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不可知之处传来镜子碎裂的脆响。
梦境破碎,旖旎光晕散去。萧晨盘坐榻上,宝相庄严。一位冷艳性感的飞天舞姬缠坐在怀中。
圆润的长腿虚缠狼腰,云纹绛裙落在勃翘而起铁枪上,水红裙纱在俩人腰腹间挤成一团。
随着冰琴绵腰软胯的抽搐,臀勾与龙枪频频厮磨。
腰链环佩轻响,绯带绿帛纠缠,香艳非常,引人遐思。
藕臂勾搂着男儿,端庄仙颜上有些疲态。
发冠倒是纹丝不动。
冷面微恼,泪眼婆娑,雪中奇花展艳露媚,一副仙子被“凡人”狠狠鞭挞了一番的模样。
她在彻底失控前强行中断了秘术。再继续下去……恐怕会成为火舞情奴的情奴,那岂不是要被笑话一辈子?
水蓝眸子中虹色闪烁,冰琴扛住反噬头疼,截住了玉蚌潮涌。惑情种归位后,她暂时松了口气。
不过危机并没有结束。
反噬的痛苦持久难挨,冰琴在男儿胸腹间小猫撒娇般用力磨蹭,聊以慰藉。俩团乳球隔着薄薄的绸带碾来滚去。妙体轻摇,丰臀隔裙轻擦龙根。
透衣而出的圆润紧致搔得萧晨心跳加速。
他不禁上下其手,狎玩乳球臀瓣。
隔着绿绸绛罗,手感仿佛抓捏冰凉的果冻,满手的清凉爽利。
这股奇异的清凉透出,渗透肌体,反激起萧晨欲焰。
“哦……轻点~”
冰美人低声啼鸣,呻吟声轻脆柔和。好似香舌舔耳,绕耳不绝,勾人淫心。
小口开合,香舌微翘。也难怪火舞说她外冷内热,无处不勾人邪念。萧晨捏住美人下巴,面部越靠近神女冰颜,越被凉气激得浑身毛孔舒张。
“等一下……”冰琴美目含羞,素手掩在萧晨嘴上,低声道:“公子先回答妾身一个问题……啊!”
她惊叫一声,被火烫的大手偷袭钳住嫩腰,拇指陷入棉腹。
果然触感微凉,肤滑如镜,掐得一手冰腻。萧晨啧啧称奇,双手在裸腰裸背上留连,滚滚热力搓得冰美人细声媚吟。
冰河渐化,细流渗出小衣。茎杆上的湿润激得萧晨猛得一颤,竟如在私处涂抹薄荷般刺激!
萧晨刚好被绮梦挑逗得不上不下,怀中实实在在的美肉这番挑逗,顿时双目赤红,一把将冰琴压在了身下。
龙枪胡乱戳送,擦着妙处乱滑,似乎想连裙纱小衣一起弄进去。物巨易捉,立马被冰琴双腿一并,死死夹住。
冰琴体寒肉嫩,大腿内侧正是敏处。
烧炭般的怒龙烫到了美人,白嫩腿儿相接处泛起一片红。
她不肯服软,咬唇死扛,道:“公子先告诉妾身,梦中戏弄是火舞妹妹教的吗?”
“她只是要我守住心神,便能从你这得个妙趣……”萧晨狼腰轻挺,龙枪在冰琴大腿内侧厮磨,一脸回味道:“美人你这效法神女、飞天的秘术确实妙极!”
“哼,看我等下怎么教训她!”
“别管那些了,我们先把梦境落到实处……”
冰琴薄嗔作态起来:“讨厌,刚刚还帮她欺负人家~”
她与火舞媚术不相伯仲,自然也觉察不到异样。
腰酥臀麻之下,浮念重重,无法抗拒亦没有理由抗拒。
筋力稍放,让龙枪再进一步,抵着花底擦动。
“唔,你这物件……人家会死掉的~”
枪矛般的龙头有一股针对妖精魔女的锐意,穴棒相接之下直透花房。
冰琴心有惧意,推拒之力却是弱了大半。
萧晨得偿所愿,一口叼住了渴慕已久的芳唇。
冰琴只觉有流火在四唇相接处炸开。下意识得有些抗拒。但立马就被男儿抓住双手按过头顶,紧紧压住。
萧晨周身气息火热。把这玉人烘得花底淌波。羞涩变为主动,香舌盗火,闯入男儿烘炉般的口腔,正好与火蛇缠在一起。
两人身躯轻颤,皆被对方激得一麻。萧晨脑海嗡鸣,舒爽得如含琼浆冰结。樱桃小口粉嫩冰爽,津液交换间还有丝清甜,如冰镇果冻一般。
萧晨品到奇香,吮着冰蛇猛嘬,以浇欲火。喉间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俩人皆气息绵长,吻到冰琴喉鸣带颤才不舍得分开。
唇齿分离,水丝牵扯不断。冰雕般的琼鼻渗出丝丝细汗,双靥微粉,如淡色的樱花。冰琴全身宛如化冻,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意。
“不要……好疼的……”
冰琴媚眼如丝,举着双臂索抱撒娇。
火舞那般戏耍后都能制住他,我有情丝在手应当手到擒来!
