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时崎狂三每天都会受到各种各样的虐足惩罚,时崎狂三深受其害苦不堪言的同时,也非常想要逃离这个如同地狱一般DEM社。
可是这里守备森严,对于一个不能频繁使用精灵力量,不熟悉DEM社布局的人来说,这里就像一个牢不可破的巨大牢笼,每走一步都异常凶险。
而且现在的她虽然可以使用部分精灵的力量,挣断束缚在她身上的绳索,但也会触动身下的警报,让逃跑的机会变得更加渺茫。
时崎狂三不愿沉沦在无尽的虐足痛苦之中,在默默忍受痛苦的时候,也在等待着可以逃出DEM社的机会。
三天后,身受重伤的崇宫真那终于苏醒,身上的枪伤,也在DEM社的治疗下完全修复,只是躺了三天的崇宫真那,还是有些虚弱,想要恢复巅峰时期的战力,还需要很长时间的训练磨合才可以。
刚苏醒没多久的真那,便被扎克尔邀请前往他的实验室。
精神还有些萎靡的崇宫真那,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却在实验室门口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这让崇宫真那瞬间警觉起来。
隐藏在体内的机甲,也瞬间浮现包裹住她白皙动人的娇躯,身上单薄的睡衣也随即消失不见。
扎克尔回头看向门口的崇宫真那,轻声说道:“真那,不要担心,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
真那见扎克尔没事,这才解除身上的机甲,看向扎克尔所在的实验室的中心。
窄小的实验床上,躺着一位穿着简单睡衣的美丽少女,此时少女面容显得异常痛苦和憔悴,但真那还是认出来了,就是那位打伤自己,却依旧被自己抓捕的精灵时崎狂三。
扎克尔此时手里还拿着一把细长的竹钎,坐在时崎狂三双脚边,而时崎狂三原本白皙纤秀的玉足上,都被扎克尔插上了锋利的竹钎,鲜血色的血液顺着竹钎,缓慢流淌到了地面,又在地面上汇集成一汪小小的血泊。
扎克尔对真那招了招手,示意真那来到他的身边。
真那虽然很是错愕,但还是来到扎克尔的身边。
看着扎克尔拿着竹钎的双手,和时崎狂三插满竹钎的双脚,真那微微皱了皱眉头。
空气中的血腥味仿佛也变得浓郁许多,让刚刚苏醒的真那几欲作呕。
扎克尔笑着说道:“真那,多谢你帮我们捕捉到了精灵,我们现在的科研成果,已经有了很大的突破,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所有DEM社人,都能拥有和精灵一样强大的力量。”
真那点了点头,又郑重的问道:“社长,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扎克尔并没有隐藏自己癖好的想法,反而一脸兴奋的说道:“你不觉得,这样虐待一位曾经强大的精灵,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吗?”
说完,扎克尔又抽出一根细长的竹钎,刺向时崎狂三脚掌中心的缝隙,尖锐的竹钎完全没入缝隙之后,又深深地扎入时崎狂三脚心蜜穴的嫩肉里面,很快脚掌缝隙就被鲜血染红,鲜血又顺着迷人的缝隙流淌而下,再次汇聚在身下的血泊之中,扎克尔还不放过她,又继续用力,直至细长的竹钎刺穿时崎狂三白皙的脚背。
时崎狂三咬牙忍耐着疼痛,一脸怨恨的看着真那,如果不是真那的偷袭,也不会让她落到这般痛苦的地步。
真那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精灵也是会痛的。”
扎克尔笑着说道:“虽然精灵也会疼痛,但是你想想,那些死在精灵手下的人类,难道他们也不会感到痛苦吗?”
真那点了点头,想起自己队友惨死在时崎狂三手上时,那痛苦的面容,一切都好像刚刚发生过一样,让真那痛苦的捂住自己有些沉闷的胸口。
扎克尔又对真那说道:“这些剩下来竹钎,就由你来扎在她的脚上,不要留情,我先出去一趟,接下来这里就交给你了。”
真那伸手接过扎克尔递给她的竹钎,并紧紧握在手中,直到扎克尔离开房间,紧握竹钎的右手才微微放松。
真那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时崎狂三,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把你抓回来,会让你这般痛苦。”
时崎狂三忍受着双脚上传来的疼痛,冷漠的说道:“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稀罕。”
真那欲言又止,仿佛还在犹豫着什么。
没过多久,手上的竹钎都被她狠狠地甩在地上,并快速来到时崎狂三面前。
对时崎狂三说道:“我能抓你回来,自然也能放你出去,我这就解开你身上的绳索。”
说完真那手上多出一把闪烁着淡蓝色光芒的短剑,轻松割开绑在时崎狂三插满竹钎双脚上的绳索。又连续割开绑在手上和腰上的绳索。
没有了枷锁的束缚,时崎狂三终于重获了自由,但依旧对真那没有什么好脸色,坐在床上弯曲着双腿,想要拔掉双脚上,那一根根深入血肉里的竹钎。
手指刚触及白皙玉足上的竹钎,便被突然传来的疼痛,打断手上的动作,眉头也因为痛苦而微微皱起。
“还是我来帮你吧!”真那有些不忍心的说道,于是直接坐到满是血迹的床脚上,轻轻捧起时崎狂三的左脚,想要帮时崎狂三拔掉白皙玉足上的竹钎,手指刚接触一根竹钎,并缓慢向外拔出,疼的时崎狂三都不由倒吸冷气。
“很疼吗?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真那很是抱歉的说道。
“不疼!要不你也来试试。”时崎狂三依旧冷漠的说道。眼神还不时望向自己插满竹钎的双脚,鲜血依旧不停向下流淌着。
