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我满口答应父亲当巫女,但是我丝毫不相信这能行得通。
结果跟着姐姐学了一周。偶尔被参拜的人看见穿着巫女服的我,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
反应就跟普通地看见了神社的巫女一样。就跟看到姐姐一样。
这个荒唐的计划居然没有露馅,没有一个人看出来,像神的恶作剧一样。
当然,这都是暂时的,等不用再假扮成姐姐之后就不需要了。
第一次被人喊巫女也没有任何不自在的感觉,说明我真的是神社的孩子,也许这就是我继承的血脉吧。
一点抵触也没有…难道我也慢慢在适应这个新身份吗?
在我感觉不到的地方,身上的巫女服似乎在不知不觉地约束着我,把我推上以前从未踏上过的路。
虽然要干的活越来越多,但我已经习惯了,侍奉精神就是要从最小的事做起。
而且每天都有新的体验,每天都有新鲜感。我都对自己的适应力感到惊讶。
今天绯袴的前结换个了喜欢的打法,平整又美观,挂在右腰下面。
我已经记不得对巫女服失去抵触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每天清晨的装扮慢慢变成一件乐事了。
穿着长度调到正好的大红色的绯袴,踩着巫女服专用的木屐,缓步走在神社的院落里,心里荡漾着说不出的喜悦。
“好像要下雨了。”
早上姐姐看着天说。
夏天的阵雨一点也不冷,下过雨后草木都焕发生机,整个神社都活了过来。
每一寸皮肤都能感觉到神秘的自然力量在空间里流动,每一阵风每一束光都蕴含着近乎神迹的灵性。
这些虚无缥缈的痕迹在我熟悉不踢起绯袴的下摆走路的诀窍时慢慢就能注意到了。
倒是我为什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呢?
“巫女小姐!”
神社的出口好像有人在喊我。
虽然有自信不会被人隔着一点距离看出破绽,我还是不敢穿着巫女服太靠近人,但是现在姐姐还在本殿里面,我装作没听见走回去又不自然。
我转头看过去,看打扮应该是村民。
领头的一个人朝我走进一点,后面两个同伴把肩上的东西放下来。
“啊!是千佳啊,这是运给神社的大米。”
神社的菜地没办法种米,只有蔬菜能自给自足。
“啊,好,我知道了,你们搬到社务所后面吧。”
“哎,好嘞。”
我赶忙转过头去,希望他们没感觉到不对劲。
三个人都正值壮年,扛起装满米的稻草桶。
领头的男子从头到脚都是被晒成了红棕色的沙土一样的皮肤,似乎是常年在地里干活,身体都染上了土地的颜色。
另外一个身材瘦削,草色的外衣和光秃秃的头顶却让他看起来老很多。
最后一个看起来更年轻一点,对另外两个人也是敬重有加,估计被分来一起干活的。
“就放在后门就行。”
我撂下话就赶快躲摄殿的基座后面,等他们走了再出去。
他们来的时间太不巧了,父亲出去了,姐姐在神社里头,只有我在外面能接待,按说应该请他们喝杯茶再走,结果只能连谢谢都没说就打发了他们,他们或许会不高兴吧。
不礼貌有没有办法,靠得太近可能会被认出来我不是千佳姐。
摄殿后面面向水无月见山,隔着一道碎石铺盖的小路就是浓密的树林。躲在这里就算他们要偷东西这里也能看见。
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想偷东西,我能去阻止吗?难道堂堂的男子汉反倒要去叫人帮忙?
“沙———沙———沙———”
刚刚还是可以忽略的零星雨滴,毫无征兆地下大了,山里的天气就是这么反常。
糟了!父亲什么都没带。可能要淋雨了。
我登上摄殿的外廊,因为不想让衣服淋湿了,结果在雨停前只能被困在这里。
我轻轻坐下,蜷曲起膝盖用手抱住小腿。铺在院落里的石头沾上雨水,变成朴素的青色。无所事事地欣赏一下初夏的阵雨好像也不坏。
“诶呀,突然就下大了。”
“还不是很大,能走回去。”
“下山还要一会儿,肯定全湿透了,要生病的,来躲一会儿吧。”
“好。”
这是刚刚运米的三人组的声音,看来他们也是不巧被雨困在这里了。
身后传来草鞋踏上木板的声音,有人来了。
“诶!这不是小千佳吗!我还在想你跑哪里去了,原来也是来躲雨的吗?”
