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的初三,日子像一条细细的溪流,平静却又暗藏波澜。
学校把我跟燕子分到了一桌——她是我表姐,也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们本来就一个班,如今却成了同桌。
她活泼开朗,古灵精怪,像是从画里跳出来的精灵,总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生气。
她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无数小秘密。
而我,还是那个内向瘦弱的少年,坐在她旁边,像个不起眼的影子,低头看书时总忍不住偷瞄她。
燕子喜欢捉弄我。
她会在课间故意把橡皮扔到我脚边,笑着让我捡起来,或者趁老师不注意,在课本上画个鬼脸,歪着头问我好不好看。
我总是红着脸,低声应着“挺好”,心里却像被猫爪挠了一下,痒痒的。
她穿着一双白球鞋,鞋带经常松散,露出脚踝那片白皙的皮肤。
我最喜欢的是午睡时间,教室里安静得只剩翻书声和偶尔的鼾声,我就趴在桌上,假装睡着,眼睛却偷偷瞄向她的脚。
她的脚不大,脚背弧度柔美,穿着白色棉袜,偶尔会蹭到我的腿,触感轻得像羽毛。
我不敢多看,怕被她发现,可那份心动却像藤蔓一样爬满心头。
从那以后,周末的自慰有了具象化的对象。
锁上门,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燕子的模样——她笑起来的样子,低头写字时垂下的发丝,还有那双让我心跳加速的脚。
我拿出那双新的肉色连裤袜,它比长筒袜更贴身,包裹着腿时像一层流动的蜜糖,柔软得让人沉醉。
那双肉色长筒丝袜已经被我郑重收藏在百宝箱里,像一件圣物,我舍不得再用它冒险。
新连裤袜成了我的新宠,我隔着它撸动鸡巴,丝袜的触感顺着皮肤窜遍全身,想象着燕子站在我面前,眼神里带着戏谑,低声说:“轩墨,你真下贱。”快感像潮水涌上来,我射在裤袜上,白浊的精液洇湿了一片。
事后,我总会小心翼翼地洗干净,晾干后迭好收进箱子,像在守护一份隐秘的珍宝。
振华和泰国又叫了我两次去玩。
那股初次的性冲动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探索欲。
他们让我趴在床上,用手玩弄我的屁眼,指尖在我身体里进出,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咬着牙,低声喘着,他们却不满足于此,开始尝试不同的工具——起初是笔杆,后来是木棒,最后竟拿出一根擀面杖。
那根擀面杖粗得吓人,表面光滑却冰冷,他们涂了点润滑油,慢慢插进来。
我疼得皱起眉,可那种被撑开的异样感又让我无法抗拒。
他们一边抽插一边笑,振华低声说:“轩墨,你真会玩。”我没用手撸鸡巴,可快感还是从下身炸开,我咬着床单射了出来,身体抖得像筛子。
事后,他们一人送了我一双新裤袜——一双黑色,一双肉色。
我接过来时脸红得像火烧,低声说了句“谢谢”,小心翼翼地把它们藏进书包,像收藏一件稀世珍宝。
周末,燕子约我去村外的小溪边玩耍。
溪水清澈得能看见底,阳光洒在水面上,泛起细碎的光点。
她脱了鞋袜,光着脚踩在溪边的石头上,脚丫白嫩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水珠顺着脚背滑下来,亮晶晶的。
我站在一边,眼睛像是被磁铁吸住了,挪不开。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突然转过身,笑嘻嘻地说:“轩墨,你老盯着我的脚干嘛?想吃啊?”我愣住,脸烫得像被火烤,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她咯咯笑着,伸出一只脚在我面前晃了晃:“来,吃一口试试!”我羞得想钻进地缝,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低下头,轻轻碰了碰她的脚丫。
她的脚凉凉的,带着点溪水的湿气,皮肤柔软得像绸缎。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抬头看她时,她的脸竟然红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害羞,低声说:“傻瓜。”然后,她踮起脚,在我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像羽毛落下来,软得让我喘不过气。
那天在溪边,我捡到了一块长条鹅卵石,形状像极了鸡巴,表面光滑得像被水流打磨了千年。
我攥着它发呆,脑子里突然闪过振华的鸡巴——粗短却硬邦邦的模样。
羞愧像潮水涌上来,我赶紧甩了甩头,可还是把它带回了家。
那晚,我锁上门,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燕子的影子——她笑眯眯地羞辱我,低声说:“轩墨,你真贱。”我拿出鹅卵石代替手指,慢慢插进屁眼,冰凉的石头撑开肠道,异样感让我低吟出声。
我想象着燕子站在我面前,脚丫踩在我脸上,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加快速度,丝袜裹着腿的触感混着鹅卵石的刺激,我咬着牙射了出来,精液喷在内裤里,手抖得像筛子。
事后,我瘫在床上,盯着那块石头,心里乱糟糟的,像被什么抓住了。
那段时间,我像被分裂成了两个人。
白天,我是那个安静听话的少年,低头做题,跟燕子嬉笑打闹;晚上,我是那个锁上门沉溺欲望的怪物,用丝袜和鹅卵石把自己推向高潮。
燕子的吻像一颗种子,种在我心里,可那份渴望却长成了扭曲的藤蔓,缠得我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我的秘密,会不会还愿意笑着叫我“傻瓜”。
可我已经停不下来,像被自己的欲望绑住了手脚,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