仙术,那也挺好的。”露出一丝向往之色。
看来她就是这样安慰自己,才能稍稍平复即将与少爷分开的离别愁绪。
(还真的是……果然是这样!这绝对不是误会。)
从小历史就没学好的梁盛时,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拥有穿越的先行者优势,而非毫无凭恃,倒楣地抽到了下下签。
如果这里真是【妖刀记】的世界的话。
不怎么读书的梁盛时,会珍藏的自然是小黄书。
他带着搬家的那个纸箱,装的就是全套的【妖刀记】。
十年来辗转各处,也不过就多了套外传【鱼龙舞】,真不知道该埋怨作者写得慢,还是谢谢他体恤到处躲债搬家的忠实读者,没让纸箱的重量快速增生。
他不敢说能背下整套妖刀,但作者实在更得太慢,每回重温肉戏、舒爽地一通射完,接下来的贤者时间不免信手翻阅,不知不觉便看了下去。
十年来加加减减,重看了十遍都不止,除记下拗口的人物、门派势力、武功招式,到后来甚至开始发掘诸如“对子狗是在哪个背景中初登场”之类的小彩蛋,或统计大炮击坠目标的处女和非处女比例等,常看常新,乐趣可说相当多元。
电子版问世后,他每期福利都没放过,日九胖子的【神玺书】系列和蚕娘的假想线结局也相当程度地拓展了世界观;若这里真是东胜洲,简直赚烂,难怪妹子的素质这么高,连区区野际园的小丫鬟,拿到原来的世界里也堪称极品!
鱼休同是在【鱼龙舞】登场的人物,婆到不行的小师叔储之沁的师父,天门索脉之主鱼映眉的老爹,除“年轻时很帅”和“第二次妖刀圣战前就是天门掌教”之外,没有太多背景资讯。
(难道……现在还没发生妖刀之乱吗?)
这就麻烦了。
提前三十年穿越到东洲,书中内容能派上用场的就只有少数的背景版,采取的策略也会和“与大炮身处同一个时代”大相径庭。
弄清自己降落的时点绝对是眼前的第一要务。
“翠沅,你有听过妖刀吗?六合名剑?琴魔魏无音?耿大炮……啊这个没有,女孩子别听,听了会怀孕。”虽然耿照到目前为止一发都没中奖,他还是决定先吓吓她。
只是他每说一个名字,翠沅便摇一次头,神情迷惑。
梁盛时不无失望,但原本他对翠沅就没抱太大希望,毕竟她受限于年龄出身,不是可靠的鉴别标准。
光是知道置身东胜洲、活在大炮和三才五峰等绝代高人的世界里,就是非常有价值的情报了。
(……这个世界是有武功的。)
能熔掉刀剑的熔兵手是什么特效?
无劲不消、所向皆残的残拳,又是何等的厉害?
还有双修练级第一品牌——碧火神功,不学一学好意思说来过东胜洲?
对了,虎王祠岳家现在应该还没被假岳鸠占鹊巢、登堂入室吧?
先一步去乌城山认干爹,抢在假岳之前堵到明栈雪……那可是极品处女的小明老师啊!梁盛时光是想像都激动坏了,简直情难自己。
握着翠沅幼嫩软滑的小手,梁盛时一扫先前颓唐,只觉踌躇满志,仿佛无事不可为。
去天门做道士?
别傻了,只有广播体操灵谷剑能学的地方,本少爷看不上!
就凭野际园伏家的家产,拿着真金白银当路费,按图索骥地跑一遍书中要角的神奇际遇,就算成不了峰级高手,也比观海天门强!
上山当他妈的牛鼻子道士,就吃不了水嫩嫩的脆圆了,天知道野际园里还有多少丫鬟?环肥燕瘦,任君挑选,白痴才去真鹄山——
“你又想反悔了,是不是?”
