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高三,日子像被拧紧的发条,每分每秒都在倒计时。
教室里弥漫着粉笔灰和汗水的味道,课桌上堆满复习资料,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牌一天天减少数字,像一把无形的刀悬在头顶。
周围的同学都在拼命,我也不例外,成了高考独木桥上的一员,随着人群一点点向前挪,只要努力维持不掉下去就行。
学业的压力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根本没时间沉沦在自己的世界里。
白天,我是那个埋头做题的少年,眼神专注,手里的笔一刻不停;可到了夜晚,教室熄灯后,宿舍里鼾声四起,我却睁着眼,想起燕子,想起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日子。
夜深人静时,我会在心里编织一个梦,让我和燕子重新相遇,就像分手前那样。
她还是那个活泼的女孩,笑着叫我“傻瓜”,牵着我的手走在小溪边。
我闭着眼,脑海里全是她的模样——弯弯的眼睛,白嫩的脚丫,低头写信时垂下的发丝。
可这些幻想越清晰,心里的空洞就越大,像有个黑洞在胸口吞噬着我。
每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成了我唯一的救赎,回到家,回到那个属于我的房间,我可以卸下所有伪装,释放心底的淫魔,把自己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我学会了一种不用撸鸡巴就射精的方法——用鹅卵石不停抽插屁眼。
锁上门,我脱得精光,躺在床上,拿出那块鸡巴形状的鹅卵石,慢慢插进去。
每当它戳中那个点,我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颤抖,精液不受控制地从鸡巴里流出来,缓慢地淌在床单上。
这种方法不会让我有射精后的罪恶感,我可以继续刺激自己,一次次戳中那个点,直到鸡巴里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身体像被掏空一样瘫软下来。
燕子的棉袜和内裤依然是我的珍宝,我舍不得让唾液和精液玷污它们,每次只是用脸摩挲着,鼻子贪婪地吸着上面的气味——那股肥皂味早已取代了她的体香,可我还是能从中嗅出她的影子,像一种自我催眠。
除了最早的那双长筒丝袜被我锁在百宝箱里,剩下的裤袜、棉袜和内裤都被我缝进书包的内衬,小心翼翼地珍藏,像在守护一段逝去的时光。
辛辛苦苦一年,我终于熬到了高考。
考试那天,我超水平发挥,脑子里像装了一台机器,题目一道道解开,像在报复这三年的压抑。
考完后,我本想报医学院,对人体充满好奇,想学医解剖那些神秘的结构,可命运开了个玩笑,我阴差阳错进了师范大学的物理系。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跟几个同学去小饭馆庆祝,喝得酩酊大醉。
酒精烧得我脑子一片迷雾,我只记得自己大声喊着燕子的名字,喊着要吃她的脚丫,要她用脚踩我的脸和鸡巴。
同学哄笑着,有人拍我肩膀说:“轩墨,你醉了!”我咧嘴傻笑,意识却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
第二天宿醉醒来,头痛欲裂,我躺在床上回忆昨晚的事,分不清那是真的还是幻想。
想到自己可能真在大庭广众下喊出那些话,我脸上发烫,羞耻得想钻进地缝,深怕同学背地里笑我是个变态。
可越想心里越痒,越觉得自己下贱,那股冲动像野草一样压不下去。
我爬起来,锁上门,把自己脱得精光,穿上肉色连裤袜,把燕子的内裤套在头上,裆部对准嘴巴。
一只棉袜套在鸡巴上,另一只棉袜裹住鹅卵石,准备插进屁眼。
上次棉袜塞进屁眼时的刺痛还留在记忆里,我稍微恢复了点理智,跑到卫生间用肥皂把棉袜打湿,再裹住鹅卵石。
这次果然丝滑了很多,加上我经常用手指玩弄屁眼,肠道早已习惯异物的入侵,一下子整个鹅卵石连同棉袜就滑了进去。
可接下来,肥皂的刺激比棉纤维还厉害,像火烧一样刺着肠壁,我咬着牙快速抽插,让肠道适应那种灼热感。
抽插越来越快,鸡巴不受控制地跳动,我低声哼着,精液喷进套在上面的棉袜里,黏稠地裹住棉纤维。
我躺在床上,筋疲力竭,喘着气,最后把那只沾满精液的棉袜塞进嘴里,咸腥的味道混着肥皂味在舌尖炸开,我一动不动,像个死人。
就像分手那天一样,我又陷入了疯狂的幻想。
脑海里,燕子在世龙身下婉转呻吟,享受着独属于女人的高潮。
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她的小鸟依人被他高大的身躯拥着,他的粗大鸡巴一次次把她送上巅峰。
我的屁眼不受控制地收缩又张开,鹅卵石顶着棉袜戳中那个点,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
我喘着气,低声呢喃她的名字,想象自己跪在他们脚下,用屁眼换取留在她身边的机会。
肠道被刺激得发麻,身体里残余的精液一点点流出来,直到最后一滴被榨干,我才昏昏睡去,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床上乱糟糟的,棉袜和裤袜皱成一团,我拖着酸软的身体清理干净,把它们洗了晾在窗边。
月光洒进来,照在湿漉漉的布料上,反射出微弱的光。
我盯着它们发呆,心里空得像个壳。
高考结束了,燕子走了,我的生活却像被困在一个无尽的循环里,靠着这些布料和扭曲的幻想苟延残喘。
我知道,自己已经沉沦得太深,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