“真的很抱歉,等会我会帮你包扎好伤口的,再送你逃出DEM社的总部。”真那一脸真诚的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你只要告诉我走那条路就行了。”时崎狂三冷漠的说道。
“真的不要我送吗?我们一般都是走2号通道的……。”真那话还没有说完,时崎狂三便伸手打在真那白皙的脖颈上,把真那直接打晕了过去。
时崎狂三把真那推到床下,看都没看一眼这位把自己抓捕到DEM社,现在又想放了自己美丽的少女。
时崎狂三的目光随即转向自己的双脚,在真那的帮助下,已经拔掉三四根竹钎了,鲜血因为竹钎的剥离,而更加迅速的流淌着。
时崎狂三有些害怕,只要自己拔出脚上所有的竹钎,那么自己也有可能因为流血过多,而彻底无法走出这邪恶的DEM社。
如果就这样双脚插满竹钎,想要走出实验室更是很难办到。
为了逃离这座恐怖的魔窟,时崎狂三决定赌一下,看看只能使用刻刻帝部分能力的自己,能不能治愈自己千疮百孔的双脚。
时崎狂三捏起脚上的一根竹钎,想要把竹钎再次拔出。
可是太疼了,那怕只是拔掉一根竹钎,都会让时崎狂三痛苦的紧咬牙关。
但是她的双脚上还有数十根,深深嵌入血肉里的竹钎,每接触一根,都让她钻心的疼。
时崎狂三紧皱眉头,拔掉一根带血的竹钎,并把竹钎扔到了地上。
鲜血顺着竹钎拔出后留下的血眼,如同涓涓细流般向下流淌个不停,时崎狂三仿佛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也随着流淌的血液一起缓慢流逝。
时崎狂三不敢耽搁,更不敢现在就贸然动用刻刻帝的能力,她不知道自己能用几次刻刻帝的能力,为了能够快速逃离这里,时崎狂三下定决心,伸出白皙的玉手,忍痛抓住双脚上所有的竹钎,一下子全部拔了下来。
染血的竹钎,就像刚串过肥美羊肉的烤串,被时崎狂三紧紧握在手里,一下子拔掉这么多竹钎,更是痛的时崎狂三全身颤抖,眼角的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向下流淌着。
拔掉所有竹钎的双脚,更是如同花洒一般,快速向下流淌着鲜血,如果再不止血的话,不出一分钟,时崎狂三就会因为失血过多再次陷入昏厥。
时崎狂三咬牙切齿的忍受着痛苦,同时强打起精神,调动刻刻帝的力量。
还好此时束缚在时崎狂三双脚上的金属环还是绿色的,并没有汲取时崎狂三体内的力量,并释放强大的电流,电击时崎狂三的娇躯。
随着时崎狂三努力调动体内的力量,很快时崎狂三背后就浮现出金色钟盘的虚影,只是这次出现在时崎狂三背后的金色钟盘,变得有些飘忽不定,更没有以前那般庞大奢华,就像一道漂浮在时崎狂三背后的影像一般虚幻。
时崎狂三背后钟盘上的指针,竟然向逆时针方向摆动了好几下,仿佛时光回溯般,让时崎狂三双脚回到被第一根竹钎扎入前的那一刻,原本伤痕累累的双脚,也仿佛回到了从前一般,伤口和血迹也很快消失不见,就连竹钎和地面上的血迹,也仿佛重新回到时崎狂三身体内一样。
只是还没等时崎狂三停止使用刻刻帝的力量,时崎狂三背后的钟盘,却如同泡影一般突然消失,同时也惊醒闭眼养神的时崎狂三。
“怎么会这样,我现在的能力,只能让自己恢复到三个小时前的状态,而且只能使用五次。”时崎狂三有些恐慌的低语道。
时间不等人,时崎狂三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离开这个让自己痛苦不已的地方。
白皙敏感的玉足,走在光滑的地板上,微凉的触感刺激着时崎狂三长时间饱受折磨,变得有些萎靡的精神。
走起路来还有些踉跄的她,悄悄打开了实验室的大门,看向屋外的长廊。
此时屋外的并没有任何人,仿佛都被扎克尔带走了一样,但时崎狂三并不放心,又在门内等待了片刻,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凉的触感,刺激着时崎狂三双腿中间的蜜穴缝隙,快速分泌出湿滑的蜜汁,滋润着时崎狂三的双脚和脚下的地板,让原本就很光滑的地板,更像是打了蜡一样,让站在地板上时崎狂三都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只能紧紧抓住门把手,以防自己突然摔倒。
观察了片刻,见没有人从长廊里经过,时崎狂三这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门,由于脚心太过滑腻,时崎狂三不敢走的太快,直到时崎狂三走了十几步后,脚心的蜜汁,终于不会再影响她正常行走,这才加快脚步,朝二号通道门口跑去。
双脚每接触一次地面都会有快感传来,刺激着时崎狂三的双脚蜜穴,还在不停分泌出湿滑的蜜汁,并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潮湿的脚印。
时崎狂三脸颊有些潮红,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不是她太过紧张,而是被不停从敏感双脚上涌现的快感,折磨的差点就地高潮。
还好,时崎狂三忍住了,此时的她只希望能够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很快时崎狂三便来到二号门口,二号门是一个非常牢固的机械闸门,时崎狂三在门的四周寻找了一会,很快便找到了闸门的开关按钮。
轻轻按动左手边的绿色按钮,随着一阵不算沉闷的声响,重达千斤的机械闸门便缓慢抬起。
时崎狂三则快速藏到闸门左侧,以免被闸门后可能出现的敌人发现。
过了片刻,时崎狂三终于探出脑袋,望向闸门里面,闸门里面的灯光早已经全部打开,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并没有其他身影出现,时崎狂三这才松了一口气,迈步走进了闸门。
就在时崎狂三刚走进去没多久,闸门又缓缓降落下来。