神魂阵痛随蜜吻消退。冰美人心思也活泛了起来。
冷丝丝的体香初品只是微凉好闻。被激吻晕开后,烈香四溢,后劲实足,效果已近乎媚药。
情难自抑,萧晨好奇得看向冰美人私处。
拨开凌乱的绛裙绯纱,只见赭色透明纱子湿贴花底。
被淫水浸透的三角布下,外阴饱满精致,与冰肤一样干净白皙得出奇。
但与火舞不同,其稍长些,更似玉蚌。
“萧郎~人家还没准备好!”
枪头胀得发疼的萧晨并不理会她,探手将透纱小衣拨到一旁。
花底剔透玲珑,美如仙器,散着恬淡的媚香。穴口过于紧窄,缝隙比之火舞的还要不明显,走远点可能会把她当成石女。
铁指捻蚌,整个阴阜变形。而细缝竟只开了一丝,仅窥见淡红花唇。
萧晨想起火舞描述,赞叹道:“真和冰封一样……”
“啊!讨厌!”冰琴吃痛,身子一缩,蓦地夹紧双腿。水嫩却格外有力的大腿将怪手捂在内侧敏处。
“今夜,我非要让仙子落红不可!”
萧晨极力配合着冰琴欲迎还拒的小游戏,压着美人努力想将美腿掰开。
心思却飘到了他处:火舞曾言若前面难入,可先行后庭,化开玄冰,再采内珠。
当是步妙棋……他心中一动,邪笑着抓住裹胸,将之扯了下来。
云纹绿绸飞散,两团雪腻跳出。烟云绕玉峰,还剩下一条雾气般的白纱缠胸。冰琴遮阴的双手配合得上移,捧乳捂蒂,挣扎更似邀人大快朵颐。
“公子饶命,不要强暴奴家嘛~~”
玉人胯底朝天,已准备迎客。男儿挺身送棒,火龙怪枪轻擦花底。
淫火锤炼过的青筋堪比倒钩,犁得冰琴心尖一颤。细缝微开,紧张得等待蛮龙一击的到来。
谁成想萧晨枪路诡异,顺势向下一滑,直刺菊门!
玉人美尻紧小难进,但相较宝穴只是平常。一瞬的偷袭使硕龟压得皮肉凹陷。枪头进了大半后又被自己的龙冠阻住了。
一股“锐意”从尾椎钻心上来。让冰琴失声悸啼:“坏人,那、那里不行……”
恐惧之潮汹涌,激得她乳蒂都跳出白纱。她旱道入口褶细肉密,括约肌收缩,想将枪头挤出去。
萧晨铁爪钳制双腿,下体吐劲,抖动长杆。将雏菊涨成肉环,挑弄间将龙冠慢慢旋入内中。
波得一声,枪头完全卡入菊门。冰琴啊地一声惨鸣,却不敢再闹。萧晨那刑具般的巨物十分恐怖,此刻硬拽怕要撕裂后庭!
