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叫我好听的。”
“哼……人家…已经…叫你…哥哥…啦…”
“不行,我还要听!”
“哎…我的…亲哥哥…快呀…”
“快什么 呢?”
“哎…哟…我的……心爱…哥哥…小…妹妹…哎…呀…真的…”
“哦!真的怎么 样?”
“哎…唷…人家…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我怎 知道知道?”
“哎…呀……妹妹…难过死了……要哥哥…”
“要哥哥的什么 呀?”
“嗯…哼…人家…要…要…要哥哥…哎…呀…哥哥的…大鸡巴…啊……羞死人了…”
吴丽珍说完,已羞得粉脸飞红,脸猛贴近林明堂的胸前,头再也抬不起来。
林明堂怕真的羞着了她,一个挺身将吴丽珍压在身下,分开她两条玉腿,提起大鸡巴,用大龟头在她的小穴阴核上磨动。
“哎…唷…心肝…哥哥…喔…好哥哥……嗯…哼…我要…我要…哎…呀…人家…要你…插进去……”
林明堂这才拨开阴唇,慢慢的往里送,吴丽珍已迫不待急的挺高着小穴往上迎去。
林明堂感到吴丽珍小穴内热热的,紧挟着正向里挺进的大鸡巴,异常的舒服,他刚插进去一半,吴丽珍像赞美似的呼了一口气,更加用力的抬高屁股住上迎着大鸡巴。
“啊…呀…”
只听她一声惊呼,原来刚才她用力的一抬,粗大的鸡巴全根尽入,直顶得她的穴心微颤。
吴丽珍红着脸,望着林明堂媚眼含春的笑着,屁股又在下面转动起来,林明堂见她如此媚浪,亦挺动着屁股,轻轻地抽插起来。
此时的吴丽珍,只乐得眉眼含笑,口角生春,小屁股不停的转动着,小嘴娇笑着叫道:
“哎…唷…好哥哥…心肝…雪…雪……顶到了……妹妹的穴心了…玩得…人家……真舒服……哎…哟…人家…好美哦……”
林明堂见她淫浪得可爱,猛然的用力抽插,插得吴丽珍死去活来的叫着:
“哎…哎…唷…哥…呀…亲哥哥……喔……喔…喂…妹妹…美死了……人家……没命了……亲爱的……大鸡巴……哥哥……嗯……哼……”
“好…好…好舒服吗?”林明堂一边抽插着一边问着吴丽珍。
“哎……喂…舒服……妹妹…舒服透了…哎…唷…喂…呀…小穴心…给顶住了…傥傥的…唔唔…麻麻的…酸酸的…哼……”
“喔…哥哥…也很舒服…妹妹…要不要……大力的插 快一点的插 ”
“要…要…要再重…一点……大鸡巴哥哥…插死…浪妹妹吧…哎…唷……喂……呀……………………………………”
“好 那我就猛力的插了 ”林明堂说完,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屁股上,非常猛力又快速的抽插起吴丽珍的小穴来。
“哎……呀……对了……哥呀……哎……唷…喂………呀…大鸡巴 爷爷………就这样………就这样……哎……哎唷……我的……天呀…插死人了…”
吴丽珍小嘴淫叫着,小屁股也跟着猛摇着。
“哎……哟……好哥哥………这一下…可要……妹妹…的命了…喔…喔…哎…呀…快停…快快停…大鸡巴…爷爷…哎唷…喂…人家…快忍不住了…”
林明堂知道她耍泄了,忙用力的将大龟头紧紧顶住穴心。
“哎…哎…唷…妹妹…忍不住了……不行了…喔……喔……要丢了……丢了……”
吴丽珍叹出一口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周身软绵绵了,挟着林明堂的玉腿也软下来了,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此时林明堂紧紧的搂住吴丽珍,大鸡巴感到小穴里面在一阵阵的抽动,紧吸着大龟头,舒服透顶了。
良久,吴丽珍微微的张开美目,唇角微微地向上翘,露出了甜美的笑意,凝视着俯在身上的林明堂道:
“亲哥哥,刚才太舒服了,灵魂像飞走了,在空中飘得太美了。”
“妹妹舒服了,那我怎 办呢?”