另一边,扎克尔看着电脑屏幕里的时崎狂三,终于进入二号闸门内,露出满意的微笑,轻声说道:“小老鼠,终于进入我为你特意布置的游乐场了,希望你能够玩的尽兴。”脸上的笑容很快就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时崎狂三刚踏足这条空旷的长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那怕有灯光照射,这里依旧太过寂静诡异,仿佛有很多未知的危险在等待着她一样。
时崎狂三打量着四周的墙壁,还有地面,地面好像和外面的长廊并没有什么不同,就连地板墙砖的颜色,都没有丝毫改变。
但身为精灵的时崎狂三,却依旧能够感受到危险即将降临在她身上。
可是不想成为笼中鸟任人宰割的时崎狂三,还是下定决心小心翼翼的朝前方走去。
就在时崎狂三向前走动数百步的时候,钢铁制的闸门也彻底闭合。
五分钟后,时崎狂三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生任何危险,长时间保持警惕的时崎狂三,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可是,当时崎狂三右脚再次踩中一块普通的地板砖后,她突然感觉自己脚心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竟然直接刺穿她的脚底蜜穴缝隙,并划伤时崎狂三粉嫩阴唇和穴肉。
时崎狂三想要躲避这来自脚底的攻击,却已经迟了,那刺入脚底蜜穴的东西,竟然带着时崎狂三鲜红的血液,又从时崎狂三白皙的脚背穿透出来,鲜血快速流出脚背,痛的时崎狂三差点惨叫出声。
时崎狂三看向自己的右脚脚背,没有想到从自己脚底蜜穴穿透而出的,竟然是一把细长的短刃,短刃宽约3cm,长度竟然超过了30cm,此时的短刃已经完全洞穿时崎狂三的脚背,染血的短刃在灯光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红芒。
时崎狂三忍受着疼痛,想要把自己的右脚从锋利的短刃上拔出来,可是这看似锋利的短刃两侧,竟然还带着很多尖锐弯曲倒刺,只要时崎狂三向上提起自己的右脚,那些尖锐的倒刺,就会深深钩入时崎狂三脚心蜜穴的嫩肉里面,让时崎狂三变得更加痛苦不堪。
为了能够快点逃离这里,时崎狂三再次紧咬牙关忍受着钻心般的疼痛,努力抬起自己的右脚,倒刺撕扯着时崎狂三脚心蜜穴里的嫩肉,鲜血更是不停向下流淌着。
最终,时崎狂三的身体也跟着一阵踉跄,这才把自己的右脚,从短刃上剥离出来,而原本染血的短刃上,也钩出很多来自时崎狂三脚底蜜穴里的嫩肉。
刚拔出右脚的时崎狂三差点摔倒在地,脸色也因饱受痛苦而变得异常苍白。
时崎狂三抬起自己受伤的右脚,看向自己原本粉嫩诱人的脚底蜜穴,此时已经被短刃割出两道较大的豁口,鲜红的血液也从里面不停向外流出。
时崎狂三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只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受到如此严重的脚伤。
扎克尔看着屏幕里,观察脚伤的时崎狂三,小声嘀咕道:“时崎狂三小姐,快走啊,前面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再等待着你,快走啊!再不走,我可要用强迫措施了。”
见时崎狂三久久不愿向前,扎克尔只好愤怒的按动键盘上的一个按钮,很快一个巨大沉重的石制磨盘,便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同时扎克尔也露出非常邪恶的笑容。
时崎狂三忍受着右脚的剧痛,准备再向前走上一段距离,她并没有在此刻用上刻刻帝的能力,毕竟这条路还有很长一截,不到万不得已,时崎狂三不会贸然动用刻刻帝的力量,治疗自己受伤的右脚。
时崎狂三每走一步,都会在脚下地板上留下一道血红色的脚印,另一只未受伤的左脚,也会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湿滑的印记。
时崎狂三感觉自己的双脚,一边非常疼痛,另一边接触地面又很是舒爽,两种非常矛盾的感觉,时刻折磨着时崎狂三的神经,让她差点崩溃。
只是再下一刻,原本没有受伤的左脚,也被从地底突然刺出的短刃,刺穿了脚心,让时崎狂三原本还想向前的脚步,瞬间也停滞下来。
脸上痛苦的神色,也变得分外明显。
“扎克尔,我恨你们这些DEM社的人。”时崎狂三满是痛苦的脸上,又浮现深沉的恨意,她渐渐明白,这么痛苦的虐足机关,很有可能就是扎克尔提前布置好的,而自己,只是为了帮他实验机关的小老鼠而已。
就在时崎狂三满脸恨意的时候,敏感的时崎狂三,也感受到来自地面的震颤,她有些慌乱的转身看向自己身后,没有想到,原本空荡荡的身后,却突然出现一面巨大沉重的磨盘,直接把自己身后的道路全部堵死,就连一丝缝隙都没给自己留下。
“扎克尔,你难道想让我这么早就死么?”时崎狂三一脸恐惧的看着这面巨大的磨盘越靠越近,那怕磨盘的滚动速度很缓慢,但只要接进时崎狂三的娇躯,依旧能够把她性感的娇躯压成肉饼,而此时时崎狂三的左脚,还被从地板下突然刺出来的短刃,牢牢扎穿固定在原地。
“我不能死,我不能让可恶的扎克尔如愿。”说完,时崎狂三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把自己的左脚从短刃中拽了出来,这次由于时崎狂三用力过猛,就连连接脚掌的脚筋和一截脚掌骨骼都被带了出来,时崎狂三痛的差点晕厥,但还是忍住疼痛并没有惨叫出声,摇摇欲坠的娇躯,依旧站立在当场。
只是时崎狂三的脸色却变得更加苍白了许多,双脚也在不停颤抖着。
磨盘越来越近,时崎狂三不得不迈动自己残破的双脚,继续向前走去,原本只留下一道血脚印的地板上,又多出一道血红色的脚印。
