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啰!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耶!”
“真的吗?”
“真的啊!”
“那你……你们晚上的应酬应该不是去酒店那种地方吧?”
“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啦!我们是去饭店里面的西餐厅啊,不要说叫小姐,如果喝太醉闹事的话,一定会被餐厅赶出来的啦!”
“喔……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喝太多酒喔!”
“遵命!老婆大人!”
“哼,我们还没结婚啦!”
“我先叫习惯嘛!”
“占我便宜!”
“那你可以吃点亏呀,给我欺负一下。”
“哼,你敢!”
“老婆,你没听过吃亏就是占便宜吗?”
“哎喔,贫嘴!”
“呵呵,好啦,我才舍不得让我老婆吃亏呢!老婆,你要我带什么礼物回来吗?”
“唔……我不知道耶,最好是……嗯,很惊喜的那种!”
“怎样算很惊喜啊?”
“我不知道啊,发挥你的想像力嘛!”
“那……我现在站在你家门外,算不算惊喜呀?”
“……咦?真的吗?”
方懿蕙尖叫笑着,电话都还没挂掉,就跑到客厅大门,手刚握到门把,就响起门铃叮咚声。
“欢迎回来!”方懿蕙一开门就举高双手,堆满笑容用最甜蜜的声音迎接未婚夫。
“哈啰!”
门外站着一个赤裸上半身的男子,脸上画着八家将脸谱,用发怒的血盆大口微笑着。
“呀!……啊啊啊!”方懿蕙吓得跌坐在地上,发自内心强大的恐惧令她无法自抑地用尽力气尖叫大喊。
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午后。
炙热的太阳略微偏斜,把晴朗无云的天空耀得琉璃釉蓝,大把的阳光洒进窗内,在地上画出一落又一落的大格子光框。
是梦。
方懿蕙仍然手枕着头被绑着,两脚也还是张开被固定在竹竿上。
不公平,为什么现在的情景才是真实的?这明明就很夸张,明明这样才应该是梦才对啊!方懿蕙混乱了一会,忍不住又哭了。
等哭过瘾了,才吃力地左右张望。
整个楼层明亮却安静,仿佛中午的暴行都是假的。
可是身体上到处的痛是真的,尤其阴部裸露张开着,蜜穴里面的痛到现在都还持续着。
夏玉婵还是被铁炼吊在眼前,一样是敞着腿露出阴部,那蜜穴洞口还微微开着口,四周阴毛被拔得凌乱,阴唇到会阴之间还看得到干掉的红白痕迹,想必自己也是一样狼狈。
那些画着八家将脸谱的人都不见了。方懿蕙很不放心地一直检查着,虽然头可以转动的角度很有限,但是怎么看这里都只剩下自己和夏玉婵。
“玉婵,玉婵!”方懿蕙叫着。
被吊着的夏玉婵微微动着手脚,却没有具体的反应,也没有说话。
“玉婵!你醒着吗?”方懿蕙焦躁地唤着夏玉婵。“我是懿蕙啊!”
过了良久,方懿蕙以为夏玉婵还昏睡着时,夏玉婵才突然开口说话。“现在这里没人了吗?”
方懿蕙被吓了一跳,赶忙恢复镇定。“嗯,都不见了。”
“……你看得见?”夏玉婵迟疑问着。
“对,他们给你戴了眼罩,可是我没有。”方懿蕙没有心机地回答。
“……”夏玉婵欲言又止,顿了好一会才再度开口说话。“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不知道……看起来像是工地。”方懿蕙尽力地回答。
“看得到外面吗?”
“阳光太亮了,看不清楚。”
“那……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方懿蕙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那个欺负我们的人啊!”
“他们有三个人!”
“三个?”
“对,三个人!”
夏玉婵心里震撼了一下。一直以为只有一个人,还想说那个人也未免太神通广大,原来有同伙。
“长什么样子?”
“唔……看不出来,脸上画着脸谱。”
夏玉婵怎么也联想不起来这场暴行到底是歹徒随机犯案还是有心为之?
除了那个还算稚嫩的声音感觉像学生,其余的看不到一无所知,也无从判断起,忽然夏玉婵灵光一闪。
“他们知道我们是老师!”
“喔?”方懿蕙不明白夏玉婵为什么强调这点。
“表示那些人是针对我们下手的!”
“……我们平常接触的都是学校的人,怎么会得罪到这些凶神恶煞?”方懿蕙不解地问。
夏玉婵也是百思不解。
虽然教书经验还没有很漫长,可是自己的职业算是单纯,学校外也没有涉足什么不良场所,往来的同事朋友也全都是普通人,更没有跟高利贷借款还是染上毒品赌博,怎么样也想不到这样的自己是何时犯到这样的冲?
方懿蕙一被夏玉婵提醒,想不出自己有招惹过谁,却开始怀疑到对方头上。
“玉婵,我们是在你家的车库被绑过来的……”
夏玉婵愣了一下,忽然明白方懿蕙在质疑什么。
“我们家没问题!我爸都中风了还能去招谁惹谁?我妈整天照顾我爸,哪有时间去外面跟谁有牵扯?”
“玉婵,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方懿蕙一开始是有这样想过。“有没有可能是熟悉你们家附近地形的坏人?”
这个也说不通。
社区里面把车子停车库的住户比自己家富裕的也不是没有,歹徒不挑他们却选上自己,为什么?“我不知道……”夏玉婵无奈地回答。
“懿蕙,你能动吗?”
“不行,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你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工具可以帮我们解锁逃出这里?”
方懿蕙又重新用目光扫过楼层一遍。“好像也没有。”
好不容易只剩她们两个人了,却没有任何逃脱的方法还是可能性,实在是令人很懊恼又气馁的状况。
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着电脑荧幕咋舌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以为大奶婵已经屈服了!”张顺堂呐呐说着。
“呵,我问你,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出现帮你们,你们被一直揍下去或者是被烟烫了北斗七星,他们叫你们下跪还是舔他们的老二,你们干不干?”黄少隼笑着说话。
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看一眼,很想逞意气说当然不干,但是真的变成那样,难保不会干出那种事情。
“那,如果他们让你们舔完老二,转身穿裤子的时候,你们发现地上有一把刀,你们会不会拿起刀跟他们冲动,以牙还牙?”黄少隼饶富趣味地望着电脑萤幕,并没有板着脸教训的意思。
张顺堂和刘继朗微微脸红,不想承认却觉得自己八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吧,也许是九成九。
“所以啦,玩玩就好,不要太在意,也不要一厢情愿认定什么还是否定什么。”黄少隼拍拍对着电脑监看方懿蕙和夏玉婵的余佑达肩膀慰勉打气,转身才正容对两人说话。
“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大哥。我不是什么老江湖,也许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们。要混这一条路,没有电影里面那么精彩,跟人拼命的时候,不会因为你们年纪比较小就让你们几分,要砍人的时候你们还是有可能会断手断脚,或者是把命丢掉。你们平常当然可以练练身体,练练拳脚,这样有状况的时候多一点保护自己的优势。不过我觉得,看清楚状况最重要。你们可以相信兄弟,可是哪一天也可能被背叛,不用疑神疑鬼也不用怨天尤人,只要状况不对,保护自己最重要!只要还留着一条小命,有仇可以报仇,想安稳过日子也可以好好计划,活着,才可以知道应该要怎么办,做什么。”
张顺堂和刘继朗觉得大哥的话很有道里,不过没有全部听得很懂,有些地方还是很深奥,好像需要消化一下。
余佑达却若有所悟,明明不是生离死别,眼眶却微微有点湿润。
“那……大仔,你是为了什么混这一行?”刘继朗壮着胆子问。
“唔……说出来你们不要笑,我妈是碧海宫旁菜市场里面摆摊卖衣服的,钱赚不多却常常要缴保护费,缴不出来的时候砸摊子还是打人什么都会有,我又打不过那些人,躲着被打着,莫名其妙熟了干脆就拉进去一伙做兄弟,帮他们做点事,也让我身家平安,还算划得来啦!”
