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场奇特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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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支教的故事

第10章 一场奇特的婚礼

作者:天之痕 字数:11.9K
晓虎和小洁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
在一场紧接着一场的针锋相对的矛盾之后,离婚已是最佳选择。
晓虎可以忍受小洁出轨一次,却不能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这会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笨蛋,长期被人蒙在鼓里不说,还在用自己辛苦打拼来的工资供养着那对奸夫淫妇。
每一帧照相,都像一把把尖刀,刺进他的心里,让他疯狂。
他太熟悉自己妻子的身体了,当初他们还在学校里四处求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小洁只要心血来潮,身体被人一摸,乳头就会坚挺起来,像墨韵般的乳晕也会渐渐扩张。可是这种情况,晓虎已经很久都没有再见到了。
他以为这是老夫老妻之间,激情淡化所致,可谁曾想,小洁在外面已经有了男人。
不堪入目!
晓虎在事后形容那些照片,只用了这四个字。
小洁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给他的感觉就像一座冰山,虽然有的时候也会融化,可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让晓虎只剩下仰视的份。
可是,在阿贵面前,小洁竟变得连晓虎都快要不认识了。
这完全是一个荡妇所为……不,就像是五十块钱的廉价妓女,可能也干不出那么不齿的事!
在小洁几乎已经删得彻底的手机中,晓虎又翻出了另外一张照片,那是她挺着大肚子的时候,正在拼命地为阿贵口交。
不得不承认,阿贵的肉棒确实很粗壮,就像一条蟒蛇。
这一点,至少小洁没有说谎。肉棒深入到小洁的嘴里,几乎让她的喉咙都胀了起来。
对比自己和阿贵之间的遭遇,晓虎忽然发现,自己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笑话。
在下定决心的前一天晚上,晓虎给阿伟打了个电话。
这种时候,他唯一能够想得到倾吐的对象,只有阿伟。
这不仅是因为他们之间曾是同一个篮球队,同一个寝室的密友,更是他和小洁从陌生到熟悉,再到结合这一漫长过程的见证者。
阿伟的声音听起来沧桑了许多,或许他在老家过得也不怎么样。
正如小美说的,他是个好人,但只适合当朋友,不适合当恋人。
往往是这样的人,却得不到最好的归宿。
阿伟安静得听着晓虎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叹息了一声说,虎子哥,其实我早就已经提醒过你了,要防着嫂子一些。
他和小美果然是最登对的,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如出一辙。
晓虎说,阿伟,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该教教我,应该怎么办?
阿伟说,你能忍得下这件事吗?
不能!
当然不能!
如果可以,晓虎也就不会打这个电话了。
只不过,这是一个重要的决定,就算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但还需要一个坚定的支持者。
阿伟无疑是最佳的人选,虽然远在天边,但只要能给晓虎声援,晓虎就会觉得安心一点。
阿伟又说,虎子哥,其实你也不必这样,像你这种条件的人,随便走到哪里,女孩子还不是会主动倒贴上门?哦,对了,小美最近怎么样?
她……还不错,晓虎说。
他本来想说,要比曾经过得还要再好些,就是结了婚,觉得不适合,也离开了。
阿伟说,想不到,我们几个人都会走到这一步。
靶慨了一会儿,晓虎挂断了电话。
他拿着离婚协议书走进卧室,扔到了小洁跟前。
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对小洁这么不客气。
因为怀孕的缘故,小洁的身材看上去有些臃肿,挺着个大肚皮。
关于女人产后身材恢复这件事,晓虎和阿伟在少年懵懂时期曾经议论过,生而清瘦的女人,就算生他个十个八个,产后身材恢复也会很快。
至于那些生而丰满的女人,一生孩子,就会走型成为大妈模样。
很幸运,但也很不幸,小洁是属于前者。
虽然小洁在这时看上去有些大腹便便,但除了腰身以外,其他的几个部位还是保持着十分匀称的状态。
这本该是能让晓虎庆幸的,可偏偏是这样,她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目标。
小洁抱着自己的肚子,嘟着嘴,目不转睛地盯着挂在床对面的电视屏幕上。
脸上说不清的怒气,还是委屈,但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着絮絮叨叨的广告,平时她是最讨厌看广告的人,这时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是在发呆。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晓虎说,我已经想好了,我们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还是离婚吧。
小洁拿起离婚协议书看了看,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波澜,低下头说,好!