时崎狂三忍受着,每走一步都会从双脚上传来的剧痛,但又不得不继续向前走下去,她不想被这巨大的磨盘碾压致死,更不想死也要留在这个痛苦的地方。
磨盘的速度很慢,但时崎狂三脚步也很慢,时崎狂三与磨盘之间,仿佛成为永不相交的起点与终点,但是时崎狂三却不敢有丝毫松懈,更要忍受着痛苦。
只要她停顿片刻,那沉重的磨盘,便会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听着异常沉闷的碾压声,时崎狂三还在不停向前挪动着脚步,但是守在电脑旁的扎克尔,可不会让时崎狂三逃跑的太过轻松。
就在时崎狂三再次踩中一块看似毫无异样的地板缝隙时,一道快速旋转的锯片,从时崎狂三双脚之间一闪而过,同时,时崎狂三也感觉自己双腿脚趾一凉,便再也感受不到自己脚趾的存在了。
时崎狂三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原本白皙纤秀的玉足,早已经变得鲜血淋漓。
只是此时的双脚前端,那些原本长在双脚上的白皙玉指,已经被突然出现锯片全部锯断,右脚虽然下意识抬了起来,但那些脚趾却整齐的留在原地。
时崎狂三的娇躯更是一阵痛苦的颤抖,时崎狂三紧咬贝齿,想要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脚指,可是那沉闷的磨盘碾压声,却催促着时崎狂三再次迈动脚步,不让她有片刻停歇的机会。
没有脚趾的右脚前端,还在不停流淌出鲜血,缓慢的滴落到了地板上,让留下的血红脚印变得更加狰狞恐怖。
左腿也抬了起来,看似与左脚相连,只有一道笔直伤痕的左脚脚趾,也被迫留在原地,等待着被巨石碾压的命运。
时崎狂三脸颊上的泪水再次滑落,是太过痛苦,也是对自己脚趾无声的眷恋。
巨大的磨盘,终于还是碾压过时崎狂三的所有脚趾,沉重的磨盘甚至连晃动停滞一下都没有,就如同冷漠无情的扎克尔,不停碾压时崎狂三敏感痛苦的双脚一样。
当巨大的磨盘彻底碾压时崎狂三留在原地的脚趾后,又继续追赶着时崎狂三脚步,仿佛要把时崎狂三的娇躯,也碾压成齑粉一样。
时崎狂三一边缓步向前踉跄的走着,一边看着自己没有了脚趾的双脚,心里更是恨不得把扎克尔千刀万剐,可是现在的她只能拼命的忍受着痛苦,继续向前逃命。
还没走多久,当时崎狂三的左脚掌脚掌,再次踩中同样没有丝毫异样的地板缝隙时,地板缝隙再次闪过一道快速旋转的锯片,锯片从时崎狂三左脚脚掌中间横向闪过,又一次没入深深地地板缝隙之中。
时崎狂三再次感觉自己的左脚一凉,她有些愣神的看向自己的左脚,那股凉意从自己左脚脚心,一直蔓延至自己的脚背,凉意过后便是如同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感传来,让时崎狂三恐惧颤抖的娇躯,如同筛糠般抖动个不停。
时崎狂三的左脚在锯片收回之后,留下一道并不怎么清晰的伤痕,正有点点鲜血从这道被锯片切割出来的伤痕里流淌出来。
剧烈的疼痛感下,时崎狂三再次失去对前脚掌的感知。
时崎狂三恐惧的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但还是缓缓抬起自己的左脚,左脚抬起之后,那与左脚长久相伴的前脚掌,还是和她的左脚彻底分离了。
锯片的速度太快了,在切割过程中并没有让时崎狂三太过痛苦,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看着自己被均匀切开的左脚脚掌,那原来被改造出来,又被短刃洞穿而过的脚底蜜穴,更是被从蜜穴中间被彻底切开,那连那敏感小巧的脚底蜜穴阴蒂,也彻底和前脚掌一起留在了地上。
左脚只剩半截脚掌的时崎狂三走起路来,都也变得十分困难,只能扶着墙缓步前行,那怕前面还有更多的危险再等待着她,她也必须忍受着痛苦继续走下去。
她并没有去捡与自己左脚分离的前半截脚掌,直到那巨大的磨盘,再次碾压自己原本白皙敏感的前脚脚掌时,时崎狂三才忍不住回眸用平静而又悲伤眼神,注视自己的前脚脚掌被巨大的磨盘碾压成肉饼,又无奈的转头,继续缓慢的向前走去,原本美丽的异色眼眸里,却满是绝望和不甘的情绪。
在巨大沉重的磨盘碾压下,时崎狂三左脚脚掌,依旧没有撼动这沉重的磨盘分毫,就连一点停滞感觉都没有发生,时崎狂三的前脚掌,就被彻底碾压成肉饼,又被沾在粗糙的磨盘上,带动着旋转了几圈后,彻底成为磨盘的一部分。
没走多久,时崎狂三的身体仿佛再次停滞一瞬,时崎狂三再次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脚,在右脚上,也出现和左脚一样被切割出来的细微伤痕,时崎狂三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大声痛哭起来,泪水不停划过脸颊,却也挽救不回自己再次受创的右脚。
靠在墙边的时崎狂三,痛苦的抬起自己的右脚,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了,时崎狂三的前脚掌,再次与后脚掌分离,被孤独的留在了原地。
时崎狂三被痛苦折磨得有些崩溃了,但依旧努力压制着来自双脚上的疼痛,向前又踉跄地走动了几步,只是没有了前脚掌的时崎狂三,再难保持身体的平衡,没走几步,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感受那沉重的碾压声越来越近,时崎狂三不得不调动来自体内刻刻帝的力量。
沉重的磨盘,很快便碾压过,时崎狂三身后留下来的右脚脚掌,并缓慢朝时崎狂三趴在地上的娇躯碾压而来。
不知道怎么了,时崎狂三调动了很久,都没能调动体内刻刻帝的力量,而那沉重的磨盘已经靠的越来越近,时崎狂三一边调动自己体内刻刻帝的力量,一边卖力的向前爬行着,只是爬行的速度,终究还是慢了许多。