“啊,不是全家被杀所以要卧底进去报仇喔?”张顺堂说。
“也不是要当碧海宫八家将扛把子所以要威震江湖吗?”刘继朗说。
“……”黄少隼拍了两人的头。“我靠,是电影看太多喔?”
一伙男生笑了起来。
就在这栋大楼工地的二楼,余佑达早就在上面的三楼装设好监视器材,然后窝在二楼监看待命。
因为余佑达太胖了,怕他即使遮着脸也会被辨认出来,刚好余佑达又爱玩电脑钻研机器玩意儿,黄少隼就给了他一笔钱去张罗摸索这些工作。
其实余佑达也没胆量打前锋,可以躲在幕后帮弟兄支援打杂当然很乐意,而且要他对女老师逞凶斗狠当面干下去,好像也凶不出来,搞不好还硬不起来咧!
不如等他们把人绑好好,有空再一起过去跟着玩玩,感觉比较自在。
“换阿堂留在这里看守,其他人跟我上去,我们……再耍耍她们吧!”黄少隼笑得灿烂,好像只是在玩什么游戏而已。
“懿蕙……你有办法走过来帮我把眼罩拿掉吗?”夏玉婵心想虽然手脚被缚,但是看得见东西,总是多了一点希望。
方懿蕙觉得没有办法,但是不忍心拒绝夏玉婵,于是勉强站起身,艰难地移动脚步往夏玉婵方向走去。
才刚走第二步,脚就麻得不得了,加上手撑起绑着,重心一点也不稳,马上就面朝地跌个狗吃屎。
惨了。
现在的方懿蕙趴在地上,活生生像只乌龟,不只姿势滑稽,最糟糕的是根本没有办法翻过身来!
“懿蕙!你怎么了?”夏玉婵听见跌倒声,紧张地问。
方懿蕙面朝下吻着肮脏的地板,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
“哎喔!懿蕙,你怎么啦?”黄少隼走上楼梯,大惊小怪地说着。
夏玉婵和方懿蕙听到熟悉的声音,整个身体立刻就冻结起来,心都寒了。
黄少隼走到方懿蕙身旁。“你叫懿蕙呀?好美的名字喔!”黄少隼一边说一边把手从方懿蕙身后捞进胯下,手指探索着阴唇蜜穴。
方懿蕙哆嗦着,又快要哭出来了。
“可是……怎么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呀?”黄少隼没有继续狎玩方懿蕙,拍了她屁股响亮的一记,就站起身走向夏玉婵。
刘继朗在柱旁操纵遥控把夏玉婵的绑脚铁炼调整下降,又回复到鞋尖勉强垫着地面的姿势。
“呵呵。”黄少隼站在夏玉婵身后,冷冷一笑,耳边气息搔得夏玉婵很痒,但是口气却让她不寒而栗。
就在夏玉婵全神贯注在耳后气息,刘继朗走到夏玉婵面前,一手握住夏玉婵的巨乳,另一边乳房则是弯腰低头吸吮着乳头。
突然其来的动作,吓得夏玉婵尖叫出声。
“咦,不会说话啦?”黄少隼邪恶笑着。
夏玉婵稍作休憩回复体力与精神,意志力重新变得坚强,纵使无法抵抗但是态度不能这样就轻易屈服,不过就是皮肉之痛而已,对方看起来不想杀了自己,只想玩弄肉体的话,弄残自己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夏玉婵咬牙不给回应。
刘继朗持续爱抚着,而且另一只手伸进蜜穴里挑逗。
虽然破处的痛还烙在夏玉婵的蜜穴里,但是刚才的强奸却引出高潮和潮吹,身体敏感的开关好像就被打开来,一被抚弄,蜜穴里痛着却泌出淫水来缓冲手指攻势。
虽然咬着牙,但是鼻息却不争气地变得断续颤抖,再一会喉间就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很难忍。
“哟,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嘛!”黄少隼邪邪地轻声说着,像是勾引人的恶魔。
“都不是处女了还装什么清纯啊?干嘛,要帮你立贞节牌坊吗?嘿嘿!”
一被这样说,夏玉婵羞辱地低头不发一语。
刘继朗的手指灵动让夏玉婵越来越难熬,尤其水淋淋的啪滋声更让她又羞又气,但是身体里却烧起一股渴望的期待。
刘继朗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强烈的插入欲望让他懒得再多花时间做前戏逗弄,抱起夏玉婵的一只腿靠在腰边固定,另一只手抓着肉棒用力插进湿润的蜜穴,肉棒轻松滑入。
一入内刘继朗就感觉到肥厚滑腻的肉壁汹涌澎湃地夹住肉棒,比起紧滞的方懿蕙要披荆斩棘开路,夏玉婵的蜜穴无疑是欢迎光临而且热情招待,刘继朗忍不住一开始就高速摆动腰臀抽插。
破触的余痛混合着新临的快感,融合成一股矛盾又奇妙的刺激,电流在体内乱窜,夏玉婵终于松口呻吟出声,皮肤又泛着潮红滚烫烧着。
夏玉婵已经越来越难压抑自己的性欲,心里羞辱地想着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淫荡吗?
黄少隼没让夏玉婵有诠释内心戏的空闲,一手横抱住夏玉婵的纤腰,另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对准菊洞就使力捅进。
后庭突然传来一阵撕裂剧痛,夏玉婵一察觉是肛交,害怕地叫喊。
那里是大便的地方啊,怎么可以插进来?但是之前已经被黄少隼的指技训练过,即使心里抗拒着,菊洞却是扩张着让肉棒挺进。
比起手指,黄少隼的巨大肉棒带来更排山倒海的刺激,夏玉婵这一辈子都没有大过这么粗的粪便,更何况是逆流回来的方向?
肉棒开始抽插,引起夏玉婵强烈的便意,肛门括约肌忍不住会出力将异物排出,但是黄少隼一感受到排挤的力量,就更加用力地反捅进深处。
逆转的便意和丝裂的痛楚,竟然在磨合间产生了快感的火花,加上前面的蜜穴湿漉漉地和肉棒交战,夏玉婵才回复的少许体力,一下子就全部消耗在这场猛烈的前后夹击,而且还开始不断地透支用意志力挤出来的零星力量。
下体包含着两只肉棒,而且都是狂风暴雨地插干,夏玉婵怀疑身体里的肌肉器官也许会被打坏捣烂吧!