“嘶……”
这冰美人肠道倒是温暖,萧晨暗赞。
奇书“闭月羞花”前后皆备,内炼之下颇具神异。肠道蠕动着分泌出油浆,润滑龙枪保护腔壁。
清凉体香与肠道暖油相冲,美得萧晨浑身舒张,心底暴虐翻涌。
他手上用力,将蛇般缠绞在一起的白腿压到美人胸前。另一只手掰臀赏花,只见两团冰雪圆丘间,粉白肛环溢着蜜油,在烛光下晶亮可人。
轻抽满送,长枪一寸寸涨开甬道,缓慢而又坚定得深入着险地。在冰琴一连串悲凄的呻吟中越捅越深。
绞在一起的美腿玉足一下一下得紧绷、抽搐,大腿膝盖撞得肥乳漾波。冰琴黛眉拧绞,端庄仙颜扭曲,眼角眼泪迸溅,哀怨得盯着萧晨。
“你别这样看我……火舞都和我说了,你们来之前内外都洗净了……”
他转动手中长腿,让美人侧卧榻上。攻伐节奏变快,冰琴被顶得细腰一缩,蜷起身子承受着肛道寸寸撕裂的苦楚。
不过她头戴复杂的飞天神环,若是平躺颈部难以动作。
只能支起身子,回头直勾勾得看着兴奋的男儿。
萧晨被她眼神看得胸口发闷,一把将她身躯翻转。
长戟龙冠勾住菊门防住脱出,扯得美人咿呀连声。
那云纹绛裙还裹着臀儿,有些碍事。
一扯之下,绫罗飞散,但美人雪臀并没有完全露出。
那纱质裙摆原来是内裙拖曳而出,而那绛裙其实是短裙臀巾。
翘臀极圆,白嫩剔透像两个冰团。
透明的水红裙纱云遮雾绕,赭纱小衣被进出的巨龙挤开,在暧昧的灯光下分外淫靡。
萧晨没忍住狠抽了几记,手掌弹得酥融欲化。
胯下长腿细直,腿肉软润,用力碾压又觉紧弹有力。骑着这冰爽淫肉,他不再留力,长戟如龙,一下全捣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冰琴蛇腰反弓,从床上弹起。这仙子神妃般玉人的唉啼,另人心底黑暗暴虐翻涌。
雪乳落回床上,白纱笼罩的骚肉从俩边挤出。萧晨不顾冰琴苦楚,将她双手扣在背后。又拉过缠绕腰身、藕臂上的两卷长纱。
神力奔腾,红纱绿帛有如灵蛇,束腰缠胸,卷住藕臂,在一双皓腕上打了个死结。萧晨牵住拖出的纱帛,下体狠贯。
冰琴身子被拽成一轮弯月。巨龙埋入深处,热力发散,酥麻直惹颅顶。教她面颊烧烫,玉背蛇腰紧绷,蒸出一背香汗。
美人心中凄凄,泪珠啪嗒啪嗒打在床上,啼道:“公子不是好人,和那妖精一起欺负我!”
销魂魔音绕耳不绝,悲惨委屈中反显出无尽地邪恶淫靡。
“你不是妖精?”萧晨牵着长纱,手按玉背,正凶猛得开垦菊道。肉棒纳处暖流阵阵,与肌肤上传来的冰爽交融化开,直教人魂飞魄散。
看着黑发高盘的螓首上,那华美头冠延展出的金枝玉环,神性端庄。
萧晨内心的邪欲得到了极大满足,揶揄道:“哦,你不是妖精……这般淫荡,不是巫山神女座下仙妓,就是伎乐天女!”
“啊……哪有这样对天女的~”
冰琴的媚功不是白练的,下体蜜油已经裹得腔壁、巨龙厚厚一层,抽插逐渐顺滑。连那刮人的龙冠与青筋勾带,也渐渐爽利起来。
这就浪起来了……
美人筋骨极软,如此拉拽,仍能撅臀迎合。萧晨硬胯撞到圆臀上,竟差点被弹开。
“你这魔王!疼死了……”
果然,菊道中吸力渐生,阴潮暗伏,亦是采补利器。
“疼?我倒有个办法……”
说着,萧晨将冰琴抱下床榻。玉人被巨物挑起,四肢软软垂落,腰支挂在男儿间臂。
“浪货,装什么,快走!”萧晨拽着纱帛将美人上身拉起,顶着她往前走。
冰琴回眸刮了他一眼,乖乖得向那残留大半的鲜花小宴走去。
她身量很高,不下火舞。
但身后的男儿更加高大长硕,还是只能脚趾点地。
走得千难万难,哀鸣不断。
摆放酒宴的,是高不过尺的长几。推了十几步,二人便到达此处。
萧晨神力卷住酒壶,扫开杯盘,将冰美人平放桌上。五气精酿还有大半,被他倾在交接之处。
酒中灵气媚物快速渗入二人肌肤。
酒液清冽,初时凉爽顺畅,让抽送更加畅快刺激。
待那酒壶罄尽,液体冲开菊道热油,肉壁裂痕没了保护。
重刮之下,那难挨的疼痛卷土重来!
