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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虞萌萌的心里有些乱，因为弟弟楚天就要来T市找她了。
对于这个弟弟，萌萌心里总有说不清的感觉。
一方面，萌萌很喜爱这个弟弟。
小时候虞萌萌刚被楚家收养时，对这个看起来呆呆的弟弟挺不喜欢的，仗着力量与外功技巧没少欺负他，甚至有过些过分的经历。
但弟弟楚天还是像个跟屁虫似的总跟着萌萌，还很听话，一声声姐姐也叫虞萌萌心里痒痒的。
随着年龄增长，虞萌萌学会了矜持，也就几乎不欺负楚天了。
而且在尚武的楚家，萌萌也一直护着没啥战斗力的楚天。
另一方面，萌萌不喜欢家族里对她和楚天的关系的定义。
虽然祖训中没有明说，但收养武学天赋好的孤儿，长大后许配给修仙尝试者是一项传统，大概也有保护这些倒霉的吉祥物之意吧。
毕竟近代之后天地灵气稀薄到极致，修仙尝试者或者说练气者很难进步，15岁甚至有人连后天前期都无法进入。
楚家外功修炼现在也更注重技击技巧和武学意境，而组训要求练气者15岁之前不准修习其他武学，错过了学武的黄金时期，以后也很难练到高深境界。
这要是没个人护着，真是在家族内寸步难行。
楚父曾经和虞萌萌认真说过这事儿，明确表示现代社会思想进步，这种童养媳似的策略已经不合适，所以绝不会逼萌萌以后要嫁给楚天；不过，姐姐毕竟是姐姐，楚毅还是希望萌萌能多多保护楚天。
最后一方面，也是直接导致虞萌萌一年前跑来T市的原因，就是弟弟楚天看自己的眼神。
虽然弟弟很听话，但萌萌总觉得楚天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是不是在看自己也不确定，因为有时焦点并不在自己身上，而且楚天的眼神还并不令人讨厌。
大多数女生心智早熟，萌萌能分得清男人眼神中的欲望，而楚天的眼神中并没有侵略性，只能感受到对姐姐的喜爱以及一些其他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意味。
随着楚天慢慢长大，萌萌越发觉得楚天眼神中的情感有向着狂热转变的趋势，这让虞萌萌好奇又担心。
在这样的背景下，虞萌萌趁着升学高中的机会，向楚父提出去大城市读高中的说法，一方面教育质量更好，另一方面大学录取率也更高。
而楚毅也在考虑楚天以后的安置问题，索性也就让萌萌先去打前站，于是虞萌萌选择了楚家因其武术地位而有一定影响力而又距离遥远的T市。
然而高中学习紧，社团等活动又占时间，虞萌萌感觉自己还没怎么想明白她和楚天的关系时，这一年就过去了！
楚天这个小弟果然屁颠屁颠跟来了，而且听父亲在电话里的意思，自己要和楚天一起生活好一阵子。
楚毅当初给虞萌萌在学校附近租了一户两室一厅的房子，租金一交就是四年，这次就让他们高中期间相互照顾，起码高中剩下这两年自己得照顾楚天。
而且这还不算完，毕竟父亲不让楚天回J市，以后自己总归还是要多帮衬帮衬弟弟。
“唉，也不知道楚天这一年过得如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看待我这个姐姐的”，不过能时隔一年再见到弟弟，萌萌心中也有着一份开心。
就这样，虞萌萌喜忧参半地出发去往飞机场接楚天。
J市飞往T市的飞机按时抵达，当看到楚天拉着行李箱出站时，萌萌发现心里只剩下了姐弟重逢的喜悦，其他疑虑都暂时抛到了脑后。
“小天，这里，这里！”虞萌萌向着楚天挥手高喊。而略显迷茫的楚天听到姐姐的呼唤，飞快的跑了过来，大大的笑容跃然脸上。
“萌萌姐，想死你了！”楚天一把抱住萌萌，声音却转为委屈，“姐姐，我好想你啊，你来T市一年甚至连过年都不回家，也不怎么给我打电话。”
虞萌萌被这一抱整得有些不知所措，差点把楚天推开。
