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领着全副武装的卫兵们整列归队时,迎接我的是满脸笑意的领主大人。贵族们分列两旁,无不向我献上赞许的目光。
我那亲爱的妹妹,羞涩的躲在领主大人---也就是我的父亲身后,轻轻的揪着衣角,用看着英雄的眼神看着我。
在右侧,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在身着绿色华服的男人背后,是卡斯帕公爵的长女----也就是我的未婚妻,诗黛儿。
今天的她穿着白色的礼裙,
上面挂满了珍珠饰品,她少有的盘起了头发,微红的面庞仿佛触之即破,贴身的礼服更是凸显了她傲人的身材,姣面若雪,肌肤如玉。
这个不过16岁的小丫头,又发育了一些啊。
我这样心想着,又与诗黛儿含情脉脉的眼神相碰,后者咻的便脸红了,低下头去。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了,我是这样想的。
因为在我的身后,除去整装待发的卫兵们外,还有数百辆盖着黑布的囚车。
在场的所有绯羽城的人们都知道,这囚车里面,正是与我们鏖战数十年的澄雾城的王室们。
距离我第六次出征不过三月,但这次的我,却握住了那唯一的战机。
我亲率着上百名死士,趁着夜色,绕过前线,从澄雾城背后那数百年未曾消散的浓雾之中,杀进了这种金汤般的围城。
剩下的事情便不言而喻了,我们的地盘将前所未有的得到扩张。
再也没有与我们掣肘的存在了。
澄雾城上百位贵族以及王室中人,除去一些在乱战中被镇压的,都被我在这一役中擒获。
这样想着,我不禁转过身去,看着身后那最近的一座囚笼。
只有我知道,关在这里面的,是在战场上与我厮杀至今的宿敌---那澄雾城的公主:雾吹。
我第一次与雾吹在战场上相遇,是在我们十三岁的时候,从那一天开始,我和雾吹之间的争斗便未曾停歇过,尽管我们都对彼此存着敬意,但身后的责任感驱使着我们始终用尽全力,而我们之间,也从未真正分出过胜负。
所以当我率领着卫兵包围她的闺房,压着她的城主父亲在她的面前时,那曾经斩杀无数精兵的利剑终究还是无力的垂下,她姣好的面容上所闪过的那丝落寞。
是因为最终还是败给我了吗?抑或是她为自己在战场之外的地方落败而感到不服。这些我已无从得知。
在我人生最辉煌的此刻,在万众拥簇着,所有贵族都莅临现场欢迎我的这个瞬间。我的内心为什么感到不到任何的快乐呢。
这样隆重的欢迎持续了很久,等我到达房间,卸下战甲,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主人,领主大人已经知会城内所有的贵族,于今天夜里在大殿为您举办庆功宴。请务必准时参加。”穿着女仆服的少女笑吟吟的走上前来,几乎要凑在我的耳边挑逗着说道。
“我知道了”此刻的我正当烦躁时分,刚从前线回来,哪受到了这样的挑逗。
“你这丫头,我刚回来就这样子。”这样说着,我狠狠的抓了一把女仆的胸部。
这久违的柔软触感瞬间便包裹住了满是汗水的右手。
“几个月不见,居然又变大了?”
原本肆意把握的硕果,此时我的手竟整个都陷了进去。
“那还不是人家太想念主人了”女仆雾眼朦胧的说道。
女仆名叫克莉尔,我六岁那年随着父亲出去巡视的时候,正撞上一处拐卖人口的案件。
那群恶徒也是在领地边境蛮横惯了,竟丝毫不知进退,随行的精锐侍兵们,几下便将据点捣毁,从那其中救出了数位被拐卖的少女。
有几个当场就被赏给侍兵们了,几个比较大了也都被父亲领了回去,唯有当时不过三四岁的克莉尔,因为说不清自己是哪里的人,本来父亲是想直接丢在那儿的,我于心不忍,便带了回来。
谁知道这女孩,越长越亭亭玉立。
尤其是那双胸部,不到十一岁的时候便像是成熟了的蜜桃惹人怜爱,加上克莉尔蜂腰细臀,该长肉的地方十分丰满,小腹处却是一片平坦,摸上去手感极好。
又加上这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喜欢穿着一双勒肉的白丝,那好好的女仆装也被改成了露腋的样式,从侧面看去,那份圆滚滚的硕果似乎要从绷紧的女仆装里蹦出来,克莉尔还颇爱用白色的发带在头上扎出花儿,加上她那清纯可爱的面庞,总是笑吟吟的眼角,每次看到我就一蹦一跳的冲上前来,那白丝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短到极致的裙摆,随便一动便能让我看见那少女纯洁的部位,克莉尔最爱穿白色的三角内裤,上面往往还绣着可爱的图案。
在这种诱惑下,就算我再怎么正人君子,也是抵挡不住的。
一开始我也只是揉揉她的胸部,贪婪的吮吸下她口里的津液,就像是蜜汁一样可口。
后来我也开始上下起手,把她扒个精光扔到床上从上到下的抚摸一遍。
没想到的是,每次出征回来,克莉尔都在短短的几个月间发育的更好了,那蜜桃长熟了,便愈发的香甜,仿佛隔着几米就能闻见克莉尔身上的奶香味。
我本想等这丫头成年后再出手的,奈何克莉尔发育的太快,又总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挺着她那可人的身体在我面前晃悠,于是在她十三岁,我十七岁那年,终于把她就地正法了。