只剩半截的双脚,还在不停向外流淌着鲜血,在地面上画出一道诡异的血色直线。
伤口摩擦着地面让时崎狂三变得更加痛苦,但又不得不继续爬行下去。
感受着地面的振动声越来越大,时崎狂三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己身后。那巨大的磨盘已经越来越近了,不消片刻便会直接碾压她残破的双脚。
时崎狂三还在痛苦的挣扎着,想要加快自己爬行的速度,可是速度越快,被切割掉前脚掌的双脚,就会因为快速摩擦地面,变得更加疼痛,但那沉重巨大的磨盘,却不会有任何怜惜她的想法。
“小老鼠不要再跑了!乖乖停下来被巨石碾压双脚啊!”扎克尔兴奋的看着电脑屏幕,歇斯底里的说道,眼神里满是期待。
电脑屏幕里,时崎狂三那怕没有停歇,那怕用尽全身力气,在地上爬行着,那滚到的巨大磨盘也靠的越来越进,很快就要碾压向时崎狂三的残破的双脚了。
就在时崎狂三面临,被巨大磨盘碾压双脚的时刻,突然像是潜力爆发了一样,在地上爬行的速度突然快了几分,竟然与磨盘碾压过来的速度保持了一致。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时崎狂三的左脚脚踝,路过一块同样毫无差异的地板时,又从地板里突然伸出一把锋利的带着倒刺的短刃,“噗嗤”一声,那把从地板里伸出来的短刃,已经扎穿时崎狂三的左脚脚踝。
时崎狂三的娇躯也在这一刻停滞下来。
时崎狂三目龇欲裂,想要拔出被短刃插中的左脚脚踝,可是那巨大的沉重的磨盘已经碾压过来了。
时崎狂三绝望了,那怕努力挣扎了很久,却依旧逃脱不了被碾压双脚的命运。
巨大磨盘那圆弧形的弧面,很快便压到时崎狂三拖在身后,只剩半截的左脚脚掌,那怕时崎狂三再次用力,想要抽出自己被压住的左脚,可是左脚始终被磨盘和短刃,牢牢固定在原地,怎么也拽不出来,时崎狂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左脚脚掌被巨大的磨盘碾压。
时崎狂三感觉到自己的脚掌骨骼血肉,甚至那很是柔韧的韧带,都被这巨大沉重的磨盘,碾压成一张薄薄的肉饼。
骨骼被碾压碎裂的声音,如同鞭炮一般在时崎狂三耳边响彻个不停。
时崎狂三痛苦的拍打着地面,想缓解这来自灵魂深处的摄魂魔音。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那份被巨石碾压双脚的痛苦,反而变得愈发强烈。
时崎狂三的娇躯,更是承受不了这般折磨人的疼痛,开始不停颤抖抽搐着。
就连美丽的异色美瞳,也在这巨大的痛苦下,仿佛要突出时崎狂三诱人的眼眶一样。
扎克尔一脸兴奋的看着电脑屏幕,他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这副让人兴奋的画面,会发生在那些强大的毫无畏惧的精灵身上,只有让那些精灵也尝试过,这般痛彻心扉的痛苦,才不会在脆弱的人类面前肆意猖狂。
巨大的磨盘碾压过时崎狂三只剩半截的左脚脚掌,依旧没有停下,在时崎狂三痛苦的嚎叫声中,继续向前碾压着。
又碾压过时崎狂三脚后跟和脚踝,听着自己脚掌脚踝骨骼尽碎的声音,让时崎狂三像是陷入让人无比绝望的痛苦深渊之中。
就在这万分危机的时刻,时崎狂三终于可以调动体内刻刻帝的力量,那有些虚幻的金色钟盘,再次浮现在时崎狂三背后,同时沉闷的时针摆动声,也再次在空旷的长廊里回响。
这一次和以往不同,在金色钟盘出现的同时,一层深红色的领域,也从时崎狂三身边出现,并快速向四周蔓延。
在深红如血的领域快速覆盖下,原本十分明亮的长廊,也变得暗沉下来。就像所以事物都笼罩上一层暗红色的薄纱一样朦胧。
暗红色的领域,很快就覆盖到那还在不停碾压时崎狂三左脚脚踝的巨大磨盘上,那看似巨大沉重的磨盘,也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很快便停止向前滚动。
时崎狂三脸色早已经变得十分苍白,蜷缩的右腿还在不停颤抖着,若不是刻刻帝的领域及时出现,时崎狂三的右脚怕也保不住了。
忍受着疼痛,时崎狂三再次催动刻刻帝的力量,让被暗红色领域笼罩的区域,时间再次发生回溯。
随着悬浮在时崎狂三背后的金色钟盘,再次传来沉焖的指针摆动声,碾压时崎狂三左脚的磨盘,竟然向后倒退而回,就像被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向后倒退一样。
随着巨大的磨盘向后倒退,露出被碾压成肉饼的时崎狂三左脚及脚踝部位,她的左脚几乎被压成了一张薄纸的厚度,包裹着尽碎骨骼和血肉的肌肤,也变得破破烂烂,随着巨大磨盘的退去,原本被碾压成肉饼的左脚,又像冲了气的皮球一样,快速膨胀起来。
那些被巨石碾压撑破的肌肤,也重新愈合,再度恢复水嫩和白皙。
随着时间不停向后推移,时崎狂三的左脚,又变回被切割成一半时的模样,而那巨大的磨盘,也退到暗红色的领域之外的地方,再度停止了滚动。
时崎狂三并没有停止使用刻刻帝的能力,在暗红色的领域内的时间,还在不停向后倒退着,原本只剩后半截脚掌的时崎狂三双脚前端,突然再次出现前半截没有脚趾的脚掌。
这些原本被快速旋转的锯片切割下来,又被沉重磨盘碾压成肉泥的前脚掌,再次回到了时崎狂三脚掌上,脚掌中间,那被锯片切割留下来的细小伤痕,也在时光倒退后没多久后彻底愈合。
随后没多久,那些被锯片切割掉的玉指,也重新长回到时崎狂三双脚上,一切就如同倒放的影片,那些失去的双脚部位,又重新回到时崎狂三双脚上了。
时崎狂三本来还想修复,留在双脚中间的那道恐怖的贯穿伤,可是还没等时崎狂三修复伤口,时崎狂三背后的钟盘,便化成虚影消失不见了,随之消失的还有那覆盖廊道的暗红色领域。
暗红色领域刚刚消失,那原本停滞不前的巨大磨盘也再次动了起来,继续朝着时崎狂三的方向滚动过来。
时崎狂三也听到磨盘再次滚动的声音,缓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没有能力再调动刻刻帝的力量治愈自己受伤的双脚了,只能忍受着痛苦继续朝前方走去。