糟了!怎么偏偏跑来这里躲雨,连着神社出口和社务所的路不朝向这里吧!
这下我还不能随便走,不然肯定会被觉得可疑的,但是不快点走的话,这么近距离还要待上一会儿,搞不好会被认出来的。
“这雨好像还要下一会儿,我们现在这里避一下啊,不好意思了。”
“欸…”
我微微点了点头。
水无月见神社的摄殿很小,本想躲在这里也不会被看见,现在无路可逃了。
沙沙的雨声里,好像有什么眼神和意思在紧张的空气里交换着。
“累了,稍微坐一下。”
我一直低着头不想被看见正脸,这三个人毫不客气地围着我坐着。
不想被人这么看到脚,也不想被看见我随意的坐姿,我便干脆把脚压在身下,换成正坐的姿势。
另外三个人倒是完全没在意,随便摊开腿,只有我跪坐在三个壮汉的中间。
“诶,千佳啊,你父亲最近还好吗?”
“欸…嗯…”
我微微点头,用很小的声音回答。
“一个人在家里寂寞吧?”
寂寞?整天都忙不过来才对吧。
“诶…并没有…”
“听不见啊。”
“嗯…并不寂寞…”
“噢,这么大的神社里就这么几个人生活难免的嘛。”
雨丝毫没有停的迹象,姐姐在本殿里可能都注意不到下雨,也猜不出我现在在这里吧。
“千佳真是长大了,是个变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欸…是吗…”
“是哦是哦。对吧?”
“对呀对呀。”
另外两人赶忙附和。
我一动不动地坚守防御,似乎还没被他们看出破绽,但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三个人靠得越来越近,似乎想从我身上闻出什么味道一样。
“千佳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欸!”
一边拿这种鬼话刺激我还不算,三人组里的光头还拿精瘦的腿撞了撞我的袴裙。
“千佳你想不想要个男朋友啊?我自告奋勇来当你男朋友好不好?”
“是呀,千佳你是全村敬仰的美女,给叔叔们当女朋友不会亏的。”
“不要…别笑话我了…”
“诶呀!诶呀!害羞了!真可爱啊!”
背上也传来似有似无的被摸的感觉。
我本以为躲在本殿和拜殿看不见的地方会安全一点,居然反倒给了他们机会。
“千佳酱这样早熟的女孩,我最喜欢了!”
“我…不是…”
“不是什么?”
他们看我一直没逃开也没责斥他们,搞不好被误以为有意思了,可是我还要避免被看出来是聪,让神社的秘密被人发现。
身体僵住不知道怎么办。
见我丝毫不动弹,三个人胆子越来越大,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
领头的把手放到我的绯袴上,摸到了我的膝盖,另外一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肩膀。
靠得最近的那个光头一只手搓着我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打算从衣服的下摆摸进来。
不行,不能再坐着不管了!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有机可乘。
“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一抖身子朝着空隙钻了出去。
三个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没预料到我突然敢挣脱,但立刻重整旗鼓,恢复了气势。
“我是男的!”
真是屈辱,居然要我亲自把需要保护的秘密揭开,可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别无选择。
这下他们都愣住了,可是马上又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以为这种谎话骗得了我们吗!”
“你看,我老二告诉我你在说谎。”
“我刚刚摸到了,那绝对是女孩儿的手感。反应也是。”
“你们不能———”
动作最快的那个突然弹了起来,逮住了我的袖子,绕到我背后,从我身后抱住我。
“呀———!”
“欸,别紧张,千佳,我们只是一起玩一玩。”
“就是就是,巫女的工作不就是服侍吗?”
“对对对,巫女不是要给信徒们去除污秽吗?你就给我们去除去除污秽嘛!这是你的工作啊!哈哈!”
“不对…哪有你们…这样的…”
我刚准备反驳,自然身体就失去重心,那个最年轻的看似瘦弱,但力气大得不得了,一把就搂着我的腰将我抱起。
“啊————”
木屐被甩了下来,裹着足袋的两只脚从绯袴的下摆露出来,在空中乱踢。
“欸—欸—欸!千佳别激动啊。”
说着就拿毛烘烘的大手抓住我的脚踝,把我夹在他们两个人中间。
一副散发着消化到一半的食物臭味的嘴堵了上来。
“不要啊———不要———”
可是头也被固定着无法自由挣扎。脸颊,嘴唇,舌尖,都在被肆意地舔舐,留下一层难闻的口水。
“唔——唔———唔————”
在我前后都被夹击的时候,光头男已经迫不及待地脱了个精光。
我把头撇开眼睛闭上,以免看见他的下体,自从被村田兄弟袭击之后我再也不想看见男人的阴茎了,自己的都不想看见,最好是再也看不见。
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罪?难道是因为姐姐触犯了禁忌所以我也要跟着一起受罚吗?