至今我还记得第一次和克莉尔做爱的那天,我几乎腰软到下不来床,这妮子的腰就像是磨人的妖精,整整翻云覆雨了四五个小时。
只是可惜的是,克莉尔平时在府内工作量也不少,按她说的,她因为经常跑动,还摔过几次,所以处女膜不知何时没有了,这让我很遗憾没能享受破处这可人的女仆的体验。
如今克莉尔已经十七岁出头了,出落的说像是谁家的大小姐都不让人意外,要不是她在家里穿的衣服总是太过色情,又老是粘着我,我都会怀疑她是不是哪里的贵族。
从第一次算起,我和克莉尔做了也有数百次了,这妮子真是个极品的少女,乃至于我现在一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下半身就不受控制的立了起来。
“主人,咱们进房间里嘛~”
“不行,我一会儿出去还有事,就在这儿。”
说着我已经将手探到克莉尔的私处,隔着绒布的触感,已经感觉到内里的泛滥了。
“克莉尔,怎么我还什么都没干,你就起这么大的反应了啊。”我舔了舔眼前这可爱女仆的耳侧,调戏到。
谁知道这妮子一点也不害羞,直接反身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踮起了脚,凑近了我的嘴唇说到。
“人家每天都在想主人嘛~”
这下我也不再忍耐了,直接解开裤带,露出了自己的阳器,在前线的这些日子,只能拿一些低端的女人泻火,我正嫌弃不过瘾。
能有克莉尔这样极品的女仆主动来性处理,我自然是何乐而不为。
我拨开克莉尔的内裤,露出那粉嫩的小穴,明明已经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看起来却依旧如此的鲜红,年轻的肉体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自愈力。
没有太多的前戏,我直接挺身插了进去,克莉尔低声呻吟了一下,似乎也得到了久违的满足。双腿都微微颤抖着,几乎都要使不上劲来。
“不许动,就这样踮着脚。”我假装沉着脸命令道,“这样插得更深。”
“讨…讨厌”克莉尔发出了可人的娇喘,那声音听着简直都要酥了人的骨头,“明知道人家…”
话音未落,我已经占据了克莉尔小巧的嘴巴,舌头长驱直入享受着她那香甜的津汁。
我的下半身也丝毫不含糊,把在前线忍受的这几个月都在此刻发泄了出来,不顾一切的顶着克莉尔的小穴,她的双手因为快感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运动一上一下的耸动着。
克莉尔非常极品的一点在于,她的阴道并不深,像我这样中等的长度,插进去都还会剩下一小截在外面。
再稍稍用力,就能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肉团似乎要含住我的阴茎冠。
这妮子的小穴就是这样的神奇,第一次的时候我还感觉这样不够尽兴,不能插到底,总是觉得差了一口气。
但后面慢慢的发现,这抵在我的龟头前的那份柔软,正是克莉尔的子宫口,这妮子虽然阴道浅,但她的子宫口包容性却十分的强,当我第一次撞击她的子宫时,只感觉她是像在欢迎我一样,微微的张开了一点,我的龟头几乎是要被那松开的细缝直接吸进去,这给予了我极大的快感。
自那以后,我开始无数次的撞击克莉尔的弱点,每当子宫被敲击一下,她浑身上下都从灵魂深处开始颤抖,但慢慢的,她的子宫也缓缓的开始为我打开。
不知道是这妮子有天赋,还是私底下她也在开发自己,每次回来,克莉尔的子宫口似乎都会更松动一些。
终于,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正是克莉尔长成之际,我的龟头完完整整的撞进了她的子宫内,这份开宫的快感,让她当场达到了高潮,贡献了至今为止最壮观的一次潮喷。
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人间的极乐,那份死死勒住冠状沟的快感,以及那几乎要从马眼把自己的灵魂都吸进去的满足感。
这是在外面的那些低级货身上怎么也得不到的快乐,这也让我发自内心的感谢当时选择留下克莉尔的自己。
而到了今天,我已经开始习惯性的用阳器亲吻着她的子宫口,我知道这妮子是个难得的名器,在这些年的调教下,我只要先抽插上几分钟,她就会开始哀求我,然后乖乖的放松自己的子宫口。
眼见克莉尔的面庞越发潮红,她搂住我颈间的双手绷直着,踮起的脚尖愈发的颤抖着,白浊的液体从我们的连接处不断的滴落着。
“克莉尔,你今天怎么比以前,还要更弱啊。”我坏笑着看着她,“你刚刚自信满满的样子呢。”
而克莉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仿佛整个人都因为快感脱力了,只能挂在我的身上。
我见势将克莉尔翻过身来,让她趴在面前的墙上,又命令她踮着的脚一刻也不许放下,我从身后再度开始亲吻她的子宫。