虽然双脚依旧流着鲜血,但也要比被切割掉脚趾和脚掌时快上很多,甚至要比那巨大磨盘的滚动速度还要快上不少。
时崎狂三每走一步依旧会在身后留下,混合着蜜汁鲜血的脚印。
“怎么会这样?”扎克尔原本认为这一次一定能够看到时崎狂三双脚,被巨大磨盘碾压成肉饼的画面,没有想到在突然出现暗红色领域帮助下,时崎狂三又一次化险为夷。
扎克尔愤怒的一拍桌面,就像拍打的桌面,是时崎狂三白皙诱人的双腿一样,要把她狠狠地砸碎。
扎克尔的目光紧紧盯着电脑的屏幕,愤怒的表情很快又转变为冷笑,冷声说道:“没有关系,接下来的道路还有很长,还有很多惊喜在等着你,希望你能够活到最后一刻。”说完,扎克尔又在电脑键盘上按动了几下,而在时崎狂三行走的前方道路不远处,那里的地基突然凹陷下去,原本干净的地板上也涌出淡蓝色的液体,覆盖整片突然凹陷下去的长廊。
在那淡蓝色的液体出现没多久后,这条明亮的长廊里,便充斥着非常难闻的气味,熏的人连眼睛都很难睁开。
时崎狂三很快也来到这片充斥着难闻气体的长廊旁边,看着面前凹陷下去,并灌满淡蓝色液体的长廊,时崎狂三很是难受的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想被这难闻的气体呛晕过去。
面前液体的深度只有二三十公分的样子,刚刚可以没过时崎狂三的脚踝。
时崎狂三知道,面前这看似平静,却散发难闻气味的液体,并不想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但她不得不继续向前走下去,身后还有一面巨大沉重的磨盘在追赶着她,那沉闷的碾压地板的声音,仿佛成为时崎狂三最为恐惧的噩梦,催促着时崎狂三快点走进着看似平静的液体当中。
时崎狂三脚掌还在向外流淌着鲜血,只是流淌的速度已经变得非常缓慢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停止流血。
时崎狂三不想再次被巨大沉重的磨盘,碾压自己白皙纤秀的双脚,不得不试探着用白皙如玉的脚趾,轻触这看似平静的液体。
白皙如玉的脚趾刚接触水面,水面便蒸腾出一股带着难闻味道的白色水汽,时崎狂三也快速收回自己接触到水面的脚趾。
时崎狂三感觉自己刚接触水面的脚趾,就向插进融化的带着极高温度的岩浆里面一样,只接触短短一瞬,时崎狂三那根接触液体的脚趾,就被高温灼烧的有些焦黑了。
时崎狂三看着面前这足足有三十多米长,满是可以灼烧肌肤的液体,迟迟不敢向前。
但是那巨大的磨盘,已经出现在时崎狂三身后,沉闷的碾压声,更是让时崎狂三面前的液体都荡起一层层涟漪。
时崎狂三不得不朝前走去,白皙的玉脚有些犹豫,但还是踩在这淡蓝色的液体当中。
很快时崎狂三刚迈入液体里的右脚,那原本白皙水嫩的肌肤,没过多久就被能产生高温的液体,灼烧成有些焦黑颜色,时崎狂三更是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包裹在烧红的烙铁里一样,极高的温度带给时崎狂三无比强烈的痛苦感受。
时崎狂三站在水里的右脚,开始痛苦的颤抖起来,但时崎狂三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她可不想自己的娇躯,也摔倒在可以产生高温的溶液当里。
时崎狂三紧咬牙关,把还停留在水面之上的左脚,也塞入滚烫的液体当中,并用最快的速度朝液体的尽头走去。
只是没走几步,时崎狂三的左脚也被滚烫的液体灼烧成有些焦黑颜色,而先迈入水中的右则更加凄惨,就如同被高温炙烤的木炭一样,不仅黝黑,还出现很多皲裂的纹路,仿佛用不了多久,这条原本白皙纤秀的玉足,就会木炭一样被灼烧干净。
当时崎狂三已经出现裂纹的右脚,再次踩在满是灼热液体的水池里时,右脚表面那些被碳化的肌肤,再也不堪重负,如同焦黑的树皮一样,彻底从右脚上剥离开来。
露出碳化肌肤包裹下,依旧粉嫩诱人的双脚血肉。
可时没过多久,没有肌肤保护的右脚,又再次被这可以产生高温的液体,灼烧成有些焦黑颜色。
时崎狂三的左脚也没能支撑多久,很快踩在水底左脚,碳化的肌肤也纷纷皲裂在水中散开。
原本白皙水嫩的双脚肌肤,现在像是变成最为廉价的瓷片,随意的丢弃在这荡漾起层层涟漪的蓝色液体里面,没过多久,这些碳化的肌肤碎片,也在这液体的高温侵蚀下,化为最为细微的粉尘。
时崎狂三刚下水没多久,那沉重的磨盘也缓慢滚动到了水里。掀起层层的水花,不停冲刷着时崎狂三变得有些焦黑双脚血肉。
时崎狂三忍受着疼痛,看了一眼自己的留在水里的双脚,原本失去肌肤,还算粉嫩的双脚血肉,现在又变成如同木炭般焦黑,随着时崎狂三缓慢挪动的脚步,那覆盖在时崎狂三双脚上焦黑的血肉,也如同瓷片一般缓慢皲裂着,每走一步,都会有很多碳化的血肉组织,从时崎狂三双脚上缓慢脱落下来,化成淡蓝色液体中最不起眼的黑色砾石。
走到一半的时候,时崎狂三的双脚上已经没有多少血肉了,只剩下零星几片血肉,还挂在时崎狂三裸露出森森白骨的双脚上,这看似腐蚀性极强的液体,好像对骨骼并没有什么腐蚀性一样,时崎狂三血肉尽失,只剩下白骨的双脚,过了很久都没有焦黑碳化。
双脚没有了血肉的时崎狂三,只能勉强靠着墙边,不敢再向前走下去了。
时崎狂三不得不再次调动刻刻帝的力量,治愈自己泡在液体里的双脚。
时崎狂三背后很快浮现出巨大钟盘的虚影,随着沉闷的钟摆声响起,时崎狂三原本泡在水里,只剩下森森白骨的双脚。
又重新长出鲜嫩的血肉来,很快这些粉嫩的血肉,就重新覆盖住时崎狂三白骨森森的双脚,只是还没等那白皙水嫩的肌肤再次长出来,时崎狂三背后的金色钟盘便再度消失不见了。
没有了刻刻帝的修复,时崎狂三的双脚很快又被液体灼烧的有些焦黑。
时崎狂三不得不加快脚步,想要在双脚血肉被再次灼烧掉之前,离开这片浅浅的噬人血肉的可怕水道。