我的腰被放低,后面的男子还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把我压倒在前面的男子身上。
我双膝跪地,绯袴被掀了起来,白色的襦袢也被胡乱地往上卷。
“巫女服摸起来手感真好啊,哪像我们穿得破破烂烂。”
“那就别脱了,就这么穿着吧!”
“穿着更好!”
发话的人一遍往后挪动一遍把自己的衣服敞开,露出胯下毛毛的大腿,然后把我的头使劲往他的两腿之间埋,我不想碰到他,死死地闭着嘴。
绯袴被卷到大腿左右,两腿被八字分开,后面的人隔着衣服揉起了我的屁股。
“这样就不碍事了!”
我花费了那么久才穿好的巫女服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屈辱的形象被他们毫不客气地拿来泄欲。
“来,千佳,看清楚了。”
面前的男人把一根涨起的阴茎摆到我面前,一股难闻的气味直钻我的鼻腔,我努力把头撇过去。
“看清楚呀,这就是鸡鸡,怎么样,大不大?喜欢不喜欢?”
他一边摸着我的脸,一遍笑着问我。好像很享受眼前这一幕。
“噢,千佳的头发摸起来真舒服。”
“我也摸摸看。”
“啊————!”
后面一只手突然粗暴地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把我的头拉起来。
“疼啊————”
整个头皮都能被扯下来的痛感让我浑身无力,扯着的力道终于小了一点。
“唔———啊———”
怎么能把这种鬼东西放到别人嘴里!
打头的男人突然把自己阴茎捅进我的嘴里。完全没想到把我往他胯下蹭居然是为了这种事。
“来,用嘴含着。”
他拿不无威胁的语气说着。一副恐吓的眼神直逼着我。
“用舔的。”
嘴里突然被放入了一根硬棒,我的舌头没办法自由活动,卷成一团被压在阴茎下面眼前的男人露出失神的样子,头向后仰着,嘴里一阵阵满意的声音。
“噢—噢—噢——好舒服———千佳嘴里真舒服——软软的——湿湿的——”
光是放到我的嘴里还没完,他还扶着我的脑袋试图插到更深的地方,我的鼻子和嘴唇碰到了他的阴毛,硬碴碴的让人作呕。
一根热热的淫棒在我的嘴里乱捣,他还开心地动起腰来,让我无处可避。
我要是咬下去会怎么样?
看着一个衣服凌乱的巫女跪在他面前被迫含着他的阴茎,他是自信我绝对不敢咬吗,那里是很敏感的地方,我自己也知道,要上一口肯定会流很多血,看他毫无防备的样子我要是咬下来的话,他肯定会死吧。
杀了他我会怎样?会被关起来吧,肯定不能继续做巫女了,家里也会因此被人厌恨,也许会被赶出村子,神社也会名声扫地。
明明是他们在干坏事,可是我唯一的反击办法却会让我在乎的人和事务万劫不复。
难道是计算好了这些才确定我不敢咬下这跟肮脏的东西,所以才敢放到我嘴里吗?
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真的很吓人,但是如果知道毫无风险那就自然可以毫无顾忌。
所以我的想法他们是一开始就知道吗?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这种完全被看穿,被掌握而且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
后面的来两个人也不甘示弱,拍打我的屁股和大腿还不算完,把我的袴裙一掀,露出我的私处。
他们没有扯掉我的兜裆布,而是把遮着缝隙的白布往旁边一扯,雪白的屁股沟露出小洞口。
“下面还挺好看的,有点点黑啊,千佳,你做过多少次了啊?”
“里面还是有一些粉的,也挺嫩的。”
一根手指在茶褐色的私处慢慢划着。
“啊——,那里——不行——啊——!”
嘴里的肉棒丝毫没有给我留出喊叫的空间,我只能勉强挤出一点声音。
“快点舔!”
