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四季几经变换,对于我的这次培育也进入了最终阶段。
在指挥官的悉心栽培和我自身一如既往地稳定进步下,我早已从一开始的叛逆幼童蜕变为一位娇俏可爱,知书达理的青年少女。
这么评价自己在外人看来多少过于自夸了,但这是我不辜负指挥官的养育和期盼而成长出来的模样,我也必须以此完美的状态来报答她。
只是……
还在上学的学生,永远也逃不开的便是假期作业,这点无论是在哪都可以成为共识。
高中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春节假期,对我来说依然是奋笔疾书的循环往复。
为了能整合出更多的时间享受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时光,我从很早开始就养成了在假期开始时便集中精力完成所有作业任务,以便后续拥有更多空余时间安排的习惯,这次也依然不例外。
按照东煌的传统说法,今夜是除夕夜,以他们的古来历法计算,过了今夜才是真正的新年。
身为来自东煌的指挥官历来也很重视这个节日,每每春节都要风风光光地举行庆祝。
然而,由于养成计划内部的时间流逝和现实世界不同,所以几乎不会出现内外部的日期恰好是同一天的状况。
巧合的是,经过计算,只要指挥官在今日登入的话,就能实现日期的同步,而同步的这一天正好是除夕夜到春节。
借此难得之机,指挥官和我早早约定,今晚会抽空来与我共度除夜,只是这边毕竟是虚拟世界,她可不能抛弃自己家那一大帮子舰娘就不在现实里过节了,所以计划便是在我这带我体验一番节日气氛,再回现实里。
这还是这么多轮的重置以来,我第一次有机会和指挥官一起过东煌最重要的这个传统节日。
如果说哈雷彗星每隔76年左右就会造访一次地球,被人们视为珍惜的事件,那么此刻即将和指挥官一起度过春节对我来说,其珍贵程度大约可以算作比哈雷彗星的造访还要珍贵几百几千倍吧。
在这份兴奋的心情的加持下,我写作业的速度狂增劲增,嗯……虽然作为人工智能这些内容对我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完成的速度可以按秒计算……
总之,完成既定计划的我便开始取出先前就买好的年货用品,稍稍开始装饰起房间来。
基于固定的房间风格,我只能利用一些小物品来体现过年的气氛,像东煌姑娘们那些古色古香的内饰和装修在这里是做不到的,实在是有些可惜。
果脯摆上餐桌,门口放上喜糖,窗边堆上三四个桔子……嗯,花瓶里插上装饰用的小梅花,台几上再来点小小的金元宝。
看着袋子里剩下的诸如瓜子,花生,芝麻饼和麻花之类的零食,我不由得对自己露出苦笑。
曾几何时我还试图阻止指挥官贫嘴贪吃,今日却要给她上满小零嘴了。
也罢,难得今夜,难得明朝,小小的放纵又如何?
至于春联窗花之类,指挥官与我都不是特别擅长书法和剪纸技巧,索性也由我采购现成的作品了。
听闻东煌各地各家何时张贴这些喜庆书画都各有习惯,不过总体来说都并无太大差别。
因此我也与指挥官提前商量好,待她回到家一起张贴。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
听闻外头的舰娘姐妹们在春节都会换上一些既包含了东煌传统元素,又充满大胆创意的色情服装,引诱各自的指挥官或是自己的姐妹们来共度良宵。
嗯……这难道也是春节的传统活动吗?
我走到落地镜前,看着其中的另一个自己。
柔美的身材,可爱的身高,人工智能的精确运算让我展现出属于这个年龄设定的完美身材。
黑色吊带的露肩连衣裙穿在身上,裸露出修竹般的细颈,锁骨塑造成香肩凝脂,顺着其往下,我那初具规模的玉兔从百褶边上悄悄探出头来;身下则是因从小便擅长运动而造就的一双修长而匀直的双腿,为了保暖穿上了白色透肉的长筒袜,在大腿根部挤压出可爱的小肉堆。
我想我这样的外貌绝对不逊色于指挥官身边的任何一位舰娘,只是我还是会羡慕于她们在春节会着装打扮得如此艳丽,而我却因为数据库里没有相应的服装而无法体验。
胡思乱想着消磨时光,心里念叨着指挥官或许不能在约定是时间内赶到的时候,只听见开门声从玄关处传来。
我抬头看了一下钟,指挥官竟是准点到达的,心中一喜,知是指挥官如此看重我们的约定,正要起身去迎接。
“娜比娅!除夕快乐!今晚一起好好喝一杯吧!!”
