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家要化了呢。”
这时,金属颤鸣骤响!
“够了!小子,让你玩过一阵,够意思了吧!你知这些人的手段,真耍可要变喽啰了~”
“该死,你们算计我!”
“呵呵,我们又没有骗你,是你自己路过的,”战戟贱兮兮的嗡鸣:“这里一件神兵,一尊御空巅峰还有迷阵,靠你自己可出不去哦。”
这俩该死的邪物,故意偏航误导,还配合销魂阵迷惑他感知。俩大凶兵贪婪得向箫晨索要圣树,才肯提供更大力量,击破这销魂“杀局”。
箫晨灵台清明,在这特殊环境下,忽然明悟,有些迷惑,又有些惊喜。
燃血大战让身体宝藏松动,又被火舞等女运转的媚功刺激,此刻回神,竟然在天碑秘法里领悟出能与阴阳双修、气命因缘对应的论述。
“哼,不用你们操心,我自己能脱困,”萧晨心中已有定计,他盯着蛇般舞扭着的美人,美目迷离实在勾人,毅然回绝。
萧晨与凶兵一番争执,不过瞬息,三女并无察觉。
身上的美女蛇跳着蛇舞,她双手后撑在萧晨膝盖上,美腿大开,腰腿发力,臀胯抬落旋扭。
粉蛤打着转研磨龙首,划出的道道粘稠蜜汁,使黑纱前摆与龙阳黏连。
透明衣料下,反倒像怪龙在暗戏美蛤。
他暗运天碑秘法,借火舞阴相火力激发体内元阳将之逐渐炼化,凝聚出一颗元阳精丹。元阳精丹一成,火舞立觉穴中发痒。
火舞正玩心大起,本还有纱套、乳夹、臀摇等淫戏,之后处子血一淋,轻松摄出阳精种下淫种。只是穴中骚痒难耐,怕是要多费周折。
任他施为也坚持不过几十下,不过真大啊……
火舞唇红颊绯,娇艳欲滴,娇声道:“公子这器具竟……怕是要折腾死奴家……”
她双腿大开,臀胯高顶,如一扇雪腻玉门。
又以神力掰起肉棒对准粉蛤,随后高顶的美胯缓缓落下。
外阴被那巨大龙首压得凹陷,涌出的花浆浇湿打湿根部黑卷。
却是美人妙处实在太紧。
火舞浑身娇颤,咬唇喘息,她左手捞起把浸透蜜水的裙帘甩到一边。
再下伸双指剥开两片蚌肉,手上黑纱飘带漂浮,似要遮挡这蛇蚌吞象的景色。
龙头有近三寸,像是一个挫钝了的矛头,极具攻击性。
古怪龙首形体锐削,擅破小穴,后端龙冠又量厚勾深,极易卡住。
之后美人蛇腰几度发力,皆吞了一半便卡在穴口。
火舞咿呀一声,腰肢一软,差点坐下让龙阳滑出。
元阳精丹的气息透过巨龙,刺激着美人的元阴,体内的渴望让她急出一丝哭腔:“公子帮帮奴奴~~啊啊~进来了……”
萧晨下体一运巧劲,只听“波儿”得一声,整个龙头旋入蛤口。随着龙冠没入花底,玉蛤回弹鼓胀,紧夹盘龙茎身,如婴唇肉环吮个不停。
蛇道逼仄夹得萧晨隐隐生痛,箍束之下,细褶绵密,阻滞之力极大,难以寸进。
火穴玄奇,蜜膣嫩肉比淫水更烫,夹烤得箫晨全身肉紧,若不是元阳精丹,怕是刚进就要激射。
火舞处子壁障隐藏极深,进了三寸的枪尖才触到,鼓胀之意让舞姬咿啊不止。
感觉这巨物又大了一分,有些贪恋盛夏食冰般的舒美,也有些惧怕破关的阵痛。
正在踌躇,男儿已经抓住美女蛇腰,向着蛇道中猛顶过去。
“不要 ……呀!”
半截巨根没入花底,撕裂壁障,火舞发出一声哀啼,凄惨中带着一股子骚媚。桃花美目水光泛滥,俏脸绯艳,芳唇吸着气儿,眉头拧蹙。
几道鲜血顺着盘龙青筋滴淌,这处子血渗入毛孔,烧得萧晨双目赤红,心神稍乱,紧盯俩人结合处,不顾美人低声哀求,下身乱耸起来,誓要征服这骚蛇淫穴!