时崎狂三再次忍受着疼痛,向前行走着,脚上的血肉也和之前一样,开始缓慢解体,直到时走到这淡蓝色的液体尽头,时崎狂三的双脚,又只剩下森森白骨。
身后的磨盘也再一次靠近,时崎狂三不得不再次调用刻刻帝的力量,修复自己只剩下骨骼的双脚。
这一次刻刻帝持续使用的时间,变得尤为短暂,虽然让时崎狂三的双脚,重新长出了血肉,可是那白皙水嫩的肌肤依旧没能长出来,代表刻刻帝力量的巨大钟盘,便再度消失了。
看着自己没有肌肤包裹,变得血肉模糊的敏感双脚,时崎狂三没有犹豫,继续向前行走着。
双脚脚背上,那被短刃贯穿的恐怖伤口,还在不停向外流淌着鲜血,让时崎狂三前行的脚步,都变得有些虚晃起来。
不知道时崎狂三用这双没有肌肤的双脚走了多久,终于走出这满是明亮灯光,却暗藏凶险的长廊,当明亮的阳光从前方的路口出现,时崎狂三虚弱的娇躯,仿佛再一次充满了力量,朝阳光照耀的地方快步走了过去,没有肌肤的双脚,走在地面上依然很疼,但和自由相比,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地板上依旧留下一双双染血的脚印,却阻止不了心向阳光与自由的时崎狂三。
当时崎狂三终于沐浴在阳光之下,那沉重的磨盘,也很快出现在道路的尽头,在这一刻,时崎狂三再也不会被在巨大的磨盘催促着前进。
出了危险的长廊,面前是一片长着稀疏树木的树林,到处都是人公修缮的痕迹,时崎狂三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离开DEM社的势力范围。
时崎狂三避让开那巨大的磨盘,让它碾压向前方的道路,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出现她在视野之中。时崎狂三想要停下脚步,稍微休息片刻。
可是还没等时崎狂三休息多久,眼前的树梢上,突然滑落一只黑色的机械蜘蛛。
机械蜘蛛竟然有巴掌大小,整体呈黑红色,尾端巨大的红色虫腹,还在闪烁着点点红光。
这只机械蜘蛛从树梢上快速滑落到地面,又朝时崎狂三的双脚处爬行而来,时崎狂三感受到了危险,连忙起身看向迎面而来的蜘蛛。
就在蜘蛛快要接近时崎狂三双脚的时候,时崎狂三突然猛的朝这只机械蜘蛛踢了一脚。
机械蜘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踢飞到了半空中,尾端闪烁的红光也骤然熄灭,还没等时崎狂三反应过来,这只巴掌大机械蜘蛛尾部,就如同炸弹一般瞬间爆裂开来。
爆炸的威力虽然不大,但也足够炸碎时崎狂三血肉模糊的双脚了。
虽然时崎狂三感觉自己的踢飞机械蜘蛛的右脚很是疼痛,但还没等时崎狂三稍微缓和一会,又有很多巴掌大小的机械蜘蛛从树上滑落下来,朝时崎狂三身边爬行过来。
看的时崎狂三一阵头皮发麻,就连身体都忍不住战栗起来。
时崎狂三只好在这些机械蜘蛛还没来到自己身边时,迈开自己没有肌肤的受伤双脚,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这些从树梢落到地面的蜘蛛,依旧对时崎狂三穷追不舍。
时崎狂三连忙加快脚步,没有肌肤的双脚,更不停摩擦着长满青草的草坪,把原本青翠的草叶也染成血红色。
双脚踩在草坪上很疼,也很扎脚,但比起巨石碾压强酸侵蚀,还是要轻松很多。
这些速度很快的机械蜘蛛,仿佛刻意控制自己的速度,围在时崎狂三身边,驱赶着时崎狂三如同驱赶羊群一样,朝一侧方向山崖走去。
虫腹处不停闪烁红光,就像潜藏在阴影里的恶梦瞳孔,让时崎狂三时刻都要保持警惕,以防这些蜘蛛突然发动袭击。
很快这些蜘蛛就驱赶时崎狂三来到山崖边,这座山崖虽然不到百丈,但山体却异常笔直陡峭,从山体边缘还突出很多尖锐的岩石。
这些机械蜘蛛把时崎狂三围在山崖下,逼迫时崎狂三朝山上攀爬。
时崎狂三没有犹豫,正如透过蛛眼摄像头,注视时崎狂三双脚的扎克尔想象中那样,时崎狂三很听话的朝山崖上爬去。
那些蜘蛛也没有停留在原地,而是一直跟随着时崎狂三的脚步继续向上攀爬。
山崖上有很多凸出来的尖锐菱形岩石,便是时崎狂三所依附的支点,但是这些菱形的岩石太过锋利,就像一把把从山体里刺出来的短剑,时崎狂三的双脚踩上去,很快就会被这锋利的岩石棱角,割开没有肌肤的血肉。
时崎狂三没有攀爬多久,脚掌上的一块血肉,就被这凸出来的岩石削掉了。
但时崎狂三不得不踩着这些锋利的岩石,继续向上攀爬。
这笔直的山崖太过陡峭,如果不借住这些凸起的锋利岩石,根本爬不上去。
如果时崎狂三穿着鞋袜,或者其他登山设备应该会好过一些,关键是时崎狂三的双脚,不仅连任何防护措施都没有,就连白皙水嫩的肌肤都没能长出来,攀登这样笔直的,带着锋利凸起岩石的崖壁,无疑是非常痛苦的。
时崎狂三每向上攀爬一步,就像攀爬在锋利的刀刃上一样,双手都避免不了受伤,双脚更是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硬生生的压迫着时崎狂三的双脚,朝着锋利的岩石边缘踩去,虽然时崎狂三时刻都在调整着踩在凸起岩石上的角度,但依旧避免不了,脚上的血肉被锋利的岩石一块一块的削掉。
攀爬到二十丈的时候,时崎狂三的双脚早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还有很多染血的肉块,依依不舍挂在时崎狂三的脚掌上,只要稍微拉扯一下,就会从时崎狂三双脚上脱离,如同猩红的流星一般,从高耸的崖壁上坠落下去。
时崎狂三也累的气喘嘘嘘,脸颊更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有些苍白。
四十丈的时候,时崎狂三的双脚脚趾也被锋利的岩石割裂,鲜血顺着脚趾不停向下滑落。
不能太过用力的使用自己的脚趾,让时崎狂三攀爬山崖的脚步,变得更加困难很多。
但那些装载小型炸弹的机械蜘蛛,可不会让时崎狂三因为痛苦,而减缓攀爬山崖的速度,竟然做出警告示的动作,想让时崎狂三攀爬山崖的速度,变得更快一些。