即使已经觉得体内是一团肉泥酱糊了,但是快感还是以超过两倍的冲击走遍全身,皮肤表面所有的毛细孔好像都要把这股强横的电流排放出去而扩张着,可是没有用,快感累积越来越多,体内的渠道负荷不了这么庞大的洪水奔流。
夏玉婵达到高潮了。
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痉挛却无法控制。
等空白淡去,随即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酥痒麻痛,这感觉引起更激烈的痉挛,在刘继朗看来好像是羊癫疯发作这么夸张。
可是两个男生都还没射出来,还在狂抽猛插,好像在比赛谁比较持久。
夏玉婵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波高潮会来的这么快,应该说夏玉婵根本就不知道会有第二波高潮的可能。
更猛烈的刺激让夏玉婵脑带里面的电线全部烧断,好像跳电那样一下子就绷断意识,全身夸张的痉挛好像傀儡在跳舞。
可是醒过来的时候体内两根肉棒还没有停止,而且更糟的是还有第三波高潮!
夏玉婵忘情地大声叫着,那媚到可以融化掉所有东西的音调是最淫荡的叫床声,连对着电脑监看的张顺堂都汗流浃背脸红心跳。
方懿蕙已经迷糊了。
夏玉婵明明是被强暴着,怎么会发出这么享受的声音?
虽然没有看过A片,但是那夸张的媚叫已经足够让方懿蕙脸红到全身发热,想要找一个冰箱躲进去冷静一下。
胡思乱想时,身后有人扶起方懿蕙,摆弄着方懿蕙的双肘撑地,弯起膝盖趴跪着,然后摸着翘臀。
比较清瘦的方懿蕙这样趴跪着展露的屁股在余佑达看来像是掉在地上裂开来的蜜桃,整个股沟没办法被臀肉夹住而是袒露开来,一条粉红色的沟渠中间陷着像花朵般的蕾洞。
余佑达手指试着戳进方懿蕙的菊洞,但是菊洞强悍地拒绝着。
余佑达也不心急,就改成爱抚蜜穴。
刚才方懿蕙被强奸时并没有经过爱抚,所以根本就来不及产生快感,余佑达探着阴唇慢慢在阴道口游移时,已经干掉的精液和血迹并没有润滑的帮助。
方懿蕙想到又要被奸淫,低头无奈地啜泣着。
但是余佑达一反刘继朗粗鲁莽撞的动作,温柔地爱抚着阴唇周围,而且还低头吻舔着臀肉和股沟。
方懿蕙不知道被舌头舔过屁股那么肮脏羞耻的地方竟然会很舒服,虽然道德感强烈地觉得不应该,可是身体无法抗拒着放松,一点一点地接受着这样的抚弄。
像是奶油开始融化那样慵懒舒服,方懿蕙才发现自己的乳房也被温柔地搓揉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像是按摩,乳头不争气地尖立站起。
这就是做爱吗?方懿蕙不可思议地放松身体,全身软绵绵地不想出力。
余佑达的手指被蜜穴弄得濡湿,抽离穴口爱液竟然还会牵起长长的透明细丝。挺着勃起的肉棒,余佑达慢慢地插进蜜穴。
一进入蜜穴,方懿蕙就感觉到这只肉棒的尺寸比起刚才激烈强奸她的肉棒还要粗壮,心里还是涌起惊惧害怕。
但是余佑达很温柔,方懿蕙的蜜穴肉壁也温柔地回应着,一点一点地包围住慢慢推进的肉棒。
余佑达插进一半时,又慢慢退出,保持着规律的推进退出,进多退少,让方懿蕙的蜜穴可以接受巨根肉棒。
一直到余佑达觉得抵达方懿蕙的花心,余佑达低头看见自己的茎身都还留着一小截没进去,不过他不以为意,开始着略微加快的抽插。
已经开始累积快感的方懿蕙感受到抽插带来的新刺激,但是却很畅快。
模糊间方懿蕙竟然觉得难怪夏玉婵会叫这么快乐,原来做爱还有这样的感觉,方懿蕙竟然忘了自己是被强奸着。
余佑达越抽越快,蜜穴里分泌着充沛的淫水滋润他的肉棒,余佑达开始觉得爽意蔓延。
方懿蕙禁不住开始细声淫鸣,起先是娇羞地嗯哼,后来则是慢慢放胆开口呻吟,矜持的她呻吟还是温柔婉约,但是这样好听的声音反而让余佑达更受鼓舞,变换着各种角度和律动来操控着方懿蕙唱歌般的娇啼。
和夏玉婵放浪而失控地媚叫相比,方懿蕙像是在歌咏着做爱的愉悦。
快感电击着余佑达的肉棒,余佑达抽离出方懿蕙的蜜穴,方懿蕙皱眉长哼,那慵懒却焦躁的缠绵是销魂的侵蚀。
余佑达糊起一抹淫水,涂在股沟菊洞蓓蕾,方懿蕙没有察觉,只是迷乱哼吟着。
余佑达抓着暴涨青筋的肉棒,在菊洞外磨蹭。
巨大的尺寸即使这样试探也无法将龟头挤进,余佑达知道。
调整好自己的角度,龟头抵好菊洞,闷哼一声沉腰用力将肉棒一股作气插进菊洞。
还在等待着阴道抽插的方懿蕙没有想到余佑达会改插肛门,措手不及把呻吟换成尖叫,但是抖乱不成调,又淫又叫非常狼狈。
仅次于黄少隼的巨根肉棒同样让方懿蕙体验到毕生都没有大过这么粗的粪便把菊洞口撑破,但却是逆向的挤回,像是便秘时疴着粪便,好不容易探出头却又被挤回,那种错乱的感觉让方懿蕙又痛又焦虑。
可是余佑达开始不怜香惜玉,因为感觉好像快要射精,所以毫不犹豫地对着菊洞狂抽猛插。
方懿蕙的身体不像夏玉婵结实,一被这样欺凌,菊洞口很快就撕裂见血,但是余佑达越捅越快,方懿蕙的痛楚强烈盖过刚才累积的快感,又开始痛哭叫喊。
余佑达从第一次对蔡诗萍肛交,竟然就喜欢上这种性交方式,反正没有破过处,肛交反而让余佑达才有强烈的征服快感。
余佑达让自己尽情地享受着抽插的快感,不刻意身体也会自然地摆腰插入,然后肉棒会传回又酥又麻的报酬。
方懿蕙的哭喊逐渐稀薄,余佑达沉醉在自己的快意空白,终于肉棒像被勒紧般抽痛,精液激动地狂喷出去,一面射一面痛,可是这痛却很爽。
喘着气拔出肉棒,方懿蕙的肉臀像是被分裂得更开,中间的菊洞花瓣死命地绽开到最极限,洞口张着流出浓稠白液,还有殷红的血丝,比起刘继朗捅破处女膜时好像还流了更多的血。
精液和血丝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像是在墙壁涂鸦般留下痕迹。
被余佑达把快感吊到最期待的高度却一下子就被肛交的痛楚打到最深渊,方懿蕙又痛又不满足而混乱着,抖着身体抽蓄哭泣,可是余佑达却很满足,望着血精斑斑的线条,余佑达很爽快,做爱这样才算完整。
刘继朗和黄少隼两个怪物竟然还在比赛着抽插。
余佑达惊异地望着那两个人,夏玉婵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到达几次高潮,透支到负数的体力让她几乎快要晕死,每一次的回神都是体内某一根肉棒又激烈地顶到最深处而痛醒。
夏玉婵还张着嘴,可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淌着口水像是失智。
终于刘继朗听到余佑达那边结束的声响,原本逞强的毅力忽然松懈掉,肉棒就失守喷射出精液,只是这次玩太凶,竟然感觉不到射精的快感,只能勉强感应肉棒抖动。
