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秋天,我十六岁,初中毕业后考进了市里的高中。
燕子则去了市里的卫校,学医护。
我们都成了寄宿生,一个月才能回一次家。
离开村子后,我的生活像是被剪掉了一角,那双肉色天鹅绒长筒丝袜和几双连裤袜被我锁在百宝箱里,带不进学校。
长时间摸不到它们,我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时候没有电话,联系只能靠书信。
我和燕子一个月互通两三封信,信纸上满是她的娟秀字迹,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她学业轻松,信里总爱讲她们宿舍的趣闻——哪个姐妹半夜说梦话,哪个老师上课老忘带教案。
我学业紧张,高中的课业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可每次提笔,写下的却大多是对她的思念。
我告诉她教室里的窗外总下雨,告诉她食堂的饭菜难吃得像喂猪,可从不敢写下心底最隐秘的渴望——那些夜晚,我是如何想着她,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收到她的信,我总是迫不及待地拆开,捧在手里反复读上好几遍。
信纸被我攥得皱巴巴的,有时我会偷偷叼在嘴里,一边舔着纸角,一边自慰。
脑子里全是她的模样——她笑起来时弯弯的眼睛,低头写字时垂下的发丝,还有那双让我魂牵梦绕的脚丫。
我想象着含着她的脚丫,舌尖滑过她柔软的脚心,带着点淡淡的咸味。
裤袜被锁在家里,我只能用手解决,可那种空虚感却像影子一样跟在我身后,怎么也甩不掉。
最让我高兴的,是回家的日子。
每次坐上那辆摇摇晃晃的公交车,我和燕子总会约好一起回去。
她坐在我旁边,靠着车窗,嘴里讲个不停——卫校的老师有多古板,宿舍的饭菜有多油腻。
我低声应和着,眼睛却忍不住盯着她的脚。
她穿着一双白色球鞋,鞋带松松垮垮,露出脚踝那片白皙的皮肤,脚背弧度柔美得像画里的线条。
那天,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突然停下话头,歪着头看我,嘴角挂着坏笑:“轩墨,你老盯着我的脚看干嘛?是不是又想吃啊?”我脸一红,低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她咯咯笑着,脱下一只脚上的白色棉袜,塞进我手里,低声说:“傻瓜,送你了,别说我小气。”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里闪过一丝害羞。
我攥着那只棉袜,手心发烫,心跳得像擂鼓,低声说了句“谢谢”,头埋得更低,生怕她看出我眼里的渴望。
回到家,我锁上门,迫不及待地拿出那只棉袜。
袜子还带着她的体温,淡淡的汗味混着洗衣粉的清香,像她刚脱下来时留下的气息。
我凑近闻了闻,那股味道钻进鼻子里,像一团火烧进心里。
我一边闻着袜子的气味,一边把另一只棉袜套在鸡巴上,柔软的棉质摩擦着皮肤,带来一种粗糙又亲密的触感。
我撸动着,脑子里全是燕子的脚丫——白嫩的脚心,水珠滑过脚背的画面。
我喘着气,手实在不够用时,竟把袜子塞进嘴里,腾出手来用三根手指操弄自己的屁眼。
肠道被撑开的异样感混着袜子在舌尖的味道,我闭着眼低吟,想象她站在我面前,笑着羞辱我:“轩墨,你真下贱。”快感像潮水涌上来,我咬着袜子射了出来,精液和唾液涂满了她的棉袜,黏腻得一塌糊涂。
事后,我瘫在床上,手抖得像筛子,小心翼翼地把袜子洗干净,晾干后塞进书包。
从那以后,这只棉袜成了我的伴侣,陪我度过了几乎整个高中生活。
假期是我们最珍贵的时光。
我们会偷偷约会,避开村里人的目光,躲在枣树林里或者村后的小河边。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隔着衣服摩挲彼此的身体,像是两只贪婪的小兽,恨不得把对方揉进骨头里。
她的嘴唇软得像棉花糖,吻起来带着点青涩的甜,我总是情难自已地想要更多——解开她的衣服,摸她光滑的后背,甚至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她总会红着脸推开我,低声说:“轩墨,别这样。”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羞涩和坚定,我只能喘着气停下来,心里像被猫爪挠着,痒得难受,却又舍不得逼她。
有一次,她给我看了她们宿舍姐妹游玩的合照。
照片里七八个女孩站在河边,笑得灿烂,燕子站在最边上,穿着白裙子,脚上是一双帆布鞋。
我盯着照片看了好久,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们宿舍中央,穿着那双肉色连裤袜,撸动鸡巴,手指插进屁眼。
她们围在我身边,咯咯笑着,指指点点,有人说:“轩墨,你真贱。”有人说:“看他那德行,真恶心。”她们的脚不断落在我身上,踩着我的腿,踢着我的背,我却淫贱得难以自持,低声哼着,沉溺在羞辱和快感里。
醒来时,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躺在床上喘着气,盯着天花板,心里既羞耻又空虚。
高中三年,那只棉袜成了我的秘密寄托。
宿舍里人多眼杂,我不敢明目张胆地用,只能等到夜深人静,缩在被窝里,闻着袜子上的气味自慰。
那股淡淡的汗味早已被洗得干干净净,可我还是能从中嗅出燕子的影子,像一种幻觉,支撑着我熬过漫长的寄宿生活。
每次回家的公交车上,她坐在我身边,我攥着她的手,心里却想着那只藏在书包里的棉袜。
她的存在像一团光,照亮了我的白天,可到了夜晚,我却只能在黑暗里,用她的棉袜和自己的欲望,编织一个又一个扭曲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