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长长的走廊,我来到了王城的地底,那是让整个绯羽城都闻之色变的地下监狱。
一路上每隔十几层台阶便是全副武装的卫兵,他们见到我都识趣的行着礼让开道路。
在整个绯羽城,还没有不识眼到敢拦住我询问来意的下人。
一路上,我看到囚牢里住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无不因为常年缺失阳光的照射而面无血色,有的甚至因为监狱里默认的拷打折磨,而已经完全不成人形。
而我这次要去的,则是这监狱的最深处,也是戒备最为森严的地方。我知道,在那里面,有一个人正等待着我。
“少爷,我给您带路吧。”一旁的卫兵看到我,急忙贴了上来。
“不用,我认识路。”
“少爷,这里面脏,还是我给您…”卫兵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似乎在隐藏着什么。“滚,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那卫兵被训得连忙跪了下来,我没有心思跟这种底层的卫兵打太多交道。推开门来到了监狱底层。
几个不知为何卸了甲的卫兵,正靠坐在走廊的拐角,铠甲被随意的摆在地上,这些卫兵有的袒露上身,有的甚至下半身都只用一块布兜住。
不知在讨论着什么,时不时的还发出淫笑。
我皱了皱眉头,这也算是我们绯羽城百经训练的士兵嘛,成何体统。我走上了前,那几个人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跪了一片。
“你们不好好在里面站岗,都围在这走廊口干啥。”
那几人听了这话,顿时汗如雨下,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来。
我有些恼火,走到他们面前,却看见那个只兜了块布的卫兵,慌乱中连布都掉了下来,露出了猩红的耻物。
我本觉得恶心,不想多看,却发现那阴茎的头部,有着白色的液体还未完全擦干,显然一副刚刚射精后的模样。
一个我不愿相信的臆想又涌上我的心头,我想起来关在这最底层里的那个人。心中顿时怒意横生。
我一脚将最前面的卫兵踹倒在墙上,这力度之大,那人脖子一折就此咽气了。“一群垃圾,说,你们在这儿干啥!”我怒喝道。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数人连忙磕头求饶,“回少爷的话,我们在…放风”
“放风?”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们说在放风,意思现在这里面…
我连忙上前,喝令他们打开牢门,看到的却是让我无法相信的画面。
三四个只穿着上身的卫兵,包围在一具洁白的胴体面前,在他们的胯下,猩红的阴茎仿佛怪物一般,他们争先恐后的,扶着自己的命根子,在那如玉般的肌肤上摩擦。
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那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庞,正一脸冷漠的紧闭着眼睛。
雾吹的身上已经一件不剩了,她的左胸被一个卫兵已经揉成了一团,另一边则有一根臭烘烘的肉棒
深陷其中。
雾吹的双手被铭着术法的锁链束缚着,那锁链一直连接到屋顶,而她本人又被三四个壮汉压在地上,这让她只能保持着举起双手的姿势。
一个满脸麻子的卫兵,正贪婪的舔着雾吹的腋下。
其他的几个人也不甘示弱,有的把雾吹的浑身上下都舔了个遍,有的则扶着自己的肉棒在雾吹的耻处蹭来蹭去,还有的甚至把那肮脏之物抵在雾吹的小嘴前,试图侵占她的口腔,雾吹却始终偏着脸不肯就范。
在她的右脸处,依稀可见淤青,连她那原本平坦而又诱人的小腹,也拿下被拳击的印迹。
此刻的雾吹似乎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只是任凭这些人糟践自己的身体。这副任人鱼肉的模样,让我一时失了神。
这还是我印象中那位,战场前线冷若冰霜的女神嘛?