拔出肉棒,精液还是汹涌流出,让刘继朗松了一口气。
黄少隼看刘继朗射精,也加快自己的抽插。
刘继朗退离站开,黄少隼两手抱扶着夏玉婵的大腿,挺腰更激动地往前猛干。
动作大到夏玉婵身上的汗水都往前飞洒,而刘继朗流出的精液浓稠牵丝未断,一沱白浊黏液像是拉扯牵长的口香糖渣滓摇晃摆动,刘继朗尤其觉得像在荡秋千。
正当黄少隼快要觉得射意涌现时,夏玉婵却毫无预警潮吹喷出水柱。
这次刘继朗和余佑达正面观赏,尤其夏玉婵被抱住张开双腿潮吹喷射,像是表演一样精采而令人惊叹。
随着夏玉婵的潮吹黄少隼精液激射而出,强烈的快感让黄少隼忍不住抬高夏玉婵的双腿,自己更是屈膝改成往上顶射,夏玉婵的潮吹从原本的抛物线喷射变成朝天喷洒,蔚为奇观。
两个人同时结束喷射,黄少隼略微喘着气将肉棒拔出菊洞,夏玉婵整个人虚脱无力垂吊着不动,只剩微弱的呼吸证明一息尚存。
夏玉婵大腿内侧流满蜜穴和菊洞的精液,一路滑下再濡湿黑棉袜。
比起方懿蕙鲜明的红血,夏玉婵肛门撕裂的伤口较小,只有淡淡的血丝杂在精液里面,不特别明显。
刘继朗很识趣地跑下二楼,和张顺堂换手监看。
张顺堂挺着勃起的肉棒走上三楼,对着还在趴跪的方懿蕙就骨碌地插进蜜穴。
被悬吊着的欲望突然被充实盈满,方懿蕙还啜泣着就发出满足而娇媚的呻吟,吓了大家一跳。
方懿蕙的娇吟让张顺堂觉得自己很行。
张顺堂弯腰俯身抱住方懿蕙,双手搓揉着方懿蕙的乳房。
方懿蕙的手肘已经痛到无法支撑两个人的重量,于是艰难地垂下手,让肘内肌肉大片贴地,代价是脸也紧紧被自己按贴黏地。
可是蜜穴的快感让方懿蕙忍不住抬高下体,甚至怕里面的肉棒又突然离开,试图讨好地撑起上身让搓揉着胸部的手有更大的空间可以动作。
因为脸颊被挤压贴地,所以方懿蕙的呻吟像是被捏着嘴发出卡通般怪音,惹得旁观的黄少隼大笑。
黄少隼走过来蹲下,扶起方懿蕙的手肘,而张顺堂则改成挺起身双手按着方懿蕙的臀肉专心抽插。
方懿蕙虽然面对黄少隼,眼神却朦胧而迷乱,眯着眼睛喘气呻吟,表情楚楚可怜却又娇媚淫荡。
虽然张顺堂不想这么快就射精,可是毕竟刚才在二楼监看楼上惊涛骇浪的乱交秀,肉棒早就已经勃起而敏感到不行。
黄少隼看张顺堂越顶越把方懿蕙推前,就猜想张顺堂快要射精。
而方懿蕙意乱情迷,臀部被手按着传来刚才肛交的余痛,可是混合到蜜穴里现在源源不绝的强烈快感,让方懿蕙尝到第一次的高潮。
方懿蕙像喝醉般摇晃身体,抬高头张大嘴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听见喉间咿呀鼓动声带,眯着的眼睛完全翻白,连秀气的鼻子也张大孔洞不知道是要吸进更多的空气还是要宣泄泛滥的快感。
然后方懿蕙浑身细抖却试图静止着动作,突然猛烈地摇摆身体,像是洗完澡的狗甩着毛把水滴开,最后才软下身来。
但是不同于夏玉婵的空白,方懿蕙瞳仁重新翻回眼白,整个人意识回复只是疲倦虚弱而已。
“啊,懿蕙老师其实也是个淫娃呢!刚才做爱做得好爽喔,这样以后结婚会不会马上就红杏出墙啊?”黄少隼对着方懿蕙戏弄调笑。
方懿蕙才刚从解放的快感中回复过来,乍听黄少隼的调笑一下子琢磨不到意思,再认真想想才猛然醒起自己正在被人强奸,怎么会沉醉在这么肮脏而恶心的强迫交合呢?
而且自己的身份是待嫁新娘啊!
眼前浮现未婚夫温文儒雅的笑容让方懿蕙罪恶到无地自容,整个人呆愣住不知道该痛哭懊悔还是该怨天尤人,可是才呆傻在这一刻思虑,身后的抽插就已经达到最后的冲刺了。
张顺堂紧捏着方懿蕙臀肉,趁着射精用尽力气做最强劲的插干,每射一次肉棒就往蜜穴更深处突入,发涨巨大圆滚的龟头硬是挤进子宫颈口,然后喷射出精液滚烫浇满子宫。
紧缩的子宫颈被巨型蘑菇般的龟头狠狠撑开,暴乱的刺激抽插让方懿蕙眼前的景像崩裂星散,忽然间,方懿蕙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任何厮守终生的承诺了。
猛射完精张顺堂还拔不出肉棒,锁在蜜穴里颤抖着。
直到喘气回息,肉棒才开始垂萎滑出蜜穴。
这次射得太深,竟然久久不见精液流出。
然而张顺堂不理会这种小事,缓缓站起来,满身大汗跟其他几个男生又相偕下楼。
方懿蕙痛恨着这场天外飞来的强奸轮暴,毁了自己珍贵守护的处女证明,然而方懿蕙更清楚,即使自己装傻假扮初经人事和老公做爱,但是刚才的快感和高潮才是真正的背叛,而这个背叛才真的是自己不可能再是处女的烙印,不论是身体上或是心理上,方懿蕙都不再是清纯的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非常淫荡低贱像娼妓般的肮脏污秽。
这才让方懿蕙彻底的崩溃。
悲痛到极点反而哭不出来,方懿蕙痴傻般软软瘫在地上,一片空白无所适从,意识抽离双眼失去最后一点神采,空洞地睁着瞳孔毫无生气。
“喝点水。”黄少隼从楼下拿了矿泉水上来,喂方懿蕙喝水。
方懿蕙茫然地张开嘴,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然后有些呛到,咳嗽了几声,接着摇摇头表示不喝了。
黄少隼走到夏玉婵面前,拍拍她的脸颊,但是夏玉婵没有反应。
黄少隼把矿泉水从头浇下,把夏玉婵淋了一头湿。
夏玉婵鼻子吸进水珠,才呛得咳嗽醒来。
扭开另一瓶水,黄少隼塞进夏玉婵嘴中灌下。
夏玉婵被呛得边喝边咳,但是虚弱又口渴让她舍不得别开脸,只好任凭黄少隼的玩弄在咳嗽的空隙中抢喝一点水。
黄少隼站在夏玉婵身边,压低音量小声对夏玉婵耳语。“老师,我问你喔……”
夏玉婵喝着水张耳聆听。
“待会我还有朋友要来,我不知道要选你还是那边的老师去招待我朋友,这样好了,我给你二选一,你如果帮我口交,我就让那个老师招待我朋友,你觉得呢?”黄少隼在夏玉婵耳边窃窃私语,轻轻口气吹得夏玉婵耳鬓发痒,但是现在不是浪漫时刻,而且黄少隼的提议歹毒让人发冷。
“先跟你说,我那个朋友超变态的,比刚才我们干你还要变态一百倍,啧啧啧,真的很恐怖喔……”黄少隼轻声笑了,好像只是讲个笑话那么轻松。
夏玉婵心里动摇着。
够了,到此为止,夏玉婵不想再被强奸轮暴了,再接着下去,一定会被干死。
可是黄少隼的提议明显只是诡计而已,而且两人被黄少隼这样控制着,哪有什么选择的空间?夏玉婵不相信。
“随便你。”夏玉婵下定决心说着。“我不会这样对待我的朋友,你高兴怎样就怎样,我们死活都绑在一起。”
黄少隼灌完夏玉婵一瓶水,单手扭着塑胶瓶身,发出喀啦声响。“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带眼罩,可是那个老师却看得见?”