这时吴丽珍才感到小穴中有点发涨,那根坚硬的大鸡巴,还在小穴里面一跳一跳的跳动着。
“嗯 好哥哥 你太厉害了,妹妹差一点给你插散了。”
“哦 妹妹,你说我厉害,什 厉害?”
“哼 不来了 你又在羞我了 死像 人家 不知道 羞死人了 ”
“好呀!你说不说?”
林明堂猛力的抽插了两下,大龟头紧紧地顶住吴丽珍的穴心磨动着,直顶得她心裹发颤,忙大叫着:
“哎 呀 不要这样 我说 我说 ”
“好!快说。”
“嗯……哼……是…是…是哥哥的…你的…那个…那个…坏东西……就是……大鸡巴……厉害……哎……”
吴丽珍伊伊唔唔的说完后,粉脸通红,羞得忙闭上了眼睛。
“哼!你还没有说完,妹妹怎 样了?”林明堂故意又抵着她,要她说。
“喔……喔……好嘛……我说。妹妹的…小穴……被大鸡巴…哥哥插散了…哎……呀…坏东西…故意羞人…羞死…妹妹了……哦……”
吴丽珍粉面通红的,但又经不起他的轻狂,终于说了出来,只乐得林明堂喜喜的笑出声来。
吴丽珍被他笑得羞愧地,不甘愿的轻打他一下道:“哼!坏哥哥!你好坏哦!坏死了! ”
林明堂满意的笑了,又再度抽插起来。
这时的林明堂像脱疆的野马,发狂的上下抽动了一百多下,静止的吴丽珍又再度泛起高潮。
“哎……哟……哥呀……亲哥哥……你又逗得……妹妹…又浪起来了…好痒哦……重一点吧……喔……”
“好嘛!你不怕死,我就重重的插了。”
说着林明堂大力猛插,大龟头在小穴中,猛烈的撞击着穴心,撞得吴丽珍周身阵阵的发痒,全身的颤抖,又浪哼了起来。
“哼……呀……妹妹的……亲哥哥……这一阵……好舒服……哎…哎…呀……我的……大鸡巴……爷爷……哦……”
林明堂知道她又要泄了,忙又重重的抽插。
这时吴丽珍的头发散乱在床上,头部在两边摆动,银牙紧咬,两倏玉臂缠着林明堂的腰,一副饥渴的神情。
“哎……呀……喂…妹妹的……穴心……又被……妹妹的……小祖宗…大龟头…撞到了……哎……唷……喂……呀……撞得……人家…美死了…麻死了…爽死了…喔……喔……呀…我的……心肝……爷爷……快…了…快了……妹妹……快被撞死了……快要忍不住了……哦……呀……”
林明堂感到大鸡巴一阵酸麻,本想强忍着欲泄的阳精,但是眼看吴丽珍可怜可爱的娇模样,及鼻孔哼出的浪声,真怕她会受不住,于是连挺了几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一股强劲的阴精直泄喷着穴心,两个人软得像什 一样,紧紧的搂住对方。
从此之后,两人一有机会,就偷偷地熘来别墅幽会,过着你浓我浓,卿卿我我的快乐日子。
可是好景不常在,他们俩人之事被吴丽珍的父亲知道了,她父亲把吴丽珍送去美国留学,而林明堂也去一家贸易公司做事,他们两人就这样分开来,未曾有机会再贝面。
起先吴丽珍在美国二、三天就写一封情书,与林明堂互诉衷情,渐渐地改为一个星期写一封信给他,再来改为二个星期一封信,慢慢的变成一个月一封信,不到半年的时间,竟然音讯全无。
在台湾的林明堂,一直坚信吴丽珍是爱着他的,因为她曾对他发过重誓,如果她变了心,会被汽车撞死,让刚出社会纯正的林明堂深信不疑,可能她是学业繁忙或是发生什 意外之事,才没有写信给他。
所以在台湾的林明堂,怕她发生了什 意外,很着急的写了好几封信去给吴吴丽珍看她到底发生了什 事?
