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庭院里洒下片片碎金,刀剑相击的悲鸣声中,十数朵猩红的蔷薇盛放在精心修剪过的草坪上,飞溅的鲜血浸入泥地,喂养初秋泛黄的草叶,像顽童打翻的草莓果酱渗入蕾丝餐巾。
男人将产自环印骑士工坊的名贵长剑横在身前,身体几乎嵌进爬满常青藤的石墙。
那个几分钟前还威风凌凌的讨伐队长,此刻正死不瞑目地倒插在喷泉雕像的剑尖上——那个巨熊般的男人被飞速掷出的餐刀贯穿头颅时,他清晰地听见了头骨碎裂的脆响,就像一颗核桃被随意敲碎。
一阵异响在身旁响起,是队伍中的狙击手。
他灵敏地钻到掩体后方,一边努力抑制着颤抖不已的双手,将子弹一颗颗压入枪膛,一边惊诧地望着这个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胆小鬼,嘴里骂骂咧咧道:“不知所谓的东西!你不是应该守在前线维持阵型的吗,躲在这里搅什么了!?”
同伴的呵斥让男人稍微冷静了一些,他艰难地咽下口水,正准备开口,一点寒光先至,随后是划破长空的尖锐爆鸣——眼前的同伴便如雕塑一般,维持着满面的怒容僵直在了原处,在他的眉眼之间,一柄银色的餐刀直没至柄,一绺绺殷红从这个死不瞑目的倒霉蛋额前缓缓淌落。
“明知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却仍要三番五次前来烦扰吾主,诸位来宾……还真是无礼呢。”
清甜的嗓音带着点儿俏皮的语调悄然响起,男人心中一惊,颤颤巍巍地将剑指向声音的源头……一个小小的身影提着长裙,优雅地跨过一地尸骸,小皮鞋沙沙轻踩着被血浸透的松软泥地与浅草,仿佛只是饭后的闲庭信步。
柔顺的杏色长发在晚风的撩弄下轻轻飘扬,两枚宝石似的异色瞳眸潜匿在刘海投下的阴影中暗暗发光,夕阳暖洋洋的托住她的侧脸,一点点地勾勒着她柔和的面容,高挑的鼻梁,薄而可爱的唇。
“等、等一下……唏,可以和解吗!?”
面前的分明只是一个娇软的小女仆,可男人却像是见了什么怪物似的,连连后退几步,提起剑摆出防御姿态,声音发颤。
少女微微歪了歪小脑袋,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头顶两朵小猫耳朵也抖了抖,跟着轻轻地笑了出来。
“……和解,此时此刻?呵呵,您莫不是在说笑吧~”
甜脆可爱的笑声反而让那个男人浑身发毛,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少女手中的扫帚——帚穗上沾满了骨碎肉屑,红白相间的夜体混杂着滴落。
“你看,我从一开始就躲在这个地方,完全没有参与刚才的混账事……”男人尽力想要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但被恐惧浸透的肌肉却完全不受控制,兀自抽搐着,最后只能形成一张扭曲的面容,“不如就放过我这一次……我回去以后,不会再让协会的人继续找你们麻烦的……怎么样?”
面对这个提议,少女不置可否,只是掏出一块怀表贴到耳边,猫耳在暮色之中随着摇歪头的动作轻轻抖抖:“呼呣…差不多要到晚饭时间了呢……”
男人眼底燃起希望,扭曲的笑容扯动脸上的血痂:“对对,我们各退一步,没必要耽搁彼此的……”
“所以——”少女旋身挥舞起手里的扫帚,沾满死亡气息的帚穗在空中甩出奶油裱花似的甜美圆弧,语气轻快得仿佛是在向宾客介绍下午茶的餐点,“能劳烦您不要乱动吗?如果尸体被打得太散的话,收拾起来会很麻烦的。”
猎人的瞳孔骤然收缩,求生的本能驱使他高举起手中的直剑,大吼一声,扑向面前的少女,烈火从直剑上腾起,小小的身影在火光中扭曲——开什么玩笑,自己可是惊人的血猎,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一个小小女仆用扫把随便打死!?
“喝啊——我的圣剑不会输!”
少女只是嫌麻烦似的轻叹一声,右眼的猩红瞬然绽放,如同一轮淌血的残月在黄昏升起。
“佑月流驭血术侍客之道变体三式——掸尘。”
两道血色光环亮起,帚影化作绯色风暴,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男人看到自己的冒火直剑连同双臂一起被一抹殷红新月击得粉碎,剑刃崩解的碎片倒映出自己惊恐万分的滑稽模样,那是他记忆的终点。
他的头颅应声炸裂,像极了昨夜在酒馆里传阅通缉令时随手敲开的开心果。
“就说不要做麻烦的事了。”少女哼唱着主人最喜欢的那首小曲踩过还在抽搐的无头尸体,发间猫耳愉快地抖动,“还好没拖延太久……今晚就吃红酒炖牛肉吧~”
这时扫帚又恢复了它原来的职能,安静地躺在主人手中,就好像铺满庭院的残肢断臂并非它的杰作那样。
不速之客的大块尸骸被扫进湖泊,成为深潭之下鱼儿们的盛宴——少女忽然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为它们提供了这么多大快朵颐的机会,每每自己垂钓时却没有一条鱼愿意咬钩,真是忘恩负义……
扫帚在水中胡乱搅动起来,搅得鱼儿们四散而逃。
少女气嘟嘟的抬起湿淋淋的扫帚,心里盘算着下次钓鱼就算炸也得炸上来几条,总比空手而归让主人笑话要好。
她回到洋馆,将备好的食材一一取出,开始处理今天的晚餐。
夕阳将格子窗的影子斜斜投在料理台上时,小女仆正望着珐琅锅皱眉。
她忽然抬眸望向将沉的斜阳,想起自己被主人捡回家的那天也是一般景色。
蒸汽从锅盖边缘钻出,在黄昏里织成半透明的纱。
小女仆踮起脚尖探向顶柜里的勃艮第红酒,指尖堪堪触到酒瓶的软木塞便嗅到一丝淡香飘入鼻窦,尚未回神,月光般沁凉的柔荑已自背后环上腰际,指节分明的手掌贴着围裙系带游移,袖口的纽扣在暮色里掠过流萤似的光。
“厨房里有血味呢,杏仁~”
佑月的声音裹着睡意,耳畔响起的软糯语调带着点儿慵懒的鼻音。
“嗯,因为刚才处理不速之客花了点时间,所以衣服还没来得及洗……”
“我是说你。”
滑糯的软舌勾开颈侧的杏色发丝,舌尖点渗着那道渗血的伤口时,杏仁发出了吃痛的嘤咛。
她能感觉到那处被巨斧划过痕迹正在主人的舔吻下逐渐愈合。
“……只是一些小伤罢了。”
小女仆没有回头,只是伸手下去,与扶在腰上那同自己一般大的手掌重叠。
“但凡再用力一点,你的颈动脉就被切开了。”
佑月轻轻拍开杏仁的小手,捏住了对方的下颚,力气大得惊人。
被捏着下巴强迫转过来的杏仁眼中映入了主人的身影,看见了那张与十年前别无二致的白皙脸蛋上挂着几分愠色,但那嘟着小嘴的样子反倒更像是在闹情绪,跟小孩儿似的。
“为什么不叫醒我?”
“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吵醒您的话,那我作为女仆未免也太不合格了吧。”杏仁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只不过是一时疏忽罢了,凭他们那点本事,认真的话我——呀!?”
银勺跌入罗宋汤溅起猩红的涟漪,佑月突然扯开杏仁的衣襟,藏在蕾丝衬衫下的伤痕暴露在蒸汽中,每一道都入目惊心。
“杏仁的谎话可比厨艺差劲多了。”冰凉指尖拂过左肋上一道被随意处理的刀伤,激得杏仁一阵哀嚎,“我可不记得有教过你故意往敌人的剑上撞喔?”