这样的反应,倒有些出于晓虎的意料之外,甚至对他有些震动。
这么多年的感情,只用了一个好字,就宣告彻底终结。
可是反过来想想,晓虎还能指望小洁怎么样呢?
哭喊着求他?
用温情留住他?
不,不不,这只会让晓虎感觉更加恶心。
或许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晓虎说完,转身就出了房间,一边走一边说,今天晚上我就睡到客卧里去吧。
小洁是不会让他在怀孕期间动她的身体的,与其两个人同床异梦,倒不如分开睡,来得更加合适一些。
小洁说,你等等。
晓虎停下了脚步,问,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小洁翻了翻离婚协议书,问,你把房产存款都留给我,你净身出户?
晓虎说,你现在怀孕,根本没有收入可言,这是我最后能帮你的了。
还有,祝福你们!
客卧里的床虽然一直都铺得平平整整,可是几乎从没有人来睡过。
上面也不知道是落了灰尘,还是床毯粗糙的缘故,晓虎躺上去的时候,感觉身下总有些窸窸窣窣的东西在硌着他。
但只要能离开小洁,再不舒服的床,他也得睡下去。
睡在小洁身边的时候,晓虎总有些忍不住的冲动,想要去抱抱她,亲亲她,做一些亲昵的举动。
可是他刚刚声色俱厉地提出过离婚,如果一旦服软,他会成为一个更大的笑话,被小洁直接戳中软肋。
第二天,民政局门口。
小美到得比晓虎和小洁两个人都要早。
她是晓虎和小美两个人同时约来的,毕竟作为离婚双方的朋友,只要有她在,对两个人都是一种安慰。
小美说,我可算是见证了你们二人的整个婚姻啊。
小洁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平静得就像一潭死水。
看了看小美说,离婚是他提出来的。
晓虎不想争辩,他和小洁之间已经争过很多次,并没有争出什么结果来。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争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民政局办理离婚的是一个穿着正装,看上去有些老成沉稳的中年男人。
当晓虎和小洁把离婚协议书移到他面前的时候,大吃一惊。
他先看了看小洁的肚子,又不可置信地望着晓虎的脸,问,你确定你们要离婚?
我确定。晓虎说。
中年男人摇摇头,又说,需不需要我去联络调解会的主任,来替你们调解纠纷?
不需要!晓虎和小洁异口同声地说。
中年男人显然没有料到两个人的意见如此一致,那起那份离婚协议书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说,其他的条款都没有问题,男方愿意净身出户,这在法律上也是允许的,只要双方达成一致意见,我可以在上面为你们加盖印章。
可是,还有一点,我看到女方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孩子,那么关于这个孩子的抚养权……
晓虎打断了他的话,都是女方的。
中年男人说,那抚养费和探视权的问题……
晓虎说,我没有抚养费,也不要探视权。
中年男人的目光闪了闪,好像在说,你这个大渣男。
但这话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把目光转向了小洁,问,你也没有意见?
我没有意见。小洁说。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嘟哝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可真前卫。
然后收了二人的结婚证,轰轰两记,把钢印戳在了上面。
带着红斑的结婚证上,几个大字清晰可见:此证已作废。
然后,复印了几份离婚协议书,男女双方各签署一份,民政局盖章,三方都保留一份。
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着正常程序走的,甚至比正常程序来得还要再简便一些。
当办理完所有的一切,晓虎和小洁在小美的陪伴下走出了民政局的大门。
“晓虎……”小洁说,“你现在打算住到哪里去?要不然,在找好房子已经,先住在家里吧?”
“不!”晓虎说,“我已经让公司的HR为我安排了宿舍,我就在那里先将就着吧……”
两个人看上去都有些失落,谁也想不到,这么多年的婚姻,结束的时候,也只是几分钟的事情。
可能,他们根本没有做好准备,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顺利地就办好了。
晓虎说,小美,你就不用管我了,你好好陪陪小洁吧。
说完,登上了自己的汽车,扬长而去。
小美凝视着小洁,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却也没说什么话。
小洁很快就从刚刚的惆怅中挣脱出来,问,小美,你下午有没有事,陪我去做个产前检查?
