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啊,完了!”方晓宁跺足道。
“什么完了?”我揉眼醒了醒神。刚睡着就被吵醒,这可不太舒服。
“又要被别人插了啊,还要射进去了!”方晓宁满脸着急。
我取笑道:“又不是你老婆,你急什么?”
“陆明晴啊!那家伙有洁癖,本来就不敢玩了。这肉傀儡再被小鬼搞得一踏糊涂,还有救吗?我的金相灵盘不就完了?”
我看着画面里,老婆撅着圆臀坐到那男孩胯上,肉棒真真切切地插进淫穴,舍不得挪开眼。
伸手在躺椅边的桌上摸来茶杯,喝了口,水已经凉了。
“不是完了完了,是好了好了。”我取笑着说,茶杯递到他手上:“给你师兄整点热水来。”
“师兄真有办法?”方晓宁双手捧着茶杯,脚却生了根般,没有挪动。
“去呀。”我笑着把他转了个身:“别耽误你师兄喝茶。”
方晓宁放下茶杯,满脸忧色地去厨房,拎了壶热水回来,放到桌上。
正要开口,又赶紧帮我把水沏上,茶杯送到我手里,才急急问道:“师兄,好师兄,快帮帮我吧。”
我喝了口热茶:“其实现在已经可以回收了。”
方晓宁眼睛一亮:“师兄,为什么确定是那小子射的精,反而可以回收了呢?”
看着画面里的老婆,坐在那男孩身上主动抬臀沉穴,用自己丰满诱人的肉体套弄肉棒榨精的淫荡样子,我笑了笑说:“其实我白天的想法是,只要确定傀儡是在这所房子里取的精,那不管是谁的,都可以提炼金相灵盘。你要知道,就连阴阳两仪,都是彼此交缠,互不可分的,何况五行呢?五行相生相克,共同构建万物。除非五行概念本身,这世间物质形体,哪有纯粹的五行之相?你是散修,没有师父跟你讲这些道理,自然迷茫。”
“师兄的意思,我也知道。但是……你怎么知道,这小子的精里,会有金相精元?万一他有木有火,就是没金……”
我摇摇头:“金,有三种,天干、泽兑、金财。你所选的陆明晴,属于金财的金,具流动之相。只要是在这所房子里,那么这件事的方位、起因等等因素,都有金相,你又何愁射进傀儡阴穴的,没有金相灵气呢?”
方晓宁两手用力一拍:“是了!只要提炼出来,便可作数。师兄你于五行这块了解得太透彻了,一定有很多大老板找您看风水吧?”
我按住疼痛的胸口,想起银行卡上短短的数字,难过得皱起了眉。
“是我的错,我的错,师兄能收的红包数目,岂是我能打听的。”方晓宁连忙引回话题:“这么说的话,我之前想召回肉傀儡,师兄又为何阻拦呢?是怕金相不足,影响最后五相盘的大小与效果吗?”
“那精元中,必有金相,多或少的问题,你说得对,但也只是原因之一。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金钱流转,总有变数。我看他宅子是聚财之所,金相内盈,辗转循环,说不定会有好事发生,等等又何妨?”
“师兄,您这说得太玄了。”
“变数这不就来了么?”我指了指画面。
老婆跨坐在男孩身上摇了会圆屁股,俯下去,双乳软扁扁地压着男孩胸口,主动与他结吻。
“师兄所说的变数是?”