“用舌头舔,龟头后面的沟里也要舔干净,对对对,哦——噢———再用舌头卷着——”
“舌头缠得真舒服啊——对对对,再快一点,啊——啊——就是那里———”
我不敢反抗,被咬死都知道不用怕的人只能听他的话,我困难地用舌头搅动肉棒的底部,趁着他把腰往回动的空隙把舌头移到空腔里,再次被突进来的时候刚好把肉棒存在舌头下面,再用舌头滑过龟头的上面。
不像是吃东西的感觉,因为不能咀嚼,只能把这个碍事的淫棒一直含着,就像含着腌制的梅子一样。
连一开始难以接受的味道都那么相似。
践踏一个人的尊严,真的有这么好玩吗?
“来!我要给千佳开苞!”
肉棒扎在屁股上的讨厌感觉再次勾起我难过的回忆。
已经知道被强行插入究竟有多痛了,我全身汗毛直竖。
“不——要——咕—咕—咕—不——”
屁股瓣被手扶住,一股痒痒的感觉从小洞那里传来。不知是哪一个似乎在舔着我的屁眼。
“不——要—舔—了,别—舔啊———”
一阵又一阵的紧张感突然从我的肉穴里头传来,似乎是感觉到了被舔的异样,在为什么将要到来的东西做着准备。
顾不上嘴里发生什么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流出很多的口水,让我越来越难平衡呼吸和嘴里的动作了。
肉棒感觉到嘴里变得越来越湿,更是肆无忌惮地朝着吞咽的地方进攻。
就在哪一边都越来越顾不上的时候,身体反而放弃了反应,不再把危险的信号视作信号。
“不要——舔——啊——那里——不想——”
“说什么呢,你看,都这么湿了。”
“嘴上说不要,实际上心里很期待吧。”
“才——没——呜—咕—呜——”
“啊…那是——雨——水…不是…唔——唔——”
“嘴不要停啊!”
插我嘴的男人不满地说着,加快了腰的速度。
我实在应接不暇,一边顾及背后一边嘴上还不能怠慢实在太难了,一边顾不上很快另一边也顾不上。
“别怕!女孩子都要经历开苞的,第一次都会疼的,第二次就舒服了!”
这身衣服让我更加没办法抵抗,如果强行挣扎可能会弄坏珍贵的巫女服,穿着又让我顾不上每一个被侵入的地方。
我又不是光着身子诱惑他们,明明穿得这么严实,为什么还要被拿来当作玩物?
我用手紧紧抓住袖子,希望能减轻一点疼痛。
“啊!—进去吧——!”
肉穴口再次传来被撕开的疼痛。喉咙里忍不住喊出转移疼痛的喊叫,可是嘴里还塞着肉棒,所有的声音都被压在了嘴里。
“呜…呜…呜…疼…”
“里面还是还有点干。”
“啊—呜…放…放开我”
痛得渐渐失去知觉了…
雨水冲刷着一切的声音在我耳边渐渐远去,眼前是跨下的裆部和男人的睾丸…
好恶心…
雨越下越大,阴冷的湿气从地上升起,附在裸露的肌肤上和衣服上,一直渗透到地板里。
“…!可恶!”
“怎么回事啊!”
直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三个人都放开了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回事…你原来是男的?”
“我真的是男的啊!”
“千佳原来是男的吗?”
……
“不对,不对,千佳她是不是有个弟弟啊?”
“长得也太像了吧!”
“他刚刚是不是说自己是男的来着,可是看着不像啊!”
我心里一沉,终究还是被发现了,上一次能逃过去已经是奇迹了,看来我们的好运到头了。
“你穿成巫女的样子干什么?”
怎么办,家里的秘密也不能被他们发现。千佳姐的事不能被他们知道。
“这是…我…”
“我…我是偷偷…穿的…”
情急之下只能随便撒了个谎。
“我只是想试试看,是你们没听我说。”
“我只是想试试巫女服穿起来是什么样…”
轮到我亲自把秘密给揭开,他们却不听,现在发现又受不了。
结果是我现在还不得不再说一个谎去圆上一个。
我们到底要被秘密埋没到什么地方才算完?