美人蛇道蜿蜒深邃,瓤肉绵软多褶皱,勉力阻滞巨龙。
巨阳以退为进,退一分再进三分,片片媚肉勾刮,带来火辣辣的快意。
突然枪尖儿顶触到一滴极稠极炽的淫水,热线钻入马眼冲过丹田,酸畅直通脊椎。
美人被连番突刺刮弄得体僵胸紧,咬紧下唇,喉口低鸣。
她双手掰着腰上男儿铁钳,螓首摇晃步摇乱响,似哀求更似鼓励:“不,不要,你弄疼奴奴了……啊!别……”
带着哭音钻入耳心,刮动色骨。
萧晨手上加力,下体发狠猛顶,顿时无尽爽滑汹涌而来!
他只觉其中黏腻万分,瓤脂狂蠕,似是捣入几团果冻中,难以受力。
又听“噗”得一声,龙首带着全部狠劲重重得撞在一片嫩腴上。
火舞疼得眼泪迸溅,红发飞甩,下体好似被枪矛捅穿。
“疼~疼杀奴奴了。”
尖啼过后,低头偷看,巨龙仍有寸余在外。红瞳美目闪过一丝满足与狡黠,像一只得意的妖精。
那极热稠浆与火舞花房似有神异,热力瞬间传遍萧晨四肢百骸,将燃烧寿命带来的丝丝凉意驱散。
萧晨却是不知道,火舞这夺阳浪穴乃绝世名器,蛇道极为紧窄多褶,阻力重重;稍里一些花房稍阔,滑嫩万分,纵水豆腐不能及,且蓄满没有溢散阴火的极腻蜜浆,能烧得人魂销骨蚀。
元阳精丹狂转,天碑秘法勉强抵抗着层层异力。萧晨心情稍,刚要喘口气,蓦感在穴底触到一粒腴硕肥美,像是要裹住枪尖儿。
“那,那里不行,”美人尖叫传来,似是被扎中了什么要紧地方。
艳红指甲掐入萧晨小臂肌肉,火舞腴腰微抽,肥臀稍缩,嫩粒像小嘴咬合,吐出枪尖儿,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萧晨啧啧称奇,只道是采到了传说中的美人花心。他初尝此间滋味,只觉飘飘欲仙。又以为是怀中美人要害,不禁下身猛顶,想再品奇香。
男儿龙枪擦在红脂肉壁上,稠浆似要化成春水,没有之前那么灼人,滋得他暖洋洋的。那“花心”却不见踪迹。
萧晨头脑一热,体内元阳精丹极速运转,配合发动攻势。
他上半身坐起,贴上美人娇躯。
火舞似有些惧他龙阳,两手在男儿胸前乱推乱撑,指甲纱带却擦蹭着敏感部位。
香艳推拒间,黑纱磨蹭,两人耳鬓厮磨,火舞咬着男儿耳朵娇嗔:“疼死了……让奴家缓缓再伺候公子嘛~”
萧晨以为是她缓兵之计,不理会女孩撒娇,毫无章法得在美穴淫湖里乱耸乱拧,搜寻花心。
火舞被十几下胡来顶撞得蛇腰乱拱,红瞳灵光一转,一口咬在了萧晨肩膀上。
萧晨吃痛,报复性得咬住火舞脖颈,用力紧抱美人,龙枪加力重重刨刮了几十下,仿佛一杆锋利怪枪乱刺,一枪枪掀起蜜褶肉浪在花房深处寻那美妙嫩心。
火舞柔柔得凝身承受,眼泪直流,叫声却愈发骚媚。
进出间蜜汁飞溅,也不管腰链胸饰隔人,湿透的纱裙黏连在俩人腰腹腿胯间,莫名香艳。
这美艳花魁双臂勾住男儿脖颈不让自己往后倒,俩束黑纱飘带垂下,七情上面,却是一副不堪挞伐的可怜样子。
萧晨伸手拨了拨美人被汗水泪水粘在面上的红丝,拔掉松脱的两支蛇形步摇。红发披散,更加妩媚撩人,随即被肏得飞甩起来。
“啊……不,不要乱来……啊!啊!”