此刻的冰琴却是不惧,重搠狠绞反倒让淫女愈发享受。她展腰挺胸,雪奶倒流,划出一道淫意浓重的弧线。同时长腿自然得绷成“一”字。
萧晨放慢动作,小心行事。指拨玉蚌,发现淫戏至此,那处只是露出一丝红肉,不见肉蒂。
当真极难挑出……
他从纳物器具中取出一个玉瓶,道:“五气精酿清淡,尝尝我的。”
“嘻嘻,萧郎要喂给妾身吗?”
烈酒入喉,似一团流火。仙酿劲道虽大,道也不刺人。萧晨俯身,嘴对嘴将酒液渡给冰美人。
一口酒尽,萧晨被冰津火酒激得唇酥舌麻。冰琴倒是一脸陶醉,舔唇轻咂,娇嗔道:“看来你也不老实,居然随身带着真阳酿!”
自然是你的好妹妹给我的。
萧晨心中暗忖,嘴上却是浓情蜜意,道:“喜欢吗?喜欢就多喝点。”
“嗯……”
两人唇舌纠缠,分酒调情。一壶饮尽,玉人冰靥上只是稍粉了些。
这妮子心思手段多,蜜吻间反倒是萧晨喝了大半。萧晨轻笑,一把擒住冰琴的天鹅雪颈。指尖神力直刺几处窍穴,控制了她的喉舌。
他嘴对嘴又喂了一壶。后又嫌慢,直接就往冰琴的嘴里倒了下去。
真阳酿霸道噬骨,火舞所给的又是最浓的一种。普通蜕凡武者满饮一壶,媾和三日都难以清醒。
冰火双姝倒是不怕这些。她们功法上乘,又身怀异穴,本身就可比顶级媚药。小心些可把这当饮料喝。
不过为增添床第间的情趣,冰琴反运功压制天赋,让药力尽量散发。
一会儿功夫,又是六壶仙酿入腹。冰肌玉骨透出一抹艳色,如带血的玄冰。
奔腾的气血冲开禁锢,冰琴娇声抗议道:“不依了,公子你作弊!”
她蓝眸散乱无光,下体厮磨。菊道收缩愈发频繁有力,元阴隔着肉壁牵引着阳精。
“好了,好了,我陪你就是!”
萧晨玩得兴发,取出最后俩壶真阳酿倒入自己口中。
饮了一壶半,冰琴突然从长几上弹起,将他扑倒在地。两只手不知用什么法子脱出纱带,夺走了那半壶酒。
“你喝什么酒?快给妾身!”
“你个醉猫,你说我?”
萧晨被发酒疯的玉人吓了一跳,旋即又有些期待。
她咯咯媚笑,蛇腰乱扭,在男儿身上抖出一片乳花。声音不再端着,变得异常娇软淫媚道:“妾身这小穴,也想一品真阳呢!”
说着就将暗红浆液倒在了紧闭的玉蚌上。绵腰抖了两抖,又轻抬粉臀,将最后的烈酒淋在了交接处。
“呀哈哈,妾身的菊道舒服吗?”
冰琴借酒撒欢,骑着男儿上下碾杀,口中亦是颠三倒四。
“姐妹间讲闲话,都觉公子可称豪杰……咯咯,这英雄都这般粗鲁?”
“萧郎这般宠溺舞妹,让人家好生嫉妒呢~”
美人后庭肌肉裹着蜜油狠夹,动作精准,劲力暗藏杀机。挤得腻油从缝隙中迸出,洒落棒根黑草。
虽半是假醉,但这醉眼粉颊,妖浪白腰与雪纱嫩蒂确实煞是好看。
“哎呀,妾身那些花魁妹子们一谈到公子就腿软发浪!咋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郎君,郎君,你可得答应妾身一件事,就当补偿人家……”
“先是多射些给奴家………”
“再是不许勾搭殿内的骚蹄子!嗯……除了侍魔……”
“三是一定要捣烂火舞的骚尻!”
萧晨胡乱应道:“这是三件……”不过冰琴一嘟嘴拧眉,他心中一酥,便口中连连称好,应承下来。
冰琴展颜一笑,喜滋滋得亲了萧晨一口,道:“那妾身送个妙趣给郎君!”
“你这绑得潦草了些,倒也能将就。日后再教你~”
冰琴坐在巨阳上转身,分腿跪跨男儿腰际,弓腰翘臀。
柔若无骨的藕臂向后反抱,仿佛两条雪蛇重新钻入了红、绿纱帛打的结里。
看得萧晨眼花缭乱。
这种软功,也算媚术吗?