我记忆中的雾吹,永远是穿着白色的战甲,如同莲花一般屹立在骑士团的最前方,她胯下的红色战马雄赳赳气昂昂,她那雪白的头发在风中微微拂动着,她的剑每挥动一次,那迸发出的强大剑气,便让我手下的士兵们命丧当场。
而如今,这澄雾城最强大,也最有身份的少女,就这样被一群底层的渣滓肆意凌辱。我的心顿时像是被剜去了一部分。
明明答应过善待她和她的家人的,距离她被送到绯羽城下狱,才不过短短一个多时辰,竟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懊悔充盈着我的头脑,都怪我,我贪图那份愉悦,和克莉尔在房间里温存了许久,就当我在撞击克莉尔的子宫口之际,雾吹的身体也已经被涂满了精液。
没准,在我怒吼着把浓厚的精液注入到克莉尔的子宫深处的时候,这种肮脏、低贱的畜生们,也正好把他们那不应该存在于任何地方的劣等精液,往雾吹的小嘴里、奶子上,甚至,没准雾吹那保存至今的处女之身,也被这群垃圾抢走了,一想到雾吹那宝贵的第一次,她那从未有人问津过的紧致小穴,被浇灌上这群垃圾的精液,我的心就痛到抽搐起来。
我被这番场景震惊到,一时间忘了上前,那群渣滓也就没注意到我的到来,之间那个麻子脸越来越上头,他的脸涨红的宛如猪头,一边嚎叫着,一边扶着他那丑陋的巨根,在雾吹的耻处快速的摩擦,几乎要磨破雾吹那丝绸般柔软的肌肤,终于,随着麻子脸发出猴子般的叫声,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射在雾吹的小穴前,沿着细缝,朝着少女那纯洁的子宫里流去。
其他几个人也不甘示弱,都纷纷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然后就也都咆哮着,把精液全涂在了雾吹的身上。
那可怜的少女,身上已经看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了,浑身周遭,都是浓厚的精液积攒着,有些甚至都已经因为太过浓厚,随着时间流逝凝结成了胶状。
连少女的嘴角,都满是混浊的液体。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只一脚便把那麻子脸的头如皮球般踢到了墙角,他那腥臭的肉棒还在努力的喷射着肮脏的精液,就算脑袋已经在墙角滚了一圈,肉棒里的精液也还依旧未彻底排完,令我恶心的是,他那死去的脑袋上,竟依旧一副满足的面庞。
看到我的到来,一群人都慌了神,连带着外面的小十号人,一群人都在我身后跪坐成一排。
我心疼而又愧疚的看着眼前的少女,雾吹此刻也已经挣开了双眼,她看着我,脸上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瞥开目光,不忍和她对视,转而怒骂道。
“你们这群畜生,都嫌活得太久了吗?不知道送过来的这是何人吗?”
“一群连垃圾都算不上的渣滓,在这与世隔绝的监牢里呆久了,真以为自己这里的主人了?”
我环顾四周,却发现连找把趁手的武器斩下这群垃圾的头颅都做不到,这群卫兵懒散到连武器都没带在身上,他们无比的信任着束缚着雾吹的封魔锁链,不管雾吹有多么强大,那无时无刻不在从她身上抽取魔力的锁链,都让关在这里的她变成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柔弱女子。
忽地,我注意到牢房角落窝着一个人,那人约摸四五十岁模样,浑身脏兮兮的,头发像是数年没有洗过一样黏在一起,脸上尽是发灰的胡渣,眼睛黑的像是从未睡过一个好觉。
可整座牢房里,唯有他穿着整齐的铠甲,即便上面已经满是灰尘,正死死的抱着自己的佩剑跪在地上。
“你,把剑带过来。”
那人惊地抬起头,才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跪下,奉起佩剑。
他的右腿无力的拖在地面上,显然是被人打断的。
又联想到刚刚这场闹剧唯有他没有参与,想也知道是被这群渣滓们排挤了。
我拾起剑,挨个一路砍过去,瞬间地面上就多了五六个人头,剩下的人都吓得瘫软在地,胆子小的甚至当场便失禁了。
我嫌弃的捂住鼻子,将佩剑扔回给瘸腿士兵。
“从现在开始,这个人就是深层监牢的话事人。”我将手指了指瘸腿士兵。
“剩下的人,把这儿打扫一下,都给我滚出去。以后倘若再有这种事情,我就挨个把整个地下监牢的人都砍上一遍。”
