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特别不顺利,没想到顾客地址会出问题。
原本,有了邮编和门牌号,基本可以锁定具体地址。
结果我按时到了那儿,敲门自我介绍,对方一脸茫然。
最糟糕的是对方也用相同中介找过应召,打电话问半天才确定真的弄错了。
我和中介又对照了一遍街道门牌号后,知道导航帮不上忙,只能自己开车在街上转悠。
先找到街,然后一个一个看门牌。
幸亏地方比较偏,街上车不多,即使是单行道,我也能慢慢蹭,迟到一个多小时也没办法。
找到地方后,对方早就在等我了。
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人很好,还让我先去厨房喝杯咖啡吃些点心。
我坐在他家餐桌旁,实在忍不住了,问厨娘这里邮编是什么。
厨娘一点儿不意外我的问题,告诉我如果用导航,邮编得用另外一个才能到家门口。
我心里委屈极了,要知道这是我第一份工,还没开始就遭遇挫折。
我是个蛮迷信的人,总喜欢从各种征兆里找暗示。
我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也许这份工作根本不适合自己。
大叔忙完手里的事儿,也走进厨房。
还没等我阻止,厨娘就全说出来了。
我窘得不行,还以为自己面上蛮平静的,没想到厨娘明察秋毫,特别善于察言观色。
大叔说没关系,下次他会和中介说清楚。
当然,我也用不着有下次,后来去了两三次,我再没迷过路。
而且从此以后养成习惯,不管哪里,一定先在导航里查清楚。
再说这个顾客,第一印象很好,至少没有因为我迟到为难我。虽然不是我的错,但这种时候,他们是真可以有钱任性的。
我看得出来从进门起他就在打量我,但我直到坐在厨房暖和身子,他坐我旁边,我才真正注意到他。
没办法,本来一路都在酝酿情绪,脑子里准备各种见面后的可能性和应对方式。
从地址出了问题后,就变成一门心思找对地址,连找对地址之后要做的事儿都抛到九霄云外。
喝了杯咖啡暖暖身子后,我才进入状态:哎呀,马上要被他操呢!
从坐高上看得出他比我高一点儿,很壮实,身上散发源源不断的温度,还有男人特殊的体味,都让我非常提神。
在他之前,我已经空窗一年,对我来说实在太久了。
从准备入行到这一时刻,之间想象过很多场景。
现在真有这么一个男人在面前,而且目的明确,我也是生理心理自动开始做准备。
身子就像着了火似得,那些微小的、无意的触摸和眼神都会激起我的性欲。
我喝完咖啡洗好杯子,然后他就拉着我走出厨房,到了一个很简朴的客卧。
抬头有裸露的木梁,一个巨大的老式壁炉着着火,卧室非常暖和。
当时说不紧张是假的,所以才能注意到这么多无关紧要的细节。
我倒不是紧张干不了被操这项任务,而是紧张这个陌生人。
我以前连一夜情都没试过,虽然知道有安全保证,但还是忍不住自己吓自己,万一这男的跟我比力气,我铁定吃亏。
他先是坐在一把椅子上,目光扫视我的身体。
刚才是毫不遮掩,现在就只能用全神贯注这个词儿来形容了。
从小当模特有个好处,抗压能力特别强,最不怕的就是被看、被观察、被评头论足。
不说头脑,我对自己的身体非常自信,他不可能能找到更好的。
除非是非传统的特殊癖好,譬如你要非觉得个儿矮,或者身上有条伤疤性感,那我就没办法了。
当然,我不可能拿出走台的那副模样让男人看,太嚣张了,不合适。
我站他面前,尽量自然,得取悦顾客不是。
而且他的眼神确实强烈,惹得背上一阵颤抖,喉咙里有坨东西堵着似的,好一会儿才小心问:“行不?”
“脱掉衣服给我看,”他要求道。
这个简单,不过怎么脱也有讲究。
以前做模特就是个快字,这儿得脱的性感。
原则就是一件一件,不要几件一起脱。
再有就是往下掉,不抬、不扔、不使劲儿。
对我来说,一点就通,一学就会。
我毫不迟疑按照他的要求做,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
然后他站起来,也慢条斯里脱了个精光坐靠到床上。
我认识很多男模,身材超级棒是入门要求,所以这倒不是面前男人吸引人的地方。
最吸引人的是'我要被操'这个事实。
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身材和已经勃起的丁丁,就是单纯的期待,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做好,但肯定跃跃欲试。
“你有多湿?”