一次次的撞击花心,让克莉尔身上香汗淋漓,那硕大的双乳也随之晃动着,我将双手都陷在这丰满的蒲团内,下半身则不断的叩击着她的子宫口。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战场上饱经洗礼的我,操弄起这柔弱的女仆简直是信手拈来。
忽地,正当我还想再戏弄她一会儿的时候,挺腰上前,却只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什么东西吸着,蹭的一下便滑了进去,然后冠状沟似乎被什么锁住了,一时间都没能拔出来。
这妮子居然发情到,子宫口松的只是碰了一下便任凭阴茎插了进去。
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泄精,好容易才缓过神来,拍了拍克莉尔圆润的屁股。
又忽地想到。
这妮子的子宫口怎么松成这样?
虽然我已经帮克莉尔开过很多次宫了,但不管插进去多少次,这子宫口的宽度应该也不过开到跟我的阴茎差不多粗细,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光靠着克莉尔自己的发情,就松到我不经意间就溜了进去。
“你这坏女仆,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我伸出手揪住克莉尔的乳头,让这不安分的妮子吃了痛。
“主人,疼…”
“你的子宫口怎么松成这样,除了少爷我,还有别的人替你开过宫吗?”我的语气里带了些严肃。
这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从心底里也无法认可这样的事情。
在这座城堡里,无人不知我的身份,也都知道克莉尔是我专属的女仆,换句话说,她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禁脔。
我射在克莉尔子宫里的精液,如果都存在一起,怕是也是足够让这妮子腹部鼓起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了。
说到底,克莉尔至今没有怀孕,靠的都是我铭在她腹部的避孕魔法。
我不能接受除我之外的人,把他那肮脏的精液留在我的女人身体里面。
“主人…你误会了。”克莉尔的语气有些慌张。
“哼,误会?”我这样说着,狠狠的拔出阴茎,又一股气插到子宫最深处,不再怜香惜玉的我,这一插几乎要顶到克莉尔的子宫壁。
克莉尔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插得翻了个白眼,她抵在墙壁上的玉指弯曲了起来,双腿颤抖的更甚数分。
“不许乱动。你这个骚货,肉便器。”我呵斥道,又重重拍了拍她的臀部。“妈的,怎么变得这么松了。”
我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几乎拼尽全力,一副要将克莉尔的子宫捅穿的架势,这妮子因为快感连后背都痉挛起来,小穴处更是随着我的抽插泛滥成灾。
尽管这无比接纳我的子宫让我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我的内心深处却带了丝慌张。
怎么回事,难道克莉尔真得在我不在的时候,背叛我了。
有一个比我还要更粗更长的鸡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我还在前线厮杀的时候,掰开了我这专属女仆的玉腿,克莉尔就像现在在我胯下呻吟一般,也对着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热情的张开双腿,打开自己的子宫?
然后那个男人,轻松的顶进这被我标记过无数次的小穴,他那远超过我的大小,把克莉尔的小穴一次次的扩张成我不熟悉的模样?
这柔软的子宫口,被除我之外的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最后被用比我还要大得多的阴茎,狠狠的插了进去,把深处的子宫壁都顶的凹了进去,顶到克莉尔那小小的腹部都突起一个部分,印出大鸡巴的形状。
如果..克莉尔被这样的大鸡巴插进去,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我无比了解克莉尔的一点就在于,子宫是这妮子完全无法抵抗的弱点,我甚至可以断定,虽然这妮子平时很听我话,对我很忠诚。
但是一旦被别人的大鸡巴插进子宫,她就会像是被夺走灵魂的傀儡一样,变成只知道淫叫,只知道用子宫口死死含住冠状沟的肉便器。
那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克莉尔是不是也用她那柔软的子宫口,死死的含住了某个巨大鸡巴的冠状沟,想把龟头留在自己的子宫内,结果被人无情的抽出,连带着子宫都往外翻了一部分,然后又被无情的顶到最深处,那时候的克莉尔得是多么不像样啊。
然后在这样反复的攻占子宫之间,克莉尔把我的形状彻底遗忘了?
