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立当夜本想探询一番,却发现元军巡查极严不便行动,为免暴露身份只得忍下。
第二日与房秋莹碰面后,见她神情困倦还关怀地叮嘱她注意身体,房秋莹嘴上推说没有休息好,心中却是暗暗羞惭,想起昨夜淫事,甚觉对不起丈夫。
周文立素知妻子为人,也不疑有它,可他哪里知道他这贞洁美艳的老婆不但被人肏了,还被肏了足足一夜,那骚呼呼的美屄被肏了两次不说,连他都没尝过的小嘴儿和屁眼儿都让人拿鸡巴给捅了。
两人暗暗商议如何着手,最后决定由房秋莹负责接近后营,周文立利用白天在前营查探。
一直到晚上,两人毫无所获,只觉近来元军调遣频繁,似有所行动天色渐晚周文立自行回房休息,房秋莹回到房间却是万分难挨,心恐宇文君又来淫辱,但想起他那玩女人的高超手段,和那根肏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大鸡巴,裤里却先湿了。
宇文君果然不负她所望,又来光顾了她,而雪剑玉凤既已失洁,也只有含羞忍恨由他再次肏弄,雪白玉体瘫在他胯下凭他那巨物抽插侮弄,虽是屈辱万般,却也落得个享受异常。
她夫妻暗查了五天,宇文君也是连肏了她五天,有时大白天就把她按到床上肏了。
到后来雪剑玉凤这侠女竟有点被他那大鸡巴肏习惯了,到了第六七日宇文君异常忙碌,没来肏她,她反倒觉得空虚寂寞无比。
那宇文君连着五天,天天光顾“雪剑玉凤”
这侠女的淫美嫩屄,直将这女侠的淫心荡情全都诱了出来,倒也终于起了疑心。想那“冷艳魔女”
黄媚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艳妇,虽不至人尽可夫,倒也阅人无数,那床上的表现却也有些反常。
再对照廖宏俦近日来的反常表现,宇文君隐隐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而后两天他便派人跟着廖宏俦,同时自己也细心观察,果然发现廖宏俦隐有刺探军情的嫌疑。
兼且一次那廖宏俦鬼鬼祟祟地去找黄媚,两人像是暗中商议言语亲密。
宇文君终可以肯定此二人是他人假扮的,而江湖上有此胆识武功,易容术又如此精妙,更要是与自己对头的,就只有“九臂神龙”
周文立和“雪剑玉凤”
房秋莹这对夫妻了。
宇文君突的得出这个结论,不由得鸡巴一阵硬涨难忍。
如此说来,这几日被自己肏得骚叫连连,淫水汩汩的不就是以贞洁美艳闻名的“雪剑玉凤”
房秋莹了吗?
宇文君有些不敢相信,却又觉得大有可能。
回想一下这几日的情景,宇文君终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为进一步证实,他决定亲自监视“冷艳魔女”
黄媚,或者说“雪剑玉凤”
房秋莹。
第十日,周文立还是没有探听到什么机密,宇文君治军严谨兼且怀疑上他,当然不会给他机会。
而周文立终于忍耐不住,这天夜里,他凭着过人的武功潜入了“雪剑玉凤”
房秋莹的帐中。
自五日前宇文君大白天摸进营帐中,将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肏了几个时辰后,房秋莹的肉屄就再未被大肉棒肏弄过了。
开头几日屄中总感到不对劲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很是空虚,而且不时的有些麻痒的感觉,搞得全身酥软无力,脸上更是春色荡漾一副欠人肏弄的骚媚模样。
后来她隐隐觉得不妥,这几日一直是玄功运转全身压制住骚闷之感,只是在偶尔想到宇文君的大肉棒时,骚屄内才会流出不少淫水,弄湿亵裤。
当周文立潜入她帐中时,房秋莹正要脱衣睡觉,身上就穿着贴身小衣,上身纯白的丝织肚兜将胸前高耸的双乳勒得紧紧的,下身粉红的贴身亵裤包不住挺翘的屁股,全身都透出一股诱人的骚媚之气。
周文立看着这样诱人的妻子,不由得痴了。
而在周文立进来的同时,房秋莹也觉察到有人闯入,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让她又爱又恨的宇文君,待看清来人是自己的丈夫时,竟然有些失望的感觉。
再看到周文立呆呆地看着自己话都不会说,不由俏脸一红,嗔道:“呆子,看什么呢?”
周文立从未看过“雪剑玉凤”
房秋莹如此娇媚的一面,喃喃道:“秋莹,你真美!”
也难怪,“雪剑玉凤”
房秋莹在婚前就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婚后更是以贞洁自持,平日里两人上床肏弄,周文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举止不端,惹得娇妻不满,肏穴的花式只敢用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怎能满足房秋莹日渐饥渴的身体。
而后碰上那宇文君,不论从本钱还是技巧上来说,周文立都无法与这花丛老手相比。
几天的肏弄下来,“雪剑玉凤”
房秋莹的嫩屄每日都被男人的精液灌得满满的,身子骨受了浇灌也柔软娇媚起来,女人骨子里的淫媚被勾引了出来,才会有刚才娇媚的表现。
听到周文立的话,房秋莹不禁俏脸一红。随后又稍稍整理衣衫,将自己淫美的肉体遮掩住,正声道:“找我什么事啊?”
周文立回复神智,探看四周确定无人后与房秋莹商量正事。
互相交换了一下近日来的情报,两人发现收获不大。
周文立想了一下说:“不如我们向宇文君方面着手如何?这些天我看他治军严谨,受属下爱戴,对百姓也是秋毫无犯,一点都不像朝廷的腐败官吏,倒有些像我们起义军中的人物。我看只要晓以大义,他定会归降我方的。”
乍一听到宇文君的名字,房秋莹微微呆了一下,随后喃喃说道:“好……好啊!”