“因为…因为……”小女仆垂眸盯着锁骨处随呼吸起伏的斑驳,那是佑月上次暴怒时啃咬的疤痕。
她怎么敢告诉主人,自己为了能多得到这个别扭笨蛋的几秒关心,宁愿在战斗中刻意负上各种危险的伤呢。
“要提醒你多少次?”佑月忽然张嘴咬住她圆润的肩头,尖牙刺破肌肤的瞬间,那些随着伤口渗入体内的诅咒和毒素顷刻间烟消云散,“能弄坏这具身体的——”
灶火将二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她被主人扼住咽喉的模样。杏仁在霞光里轻笑,伸手环住佯装发怒的主人,如愿以偿地与她相拥。
“只有我。”
生命被吸食的痛楚伴着快感卷席而来,被夺走的只是血液,回馈而来的则是无与伦比的幸福和满足。
杏仁享受着主人占有自己的感觉,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的娇吟。
“嗯…慢点~哈啊……♡”
她被佑月压在料理台上,包裹在白色过膝袜中的腿勾住主人的腰际,破碎的尾音黏着蜜糖似的颤抖。
魔力炉不合时宜地发出尖啸,打断了二人的缠绵。
佑月挥手熄灭炉灶,猩红的眼眸里翻涌着欲求不满的怒火:“真想砸了这堆破烂——”杏仁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佑月顺便连锅也扔出去的手,被吸血的余韵还未散去,让她有些难以保持平衡。
“您知道我们要买新炉子得走多远的路吧?”小女仆伸出舌尖卷走她唇边将坠未坠的血珠,紊乱的吐息随着发颤的话语一同喷洒到佑月的唇上,“吃完饭再继续……嗯~?”
纤长的手指揭开咕咚作响的珐琅锅,红酒与牛肉的香气溶解在白雾里漫溢而出。
佑月鼻翼耸动,暴戾的气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缩——任谁看见那琥珀色肉块在浓稠酱汁里微微颤动的模样,都会暂时忘记嗜血的欲望。
“谁叫主人要住在这深山老林里呢?”杏仁趁机将一把餐叉塞进主人掌心,发间猫耳狡黠抖动,“明明在城里的话…要抢购游戏的首发光碟也不用我半夜就出发去店门口蹲点了。”
“还不是因为杏仁说什么洋馆才有吸血魔的风格之类的……”暗红色的汤汁拉出象征着情欲的黏丝,佑月恶狠狠地咬着颤巍巍的牛腩,斜眼望向餐桌另一端的小女仆,“再说住城里你又要抱怨钓鱼太麻烦了,虽然这么多年来钓上的鱼加起来都没我指甲盖大。”
杏仁被主人直戳痛处的回击呛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支支吾吾地撂下一句:“那、那是因为我善!钓鱼人的事,能叫空军吗?”
跟着便是一些难懂的话,什么“可持续性竭泽而渔”,什么“生态保护”之类,引得佑月也发笑起来,餐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最后一丝暮色沉入地平线时,佑月正用餐叉在盘子里残余的酱汁上画着笑脸。杏仁望向窗外初绽的月莹草,杯中的红茶倒映着少女幸福的面庞。
“已经…是第十年了呢……”
杏仁单手托着脸颊,花季少女的笑容在暖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动人。
“嗯哼,授血仪式那晚你要踮起脚才能勉强够到我的腰,但现在……”佑月仍在专注着自己的杰作,银叉随着指尖的扭转画出一个歪七扭八的微笑小人,头上还顶着两个显眼的三角,“你都敢偷偷穿我的那些旧衣服了。”
“还在因为不能再把我当成洋娃娃一样抱着睡觉而耿耿于怀呐?”杏仁轻笑出声,“本来主人的脾气都温和了不少呢,结果自那以后又变得糟糕了~”
叉尖在瓷盘上刮出刺耳的颤音,混着窗外的荧光,轻轻落在杏仁的尾音里。
佑月的耳朵染上可疑的绯红,抬眸投来一个凶狠的视线,她将叉子甩在桌上发出闷响,像耍情绪的小孩子那样,向后一仰陷进椅背的柔软里:“我饿了。”
“饿?明明才刚……”
杏仁未尽的话语被攀上小腿的冰凉堵在喉头,那是佑月的赤足在调皮的蹭弄着她被包裹在白丝过膝袜中的柔软。
“……下流。”
“当初做到哭哑了嗓子结果第二天晚上还问我能不能再来一次的杏仁才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呢~”
佑月忽然探身抓住小女仆的腕骨,轻而易举地将与自己一般高的少女拉入怀中。
杏仁那无济于事的小小挣扎不过是给这个过程增添了几分情趣,她最终放弃般地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主人的颈窝,任凭冰凉的肌肤贪婪地吮吸自己的体温。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被扔进鹅绒床垫时,少女的抗议裹在蕾丝帷帐晃动的阴影里。
回应杏仁的是佑月强势压过来的娇软身躯。小女仆的下巴被纤长葱指轻轻抬起,猩红的眼底流转着魔尊一贯的戏谑与几分将漏不漏的温柔。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一只小奶猫。”
獠牙探向颈间翻涌的情欲,冰凉的指尖挑开白丝袜的边缘,自然滑入猫猫主动分开的腿间,裙下湿热的空气变得格外黏稠,仿佛融入了晚餐松饼上的枫糖浆。
第一声娇吟随着手指抚过已被蜜液浸湿的轻薄布料而响起。
唇瓣摩挲着颈侧那处愈合不久的浅伤,柔软的皮肤之下,血液奔流的声音勾动佑月的心弦。
“已经湿成这样了,嗯~?”
发情收缩的淫穴将滑腻布料吃进蜜裂,勾勒出少女饱满的阴阜。
手指似有若无的轻轻撩弄,非但没有让体内的酥痒得到半分缓解,倒是起伏不定的小腹里烧起了越来越旺盛的欲火。
“主人……”杏仁娇媚的吐息混着轻吟撞在佑月脸上,如此大逆不道之举换来的是她所期待的后者愈发痴狂的狠笑,“给我……”
区区仆役竟敢如此僭越——佑月的手指擦过两瓣肥美的花瓣,沿着蜜裂在逐渐扩散的水渍上来回滑动,小虎牙抵着跳动的颈动脉,铁锈味的吐息喷洒在娇嫩的肌肤上传来一阵酥麻,好似手术前的麻醉:“给你什么,贱猫?”
“……给我您的宠幸,您的爱抚,您的——嗯哈♡!?”
高昂的尖叫在锐齿撕开皮肉扎进血管的瞬间响起。血液中流淌的“自我”被主人吞入腹中,她会以这种方式与自己最爱的女孩融为一体。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开口讨要了?”喘息的间隙,杏仁听到佑月阴冷的轻笑吹入自己耳中,“这是赏赐,给我记牢了。”
小小的身体被泵入过量的幸福,杏仁蜷缩着脚趾,艰难地抬起手臂搭住主人的脖颈,双手颤抖着轻轻抚摸起那毛茸茸的蓝色小脑袋,像是一位母亲在哺乳幼崽。
湿黏的胖次被勾到一边,少女的秘辛彻底失去了遮掩,小女仆的双腿本能并拢,却没能来得及阻止冰凉的手指刺入湿热的花园。
“失职——”佑月的手指在杏仁的体内肆意搅动着,黏腻的汁水沾满指尖,被逗弄千百次后仍像初夜那时一样羞涩的肉壁紧缠上来,“你就这么放任入侵者闯进来?”
“哈……我可没办法接待……这么强的…呜嗯♡……不速之客……♡”
手指挖开堆挤的穴肉钻向深处,半遮半掩的弱点被摁住时她的呼吸近乎停滞。
“……现在是不是该…向您求助了……♡?”