小美十分愕然,问,小美,你难道真的打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吗?
你也知道,阿贵那个人,可是个十足的混蛋啊!
难不成……你要和他在一起过日子?
小洁说,现在我也没想好应该怎么办?
苞阿贵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对于小洁来说,其实都是迷惘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会陷得这么深,但总是感觉,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紧张和刺激。
正如……当初她和晓虎一起,在学校内外留下交欢痕迹的时候。
晓虎或许已经疲惫了,但小洁总认为自己还是年轻的,她不想在那种千篇一律的生活里慢慢消沉了自己的志气。
所以,她才会想尽镑种办法,离开这座曾经生她,养她的城市,来到偏远的贫困地区支教。
自从在汽车里的那次疯狂交欢之后,阿贵好像迷上了拍照,哪怕是在小洁上课授教的时候,也常常会发短信过来,提一些无理要求,让小洁把自己的裸照发给他。
有了移动信号,这对整个村里的人来说,都是一件莫大的功劳,比起修建入村的公路,更加省时省力。
人们在赞美小洁是村庄里的再世观音之时,小洁也对此感到不胜其烦。
阿贵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有的时候甚至会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亲自找上门来,把小洁拉到学校后面的树丛里干上一回。
全然不顾他们之间的奸情,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人撞破。
要说小洁对此烦恼,在完事之后的侥幸和欢喜,却也是不可否认的。
她常常责怪阿贵,不要这么蛮不讲理,如果事情一旦暴露,她就再也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
阿贵的理由也很充分,他说,我怕你像我前面那个婆娘一样,一句话也没留,就消失不见了。
小洁说,你别怕,只要我还在这里,我就一直都是你的。
但这远远安慰不了阿贵,他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只要想到了什么,就会一直攫取追求,直到把对方榨干为止。
小洁感觉自己已经快被榨干了,每天长达几个小时的交合,让她连上课都开始无精打采起来。
一天,村长找到了小洁,说是快要中秋了,村里的人打算到镇上去采购一些物资,用来庆祝中秋。
正好,小洁现在有车了,可以载着他们去镇上,也省得他们赶上一天的路。
这样的理由,小洁当然无法拒绝。
她宣布修课一天之后,就挺着已经像皮球那么大的肚子驾车把大家都送到了镇上。
路上,村长问,杨老师啊,我没见你最近离开过这里啊,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呢?
小洁愣了愣,赶紧不好意思地解释说,那是前一次回家的事情了。
村长,你也知道,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小别胜新婚嘛,也难怪我家那位先生激烈了一些。
不过,这也正好,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了,这回终于怀上了。
村长说,你和先生可都是大善人啊,虽然我们没有见过你家先生,可也能想象得到,他一定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美男子。
小洁笑着说,村长你就别开玩笑了,我家那位先生啊,长得并不怎么样。
还没……还没您村子里的无赖阿贵好看呢!
村长愣了愣,想不到小洁竟然会拿自己的丈夫和无赖阿贵比较。
不过,还是打了一声哈哈说,阿贵这人啊,长得确实不差,可就是人品不怎么样。
在咱们村子里,也算是个难缠的刺头了。
幸好是你杨老师来了,要不然他可不得天天殴打他的儿子呢!
也不知道杨老师用了什么手段,竟让他对你惟命是从。
你们城里来的人,果然有的是办法。
小洁不作声。
她能有什么办法啊,只不过是以身饲狼,满足了那条饿狼的胃口,才让他不对其他东西再感兴趣了。
到了镇上,大家兵分两路,一路去采办村里的生活必需品,一路去买一些吃的穿的,小洁就在车里等着他们。
她一边无聊地和阿贵发着短信,一边左右看着集市上的那些店铺。
说实话,长期让她窝在那个黄土飞扬的贫困村庄里,生活也着实无趣。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阿贵,她可能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她挡风玻璃的正对面,有一个铺子,铺子上放满了花花绿绿的衣服,看上去有些像民族服装,再看上面的招牌,写着“各种婚用礼服出售”几个字样。
啊!
阿贵不是总担心我会不翼而飞吗?