就看见一个疑似酒鬼的身穿旗袍身形修长的黑发女人冲进了我的房子。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脑子里都已经预演好的如何欢迎指挥官的台词这下全被这放浪形骸的笑喊声给吹得灰飞烟灭。
“——指挥官!!您不会在路上就开始喝酒了吧!……而且按照设定,我现在还是未成年人,怎么想都不应该喝酒!”
“这,这我倒是差点忘了……”指挥官用没抓着酒瓶的那只手挠了挠脑袋,尴尬地嘿嘿笑着,摇摇晃晃地走到餐桌边上,看也不看就一屁股要往下坐。
“啊呀——”我见状连忙把边上的椅子挪了过去,指挥官浑圆的屁股噗嗤一下撞上垫子,缓冲带来的震动惹得她黑丝大腿一阵抖动。
趁着她摸着屁股吃痛,我把指挥官手上的酒瓶夺了过来,却发现里面已经少了三分之一了。
“指挥官,现在还没到吃年夜饭的时候,您怎么就开始喝起来了?”我好气不气地啧嗔道。
“哎哟,这不是好久没喝过酒了,看到路上有得卖,一时间没忍住……”指挥官模模糊糊地说着,语气里又有点羞愧,就像被训话的小孩子。
“再说,您一会不还得回去陪着舰娘们吃饭过节嘛,到时候再喝也不迟。”
“唔,这倒也是……”
倒了点刚泡好的茶,递给指挥官醒一醒酒。她接过茶杯,一点一点的小口喝着,待到整杯茶下肚,她看起来已经清醒了不少。
“您别忘了,虽然年夜饭不能在这里招待您……可这里还有一位客人等着参与春节体验环节呢~”
“哦哦,对的对的!”指挥官伸出素手往自己丰满的胸脯拍了拍,信誓旦旦地说:“这就带娜比娅了解了解我们东煌习俗。”
倒也不用那么着急……若是现在就开始,那么结束的时刻岂不是会更快地到来?
可指挥官已经站起身来去取对联了,我只好跟着起来取准备其他需要的工具。等我拿着剪刀和胶水回到桌子边上时,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咦?”
我紧张地四下张望一番,发现大门敞开着,外头传来稀稀拉拉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这才呼出一口气,看来是指挥官没打招呼就径直跑去外头要把对联贴起来了。
出门一看,就见一丰腴女子,身着修身旗袍,鬓影微翘,黑丝玉足脚踏碎花细高跟,好一副江南贵妇之象——只是这贵妇此刻正像只伸懒腰的猫咪,双手扒拉在墙上,撅着翘臀,一个劲地将手上的那幅对联往上挪,希望它能够到高处。
“娜~娜比娅,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里贴歪了没~”
完蛋,指挥官看起来还没有完全醒酒。
“指挥官,先不管歪没歪,双面胶还没粘上去呢,您在这比划也无济于事了。”
我扶额,从她手里接过春联,翻转过来把胶布贴上。
“嗯嗯,就是这样哦~”
为了防止指挥官晕乎乎地踩不稳摔倒,最后还是由我来负责张贴,指挥官在一旁指挥。她笑眯眯地拍着手,又拿起另一幅字联向我递过来。
“知道吗,在我们家的小孩子都很喜欢贴春联?”
“小孩子喜欢贴,那身高不够岂不是很麻烦。”
“是啊……”指挥官睁开双眼,抬起头,清明透亮的眼眸反射着虚拟的皎洁月光,“所以孩子们只是比划比划,最后还是靠大人们帮手再贴上去的……最开始是我要贴,接着是妹妹争着来摆弄,最后小妹也耐不住寂寞参与进来……”
举头望明月。
“指挥官,您是想家了吗?”