“没门。”
佑月的答复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两指雀跃地在湿润的沼地起舞,用力揉动着那处比周边更加绵滑娇嫩的软肉。
她听见她的小女仆先是发出几声不满的哼唧,继而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起来。
在外待命的拇指蘸取一点溢出的爱蜜,光滑指腹擦过坚挺阴核的瞬间,那一声声轻喘转化成了绵长的淫叫。
“那里是、啊啊——♡主银…豪棒……♡好稀饭……♡♡”
头顶传来一点温热的触感,难道是这蠢猫舒服的哈喇子都流到她的头发上了?
佑月心中冒出一阵火,咬住对方脖颈的力气顿时加大了一些。
杏仁的哀嚎传入耳中,她从中听到了几分受虐的愉悦感,那是在十年前便被她深深烙入对方灵魂之中的痕迹,是这个女孩的身心完全属于自己的证明。
“干脆让你一边高潮一边去死好了,淫荡的贱猫!”
她佯装愤怒至极的样子,口中吐出与那天一样的死亡威胁。
插入穴内翻江倒海的手指动作变得愈发暴烈,汁液随着激烈的抽插四溅而出,被用力抠弄的G点牵动性器整体陷入无止境的痉挛,那被发着狠劲揉搓的小阴蒂更是肿的发疼。
一切疼痛和快感,这一切由主人赐予她的“活着”的感觉,小女仆都毫无保留地接受着,像一个永远不知满足的孩子一样,在一声声淫叫中融化在主人粗暴的爱里。
“哈啊…主人……喜欢♡”她紧紧拥住啜饮着自己生命的主人,颤抖的手指攥住湛蓝的发丝,喉间溢出的爱语裹着蜜糖般的泣音,“再多些……求求您——爱我……哈啊…爱死我吧——♡♡♡”
杏仁的腰肢随着快感一同渐渐抬高,弓起的背脊弯若一轮新月,预示着高潮的来临。
佑月顺水推舟,将手指刺的更深,指尖几乎要触及最为隐秘的花心。
无上的满足感成为绝顶的最后一块拼图,被用力按住的阴蒂将积蓄已久的欢愉统统引爆——
“要、去了…呜啊啊啊啊——♡!”
快感化作电流在体内奔腾,甜蜜的战栗透入每一个细胞,痉挛之间,灼热的甘露从绽放的花庭里汩汩涌出。
杏仁那不知是嚎哭还是淫叫的喊声穿透石壁,惊飞了树梢上歌唱的夜莺,她的意识仿佛融化在了春潮里,直到血腥的鼻息喷洒在唇上,小猫失焦的双眸才渐渐聚拢,眼中盈满了那人得意的笑脸。
“杏仁高潮时的表情多少次都看不腻~”
佑月咯咯坏笑着,倾身去舔吻杏仁脖颈上还在渗血的咬痕,湿黏的舌尖舐过粉嫩肌肤时她听见一声嘤咛,往外抽离的手指旋转一圈蹭弄敏感的肉壁,为这声轻吟续上高亢的尾音。
“哈啊…主人……♡”杏仁软绵绵的瘫在被单里,小尾巴无意识地绕着佑月的手臂。
她看着对方像是在品尝佳肴似的吮吸指尖的黏滑,羞得脚趾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浅痕,“别发出那样的声音…好害羞的啦……♡”
佑月把手指嘬得啧啧作响,满意地欣赏着杏仁娇羞的模样,从口中抽出的手指拉出绵长细线:“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我可还没享用甜点呢~”她忽然托起杏仁的双腿搭在肩上,黑色长裙滑落腰际,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小女仆轻呼出声。
“主、主人♡!?”眼见自己的蜜部彻底暴露在主人面前近在咫尺的地方,杏仁那本就红透的脸颊更是烫的要冒出蒸汽来,“您分明都已经——”
“杏仁奶是装在另一个胃里的喔~”
冰凉的指尖划过少女颤抖的膝窝,佑月探出舌尖在那沾满蜜液的饱满小馒头上轻轻舐弄。
尚未冷却的欲望瞬间重燃,搭在肩上的双腿也伴着一声声轻喘主动勾住了主人的脖子。
“真是…永远喂不饱您——呀♡!”
未尽的话语被侵入的舌尖封缄。
软糯小舌滑进微绽的蜜裂,品尝蛋糕里的夹心,香甜滑腻的奶油被一扫而空,仍不满足的食客用舌尖轻点起了那颗诱人的小樱桃,婉转的歌喉随着舔舐悠悠响起,这是她最爱的曲子。
不多时又有新的糖浆供应上来,点点蜜意缠绕在舌尖沁入心田。
还不够。
她嗜糖仿若嗜血,古老血魔的欲望可不是这么轻易便可以抹平的。
软舌舔舐一阵,紧跟着便如灵活的小蛇那般,钻进了源源不断涌出清甜蜜液的井口。
“咿……不行…里面还很…哈呜……轻点♡♡”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滑糯穴肉一股脑地缠上来,将入侵的粉舌紧紧夹住。
佑月享受着舌头被软肉包裹的甜美,垂眸朝杏仁投去一个挑逗的眼神,目光交织的刹那她品尝到潮水弥漫的甬道在剧烈收缩。
冰凉柔荑擦过光滑的小腹,无声地滑到胸侧,掌心轻轻拢住微隆的小笼包,指尖隔着衬衫拨弄起了两粒显眼的突点。
“两边…一起什么的……♡”丝滑细腻的高级面料勾勒出少女乳突的淫荡轮廓,指尖上下翻飞,精准勾挑着颤巍巍的乳尖,激出阵阵酥痒电流。
杏仁张嘴发出不成声的细碎娇吟,小手软绵绵地抓住主人的手臂,却是连半分力气都使不上来,“刚去过的…我又……嗯哈啊啊啊~~~♡”
软舌在蜜壶中奋力挖掘,湿滑绵软的触感带来有别于手指的刺激,任凭穴肉怎样挤夹都无法捉住这条顽皮的小精灵。
忽然收紧的手掌将乳尖连同软弹的乳肉一起狠狠捏住,主人用鼻尖轻蹭她的红肿阴蒂,欢愉的嗓音掩过了黏腻水声。
她像落入蛛网的小虫,在绝对的强大面前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能战栗地期待着主人用那名为爱的毒液将自己融化,随后吃干抹净,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
“主人…主人……喜欢呜——♡♡!!!”
杏仁纤柔的腰肢在最后一刻高高抬起,忽然发力的双腿让佑月猝不及防地被狠按在小女仆的蜜部上。
泥泞不堪的花径一阵缩动,汹涌的洪水越过理性的堤坝,在高亢的浪叫中席卷而来。
“咕呜——咕噜…咕嗯……♡”
佑月努力地张开小嘴,想要将喷涌的爱液尽数咽下,但小女仆的潮吹是那样猛烈,强大如她也总有自己应付不了的事情,过量的汁水从唇角溢出,淌过血魔的下巴,滴答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一直到怀里那具小小身体不再紧绷,佑月才舍得将舌头从湿黏的糖罐里抽离出来。
接连两次绝顶让小女仆软得像是她身下的那摊爱液小湖,足尖在纯白布料上勾出断续的涟漪,脚趾蜷起又舒开的节奏好似被拨乱的琴弦,娇软可爱的模样是那样的惹人怜惜,就连佑月都难得生出几分该收敛的自觉。
覆在眼前的双臂被轻轻挪开,杏仁透过眼前薄薄的水雾看见跨坐在身上的佑月,对方鼓着腮帮的模样让她想起了上个月在庭院里被一道落雷劈成焦炭的倒霉松鼠。
“主——呜嗯♡!?”
湿黏的唇压上来时杏仁的脑海一片空白。
魔尊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打颤的贝齿,甜香汁液渡入口腔的瞬间,小女仆的指尖揪紧床单,几乎要昏厥过去。
两条软舌浸泡在杏仁奶香中彼此纠缠,无言地倾诉着对彼此最浓烈的情欲。
佑月扣住少女后颈的力道加重几分,直到察觉怀中的颤抖化作绵软呜咽才退开。
月光映着两人唇间纠缠的银丝,佑月正要开口,一记刺拳忽然裹着劲风直冲面门而来,她赶忙抬手接下,好悬没被气浪震弯了腰。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羞红了脸的杏仁不停挥舞着小拳头砸向自己的主人,没轻没重还怪疼的,佑月不得已架起双臂挡在身前,“都跟您说多少次了,不许含着…含着那种东西亲过来!!”