三个人似乎被眼前的意外给弄得不知所措了,我把衣服理平,像是害怕暴露在空气里一样遮住身体。
我们都席地而坐,没有人开口打破充满雨声的寂静。
阵雨完全没有要停的迹象,天空还是灰蒙蒙的。那些没有铺石头的地方渐渐积起一个个小小的水潭,被无数雨滴打出阵阵波纹。
光头男子似乎首先沉不住气了,他看着另外两名伙伴似乎有话要说。
他们也都注意到了,在等他先开口。
“管他什么男的女的,反正有洞能操不久行了?”
这句发言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没有人回答他。
“我刚刚就想说了,你们看她挺漂亮的,反正插起来不都一样舒服吗?”
“可是…”
“不去想那些不就好了,实在不行把头还有那东西蒙起来,只留她的屄不就行了?”
“反正看不见,然后你就想象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不就行了。”
“诶呀…那个…还是…有点…”
光头似乎说不动他的同伴,我心里则是为他们两个加油。心里想着赶快说服这个讨厌的光头。
“算了,你们不来,我一个人享受好了。”
光头不耐烦地甩开另外两个,冲我扑了过来。
我赶快爬起来准备逃跑,可是已经先被抓住了。黑乎乎的大手巴掌抓着遮着手腕的白色衣袖钉在地板上。
我只能再次束手就擒,成为被捉住的猎物。
“还想逃?”
“想反抗?让纯正的男子汉教教你礼仪吧!”
他骑到我的面前,一根男根肆无忌惮地晃着,迫不及待地宣告自己的存在。
一开始领头的那个阴毛很多,可是这个人什么毛都没有,不只是头上,身上一点多余的毛也看不到,反倒让我更恶心。
“快张嘴!给老子舔!”
嘴巴被肉棒被贴得紧紧的,我才刚张开一点他就迫不及待地左蹭右蹭,我的头被他的大腿夹着,头发散乱在地板上。
我想用手搬开他的腰,可是又不敢碰他。
“嗯…唔…不…哼…”
他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一点,挽住我的脑袋使劲把肉棒往我喉咙里头插。
我的嘴被填得满满的,只能被动地接受肉棒的深入。绯袴下面的两条腿痛苦地挣扎,可是只能踏到冰冷的地板。
“噢——舒服——把头抬起来一点——”
他把我的头扶起来一点,接着更快地出入我的小嘴。每一次都捅在我的口腔深处,让我难受地想吐。
“太爽了———喔——喔——喔!”
肉棒里面好像流出一点黏黏的东西,混进了我的唾液里,发出淫荡的水声。
“噗—滋—噗—滋—噗—滋—”
“真是不得了的口穴啊,会收缩!比小穴还舒服啊!要射了!”
光头夸张地向同伴炫耀,另外两个看得直咽唾沫。
“咕———咕———咕———”
“噢噢噢———太舒服了———”
“噢——喔——不行了———要射了———!”
光头突然停止了动作,喉咙里被抽插了无数次之后终于能休息一下,可是马上一股温温的液体就从他的肉棒里流了出来。
像是被蛇把毒液喷在了嘴里一样,一点点液体落在喉腔里顺着内壁一点一点滑下来的感觉让我恨不得能立刻割下一整块地方。
居然还被人射在了自己的嘴里,在我的嘴里…
他们还有干不出来的事情吗?
“啊——舒服了,舒服了。”
他把肉棒抽出,摔在我的脸上,沾着我的口水和精液的肉棒趴在我的脸颊上。拔出去前留下的精液混着唾液覆盖住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
又苦又咸,精液的味道真差,真是肮脏的东西。
“你们也来试试,可舒服了!”
另外两个人似乎终于有了点干劲,可还是有点犹犹豫豫的。
“那我试试看。”
刚刚拼命挣扎被放到嘴里的阴茎,我的腿乱蹬,可是根本踢不到坐在我身上的人。平躺在地,双腿弯曲的我就跟被玩完然后丢弃的玩具一样。
打头的那个掰开我的大腿,很小心地让我的绯袴盖着我的私处,只从下面露出肉穴。和一开始狂野的样子判若两人。
另一个人则是想试试我的嘴,刚刚起就没把视线已开过。
他弯下腰来,看着喘着气我,眼睛里的野兽仿佛马上就要破笼而出。
“诶呀,别一个男的看到胯下还是有点…”
“那就一边呆着去。”
“不是,我这样。”
年纪最轻的那个用双膝跪在我的头边,把我的头朝着他挪动,直到让我含下他的肉棒。
绝望感,无力感,屈辱感彻底征服了我,什么都不想思考了,不想再反抗了,没有用的,干脆让他们随便玩弄好了。
难道无私的奉献就是让人随便玩弄自己的身体吗?不知道,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我是逃不掉的。
“嘿嘿嘿,这小嘴很舒服啊!”