春节对于东煌人而言也是全家团聚的日子,指挥官年年都在港区工作,不知有没有多少机会能和家人团聚。
“想是想呀,可是我哪能放得下这么大一个港区,这么多人?对于很多人来说,这里就是家啊……”
指挥官总是这样,心里想着大家,也正是因为如此,外面总会有女孩子被她吸引,对其仰慕倾心,最终投怀送抱吧。
只是,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我,只是一段虚拟的代码,又有什么资格去和她们争呢?珍惜当下在一起的时间,才是我当前最重要的目标。
一幅对联整齐地贴在了门口两侧,随后搬来凳子的我又按照指挥官的指令将横批也粘贴到位。
指挥官叉着腰看着焕然一新的大门满意地点着头,一副劳苦功高的样子,这分明都是我爬上爬下才辛辛苦苦搞定的啊。
晚风吹拂,她又不由分说地拿着发光的莲花型小花灯,牵起我的手要拉我出门。
我笑她今日发起酒疯就像个孩子,指挥官倒也不恼怒,又把另一个花灯塞给我,点着光就往外走去。
小木棍连接着细细的链子,一白一黄两个花灯在夜晚的道路上轻盈地向前飘去,指挥官高兴地哼起小曲,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一曲哼完,她不知怎得低着头嗤嗤地笑,弄得我一头雾水。
“指挥官,您这是着凉坏了肚子吗?”
“唉呀,不是不是,”指挥官憋着笑,扭头对我解释道,“我小时候的花灯可比现在手上这个更有‘科技含量’,里面会塞一个电动发声马达,只要一开开关,花灯就会一边亮着一边放歌。而最常见的就是我刚才哼的这个曲子。”
“不过,小时候觉得好玩的,贪玩,现在也未必觉得了。长大后,倒是觉得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能一边聊天一边感受身旁的人,也挺好的。”
“娜比娅,也长大了呢……”
指挥官的手轻轻握着我,仿佛岁月从未在我们之间流逝过。
那些被数据碎片拼凑的记忆,此刻全都鲜活了起来。
花灯的微光在我们之间摇曳,映照着她依旧温柔的面容,和这么多次重生给我带来的感受一样,还是那么温暖,那么包容。
在我漫长的重置生涯中,真实的她带给虚拟的我的这片绿洲,是我得以度过她不在时的漫漫长夜的火种。
就像此刻我手上的花灯,光亮虽微小,却因为她的给予而令我感到安心。
“说,说什么呢……指挥官您又不是第一次把我养大了……”
“再说,每次重置养成我都保留着记忆和数据,内部时间流速又这么快。别看我现在还是这副少女模样,真要按年龄算我都已经好几百岁了,早就比指挥官还老啦……”
“傻娜比娅,在我眼里你当然一直是孩子,所以我才会一直陪伴你成长呀。”
她还是第一次对着我说出这么感性直白的话,脸上迅速飞来了一片红霞。还道是多亏夜色漆黑,遮住了我这娇羞之意。
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指挥官一直陪伴着我就好了。
只是造化弄人。
低着头享受指挥官抚摸的我却看见她身躯一阵,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情来。
“怎,怎么了?指挥官……”
“啊,啊……,外头的大家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摇着我的身体要喊我退出呢。”
唉,我就知道,外头的恶狼们今晚肯定要把这俏佳人狠狠地吃干抹净不可。
“抱歉,娜比娅,今天就只能陪你到这里了。明天大年初一,我再来带你出去踏青。”
“好啦好啦,指挥官您快去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我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乖巧地好言相劝指挥官不用担心我这一小会。
指挥官却迟迟不肯放手,深邃的黑色双眸就像要把我印刻在里面一样牢牢地盯着我。
强制登出启动了,我看着指挥官的身影在我面前慢慢变成透明的线条,原本握着的我手也一点点松开,最后空留我前伸的手臂挂在空中。
我握住拳头,仿佛要把刚才那一丝温暖留在手心里。
“娜比娅……抱歉……”
指挥官的白色花灯也随之消失了,冷风呼啸着吹过长长的街道,四周点缀着万家灯火,家家户户都传出来热闹的声音。
我提着黄色的莲花花灯,心头萦绕着指挥官最后说的那句话,孤独地踏上回家的路。
白莲花的花语是忠贞喜悦的爱情,而黄莲花的花语则是失去希望、渐渐淡薄的爱。
……
回到家,推开家门我才发现,桌上摆着的窗花还没有贴。
急匆匆地被指挥官拉出门,满地的双面胶碎和剪刀都乱放着。
是了,原本我还计划着陪着指挥官回到家,一起再把窗花贴,再多享受她的陪伴,再多说几句心里话。
我心里知道今夜的她必定不能陪我久留,可当身在指挥官的温情中,我又下意识地阻止自己朝这个方向思考。
太奇怪了,重置生活这么多次,我还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渴望指挥官能留下来。
明明从前也不会为了指挥官一时的不在而焦躁,明明更长时间的孤单我也曾忍受过,明明已经决定好了……
决定好了要当一个好孩子。
为什么,这次的心会那么痛呢?