血魔擒住少女的手腕按在枕边,戏谑的笑意浸透甜美嗓音:“怎么,嫌脏吗?明明全都是杏仁自己的味道~”
象征性挣动的腿弯被膝间压住,小女仆耳尖红得仿佛能滴出血,狠狠瞪了一眼调皮的主人:“所、所以说…!”尾音突然变调——佑月正用舌尖轻舔她唇角的黏丝。
“这么抗拒的话……”血魔的吐息拂过少女的唇间,擦过唇瓣的舌尖撩起心中未熄的欲火,“那就做到你习惯为止~”
“笨、笨蛋主人……♡”
娇嗔裹挟在羞愤的呜咽中,杏仁仰头迎了上去。
唇齿交缠间,黏腻的水声连绵不断,猫儿小舌上的软刺带来异样酥麻,她下意识地揪紧主人垂落的蓝发,任由对方加深这个混着彼此气息的吻。
良久唇分,恍惚间杏仁感觉有一阵湿黏灼热的触感在小腹上摩擦,当那份绵软滑入腿间时,她的脊背倏地弓起,喉中涌出欢愉的颤音。
“干嘛专挑我没力气的时候……♡”
“你求饶的样子更美味~”
佑月揽过杏仁腰肢,低语伴着吐息吹入轻颤的猫耳,犬牙轻磨发烫的耳尖,怀中人随着她的逗弄泄出可爱的哼唧声。
杏仁软绵绵地陷在主人的怀抱里,小尾巴轻蹭着对方的手腕。
肌肤相贴处升腾的体温逐渐攀升,吐息中的欲念污浊了空气,交缠的呼吸间,杏仁听见自己失控的心跳正与对方的冰冷脉搏共鸣。
尾脊处忽然爆发一阵快感,她像被静电惊到的猫咪一样猛然炸毛,绵软的娇哼在反弓起腰的瞬间化作欢愉浪叫。
血魔攥紧手中的小尾巴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从根部到末端顺着毛捋动,被爱抚的小猫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却是一点点落入了主人营造的陷阱当中。
“哈…♡这么主动么~?”
“…讨厌…嗯…♡还不是您……这样摸尾巴……呜♡”
为了缓和尾部的刺激而向前顶胯,反而让紧密贴合的蜜部彼此摩擦起来,生出一阵足以令到脊背发软的酥麻。
阴蒂被蹭上时佑月的呼吸紊乱了一瞬,她含笑舐弄起口中猫耳,将猫猫的尾巴当作游戏手柄的控制杆一样肆意捉弄。
“……哈啊♡主人、耳朵呜——♡!?”软舌转过一圈滑入杏仁的耳道里激烈翻搅,黏稠水声在伴随着佑月的舔舐不断轰击耳膜。
耳穴遭到强势侵犯的小女仆浑身震悚起来,发间猫耳炸成两团毛球,因这异样的快感而颤栗不已,“不要那样舔——哈啊啊~~♡好奇怪呜喵……♡”
逐渐委屈的呻吟反倒勾起了佑月的玩心,她将完全失力的小女仆按进柔软被单,倾身贴在耳边,沾着媚意的吐息吹入耳洞:“耳朵不让弄的话……其他地方可就要遭罪了喔~”她猛地一挺腰,充血淫核彼此擦过时一声愉悦的轻叹从血魔喉间漏出。
“杏仁的小豆豆…还很有精神嘛,明明都去过几次了~♡”
“又、又不是那种射过就会软的杂鱼器官……嗯哈~♡轻一…点……啊♡”
“哈…嗯~?也就是说……杏仁如果是男孩子…会是射两次就软下来的杂鱼吗~?”
“才没有那种意思——噫~♡!!”
彼此敏感的性器在黏浊蜜液中相互摩擦,交欢的快感浸入少女们的心田——就连佑月的呼吸也失了平日里的沉稳,抿紧唇线试图抑制喘息的同时身体却是更加用力地压向了杏仁,娇挺雌蕊滑过绵软花瓣,血魔猩红的眸中翻涌起难掩的情欲,这一刻她褪去了所有威严,像极了沉溺在与爱人缠绵中的普通少女。
“…小豆豆♡很敏感的啦…太刺激了……♡”杏仁娇哼着环上主人的脖颈,白丝玉腿勾住纤柔的腰肢,在温柔的摩擦下逐渐失控。
佑月故意蹭弄着脱离了保护的肉芽,灵瞳族的敏感体质将快感成倍放大,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眼前闪烁白光,“轻…轻一点……呜喵~♡”
佑月的眼眸氤氲着水汽,轻佻的声音止不住地发颤——即便是嗜血的魔尊,也难以违逆生理本能。
蜜穴里的敏感软肉在微微颤动,晶莹的爱液在一蹭一磨间溢流而出,温润滑腻的水膜包裹着少女们娇嫩的花苞,让这场交欢渐渐迈入高潮。
“哈啊…主人……我、我不行了……♡”
腹中暖意渐渐升腾,杏仁的身体本能扭动起来,试图逃离过分的刺激。
但佑月没有给她逃避的选择,重心下压的瞬间,两枚已经成熟的爱莓紧密相拥,不可言喻的快感化作滔天飓浪,将少女们淹没在欢愉的汪洋。
“想要抛下我…一个人舒服……吗~?”
血魔的尾音带着点儿撒娇似的不满,微微下弯的唇角让她看起来像个闹别扭的小姑娘。
可惜此刻的杏仁已无暇欣赏主人的稚气神情,濒临高潮的小猫发出咪咪喵咪的可爱呻吟,唯一的回应是主动挺起磨合的腰肢——仿佛在催促主人快些和自己一起迈入极乐。
小女仆同发情雌兽般顶蹭着主人的阴蒂,舌尖探出唇缝的样子像极了讨食的幼猫。
佑月扣住她脖颈,回应着自己最忠实的仆从、唯一的伴侣,将这份渴求尽数吞下。
唇舌纠缠间,血魔的尖牙擦过少女上颚,激起一阵颤栗。
当杏仁的呜咽混着爱液的甜腻落入喉间,佑月忽然收紧臂弯——她们在交缠的吐息中同时坠入情潮。
绝顶的一瞬仿若永恒,相伴的美好融入彼此的气息……少女们的姿势定格在最幸福的那刻,直到缺氧的窒息感逼迫她们结束这个漫长的吻,舌尖仍意犹未尽地追缠着对方的唇缝。
佑月轻压在杏仁身上,嘴角荡漾着餍足的笑,指尖梳开汗湿的额发,手指滑入沾着露水的杏色草丛间轻轻搓揉。
连续高潮的小猫很快便在主人的爱抚中安定下来,脊背陷入鹅绒软枕,喉间溢出舒服的咕噜声。
“困了?”
“嗯……”
小女仆迷迷糊糊地用脸颊追蹭主人冰凉的掌纹。接待不速之客的战斗与方才的缠绵耗尽了力气,此刻她只想沉溺在这份令人安心的温柔里。
宠溺的轻笑声在耳畔回荡,佑月那从不言之于口的爱意凝聚成落在额上一吻。
杏仁本能地抱紧自己的主人,将脸颊埋入颈间,被包裹在熟悉的冰凉中,渐渐沉入梦乡。
鎏金壁钟敲响第十二声时,杏仁从无梦的沉眠中惊醒。
月光透过窗户斜切在空荡的床榻。
没有每日例行的起床吻,没有游戏机按键的清脆声响,甚至连枕边凹陷的痕迹的平整得诡异,仿佛已许久无人卧榻——十年来日夜相拥而眠的温度好似她臆想的泡沫。
小女仆翻身下床,赤足触地的瞬间,裹在细腻白丝里的娇嫩足趾冻得蜷缩起来,寒意顺着丝袜蕾丝边爬满脊背。
指尖拂过桌上的游戏手柄,积灰的厚度让少女瞳孔骤缩——昨日清晨她分明仔细地打扫过这间房间,还花了点儿时间来欣赏主人毫无防备的可爱睡颜。
洋馆不大,她每天都会仔细清扫每一个角落,确保连墙缝里都不会留下一粒尘埃,可现在只要随手一抹便能明显感觉到灰尘沾上掌心的不适。
“……主人?”