一群人俯身涕泗横流的拜谢着,不一会儿便将这牢房的尸体都清理了出去。
那瘸腿士兵谢恩后,也想要离开,我却快步赶到他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那群畜生,都对雾…. 对被关在这里的那个女犯人做了些什么。”
“回禀少爷,他们趁着无人监管,就肆意的在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还逼着那犯人喝了不少精液。属下有想去阻拦,但是却被骂退了。”
听到那群人竟然敢让雾吹喝下精液,我心中顿时更恼火了。
“还有呢?他们有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那女犯人的私处,似乎有什么结界在守护,所以他们好像并未得逞。”听到这话,我心中提起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至少雾吹的清白还保留着。
因为凑得太近,我这才意思到眼前这个肮脏的瘸腿卫兵,身上也正发散着浓烈的臭味,像是在臭水沟里发酵了几个月的腐烂食物般恶心,甚至还隐约能闻到尿骚味。
“好了,你走吧,以后这里就由你主管了,谁再敢对这个犯人动手动脚,你无需请示,可就地正法。”
“好的,少爷。”
喧闹了一会儿,随着牢门轻声关上,这里终于如我所愿只剩下了我和雾吹二人。“抱歉,我来晚了…”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即便隔着数米远,我也能闻到雾吹身上的腥臭味。
“你无需道歉,成王败寇。这样的结局我也早就有预料到了。”雾吹的声音依旧平静,这个在战场上勇敢而又美丽的少女似乎并未有所动摇。
“别这样,毕竟…你救过我的命。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是,我还是从心底里感激你的。”
“我只是遵循我内心的骑士法则罢了。”雾吹轻轻的用手拂去嘴角的腥臭液体,有些已经凝固成胶状的精液仿佛一件贴身的薄膜附在雾吹的肌肤上,她原本如雪般白洁而又柔顺的头发,也因为肮脏的种汁粘连在了一起。
“我答应过你,会尽量保全你的家人。”
“所以我也在父亲大人那边争取过了。”
“很抱歉,你的父亲和兄长,作为澄雾城的王室代表,我没有借口去保下他们。”
“明日的正午,他们就会在绯羽城的城墙上,当着民众的面被绞死。”
“这样吗?”雾吹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肉体上再大的凌辱,都未能让这个坚强的少女绝望,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有会有无尽的悲伤涌上她的心头。
“你的母亲,还有你兄长的妻室们,被我父亲纳入后宫了,有些则分给了我的弟弟。”
“还有你的妹妹…”
听到妹妹这两个字,雾吹的神情难得的紧张了一丝,她张开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找了个借口,她才不过9岁,所以我回绝了我弟弟索要她的请求。现在她被关在监牢的上层。那里的卫兵都是从前线退下来的,不会像这里一样不守本分。”
“等到事情过去了,风波平淡了。我会找个借口把她救出来的。”
“嗯…谢谢你。”雾吹轻声说道。
“至于你,我准备找个时机,和父亲说明,这次灭城之战,我不奢求任何奖励,也不需要太多的虚名。”
“我只要你。我会请求父亲允许我把你纳为侧室。”
雾吹低着眉,一些尚未凝固的精液沿着她修长的睫毛滴落下,她的神情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
似乎怎么处置她,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只要得到我会救出她妹妹的承诺。她便心满意足了。
“所以,请你在这里再稍微等待我一些时间,我也会经常过来看你的。”我这样说着,可雾吹却偏过头去,她浑身赤裸着,往回走了几步,无力的坐了下来,链接着屋顶的锁链让这个可怜的少女只能一直将双手举过头顶。
我叹了口气,往门外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我对着瘸腿士兵问道。
