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晓辰打扮停当,坐上了竹内家的轿车,来到了府上。
按照中土的习惯,接亲一般在上午前往女方家中,在娘家里吃完午饭后,才将新娘接到婆家,进行第二部分。
于是,晓辰便再次来到了那间茶室,一边与竹内先生交谈着,一边用余光瞥着坐在靠外侧的两位美少女。
他的思绪回顾完这一两年来的种种经历,也不由暗自感叹了起来。
人总有出头之日,而他的人生也算是诠释了这句话。
这其中确实有着峰回路转的意外,但更多的,却是他自己心中那倔强的火苗,所开拓的东西。
“哎哟,你看我,尽顾着和你讲话,差点把正事忘了。”竹内先生话题一转,“你准备好了吗,晓辰?我们开始接亲吧。”
“嗯,我准备好了,先生。”
少年坐直了身体,认真地回答着。
男人与少年并肩而行,穿过长长的走道——男人的身后跟着绫子夫人,而少年的身后,则是两位未婚妻美少女。
他们来到了一处厅房,身着白色短褂的女仆们含笑鞠着躬,而男人也大手一挥,向少年指引着:
“请吧,我们的新郎君?”
一行人踏上台阶,走进了厅室。
晓辰扫视着厅室的布局:这是一处方正的房间,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房间中心摆着两张长木凳,木凳后方则摆着一张桌台。
桌台一侧放着一盆热水,被电炉时不时加热着;而桌台的另一侧,则是几条折叠整齐的毛巾,装在长盒子中的润滑液,一小盒跌打软膏,和两支惩罚的工具——一支是一臂长的木板,另一支则是半臂长的小板。
毫无疑问,这正是接下来用于训诫新妻少女们的工具。
女仆们搬来两张椅子,放在了房间的内侧——这是分别给主父和新郎准备的。
在一侧的椅子旁,她们又摆好了一张蒲团——这是给身为女人的绫子夫人跪侍的席位。
一切整理停当后,三人各自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两位少女,也随着迈进了房门。
不需多说,此刻亚希的忐忑和羞恼几乎达到了顶峰。
光着屁股,身着和女仆相近的装束,一路走到了这里——平日的养尊处优早已荡然无存。
直到此刻,她都还在心中埋怨着父亲,厌恶着这个“穷小子”。
然而一切早已安排妥当——她也曾向父母抗议过,可父亲却冷笑着反问她,“你难道有自己的选择么?”。
是的,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既不能独自考上大学,也没有定好去向,更不需谈物色好夫家了。
她曾天真地以为自己会一直被纵容,并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可到了现在,内心的惶恐与空虚,在畏惧的作用下,让她不得不服从于现实。
女仆牵起她的手腕,将她引到了长凳边。
她磕磕绊绊地挪动着身体,任由凉风吹拂着那引以为傲的,洋娃娃般细腻白净的肌肤。
看到长凳的那一刻,她有些犹豫了;可女仆手上的巧劲,已经击中了她的膝弯。
她浑身一软,趴在了长凳上。
“要像个样子哦,亚希小姐。”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是的,那正是真理奈轻声的安慰。
她轻轻解开亚希身上的短褂,将它抽了出来,随后在手中叠好,交给了女仆。
她搀扶着少女的肢体,将她调整到了端正的姿势——双手搭在长凳两侧,双腿微分,胸部与腰部紧贴着凳面,而臀部则在垫枕的支撑下稍稍翘起。
“真理奈……”
亚希不由得鼻子一酸。
是的,在这最关键的时刻,还是那位完美的女仆,挽救了自己的失态。
她的举止优雅从容,言辞神情温顺可爱,待人更是无比地体贴。
自己曾经任性地使唤着她,也曾在晚上春心荡漾时,强迫她与自己缠绵……可真理奈却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是一心一意地服侍着她,甚至还帮她记下遗漏的笔记,面临惩罚时还为自己分担。