杏仁冲出走廊,不安的声音在穹顶回荡。
破碎的蛛网挂在墙角,主人最喜爱的游戏角色等身模型也已脏污不堪,明明数小时前自己上一次擦拭时它还是那样的神采奕奕。
究竟是怎么回事……冷风刮得杏仁不禁抱着双臂蜷起了身子,即使是这件由特殊布料织成、能够维持穿着者的体温永远恒定的女仆装也无法阻挡那股深入骨髓的恶寒,她走下旋梯,昨日刚打过蜡的乌木栏杆正在她掌心渗出粘稠的黑色液渍。
通向庭院的腐朽大门虚掩着,只是轻轻一推便发出垂死般的刺耳嘶嚎。
蔓生的杂草没过了杏仁的小腿,月光照亮爬满荆棘的干涸喷泉,西墙边的双人秋千犹如自缢者在风中微微摇晃,东侧凉亭的玻璃顶棚碎了大半,那张佑月最爱躺着玩掌机的藤编躺椅正被某种变异藤蔓绞成麻花状,暗紫色浆果在藤蔓关节处鼓胀,宛如寄生在朽木上的肿瘤。
杏仁深吸一口气,将目光转移——曾经盛开着无数蔷薇的花园里,此刻只耸立着一棵孤零零的苍老杏树。
少女仿佛受到了感召,踉跄着踩过蹭铺满彩虹石的小径,尖锐碎石割削足底传来钻心的疼痛,最终来到那棵老杏树下她已是疼得大汗淋漓。
杏仁擦去眼角的泪珠,颤抖地伸手轻抚着遍体鳞伤的杏树——树皮上歪歪斜斜地被划了上百道新旧不一的刻痕,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又像是执念的具象化。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顾体面地一下子跪倒在地,开始徒手挖掘起树下的土地。
尘土染遍她的衣裙,指甲断裂的脆响混着泥土的腥气,殷红的鲜血滴入污黑的腐殖层,十指钻心的剧痛也没能让她停止这般疯狂的举动,她像一个没有思想的自动人偶,只被灌输了不停不停向下挖的指令,直到掘出自己的目标前决不停下——可她却又是如此的害怕,害怕自己真的会挖到最不愿意面对的真相。
可越是回避恐惧,恐惧便越会以恐怖的姿态降临。当沾满了渗血污泥的手指挖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时,杏仁才如梦初醒般停下了动作。
月光如惨白的裹尸布垂下,照亮了重见天日的水晶棺椁。
棺中躺着的“她”白发苍苍,有如树皮一样干枯的皮肤紧贴着骨骼,干瘪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几颗摇摇欲坠的牙齿。
杏仁怔怔地凝视着跨越久远年岁以后的自己,晶棺浅浅倒映出碧玉年华的可爱脸庞,与棺中那副苍老容颜重叠。
像破旧的洋娃娃一样,被主人丢掉了呢。
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炸开,恐惧的大手一下攥紧了她的心脏,意识沉入深不见底的渊洋,浊流将她包裹,令她窒息,几乎要将少女压碎。
那一瞬间,她仿佛又变回了十年前那个总是孤身一人,除了生命以外不曾拥有过其他任何其他存在的小女孩。
主人…必须找到主人……
她是主人的女仆,必须照顾主人才行……
但是主人不要自己了,她将她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是因为自己变成了不可爱的老婆婆吗?是因为自己死掉了吗?
杏仁仿佛忘记了怎样呼吸,像一条出水的鱼儿,在泥坑里痛苦的蠕动。
怎么…不行……好冷…好想见她……
不知是什么力量在作祟,那些被挖开的泥土像是要将杏仁埋没一样滚落下来。她的体温在消失,拼命试图向外爬去,但身体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想要放声尖叫,喉中却只能漏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心中孤独化作怪物从体内疯狂地啃噬着撕裂着她,那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痛苦。
要被活埋了……
要被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孤独的被埋葬、受困于永恒的寂寞、被主人抛弃的杏仁(孤葬寂弃仁)……在黑暗将她彻底笼罩之前,她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清晨,那天她获得了人生中除却生命以外的另外两样东西:名字,还有——
“主人……”
“好啦好啦,我在我在~这丫头真是……”
温暖的吐息驱散了寒意,杏仁睁开盈满泪水的眼眸时,佑月正在用游戏机戳她脸颊。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暂停的游戏界面,画面里角色浑身浴血——看来是刚结束一场惨烈的BOSS战
“难看死了。”冰凉的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朦胧,与那故作不耐烦的语气毫不相符的是轻柔至极的动作,“又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小女仆将脸埋进主人沾着薯片碎屑的卫衣,发间猫耳无意识地蹭着胸前的游戏角色印花。她摇摇头,尾音还带着点儿未散的哭腔。
“不是……”
佑月挑眉,左手按下游戏存档键,右手笨拙地轻拍着怀中少女:“那就是钓了条大鱼,结果又不小心放生掉咯?”
以往拿钓不上鱼的事情来笑话她时,小家伙总会又羞又恼地扑上来闹腾,然而这一回的杏仁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将主人抱得更紧了些。
“我死掉以后,主人会怎么办……?”