夏玉婵愣得吃惊。
不可能!虽然夏玉婵也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的分别,但是却没有猜到这上头。
夏玉婵不相信这个猜想,但是心里一旦疑虑,猜忌就像投石入水那样溅起水花,阴霾如同涟漪一波又一波扩散开来。
“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如果你选口交的话,就咳嗽咳两声吧,不然就拉倒!”
夏玉婵冒着冷汗,心里百感交集,却又无所适从,不能下决定。
“嗯?”黄少隼掐着夏玉婵的喉咙。
夏玉婵一下子呼吸不到空气,口水又吞不下去,黄少隼一放手,夏玉婵就咳嗽咳了两声。
“喔!这样啊!”黄少隼大声说着。
夏玉婵心里一惊,虽然出于意外,但是一瞬间心里闪过松一口气的侥幸。
“你刚才不是很跩吗?干嘛现在又想要啦?”黄少隼故意大声说着,但是方懿蕙不为所动地茫然发呆。“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啊?”
黄少隼轻轻拍着夏玉婵的脸颊。“说话啊!”压低声调用气音对夏玉婵说。
夏玉婵犹豫一下,抖着声音开口。“我……我想……吃你的……肉棒!”
这时张顺堂已经站在旁边点点头,黄少隼走到柱旁拿起遥控将夏玉婵手上的铁炼降下。
被悬吊很久的手终于可以稍微轻松活动,夏玉婵站着等候指令。
张顺堂将一张旧沙发床挪过来,伸手推了夏玉婵一把,夏玉婵跌坐在沙发床上。
张顺堂一跃而上,一屁股坐下将夏玉婵压在身下。
屁股被肉感又丰盈着弹性的巨乳顶着,简直舒服极了。
张顺堂舍不得马上进行口交,先将肉棒夹在夏玉婵的双乳间,双手抓握着乳肉来回捏挤揉磨着肉棒,被这样的巨乳乳交,竟然非常的爽快。
夏玉婵的双乳被这样玩弄,心里虽然觉得羞耻,但比起插进蜜穴或是菊洞,这样的方式已经算是轻松了。
黄少隼让张顺堂自顾自玩耍,自己走到楼梯口,拿着一瓶淡黄色瓶子走到方懿蕙身边。
将方懿蕙弄成趴跪姿势,方懿蕙毫不反抗任他摆布。
黄少隼打开瓶盖,将淡黄色液体淋在方懿蕙胯下,又用手在阴部抹匀,浓烈的尿骚味薰得方懿蕙微微皱眉。
接着黄少隼从楼梯口牵过一条体型巨大强壮的狼狗。
手上拿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把狼狗牵到方懿蕙身边,黄少隼蹲下用湿毛巾擦抹着狼狗的肉棒。
狼狗不耐烦地扭动身体,却没有走开。
黄少隼继续套弄着,看起来像是帮狼狗打手枪,狼狗的肉棒逐渐硬起。
而狼狗摆头东嗅西闻,突然凑近方懿蕙的胯下,饶富兴趣地舔着她的阴部。
方懿蕙趴跪着,只听见像是动物般的口息声,还有一股腥臭味,可是这样的姿势自己的手把头压着无法回头观望。
另一边张顺堂用巨乳乳交着自己的肉棒,虽然经过乳肉夹磨肉棒有硬起来,但是毕竟已经射了两次,怎么也无法硬成可以插进蜜穴的硬度。
于是只好放弃乳交,将肉棒抵在夏玉婵嘴前唇上。
夏玉婵刚才应承了条件,只好张开嘴将肉棒吞入。
张顺堂心里还是疑虑夏玉婵会发疯往肉棒咬下,于是捏着夏玉婵的下颚以防万一。
仰躺着让夏玉婵含着肉棒却不方便套弄,只好用手微微撑起上半身,让头仰成四十五度角含着肉棒吞吐。
口中的肉棒还没很大,夏玉婵还有余裕伸展着舌头。
虽然夏玉婵没有口交的经验,但是她的对手也没有,所以张顺堂不像黄少隼那么苛求,而且肉棒还没完全硬挺起来让张顺堂有点气馁。
但是夏玉婵温热湿暖的口腔将张顺堂的肉棒含得舒舒服服,而舌头绕着肉棒卷动舔呧,这样的感觉让张顺堂开了眼界长了经验。
肉棒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弄得张顺堂麻酥酥,一下子就涨大坚硬起来。
夏玉婵嘴被肉棒撑大,舌头被抵着没办法活动。
换张顺堂主动,按着夏玉婵的头把她的嘴当成蜜穴抽插。
肉棒像火车一样闯进喉间,夏玉婵被顶得想要呕吐,但是嘴被塞满,即使想吐也没有出口。
张顺堂不敢像插穴那样快速,很自制地规律徐徐抽插,肉棒偶尔被夏玉婵的牙齿刮到,张顺堂就轻拍着夏玉婵的脸颊,夏玉婵会吃痛将嘴再努力撑开。
虽然慢速,但是全新的体验让张顺堂还是攀上欲射的巅峰。
夏玉婵舌头一个震荡,将张顺堂的肉棒往口腔上颚舔顶,张顺堂还在忍着射意,被夏玉婵突来的动作刺激地射精出来。
夏玉婵自己也毫无预防地喉间被一股滚烫激流喷射,忍不住将张顺堂的肉棒咳出嘴巴,张顺堂剩余的精液全都射在夏玉婵脸上,糊满眼罩和鼻子脸颊。
张顺堂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进夏玉婵嘴中,夏玉婵百般不愿意还是忍着恶心将精液吞下,浓郁的膻腥体味黏滑咽进喉间。
这时狼狗已经完全勃起,而且把头钻在方懿蕙胯下间磨蹭伸长舌头猛舔。
方懿蕙只觉得下体毛茸茸又湿漉漉地搔弄磨舔,咬牙打算再忍过这一轮的奸淫。
黄少隼涂抹的是母狗的尿液,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姑且尝试看看无妨。
狼狗终于兴奋,兽性大发,开心地汪声吠叫。
方懿蕙愕然一凛。
狗叫声?