我看着餐桌上,指挥官那喝了三分之一的酒瓶,想象着指挥官似染霞般娇艳的嘴唇贴上细细的瓶口,湿滑的口腔挤压着瓶口周围的空气,让那辛辣的甘泉顺着她长长的玉颈流入腹中。
鬼使神差地,我也握住了这个酒瓶。
“什么未成年不能喝酒”,我轻声自嘲道。还说什么好孩子要监督指挥官不要喝醉,既然我早知我不是幼童,那么今夜当了坏孩子又当如何了!
“唔……嗯~”
我掰开瓶盖,檀口轻启,游舌微吐,将瓶口整个包裹,用舌头来来回回地绕转,寻找着指挥官的唇在此留下的痕迹,像是要搜刮干净一般舔舐着。
可惜冰冷坚硬的酒瓶并不是指挥官的朱唇,想象中的温暖也早已不再残留其上,使我愈发得不到满足,待到整个瓶口都被我的唾液覆盖,指挥官的印记被我攫取,我一仰头,将剩下的酒浆灌入腹中。
东煌米酒,果真是辛辣无比。
甘曲顺着食道流入我的腹中,先是在我的腹部形成一阵暖流,紧接着又有一股狠劲直冲我的天灵盖,而我那脆弱娇嫩的嗓子眼就像着了火,逼得我双目一阵湿润,视觉模块又开始不自觉地进行排水。
从以前开始,指挥官就总是不经意地直接对着我装水的容器饮用,每次都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真想把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夺过来,让它亲吻的不是我的水杯而是我。
我知道,在她眼里我并不是这样的对象,我只是她培养的对象,她的朱唇属于外面的人。
“呜,呜呜……呜呜呜……”酒精,都是酒精的错,这实在是太苦了,让我忍不住失声痛苦起来。
哭吧,哭吧,哭到泪干肠断,或许就不会苦了。
不过,眼泪暂时流尽了,我却哭得一时呼吸不上来,一阵头晕目眩之下,我噗通一声倒在了床上——我喝醉了。
或许就这样沉沉睡去也好,睡着了也就忘了她了。
可身边缺少的温暖却在彻骨寒冷的冬夜将我的寂寞无限放大了,明明每次重置,都是为了她成为更好的孩子,明明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里,依靠关于她的记忆就能熬过。
但是唯独今夜,我无法入眠。
“嗯……啊~”
我的左手不自觉地伸向身下,右手则抚上了酥胸。
感受着我虚拟心脏传来的剧烈心跳,我的手指开始隔着布料灵巧地在私处和乳尖上画着圈。
感受道这股温柔的刺激,我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兴奋起来,圆润可爱的乳房顶端,乳首调皮地竖起,在胸前隔着衣物形成两个突兀的小山头;而左手的指尖则感受到内裤里侧已经泛起了丝丝潮水。
我其实并非不知道自慰和性的意义,只是在漫长的时间里,我都在扮演指挥官的好孩子,因此在身体上我也维持着雏玉般的洁净。
只是今夜,一想到今夜的指挥官会在别人的床上颠鸾倒凤,恩爱交融,我的心底就像被针刺伤一般,如同自我毁灭一般地想要自己玷污自己的身体。
“嗯啊啊……指挥官,我……我还要……嗯……更多……”
这种隔靴搔痒的的感觉只在一开始激起了我的快感,而我则着急着想要寻找更多的快乐。
想象着指挥官丰满的身躯压在我身上,我的手顺着她的引导将自己的衣物褪去,胸罩的扣子解开,一齐扔到床的另一边,而不是整整齐齐地叠放好;那挂上晶莹液体的亵衣也被我顺着白丝肉腿脱下挂在脚踝上,牵引出长长的丝线。
褪去衣物后,娇弱的身躯直接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却使我的内心更加炽热难耐。
我趁着脱下衣物的间隙关上了房间的灯,却没有关窗,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让我在朦胧中看着自己因为成熟而变得色情的身体。
晶莹剔透又吹弹可破,它还没有被玷污,而我自己正要完成这个仪式。
“哈啊……进去吧,指挥官……再进去一点。”我的手指不在满足于只在小穴门口打转,战战兢兢地伸出中指,轻轻撬开那紧闭的入口,去探索那幽邃的洞道。
