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何以梦已经是习惯约好周五放学后一起吃饭。
期间周中是平平淡淡的学习,作业,上课,休息,循环往复。
成清欢见我学习完全不理会老师的进度,也想试着模仿,开始就掏出了化学平衡那块自学起来,结局自然是惨烈的。
坏处是她找我问问题的频率多了起来,让何以梦好一通吃醋,念叨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教我头大如斗。
好处是我多了个搪塞她的理由,每次她问我与何以梦又进展如何如何,都会被我用她盲目开启的章节噎回去。
终于繁琐沉闷的生活熬到了周五,何以梦和我都落在最后才走,成清欢也被化学平衡弄得焦头烂额,苦着脸趴在课本上,一副老娘跟你拼了的模样。
见何以梦走过来,我起身迎上。
何以梦见教室已是空荡荡,只剩零星几人,而见成清欢还在座位上,何以梦便低声与我问道:“要不叫上你同桌,我经常占了她位置,她还一直很客气笑着让我随意,怪不好意思的。”我点点头。
我知道何以梦对成清欢坐我旁边心里还是有些介梗,一种来自女生的天然占有欲,即便是何以梦这么优秀又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孩也不能免俗。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消除何以梦的疑虑,这需要何以梦与成清欢熟识起来。
成清欢倒是与我说过多次想与何以梦聊天交友,囿于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现在何以梦主动提起,我顺水推舟邀请了成清欢。
也是自此,成清欢会加入何以梦平时吃饭的餐桌,给何以梦开始科普学校的各种八卦新闻,以及某某某又对何以梦有意思……
成清欢见何以梦来邀请她吃饭,霎时欢呼雀跃,一把就抱住了何以梦,吓得何以梦呆若木鸡六神无主。我只能给何以梦解围:“你吓着她了。”
成清欢连忙松开,拉着何以梦一顿解释,说自己早想与她交朋友,然后一通赞美夸奖天花乱坠,什么秋水为神玉为骨,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把最近看的言情小说的修饰词全给用上了。
何以梦第一次被女生夸得俏面羞红落荒而逃,根本架不住成清欢炽热的攻势。
也再不纠结成清欢与我偶尔问问题的聊天了——她明白了以成清欢的性格能被我压制在这种频率,已经是殚精竭虑了。
晚饭找了家餐厅炒了几个菜,学校周边都小餐馆相对平民,给料也很实诚,三个人三个菜吃到撑了。
菜是这边标准的风味,香料辣椒之类给足,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成清欢在餐桌上就把她那些口头兄弟的八卦抖落出来,好些个暗地里喜欢何以梦,但是小男生性格,口嗨起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实际上连给何以梦递小纸条的勇气都没。
也有尝试后被何以梦礼貌谢绝的,都与何以梦给我说的好人名单能对得上。
我和何以梦都暗暗感慨成清欢的人脉圈,这时成清欢突然话锋一转,问何以梦:“你觉得x人怎么样?”
“啊?”何以梦愣了一秒,说道:“挺好的呀,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哦……那我偷偷问你一个问题,你过来。”说罢在何以梦附耳嘀咕几句。
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成清欢要开始撮合了。我也无从插话,顺其自然。这样也许能打消些何以梦心里对成清欢做我同桌的顾虑。
嘀咕一阵之后,成清欢志得意满地瞅了我一眼,一副老娘帮你搞定地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看你造化的神色。
我看向何以梦,她眸子里目波流转,嘴角微微翘起,很认真地在憋笑。
有成清欢在不需担心冷场的问题。