“遥控器的模式设定,是傀儡可以自主活动,对吧?”我问。
老婆与男孩激吻正酣,淫穴夹着肉棒摇着,圆乳压在他身上晃着,吻到浓时,还主动伸出香舌,舐男孩的嘴唇。
这男孩也有点笨拙,给舔了两下,才张口接了,老婆便饥渴地深吻下去,俏脸与他相贴,清秀可爱的鼻尖与对方碰到一起,两人也是毫不在意。
看这情景,怕不是两人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了。
舌吻了会,这男孩可能觉得还是摸着奶子更加实惠,两手按着老婆香肩,把她又推起来。
一对圆鼓白花的乳球悬于半空,在他眼前跳动。
双手毫不老实地捏上去,从两边侧面往乳缝中间包上去,却只能握住半乳,也不管那么多,就这么揉捏搓弄起来。
老婆给玩得全身泛红,抬头呻吟,秀发如瀑地披到玉背,圆臀上下起伏,带着长发在宽臀细腰那左右甩动。
这男孩没有开灯,老婆圆臀玉背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娇美,大半裸背又被乌发罩住,随着长发甩摇,时不时地露出性感腰窝和直滑脊线,再想到她胸前一对圆乳还被握着,真是看得人血脉偾张,口干舌燥。
突然想起,送老婆出家门时,也是这么个夜晚。
当时她听了别人的命令,脱去全身衣物,搂着小张的胳膊,让他带去电梯间。
我还记得老婆当时的背影,她那裸背下的长腿翘臀,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
日月穿梭,老婆在别人手上辗转这么长时间,一头长直秀发,都已不知不觉地长到臀上了。
“师兄的意思,是让傀儡多收集些精元,就算金相灵力不足,也可以积少成多吗?”方晓宁早已搬了凳子坐在我躺椅边,托腮看着,不解地问。
我回过神来,正要解答,突然被画面吸引过去。
画面镜头正好对着老婆裸背,我与方晓宁都看得清楚,有什么东西,从老婆背后发丛里掉出来,被老婆榨精的动作甩到臀窝磕了一下,掉进被毯堆里,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那是什么?”方晓宁奇道。
“不记得了吗?”我拿起茶杯喝了口:“司机接她去时,给她装了个头环,还有……”
“电池盒!”方晓宁一拍桌子:“那,这不就糟糕了?他们没办法控制肉傀儡了!”
“小子。”我意味深长地看着方晓宁:“五相流动,皆有偶因。然,主相之处,存有必然。你等的变数来了。”
那男孩还在专心致志地玩弄老婆一双美乳,根本没注意到她背后发生的事。
话说回来,这晚上又不开灯,小小的电池盒掉出去,本来也不惹人注目。
要不是我和方晓宁正好盯着老婆的裸背看,或许也要错过这转瞬即逝的信息。
老婆接受的前一道指令,是保持在发情状态。现在对她传输电击信号的头环断了电,意味着如果不及时修理,老婆就会一直在发情状态里了。
“师兄,其实我这几天也在想肉傀儡的原理问题。”方晓宁乘机提问:“控制傀儡的神魂,以便操纵她的思想,这我都能理解。但是师兄,看起来这傀儡是真的在发情啊,你怎么做到直接操纵她的肉体反应的呢?”
我看了他一眼:“怎么,我做的肉傀儡,你用起来还不过瘾,想了解原理,亲手做一个吗?”
这方晓宁以前被女修当成榨取童精的工具,好不容易跑出来了,平时结交的也都是凡人。
难得遇到我这么个和气又愿意教的,自然想多学几招。
这两天在他这好吃好喝,相处融洽,又看在他赠送了两套功法的份上,我也不好藏私。
“魄,小子。神魂影响精神,体魄影响肉体。”我手指点了点画面中老婆扭动的纤腰圆臀:“想要控制体魄,你需要以灵力为她灌体,迫使神魄偏离原位,你才有机会用灵力占据神宫,施加你的影响。”
“神魄异位,灵念守宫,这是师兄之前教过的操纵方法。”方晓宁继续提问:
“我是想知道,如何从一开始,把她从正常人变成肉傀儡,以便操纵呢?”
“使用灵力扭动对方神魄不就好了?”我轻松地说。
“那我也能做到吗?”方晓宁盯着我老婆看,两眼放光。
“你?扭动神魄需要消耗大量灵力,你丹田里这点储备,怕是做不到。”见他满脸失望,我又安慰他说:“刚才讲的只是基本原理,具体做法,还需要一套施术法门。你没人教,道行又低,再怎么琢磨也是闭门造车,不用想之后的事了。”
方晓宁赶紧起身凑到我跟前,孩子气地摇着我的手撒娇道:“师兄……好师兄!您就教教我吧!”
他本就是个孩子,只是得了些机缘,有了道行。
现如今这么撒娇起来,当真像是个邻家孩童在可怜巴巴地恳求一般。
要不是知道他曾经制伏过成年女修,我还真就差点被他蒙过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傀儡术,说起来简单,用起来效果可非同一般。要是你学会了,到处欺辱凡人惹事,岂不是成了祸害?”
“好师兄!”方晓宁求道:“师兄之前说过,我再修个几十年,也悟得到,所以不管师兄教不教我,都不影响以后的结果。再者说,我跟着师兄,自是近朱者赤……”
见我还不理他,方晓宁又急道:“那,有什么要求,师兄尽可以提。”
好小子,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对他正色道:“第一,谨记要低调行事。这世间卧虎藏龙,若太高调,必惹灾祸。”
方晓宁也认真点头:“之前抢了师兄肉傀儡,我现在想想也很后怕。如果师兄没那么好说话,恐怕我现在已经是具尸骨了。”
我继续说:“第二件事,用肉傀儡取到五相精元,我要做两个五相盘,你拿一个,另一个我留着。”
方晓宁面露不解:“那本术法书里,没有提到可以做两个相盘呀?”