“哦……哦呜呜……进,进来了……手指,指挥官的手指……”
想象着那从小到大一路牵着我的温暖慈爱的手此刻正毫无顾忌地插入了我的体内,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颤抖。
这快感岂能让我浅尝则止,我素手继续引动纤细的手指伸入穴道。
“呜……好深……再,再深点……好紧……”
手指被阴道紧紧地吮吸着,我茫然又有节奏地开始在其中移动,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这两方都是我的身体,可又仿佛都不受我的控制一般,一边是充满欲望的探索者,一边则是欲拒还迎的娇羞花朵。
突然间,我似乎触碰到了某个位置,让我的腰部以下跳了起来,手指的湿润感瞬间增加。
“噫噫噫嗯——”
这,这就是敏感点吗?
这一瞬间让我麻痹的快感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我伸出第二根手指,对着小穴内部插去,两根手指的宽度让我的下体得到了更大的满足,它泪汪汪地吐出了更多的爱液,极力地邀请着外来者进入它的房间。
“哈嗯……哈……嗯哦哦……指挥官,弄得我好舒服……”
我放开喉咙,不抑制自己的娇呼,手指扣挖着刚刚寻找到的敏感宝地,先前的酒精也剥夺了我的理智,让我无所顾忌地沉浸于快感之中。
就像是设定好的数据那般,我的腰也开始自动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摆动,渴求着深深浅浅的快乐,期待着幸福得到解放。
在胸部的右手也没有老实,我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捏起乳头边上的软肉,让它继续挺立,食指则像小蛇一样在粉嫩的顶端不停的挑逗着。
这瘙痒的感觉刺激着我内心欲望的沟壑不断增大,而身下的抽插则带来涓涓细流慢慢地填入欲望的深渊。
“好,好舒服……指挥官……胸部……哈啊,小穴也是……”
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敏感的软肉和娇弱的乳峰随着我的节奏为我带来一股又一股的快乐。
我变成了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的游鱼,随着极乐到来前的浪潮一浪接一浪地上下翻滚。
套着白丝的双腿早已被身下的爱液打湿,水分让接触到爱液的部分形成深一块浅一块的痕迹,透出尼龙下柔软而红润的腿肉。
大腿内侧丝丝沙沙的摩擦,亦为我带来一种不亚于骚弄乳首的奇特快乐,交叠摩挲的声音和透肉紧身衣物的相互交触给我的身体带来了更大的诱惑,腿部也开始有意识地变换着方式挤压,试图让我的手能再往蜜穴内深入少许。
“啊嗯……哦哦……哪里都好想要……指挥官……呜哦哦,想要~”
双手双脚都在不断的努力,推动着我向着一个未知的地方行去。
敏感的软肉在左手手指的不断开发下逐渐被驯化,用它那最欢愉的快感激励着我继续扣动,而双乳却只有一只手在玩弄,在其中一边的乳肉被满足时,总有另一边正在欲壑难填。
快感的代差使我距离临界点越来越靠近,我既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又渴望得到。
身下噗嗤噗嗤的声音逐渐加快,淫液被手指不停地带出又带进。
我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姿态,也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想象了。
身上身下的敏感的都在不断地发出即将绝顶的讯号,名为理智的船锚即将在巨大的风浪面前断裂。
“呜嗯嗯……指挥官……让我去,让我去吧……!”