“回少爷,老狗我叫盖夫。”
“你们这些畜生,以后没有盖夫的允许,不许私自进入牢房。都给我好好学习下怎么当卫兵。”我指了指瘸腿卫兵。
“知道了少爷。”
等我慢慢走远,这一群跪着的卫兵才敢缓缓起身。
“哼!”一直谦恭无比的盖夫,等我走后,却忽地摆出了另一幅面孔。
“少爷跟我说了,从现在开始,我是这里的队长了。谁敢不听我的话,我当场就能把他砍了。”
“以后,不管是送饭还是有上面的通告,一律必须经过我的批准,其他人,谁也不准进入牢房。”
“知道了。”一群卫兵尽管心里很不服气,可此刻也只能受着。
“妈的,一群废物,玩个女人都玩不好,还把命丢了,就这水平,这些年还敢压着我不让我碰犯人,啐,废物东西。”盖夫一边骂着,一边推开牢房,进去反锁了起来。
“咱们这个少爷,也是个睁眼瞎啊。这下这个女犯人有的受了。”一位年长的士兵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这话怎么说?”一旁的新兵蛋子问道。
“这个盖夫啊,人称老狗,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他就在这里当了十几年卫兵了。平时脏的要死,十几年了没见他洗过澡,也不刷牙,一张口就是一口发黄发臭的烂牙,一套铠甲穿了几十年也没换过,都闷的馊了。”
“这个人啊,除了像条老狗一样又脏又臭,他还长着一根狗屌。”
“狗屌?莫不是这个盖夫的屌上也有倒刺?”
“倒刺倒没有,我以前刚来的时候看过一次,他的龟头巨大无比,一旦插进去,就跟个卡撬一样锁死在里面了。而且说是狗屌,实际上怕是有马屌那么长哦。”
“真有这么唬人?”新兵蛋子还有些怀疑。
“你别不信,以前啊,他仗着资历老,这底层大大小小的牢房,只有来了新的女犯人,他都要抢着去看管。结果啊,给他那个狗屌一弄,再有本事的女犯人,也都被玩坏了。”
“本来咱们这底层,也都是有规矩的,好东西大家一起享受,不然谁愿意留在这破地方。”
“就是,当初我也是听说底层福利好,才申请过来,结果才爽了没几次就遇到了这种事。”新兵蛋子也附和道。
“所以说啊,他一玩,那女人的阴道都松了,有的甚至直接就被玩死了。后来大伙们团结起来,让他最后一个人,结果这条老狗,憋着憋着更起劲了,玩一个死一个。”
“这底层好女人都是稀缺资源啊,咱们几百个弟兄,轮着也能玩上一个多月的,给他这么一搞,弟兄们都没处泻火了。”
“后来我那个老前辈,就喊着几个弟兄们,趁着这老狗睡觉,给他腿打折了,自那以后,他也不敢跟我们争了,每次我们玩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在角落里瞪着眼睛看。”
“现在啊, 这老狗不知道攒了多少年的量了,少爷把他和这个犯人关在一起,怕是我们十几个人都没这一条老狗玩的狠哦~”
说到这,一群人也都回味起了牢房里这极品少女的胴体,忍不住下半身又硬了起来。
“真是可惜啊,这么极品的女人,呆了十几年也没见过第二个,怕是一下子就给玩坏喽。”众人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剩下的故事,我是许久以后,通过记忆水晶的重现,才在无尽的痛苦中所得知的。
而此刻的牢房里,老狗盖夫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雾吹的玉体。
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木讷,到欣喜,又逐渐变得疯狂。
“从现在开始…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在这只有他们二人的世界,盖夫也不用再伪装了,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自己裆部的护甲,露出了一根青筋暴涨的狰狞巨根,却如外面的人所言,他的阳具就如同马屌一般长,前端的龟头如同蘑菇似的,冠状沟比常人的要深上数倍,使得阴茎的前端如同一颗钉子似的,随意准备锚入雾吹那从未有人拜访过的子宫。
因为数十年没有发泄过,而盖夫又不稀得用手解决,他认为上天赐予他如此伟大的阳器,每一滴精液都应该灌在女人身上,所以至今为止,他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而如今,机会终于来了。