隔着布料传来的心跳声漏了一拍,杏仁忽然感觉周围的空气凉得可怕,颈后寒毛直竖——这是主人动怒的前兆。
“……无聊。”
但最后佑月只是稍微用力地挣开了小女仆的拥抱,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游戏音乐很快便成为了冰冷卧室里唯一的声响。
噩梦中那股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像无形触手一样缠上杏仁的心,少女望向那个娇小的背影,却怎么也无法鼓起勇气向她伸出手。
“……我…梦到自己……死掉以后,被孤零零的埋在了很黑很冷的地方……”
授血让自己分得了主人的部分力量,但终究无法对抗时间。眷属不会继承那近乎无限的寿命——她注定会比自己深爱的女孩早先一步离去。
她们一直心知肚明。
但相伴的美好形成了一层脆弱的障壁,将残酷冰冷的真实遮蔽起来。
“虽然死掉以后应该就不会再有感觉了…但一想到再也不能在主人需要时候的时候陪在您的身边,我就——”
她的话语没来得及说完便破碎在了风中。
暴怒的血魔低吼一声扑向小女仆,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倒在床上。
水晶吊灯因魔力的涌动明灭不定,洋馆战栗着,细碎瓦砾随着屋体的颤动簌簌落下,仿佛整座建筑都在畏惧着这位魔尊。
一片狼藉中,佑月紧紧掐住杏仁的肩胛骨,那副暴烈狂怒的模样让小女仆锁骨处的旧伤传来一阵幻痛。
“不过是个会呼吸的玩具……”佑月的獠牙刺破自己的下唇,殷红血液混着哽咽砸在杏仁的眉角,“坏了就换新的…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杏仁抬起眼眸,只见主人的裙下渗出缕缕血雾——蒸腾的白汽正从她腰腹间异样的隆起处消散,一根由鲜血凝成的庞然巨物逐渐显形。
跳动的肉茎砸在脸上时,杏仁小小的身体震悚起来,她仿佛嗅到了一股本不该出现在主人身上的刺鼻腥味……血液刹那间沸腾,氤氲着水雾的异色瞳眸中亮起了粉色的爱心:血契强迫她陷入发情状态,小腹随着紊乱的呼吸一起一伏,欲求不满的子宫阵阵抽痛起来,穴道像是渴望将面前肉杵整个吞下那样,剧烈蠕动起来。
“张嘴,给我吃。”佑月咬牙切齿的命令道,声音听起来像是滚烫的岩浆,“欠管教……”
意识完全宕机,被发情本能接管了理性的杏仁顺从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红肿的龟头——被放大数倍的阴蒂本应变得敏感无比,但当湿黏柔软的感觉缠绕上来时佑月只感觉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说到底只是一条被豢养的宠物……”
佑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神阴冷凶狠……眉尾却无法抑制的下弯着。
只是教训不听话的家猫罢了,堂堂魔尊怎么可能因为区区宠物而乱了心神。
佑月如此说服自己。
小女仆白皙绵软的小手轻柔撸动着几乎握不住的扶她肉棒,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从根部开始向着前端揉捏;舔舐系带时尤其令得全身酥麻,舌尖勾过敏感的铃口,淫液立刻便从被微微挑开的小孔里漏了出来。
但是……
完全是身体在依照生理本能而自作主张的反应着,佑月丝毫品味不到愉悦,唯独心间阵阵抽痛。
杏仁死掉以后,重归孤身一人,独自度过无数的黄昏什么的……
她感觉口中漫开一股铁锈味,尝起来像那轮垂死的落日。
正专注着侍奉的杏仁忽然感觉头顶猫耳被主人揪住,紧接着那根抵在唇上的肉棒强硬地塞了进来。
猫猫的小嘴几乎难以容纳这样的巨物,但强制发情的杏仁只是抬起屁股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轻哼,尾巴高兴的晃晃,仿佛是将之当作主人的奖赏一般,更加努力地舔舐起来。
小女仆轻车熟路地吞吐着主人的扶她肉棒,猫儿舌头上的软刺刮蹭黏膜带来别样刺激,牙齿扣住冠状沟,小手捏着柱身有节奏地来回撸动。
全方位的细致爱抚让敏感龟头在少女温暖湿润的口穴里微微跳动,先走汁和津液混在一起,淫靡黏腻的水声伴随着舔舐啧啧作响。
明明应该是能让意识飞到九霄云外去的快感,血魔却没有半点享受的兴致。杏仁的话语在她的脑海中回荡,激起令人不悦的圈圈涟漪。
“……我要让你后悔问出那样的话……”
佑月揪紧杏仁发间猫耳,挺动腰肢撞击深喉,小女仆也很快反应过来,努力配合着主人的节奏,口中淫媚的娇吟完全被肉棒堵塞变成了呜咽。
少女喉穴有着不亚于阴道的紧致,每次抽离时都能感受到软肉依依不舍地吸附着龟头。
布满软刺的小舌头也含着津液在前端舔弄,滑腻的触感冲淡了刮蹭时的些许不适,催生出一股新的快感,细软小刺轻轻蹭着黏膜,像是有无数小猫挥爪在心上挠痒。
只要将这女孩当作是下贱的奴仆,处理肉欲的玩物就好…没必要对工具倾注什么感情,将情绪全部用暴戾的面具遮掩起来,这样就可以卸去压在心上的重量了。
尽管是用驭血术塑形出的器官,但归根结底也是身体一部分的延伸,看着唬人的肉棒很快便在小女仆的精湛技术下被推到绝顶边缘:“一个人生活什么的…几百年我不都是这样过来的……”血魔发颤的话语夹杂在沉重的喘息间吐出,轻的像是在说服自己,“孤独是你们短命的劣等种族才会产生的情绪,没了你我的日子一样过……”
佑月强迫自己享受杏仁的口交,一头扎进快感的浪潮里想要忘记一切,但能够感受到的唯有……窒息。
快感像一把钝刀,在心上割削,本该带来无上欢愉的口穴变成了痛苦的监牢,她想要抽离出来,但一直机械般重复的抽插动作早已让欲求不满的杏仁将主动权给夺了去。
发情雌兽陶醉地含弄着主人的肉茎,小舌头精准刺激着佑月的敏感点,猫舌倒刺化身大杀器,裹着黏滑水液飞速舔舐,系带和冠状沟也被毫不留情地尝了个遍,偶尔从喉间喷洒出灼热吐息吹入脆弱至极的铃口,淫靡的孔穴便会剧烈张合着溢出一滩又一滩浓郁的先走液。
察觉到主人的退缩,杏仁当即吮住了龟头,小舌头温柔地攀上前端游走,紧致的包裹感几乎让佑月当场缴械,但杏仁像是故意要逗逗自己的主人似的,在临门一脚上放松了吮吸的力度,只是用舌尖绕着痉挛的铃口慢悠悠地画着圈儿。
不知不觉间佑月已经停下了主动抽送的动作,只是轻攥着掌中柔软的猫耳,麻木地接受着快感的冲刷,垂眸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如果是平时,这会儿的杏仁应该会得意洋洋地问“想射出来吗?”,然后被自己狠狠捅到深喉猛灌精浆了吧。
身体渐渐屈从于快感,但佑月的心只感觉到了疲惫。
明明只要沉沦于肉欲不思其他就好了。
明明说服自己她只是一个可以替换的佣人就好了。
明明把她当成跟其他人类一样只是供自己消遣的玩具就好了。
明明没有爱上她就好了。
紧紧缠绕着肉茎的吸附感忽然消失,糊满水液的龟头颤抖着弹出来,冰冷空气侵袭着还沉浸在口穴余温中的敏感黏膜,先走液随着跳动不断从微微开合的铃口中被甩出,红彤彤水亮亮的样子像是某种美味的水果。
“……我还没说停,你怎么敢……”
未尽的话语凝结在少女指尖,随着泪珠一同破碎。
“主人……”
强制发情的余韵还未消去,杏仁的尾音带着点儿呜咽似的走调,轻轻捧起主人的双颊,小女仆抚摸着冰凉肌肤上温热的湿润,表情显得既担忧又有几分惊讶:“我…从没见您哭过……是杏仁弄疼您了吗?”
“……只是风太大罢了…你当自己是谁,可以伤到我……”
要甩开她的爱抚才行,否则会越陷越深……她强忍着心间的抽痛,从牙缝里挤出故作嫌恶的话语。
“别以为自己是什么特别的东西…等你死了,我马上再抓一个新的女仆来顶替你,就当你从来没存在过那样生活……”
但她的小女仆只是淡淡地笑了起来,不是往日那样狡黠俏皮的猫儿笑,而是暮春凋零的樱瓣般破碎的笑意。
“那样的话……主人就不会因为想念杏仁而难过了吧?”
“……!?”
本以为对方会哭闹着寻求自己原谅、祈求不要被抛弃,怎料小女仆的回答却完全超乎预料。
佑月火冒三丈,正要发作,抬眸对上那双盈满爱意的异色眼瞳时——心中某根绷紧的弦无声的断掉了。
“只要不会让您心痛,被遗忘也好…被取代也罢……”杏仁轻抚着佑月的脸颊,目光中掺着某种苦涩的解脱感,“杏仁是主人的东西,您如何处置都没关系…能够成为让您幸福的道具,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十年前初遇时的雨声突然穿透记忆。
那个缩在废墟里等死的小野猫,也是这样用破碎的异色瞳望过来。只不过彼时那双眼里盛着求死的灰烬,而今却燃着殉道者般炽热的星火。
“……住口……”
应该推开这僭越的触碰。
应该用最恶毒的话语碾碎她的妄想。
可喉间翻滚的利刺全都化作绵软的柳絮,佑月听着自己沙哑的声线在死寂中炸开。
“幸福的道具…这不是很清楚吗……没有你的话怎么可能还会幸福!?”
数百年不曾落下的热泪夺眶而出,血猎们几个世纪来口口传唱的恶魔鬼神,此刻却像是害怕玩具会被抢走的小孩一样哽咽着。
“不会允许的……”佑月抬手复上杏仁的手背,仿佛只要攥紧这双小手,就能够让她一直拴在自己身边,“就算要把全世界都杀了来给你续命我也会做……”
离别啊…明明是个遥远又青涩的,但是一想起来就会心痛的字眼。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变得必须依赖某个人才能生活了?