如果可以和他举办一场婚礼的话,或许就不会那么疑心了吧?
小洁想着,却忘记了自己早已是已婚妇女。
她下了车,走到铺子前,老板很快就迎了出来,问,这位老板,想要点什么?
小洁看了看那些民族婚服,都显得有些旧兮兮的,好像是别人穿过换下来的那种,便问,可有西式婚服?
老板说,你可来对了地方,小店昨天刚到了一身婚纱,要不要试试?
婚纱?
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是最渴望的东西。
小洁虽然已经穿过一次,可总觉得那会就像自己在梦里一样,而且时间过得遥远,已经让她有些淡忘。
铺子里的婚纱并不是特别好看,却也中规中矩,小洁没有多想,就付了钱,让老板给包了起来。
等到村长等人大包小包地从各处把物资采办回来的时候,他们看到小洁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黑色的大包裹,便不解地问,杨老师,你也买了东西啊?
小洁不敢把婚纱让他们看,就说,哦,天气快要凉了,我也买了防寒的衣服回去。
村长有些不敢相信。
小洁虽然极富爱心,但也是女人,女人都爱美。
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从自己家里带来的,从来也没在这个镇子上采办过。
不过,这毕竟也是别人家的私事,村长也不好过问,就把物资一一装车,趁着时间还早,就赶回村子里去了。
路上,小洁发了个短信给阿贵:今天去镇上买了些好吃的,晚上你来学校吃饭吧!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还有酒。
如果是平常吃饭,阿贵总有些意兴阑珊,不怎么情愿的样子,但是一听到有酒,肯定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果不其然,阿贵很快就回了信息:好我来。
这时,阿贵其实已经有些喝多。
因为今天小洁要去镇上帮村长采办,所以学校暂时停课一天。
他的儿子小蔡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干,做完了作业之后,就给阿贵烧饭吃。
小蔡烧的菜尽避不怎么样,但今天因为时间充沛,多烧了几个,也使得阿贵多喝了一点。
发完短信之后,阿贵倒头就睡,好像已经忘记了这茬子事情。
一觉睡到傍晚,才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不耐烦地接了起来。
“难道你忘了今天要来学校里吃饭的事吗?”电话那头的小洁显然没什么好气,声音听上去有些愤怒。
“哦,真的差点就忘记了!”阿贵说,“那我马上就来!”
阿贵没考过驾照,但为了让他行动方便,小洁给他配置了一辆自行车。
当然,买自行车的钱,花的也还是晓虎的。
阿贵起床,对小蔡说了句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之后,就跌跌撞撞地拖出那辆自行车,一脚蹬下去,朝着学校快速地骑了过去。
傍晚时分的学校,总是安静得让人害怕,没有了孩子们的读书声,也没有了他们的嬉笑打闹的喧哗声,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阿贵很想不通,小洁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有胆子一个人住在这里呢?
他把自行车在路边随地一扔,朝着学校的食堂里钻了进去。
只有食堂里才有火灶,所以不管是学生用餐,还是小洁一个人吃饭,都在这里。
这时,天色已经开始有些暗下来了,阿贵钻进食堂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一片黑漆漆的,好像闹鬼了一样。
“妈的,怎么不开灯呢?”阿贵不悦地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想吓死我吗?”
学校的食堂对他来说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好几次他和小洁都是在这里完事的,他知道电灯的开关在哪里。
顺手往门后面一摸,啪嗒一声,按下了开关。
学校的设备虽然简陋,但不到二百平米的食堂里,却装了足足几十盏日光灯。
因为小洁有些怕黑,村里的干部为了照顾前来支教的老师,让电工在这里多按了几盏灯。只要一打开开关,就会照得像白昼一样耀眼。
可是今天,不知道是哪里的线路出了故障,阿贵按下开关的时候,那么多日光灯同时罢工。
不过,也有例外。
灶头前的一盏电灯亮了起来,暖白色的光,就像中秋时节的月光,泄出了银沙般的色彩。
“哎哟,妈呀!”阿贵突然头皮一麻,差点没拔腿就跑。
他看到在日光灯下面,站着一个人,身披白纱,皮肤在灯光下显得尤其苍白。
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见到了鬼,整个身子都麻木起来,膀胱不停地收缩,险些没当场尿了裤子。
不过,等他定睛看清了灯下那人的时候,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操!杨老师,你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是要吓死我吗?”阿贵惊魂未定地说。
“阿贵,你终于来了!”小洁一开口,语气里充满了期待和兴奋,这让她显得更加真实起来,不再像刚才那么恐怖。
她迎上来,抓住了阿贵的手,把他带到灯光下面,原地转了一个圈,问,“你看,我这身婚纱怎么样?”