我嘿嘿笑道:“这制作法门,是将五相精元聚于阴宫,说白了就如孕育婴孩。可以孕得了一个,自然就能孕出两个。只不过,两个五相盘的大小规模,自然要小上很多。需要用灵力慢慢滋养它,假以时日,才能使用。”
方晓宁奇道:“师兄,你怎知可以如此?”
“《阴阳聚合术》虽是精妙,却不玄奇,一旦理解,自然融会。”我拿起茶杯:“等你修到足够道行,再看世间法术,眼界自然不同。”
方晓宁叹了口气,坐回凳子,眼神低垂,似有所感。
“怎么,舍不得你那五相盘?”我挑眉笑道。
“啊?”方晓宁回过神来,他刚刚的心思,显然不在五相盘上:“哦,师兄,您刚刚说的,我都答应了。”
我说了声“好”,放下茶杯,掌心朝上凝气化形。
只见一行行文字整齐地排列在他眼前,再又一行行地消散。
傀儡术本就不是什么复杂玩意,几千字下来,也就把道理和方法都讲得明明白白。
方晓宁看得目不转睛,等到最后一行字凭空消散,他才长长舒了口气,闭上眼睛,似是要把刚刚所看文字都牢牢记住。
我也不去打扰,继续欣赏老婆在画面里的淫相。
她已被那孩子翻身压在床上,双手主动去搂那男孩,却又让他捉住手腕,强硬地按在头顶。
老婆全身红潮阵阵,酥白的奶子给干得乳波乱颤,还要饥渴地抬起胸部,腰肢反弓,肉臀给男孩挺胯压住,一下下地将肉棒捅进淫穴里。
“嗯呀呀呀……”老婆叉腿仰躺,双手还在头顶,虚抬腰胸,给干得淫叫连连。
我挥手关了音量,好让方晓宁可以心无旁骛。
过了好一阵子,眼看这男孩抖索着身子,胸膛和老婆奶子紧紧贴住,全身紧绷地射了精,方晓宁才睁开眼来。
“记住了么?”我微笑问他。
“师兄说过,我们修行之人百病不侵,大脑神经元也不会轻易受损,所以本来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方晓宁还在回味刚刚看到的傀儡术法,低声喃喃说。
“那你还要记这么久?”我调笑着说。
“总归是不习惯,再默背两遍,牢靠些。”方晓宁自嘲地笑笑:“只是,师兄,你说这套术法,每个修行者到了一定道行,都能自己悟出来?”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子心里有事却总是不说出来,或许是那女修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所致。
眼看画面中老婆抱着男孩扭臀摆腰着求欢,而这男孩却连连摇头的难得场面,我也不想和方晓宁这边继续调笑,坐正身体,直接挑明他的担忧:“你用灵力守住心肺两门,别人冲不开你的防御,自然控制不了你。”
“原来如此!”方晓宁如释重负:“不然那也太危险了。”
我没再理他,恢复画面音量,只听那男孩小声求饶:“好姐姐,等一会,让我休息会再来好不好?”