而随着楚天委屈的抱怨，萌萌的心一下子软下来，选择了顾左右而言他，“小天乖啊，都这么大了，别哭唧唧的像个鼻涕虫。咱们回家吧，明天我带你去买衣服买书，还得去校长家拜访一趟。高兴点儿，高中期间姐姐会一直陪着你哦！”果然，萌萌的话让楚天高兴起来，两人回了家。
随着楚天的入住，虞萌萌的房子变得热闹起来。
入学很顺利，楚天高一入学，虞萌萌升入高二。
高中前三个月，两人都比较忙碌，楚天忙着补两个城市课业的差别，不过却死活不让虞萌萌给他辅导，说是要先靠自己的努力试试；而萌萌则主要是忙武术社团的活动。
这段时间虞萌萌感觉楚天格外规矩，虽然还是偶尔会偷瞄萌萌，不过次数比初中时少了很多。
“看来这小子也有成长吧，是不是慢慢意识到不能这么偷瞄女孩子了”虞萌萌如此想到。
不过，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萌萌倒是确定了楚天偷瞄的关注点在哪里。
之前在J市家里，人多，萌萌不好确定楚天在看什么或偷瞄谁，但在两人的生活中这点反而比较好确定。
“怪不得之前我不确定小天是不是在偷瞄我，原来他在看我的腿或者脚。不过为什么呢？”这让虞萌萌很不解。
T市一中，中午下课后，虞萌萌和闺蜜李婷从学校食堂买了盒饭，到操场旁吃饭。
“萌萌，这段时间有传言说你和一个新入学的小帅哥关系很好，甚至有传言说你跟他一起离开学校呢！有这事儿吗？”
“哦，你说小天啊。那是是我弟弟呦，别看看起来长得还不错，可是一只爱哭的鼻涕虫呦～”想想这个可爱的弟弟，虞萌萌露出一脸微笑。
“弟弟啊？！是叫虞天还是虞小天啊？那这么说，你俩都在你那房子住吗？”李婷仿佛燃起了八卦之魂，连连追问。
“额，不是，叫楚天，确实是弟弟啊！哎呀，小婷，别瞎问啦，赶紧吃饭了。”
面对虞萌萌的逃避回答，李婷知道可能有啥内情不便细说，不过还是八卦地调侃了一句，“嘿嘿，是亲弟弟呀还是情弟弟呦？”
虞萌萌明显愣了一下，有些扭捏道，胡乱反击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啊！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可是和班里那帮子男生关系挺好。还交了男朋友呢，二班那个打篮球的帅哥吧！”
“和男孩子们玩儿挺好呀，单纯直接，男生们都可听话了。”李婷选择只接前半句话。
这话倒是提醒了萌萌，急忙问道，“对了，小婷，你对男生熟悉，帮我参谋参谋。小天啊，从以前就总偷瞄我，之前在家我不好确定，这次他搬过来上学，我确定他偷瞄的是我的腿或者脚，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呀？”
这下，反倒是李婷愣了一下，投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还说不是情弟弟。你呀，这方面怎么这么单纯，就你这练武的身段，你是不知道这帮男生们有多眼馋呦！不然你那破武术社团哪儿能那么多人。而且啊，你知道吗，咱们女孩子的腿和脚可是很有魅力的呦！你那弟弟，脑中指不定怎么意淫你的腿脚呢。”
“别瞎说，你再这么说我真生气了啊！”虞萌萌的脸色明显表现出愤怒，又转而一红“小天很乖的，咋会这么乱想。”
“行行行，虞美人说啥就是啥，不乱想。”
“额，小婷，你说……小天不会真这么瞎想吧？”虞萌萌反而又犹豫不定了。
李婷斟酌了一下，“我刚才也就是调侃一下，这样啊，回头你找机会翻一翻你弟弟的电脑里的文件。我记得你这小富婆是有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的，我估计你弟弟也有。”
“恩，不是笔记本，是台式机。不过他倒是提过一句什么硬盘是专门从家里带来的，说是特别版速度快什么的。”
“那正好，你这样，等你弟弟不在的时候，翻翻他的电脑，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文件夹，或者名字比较奇怪或者特别正面的文件夹，没准能发现什么！我话不说死，等你找到机会确认了他电脑之后再说。”李婷给萌萌支了招。