“舒服吧!”
“操起来比小穴还有感觉!!”
“嘿嘿,你终于懂了。”
他悬着肉棒朝着我的脸逼近的时候,我可以把脑袋撇过去,可是那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被更粗暴地侵犯?
干脆把头放空好了,就这么让他们随便玩吧。就像自己已经死了一样。
我配合地张开嘴,含住他的肉棒,嘴唇紧贴着肉棒的外壁,每一块凹凸的形状都能传到我的脑子里头。
他看我完全放弃抵抗,便放心地在我嘴里出入。
“还会嗦呢!嗦得好舒服!”
“喔喔喔———这是要把我吸干啊———”
另一边,肉棒探开盖着肉缝的布条,找到了入口。
“真的只有一个洞啊…”
“那这个洞不就是…”
“别想那么多,就当什么看不见。”
“可是看得见啊。”
原本还粗鲁地用我的嘴为他的肉棒服务,可是看到我是男人的证据后就有点疲软下来。
“那就光看脸,你看脸可爱吧。”
光头男捏着我的下巴,融合在一起的体液让我的皮肤变得滑滑的。
“好像是啊,你就当是个女的,其实我听说男的反而操更舒服。”
“怎么可能吗,说傻话。”
“要不让她先给你口一会儿?马上就让你硬起来。我马上就要射了。”
“不必了。”
一副讨论干活的语气,干得出却是亵渎了神社,亵渎了神明的事情。明明眼前是个活人在被他们侵犯。为什么能如此无动于衷?
终于不抱怨了,肉棒对准了我的小穴准备一探究竟。
好奇怪的感觉,明明很害怕,可是身体又不得不去接受阴茎的插入。
嘴里还含着肉棒,不情愿地吞吐着龟头,小穴一松,深色皮肤男没费多大力气就插到了底。
小穴里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肉壁配合地分开,把肉棒吞了下去。
被挤进来的辣辣的感觉还在,可是想排出去的感觉却一点也没有。
而且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奇怪,明明之前每一次都疼得要晕过去了。
原本连手指都容不下的空间被慢慢扩开,紧裹着肉棒。
“噢,确实,好像真的跟小穴一样舒服。”
他们也没像村田兄弟一样喊疼,难道是因为我的小穴被撑大了吗?
被插了那么多次,每一次还都那么猛。
被那么大的硬棒来回摧残,像木头一样,用多了自然就会松散,结果我的下面…
居然被他们给弄大了…
难道永远也变不回去了吗…
那他们的肉棒是不是也会被我磨小呢?也许那样就不那么可怕了。
肉穴深处随着心脏的跳动一震一震,似乎更刺激了肉棒上满布的神经。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变得越来越热,皮肤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看着同伴这么卖力,光头也没打算闲着,让我的右手握住他的肉棒,然后他再把手裹在外面,把我的手夹在他的阴茎和手中间,前后撸动起来。
不管是嘴里,还是手上都是第一次碰到别人的肉棒,我就被摆成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
兽性大发的男人们似乎顾不上刚刚的犹豫了,不断地用我的身体发泄他们的欲望。我的口腔,手,屁股里面,无不成为他们作乐的道具。
我努力想推开他们,空闲的左手臂在他们身上乱拍,不但丝毫没有效果,反倒是更让他们增加了情趣。
“嘴里缠得可真紧啊。”
“后面也缠得挺紧的,真厉害啊。”
“咕——咕—咕———咕滋咕滋……”
“噢———我快不行了——”
“啊——啊——我不行了———”
嘴里成为最先被射精然后能解放的地方。一股咸臭的液体喷在我的嘴里,嘴里的唾液一直没顾得上咽,现在已经快溢出去了。
肉棒还没被拔出来,可是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占满了余下的空间,嘴里满满的。
“咕…咕…咕…”
肉棒终于不再搅动了,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不住地从我的嘴里流了下来,顺着嘴边滴落到地上。
“来,舔一舔。”
我让男人们主导着,只是按他们的话照做。我伸出舌头把刚刚吐出去的龟头舔了舔。
嘴里插着肉棒,手上还被迫抓着另一根肉棒,后穴里还塞着另一根肉棒,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没被放过动弹不得的时候,被侵犯反倒变得容易了。