“他这不行。那晚我干这肉傀儡时,守着金枪不倒,连战了她五六回。”
我听他吹牛,眼里看着老婆坐起身来,纤手抚开波浪长发,露出红彤彤的俏脸来。
她秀眉含春,媚眼眯起来看着男孩软趴趴的肉棒,脸上写满我从未见过的欲望。
看来,老婆以前被小赵他们控制着淫欲值,是以数字量化的形式,精细地慢慢调整,而今天被方晓宁的法器操纵着进入“发情状态”,则是简单粗暴地随手设定了事。
方晓宁这小子,随随便便起的心念,我老婆那边,可就是不折不扣地完全执行。
在小赵他们手上,老婆尚且可说是件“工具”,是要严谨对待的。
但在方晓宁这边,老婆已经彻底成为了“玩意”。
我根本不知道他给老婆设定了多高的淫欲,只是眼睁睁看着她,满脸欲求不满地伏下身去,又给那肉棒做起口交。
“嗯啊……”男孩居然也叫起床来了,身体抖了几下,想要享受,又受用不了的样子,赶紧把老婆推开:“别动,特别酸,酸得难受。”
老婆茫然地看着男孩,粉唇张了张,又执着地低头去含。这次男孩动作很快,推开老婆跳下床,抄起摆在床头的遥控器,对着老婆按下关机键。
老婆脸上有点茫然,跪坐着停下动作,低头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还能行动,就又满脸媚意地在床上趴起身,摇臀摆乳地朝男孩爬去。
这男孩见遥控不起作用,反应倒是挺快,赶忙找了自己衣服飞速穿上,就像躲避什么淫魔一样,手里抓着遥控器逃出门去。
老婆在床边呆坐了会,双手不知不觉又摸上乳房和小穴,跪立在床头一边摇臀,一边低喃着淫语。
白嫩的指尖在淫穴那揉了好一阵子,始终没能达到高潮,只有下了床,焦躁不安地闭拢双腿相互磨蹭,淫汁一缕缕地从穴底滚落,滴在雪白丰满的腿肉上,再被两腿蹭匀,给腿间抹上淫荡的晶亮。
方晓宁有些懵圈地看着老婆原地发情。这种无法被及时关闭的发情状态,究竟会导向什么结果,或许是他刚刚才开始想到的。
“师兄,你说的变数,就是指……”
他话没说完,老婆就已迈开长腿,扭动肉臀,丰满性感的白玉裸体追寻那个男孩逃走的方向,离了房间,粉臂还撞到了门框,肉体跌跌撞撞晃了几步才堪堪站稳,又继续往楼梯走去。
夜色正浓,顶楼过道没有亮灯。
老婆全身披着灰蒙蒙的雾气,偶尔经过窗户,丰满的肉体被月色照亮,一双美乳鼓鼓胀胀地挺着粉色乳头,在平坦的小腹上沿投下浓重圆润的阴影。
美腿玉足踩着月光,脚步虚浮却又不间断地走过长长的过道,淫水顺着腿肉软肤滴滴滑落,踩在赤足底下,发出咕哧哧的声音。
她低着头,美目有些失神,姣好的脸蛋泛出红晕,波浪长发披到腰间,微微开启粉唇呼出气来,甜美的声音低声自语:“男人。”
说着,老婆停在一处房门前。窗外投进的月色,照着她伸出的雪臂,手指扭动门把,推开了门。
“呜……”老婆俏脸显出天真疑惑的神情,往里再三打量,又把门关上了。
“男人?”老婆纤手关门,手指却不舍地留在墙上。
她转身继续往前寻找,指尖在墙皮轻柔地上下滑动,好像起伏不定的波浪。
月光无声地照耀着她洁白的上半裸背与手指,将她全身其它部位都藏进了阴影里。
来到下个房门前,老婆痴痴地扭身朝向它,转开门把,轻轻半推木门。
她先是站直着往里扫视,再扶着门框欠身细看。
圆翘的白臀从阴影里显露出来,而她整个上半身,都投入了门内的黑暗里。
“男人呐。”老婆发出欣喜的低呼。
她直起身,完全推开房门,目不转睛地往里看着,双手又不知不觉摸上身体,在乳头和淫穴两处,上下自摸起来。
“咕……想要……男人……”老婆低声自语,沾了淫液的手指递到唇边,放进嘴里轻舔。脚下没有停顿,步履轻挑地走了进去。
画面突然闪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看得正是兴起,轻拍桌面叫道:
“喂,怎么回事这是?”
方晓宁本是托腮无聊地看着,此刻也是愣了愣神,被我催了,才起身在裤兜里摸出那台被改装成法器的手机。
为了携带方便,方晓宁把手机接在了充电宝上,此刻他拿着手机左按右敲,怎么也无法将其启动。
“充电宝没电了吧?”我急吼吼地催他:“插电源,快点。”
“师兄急什么嘛。”方晓宁不解地回了句,却还是听话,到卧室找来充电插头,站在我身边对着墙角的电门比划了会,放下它,又跑进卧室,拉来了插线板。
“快快。”我催道。
“师兄,难不成你有窥淫癖哦?”方晓宁斜眼瞥我,脸上坏笑地说。
“你小子!”我帮忙接好充电插头,用能杀死人的眼神逼他把插线板接好:
“少废话,师兄的话要不要听了?现在正是帮你积累金相灵力的关键时刻,那个变数就要到了,不盯着怎么行?”