我张嘴刚想告诉他'没问题,你插入不会觉得干涩。'但他摇头制止我:“你摸了让我看。”
好吧,我听从他的命令,手伸到两腿间,手指穿过阴唇。当我举起手指,走到他跟前展示闪闪发亮的手指时,他很满意。
他双手又握住我的乳房,捏了捏又掂量两下,说道:“形状和分量都很好啊!”
我的乳房当然长得漂亮,我做模特的当然有数。
但他那样子不像在赞扬女人最珍贵隐私的部位之一,而像在养殖场里评价一头牛身上的两坨肉。
心里上很羞耻也非常屈辱,我决定入行时就做好这个准备,所以调整得很快……但就算是事实,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确实挺难受。
他环在我的腰上,抱到跟前开始亲。
我开始还挺意外,以为这些男人不喜欢嘴贴嘴接吻。
我的意思是虽然一开始提要求的时候都会彼此说清楚,但保不准因为当时的心情或者其他原因受到影响,改了单子上的喜好。
当然,亲就亲了。
一切都要以顾客高兴为宗旨,随机应变是在这行生存的基本要求。
后来次数多了,才知道'接吻'号称是一件感情上太亲密的事儿,不适合应召和顾客这种纯肉体亲密的场合,其实就是号称,实际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我没把这条放单子里,所以就算碰到顾客把这条放进单子里的,也没见几个遵守。
事先问问我是客气,也有不问的,搂着我了随便亲。
这个男人亲我的时候很饥渴,我一开始还没进入状态,就觉得他太热情,不知道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他吻了我很久,我都快喘不过气,也不敢反抗,幸亏他转移目标开始蹭我的脖子和乳房,然后轻松地把我抱起来。
我的双腿分开放在他身体两侧,阴部刚好蹭着他的丁丁。
我也不知道这个姿势是不是意味着他要女上男下,撩我的话就直接坐上去了,但毕竟是我取悦他,而不是反过来的,所以肯定得听他指挥。
正说不知道怎么办呢,幸亏这位来了句:“抓住。”
我赶紧稍微往后退了些,手伸到我们身体之间抓住他的丁丁。
刚碰上时,他的整个身体都抽搐了一下,吸气声都能让我的阴部变得异常湿润。
我当时的念头就是这丁丁插入身体,应该感觉不错。
他的丁丁尺寸跟他的体型成正比,在我手中又热又粗。
我稍微仰头,盯着他的脸,一边抚摸撸动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遇到他舒服的时候,就多来几次。
遇到他没表情的时候,就赶紧换点儿方法。
他的身体非常紧绷,手指使劲捏着我的乳房,又吼了一句:“使劲儿,动起来。”
我顺着他的心思替他撸管儿,龟头的缝隙中已经沾满前列腺液。
因为感觉到他不是很着急插入,所以我一边撸一边换姿势,从劈着腿坐在他身上变成跪在大腿之间,抬头看他是想再撸一会儿还是现在就要。
他没有阻止我,而是挺了挺胯部。
我就当他同意,俯身半趴到他腿间,龟头拉到我的嘴唇上。
盯着他的眼睛,把龟头吸进嘴里。
确定他想要,这才低头上下摆动脑袋,试图将尽可能多的丁丁塞进嘴里。
完全塞入是不可能的,就算角度再调整,还是有一截进不去。
尤其是顶端碰到喉咙后部,忍不住干呕。
他很喜欢,手指摁进我的头发,把我固定住。
他抬起臀部,再次将龟头顶到我的喉咙,我又是一阵干呕。
之后他就自己掌控了,我负责的就是吮吸棒身,有时候舌头和喉头肌也会动动。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知道他快射了。
我放松喉咙方便他往里顶,口腔里涌出大滩大滩的唾液,把他的丁丁淋了个通透,然后他就射了我一嘴。
我还说帮着舔干净,他直接把我拉到跟前,胸贴胸又开始亲我。
这个男人体毛特别丰富,擦在我胸口挺痒。
而且他刚才动作很猛,我喘不过气,嘴唇也肿了,还有点麻,不适合亲吻,但又不是我说了算。
“你有多想我操你?”他又问。
我开始还觉得奇怪,这不是该反着来么。
他付钱,跟我想要什么有毛线关系。
幸亏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说:“给你口爆的时候就在想,这根又大又硬的丁丁插入我湿透的小穴里。”
说着稍稍抬起身体,阴唇包裹住龟头上上下下摩擦,让他感觉到我有多热、多湿。
我确实一直都是湿的,所以没扯谎。
他也很高兴,移动身子打开床边的抽屉,然后拿出一个避孕套,说:“你来吧!”