反正我不需要动,也没有我能动的地方,真的变成供人操作的木偶一般,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连自己的感受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空荡荡的头脑和身体反倒适应了这机械般的凌辱。
只需要接受就好了,不用我做任何事情,什么都不做等着他们用完力气射精就行,多么简单。我怎么才发现。
我至少适当地配合一下,连痛苦都少了。
我的嘴动得越快越卖力,小穴里面就越适应肉棒的插入。以至于反倒有点排便时的那种解放感。
也许是错觉吧,好像连我自己的阴茎都有一点变硬了,因为这种持续的解脱感。
要是他们三个看见,还不知道会多反感呢。
刚刚在我嘴里射过的男人坐到一旁,看着我被他的同伴蹂躏。
“感觉很舒服吧,被我操舒服了吧,真喜欢你啊,居然这么快又能让我硬了。”
猛烈抽插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他换了个姿势,躺下来把阴茎从下面架好。
“你把她扶起来。”
光头终于肯放开我的手了,托起我的后背,让我半坐起来。
绑好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沾上了雨水变成一条一条的,贴在我的身上。
现在我双膝跪地,撑着身体不坐到狰狞地面对着我的洞口的肉棒上。
平躺的男人嘴巴大张喘着粗气,仿佛空气稀薄得难以呼吸,他扶着我的腰,把绯袴提上去,只留出通向后穴的通道。
“不许闭眼,给我看着,好好看清自己被操的样子。”
他们在等我失去力气,然后自己坐在肉棒上吧,真是卑鄙的手段。
我拼命让自己不坐下去,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么屈辱的样子。
可是腿刚刚一直被扳开,这种时候使不上力气。
“唔…”
阴茎扎在大腿的里面,差一点就正中目标。
我赶忙不让腰沉下去。可是脚也开始不听话,我马上又立刻坐了下去。
“嗯…”
这一次还是差一点,肉棒被我坐在身下,形状和触感都顺着敏感的屁股传到了脑袋里。
似乎是意识到了有点困难,他干脆直接用手扶着肉棒,趁着我起身的时候就找到了正确的位置,顶在了洞口。
我刚想多站起来一些,光头就又再次发难,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瞥向他的肉棒。
我拼命想躲开,可是腰也躲不开,顺势就坐上了等待着的肉棒。
与此同时嘴边的肉棒也被一下就送了进去。
“咕——咕唔——咕唔——”
嘴里再次被塞进了肉棒,头不再是被压着,而是被抓着一前一后地把肉棒吐出又吃下。
被我坐在身下的男人开始有规律地动起他的屁股,每一下都把我送得更高,然后再跌下来,每一次都逃不过被插回去的命运。
身体的重量逼迫我把肉棒坐得更深,每一次冲撞都要打开最深处的入口,把撞击的力量传到我的小腹里去。
就在上下都失守的时候,自己又不争气地失禁了。
微微挺起的肉棒感知到了身体里的热流,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被塞得慢慢地的时候,我的阴茎也失控了,不自主地泄了些什么东西出来。
不可能是精液,只有可能是尿液。一不小心居然连这种事情都控制不住了。千万不能被发现。
不知是排泄的愉悦加重了我的屈辱感,还是屈辱感刺激着身体的敏感度,我能掌握插入的节奏了。
阴茎的每一次出入我都能掌握适应的方法了,伴随着呼吸的节奏,身体有规律地接受肉棒再放开,形成配合到位的舞蹈。
适应了规律让我减轻不少痛苦,可是随之而来的一阵一阵的浪潮又让我无法适应。
一种能把我头脑变得空白,全身精力都集中在呼吸上,越来越无法压制的大浪在向我袭来。
我不知道被这种浪卷进去会怎么样,但是我估计会彻底失去理智吧。
“啊……啊啊……停…下来吧!啊……受不了了,求求你…”
听着我颤抖着的声音,男人们更是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不停地把输送到肉穴深处。
休息好的年轻人又挺着男根,学着他前辈的样子,让我用手帮他撸动软趴趴的肉棒。
你们还真是有效率不浪费,同时让我给你们三个人当发泄的玩具。
“啊——不行了———缠得太紧了———我马上要射—”
摆动腰的男人似乎终于用尽了力气。
“不能——不要——射——里——面——”
“哦哦!!……好爽……我要射了……要射出来了!”