直到她的子宫完全是为那陌生的大鸡巴量身定做的,她的子宫口和那人的冠状沟严丝合缝。
也或许,那个野男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为了宣誓主权,整夜整夜的,将那勃起到狰狞的巨大阳物,都放在我这可爱女仆的子宫里,用那子宫口当作锁,来锁住子宫里的龟头…以及,精液。
是的,还有精液。
我这可爱的,才刚刚十七岁的小女仆,她的子宫小的几乎只能容下我的龟头,想必是和她本人一样那么的柔弱,那么的惹人恋爱。
就连我,每次内射她的时候,都会抽出子宫,在阴道里射给她精液,害怕伤害到少女那柔弱的子宫。
那个偷偷的抢占了我领地的野男人,会不会毫不留情的,把龟头直接顶在克莉尔那柔软的子宫壁上,然后,把他那滚烫的、肮脏的、带着腥臭的可憎精液,都一股脑的灌在我这可怜女仆的子宫里了。
然后又用鸡巴抵住克莉尔的子宫口,让这些精液整夜整夜的留在我这专属女仆的子宫内。
而克莉尔…就像此刻一样,因为子宫的失守,已经彻底沦为了阴茎的俘虏。
这些突如其来的臆想,不知为何让我更加的兴奋。
我想象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克莉尔被无情的灌满精液,被不断的欺负子宫,自己的腰部也动的愈来愈快,终于,克莉尔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我却没有放过克莉尔,直接压在了这白皙肉体的上面,从她那丰满的翘臀处入手,一挺腰直接插进最深处,克莉尔一边高潮一边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我又大力的抽插了上百下。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像个野兽一样咆哮了起来,撑在地上的双手露出了青筋。
我也将自己的阳物一股脑的怼上了克莉尔的子宫内壁,然后尽情的倾泻着自己的精液。
这样的高潮持续了数十秒,我把自己这几个月未能尽兴释放的精液全部留在了胯下这可爱女仆的子宫内。
等我的射精结束后,克莉尔的胯下已经一片狼藉,我也不抽出鸡巴,只是拿龟头依旧抵在克莉尔的子宫内。
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双手从她的双腿内穿过,直接将她以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刚刚高潮过数次的克莉尔显然还没缓过神来,还没等她来的及害羞,我已经端着她坐在了椅子上,任由她的私处对着大门,此时若是有人从我的房间门口经过,便能看到我这养了十几年的专属女仆,那极品而又粉嫩的小穴。
“主人…”
“继续动,不要停!”我命令道。
虽然整个人都已经因为高潮变得无力,克莉尔还是乖巧的用双手撑在我的膝盖上,努力的抬起腰部,又放下,让我的鸡巴不断的亲吻她的子宫内壁。
“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和哪个野男人鬼混了?”
“什么野男人,主人你在说些什么…”克莉尔捂住了小嘴。
“还在狡辩!不是野男人的话,你的子宫怎么被开发成这样了?”