我给他戴好,龟头对准,手放在他的胸肌上,不再克制自己往下滑。
完全进入坐稳后,我俩都很舒服。
我知道是因为他叫得很爽,而且十个指头都戳到我的屁股里。
这个男的性欲很强,射了一次丁丁还能保持又长又硬。
转念一想,性欲不强也不会找我了。
他的丁丁把我撑得很紧,灼热感让我浑身哆嗦。
太想念被插入侵占的感觉,这么长时间总算开荤了。
心里某个地方还有点儿小悲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到底堕落啦!
又赶紧提醒自己这事儿千万别让爸妈知道,不然非打死我不可。
不过这些念头都是一闪而过,虽然号称是人生大事儿,但确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心潮澎湃。
更多的心思还是把当前的任务做好,因为我在上面,所以默认动起来。
先开始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慢慢地前后打转研磨。
“操,跳起来!”他又开始指挥。
正有此意,何乐而不为。
我骑在他身上,更用力也更快速,而且忍不住照自己的舒服运动。
因为体质敏感,如果自己掌控,女上男下的姿势我很容易高潮。
可惜还没尽兴呢,他就抬起臀部,迎合我的动作,没过多久就按着他的节奏和深度来了。
我还不想那么快结束,但又不是我说了算。
幸亏,他刚才已经射了一次,这次还持久了些。
而且,抓着我屁股的一只手,伸到前面在摇晃的乳房上捏了下,又夹住乳头使劲儿扭。
然后我就高潮了。
我心里挺感激他,这种情况还愿意照顾我。
也许因为找地址受委屈,他给我点儿补偿吧。
我也希望他舒服啦,就缩住小腹和阴道内壁,使劲儿箍住他。
他的丁丁还硬得厉害,而且动作仍然很剧烈,感觉自己还能再来一波高潮。
不过,这男人十个指头真的劲儿很大,锚在我身上有点儿疼,所以还是快点儿结束的好。
看他已经到高潮边缘时,我把他夹得更紧。
很快,他的双手像钳子一样,先举起我,然后再把我重重地压在他的丁丁上,射了。
我一动都不敢动,注意到他的颈部肌肉在阴暗的房间里格外突出。
过了一会儿,当我终于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放松时,在他胳膊上来回抚摸。
屋里本来就很暖和,加上剧烈运动,两人都出了汗。
我翻身移到一边,出来时他的丁丁放松下来。
我心说这应该表示我照顾得还不错吧。
我帮他擦干净,处理清爽之后,他又环住我的腰,把我拉到他身上。
“休息一会儿吧!”他就闭上眼睛了。
因为包夜,我看着架势自己不用换房间,就主动抱住他贴到他身上。我说过有性瘾,其中一个征兆就是特别渴望皮肤碰触。
“谢谢,我动都动不了了。”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他也笑了,然后问道:“你是新手?”
我不知道中介是怎么介绍我的,承认确实是第一次做。他很高兴自己猜对了,给我一个建议:“不指望你真做什么事儿,陪着我玩开心就好。”
这个建议听上去普普通通,很容易想到,培训的时候也提到过,但从一位顾客嘴里说出来,感受完全不一样,可以说对我后来两年的应召经历受益匪浅。
最重要的就是别费劲儿动脑子,对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来。
这中间再让他们有些优越感,更会好评如潮。
还有件事儿,回家后我就感觉浑身痛。
开始还以为自己躺平的半年养娇气了,这点折腾就能腰酸背痛。
直到开始发烧,我才意识到被感染,一查果然阳了。
跟中介说了一下,我也不好意思提被主顾传染。
中介倒是没有大惊小怪,按理这种和健康有关的事儿,中介最是看重。
不过,我估计疫情开始后太多次了,中介也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