小洁转圈的时候,又宽又长的裙摆好像纷飞的叶子一样,开始在半空中飘荡起来。
阿贵看得有些迷幻,原来从要人命的恐吓,再到让人心神荡漾的美丽,只不过是一刹那的时间而已。
小洁身上的婚纱看起来有些不太合身,鼓起来的肚子好像快要从裙子狭窄的腰身里挣脱出来一样。
不过,瑕不掩瑜,只要一看到小洁近乎完美的五官,即便她的大腹便便,也很容易被人忽略了。
“杨老师,你穿这身衣服干什么?”阿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地问。
“和你结婚啊!”小洁终于停下了转圈,笑着凝视着阿贵说。
“哈!你开什么玩笑?”阿贵甩开了小洁的手。
虽然他也迷恋小洁的肉体,但有些时候,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和小洁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终有一天,她会回到属于她的那个城市里去。
而最主要的是,她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女人,阿贵就算再不懂法,也知道重婚是重罪。
“虽然……”小洁说,“我们在民政局得不到公正,但我们可以通过这场婚礼,互相认可呀!
你不是经常说,害怕我什么时候突然消失。
结了婚,我彻底是你的人了,你还有什么可以不放心的呢?”
阿贵有些动容。
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动容的人,何况还是在宿醉未醒的情况下。
但刚才的那一阵惊吓,已经把他残留在脑子里的酒精吓走了八九分,面对小洁无尽的温柔,心思也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我,我……”阿贵局促地说,“这样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小洁说,“结婚要用的东西,我已经都准备好了。你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西服!”说着,她从一个黑色的包裹里拎出一件皱巴巴的西装来。
阿贵从没见识过什么是西式婚礼,在他们那个地方,民风淳朴,结婚依然沿用的是传统礼节。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了。
忽然,他把小洁的手一拨,用力地将他抱了起来,说:“咱们还举办什么婚礼?直接进洞房,岂不来得更好一些?”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掀起了小洁婚纱的摆子,粗糙的对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摸了上去。
怀孕后的小洁皮肤变得更加光洁,就像一匹刚刚织成的丝缎一样。
阿贵顿时忘情,一直把手摸到了小洁的胯部。
他发现,小洁的婚纱底下是光溜溜的,好像什么都没穿。
“哈!肯定是这个贱货又开始发情了!”阿贵在心里鄙夷地骂着小洁。
当然,这话是不能从嘴里说出来的,暗地里窃窃自喜。
“等,等一下……”被阿贵一摸,小洁是情趣很快又涌了上来。
不过,她既然煞费苦心地安排了这一场婚礼,就势必将整个流程走完,“我们,我们先办婚礼……”
“别这么麻烦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好了!”阿贵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冲动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小洁的婚纱高高地掀了起来。
丙然,小洁的下半身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有穿。
相比对于穿婚纱时的幸福感,小洁更迷恋于肉体上的快感。
既然能将两者合二为一,何乐不为呢?
“不,不……”小洁急忙又把自己的裙子按了下去,摇着头说,“阿贵,不管怎么样,婚礼的流程可以不走,但合卺酒还是要喝的吧?
你看,我已经给你买来了镇上最好的贵州茅台,你一定还没有尝过。
啊……你就这样忍心浪费了我的一番奔波吗?”