“行！这几天我找机会翻翻他电脑去。不过我相信小天！赶紧吃饭吧，上课前我也要去武术社再看看。”两人匆匆吃完饭就离开了操场。
虞萌萌开始琢磨着偷翻楚天的电脑的事儿，她知道这样不好，可能会惹楚天生气，不过李婷调侃的那个可能性，还是让她不放心。
一中的食堂为住校的学生提供全天的饮食，虞萌萌和楚天算是走读，但实际吃饭来说情形更像住校生。
食堂的饭菜嘛味道也就一般般，所以周五晚饭和周末，楚毅建议萌萌和楚天自己做菜吃，能锻炼自理能力，饭菜搭配也能更健康。
当然，实际操作起来，一般也就是虞萌萌做饭了，不过楚天肯定会跟着打打下手。
虞萌萌想了想，这是个契机。
周五放学后叫上楚天买菜回家，洗菜切菜准备好之后，把楚天打发出了厨房，“小天，汤得炖一会儿，你先回房间玩儿会儿吧，我听你说前几天你买了新游戏。”
今晚的汤，虞萌萌专门多做了一些，而且是比较浓的汤。
饭菜做好之后，虞萌萌估摸着楚天玩了一阵子游戏了，便去叫他吃饭，“小天，先暂停一会儿吧，饭好啦。”
“好！姐，我存个档就来。”
晚饭如虞姬预想，两菜一汤剩了不少汤。
楚天刚打算起身收拾碗筷，虞萌萌却叫住楚天，“小天，搭把手帮我搬一下桌子，有点儿歪。”楚天倒是不疑有他，按理说他俩的力气都能随随便便搬动这餐桌，不过这么大个桌子，一个人搬难免动作不雅，所以两人搬也似乎没啥违和感。
两人分两头搬起餐桌，虞萌萌手上送出一股暗劲，楚天就没学过这些武功，她自信楚天看不出来。
餐桌挪动的瞬间似乎用力不对付，两人都一个趔趄，碗中的汤荡出来，洒了楚天一脸一身。
“哎呀，这怎么撒你一身。小天你赶紧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吧，这边碗我收拾。”楚天倒也听话，一脸莫名其妙的去了浴室。
虞萌萌麻利的收拾好碗筷放进水池，在听到浴室的淋雨声之后，悄悄摸进了楚天的房间。
如果晚些年的萌萌再回想当年的这个决定，不只会作何感想，就是这一步，虞萌萌凝视了不该去了解的深渊。
楚天的电脑果然开着，画面还在游戏的主界面。
虞萌萌小心的关闭了音箱，切出游戏界面，开始翻看楚天的文件。
按照李婷的说法，隐藏文件夹，奇怪的名字，特别正面的名字。
虞萌萌调完选项，没发现什么可疑的隐藏文件夹。
然后，E盘 学习资料文件夹里的一个名为“文艺复兴与人性探讨”的文件夹引起了萌萌的注意，点开之后查看几个子文件夹，果然发现了一些视频和图片。
图片虽然不多，但大致看了一眼，就令虞萌萌心神巨震。
图片主要是男子舔女子的脚或鞋子；以及女子踩男子的，不是踩背，而是踩肚子、脖子甚至头部，有不穿鞋的，有些是穿鞋的，有些甚至是穿着高跟鞋踩的。
草草扫过图片，虞萌萌感觉难道都要炸了！
“小天怎么能……怎么会看这些东西？太可怕了”多年习武的定性，总算让虞萌萌强行暂时冷静了下来。
“啊，还有视频。”萌萌听了听，浴室的水声还在，不过算算时间并不多了。视频名称都是乱码，虞萌萌挑了两个修改时间最近的视频，拖进了播放器软件2倍速播放。
第一个视频是一个男子舔女子鞋子的视频，镜头比较近，只有男子的头和女子的腿。
女子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裤，腿部线条非常优美，足下蹬着一双裸色高跟鞋，细细的鞋跟得有七八厘米。
男子裸着上身，从肌肉线条看挺健壮，却带着一个带洞的眼罩，不影响视力却能隐藏面目，看露出的面相像日、韩那边的人。
男子跪伏下来给女子磕了三个头，然后开始舔女子的鞋面。
女子是翘起二郎腿的，所以虞萌萌能看到女子的鞋面和鞋底，大红的鞋面醒目且妖媚，然而却很脏，配合鞋面的泥点看，虞萌萌猜测这双鞋应该是专门走过泥地的。
而舔鞋的男子，让虞萌萌难以置信，他有条不紊地舔着鞋面，面露狂热，仿佛眼前的这双鞋子就是自己的爱人一般！
甚至连那些泥点子，舔完都没有吐出来，而是吞了下去。