现在,她要离开竹内家了,可这位完美的女仆却依旧陪伴着她,嫁给那个自己有些厌恶却无法挣脱的少年。
直到现在,她才彻底反思起曾经的顽劣。
以后,她就是欧阳家的妻子了——不仅不再有任性和挥霍的余地,还会被严格地管束。
她从学校中那些谈了男友并确定关系的优秀女孩们口中所听到的,严厉而面面俱到的惩戒,很快就会降临在自己头上了。
“唉,我的大小姐……”
伺候完亚希的真理奈,这才解开了身上的短褂,轻柔而优雅地趴在了大小姐的身边。
她享受着长凳的冰凉与肌肤接触的质感,随即将那对傲人的乳房轻轻压在了凳面上。
胯部、大腿、双脚,身体的曲线严丝缝合地贴合在长凳上,很快便安定了下来。
而她也终于能够从发梢中,悄悄窥视着周边的情景了。
不同于犯大错之后挨板子的受罚,接亲仪式上的“婚责”是不绑缚四肢的。
一切都要依靠受责的新娘,用自己的耐力和诚恳来平衡——尤其是这在娘家“送亲”的第一关。
为了表示对新郎的诚意,以及强调自身的家风教养,这顿打的分量往往是偏重的。
只有到了婆家,作为外来的的媳妇,“迎亲”的责罚才会比较轻松。
“那么,我们开始吧。”
男人看了一眼晓辰,微笑着点了点头:
“送新娘——!”
在两名女仆的围绕下,他缓步走向房间的中心区域,站到了两条长凳中间。
间距很宽,完全足够一人施展手脚。
一位女仆躬身擦拭着两支板子,先是擦拭完那只小板,交给了另一位女仆;随后便擦拭干那支大板,将板身浸入润滑液后,便取走远端女仆递来的斜支架,将浸润着液体的板子斜放在了液盒旁。
晓辰着迷地看着这一系列的操作——他知道,那支小板是热臀用的板子,而一臂长的大板才是正式用品,也是自己要掌握的那一根。
长板性躁烈,如果不加处理便用于婚训并不合适;因此,需要将它浸泡润泽后,才能用在新娘子的屁股上。
高门规矩严格,用物有度,而仅仅是一件打屁股的小事,便折射出了背后无穷的精致与讲究。
“请主父大人,训新娘。”
女仆声音脆朗地指引着步骤。
竹内俊一屏着息,掂量着这块小板。
他明白,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要负责为女婿开个好头,也要借机打服出嫁女儿最后的骄气,为夫家考虑。
亚希感受着身后父亲的凝重和严肃,顿时吓的不敢抬头;而真理奈只是淡然地放松着,等待着责打的环节。
“呼……”
男人深吸一口气,握住了这支板子。
他端详着赤身裸体的女儿,和这位收养的义女:她们已经从那时的小丫头,长成了如今亭亭玉立、身姿丰盈的少女。
亚希代表着他一度迷茫而不知出路的中年,也是他与绫子那叛逆结合的产物。
现在,自己终于可以坦然地面对这份上天的礼物,将她交给另一个值得信任的年轻人了。
“热臀——”
女仆适时地报出了声。
于是,他从容地抬起板子,挥了下去。
板子绽放在亚希的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
少女痛呼一声,双脚蜷曲着,几乎抬到了后腰。
本就心有埋怨的她,又受到父亲的责打,身体也不出意料地抗拒了起来。
一旁的女仆见势不妙,急忙使了个眼色。
于是,两位女仆一前一后,分别按住了她的手脚。
男人的第二板打在了真理奈的臀上。
真理奈轻咬着嘴唇,承受着这位既是主人又是父亲的男人的爱之责罚。
作为不光彩的私生女,她的命运或许本会更加坎坷;但如今,她已经足够满意了。
能够嫁给考上京大的谦谦君子,她内心的满足简直难以形容。
就算再怎么挨罚,也不会比身为女仆所受到的训诫更严格。
于是,她坦然品味着绽放在臀上的板花,慢悠悠地憧憬了起来。
竹内俊一左右开弓地用小板预热着女儿们的臀瓣——他打得很慢,力度却没有丝毫马虎。
亚希痛呼着,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却被女仆们牢牢按住。