萧晨狠命按压美人粉臀,想把始终插不进的寸许棒体弄进去,他觉得这样那嫩心就无处可逃了。
不过二十下,火舞美得轻拱蛮腰,雪臀坐实在少年胯间,修长玉腿在他背后紧紧交缠。
她雪肤泛起潮红,香汗渗出,刚刚还肏得娇躯乱抽,这会儿却是情火上涌,迎合起来。
只是这时,萧晨却有些耐受不住,他初探幽奇就遇上这媚术锤炼过的名器,又被舞姬妖态与花心诱得发狠,毫无章法得狂肏猛抽了一番,只觉美人儿花房蜜露成湖,波涛浮荡,滑腻红脂吸人精魄。
仿佛入了无底深渊,那要害花心竟然有些虚无飘渺。
他再无心思寻那销魂地,想要如压制内息般压制欲动。巨龙却被花房腻脂吸附,顶扯间紧密难脱,而且更本停不下来抽送。
又是二十几抽,快美堆叠到顶峰,萧晨咬牙硬挺,却依然通体摇颤如筛糠,双手十指深陷火舞绵股,龙首枪尖儿元阳迸出,激射不迭。
“啊,啊啊……射,射给……奴…啊啊啊啊~~”
萧晨阳精玄奇,竟烧到穴底,引得火舞尖声浪啼。
那花房瓤肉蠕动,嫩心突现含住枪尖,贪婪得吮吸起来。
浓精又多又浓,却无一丝流出两人交合处。
猛喷了二十四计,阳精射罄,火舞花心一抖,那惑情种吸够元阳,挤开阴关流泄而出。
萧晨只觉嫩心微绽,阴凉的水沫抹上龙首,一道冷线渗透阳根直下丹田,打在那元阳精丹之上。
无边快美袭来,萧晨原本还能控制失落的表情,这会儿完全被舒爽代替。
他体内精丹爆碎与融化的淫种混成一团,阴阳精华如江河决堤,从男儿枪尖儿汹涌而出。
好像有一连串颗粒不停射出,刮得他龙根生疼。
“好哥哥,全都射给奴奴…呜,好麻!”
火舞以为只是普通元阳,欢快相迎,受了几注便觉整个花房酥麻异常,她妙处本就炽热,现在更似火烧。
同时快美上烧,一阵奇麻异痒蔓延到花心。
雪腹微吸,凝身死忍,但萧晨喷射不迭,紧锁的阴关终被汹涌的阴阳二气揉碎。
她雪腻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肥臀乱扭。
修长美腿乱踢乱伸,最终死死绷直,玉趾蜷翘,臀波船摇,把阳物死命往膣里勾。
嫩心突绽小口,排出股股浓稠如膏的花浆。
火舞竟被射上高潮,丢得艳容失色,乱啼起来:“啊…泄了…这、这是什么…啊啊啊!”
美人元阴却是温热,丝丝阴力渗入龙阳,消解火气。
萧晨如食仙药,龙阳疼痛酸麻皆消,舒爽得要融化在火舞的淫穴里。
他心神被夺,贪那份舒爽,激射间依然猛顶不止,恨不得把一切都塞进美人骚穴。
火舞啼浪声颤,绷直的大腿松垮下来,虚虚得环在萧晨肌肉收束不止的腰上,微微发抖。
顶射了二十余计后,萧晨下体一松,阴阳精元全化在蛇穴内,兜囊玉柱一片空虚。
一阵交锋,俩人具都腰腿酸软。
火舞受了大量阴阳精元,萧晨被妖女控制加深,似乎是火舞大获全胜。
美人如一条吃饱的懒蛇般瘫软下去。
还勾着萧晨脖子,将他一同带倒。
二人紧紧相拥,脖颈交错,细密汗液交融,下体传来的酥意让他们恨不得融化在对方躯体里。
萧晨压在这一团嫩脂淫床上,暖洋洋的催人睡意,天帝城的破事和精气神大损带来无尽疲惫,进入半醒半睡的状态。
“死浪蹄子,这才多久,你就丢了?”冰琴见势不妙急忙传音。
“你急什么,没,没采着花心,”火舞感受了一下男儿体内阴丝,顿时送了口气。
秀兰这时眉头舒展,似是明白了什么,传音道:“没事,那小子功法虽有防备采补的异能,但被火舞体质克制 。”
这尊强大的半神回忆方才阴阳变化,心中略定。
那阳丹厉害,不过被阴相火力孕育的阴种撞碎,反化作了惑情之气的助力。
情种种入之后再淋下元阴,自是扎得极深。
只是觉得这阴阳混合后的精元着实厉害,火舞虽是处子,但受神功改造,修有伪穴,阴关更是牢固,竟能被隔肉射丢。
“呵,遇到个被你吃死的。”冰琴神念中止不住的酸意。
“能这般轻易制住萧晨,确实是火舞的机缘。”秀兰看了看停止弹奏的冰琴,开口调笑:“还省了你走一遭。”
“姐姐想不想试试?”火舞感受着男儿在耳边轻微的热息,那激射过后的巨物小了一大圈,却依旧硬挺,心中泛起蜜意,传念调笑:“萧哥哥那物入得妹妹好舒服呢。”
冰琴一哼:“死浪蹄子!”