更让虞萌萌震惊的是，男子舔完双脚鞋面之后，开始舔食那满是泥的鞋底，同样也是面露狂热，同样也是尽数咽了下去！
甚至深情的吸吮鞋跟，从男子的喉咙动作能看出鞋跟戳得他有些干呕，但他没有停止吸吮，而女子却残忍地挪动脚踝，把鞋跟更加往男子嘴里戳。
反观男子，干呕的同时，脸上却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天啊！这太变态了。”虞萌萌受不了了，没看完便换到了下一个视频。
然而下一个视频更加令她作呕。
这是一个女子踩男子的视频，而且是两个女子踩一个男子，两个女子脚下都穿着10厘米以上且极细的高跟鞋！
视频镜头从地板往上拍，男子赤身裸体仅穿内裤，身材比较瘦，仰面躺在一个吧台旁；两个女子站在男子身边，高高的鞋子加上镜头的角度，显得格外高大，三人都没有蒙面，看起来应该是欧洲人。
然后发生的事情，惊得虞萌萌瞪大了眼睛，一名女子毫不犹豫的踏上了男子的肚子上，双脚并拢，踮起脚尖，一双尖利的鞋跟完完全全没入这个清瘦男子的肚子中！
男子的表情瞬间狰狞，张着大嘴，如果虞萌萌没关音箱，想来现在就该是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
然而虞萌萌没想到，踩踏还在进阶，另一个女子不顾男子的喊叫，轻踢了一下男子的嘴，似乎是示意他闭嘴，男子竟然真的闭嘴不再喊叫，而那位女子顺势残忍的踏上男子的嘴，双脚踏上！
高跟鞋的前掌踩着一边腮帮，而鞋跟则扎进另一边腮帮，看起来男子的腮帮起码下陷了两三厘米。
此时镜头向上拉动，仿佛在告诉观众们那两位女子都没有靠吧台分担重量，而是全体重的站在男子的肚子上和头上。
更加残忍的是，镜头稳定后，两名女子就这么站在男子身上开始了原地踏步，仅仅是扶着吧台保持平衡，全身的体重几乎都集中于支撑脚的鞋跟。
此时突然切近一个男子头部的特写，那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啊，伴随着嘴上和肚子上的踩踏，男子的表情更加痛苦和狰狞，但是，虞萌萌在男子的眼中，看到的是——幸福！
画面切回全景，两名女子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仿佛在享受着脚下的人的默默忍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虞萌萌实在看不下去了，强忍着呕吐感关了播放器和文件夹，切回游戏画面，跑出了楚天的房间。
也不管碗刷不刷了，奔回自己屋，锁上门扑倒床上，低声哭起来。
不久楚天就洗完了澡出来了，看一眼碗竟然还没刷，而姐姐的房门却关着，就去敲门问虞萌萌，“姐，你咋了？”
虞萌萌强忍着心中的难受，压制着哭腔勉强回了一句“我有些不舒服，先休息了。你把碗刷了吧！”
楚天听话的去刷了碗，虽然感觉今天姐姐有些奇怪，但也还是没敢多问。
这段时间他其实也有些躲着虞萌萌，独立的房间使得楚天对兴趣的了解更深一步，他也怕直视姐姐时露出什么糟糕的眼神。
趴在床上轻声哭了一会儿，虞萌萌冷静了一些，不过依然难以相信刚才她在楚天房间里看到的东西。
这些残酷的虐待，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这些虐待，明显不是武术交流中那种“收不住手”的殴打，而只是单纯的不做任何主观反抗的虐待与被虐待，而且两方似乎都在享受快感。
朦朦胧胧中她在思考，凭什么人被打还会高兴啊？
为什么虐待别人还那么开心啊，良心呢？
如果我是被踩的那个人，我一定起身打死那俩婊子！
如果我是踩人的那个人，我……我绝不会这样虐待别人的！
如果真的踩上去了呢，鞋跟踩进肉里是什么感觉呢，会开心吗？
“啊啊啊！我在想什么？”虞萌萌猛然惊醒，万万不敢继续想下去，“我是楚家这一代最强的武者之一，我一定不会丢掉武德！不能想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思考能力逐渐回归，虞萌萌想起了她这次偷翻电脑的初衷——楚天。