孩童时代,方懿蕙家的邻居养了好一些狗,都是体型巨大,模样凶恶,叫起来大声宏亮,每次经过他们家门口方懿蕙总是胆怯地快步奔跑或是躲在同行朋友的旁边。
有一次和朋友并肩经过,满以为有人陪伴就不以为意放心慢走,没想到那天有只狗没有绑上炼带,不知道是想示警还是和人亲近,突然间就飞身而来扑上方懿蕙肩头。
方懿蕙差点被扑倒,虽然没有受伤,却害怕地嚎啕大哭,从此以后对狗就有种潜意识的创伤阴影藏在心里徘徊不去。
狼狗飞身扑在方懿蕙背上,肉蹼和粗爪搭在她赤裸的肩肉上,方懿蕙再迟钝现在也反应过来那是狗扑在自己身上。
原本万念俱灰打算任人鱼肉,但是方懿蕙心里旧时阴影马上产生强烈的恐惧,而且脑中立刻浮现出路上见过的野狗交配那种急色狠劲,才刚建立好的心理准备又瞬间崩溃垮台,慌乱而失控地尖声吼叫。
方懿蕙的乱动却激起狼狗征服的兽性,狼狗低声吼呜威吓方懿蕙,同时用力按紧方懿蕙,粗爪把方懿蕙抓得很痛。
方懿蕙怕到极限,却又不敢抵抗狼狗的威猛,低头哭着祈祷狼狗只是经过马上就会离开。
狼狗不像人类会抓着肉棒插入,一味地用勃起的肉棒抵撞着阴部肉丘,期间急躁地喘气流口水,原本就浓郁的兽腥味这时激起性欲就显得更强烈,方懿蕙恶心欲吐。
黄少隼摇头无奈,走近帮了狼狗一把,握着狼狗肉棒对准蜜穴插入。
狼狗顺势顶进插深,和人类的肉棒截然不同的触感加上已知的兽交想像画面,方懿蕙脑中最后残存的祈祷也都灭绝,最害怕的动物侵犯着无法抵抗的自己,这一刻开始,方懿蕙站在神经错乱的领域边缘,正常和疯狂已经模糊而混乱。
“不要,不要啦!我不要……!”方懿蕙越叫越大声,惧怕和凄厉混合着,忽然就没有了声音,只剩嘴巴开阖着,像是被设定了静音。
同样是插入,狼狗不像人类至少会随着姿势调整动作配合上下深浅进退快慢,纯粹就是发挥野性的直觉和本能凶猛戳凿。
狼狗的肉棒又硬又直又长,那温度焊热滚烫,挺直起来像铁杵一样坚硬,插到底还感觉不到胯下的触碰:而且不论是角度和速度,全都差异到极端的不同。
耳边听着狼狗急促的喘气吐舌,肩上承受着爪蹼肉垫压下的身体重量,蜜穴里被狗茎疯狂戳凿,那完全没有快感。
方懿蕙就真的吐了。
可是早餐没吃什么,之后除了被轮奸强暴之外,只剩下刚才喝的那几口水而已,所以只吐了一小滩黄白碎物,再吐也只能干吐还有涎着口水。
吐完没有比较舒服。
被人插穴的时候,不一样的人会有不同的方式,即使被强奸的时候痛苦会把时间拉长到没完没了,但是感应着抽插还是可以隐约预估到什么时后会结束。
狼狗就不能预期,明明气喘得好像快要虚脱般疯狂,胯下捅刺仍然像高速马达一样停不下来,而且肉棒像是沾满强力胶那样黏糊着肉壁,即使蜜穴里面有着淫水润滑,狗茎还是黏紧肉壁随着动作暴力地拉扯着整片肉壁进进出出。
被这样捶捣,方懿蕙觉得阴道被扯伤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一直滴在她的身上,腥臭味一直飘进鼻内,只可惜胃里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
被强暴时在精神状态下觉得自己是妓女,是母狗:被狗干时,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黄少隼走到夏玉婵身旁,扯着她的头发拉起身坐着,掀开她的眼罩。
夏玉婵痛苦地适应刺眼光线,可以看见东西的感觉珍贵到让人想要痛哭,夏玉婵舍不得闭眼放弃每一秒可以看见的机会。
映入眼帘最清楚的画面就是一只淌着口水状似疯癫的大狼狗压在方懿蕙身上,下体发狂抽动干着方懿蕙,看到夏玉婵盯着它,狼狗还兴奋地汪汪吠叫几声。
夏玉婵张开嘴阖不起来。
这就是夏玉婵的选择。
“懿蕙……”夏玉婵快要哭出声地唤着方懿蕙。
方懿蕙吃力地微微抬起头,看见夏玉婵这样的表情盯着自己看,已经低贱到谷底的感觉再度破格望无底深渊坠下。
方懿蕙干叫着,声音空洞却绝望到令夏玉婵发抖酷寒。
夏玉婵整个人像被地雷炸裂,希望自己粉碎到尸骨无存也不要看见这么让人绝望的景象。等到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扯着喉咙疯狂喊叫。
“对不起!懿蕙!对不起!”夏玉婵只能一直重复着这些字汇,哪怕方懿蕙根本听不懂夏玉婵在对不起什么。
即使知道,被狗茎插进的肉穴也不会因此而停下或是不存在。
黄少隼重新盖回眼罩,夏玉婵懊悔痛哭求着黄少隼。“放过她好不好?求求你放过她好不好?”
“那是你选的耶!”
“我后悔了,呜……,放过她好不好?我后悔了,我不要了,呜……”夏玉婵泪涕俱下狼狈哭着。
“放过她,那谁来招待我朋友?”黄少隼恶狠狠地说着。
“我,我!让我来代替她,让我来!”夏玉婵只想弥补自己一时自私种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已经无法挽回要怎么弥补?夏玉婵不去想,只希望自己可以代替方懿蕙承受那样的苦。
“那你趴好。”黄少隼冷冷命令。
夏玉婵闻言立刻趴跪好,还讨好般地翘高屁股,深怕黄少隼一后悔就改变主意。
黄少隼没有改变主意,因为他牵来的狼狗有两只。
黄少隼只是在烦恼,到底刚才让狼狗压上方懿蕙猛干的关键,是母狗的狗尿?还是帮它打手枪?还是那条浸满春药水的湿毛巾?搞不懂。
看来只好全部都再做一次。
当那条感觉奇异到近乎诡异的肉棒插进夏玉婵的蜜穴时,夏玉婵还是一度有了胆怯和后悔的念头。
而那浓烈的腥骚味真的让她要快吐出来,完全感觉不到停下来的迹象还有肉壁快要被扯烂的剧痛让夏玉婵还是崩溃地尖叫痛哭。
到底该选择口交还是狗交,夏玉婵迷惑了。
可是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狼狗疯狂地干着自己是现在真实而存在的进行式。
夏玉婵家里以前养过狗,小时候跟博美玩在一起的经验是美好的,相簿里面有好一阵子都是人狗腻在一起的合影。
夏玉婵喜欢狗,那只博美死了之后,就提不起心力再养一只,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悲欢离合还有生命轮回。
只是喜欢狗不代表愿意给狗干。
而且越是喜欢狗,当被狗这样进入自己的身体,夏玉婵更会歇斯底里。
令夏玉婵无助的不是被喜欢的狗背叛,而是自己喜欢狗的情谊和记忆因此而玷污变质,那个喜欢狗的夏玉婵背叛了从此以后永远都会痛恨着狗的夏玉婵。
如果连自己都可以背叛自己,那么这个世界还有哪里是可以立足的乐土?