阿贵停了下来,也感觉自己好像急躁了一点,拂了她的一番好意,也是于心不忍。
“好!先喝了合卺酒!”阿贵拼命地按着自己心头的欲火,走到桌子前。
小洁果然很用心,亲自下厨,做了几道丰盛的美食。
除了可口的饭菜之外,还有让阿贵魂牵梦萦的贵酒。
他拔下了瓶塞,在两个杯子里倒了半杯,举起其中一个杯子,送到了小洁跟前。
小洁接了过来,二人交臂而饮。
“哈……”小洁虽然平时也会喝点酒,但从没像现在这样大口大口地喝过白酒。
足足半杯酒下肚,直感觉一股火烧火燎般的滋味从咽喉延伸到胃里,让她的腹中仿佛揣了一盆火似的。猛然间,她有些自责起来。
在丈夫晓虎跟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吃上一顿饭,可以抵得过贫困山区多少孩子的一顿午餐。
可是她现在喝下去的这杯酒,难道不也是价格不菲?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情况特殊,她是死也不会喝这种酒的。
那不仅是因为价格上的问题,而且还因为自己有孕在身,饮酒终归是会影响胎儿的发育。
可就在刚刚过去的一刹那,小洁所有义正辞严的理论,都在此刻崩塌。
但为了自己的肉欲之欢,小洁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喝了合卺酒,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洞房了吧?”阿贵一杯酒下肚,又感觉有种冲动往脑门顶了上来。
他迫不及待地放下杯子,又把小洁抱了起来,放在餐桌上。
婚纱的裙摆虽然很长,但小洁一坐上去,还是在下面露出了两条白皙嫩滑的美腿。
阿贵不顾三七二十一,握紧了她的膝盖,用力地朝着两旁一分。
绝美的婚纱在刚才阿贵的揉摸之下,已经变得凌乱。
这时,阿贵掏出肉棒来,眼睛看也不看,朝着小洁的双腿中间顶了过去。
小洁的阴部还被婚纱遮挡着,阿贵性急,甚至没能像刚刚一样,把婚纱翻上去,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挺起了枪。
阿贵用力地往前顶着,小洁拼命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
终于,龟头对上了眼。
阿贵使劲地朝里面一捅,整条阳具深深地没了进去。
小洁呻吟着,惊叫着,双腿把阿贵的屁股牢牢地盘了起来。
和那次没什么区别,他们又在学校食堂的餐桌上干了一炮。
阿贵仍然是那个阿贵,经久不衰。
可是小洁已经不是从前的小洁了,这一次,她竟渴望着对方能够坚持得时间更长一点。
阿贵机械般地抽插着,小洁前俯后仰,终于把一股精液挤了出来。
阿贵射完之后,却不急着把肉棒拔出来,依然站在小洁竭力张开的大腿中间,与她紧紧相拥。
刚完事的龟头上,仍十分敏感,他想要在小洁的身体里多停留一会儿,充分地感受其中因为快感而自主蠕动的肉壁带给他的余波。
小洁尽力地把头往后仰着,好让阿贵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的脖子。
小洁娇喘着说:“你的胡子又长出来了!”
“你不是最喜欢我用胡子扎你了吗?”阿贵一边又舔又吻着小洁的玉颈,一边含糊地说着。
“痛……”小洁好像是为了反驳对方的话,低声地说。
“是吗?那我回去就把胡子刮了!”
“不……”小洁说着,把身体用力地往后扭,从对面的凳子上拎起一个包包来,伸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取出一盒包装完好的剃须刀来说,“这是我特地给你从镇子上带来的!”
阿贵接过剃须刀,终于把肉棒从小洁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很快拆开了包装,把剃刀装好。
“啊,你要干什么?”小洁正打算从餐桌上跳下来,可谁知阿贵却在她的双腿间蹲了下去,用饱满的指尖轻轻地抚摸起她的阴阜来。
阿贵说:“我得先试试你送我的剃刀快不快啊!”
“你,你要怎么试?”小洁的心里忽然颤了一下。
“就把你这里的毛先剃了呀!”阿贵嘿嘿地笑着。
“不!那怎么可以?”小洁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私处。
“你不是都已经嫁给我了吗?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我不行……”小洁连忙摇着头说,“这要是回去了,让我先生发现,我该怎么向他解释啊?”
阿贵说:“等你生完孩子再回去,那时候早就又长出来了!”