“那就谢谢师兄了。”方晓宁显然没信我这段随口胡编的瞎话,手上倒也麻利,飞快地接好电源,按下开机键。
这手机,没有丝毫动静。
“插线板开关打开没?”我问。
“开着呢。”
“插头那边呢?”
“插着啊。师兄,你先别急,可能是手机坏了。这旧手机年代久远,说不定本来就快坏了。”
“哈?”我狠不得揪住这小子,给他弹一万个脑瓜崩:“肉傀儡的控制权在你手上,你说掉链子就掉链子?”
我手上没有任何动作,方晓宁却下意识地护住了脑门:“别急,师兄,别急!我用灵力就是了!”
话是这样说,他手上却没动静,一双眼睛贼兮兮地盯着我看。
叹了口气,我抓住他护在额头的小手,拉到身前,手指叩向脉门。一股灵气涌出,从他腕间穴位灌入,再帮他运息调转,存入丹田。
“师兄真是大方。”方晓宁眉开眼笑,双手一挥,大幅高清的监视画面,浮现在我们眼前。
“回头再收拾你。”我坐回躺椅:“角度调过来点。”
“是,是,师兄,包您满意。”
我不再和他开玩笑,继续看那画面。
见这镜头还停在房间门口,心知这是监视范围加大了的结果。
对老婆的实时观察,需要以她自身微弱灵力为基础,而我的老婆,这位王小姐,她体内的灵力规模,显然已经上了个档次。
若只是用我教她的吸天呼地之法,短短这些时间,她那点灵力储量,到不了这种层次。
我心中早有计较,却不和方晓宁点明,看他没能发现这层变化,反倒更好。
我也不加点破,舒服地躺进椅背:“调近点,看不到了。”
“灵力到位,服务到位。”方晓宁油嘴滑舌,那画面镜头却是听话地追进屋去,映出一团白花花的圆臀,在黑暗中晃着,犹为扎眼。
“亮度,亮度!”我手指叩向桌面:“给你那么多灵力,瞧你用得小气巴拉。”
房间各色事物幽幽暗暗地浮现出来。
先是老婆白里透粉的美腿腰肢,好似黑暗中被某人扔起的玩偶部件,松松软软地倒飞起来,摔到地上。
随着亮度提升,老婆柳腰上头的白软胸膛和无力扶着地板的胳膊,也慢慢变得可见。
她垂着头,秀发散落一地,四肢着地试着起身,撑起光滑香肩,腰肢塌了下去,后腰弧线底下的白肉臀,和黑色的臀缝,格外惹眼。
“男人呐……”老婆没有半点不依的意思,听起来反倒有些喜悦:“有力气的男人呐!”
她挣扎着站起身,美腿步履蹒跚,腰臀摇摇晃晃,双手在身体前面不知捞些什么,也看不清捞着没有,却见她刚往前挪了两步,又好像被推搡着后退,跌跌撞撞的,看起来已经没什么知性与理智了。
“摔,摔疼没有?没事吧妹子?这样,不合适。”
隐约听到男人的声音,看来对方就在老婆灵力感知范围里,却因为这边方晓宁舍不得花费灵力的关系,看的和听的,都不甚清楚。
“嘻……男人,阴阳交合,天经地义……合适的。”老婆喃喃痴语,再度挪步向前,双手似是抄着那人,胸前被他又推一把,刚好推到双乳,那手又闪电般地缩回去了。
老婆架着那人,美艳的身子悠悠颤颤,又被推着,却没有丝毫后退,反倒是更加前进几步,将那黑漆漆的人影一把掼倒在床上,紧接着,老婆白玉脂般的肉体,也爬了上去,坐在那人身上。
“这肉傀儡,好大的力气!”方晓宁惊讶道:“之前我只是操控着她,没想到,她这一旦暴走,居然可以制伏壮汉。”
“暴走?”我没听懂他这新词。
“失控的意思。”方晓宁托起腮,饶有兴趣地望着画面:“师兄,确实有点暗了,我再加点灵力进去?”
