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纾朵走进家门踢了鞋子准备进自己房间被拦住,于墨比她高许多身型宽阔。
他的眉目冷的像凝固的冰雪,手指攥的指骨发出“咯咯”的声音,很紧又松开。
“于纾朵,你还小。”于墨不喜欢把事情拖着,于纾朵长长吸了一口气叹出来,“青春期躁动。”
于墨知道于纾朵什么意思,他现在也一脑袋的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种烦躁的占有欲蓄势待发。
今天看视频里她和别的男人,于墨不知是接受不了的激动还是不知名的占有欲,有一种他的东西被窥视的感觉。
眉目之间全是烦躁,于墨掐着手,几乎把自己所有理智拿出来冷静,走进浴室打开了凉水,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和。
他们回来的时候空气就溢满了潮湿感,夜里忽来狂风暴雨。于墨起身往于纾朵房间走,想去把她房间窗户关上。
咔哒-
细微的管床声吵醒了本就没睡熟的于纾朵,她知道是于墨。
于纾朵的被子并没有好好盖着,衣摆露出了一截光滑可见腰窝的腰,那处是难以想象的柔软纤细,松松垮垮的睡裤腰挂在垮上,再往下,视线里都是浑圆挺翘。
皮肤细腻白皙,骨骼分明的脚踝落在被子外。
那一刻于墨心底上涌着难以压抑的感觉,想到视频里的画面他的占有欲就控制不住汹涌。
想扯着于纾朵的双腿把自己的阳具贯穿进去,把她干死!这种感觉燃烧起来,反而一下明朗了。
于墨盯着于纾朵看了一会,她应该是睡的很沉,他把仅盖着她腿侧的被子拉开小心的去拉于纾朵的睡裤,于纾朵不知道于墨要干什么,可是她不想暴露自己没睡。
睡裤被扯到臀下,她没有睡觉穿内裤的习惯,因为是侧卧,肉穴鼓起一条肉缝近乎密闭。
于墨半跪在床边,手指轻轻的在软肉上滑动,于纾朵自然不如于墨有经验,几下就把她穴口玩的湿润,阴蒂鼓了起来,穴口渗出透明的粘液。
于墨很久没有那么兴奋、激动,他像一只偷腥的猫,极其小心,手指轻轻的滑过阴蒂,另一只滑进自己肿胀的裤子里。
或许是不知足或者胆子大了些,于墨的手指慢慢的碰到肉缝里,挤进去寻找穴口,慢慢找到湿软的地方手指轻轻拨弄,另一只手快速的套弄。
“这张嘴亲过别人吗?”于墨不知在问谁,用舌头舔着于纾朵的唇瓣,黏腻的湿吻勾的他心痒。
他一向不喜欢接吻,解决性欲对于他是身体的释放,他不喜欢吃别人口水,可是于纾朵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于纾朵自然知道他们这样不对,可是她拒绝不了于墨,或者装睡可以让于墨射出来,用她的身体让于墨兴奋的射出来,想到这于纾朵心里酥麻发痒。
其实于墨玩她的肉穴很舒服,她差一点就动了,她想把腿叉开,于墨对她很温柔,他手指很粗糙附着老茧,可是摸上去特别舒服。
于墨射出来以后看着手里的白色浓稠抽了几张床边的纸包起来,准备把于纾朵裤子拉好,凑近亲了一口她大腿内侧。
房间门被关上,于纾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她手下摸,隔着睡裤摸了摸自己的穴口,舌头舔了舔自己唇瓣,她好想自己去摸摸,可是于墨的听觉很好,而且于墨睡觉一般不关门,她只能自己冷静。
于纾朵起晚了,刚洗漱完就看见于墨端着杯牛奶,站在门口眉毛蹙紧,指尖捏着杯壁有些泛白。
于纾朵始终没有于墨的沉稳,于墨和门神似得站在那,她不自觉手缩紧。
“我又不打你,把牛奶喝了我送你。”于墨以为于纾朵怕他,并不知道他昨晚的所作所为都被发现。
于纾朵接过牛奶没有解释,牛奶在她唇边挂了一圈,她还没来得及擦就被于墨用指背擦去,“走吧。”
看似不经意,于墨擦在口袋里的手不停的去碾压那一处黏腻。
到了学校于纾朵解开了安全带准备下车被于崇南捏住手腕,于纾朵坐在座位上等着于墨的下文。
“现在你主要是好好读书,有些事情需要好好考虑,有合适的一定要带给爸爸看看,不要有逆反心理,你必须保护好自己。”
保护我自己?昨晚是谁在我床边打飞机玩我的穴。
于纾朵舌尖抵着凸起的尖牙“恩”了一声,于墨松开抓着她的手腕捏着她后颈。
那双沉郁的眼眸夹着一刻侵虐性,想要掠夺侵犯,又很好的隐去,“被我发现,你知道后果。”
于纾朵关门下车,嘴上说着保护好自己随她玩,最后还威胁一句,呵~
老男人心海底针,于纾朵晃晃悠悠走进教室。
张子州的座位已经空了,于纾朵手指曲蜷敲了敲同桌的桌子,“你和张子州住一个小区?”