不过现在她心里真的很乱，也想不明白楚天为何会看这些东西，也不敢去向弟弟到底有没有去实践过什么。
“啊对！小婷也许能知道什么”虞萌萌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爬起来去拿手机。
“喂，小婷，明天周六，你有空出来不？我想找你聊聊”
“萌萌，怎么了？”李婷听到闺蜜略带哭腔的声音，心中一惊，难道是那个楚天真的出问题了？
而萌萌则不太想在电话里说太多，“明天9点我去找你吧，见面出去说。我先睡了。”
“恩，好！萌萌你是不是哭了？要不我去你那儿看看？”
“没事儿，让我先睡吧，明天再说。”虞萌萌此刻感觉心力交瘁，只想赶紧进入梦乡把一切都忘掉，“谢谢你，小婷。晚安。”
听到电话传来的嘟嘟声，李婷虽然有些担心虞萌萌的情况，不过听她说话逻辑还算清晰，而且她也了解萌萌的坚强的性格，也就放弃了大晚上杀去她家的想法。
而哭累了的虞萌萌也安稳进入了入睡，结束了这个令人心寒的夜晚。
啥都不知道的楚天刷完碗就回房间继续玩儿游戏了，虽然发现没声音了，不过也没想过是不是谁动了音箱，以为是自己吃饭时关了的，就重新打开音箱接着玩儿了。
周六早晨，虞萌萌起来后给睡懒觉的楚天留了字条说她找好姐妹出去了，让楚天醒了后自己做饭吃。
她对楚天电脑里的这些东西非常气愤，恨不得直接将楚天按在地上逼问。
不过毕竟事情还没有完全查清楚，深深的姐弟情也还是牵绊着她，万一要是自己冤枉了弟弟呢，或者弟弟只是猎奇看看呢；而且虞萌萌也知道，如果直接逼问，楚天万一不说实话，她也不见得能听出来。
所以虞萌萌选择了暂且不跟楚天对质，而是先去和闺蜜商量商量怎么办。
离李婷家不远的一家咖啡厅中，虞萌萌和李婷选了一个很偏的桌子，点单后叮嘱服务员不要随便过来。
虞萌萌忧心忡忡地向李婷简述了昨晚翻电脑的经过，较为详细的描述了发现的图片和视频内容。
“这么说来，你弟弟还真是一个M或者可能成为M的人呢。”听了昨晚的发现，再综合之前萌萌对楚天的描述，李婷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M？什么M？”
“这方面我了解的其实也不多，以那俩视频为例，那俩男子是M也就是被虐方，那几个女子就是S或者说施虐方。”李婷解释道。
“S……为啥要那么残忍，那鞋底多脏啊还让人舔，那么细的鞋跟踩在人身上，肯定会踩伤人的！”
“额，也不是，那看那俩视频太极端了。萌萌你回想回想看到的那些图片，有多少是仅仅舔脚的？”
萌萌回想回想，不确定道，“我当时看的比较急，不过印象里一大半都是舔脚的，而且是光脚”
“对嘛，这才是常态。那么舔鞋子和高跟踩踏的图片呢，多吗？”
萌萌又回忆了一下，“好像也不少，特别是穿鞋子的踩人。”
“这么看来，你弟弟大概对踩踏比较热衷吧。我跟你说，SM实际操作中，绝大部分都只是恋足，就是舔舔脚而已，你甚至可以将那当做是一些特殊的前戏。”李婷继续解释道。
“实际操作？额，小婷，你……”虞萌萌在对话中发现了问题，却又问不下去了。
“哎呀，说漏嘴了。恩，我跟我男朋友偶尔会玩儿这样的恋足play。不过我顶多只会让他舔舔脚，而且还是我仔细洗过之后的脚哦！我可心疼他了，哪儿舍得让她舔什么脏的东西。萌萌你知道吗，SM有一个很美的中文译名，叫‘虐恋’。虐待只是形式，爱恋才是根本。”李婷不经意间说出了一番令人震惊的话。
“那还叫爱恋？那只是单纯的虐待！唔，要是像你说的只舔舔脚倒是还好，不过那是脚唉，不恶心吗？”
“恩，这点上我赞同！你看到的那俩视频太极端了，我也完全不能接受。要是我男朋友敢求我那么虐待他，我一定毫不犹豫的踹了他。啊，扯远了。萌萌，我看你弟弟可能只是看看这些猎奇的东西，有些M倾向，只要没尝试过，就还能挽回。”李婷又将话题撤回了正规。
“能挽回吗？那太好了！不过，咱们怎么确定小天有没有尝试过呢？”