一把清脆动听的声音自门口传来,翠沅像被电到一样跳了起来,心虚地放开少爷的手,怯生生喊:“……白芷姐姐。”
梁盛时心想:“原来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白芷。”
总管庄园大小事务的女人、伏良泽宠爱的情妇,也是散播“少爷迷路说”的嫌疑人之一。
他不无警惕地抬头,见女子轻袅袅地自逆光的廊间一路走到晕黄黄的牛油烛照下,梁盛时突然一愣,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冷艳。)
他满脑子只有这两个字,即使在原来的世界里看多了女明星、写真女郎,乃至AV女优,梁盛时却想不起有谁能比她更扛得起“冷艳”一词;更精确地说,是清艳而冷,活脱脱的冰山美人。
一照面先予人清冽出尘的感觉,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到得近处越看越艳,就连她那仙子般高高在上的气质,都无法稍稍抑制男人眼中翻腾的欲焰,满脑子只想干她,为此甚至能够不惜一切。
翠沅摆到他原本的世界里,已经算是很顶的美少女了,可惜白芷娉娉婷婷地往她身边一站,用不着开口说话,就把脆圆衬成了普通偏上的村姑等级,谁是明星谁是庶民一目了然,争都不必争。
某种程度上,白芷就像古典美人版的方咏心,尽管两人的长相完全不一样,那股非比寻常的上位感却颇有共通处。
癫狗之所以对方咏心念念不忘,不全是迷于美貌身材,而是因为“她是方咏心”,独一无二,难以高攀,所以非得到不可。
白芷身段窈窕,瓜子脸,杏儿眼,柳眉桃腮,长发及腰,感觉上她应该穿着一身白,来到灯前才发现是很浅的粉红、桃红混搭,只有贴合足型的丝履是滑亮的白绸缎,而她裸出的脚背竟比丝履还白。
另一处令人讶异的,是她的身高。
白芷看着就是腿长超过身长二分之一的高个儿比例,在现实里就是妥妥的超级名模,谁知来到身前,梁盛时发现她竟与翠沅差不多高,都是称得上“娇小玲珑”的型款;只是她的脸实在太小,是货真价实的“巴掌大的小脸”,远观虽然将近有九头身,实则是等比缩小。
他还没有鉴别东洲女子年纪的能力,但白芷瞧着很年轻,差不多就是研究所毕业、刚出社会不久的样子,只是气场异乎寻常的强大,光是被她居高临下的俯视,梁盛时就颇感压力。
只是白芷似乎比他更诧异,俏脸上的讶色一现而隐。
梁盛时会过意来:“伏玉应该很怕她,平常不敢与她对视。”但此时转开视线就太刻意了,况且他不想顺着女郎的话头认小低头,乖乖上真鹄山做道士。
翠沅之前那句“少爷让我回家”,他也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来在做成“送少爷上山”的决议后,伏玉便想让翠沅回老家,相当于被资遣。
翠沅因此认为少爷没有收用自己的打算,被要求献身时才感到意外,完事后也尽快把体内的精液挖出来,而非吵着让少爷负责,果然是非常乖巧体贴,性情纯良。
跟傍上老爷当凤凰的某人完全不一样。
白芷不好直接责备少爷,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后头也不知怎么接着说,索性转对翠沅。
“大夫吩咐过,少爷等闲不得池浴,否则将元气大伤,重病一场。这儿是怎么回事?”
翠沅嚅嗫着将伏玉起床失忆、忽然身子大好,要求泡澡的事说了,两人欢好却未提及,不知是害羞或另有顾忌。
白芷半信半疑,但她与少爷同住一院,抬头不见低头见,对男童的健康状况了如指掌,从未见他双眼如此有神,分明未动,却自有一股矫健灵敏、蓄势待发的迫人气势,仿佛随时能如脱兔般跃出……野际园过往要是有这样的少主人,老爷又何须伤神?
“罢了,把浴房收拾好,我让厨房熬碗鱼粥,你服侍少爷吃完,赶紧服药。”她这是以退为进,乍看息事宁人,其实是想抽身询问院外的仆役们,厘清下午到底发生何事。
岂料盘坐于软榻的伏玉却打断她,嘴角微扬,肆无忌惮地迎视着女郎,神采飞扬。
“不吃粥。请白芷姐姐让厨房整顿一桌十人吃的筵席,搭配佐宴的茶、酒和甜品各五款,我想赶紧记起庄园里的一切。”
翠沅抽了口凉气。“这怎么吃得完?”
梁盛时笑道。“我今儿胃口特别好,还有你们陪我同吃。但凡两位能吃完一人份,其他都归我。另外,我不去真鹄山。”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哪怕是天真单纯的翠沅,这时也终于明白过来,吓得俏脸微白,简直不敢去看白芷姐姐的表情,娇躯微颤。
冷艳的女郎沉默回望着,片刻才点了点头,淡道:“既是旧事重提,那就边吃边聊。翠沅,按少爷之意吩咐厨房,设宴‘三分亭’。”
梁盛时不知这“三分亭”是什么地方,听着像日式料亭,但从翠沅闻言小脸血色褪尽来看,差不多就是个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