“是是是,他转学了,好像要带他爸去大城市看病。”
李朝阳和班里大多数男生差不多,任天长不注意自己,活得粗糙,不然就是学习扰的他们心肝脾肺肾都疼。
所以于纾朵的气质总是鹤立鸡群,她生的好看着家里条件也不差,这个念头也没多少人注重孩子的艺术发展,只觉得那是白花钱。
于纾朵上不少兴趣班,班里不少男生喜欢她,女生嫉妒的也多,可是也惹不起她,只敢背地说说。
她身边常年跟着小混混,看着都是社会上父母嘴里说的毒瘤。
张朝阳和于崇南同桌挺久,原因是他安静,于纾朵很少找他说话,现在发问他止不住的倒豆子。
于纾朵知道张子州拿了补偿也放心了,她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下午放学她在学校门口看见了陈丞,陈丞一看见于纾朵就犯怵,也不敢过去。
张朝阳自觉的今天关系和于纾朵近了,“于纾朵,你那画室离我家近,一起走吧。”
其实张朝阳碰见于纾朵好多次去学画画,画室门口总蹲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人。
于纾朵没拒绝也没反对,陈丞隔了一段距离跟着。
“他…是来保护你的,还是怎么了?”张朝阳不时回头看,他能看见到陈丞的恐惧。
“不认识。”
于纾朵没有说谎,她确实不认识陈丞,从很早以前这些人就经常换着跟她。
今天的课程拖延了半小时,陈丞给于墨发了消息,就看见于纾朵下课出来,跑过去接了画具和她保持距离。
“墨爷让去ktv。”
于纾朵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走,她手里玩着打火机,陈丞讨好的把烟递过去,于纾朵很给面子的叼着,忽然手掐着陈丞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跟踪?”
于纾朵的指甲修的平整,嵌进陈丞的脖子皮肉里,他根本挣扎不开,于纾朵的手指抵着陈丞的颈动脉,似乎她一用力就能掐破,陈丞吓得直哆嗦,“我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掂量掂量,我动你我爸不会管,懂?一只狗,会摇尾巴就可以,不要…挡路。”
于纾朵吐了嘴里的烟,舔着自己虎牙,陈丞靠着墙点头。
陈丞觉得一山出现两只百兽之王,就不知道该恐惧哪一个了,一路上他头皮发麻四肢忍不住的颤抖。
有些人,什么都没干、却好像什么都干了。
于纾朵拎着在路上买的炒河粉走进于墨的办公室,她直接坐在沙发上打开盒子。
于纾朵也没看办公室里有谁于墨在干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于墨在她面前干女人。
不过今天办公室里都是几个酒店、酒吧的经理来对账,公关经理带了两个女人,女人靠近于墨被推开了,现在都坐在别的经理身边。
办公室很大也不至于就一个沙发,于墨起身拿了一罐果汁放在于纾朵面前,“晚上没吃饭?”
于墨眼神看向陈丞,陈丞吓得差点下意识跪下,这父女俩太恐怖了,难怪那么多人不敢干。
“她…她…”
“我和同桌吃了,饿了。”于纾朵吸着粉,陈丞缓了一口气,他才是那个一晚上没吃饭的人。
“朵朵学画画呢,这画的什么?很有那个…那叫什么,印象派!”酒吧经理挺着啤酒肚硬生生从自己词库里找这么个词,也是难为他。
“嗯,这以后都是艺术品。”
于纾朵手指扣住果汁罐打开,看着一群傻逼围着她用废的染色纸评价,喝了好几口也不开口。
一群人很就词穷,就这么看着于纾朵嗦粉。
“现在学印象派了?你老师不是说你学的写实?”于墨什么也不懂,他只知道付钱,以前也不关心这些,学不学得会,交钱就行。
于纾朵吸粉的动作停下来,慢慢的思考她要不要说真相,粉上的辣椒粉呛进了气管,她猛的咳嗽起来,于墨弯腰帮她顺气。
于纾朵摆摆手喝了好几口果汁缓过来,“画在里面,那是…那是垫画的纸。”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沉默是在别的庄周。
公关经理倒不见外,她扭着腰打开画板,一副画出现在他们面前,森林里晨光洒落,从树枝树叶里穿过而下,柔软的草坪上一只麋鹿似忽然被发现,眼神里是惊喜、是未知、是好奇。
对比刚才的“印象派”,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来这画多厉害。
“这都能去参加画展了吧。”
“这比酒店总统套房房间挂的那画好看多了!”
“朵朵,姐刮目相看啊!回头给姐姐一张,我也熏陶熏陶。”
“你拿去好了。”于纾朵无所谓道,反正只是一张随堂测试。
公关经理准备留下,看着于墨的眼神默默放回去,那和拿了他什么要命玩意一样。
于墨从来没见过于纾朵画画,在他印象里于纾朵好像什么都会,可是他也从来没关心过。
“现在不是有那什么赛吗!去年那个桂总女儿,市里油画比赛得了第十几名,不还摆酒呢。”
“怎么不去比赛。”于墨询问道,他能看出来那画不错,他记得谁女儿得奖摆酒他也去了,根本不记得画的什么。
“省里第一名是我,去年…后来要去J市培训,老师问你,你没同意。”于纾朵像说一个闲聊的话题,她把没吃完的炒粉丢进垃圾桶,“我回去写作业了。”
于纾朵也不知道于墨让她去KTV干什么,陈丞看于纾朵走了,抱着画板去追。
于墨那一刻有一种梗了喉咙的感觉,省里一名?还能去参加全国比赛被他否了?什么时候的事?
“那比赛什么时候?”于墨根本没有印象,酒店经理想了会道,“老桂是11月份请的酒,应该差不多吧…现在小孩还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