他的裤子因为溢出的精液,早已是一股扑鼻的腥臭,他的身上还留着卫兵们的尿渍,他就这样红着眼睛走近了雾吹。
他冠状沟里的精斑结成了一片片的固体,马眼一呼一吸着,似乎有无比浓厚的精液正准备喷涌而出。
雾吹瞥开眼睛,这样的事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无论眼前的老狗再怎么羞辱她,她的灵魂也不会有一丝的波动。
盖夫探着头贪婪的闻着雾吹身上的味道,那浓厚的精液都遮挡不住少女身上自带的那股清香。
“舔我的屌!”盖夫瞪着少女命令道。
雾吹置之不理。
“舔它,不然我马上操烂你的烂逼。”
“滚”雾吹那樱桃般的小口淡淡的蹦出一个字。
“这么美丽的小嘴,用来骂人多浪费,就是应该用来包裹住我的大屌啊。”盖夫贪婪的亲着雾吹的嘴唇,试图吮吸她口里的津液,少女却只是闭着牙关,不让盖夫的舌头伸进去。
盖夫不再客气,伸出手抓住雾吹的后脑勺,逼迫着少女跪倒在自己的眼前,手臂上的锁链再次绷紧,雾吹只能屈辱的跪在盖夫的面前,上半身则被锁链提了起来。
盖夫的巨根则正好碰到了少女的嘴唇上,盖夫往前一顶,雾吹只是倔强的侧过脸去,那巨根便从她的脸上划过。
“我知道的,那群废物没办法撬开你的嘴。”
如果此刻我在场的话,就会发现,这条老狗对我撒了谎,根本没有士兵能让雾吹吞下精液,而恰是面前的这条老狗,一直抱着这种肮脏的想法。
“但是我不一样。”盖夫这样说着,竟往后退了一步,那巨根便晃悠悠的立在雾吹嘴前几十公分处。
“我不用撬,你会主动的过来含着我的鸡巴,求着我射到你的小嘴里。”雾吹只是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老狗。
“你…还有个妹妹对吧。”
雾吹紧闭的眼睛忽地睁开,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看到这一直不为所动的冷漠少女,突然有了这般的反应,盖夫不仅心中窃喜,自己赌对了。
“我刚刚听少爷说,她被关在稍上面几层。”
“你想说些什么。”雾吹吻到,她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坚定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这监狱里,呆了快四十年了,可以说这里的每个卫兵我都认识,你说,我要是招呼几个伙伴,让他们想办法,把那几个新来的士兵支开。然后我再进去,你猜猜,会发生些什么…”
“你敢。”雾吹喝道。
手臂上绷紧的锁链嗡嗡作响着。
原本像盖夫这样的弱者,她只需一个指头,便能让这条老狗彻底消失,眼下却拿他毫无办法。
雾吹所不知道的是,盖夫这话半真半假,他当然没有能量去指挥其他牢房里的人,可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雾吹也不想赌。
“哟哟哟,公主大人发怒了,我好害怕呀。”
“不过你最好弄清楚了。”盖夫恶狠狠的揪着雾吹的头发,“只要你的妹妹还在这座监狱里,我随时想去的话,都可以去破她的处,向她那九岁还没长熟的子宫里灌满老子的精液,灌到她的肚子都撑起来为止。你也看到了吧,我的屌跟那群废物不一样,我真得能说到做到。”
雾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可她不得不开始审视面前这几乎跟自己小臂一样粗的巨根,不敢想象,如果让这个人渣向自己的妹妹动手的话,妹妹可能真得会被玩坏掉。
“搞清楚状况了就乖乖上前含好老子的屌。老子都十几年没泻火了,憋的正很呢,你给我服侍舒服了,我就放你妹妹一马。”
雾吹秀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霾,至今为止的修炼从脑海里一一闪过,为什么,自己明明学会了那么多的魔法,那么多的战技,其中任何一个都足以让这条老狗彻底闭嘴,而如今,却因为手臂上这条锁链,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了。
“快点,给我舔!”盖夫恶狠狠的催道。
雾吹的嘴角抖动着,似乎在下定某个重大的决心,她的眼角也开始闪烁起泪光,那个强大美丽,如高岭之花的、让无数人奉之为女神的公主大人,在此刻,竟脆弱的像是个普通的少女。