主人一边抽泣着一边放狠话的样子实在可爱……本来只是趁着这个噩梦的机会试探一下主人对自己的心意,想不到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反握住对方冰凉的手,杏仁与佑月十指相扣——相伴的日子还有很长很长,与其担忧那虚无缥缈的久远未来,专注当下的幸福才更为重要。
“那样的话…主人可要把我抓牢了呢……”杏仁温柔地凝望着那对猩红的眸子,掌心轻轻摩挲,“毕竟猫的反应是人的七倍,不舒服的话可是会逃走的哦~?”
“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把你的骨灰烧成餐具,每天拿来装鱼吃。”
像是小孩子在闹别扭的模样反倒逗乐了杏仁,小女仆咯咯笑着向前倾倒,落入主人的怀中。
“不会逃走的,因为杏仁是独属于您的存在。”
至少在此刻,她们依然能够回应彼此的感情。不论时间如何无情,相伴的每一刻都是弥足珍贵的回忆,只要紧紧相拥,便不会心意相悖……
贴上腰腹的灼热坚挺让杏仁脸蛋微红,她抬眸望向主人,却只收获到了一个无辜的眼神。
“别那样看我…说到底可都是杏仁的错……”
被冷落许久的扶她肉棒像是在点头附和似的,轻轻跳动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明明就是主人自己恶趣味……”
杏仁娇嗔着握住了肉茎顶端,调皮地轻捏一下,溢出的先走液立刻便糊满了掌心。
小女仆扶住杆身固定好位置,绵软的小手随即开始滑溜溜地在龟头上抚揉起来。
细密的掌纹摩擦敏感的黏膜,不时拢成爪状抓捏一下龟头,灼热的掌心抵住泻流淫液的孔穴不停挑逗……黏答答的水液声随着逐渐激烈的爱抚变得越发响亮,佑月微不可察的呻吟混在其中,被那对灵敏的猫耳朵给尽数听了去——卸下心防的主人总算能够好好享受了呢,杏仁偷瞟一眼佑月迷离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
拇指轻轻按住龟头背面,黏滑的指腹沿着敏感系带一来一回地反复揉按;食指挤入包皮间隙,在冠状沟里轻轻搓动。
受到两面包夹之势的扶她肉棒,顿时在杏仁的手中剧烈颤抖起来,顶端小口不断排出浓稠的先走液,将杏仁的小手完全打湿。
“主人的肉棒还是那么敏感呢……”两指形成一个小环,嵌入冠状沟,将充血膨胀的龟头紧紧箍住,“如果专注欺负前面的话…就会露出很可爱的表情哟~”
几乎称得上是调戏的话语和着湿热吐息喷洒在湿滑黏膜上,杏仁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之情——就算之后被主人教训也没关系,她对这样的事情向来是享受至极的,还有什么是比被最喜欢的主人狠狠侵犯更幸福的事呢?
当然是主人羞恼着别过脸蛋,露出一副想要反驳却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了。
好美味的表情……毕竟弱点被自己掌握着,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呢~
猫猫的小尾巴凑了过来,调皮地戳弄起了铃口,仿佛无数细针扎在内壁黏膜上的刺激感让扶她肉棒瞬间陷入不能抑止的痉挛,猛然涌出的先走液打湿了尾尖,即便绒毛变得黏软,也阻挡不了这个小淘气执拗的蹭擦。
“早知道…应该做一根没有感觉的…能毫无顾忌地把你操到哭出来……哈啊♡”
“您总是这么说,但每次都很享受呢……既然把可爱的小豆豆变得这么大,那就不要怪我欺负它喔~♡”
杏仁狡黠地冲着佑月眨眨眼,手上爱抚阴蒂龟头的动作是没有丝毫怠慢。
作为优秀的女仆,掌握主人的高潮阈值也是一项必备技能,杏仁游刃有余地控制着揉捏的力道,确保主人能够一直被限制在绝顶的边界上徘徊。
忽强忽弱的快感犹如游乐场的过山车,令佑月头晕目眩,血魔喉间不断漏出与身份不符的可爱颤声,听得杏仁心痒…抽搐的淫穴当然也是一样。
发情小猫用手指绞紧主人的龟头,另一只小手却偷着懒地摸向自己腿间,狠狠揉搓起了泥泞不堪的发痒淫穴。
“主人…光是前面流的水…哈啊…就已经、比杏仁多了……♡”杏仁舔舔嘴唇,俯下身去吻住龟头,轻轻吸吮着不断淌出的淫液,“不能…唔…嘶溜♡……不能浪费呢~♡”
“……这么贪吃…如果一会儿敢漏出来半滴,我就让你……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被包裹在蜜糖一般黏得拉丝的语调里,反倒更像是调情的娇嗔。
“那样的话您就等着吃一个星期泡面吧~”
杏仁狡黠一笑,松开缠着肉茎的小手,将额前几绺乱发拨到耳后:
“——我开动啦~♡”
猫猫努力张大小嘴,嗷呜一口将主人黏糊糊的龟头含入口中,湿黏软肉紧缠上来的瞬间佑月腰肢一软险些跌倒。
舌尖调皮地点戳着肉棒前端的铃口。
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扶她肉棒擅自进入了射精预备的状态,酥麻感从被袭击的位置迸发,无数欢愉的电流在体内奔腾。
“真棒…不要停……嗯~♡”
龟头口交的快感让佑月浑身战栗起来,赤裸的玉足在床单上反复勾蹭,脚趾蜷起又舒开分散着过分的刺激。
她将双手轻轻搭在埋入股间的小脑袋上,奖励似地揉捏起那对茸茸猫耳。
口中肉茎忽然剧烈搏动起来,杏仁仿佛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
滑入穴内的手指也配合着另一张小嘴的节奏,一边幻想着主人的肉龙,一边用力在潮水弥漫的紧致甬道中反复抽插,发情淫穴过度收缩,却怎么也夹不住已经糊满了淫液的手指。
口穴一紧一松地吞吐着阴蒂放大转化而来的龟头,贝齿轻轻在敏感黏膜上磨蹭,舌尖像是想要钻进去那样用力顶蹭着敏感的孔隙,抖动着向里挖掘,铃口被一点点挑开,黏滑先走液溢流而出,成为辅助猫猫小舌侵犯精道的共犯。
小腹中的暖流随着杏仁越发激烈的口交迅速下移,肉茎根部一阵酸麻,仅凭意识难以阻挡的释放感涌向坚挺的扶她巨物。
“哈啊、杏仁,要到——♡”
佑月的声音融化在甜蜜的侍奉里,小女仆的自慰也接近尾声,深入穴内翻搅不停的手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摁住敏感的软肉,在意识被快感吞没以前,她将粗大的肉茎咽至深喉,龟头撞击喉穴软肉传出一阵令人心安的抽痛。
仿佛要将灵魂都挤榨出来的吸附感彻底碾碎了最后一道防线,浓稠浆液突破精关的同时,汹涌的潮水也从花径深处喷薄而出。
滚烫的精浆像岩浆一样灼烧着食管,激起全身的颤栗,杏仁享受着腹中充盈的暖意和饱足感,手指滑出痉挛的穴道,淫液淅沥洒落,在洁白床单上点缀出无数水星。
佑月用力按住小女仆颤抖的小脑袋,扶她肉棒报复似的爆发着,像是在惩罚她先前的僭越。
喉管难以同时承纳如此大量的精浆涌入,浊液便只能在杏仁的小嘴里满溢开来,看着她腮帮渐鼓的样子,佑月甚至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但小女仆却如同护食的小猫一样紧紧吮住肉棒,舌尖既像安抚又似挑逗地轻轻舔舐着不断吐出白露的铃口,一直到痉挛的孔穴里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她才终于肯将主人的肉棒释放出来。