周文立听到妻子的回答也是一呆,自己的妻子一向对宇文君不满,双方的仇怨也是因此而起。
这一次她居然没有反对!
周文立一时想不明白,不过随后他就将这个小小的疑惑抛到脑后,热切的与自己美艳的妻子探讨该如何向宇文君着手。
可是他哪里想得到,他那妻子的奇怪反应,只因为妻子贞洁美艳的肉屄被宇文君肏了个够啊!
本来周文立夫妇与宇文君的恩怨起因在于“雪剑玉凤”
房秋莹不满宇文君的风流成性,遂处处与之作对。现在“雪剑玉凤”
房秋莹的屄被他肏了,连屁眼都被他肏了,小嘴都被人家爽了,哪里还会对他不满呢。
要说恨倒也有点,只怪那宇文君将自己当作是淫娃荡妇般的羞辱,可是这也没办法啊!
谁让自己当时的反应也确像个淫妇般被人肏得淫叫连连,什么羞耻淫贱的话都说出了口。
且不论营帐中二人怎的商议,营帐外却有一人心潮澎湃。此人正是暗中监视已久的宇文君。宇文君自打起疑心之时就开始监视“雪剑玉凤”
房秋莹,他乘房秋莹不在营帐之际装了个监听装置,而后每日夜中前来探听。
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要破入帐中将此艳媚女子尽情肏弄,但一想到以后的大计,都忍了下来,终叫他等到了周文立的出现。
而周文立那一声“秋莹”
更是证实心中所想,心中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胯下的粗壮鸡巴更是膨胀到极点。
宇文君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恨不能立马冲进营帐中,将那以贞洁闻名的女侠按在胯下,以最羞耻的方式肏她个死去活来。
幸好他好保存了些许理智,按耐住心中欲火,继续探听二人的秘密。
待听得周文立想要劝降自己时,心中突起了微妙之感。
现今天下大势,群雄纷起,朝廷固然势大,却是众矢之敌,若不是尚有几个可为的将领,只怕老早就让人攻下了都城。
可是即使如此,朝廷对那些功臣还是诸多猜忌,处处制肋,宇文君便吃过不少督军的苦头。
宇文君并非愚忠之人,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圆滑,他老早就想脱离朝廷,无奈已经与义军对战太多,双方互有损伤,贸然去降恐对方并不信任,搞不好还会被当作奸细杀了。
而现在,宇文君突然的看到了希望,以周文立在义军的地位,确可保自己的地位不至受损,更何况…宇文君淫淫地想到,更何况还有个美艳女侠任自己随意肏弄嫩屄呢!
宇文君从未想过“雪剑玉凤”
房秋莹能够逃出他的手掌心,他有自信,不论是怎样的贞洁女子,只要一被他肏弄,尝到他大鸡巴的味道就再不能自拔,最后只能放下自尊,献上自己贞美的肉体,任他尽情淫玩。
这不是宇文君的盲目自信,只因为他确有这样的本钱,一根天下罕见的“淫根”。
宇文君天生就本钱厚实,在他童年时得遇高人,传授其御女奇术,年长后又逢奇遇,在一古洞中被一条千年火线蛇咬到鸡巴,幸得他当机立断,吸食那条蛇的全身精血和内丹才保住性命。
但蛇性本淫,那条千年火线蛇更是在交尾时被打搅,淫性更是十足,这也使宇文君的鸡巴带上了千年火线蛇的淫毒,在他肏弄女子之时这些淫毒就传入女子身体,从此便淫毒上身,沉迷于宇文君的大鸡巴不能自拔。
这也是“雪剑玉凤”
房秋莹近日来身子古怪的原因。
且不论宇文君在帐外的淫想连连,帐内二人却又起变化。本来“雪剑玉凤”
房秋莹被淫毒搞得头脑不清,稀里糊涂地应了丈夫的提议。
而后周文立越说越带劲,房秋莹的思绪也清晰起来,终想到不能让丈夫去找那宇文君。
本来嘛,要劝降那宇文君首先就是要暴露自己夫妇的身份。
危险倒是不怕,只不过要是让那宇文君知道自己是……不知道倒还罢了,毕竟自己在他胯下再怎么淫浪,再怎么被他肏弄得不知羞耻,那也是“冷艳魔女”
黄媚的事,丝毫扯不到自己这个贞洁女侠身上。
可是一旦要去劝服宇文君,势必要暴露二人的身份,那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宇文君,他这几日恣意肏弄的就是自己这个贞洁的女侠吗?
这样羞耻的事怎能让他知道!
“雪剑玉凤”
房秋莹终想明白,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贞洁的名声。
于是她打断丈夫周文立,断言不可劝降宇文君。
周文立被自己的妻子弄得是莫名其妙,他试图说服妻子,可是另有苦衷的房秋莹怎么听的进去,最后周文立只得屈服,答应以后再说劝降宇文君的事。
也许周文立不明白自己的妻子,可是帐外的宇文君确是对“雪剑玉凤”
房秋莹心理了解得很。“哼!肏都有被我肏了,还想做回贞洁的女侠吗?坏我的事!你只能做在我胯下浪叫的淫妇!”
宇文君恨恨地想。
他自然明白只要搞定房秋莹,就一切好说了。
而房秋莹这时也没想到,宇文君早就从往日行至中窥见端倪,今日更是埋伏在营帐外,将两人的身份和计划全都偷听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