终于,雾吹抬起了膝盖,以跪着的姿态向前走了一步,很快手臂上的锁链再度绷紧了,面前的巨根却还是有着一些距离。
这可恶的锁链,难道连这种时候也要来阻碍我吗?雾吹这样想着,心里是说不尽的委屈。
盖夫则玩味的又往后退了几公分,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邪笑着。
屈辱感围绕着此刻的雾吹,但她还不能放弃,不管自己陷入如何的绝望,至少…至少那份笑容,一定要守护好。
雾吹努力的探出头,试图离盖夫的狗屌更近一些,她的双臂已经被锁链牵扯的只能负在身后。只能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嘴,往前再够数分。
这副场景看起来,就仿佛这个纯洁如天仙的少女,正在渴望和乞求着面前这又脏又臭的老头,赐予她精液一般。
终于,雾吹的小嘴够到了盖夫龟头的末端,她伸出了舌头,勉强包裹住盖夫的马眼。
一股无法言表的愉悦感从下半身传来,让盖夫不禁打了个冷颤。
“啊…就是这个感觉,真是久违了啊”。
盖夫满足的呻吟道,面前这个少女的小嘴,比他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更加的极品。
再忍受不了,他猛地挺腰往前一突,三十多公分的巨根就这样齐根没入,直接捅到了少女的食道深处。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盖夫抓住雾吹的头发,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其频率之快,几乎都能看到残影。
极大的快感让他变得疯狂,开始一心只想着,再插深点,再深一点。
雾吹只感觉自己已经窒息了,整个口腔以及舌道都被异物冲刺着,陈年的精斑因为抽插而留在口腔里,又马上因为下一次的撞击而直接送入了雾吹的胃中,这一番发泄下来,竟让雾吹把盖夫的狗屌上,那积攒了十余年的腥臭之物,全数吞了下去。
“啊啊啊啊!”盖夫像条发疯的狗一样咆哮着,许多年未做过的他,时刻处于爆发的边缘,雾吹的小嘴更是比什么名都更加紧致。
或许是久经锻炼的缘故,一般的女人被自己这样搞了几下就直接昏死过了,而胯下这个女人,自己已经插了十分钟了,依旧还能感受到小小的反抗,尤其是口腔深处,那似乎要将自己的巨根抵出来的徒劳挣扎,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又抽插了几十下后,盖夫终于松开了精关,沉淀了数十年的浓厚精液,像是粘稠的药膏一样喷涌而出,直接射在了雾吹的口腔深处。
“全部都给我吞下去!”盖夫威胁道。
雾吹似乎还想挣扎了,可很快便放弃了,只看到她的喉咙一咽一咽着,那腥臭且无比浓郁的精液就这样进入了少女还未曾被玷污过的身体内部。
这场射精持续了竟有数分钟,盖夫只感觉把自己的睾丸都快射空了。
雾吹也只能忍耐着不断吞咽着,如此大的分量让她不禁也有些诧异,要知道外面那些人加起来射了这么多次,都没有盖夫这一次来的凶猛。
等到雾吹的小腹都因为喝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鼓起了一些,盖夫才终于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大爆射。满足的从雾吹的小嘴里抽出自己的巨根。
“从现在开始,你一口饭也不许吃,只许靠喝我的精液为生,听明白了没有。”雾吹不语,口腔里的异物感还未散出,那恶心到极致的味道,几乎要让她反胃到吐出来。
“我问你话呢?没听见没?还是要我拿着你妹妹的处女血过来喂给你喝?”
“明白了。”雾吹低下头去,回答道。
从未有过的巨大耻辱感包裹着他。
盖夫淫笑着,他知道自己的性福生活终于要开始。
他横腰抱起雾吹,把头埋在雾吹的奶子里,又踢了把椅子过来,坐了上去,竟直接把赤裸着的雾吹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手捏着雾吹那柔软的胸部,一只手抚摸着她那富有弹性的屁股。
盖夫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小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