“咕…呜……咕噜……咕嗯……♡”
杏仁仰着脑袋生怕漏出来,喉间细碎滚动,粘稠的吞咽声在静谧房间里格外清晰。
看着那截天鹅似的雪白脖颈起伏几次后,佑月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是松鼠吗,跟囤松果似的——”
尾音骤然拔高成一声惊呼,一团毛茸茸的小家伙将她扑了个满怀。
天旋地转间,佑月被压着手腕跌入柔软被单,在逐渐升温的吐息间听见布料摩挲的窸窣,尚未合拢的唇间突然涌入腥咸的触感。
黏浊的淫液渡入口中,绵软的舌头擅自闯入,混着唇齿缠绵的细响。
手指紧紧交扣,下意识地回应着对方的淘气,两条软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向彼此索取着比这气息更加浓郁的爱意。
直到最后一滴琼浆滑入咽喉,伏在她身上的猫儿才慵懒弓背。杏仁舔去唇边垂落的银丝,狡黠的异色瞳眸荡漾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这下知道…被含着那种东西亲过来,是什么感觉了吧……♡”
佑月心虚地移开目光,腥咸的味道萦绕口中。
吞下自己淫液的感觉着实称不上愉快——虽说是精液,实际上也不过是蕴含了浓厚魔力的普通爱液罢了,毕竟又没有尝过真的,自然只能按照黄游里番本子漫里的描述去捏造了。
“嘁,少在那儿得意忘形了。”血魔指尖拂过卫衣上的白斑,搓捻几番拉出黏稠的丝线,“我说过的吧,要是敢漏出来一点儿……”
杏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向后一仰倒入锦衾,纯白包裹的纤嫩双腿自然分开,小手轻轻撑开饱满肥润的唇瓣,淌着糖液的蜜壶一览无余。
湿滑花径里粉肉缩动,晶莹的爱液糊满穴壁,在月光下泛起水光。
只是看着这幅光景,佑月的扶她肉棒便瞬间重振旗鼓,龟头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膨大的肉茎硬得酸痛,在股间一弹一跳,像是在催促着赶紧将自己送入那同样饥渴的淫穴里用力搅拌。
“肉棒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呢……”小女仆的视线从那根雄起巨物移到主人的脸上,含情脉脉地望着那双猩红的眸子,尾音甜腻得仿佛能拉丝,“我的小穴也一样喔……主人,请您…狠狠地惩罚杏仁吧~♡”
淫靡的话语将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性吹散。血魔将小女仆的双腿抱在腰间,涨得发痛的肉茎抵住欲求不满的穴口,立刻便被黏滑软肉紧紧吸住。
“忍住咯~♡”
“嗯…哈——啊啊啊啊♡♡!!!”
连片刻的等待都显得多余,粗壮的扶她肉棒强硬地撑开入口,龟头滑入的瞬间便让杏仁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蜜穴立刻咬紧入侵的肉棒,花径深处的淫肉渴望着即爱抚,软肉蠕动起来将肉茎一点点吞下,子宫悸动着在腹下发出阵阵抽痛——或许只有被用力撞击才能让发情的孕袋停止抽搐。
肉棒陷入温暖湿滑的紧致甬道,最轻微的蹭弄都会招致周围软肉的极力包裹,被紧紧夹住吸吮的感觉仿佛无数小猫爪子在往龟头上抓挠,攀上脊背的快感让佑月浑身颤栗。
她挺动腰肢,借助爱液的润滑向着深处挖掘,湿软穴道剧烈蠕动,贪婪地吞食着软肉包裹的肉棒,淫靡的娇吟混着黏稠水响,交织成撩人心弦的乐声。
“哈啊…主人…好粗♡……好舒服、好棒……喜欢♡♡”
“别说话,会咬到舌头的。”
手指探向蜜穴的顶端,轻柔地抚弄起了那颗已经勃起的敏感肉珠。
冰凉的指腹擦过脱离包皮探出来的小小阴蒂头时,杏仁只感觉自己的身心几乎都要融化在主人的爱抚之中,被揪捏在指间一挤一松的雌蕊牵动少女的软穴,将肉棒裹得更加紧致,紧紧吸附的蜜肉在激烈抽动中被微微带出,晶莹粉肉尚未来得及感受空气的冰凉便再度被捅回穴内,撞出比淫叫更加响亮的砰砰闷声。
“哈啊…真是淫乱……♡”粗壮的扶她肉茎按着节奏在淫靡软穴中来回抽插,隆起的冠部每每蹭擦G点都会让整条花径痉挛,这时候只要稍微逗弄一下阴蒂,少女便会翻着白眼陷入又一轮高潮,“高潮得完全停不下来呢,杏仁果然是抖M受虐狂杂鱼~♡”
虽然身为罪魁祸首的自己大概没资格这么评判,但那些淫靡话语传入抖动猫耳时骤然收紧的穴道却将杏仁的受虐本质暴露得一干二净。
小女仆微鼓的小腹随着肉棒的运动一起一伏,散发淫香的汁水在愉悦的交合间四下飞溅,荷尔蒙浊了周围的空气,就连呼吸的充满了浓烈的情欲。
“主淫…主淫……要抱喵呜♡”被快感冲昏头脑的小猫口齿不清地呼唤着,软绵绵的小手抬起又跌落,像是寻求着什么似的在空中无力地挥舞,“抱紧我…求求您……♡”
既似求欢又像哭喊的声音击穿了血魔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她稍稍放缓抽送的动作,牵住了对方空挥的小手,将少女拉入怀中。
“我在……”
肉棒撞上花心时杏仁猛地弓起腰背,双腿缠上佑月腰肢,手指无意识地与她紧紧相扣。
淫穴媚肉紧紧吮吸着那根巨大的肉棒,龟头吻住羞涩的宫口,绝顶的潮水喷洒在敏感的黏膜上激起一浪又一浪的欢愉。
恍惚间又看见晨雾里那个蜷在血泊中的身影——十前浑身是伤的杏仁也是像这样抓着她的手不放,无神的异色色瞳孔在獠牙刺入颈动脉的瞬间泛起水光。
“别…丢下我……”
记忆里破碎的哀求与此刻的呜咽重叠。血魔忽然收拢臂弯,尖牙抵住杏仁跳动的脉搏,如同她们签订血契那日般低语。
“抓牢了,小东西。”
尖牙刺破颈动脉的瞬间龟头叩开了粉嫩的肉环,顶入少女隐秘的殿堂。
香甜的血液涌入口中,滚烫的白浊浆液随即爆发,盈满爱意的精浆冲刷娇嫩的宫壁——意识也好,理性也好,象征自我的存在情感尽数融化在体液中,在缠绵中赠予彼此。
时间仿佛凝滞在绝顶的那一刻,少女们相拥着坠入情欲的奈落之底。
像是喝了很烈的酒,全身都泡在温暖的水流中,意识跟随紊乱的吐息在浪潮里沉浮。
“主人……♡”
“嗯……?”
“我爱你……”
徐徐微风吹开虚掩的窗帘,远方天空被拂晓的晨光染上一层茜色,携着暖意洒在蜷成一团的二人身上。
“唔…该准备——啊……♡”
杏仁呢喃着想要起身,花房里翻涌的精浆蹭弄娇嫩内壁,痉挛宫颈一阵收缩从箍紧的肉棒里再绞出几股淫液。
佑月无奈地接住软下来的杏仁,将她紧紧搂在臂弯,免得这个笨蛋又把自己弄到高潮。
小家伙将滚烫的脸蛋埋进主人颈间,小尾巴摇摇晃晃地缠上对方环住自己腰腹的手腕,幼猫撒娇似的用虎牙轻轻刮蹭着白净如乳的冰凉肌肤。
“没关系。”
佑月带着笑意的颤音在杏仁耳畔轻轻响起。
血魔抬手拨开小女仆的濡湿乱发,在冒着细密汗珠的额前温柔落吻,一路顺着脸颊啄到了那正紊乱娇喘着的薄薄樱唇上。
“早膳可以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