现在这里就是地狱,夏玉婵觉得地狱也许没有极限,以为是最下面的一层一定都还会有更超越想像的再下一层。
层出不穷的再下一层,逼得夏玉婵嚎啕痛哭,可是微薄的泪水洗不掉这一身的肮脏污秽。
方懿蕙看着夏玉婵,不再叫喊,也流不出眼泪。然后低头,给狗干。
幸好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都射过几次了,不然要等这两只狼狗把她们伺候完还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
从一开始的猎奇心态看着人兽交,到了一直重复着完全没有变化的动作,然后就泛着腻。
几个人分别找事情做,喝饮料吃零食或是上厕所,总之想得到的琐碎闲事都做完一遍之后再晃回来,那两只狗还是维持一样的姿势在干着。
“真的很厉害……”连黄少隼都佩服了。
当方懿蕙的体内滚满狼狗的精液时,已经快要虚脱晕死。
刘继朗牵走狼狗时,狼狗还很不甘愿地反身扑回方懿蕙,弄得刘继朗拖拉扯狗非常狼狈。
方懿蕙无力再跪着,只能趴贴地板。
狗精流出蜜穴,湿漉漉地淌成一洼又一洼的白浆。
心身俱瘁,方懿蕙沉沉地睡去。
当被喜欢的人事物背叛时,夏玉婵会歇斯底里。但是明明已经被这样折磨和凌辱竟然还可以觉得高兴,那自己一定有病,而且严重到病入膏肓。
偏偏夏玉婵被狗干时就是会高潮,甚至其中一次还激烈地潮吹,吓得狼狗爪子乱抓,把夏玉婵的衬衫扯破几道口子。
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自己有意识的尿失禁应该就有两次。
累到脑袋一团混乱,全身火热滚烫好像发烧,这也许是淫病的病征,夏玉婵这样想。
一定是因为染了这么重的病,所以才不见天日目不识物。
在黑暗里,谁都可以干她。
谁都可以。
狗精激射在夏玉婵的身体内,夏玉婵以为精液强横到贯穿子宫颈,全都洒满子宫。
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因为小腹收缩地很激烈,甚至有微微的抽痛,和射在阴道里面感觉不一样。
射完精的狼狗挣扎着拔不出肉棒,毛茸茸的身体趴在夏玉婵身上,蹼爪用力蹬着想要拔出肉棒,有几次抓到衬衫裂口内的柔嫩肌肤,留下血红爪痕。
黏了夏玉婵一身狗毛,肉棒才被拔出来。夏玉婵全身又痒又臭,很想冲澡把身体洗干净,但是那些都是妄想。
来不及喘气回神,夏玉婵就重新被吊起来,铁炼卷动时铿锵震动,新的精液在大腿内侧画下新的痕迹,腿间红白斑驳。
阴唇红肿发涨,像是肥美的鲍鱼打开蚌壳展示丰腴的嫩肉。
黑暗里不用闭上眼睛也很快就能睡着,而且夏玉婵不断地过度激烈运动,激烈到夏玉婵自己都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强暴过程中涌现高潮来展示顽强的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消失让自己瞬间睡死。
察猜也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赌输之后再度下注来展示顽强的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输个精光让自己瞬间穷死。
昨天才领了这周的薪水,刚刚就在碧海宫的私营赌场输到精光。
要不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哈契,可能连宵夜都没有着落。
察猜不担心下周的花费有没有得周转,因为他再不还欠飞牛哥的赌款尾数,他就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下周的事情当然就用不着担心。
明明一开始手气就很旺,为什么后面几把会输到这么凄惨?
如果那时后就收手,现在不只可以一次还清欠飞牛哥的钱,还可以跟费洽还有肯望去爽一下。
毕竟已经两个多月没去了,每次洗沾在内裤的遗精就觉得很浪费,不知道倩丽雅的奶子是不是还这么弹手,叫床的声音是不是还这么销魂,扭起腰来每次都像要把自己榨干才肯罢手。
说不定飞牛哥今天去过周末,不会来找麻烦。
屁啦,飞牛哥每次都是来收完钱才去找乐子,哪有可能会这么好心放过自己?
算了,反正弄死自己收不到剩下的钱也很吃亏,了不起应该就是再搞断他其余的手指吧?
望着左手断了一截的无名指,心里突然又有点欣慰起来,如果可以看见明天的太阳,断个无名指还是小指的也算是快乐的结局了。
“察猜,你不要再沉迷赌博了,认真存钱,回国盖栋房子娶个老婆,好好过下半辈子比较实在啦!”哈契拍着察猜的肩膀。
“哼!笑死人了,之前赢钱请你去吃喝玩乐的时候,也没看你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啊!”察猜要不是看在哈契请他吃宵夜,还会说得更酸。
两个人提着鲁味咸酥鸡和两手啤酒慢慢晃回工寮,再煮个杂烩锅,把菜菜肉肉丢一起煮再加鱼露虾酱的,又是一餐家乡风味,如果今天电视转播可以看到一场精采的球赛,也不算太难打发这个穷酸的周末夜啦!
走到拐进工地的碎石泥路,看见费洽跟肯望也提着大包小包食物饮料走回来。
“喔!你们不是要去那个那个吗?”察猜用手势做了性交的动作。
“今天很倒楣耶!这边警察偏偏挑礼拜六去临检扫场子,一堆人挤在那边,晚上没得做了啦!”费洽不满地抱怨着。
肯望伸手捞进裤档里抓了抓,喉头一咳吐出一口浓痰。“咦?大只跟小只呢?”
哈契左右张望。“我记得走的时候有把它们绑好啊!”
“算了啦,狗还会走丢吗?”察猜很不耐烦地应着。“一定是跑去过周末了啦,去跟哪边的母狗搞一搞,爽完自己会找路回来。”
“我跟你们说啊!”肯望开心扯话。
“我们家小时候养的狼狗超厉害的,有一年搬家从甲望省搬到钦仙省,中间爬了好几座山,远得不得了,想说搬这么远带狗不方便就送给邻居家养,结果过几天那只狗还翻过山从甲望跑来钦仙找到我们耶!”
“好啦好啦,你们家养的狗最厉害啦!”察猜忍不住酸肯望。“那它们有没有游过海跑来这里找你啊?”
“早就死掉了啦!”肯望听不出察猜的嘲讽。
一群人走进工寮,发现工地一楼空地灯光亮着,里面还停着一辆车。
“不会吧?工头这时跑来监工?”哈契紧张问着。
“怕什么,那又不是工头的车!”费洽打量。
“那是小偷吗?”肯望也加入猜谜。
“工地里面有什么好偷的?”费洽笑着。“而且有大只和小只帮我们看家耶!”