冰美人身体前倾,双手反绑。腰肢反弓,将雪白圆臀翘起。她不像娼妓那般胡乱起落。而是轻柔得抬臀扭腰,胯底带着巨龙整个翻起。
半根肉棒脱出,怒张的龙筋从臀勾间带出一抹粉红。萧晨那物实在太长,冰琴不断抬高臀胯,差点改跪为蹲。
直到倒钩似的龙冠卡得尻口一紧,冰琴便回头浪吟:
“郎君~”
销魂音酥得他骨头都要化掉。又见几缕长纱甩到了他胸前,水蓝的眸子狡黠得朝他抛了个媚眼。
萧晨牵着纱帛轻轻一拉。瞬间雪山倾倒,软玉弹挑,圆臀重新吞尽肉棒,快意直通二人脊背。
龙枪愈发钢硬火烫,萧晨放松得瘫在地上,挺着阳具,轻勾手中纱带,便能享尽柔肠妩媚。
火热的眼光在玉人身上游移。她发育得很好,骨骼肌肉舒展。优美的腰背曲线随着轻哼浪摇收束,每一次起落都充满异域艳舞的变化与韵律。
腰线上下雪奶弹动,缠胸白纱还环在背上。水红色的纱裙下,薄薄的肉环不断扭曲变形,血丝细痕开合,几在崩裂的边缘。
冰瓶玉湖其实已将药力消解大半,但她仍然借兴发浪,动作愈发惊人。摇到美处,玉人红唇哼起快节奏的异域小调。
冰琴姿势一变,并腿侧蹲在萧晨身上。腹浪如蛇,俩团臀瓣颠成一颗雪色肉球。竟然真在肉棒上跳起了异域艳舞!
蛇腰电臀,似乎在迎合“哒哒 ,哒哒哒……”的欢快节奏。
动作之激烈,让人担心肉杵会不会折断。
龙根享尽肛道妙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萧晨须发皆张,欲仙欲死。
又是近百下臀摇,冰琴的异域小调到达尾声。
那臀球在小腹研磨了一圈又一圈,暖油溢出积成浅塘。
她回到跪跨的正位,似是不堪挞伐得后仰。
肉臀狠摇重刮,每一下电臀都坐得他淫囊生疼。
“唔,郎君舒服吗~~妾身可是美极了~~”
冰琴还在借酒浪语,后庭突然绽出吸星换月之力,就似要把人榨个精干一般。
药酒激出的粉晕已经隐入白肉,酒气从毛孔中溢散,融入清冷的体香。莹白的冰肌柔光更加氤氲暧昧。
奇香激得萧晨胸口一紧,再也支撑不住。他一手紧拽长纱,一手顶住美人后腰。将女体摆弄成勾玉一般。
巨阳长硕,竟让雪白的小腹浮出一个小小凸起。女体内中肌肉全力回弹,弯折之力让舒畅直入精道。顿时开了精关,迭迭狂喷。
“啊啊啊,郎君顶死人家了~~”
冰琴淫声娇叫,丰臀内道悬谷突合,这内炼后庭居然也能高潮?!她下身蜜油溅如飞泉,腻浪排空,一片狼藉。
新出蜜油滑顺火烫,在一片清凉温暖中显得分外麻人。
萧晨有意以阳精开路,化开冰瓶玉湖,也不施手段,就这样享受完了淫靡侍奉后顺势丢出。
采补火舞后,浓重阳精火力更甚。直烫得冰琴五脏六腑仿佛沸腾一般,身子都麻了半边。
“呀!烫,好烫~~奴奴要被射死了!”
火力让冰美人舒服得出了一身汗,冰雪仙子般的娇躯总算泛起片片酡红,如寻常女子高潮时一般粉嫩。
冰琴躺在男儿身上微颤,双臂脱出束缚,反手勾着萧晨脖颈。感受着喷射不停的热泉,她心中美滋滋的,只是有些遗憾没有以花穴承露。
内炼秘法玄奇。但以她蜕凡七重天的修为,这菊穴只得了几成前阴妙处,消化不完萧晨如此巨量的极品阳精。
喘息渐伏,云消雨歇。
巨物还硬在美人后庭里,来不及吸收的白浊溢出菊门,沾得臀胯间一片粘腻。
俩人情义正浓,也不嫌腌臜。
紧紧依偎在一起,恢复体力,为接下来的大战积蓄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