“可我还是不行……”小洁从未遇见过如此屈辱的事,双手在自己的阴阜上越捂越紧,丝毫也没有肯松开的迹象。
阿贵一再坚持:“如果你不让我剃,今后你再叫我来,我可要考虑考虑了!”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小洁羞耻得几乎快要哭出声音来。
这时的羞耻,比起大雨那天,在阿贵家里遭受强暴时还要来得更猛烈一些。
“你放心,我不会刮坏你的皮肉的!”阿贵不由分说地,将小洁的手用力地扳到了一旁。
罢被操过的阴户有些肿胀,颜色也变得很深,好像在薄得像纸一样的皮肤下,已经充血。
更兼小洁的大腿用力地朝着两旁分开着,阴唇已经无法闭合,露出皮下那道幽深狭窄的肉洞来。
肉洞里光溜晶滑,泌出的蜜液就像一层塑料膜一样,黏附在上面。
“啊!”小洁轻轻地叫了一声,举起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阿贵伸出两个手指,轻轻地插到了肉洞里去。
洞里的泛滥程度远远超过想象,不等阿贵抠挖,囤积在里面的蜜液就已经不停地满溢出来,顺着林舒的会阴不停地往下流。
一滴滴粘稠的淫水落到桌面上,很快又被她簌簌发抖的大腿压住,让她整个屁股上都变得狼藉起来。
“真想不到啊,杨老师,你的肉洞里居然还有这么多存货!”阿贵嘻嘻地笑着说。
“不要……不要这样……”小洁在自己的掌心里羞耻得叫着。
光是被人如此近距离地窥阴,就已经足够让她心里崩塌了的,而且还被阿贵如此嘲笑戏谑,更令她的心间仿佛缠上一抹厚厚的阴霾,挥之不去。
其实,小洁阴道里的那些稠汁,除了她自己的淫水外,还有阿贵射进去的精液。可现在两者已经混淆在一起,分不出哪个是哪个了。
阿贵轻轻地把手腕往上一翻,二指轻勾,带出来一大滩蜜汁,淌在了他的手心里。
蜜汁滚烫,带着小洁几乎已经异于常人的体温。
阿贵心中一喜,又覆掌到了她的阴阜上,把手心中的蜜液用力地涂抹在那一小撮浓密的耻毛上。
“啊啊……阿贵!”小洁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拒绝了,用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情不自禁地将大腿朝中间夹紧过来。
不过,她的双腿始终也无法完全合拢,很快就被阿贵宽阔的肩膀牢牢地顶住。
沾上了淫水的耻毛,变成了一绺绺的,就像在水里浸泡过的一样。
阿贵说:“有了你的淫水当润滑剂,想必刮起来的时候,不会那么痛吧!”
一边说,一边已经举起了手里的剃刀,将刀锋的那一面,紧紧地贴在了小洁的阴阜上。
“啊!”小洁突然惊叫一声,屁股本能地往后移了几寸。
原来,当刀锋上的凉意渗透了皮肤,深深地浸透到小洁骨子里头去的时候,心里出于害怕,下意识地逃避起来。
阿贵赶紧把手臂一圈,抱住了小洁的腰,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后腰上狠狠地往前推了一把,说:“别乱动!要是我一不小心,把你的骚穴给刮坏了,到时候可别怨我!”
“唔唔……”小洁也不想乱动,可身体就是控制不住地直打颤。
阿贵撑开了拇指和中指,按压在小洁的阴阜两侧,又用力地往旁边一拉伸,绷紧了她的皮肉。接着,另一只手的剃刀开始轻轻地滑动起来。
不得不承认,小洁给阿贵买来的剃须刀确实锋利,所过之处,毛发寸断。
浓密的耻毛眨眼之间,就一束束地往下掉,就像纷飞的雪片一样。
阿贵其实是吓唬小洁的,如此昂贵的剃须刀,自然对人的皮肤有很好的保护措施,就算他再胡来,也不至于在小洁的阴户上割出几道口子来。
可是,小洁还是信以为真了。
毕竟这种男人用的工具,她把玩得不是那么纯熟,哪里知道是危险还是安全?
剃须刀有五层,每一层上的刀片都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刀下去,无需多事,自然已经将毛发削得干干净净,几乎无需再过第二遍。
只见小洁的阴阜上,耻毛好像被连根拔起的一样,几乎见不到任何茬子。
“阿贵,求求你,快停下来……”小洁发现自己的指缝里有些潮湿,竟是因为在极度的羞耻之中,已经哭出了眼泪。
阿贵说:“你别急,很快就会完事了的!等替你刮完了毛,咱们再做一次!”