“这才短短的三个月,我走前,你的子宫,我还得花点功夫才能插进去,现在呢?松的稍不留神,就能顶到最深处了。”
“那,主人你不喜欢这样嘛~”克莉尔挑着下颌,以十分可爱的语气说道。
这妮子,这种时候了还敢跟我玩这套,我刚准备发火,克莉尔腰部的动作又剧烈了起来,上下之间,我的龟头在她的子宫内不断的穿梭着,无法言表的快感让我的心头火都消了大半,克莉尔又十分懂事的开始左右旋转起来,似是要用她那柔软的子宫口,为我的冠状沟做一次清理。
“确实,作为一个肉便器而言,你现在是异常出色的。”
“我就猜到主人会这么说,所以呀,在主人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一直在偷偷的训练哟~”
“训练什么?”我问道。
克莉尔狐媚一笑,从一旁的抽屉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件。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颗假阳具,那大小几乎是我的两倍,不仅长度惊人,连宽度都粗的令人可怖,无法想象这样的东西居然曾停留在我这看起来如此清纯的女仆体内。
“为了让主人回来后,可以和我做的更开心。人家可是忍痛训练了好久哦~这才能够像现在这样,时刻完整的包裹住主人的宝物~”
这样说着,克莉尔下半身又悄悄用力,我只感觉自己的冠状沟被极其柔软的环状物吸附着,这份快感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主人,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人家可是一心一意只想着主人你的。”克莉尔突然撒起了娇,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抱歉哦,克莉尔。”我冷静了下来,“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在前线的压力太大了吧。”
“如果主人怀疑的话,那要不要我解除身上的避孕魔法,让我替主人生个孩子呀~”
“暂时不要。”我连忙制止。
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现在也是有婚约的人,如果长子是和没有名分的女仆生的,指不定要惹多大麻烦,
“克莉尔,这次是我不好,我向你道个歉。”
“那你以后不许再怀疑我喽。不然不管我多么爱主人,也会生气的哦”
“那是自然。”
“不过呢…”克莉尔这样说着,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凑近了我的耳旁。“今天的主人真得很厉害,把人家弄得好舒服~”
这磨人的小妖精,我忍不住又挺腰抽插了数十次,直到第二次将阳精泄尽。她才依依不舍的从我身上下来,开始为我做清理工作。
“好了,我真的得出门了,你也收拾下房间吧。”
“好的主人。”克莉尔甜甜得应道,整理好衣服便去了内屋。
我在柜子上翻了翻文件,却发现刚刚克莉尔拿出的假阳具忘了归还回去。
我有些嫌弃的拿起来,发现这阳具确实比自己的要大上不少,心中莫名的烦躁起来。
忽地,我看见阳具的冠状沟里写着一行小字,凑近看了看。
“为我亲爱的主人量身定做”。
亲爱的主人?指的应该是我吧,量身定做?
怎么看这也不是我有的尺寸啊。难道克莉尔还有别的主人。
不可能。
我摇了摇头把这奇怪的想法赶出脑海,又看见另一边,刻着两个字母。“D & H”
是什么的缩写嘛?这和我们谢尔特家族怎么看都对不上啊。
难道?
不对,不可能!
刚刚答应克莉尔以后不会再怀疑她了,我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这一定就是克莉尔为了服侍我定制的假阳具罢了,估计只是什么我不知道的标签吧。
我这样想着,随手将假阳具扔回了抽屉。
拿起柜子上的文件,我整理好衣服,准备出门。
走过内屋的门前,突然想到自己刚刚对克莉尔似乎太过粗暴了,想要道个歉,可身为主人的身份又让我无法拉下脸直接低下头认错。
想了想,我轻轻敲了下房门。
“克莉尔,你的东西我给放回抽屉里了。”
“啊..!?”门那头,克莉尔不知为何有些惊慌,不知道是因为我突然地敲门还是那忘了放回原处的假阳具。
“主…主人,抱…抱歉”克莉尔的声音带着颤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我在整理被褥,手上抱着东西…不方便…开…门”说着说着,克莉尔的声音越来越断断续续,到最后竟发出了一丝娇喘。
“没事,我只是告诉你一下,我马上就出门了。”
是刚刚做的太厉害的了吗?总感觉克莉尔的声音怪怪的。
“你没事吧,听你的声音,状态不太好。”
“没事的…主人…只是,刚…刚,和主…人”在说出主人两个字后,房门后似乎传来了水流的声音,克莉尔的声音也突然断了,只听到低沉的呻吟声。
“刚刚…和主人做的太…激烈了。”克莉尔又忍住声音轻声的答道。接着房门内不知为何,似乎传来了高频率的哒哒的声音。
“哦,那你自己好好修养一阵。”我看着手上的文件,心思却已经飞到王城的地下监牢里去了。
“主人…一路…走好。”克莉尔的声音愈发颤抖了,还带着点娇喘。我点了点头,朝着门外走去。
在我离开房间不久后,内屋终于传来了猛烈的撞击声。
在我不知道的此刻,克莉尔再不压抑自己,发出了远比刚刚和我做时还要更加忘我的娇喘,宛如打桩的啪啪声穿过了内屋的房门,穿过了封闭的围墙,在走廊里激荡着。
连在外面巡视的士兵靠近后,也都坏笑着互相招呼着,往回走去。“咱们这个少爷啊,精力就是旺盛。”
“谁说不是呢?那个可人的小女仆,都被操的说不来人话了。”
“说到那什么…克莉尔,她奶子真大啊,那腿,那腰,都是极品,我这辈子要是能再操她几次,就算是死也知足了啊。”
“嘘,命不要了啊。平时说说也就算了,少爷都回城了,让他听到,你就等着被扒皮吧你。”
“还说我,你之前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