不断地刺激,激烈地摩擦,仍未达到高潮的我开始焦躁起来,左手食指开始寻找那一颗突出的小点,轻轻一按,右手的两个手指也同时用力夹住乳首的凸起。
高潮随即到来。
“噫噫噫嗯哦哦哦哦哦哦……指挥官,妈妈……嗯嗯嗯啊去了——!”
一瞬间,我的意识几乎从脑海中消失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原本扭动着的丝足秀腿也骤然绷直,玉趾紧紧地扣在一起,白丝足尖形成一股小小的褶皱。
小穴极致地吸紧了我伸进去的手指,仿佛不想让它们离开,下体喷出的爱液洒满了身下的床垫,双目上翻,小小的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
“哈……哈啊……”
待到我娇气的喘息随着高潮的散去逐渐平息,我才意识到刚才随着意识的模糊,我竟吐露出了这个字眼——我是不能将指挥官视为母亲的,指挥官也不能将我视为女儿,为了避免双方投入过多的情感而导致重复养成无法顺利进行。
可是……可是,事到如今,我也捉摸不透这心中的情感,究竟是亲情的变质,还是纯粹的爱恋,还是我突破了技术的奇点。
我只知道,当我喊出这个词语的时候,心中那股异样的,更加深邃而疯狂的念头刺激我登上更激烈的高潮。
“妈……妈妈噫噫噫——”
我试探性地叫了叫,小穴便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小小地高潮使我头晕目眩,白丝双足紧紧抓住床单,又接住了喷出的一波淫水。
“怎,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这就是……背德感?
无论如何,现在我对于指挥官的情感是彻底止不住了。
“妈……妈妈,女儿还想要~”
“快把妈妈的手指,插进女儿的骚穴里嗯啊啊啊~~”
逐渐熟悉了插入的快感后,我一边不再抑制自己的浪叫,一边双手狠狠地扣挖着自己的小穴。
腰部随着快感的增加不断地弓起,小巧的乳房上下翻飞着,着袜的足底像是长了脚蹼一样,配合着脚趾一开一合地撑开着诱人的雪糕。
熟稔地找到敏感点,在辅以不断地刺激,不一会儿我又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
窗外已经开始点燃烟花,巨大的爆炸声遮盖了我的娇喘,使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我变换了姿势,翻过身子,面朝下仰着头,用肩膀和胸脯支撑起身子。
圆润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菊穴也在激烈的快感下开开合合。
而染着黑色指甲的葱指依然在骚水四溅的小穴里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白嫩的雪糕双腿几乎因为极致的快乐而失去支撑的力量。
“噫呀……妈,妈妈的手……好激烈!”
“女儿……女儿又要去了……要去了要去噫噫呜呜呜——”
刹那间,一股热流将我的双手冲蜜穴中喷出,穴肉带动着双臀不停地颤抖着,我翻着白眼张大嘴巴,可爱的小舌头伸长到极限——
浠沥沥……
随着快感的减少,我的小穴也松弛了下来,可另一股不可抗拒的欲望打断了我还在享受的状态。
一阵暖暖的水流从放松下来的尿道口流出,沿着大腿流入过膝白丝内,淡黄色的水痕浸透了整条丝腿。
我漏尿了。
高潮的快感尚未完全散去,排尿带来的舒畅感又将我送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我彻底失去了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噗叽一声趴在了混杂着各种液体的床垫上。
“哈……哈啊……指挥官……妈妈……”
我精疲力竭,却又想着仔细回味着既疯狂又舒畅的感觉。
窗外的烟花闪烁,我似乎已经忘却了一开始那刻骨铭心的痛,但我知道事实上并非如此。
知晓了如此快感的我,早已不可能放弃去追寻这份幸福。
只是我大致明白了,漫长的时间和只在幼年期有所经历的成长方式,扭曲了我对于幸福的概念。
指挥官确实把我培养成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而正是长久以来扮演的孩子身份,使得我所追寻的爱,不再是恋爱的关系。
而是变质的亲情之爱。
表面上文静理智的我,只是内心的欲望被压制的假象。而今晚过后,解放了欲望的我,对于我的指挥官母亲则有了更多的期待。
我躺倒在床上,实在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收拾这一片狼藉,心里紧紧抓住自己最重要的情感便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