时崎狂三痛苦的闭上眼眸,不敢看自己血肉模糊的双脚。
没过多久,看到那些蜘蛛靠的越来越近,时崎狂三终于还是强忍着疼痛,加快脚步继续向上攀爬。
五十丈的时候,时崎狂三的双脚脚趾,都被锋利的岩石全部切断了,从高耸的崖壁上坠落到了地面。
脚掌上的血肉,更是被锋利的岩石切割得面目全非,很多地方就连藏在血肉深处的骨骼和韧带,都裸露了出来。
时崎狂三也在此刻耗尽了所有气力,任由那些装载炸弹的蜘蛛再怎么催促,都不愿再向上攀爬那怕那么一小步。
这些蜘蛛也没有惯着她,有两只蜘蛛见时崎狂三久久不愿攀爬,便快速跳到时崎狂三血肉模糊的双脚上,伸出尖锐的机械爪,牢牢抓住时崎狂三裸露出骨骼韧带的双脚脚掌。
感受双脚上传来被紧紧抓握的疼痛感,时崎狂三紧靠着陡峭的岩壁,试图踢掉紧紧抓住自己双脚的机械蜘蛛。
可是在这陡峭的悬崖上,时崎狂三根本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更不可能摆脱那紧紧抓住自己双脚的机械蜘蛛。
蜘蛛尾端的红灯骤然停止闪烁,时崎狂三也害怕的闭上眼睛,双手也紧紧抓住自己面前凸起的锋利岩石。
“轰隆,轰隆。”随着两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过后,时崎狂三小腿以下的部位,都被这装载小型炸弹的蜘蛛炸的粉碎,无数血肉混合着碎裂的骨骼机械零件从岩壁上泼洒而下,落在山崖下的草坪上,在很多草叶上点缀出一粒粒血红色的露珠。
时崎狂三疼的差点昏厥过去,只能咬住自己的舌苔,让自己保持短暂的清醒。
双脚上,那一直戴在时崎狂三脚踝上的金属环,也在炸弹炸碎时崎狂三双脚后,应声从悬崖上滚落到了地上。
此时的时崎狂三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刻刻帝的力量了,那怕体内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也不用在顾及那么多了。
随着时崎狂三调动刻刻帝的能力,时崎狂三背后再次浮现那有些虚幻的金属钟盘,沉焖的指针摆动声,再次在山崖上回响,时崎狂三的双脚血肉骨骼快速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重新凝聚在时崎狂三被炸碎的小腿下。
骨骼重组,血肉重生,被机械蜘蛛炸毁的双脚又重新长了出来,唯一消失的只有一直桎梏时崎狂三双腿和灵魂的金属环。
时崎狂三又开始向上攀爬,没有肌肤的双脚很快又被岩石锋利的棱角划伤,但时崎狂三攀爬岩石的速度并没有减缓,那些装载小型炸弹的蜘蛛,也依旧紧紧跟在时崎狂三身下伺机而动。
时崎狂三并没有去管那些讨厌的蜘蛛,她现在很高兴,那怕双脚依旧疼痛难忍,她依旧很高兴。
没有了金属环的桎梏,只要她恢复所有精灵的力量,将会报复所有DEM社的人,尤其是那位一直折磨自己名叫扎克尔的年轻人。
时崎狂三不知道,她的一切举动都被扎克尔看在眼里。
那些蜘蛛还紧紧追随在时崎狂三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扎克尔的安排之下,再次炸碎时崎狂三的双脚。
时崎狂三还在卖力的攀爬着,七十丈的时候,时崎狂三的双脚再次血肉模糊,八十丈的时候,时崎狂三的脚趾被切割出巨大的豁口,脚掌上的血肉,也如同被凌迟过一样,一块块的被切割下来。
九十丈的时候,时崎狂三的双脚脚趾彻底断裂,体力也几乎消耗殆尽。
最终时崎狂三还是凭借着自己顽强的毅力,攀爬到靠近崖顶的位置。
时崎狂三终于伸出双手,搭在山崖顶端岩石上,只要用力再向上攀爬一段距离,就能成功登顶。
这让时崎狂三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也让时崎狂三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片刻。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又有两只机械蜘蛛,跳到时崎狂三双脚上,紧紧抓住时崎狂三伤痕累累的脚掌,随之又是两声巨大爆炸声过后,震落的岩石,伴随着血浆和骨渣再次泼洒到身下的草坪上。
时崎狂三的双脚再次被炸得粉碎。
她的双手还紧紧搭在崖边,双脚却因为被炸毁,再也没有了向上的动力,就这样岌岌可危的悬在山崖顶端,只要她的双手支持不住,就会直接跌落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时崎狂三不愿放弃咬牙坚持着,可是在她调动过刻刻帝的力量后,便彻底绝望了,因为她没有办法再调动体内的力量,治愈自己的双脚了。
要想再次调动刻刻帝的力量,至少还要再等待数十分钟,可是,时崎狂三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
就在时崎狂三快要松手的时候,一双强有力的手掌,紧紧抓住时崎狂三的手腕,把她从悬崖边缘拉扯上了崖顶,她抬头看向上方,想要确定到底是谁来拯救自己。
万万没有想到,来拯救自己的,竟然是自己最为厌恶的扎克尔,还不待时崎狂三反应过来,把时崎狂三拉上山顶的扎克尔,便在时崎狂三白皙的脖颈上,套上同样可以桎梏时崎狂三体内刻刻帝力量的红色金属环。
现在她又不能使用刻刻帝的力量了,只要她一使用,就会被强大的电流电击全身。
扎克尔看着趴在崖顶气喘吁吁的时崎狂三,此时她的小腿下依旧血肉模糊,整双脚更是被直接炸没了。
时崎狂三趴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扎克尔,扎克尔却一脸欣慰的说道:“时崎狂三小姐,我特意为你安排的娱乐项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