“不容易,良心发现了。”我知他是试探着想再问我讨点灵力用用,故意没有听懂,只看着画面,不去看他。
方晓宁等了小会,只有识趣。他低头望着手心,摇头叹道:“唉,好不容易得了点,又要散去了,缘起缘灭,可惜呀可惜。”
我心中好笑,懒得去理会他,却突然发现,老婆那边自体内发出些许灵力波动,游蛇般地蜿蜒攀附至那黑影身上,绕着他胸前心位探寻了会,再由胸间穴位,一点点钻入对方体内,消失不见。
我看得暗自心惊,瞥眼瞄了方晓宁,见他刚好在那独自嗟叹,没有发现画面里这转瞬即逝的一幕,再转眼看老婆那边,画面亮度又得到了些许提升,这次可以看清,被她坐在身下的,赫然是白天来接老婆的司机张师傅。
我本以为,这男人整日板着个脸,又充当陆老板的贴身司机,或许是位阴沉狠厉的角色。
没想到竟是如此地老实巴交,被老婆丰满诱人的肉体压住,还要挣扎几下,像极了恪守贞洁的烈女,我老婆倒成了那饥不可耐的淫狼。
只是张师傅也没能反抗多久,自被那股蛇样灵力沁入心穴,他推搡抗拒的动作慢慢变得迟缓,终究是被老婆小手,一手一个,捉住他两只大手,按在床边。
“嘻,捉……住了。”老婆不紧不慢地轻声笑道。
老婆刚刚用了法术,虽不起眼,毕竟是用了。
我看得惊讶,却因早早见识了被她吸收入体的晶石碎片,读取过其中信息,此刻倒也没有乱了分寸。
只见那男人停了挣扎,双目失神,怔怔望着老婆的奶子,咽了咽口水。
方晓宁笑道:“我这肉傀儡果然娇艳,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不会动心的。”
我白了他一眼,心说这可是我老婆,怎就成了你的肉傀儡?却也懒得和他计较,再看画面时,张师傅已从床上坐起,朝老婆压过身去。
老婆一改刚才的野蛮形象,又跟娇弱的小女子似的,被这男人一扑,嘴里“哎呀”轻唤,娇躯软胸被男人抱了个满怀,再又一齐跌倒。
老婆在下,男人在上,两具肉体黑白分明地交缠在一起,画面里只看到男人壮硕的大腿跪趴着,膝盖顶到老婆白花花的腿根底下,便将她双腿抬了起来,扛到肩头。
男人半直起腰,宽厚的肩背将画面占去大半,老婆那修长白嫩的双腿,在黑塔般的坚实肌肉两边,显得格外娇弱,却又白得醒目。
男人伏着身,挡住了老婆的脸,只听得两人亲吻,啧啧有声。
又在此时,老婆双腿颤动几下,只见男人屁股沉了下去,令老婆发出呜呜嗯嗯的咽声。
“嗯……”男人低声哼哼,应是十分受用,跪着的双腿再往前探,粗壮的身子往上趴倒,将老婆整个人都死死地压在床上,反倒把她下体给露了出来。
丰满的腿根连接着肥润的白臀,那臀肉却被自上而下地用力顶住,将底下的臀形都压得有些扁了。
黑粗硬屌整支插在粉湿淫穴里,大黑卵袋吊在下面,紧挨着老婆幼嫩的后庭。
这男人抽插起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肉屌抽出,便一路抽到龟头只剩半拉,让那龟头沟紧紧扣着穴唇,就连软弹穴肉,也被带出些许来,连着道道淫水,自穴底淌下。
再复插回,便是重重一击,胯部硬生生地撞下去,肉屌哧地一声滑润润地插入到底,卵袋也跟着打中后庭臀缝,连同肉体相撞,发出啪嗒两声,插得老婆也跟着淫叫起来。
这销魂的声音却是戛然而止,因为肉棒又给抽了出来,再又重重插下,便让老婆断断续续,随着啪嗒啪嗒的撞击节奏,发出嗯嗯呀呀的淫声和鸣。
老婆双腿给他扛着,玉足脚底朝天,给男人肏得魂不守舍,叫床声一浪过高过一浪。
她身下本是单人床板,自是经受不住,早已随着啪嗒啪嗒和嗯嗯呀呀的合奏,吱吱嘎嘎地响了起来。
一时间,这昏暗狭小的房间里,黑肌白肉一个予取,一个予求,粗屌肉臀上个抽插,下个承受,男人快乐的闷哼,女人欢快的淫语,床板奋力的呻吟,夹杂相掺,真是淫欲满溢,春色无边。
我看得精彩,不由得叫好道:“怎样,怪不得你师兄喜欢欣赏吧?”
方晓宁盯着老婆那被不断压扁的白肉臀看,嘴里却不愿落个下风:“这有什么!前几日,我干这肉傀儡时,玩的花样,比这厉害多了!”