洋娃娃般圆润精致的脸蛋上已经晕满了绯红,而疼痛和不甘的泪痕也挂在了眼角。
对她来说,父亲是个理智、蛮横、可怕却又无可奈何的存在——自从他回过神开始管束自己的生活后,这种印象便一直持续着。
在亚希的回忆里,父亲总是不惮于坐在面前,听着她又吵又闹地抗议和辩解,等待母亲控制住自己,再讲道理。
他从不多说一句话,可每一句话自己都无法反驳,甚至连狡辩的气势都失去了。
就这样,自己无数次被打到屁股红肿紫青,哭哭啼啼,却只能事后老老实实地服软。
现在,这一贯而精准的力度再次打在自己的臀上,激起那两片饱受责打的肉瓣,一阵阵撕裂的疼痛。
或许唯一的安慰,是这支板子也打在真理奈的身上。
但她的从容和安然,却只是加剧了自己的羞恼。
“呜啊……”她落寞地想着,又再次陷入了无可奈何的思维漩涡。
不多不少,男人在两名少女的屁股上各打了16下。
经过这一连串精准的击打,二女的臀部已经转变成了漂亮的鲜粉色:大片的红痕扩散开来,在臀瓣上晕染开来;微肿的轮廓让臀肉更显饱满,而少女们娇声的喘息,也为这份景致增添了别样的意趣。
亚希已经挣扎得有些疲倦了,而女仆们的双手也稍稍松开,给这位大小姐减轻了一点压力。
“哈……啊……”
亚希趴在凳子上,臀部传来火辣辣的麻痛感。她知道,这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的环节,才是最令自己畏惧的。
“请婚板——”
像是为了缓解单调,这次,另一位女仆报出了项目的名称。
一名女仆握住握柄,将那支充分浸润的板子抬了起来,用布轻轻拭去了表面的液滴。
随后,她单膝跪地,将这支板子捧给了主人。
男人接过这支长板,再次掂量着重量——那是令人安心的,含着温润的感觉。
“女子是水做的骨肉”,而如今用这沁润着水的板子,落在水做的骨肉上,未尝也不是一种带着恶趣味,却异常忠于原作的演绎。
板子的阴影投射在亚希的视线中,而她也不由得浑身一颤。
上次被打板子,还是那次向晓辰赔礼道歉的时候。
女仆们自然懂得这位小姐的脾气,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手腕——她们知道,亚希不可能自己保持镇静。
“身为人妻,首先要知顺从。”
竹内俊一清了清嗓子,洪亮地训导着两位少女。
与话音同时落下的,是手中的板子。
只听“噼啪——!”一声,板子便带着湿润打在了亚希的臀瓣上。
一阵微薄的水雾,伴随着臀肉的凹陷和少女的哀鸣而升腾。
而当水雾沉降之际,那道白色的板印已经迅速转变为绯红,扩散了开来。
然而抬起的板子却没有停歇,而是反向落下,打在了另一侧真理奈的臀上。
真理奈“呜嗯……”地娇鸣着,小腿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脚趾也紧紧靠在了一起。
“男尊女卑,夫为妻纲。不论发生什么,永远牢记丈夫的威严,不可触犯。”
下半句训诫,也随着板子的落下而话音落地。
这套优美的连打,正是竹内俊一的拿手绝技。
一般上了年纪的男性,早已失去了精准把控力度的能力——有些就连婚训也是交给妻子甚至仆人代办。
但两鬓斑白的男人,却风采不减当年——他眼神中饱含着严厉与慈祥,来回注视着两位女儿,与一旁端坐着的少年。
这是他的“表演”——既是身为娘家家长的恭敬诚意,也是展露自身威严的绝好机会。
“呜呜呜……”
亚希一开始先是被冲击打愣了,过了半天,待痛感达到之际,才呜咽着哀鸣了起来。
身为女子的命运在这一刻反馈到了她的身上,伴随着父亲关于女德的训诫,振聋发聩地回响着。
“可恶……但是……呜呜呜……”
伴随着疼痛与羞恼,另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却涌上了心头。她还没来得及品味,第二板便落了下来:
“噼啪——!”