两个女孩子熟络得很快,叽叽喳喳从娱乐聊到情感,话题之间无缝衔接,看得我暗自咋舌。
饱餐之后,成清欢与我们挥手告别,还莫名说了一句加油,随后化作一抹潇洒又魅惑的背影,在夕阳的光辉下泯息。
“你们聊得很开心呀。”我看着何以梦说。
“嗯嗯。”何以梦意犹未尽,清亮的眼眸中闪烁着迷人的色彩,“我都被她迷住了。”
“她很热心地想撮合我们俩。”我无奈道。
“那就让她撮合。”何以梦牵住我的手,笑得眉眼弯弯的,“到时候吓她一跳。”
“你咋这么皮了。”我一阵头疼,以前的何以梦过于温文尔雅,现在我面前展露出调皮又真挚的一面,撩动着我敏感的神经。
“咯咯咯咯……”何以梦笑萦绕在回家的路上,拨得心猿蹿跳意马奔腾。
我与她一同回她家。
为了避免上周那种惨状,何以梦以跟同学一起看电影为由把她妈支开,并说好周六来学校接她一起过生日,她爸这边顺延到了周日。
一场秋雨一场寒,气温凉得很适宜,何以梦穿得也很适合,学生装束将其清纯靓丽的模样衬托得愈发出尘。
何以梦与我早与约定好这周五的玩乐,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可以享受被挠痒的滋味,面对一个完全信赖的人,文静的气质下潜藏着耐不住的兴奋。
我相对好些,不过无论做什么,只要与何以梦一起都是愉悦且值得珍藏的缱绻时光。
期待和兴奋是一回事,等坐在她柔软的床垫上四目相对时的尴尬和不知所措是另一回事。
要一个女孩子主动开口要我胳肢她痒痒,这对何以梦而言实在过于羞臊,无从说出口,好几次欲言又止。
我见何以梦这犹豫神色以为她有些反悔,生怕自己冒失惹恼了这要面子的害羞美人。
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静止气氛,何以梦那清澈的眸子开始飘忽闪躲,最后向前伸出双臂,一副要抱抱的模样,将腰肢、肋骨、侧胸、腋窝一众与我说过的痒穴暴露在我面前。
何以梦穿的外套已经脱去,剩下是柔软又轻薄衣衫,灯光强烈些还能觑见文胸的色泽。
我见她这副模样脑子一热抱住了这柔软又诱人的娇躯。
何以梦娇柔的话语在耳边提醒着:“你怎么光占我便…咿呀,咯咯咯,噗呵呵呵!太突然了哇哼哼呵呵呵……”受痒之下双手也抱在我的背上,脸颊不住在我耳旁蹭着。
我抱住这纤细的腰身后自然没有多安分。
何以梦不是那种瘦若干柴没半点肉的女生,而是在恰如其分圆润的胸脯以及翘起的臀部的修饰下,腰肢显得纤美诱人。
一对玉峰并不夸张,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地隐没在宽松校服之下,在微微挺立后又清晰地勾勒出靡靡风情。
在环抱触及腰身后,双手中指于腰侧软肉上蜻蜓点水般节奏一蘸一蘸的,下了几分力道。
随后觉得食指更灵活着,扣住腰肢前侧的痒痒肉,如附骨之疽粘黏在那方寸之地,也教何以梦方寸大乱。
“呀哈哈哈,我,我动不了呀!噗咯咯咯咯你好坏!嗯哼哼哼哼…!欸哈哈哈。”何以梦一连串娇笑如山泉越涧,叮咚清脆又延绵不绝。
身子在我手指的节奏中化成风中柳絮随波而摆,在痒风中潦倒七零八落。
我见这招起效,也沉淫于此道,食指如恶龙盘柱在她细腻紧致的柳腰上下盘桓。
何以梦软和的身子在我怀里不安得想要闪转腾挪,却囿于手臂抱住形成的监牢,无奈间化成一声声噗嗤软笑和撒娇讨饶,以及近在耳畔的香息吞吐缠绵。
“哪,呵呵呵呵哪有抱着人家,咿呀!唔嗯…嘻嘻嘻,抱着呵痒的!”何以梦在我宽阔温柔的怀抱,被我鼻中嘴唇吐出的气流撩得口干舌燥,又被囚在此处痒得魂不守舍,欲迎还羞无力反抗,只能用夹带咯咯笑声的言语挤兑着我。
何以梦怕痒,但是矜持又优雅地享受,所有讨饶不过是调情的暗号,娇笑是在口中酝酿过的撒欢。
她把头埋在我肩上不住蹭着,发梢晃动划过我的耳朵和脖颈,很舒服。
我痒了她一会儿,收手欣赏这还没平复娇喘的美人。她眼睛里藏着山川湖泊,星河万顷,在此刻弯成心上的一道勾画。
“你真好看。”我痴痴地看着,手不由自主碰到她的面颊。
然后被她撒气般咬了一口,浅浅的印子,像月牙儿。
“让你欺负我!”何以梦有些傲娇地白我一眼,随后自己先忍不住,捂着脸趴在了床上,“羞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