我心中淫念正盛,也不顾什么师兄体面,连声问道:“什么?厉害在哪,快说快说。”
方晓宁正要继续吹他的牛皮,画面里几重合奏的淫声却是突然停了,引得我们止住话头,一齐往里张望。
原来是这男人将肉棒深深插住淫穴,压在老婆身上,有力的胳膊将老婆娇躯紧紧抱住箍紧,低头与她舌吻,两人亲得正欢。
老婆双腿无力地从他肩边滑下来,给他臂弯挡住,足底正好朝向画面,脚趾一弯弯地屈起,像是爽到极点,却被封着檀口香舌,无力出声。
她全身都被制住,只有把那纤手从男人腰胯两边探出,紧紧握住这人厚实的臀肌,指甲也嵌进皮肉,用力抓紧,以求渲泄汹涌快感。
男人宽肩厚背,将老婆娇躯媚肉压得紧实,双臂将她抱住,好像猛虎扑着肥羊,重胯黑屌也不抽插,只往她淫穴里头慢捣细研,好细细磨那花心。
黑臀赶着白肉,小幅度地划着圈圈,直把老婆磨得玉腿酥软,小嘴却被吻得严实,只能发出呓语般模糊不清的呜咽。
男人磨得省劲,老婆却有些不满足的样子,小脚跟轻轻叩他屁股,催他运动。
这男的却不理她,屌插到底,只顾亲吻,连磨动也停了。
老婆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给搞得骚痒难耐,在男人怀里晃胸摆臀,自己就拿穴口去套弄那肉棒来。
我平时对这淫娃,都是尽力满足,不会故意长时间吊她胃口,也就从未知她会这种淫贱手段。
想来这男人将温香暖玉抱得满怀,胸口给那两团绵柔左右蹭着,胯下有丰臀弹肉摆弄求欢,屌根给那淫穴主动套弄,必是爽上了天。
几个回合下来,他也忍耐不住,不再戏弄胯下尤物,继续使出力气,提屌收腰,一下下重重打起桩来。
老婆甩开亲吻,歪头在他耳边淫淫地继续叫床。
我知她性子,这妮儿必是怕他又停下来戏耍,故意把淫声叫得媚酥入骨,婉转悠长。
音量不高,让人听得极为受用,连我在画面这头,都感觉全身要被她化了。
打桩再起,淫声不断,那床板也就继续吱嘎嘎地伴奏。
男人撑起手臂,半抬上身,给自己留了更多活动空间,也露出老婆上半身来,就在男人身下,胳膊撑起的小小空间里,一对圆润玉乳软弹弹地随着冲撞节奏上下晃动,看得我肉棒连跳几下。
老婆却是嫌双腿在他胳膊上搭得不稳,又自己抬起,盘到男人背上去,把这视线又给遮住了。
我留恋那对奶子,也实在是看腻了他俩的屁股,便对方晓宁说:“调调角度,转一转,转到侧面去,快快。”
这小子也来了兴致,一拍手:“师兄与我相一块去了!”手指探到画面,就在老婆那被不断压扁的臀肉底下,按住了,轻轻一拨,两人连床便旋转起来,镜头变成侧拍,那对玉乳正在男人胳膊后头,晃晃颤颤,乳头却让胳膊挡住了。
“再调调。”
“师兄要求还挺高哦。”
镜头角度又微调了点,这下连同老婆表情,和那对圆乳,都能看得清楚了。
老婆双腿朝上搭着他,两臂又朝下扶他腰胯,臂弯自然地将一对乳肉左右收拢,聚在胸前。
她那身材本就诱人,平时站着,圆鼓鼓的奶子也时常让路人看得目不转睛。
更何况,眼下不仅被双臂拢着,还随着两人交合节奏,上上下下地晃动呢。
还有红玉般的乳头,在皎白的乳肉上跳跃,看得我狠不得现在就钻进画面里去,含住那对乳头,狠狠地舔弄。
正这么想着,那男人似乎也是把持不住,一低头,就含住右边乳头,轻啃急嘬,啧啧有声。我恨得连拍桌面:“喂!挡住了啊!”
方晓宁嗤笑道:“师兄,他又不是拍片的男优,不需要刻意让出镜头角度,把女优的奶子让给你看。”
呸!我老婆又不是拍黄片的女优!这样想着,却不好反驳,毕竟,这小子说的有些道理。
只见他又把手指按到画面上,轻调两下,将老婆左边奶子转过来,又把老婆淫相百出的俏脸,调到画面正中:“师兄,这样可还满意?”