“其次,要知廉耻。”
依旧是漂亮得如同炫技的回转,依旧是精准地落板与那轻盈的水雾。
这次她更深地感受到了:那是小腹深处升腾起的快感。
或许是身体紧张导致的缓释,或许是某种隐秘的热爱,黏腻的爱液竟从两瓣贝肉中缓缓淌出,随着身体的晃动黏连在大腿内侧了。
“妻子忠于丈夫,乃是公理。夫妻相敬,不可过贪淫色。”
亚希在恍惚中,竟感觉脸颊热乎乎的。
或许是这句话与她的共鸣,或许是戏谑般的反差,一股更大的爱液竟然流了出来。
当然,这一切自然被女仆看在眼里。
她稍稍挺直了身子,帮亚希挡住了下体的狼藉。
晓辰知道,这句话不仅是说给新娘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夫妻之间红杏出墙不可完全避免,但若是真有此意,务必掌握好默契,留有回旋的空间——这才是这句话暗含的另一层实质。
当然,看着亚希这窘迫狼狈而有一丝可爱的样子,他也不由得更兴奋了一些。
一连串漂亮的板子,随着男人的训诫翻飞着。
新娘少女们的臀部,很快便被板子打得来回翻动,进而在呻吟哀鸣中变成了诱人的绯红色。
当然,由于润滑液的保护,板子没有造成皮外伤。
晓辰观看着竹内先生那优美的动作,以及切合着节奏的训导,不由得暗自赞叹。
打屁股是门技术活,也是门体力活:如何把女子打得谨记教导、心悦诚服,事后还能回想不断,便是一个好男人的看家本领。
对于竹内俊一而言,责罚府上女子们的臀部,已经成为了如今退休在家的他的“休闲运动”。
这样的姿态无疑给了少年很大的压力,却也暗中激发起了少年的胜负欲。
左右各十下,恰好对应着竹内先生的十条教导。
打完的男人悄然收板,宛如一位骄傲的武士——武家的男子们对外英勇战斗,精准地斩断敌人的头颅;对内则严于律己、管束家人,监护并惩戒弱小的妻女们,而不失雄健中的温柔。
他一直这样标榜自己,而毫无疑问,他也做到了。
再看木凳上的亚希,早已是浑身酥软了。
或许是一贯以来的体味达到了临界值,在送亲的气氛下集中爆发,此刻的她下体已然是一片黏腻。
她哈着气,勉强支撑起脑袋,感受着屁股上的肿胀与酥麻。
“可恶……为什么……还期待着那家伙……”
是的,他竟然对接下来少年的训诫,产生了莫名的期待。
她自始至终都戒备着少年,只是迫于父母的威压才屈从;可现在,她竟然隐约渴望着那个讨厌的家伙,能把板子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唉……大小姐……”
一旁同样娇臀红肿的真理奈看在眼里,也不由得默叹了一声。
她已经察觉到了亚希心中的柔软。
过去的亚希就是以冷淡和强硬,掩饰自己的优柔寡断,才落到如今处处被动的局面;而现在,父亲的强制,反而将她推向了最适合的泊位。
真理奈自始至终都欣赏并爱慕着这位少年,而她也相信,迟早有一天,亚希会理解他。
“请新郎——”
女仆再次引导着流程,而竹内先生也退回了座位,笑着看向了晓辰:
“请吧,新郎官。”
晓辰吞咽着唾沫和轻微痉挛的喉部肌肉。他知道,现在要轮到自己,履行丈夫的第一件职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