小洁用力地摇着头,显然阿贵开给她的条件还不够诱人。
这时候,她宁愿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罢,也不想再贪图什么肉体上的酣畅淋漓了。
本来,她只是想着给阿贵一个惊喜,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更进一步,谁知浪漫的婚礼,竟然成了她毕生最羞耻的场景。
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已经寸毛不生了,不过被刮下来的断毛还是凌乱地黏在小洁的皮肤上。阿贵用掌心用力地一抹,抹了一手的毛发。
“你看,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多清爽啊!”阿贵好像在为自己的杰作洋洋自得。
小洁已经说不出话,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根本没有勇气去看自己已经完全变了样的下体。
阿贵又从旁边拿起一块脏兮兮的抹布,轻轻地在小洁的阴阜上擦拭着。
比起用手擦的程度,抹布更加干净利索。
很快,那些断毛已经不知去向。
原先长毛的地方,比起小洁其他部位上的皮肤来,显得更加白嫩。
这时,整个阴阜已经没有任何遮掩,翻开的阴唇和裸露在外的坚挺阴蒂光秃秃的,看起来更加淫荡。
阿贵看得兴起,又用手开始抚摸起小洁的下体。
在强烈的羞耻感中,那个娇嫩的部位变得尤其敏感起来,被阿贵一摸,淫水又不停地往外冒了出来。
“唔唔……不要摸,好难受……”小洁口上虽然拒绝着,可是身体却不停地扭动起来,也不知道她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阿贵忽然拿起手机,对准了小洁的下体,咔嚓咔嚓地拍了几张照片。
“啊!不要拍……”小洁一听到相机快门的声音,急忙又用手挡在了私处上。
尽避没有用眼睛看,可是指尖的触感已经变得十分不同,就像……就像她尚未成年时,毛发还没完全长齐时的模样。
“走,我带你去洗洗!然后……嘿嘿,咱们就再干一次!”阿贵牵着小洁的手,把她从餐桌上拉了下来。
小洁双脚一落地,卷起在她腰间的婚纱顿时又落了下去,把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又重新遮盖起来。
如此一来,终于让她心里好受了一些,毕竟无需再将已经寸草不生的羞耻处暴露在别人眼前。
可是,这样的安全感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刚迈开脚步,便感觉整个阴户上好像针扎一般,既痛又痒,不觉哎哟一声惊叫,无力的双腿不停地摇晃,差点没当场彬倒。
原来,阿贵用剃刀在她下体刮掉了毛发,虽然刮得干净,肉眼几乎不能见到茬子,可是小洁一走起路来,那些刚刚冒头的毛茬,一刺到敏感的肌肤上,竟让小洁有了一种几乎痛不欲生的感觉。
阿贵一把抱起小洁,将她带进了澡堂里……
一个月后,小洁的孕肚愈发明显,甚至连走路都有些困难起来。
但阿贵还是不肯地要求,小洁在推辞不过的时候,只能答应。
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孩子赶快降生,这样她才能舒缓一口气。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把小洁折磨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但最令她头皮发麻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小洁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晓虎打来的。
晓虎一个人在家里,也是乐得自在,平时不会轻易打电话给她。
但凡晓虎有电话过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洁在心中默默祈祷,自己身上的丑事可千万不能让丈夫知道。
晓虎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焦急:“小洁,你最近能不能回来一趟?”
小洁说:“现在正是期末考试的备战期,我可不能擅离职守啊!我要是走了,这些孩子……”
“你别管那些孩子了!”晓虎像是吼出来的一样,但声音却不是特别大,小洁能听得出他十分着急,“你妈昨天晚上病重了,已经送ICU了!难道你真的要为了那些孩子,连自己的母亲都不顾了吗?”
小洁听了这话,整个身体顿时僵住。
虽然她不是特别孝顺的孩子,但平时和母亲的关系也算融洽,毕竟是生养自己的人,这个理由,足以让她离开西疆,回家一趟了。可是……她现在的样子,又怎么能回得去呢?
“小洁?小洁?你还在吗?”晓虎在电话那头听不到回音,又急着追问了一句。
“我在……”小洁只能答应,“我,我过几天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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