“唔!!!……好!……好爽!……我也要射出来了!!”
他完全听不进去我的哀求,在把精液射到了我的肉穴里就躺着不起来了。
伴随着刚刚的射精,小腹里面变得越来越热,肉壁似乎奇痒难耐,不马上被什么其他感觉覆盖住的话就会彻底让我发疯。
不过嘴里马上就迎来了下一波登顶。
“全射给你———”
第一股控制不住的精液在我的嘴里爆发,拔出来的时候被我的嘴唇摩擦着,马上又有了第二股,喷射在我的脸上。
“诶呀,你射我手上了。”
“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哈哈哈!”
射过了的男人似乎终于对我的嘴失去了兴趣,在射精的余韵里把嘴贴了上来。另一根肉棒也重振了雄风,随时准备把相中的对象征服。
看着前辈舔起我的耳朵,他也加入其中,用舌头品尝我的皮肤的味道。
粗糙的舌头划在我敏感的部位上,硬胡子茬划过我的脖颈,把我弄得痒痒的,明明只是皮肉的接触,为什么让我越来越舒服?
赤裸在外面的脖子被前面两人不住地舔着,伴随着他们满意的低吟。
“管他什么是男是女,反正能上不就行了!”
“你终于懂了。”
光头也似乎射完了全部的储备,坐到一边看着被雨水,汗水和体液弄得湿漉漉的我的最后一关。
他选择了让我弯着身子这个难受的姿势,把我的腰紧贴他的胯下,双手抓住我的双臂,让我不至于因为无力而倒下。
我大开着双脚,脸几乎贴到地面,几乎碰到坐在一旁的光头他布满了老茧和泥土的老脚。
重打精神的肉棒才刚刚插进来,背后就传来满意的呻吟。
“啊…啊…受不了———干死你!”
有着之前精液的润滑,已经完全被撑开的小穴好不费力地就把阴茎完全吞到了底。
迎合着肉棒的节奏,内壁一阵阵地抽搐,一松一紧,肉穴里头每一道沟壑都借着体液的润滑吸着肉棒。
我的肉穴似乎背叛了我,不断把不想要的刺激传遍我的全身,推着刚刚已经泄过一次的余音让我再次登顶。
“居然还裹得更死了,臭婊子,你喜欢被操吧?”
“才…才———没———有———啊—啊——”
“你是不是也高潮了?”
“都——都说了——没有———啊———”
“我可是很高兴,堂堂的巫女小姐居然被我的jb操到高潮了,嘿嘿!”
我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什么了。
是失禁时的感觉吗?
是他们射精时的感觉吗?
是所谓的和神交流达到空灵的境界吗?
是通过现世的渠道窥见神的境界的兴奋吗?
我不知道。我唯一能感觉得到的,就是这是我从未体会过的良好感受。
羞耻感和罪恶感都被这新的感觉融化,变成一个整体,占据我的全部官能。
伴随着在我的体内一泻而出,他也满意地放开我的腰,让我喘着气从刚刚的亢奋中回复。
白色的外衣和红色的袴裙上沾满了精液,小穴里完全地接受了肉棒里射出的所有东西,终于装不下更多的精液了。
趁着雨变小了一点,他们三个人看都没看就顺着摄殿的后面离开了。
我静静地,久久地听着雨声变小又变大。
顶梁上的雨滴汇成溪流,冲刷着不知经历了几个世纪的神殿,又变成清澈的和浑浊的溪流向着山下流淌。
我慢慢地从失常的精神状态变回了原来的自己,或者说是一个变成空壳的自己。
皮肤上和巫女服上都吸饱了男人的体液,散发出浓厚的骚臭味。
尤其是红色的袴裙上精渍斑斑,非常显眼,要赶快处理掉,不能让人看见。
我踏入雨中,让凉凉的雨水冲刷着我。
被揉皱,被精液浸湿又被雨水浇透的白衣变得透明起来,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我走到神社门口,拿起净手用的水勺,不断舀起冷水冲洗着自己。
反正也被雨淋过,这样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居然还拿给客人净手的水洗身子,我也真是……
在神明面前做了坏事的我一定会遭报应的吧。
一行水流从脸颊上流下,这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呢,我也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