李婷想了想，说道，“那是你弟弟唉，有没有伤你注意不到吗？就拿他似乎很感兴趣的高跟踩踏来说，据说踩出来的伤痕，起码个把月才能消下去。有的话你肯定能发现的，那种圆圆的或者半圆形的鞋跟印应该还是挺有特点的。”
“啊，这倒是肯定没有。虽然我没有故意去看他，不过一个屋檐下，偶尔还是能看到的。起码在老家时和这几个月都没有。”
“恩，那还好，说明起码他没有尝试过真实的高跟踩踏；不过如果是裸足的话就很难从痕迹上判断了。另外，看起来你弟弟有挺明显的足控倾向，你有印象他有过啥将女孩子的腿脚和性联系起来的经历吗？比如小弟弟被脚踩之类的？类似这样的经历或者有这样情节的影片之类的。”李婷又抛出了下一个确认项。
等等……闺蜜的提问如一道晴天霹雳般让萌萌眼前一黑。
脚，鞋子，弟弟，踩。
这几个词经过李婷的言语在萌萌脑海中逐渐串联起来。
啊，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才是罪魁祸首吗？
萌萌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趴在餐桌上呜呜哭了起来。
虞萌萌的突然举动让李婷一脸懵逼、不知所措，只能先默默地尝试抚慰她。
萌萌哭了好一阵子，才抬起头来继续面对李婷，带着哭腔说，“我……总用脚踩甚至穿鞋踩小天的人，就是我。呜呜呜”，说完又哭了一会儿。
“我小时候不懂事儿，总是欺负小天，后来长大了才懂得要照顾弟弟。是不是我害了他？”
萌萌的话让李婷大感意外，赶紧问道，“只是单纯踩他的身体吗，还是连那儿都踩了？”
“呜呜呜，主要就是踩那儿。小时候打架，踢那儿是最好使的，踢倒后踩住有挺强的征服感，后来才知道男孩子那儿不能随便踢。但也还是有轻轻的欺负小天的时候，我不知道这样会对他有这么坏的影响啊，呜呜呜”说着说着，虞萌萌又哭起来。
李婷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安慰闺蜜，“萌萌，你也别想的太严重了，恋足倾向也就只是倾向，就算已经产生了不好戒，但是起码能控制住不往深度发展啊。你看我男朋友不也有轻微恋足，不也好好地嘛！”
李婷的话仿佛给虞萌萌注入了一针强心剂，终于停止了哭泣。
“啊，是我太激动了。我心里想的就是小天恋足了，会沦落为视频里那个被踩的位置去。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后半句虞萌萌憋在心里没敢说，她也想到过自己会不会变成踩小天的那个人。
“这你就太杞人忧天啦，我估计他应该涉足不深，毕竟他才多大。不过既然是你埋下的因，你想如何处理呢？放手不管，还是看住让他不能太深入？萌萌，你想清楚了啊，你弟弟看的东西确实有些重，我怕你看不住他反而被他拉下去。”
萌萌的回答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小天是我弟弟，亲弟弟！又是我埋下的因，我一定会对他负责的。”
“好吧，既然这样，那咱们应该想办法先搞清楚他到底实践到什么程度。萌萌，单纯的舔脚你能接受吗？要想试他，可能得牺牲一下你的脚了。”李婷如此建议。
“唔，像你说的只是舔脚的话，接受程度还算可以，虽然我想想也还是不喜欢吧。”虞萌萌勉强答应。
“行吧，能接受就行！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的脚对他来说恐怕是最管用的吐真剂。咱们歇一会儿，就回去试他去。咱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闺蜜俩讨论起来了试探楚天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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