我躺回椅子,朝他伸手,手心向下。这小子机灵得很,赶紧向我递过手腕来,让我轻轻叩住,又渡了几股灵力过去。
“谢师兄赏。”说着,他嬉皮笑脸地坐回去:“师兄,我刚刚,好像也理解你的窥淫癖了。看着亲手调教的肉傀儡被别人淫弄,也挺好玩的。”
“别吵。”我笑骂道:“听不清声了。”
老婆仰着脸,粉唇半开,媚眼如丝,秀发散乱地铺开,脸蛋红润润的,头顶贴着床单,随着男人冲撞力道,下巴不住地朝上摇动。
嘴唇底下,洁白的门齿微微露出些许,却不见那舌头,想是被肏得太爽,顾不上了。
胸前右乳被男人含住小半,左乳毫无防备地留在那,每次被深深插入,都要随着身体朝上晃动,连同她那可爱的下巴也被顶得抬高些许,半张的嘴唇里发出淫声来。
男人回抽肉棒时,老婆那下巴又回落一些,嘴里发出吸气声。
就这样,她全身上下都沉浸在了男人的抽插动作里,就连呼吸节奏,也不知不觉地被那根肏着淫穴的硬屌牢牢掌握。
男人越插越快,老婆的呼吸也就越来越短促,淫声慢慢跟不上换气,由“啊啊嗯嗯”变成单一断续的低声哼哼,叫床声越来越小,纤腰却反弓起来,抬起下半胸口,脑后顶着床单,张着口,夹着腿,全身颤抖地迎来了高潮。
男人也绷紧身体,大幅度地顶胯送棒,紧紧顶住穴口,僵硬着停了几秒。
老婆喃喃呓语,反弓起来的肉体将乳头硬硬地留在半空,这男人却贪心不足,只留右边胳膊撑住,左手摸上去,将这左乳也捏在手中,却好在,让这乳头从虎口露出,好让我看得清楚,他是如何将这乳肉捏团握细,老婆的奶子是怎么在他手里给握得来回变形的。
“精彩!”方晓宁学我之前的样,脱口喝了声彩,像是确认似地问我:“师兄,我看张师傅这么强壮,这次一定能收集到很多精来,应该够炼成金相盘吧?”
我看得满意,懒洋洋地靠着椅子:“调高亮度。”
“哎?为什么……”
“照做就是了。”
刚刚又给了他不少灵力,再小气也就没意思了。
方晓宁应该是想到这层,也就没再多问,挥了挥手。
画面亮度又被调高不少,不仅是淫戏中的两人,就连整张单人床,和床四周一米来见方的环境,也都能勉强看清了。
我们已经调过镜头角度,是从床的里侧,往门口方向看的。
就在亮度被调起的同时,方晓宁发出低声惊呼。
有位中年女人,站在门口,朝着张师傅和老婆交合的地方看了会,到这男人把热精全部射进老婆体内,她才像是回过神来,悄悄低头出去了。
我早就从老婆的灵力波动中感知到,有人在门口偷看,只是没料到,来人是她。
“王姨?”我问。
方晓宁点了点头:“她应该是睡在隔壁的,怎么会在这?是肉傀儡叫声太大,给听见了吗?”
我捧茶笑道:“可能性有很多。比如刚刚,肉傀儡是不是在楼道里,一个个地打开房门找男人来着?可能那时就惊醒她了,只是王姨是女的,肉傀儡没有理她,让我们误以为门里没人。”话没说完,才发觉刚才看得入迷,茶都已经凉了。
“或者是王姨的儿子,以为自己闯了祸,跑去把王姨叫醒了?”
“都有可能。”我笑吟吟地看着方晓宁:“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你小子可走大运了。”
“此话怎讲?”
我放下茶,不等他会意,起身添了热水:“别忙,你不是能掐会算吗?算算。”
他敛住心神,没有说话,只管默默运算。
我放回热水壶,舒服地坐好,捧着热茶抿了两口,见他脸上突然恢复神采,叫道:“师兄!原来是这样!你果然没有说错,金钱属流动之相,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哈哈笑道:“若是没有最开始的缘起,便没有现在的结局。等着看吧,那金相精元,必是你我囊中之物了。”
方晓宁听懂我的弦外之音,连连点头:“师兄放心,等大功告成,我一定遵守诺言,让肉傀儡孕出两副五相盘,分给师兄。”
又聊了两句,看张师傅趴在老婆肉体上,两人相拥喘息。
只等了一小会,听得杂乱脚步声响,王姨带着一人赶了回来。
方晓宁特意又调了更高亮度在这候着,这次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进门的那人,正是陆明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