隔了好久,吴丽珍才寄来一封信及一张照片。
当林明堂迫不待急的打开信看完之后,整个人像发疯似的痛苦地伤心大哭起来。
原来吴丽珍寄来的信,告诉林明堂说,她的父亲极力反对他们的婚事,而且依林明堂此时的困境,不可能一下子登天,满足她父亲的胃口,所以她再三的考虑,长痛不如短痛,毅然的决定与他分手,现在已经和一位她父亲介绍的,年青潇洒英俊有为的博士结婚,并寄了一张结婚照片给他,叫林明堂把以前的事情忘掉,再去找一位贤淑的女孩子结婚,请他以后不要再写信去骚扰她的生活。
林明堂经过这一次的打击,曾经意志消渖了一段很长的时间,简直是恨透了女人,心中已没有情感可言,把一个纯洁善良的他,整个人的思想与作法,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现在已没有那种对女人纯纯的爱了,反而是想如何去玩弄女人,去报复女人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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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林明堂闲来无事,在家中看报纸,看到报纸的广告栏上,有一则让他感到好奇的广告。
报纸的广告上面印着:“诚征大学毕业、身体健壮、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英俊潇洒,未婚的男导游,无经验亦可,保证月入数万元。如有意者,请电XXXXXXX号连络。”
林明堂是个大学毕业生,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他自信长得还可以,而且自己还没有结婚,刚好符合报纸上应征的条件,何况那份优厚的月薪,深深的打动了林明堂的心。
于是林明堂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拿起了电话,依照广告上所刊登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对方传来了一阵甜美的女人声音说道:“喂,这里是XX旅行社,请问你找谁?”
“哦!小姐,对不起,我是看到报纸广告,想要应征的。”
“喂!先生,你是要应征的吗?那 报纸上广告的条件,你有仔细看过吗?条件你符合吗?”
“是的!小姐,我已详细看过,条件我都符合。”
“那好,你有诚意要应征的话,请来我们旅行社,当面详谈。”
“我是诚心要应征的,请小姐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与你详谈。”
“好吧!地址你记好,新生北路X段X2号XX大楼七楼A室,记得带身份证及大学毕业证书来。”
“哦!小姐,谢谢你,我已记好住址,我会将证件带去,现在我马上过去见你,再见!”
“好!你马上过来,我等你,再见了!”
林明堂挂断了电话,马上换好衣服,骑着摩托车去到应征的地点。
他到了应征的旅行社,在门边按了电铃,里面一位小姐来开门。
林明堂进去之后,一看办公室的情形,整个人发愣起来。
原来这办公室是小套房式,里面摆了两张办公桌,一座沙发,这种不成样的办公室,能让他月入数万元吗?
他心底不由怀疑起来。
这时那位小姐请他坐下后,对林明堂说道:“先生,你是来应征的吗?”
“是的,我是来应征的。”
“好,请你先把身份证及大学毕业证书给我看。”
于是林明堂从身上拿出身份证及大学毕业证书,拿给了那位小姐。那位小姐看过后,很满意的对他说道:
“林先生,你的条件很符合我们的需要,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我们旅行社工作?”
“哦!看广告上的待遇那 优厚,我是很愿意去作,但是我没有工作经验,不知道能不能胜任?”
“这个嘛!你不必耽心,只要你愿意为我们工作,我们会教你如何去做,依你的条件,我想待遇不止月入数万元。”
“哦!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不知道导游的工作性质是如何?为什 会有这高的待遇?”
那位小姐被林明堂这 一问,不由得好笑起来,并对他说:“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明知故问。”
林明堂满脸雾水的说着:“小姐,这有什 好开玩笑的,我是真的不懂,才要问你。”
那位小姐见林明堂说得这样认真,知道他是个涉世未深的男人,真正不知道他们导游的工作性质,对他暧昧的笑道:
“林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导游的工作性质。现在我就告诉你吧,我们旅行社男导游的工作性质,是专门陪伴一些有钱的寂寞女人去四处游玩,如果她们想要与你作爱,你也要牺牲色相去满足她们的欲望。你陪伴她们的代价很高,每天以万元计算,假如你能让她们满意的话,小费有时比陪伴她们一天的代价还要多,所以说月入数万元,并不是夸张其词,这种工作性质,不知你是否愿意去作?”
林明堂这时才知道男导游是一个比较好听的名词,说得比较难听的,应该是男妓,是专门牺牲色,去陪伴女人作爱的男人。
这时的林明堂对女人是恨透了,又急须一笔创业基金。
这种工作不但可以玩弄女人,又可以以赚到不少金钱,做为他的创业基金,可说是一举两得。
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去做男导游,要好好的去玩弄女人,等赚到了他心目中的创业基金,他就洗手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