“嘿,也不知道是谁沐浴时候自亵。”
“哼,银枪蜡铁头,以后不上不下,有你受的。”
“那姐姐你来不来,不来妹妹我可独享了!”
秀兰听不下去这俩女斗嘴,告诉她们一个时辰后回殿,让她们抓紧收尾。随后走到殿外静坐调息,催发天魔场压制燃命状态的萧晨也不轻松。
冰琴与火舞笑闹几句,丢下一句“我看你还能折腾多久,几下玩坏了可没处退。”便也走出酒肆。
“你怎么也出来了。”
冰琴摇头,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答非所问道:“火舞哄骗一个被种了情种的家伙也出不了什么纰漏。”
秀兰轻笑,几度勾引失败,让冰火对萧晨之事颇为执着。也怪不得争不得花皇,能被因缘法牢系情丝,自是差了一筹。
此刻,宽敞的大堂里只剩下火舞和萧晨均匀的呼吸声。
火舞想着没被采到的花心,小腹火热,膣内生痒,喘息急促起来。
她体质特殊,发情时妙处热痒异常,实在难挡。
萧晨龙根虽炙,对她却是正好降温又不至于太凉,做到动情处,则火力爆发席卷而过。
她腰臀轻轻厮磨,枪头似的怪龟慢慢翻动蛇道肉褶。
龙首堪堪触到花房,不上不下,搔刮着蛇道痒意。
火舞情动不已,吮咬萧晨耳勃,暗暗渡气,想快点唤醒身上的少年。
半睡半醒的萧晨其实陷入了一场迷梦,天帝城种种在脑海闪过,在那里他失去太多太多。
画面最后定格在漆黑的夜幕,凶兵的嘲弄犹在耳边,嘲笑他失落两百年岁月,仅仅记述了一夜的惨败。
而自己还在他们有意无意编织的罗网中!
轻歌曼舞,冰火双姝,这场艳遇仿佛一场绮梦。从不陪客的花魁献身于他,前所未尝的滋味让他欲仙欲死。
黑纱美肉,媚蛤留红,蛇径花湖,阴阳交媾。梦中的尤物始终朦朦胧胧,让萧晨想撕开薄雾,醉倒这温柔乡中。
不,不行!
突然,萧晨脑中炸开一团金光,他霎然清醒,剧烈的疼痛传来,梦中的魅影与现实重合。
身下发浪的火舞正拧腰绞臀,那无边的柔媚,让他差点又心神失守。
身下传来的快美居然缓解了神魂阵痛,他稳住心神,复盘方才交战时阴阳变化。
几番对照下,萧晨有所明悟,这天碑中领悟的秘法还是要经过实验才能验明效果。
方才应该是稀里糊涂用成了需要人配合的双修炼法,自然难挡妖女采战法。
这妖女媚术玄奥,体质特殊,与炼法起了剧烈反应。
那梦境更是凶险万分,他要是陷进去怕是真要万劫不复。
若不是美人大意,加上他基础扎实,意志力过人,已经凶多吉少。
感受着枯涸的命轮生机重现,刚刚火舞泻身,他并非一点好处都没得到。那阴阳精元滋补如斯,他洞开的神藏大门神异狂涌,带动宝体蜕变。
现在他挣出来了,这淫女如此恣意妄为,不狠狠得挞伐一番,怎对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