“它们跑去过周末了……”肯望咕哝说着。
莫非是飞牛哥?察猜心里抖了一下,颤着脚步往一楼空地走去。
一进门口就发现一个铁桶里面烧着东西,火正旺。
察猜看了一下,不是纸钱,幸好。
这里人习俗很奇怪,动不动就要烧纸钱拜这求那的,在察猜看起来简直像邪教一样,很触霉头。
铁捅后面围着一片好大的布幕,楼顶悬吊着好几盏亮光灯泡,仔细看四周角落也放着几架露营灯,难怪灯火通明。
白色布幕被灯光映照透着人影,隐约有什么喘气和沉闷的声音。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察猜硬着头皮去揭开布幕。
“哗!妈妈咪呀!”察猜大声叫着。
“怎么样?见鬼了?”
“凶杀案现场?”其他人七嘴八舌凑过来围在察猜身边一起观看。“喔哇!妈妈咪呀!”大家一起大叫。
布幕后面是一张很大的软垫,一个女人手枕着头仰躺,两脚分开被绑在竹竿上,在上面是一个戴着眼罩的女人趴跪在她身上,有点像是用传教士做爱姿势摆弄下体。
戴眼罩的女人被一只狼狗压着,狼狗吐舌喘气卖力地抽插女人屁眼,另外一只狼狗没洞好插,只能在四周走走乱舔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看起来都是本地人,皮肤白皙,身材姣好,躺着那个看起来甚至像洋娃娃一样娇滴漂亮,另外被狗干着那个摇晃着巨大的双乳还滴着汗珠,简直是人间胸器,倩丽雅的奶子跟她比起来简直像这里的点心小笼包那么微不足道。
“大只!小只!”肯望叫着。
两只狼狗听见熟人呼唤,全都转过头来热情地吠叫回应。
小只跑过来磨蹭肯望表示亲热,大只还在干着,一面抽插一面又回头望着众人,表情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尴尬和腼腆。
“这什么鬼东西?”哈契喃喃说着。
“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欲火焚身又得不到发泄的费洽兴奋说着。
察猜虽然也被吓唬地一愣一愣,但还是保持着一丝镇定理性思考。“慢…慢着!大家别乱来!这……这说不定是本地黑帮的‘家法’!”
“什么是家法?”肯望本来正想冲上前,闻话迟疑地停下脚步。
“就是黑帮用各种不一样的手段处罚做错事的人……”不对,家法应该是处罚帮内的自己人,不过算了,反正乱讲也没人听得懂,而且察猜自己也不是这么清楚。
“那……现在怎么办?报警吗?”哈契紧张说着。
“报警?这种情况你报警谁会相信我们啊?”费洽生气说着,肉棒已经昂然立起抵着裤档。
肯望跑出工地四处张望又跑回来。“没人!外面都没人!隔壁的工地也暗暗的,应该也没人!”
察猜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应该不是飞牛哥来追帐。
察猜走到车子旁,发现车上有女用皮包,后车厢开着里面却空无一物。
翻开皮包,里面的证件上面照片应该是这两个女人没错。
“可能是……本地的坏人,把她们绑架到这里来强奸乱搞,然后干完就跑走了?”察猜脑海想着这里电视报的新闻还有本地工人聊天时自己七拼八凑听懂的部分推理猜测着。
“如果是这样,反正她们都被干过了,也不差我们吧?”色欲薰心的费洽早就按耐不住,蠢蠢欲动。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察猜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没有想到是过于巧合的场景加上精致的安排造成心里的疑虑。
费洽看大家也没打算报警,就唆使肯望把大只拉走。
大只干得正爽停不下来,肯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只拖走,大只的肉棒边走边晃,尺寸大得惊人。
费洽走上前仔细一看,才发现两个女人下体阴部间连着一根肉色棒状物,像是情趣用品双头龙。
压在洋娃娃身上那个女人手按在洋娃娃枕起来的上臂旁,被束带固定住,难怪姿势维持着没有变动。
洋娃娃眯着眼睛全身泛着潮红,丝毫没有理会周遭人事物,嘴里发出低吟媚喘,很是淫荡。
费洽东张西望,发现角落有个工具箱,从箱里拿出一把剪刀把束带剪断,戴眼罩的女人失去支撑全身软倒趴在洋娃娃身上。
察猜走过来把戴眼罩的女人抱起身,双手握住巨乳,柔嫩却有弹性,而且乳肉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简直难以掌握。
费洽蹲下,发现那条连接两个女人的肉棒果然是双头龙。
先把一头从戴眼罩的女人身上拔出,女人不舍哎声叫喊,娇媚无边引人遐思。
再把另一头从洋娃娃身上拔出,洋娃娃还是手枕着头没有改变姿势。
抱起洋娃娃才发现手也被束带绑着所以无法动弹,于是干脆一口气把手脚的束缚都剪断,洋娃娃整个人柔弱地躺在费洽怀里,轻若无骨却又触手都是揉滑嫩腻,跟自己干过那些皮肤粗糙又浓妆艳抹的丑老同乡便宜货简直截然不同,而且是天壤之别。
费洽觉得这份礼物是自己有生以来中过最大的头奖!
毫不思考就脱下裤子,费洽挺起肉棒噗唧就插进已经湿漉漉的蜜穴里面,噢!
连那紧紧包覆又充满弹性的肉壁也是毕生未尝过的绝顶感受啊!
忍不住就开始摆腰抽捅,口里嘿嘿地鬼叫助长气势。
其他人也被这香艳的场面弄得心头痒痒,下头硬硬,哪里管得着是不是黑帮家法,先干了再说!
察猜把怀中女人眼罩脱掉,才发现这个女人眉宇艳秀俏丽,丝毫不输洋娃娃精巧秀致的面容。
而且这个女人除了巨乳惊人,身上的肌肤全都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随手捏揉又会被滑嫩的触感溜开弹走,倩丽雅跟她比起来简直就像街角的垃圾一样低贱。
只是女人的身上满是浓浓的狗骚体味,闻着很不舒服。
察猜把墙角的水管拉过来开水喷洗女人身体,想到刚才大只还插着她的屁眼,搞不好蜜穴也插过了,要用大只喷射过的肉穴想到就恶心,于是伸手抠洗蜜穴屁眼,把里面的精液和腿上斑驳的痕迹全都洗净。
夏玉婵被冷水冲着身体,才从茫然的不断性交玩弄中逐渐清醒过来。
光线射进眼睛,发现自己又重见天日,不禁喜极而泣,以为自己终于获救。
猛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黝黑粗壮的身怀中,那个人卷发浓眉大眼蒜鼻厚唇,还有浓郁的南洋食物酱料腥酸味,活脱就是典型的外籍劳工。
夏玉婵一下子不明白怎么又变换人物场景,但是被这样抱着肯定没有好事情,猛然尖叫起身想要挣脱怀抱。
但是全身匮乏无力,身体只是动了动又躺回外劳怀中,倒是外劳被尖叫声吓一跳,连忙伸手捂住夏玉婵嘴巴,面露凶恶用听不懂的话劈哩啪啦地说着。
夏玉婵不明所以,仍然淌着眼泪用力呜鸣,那个外劳抡起拳头往她的小腹用力捶下,夏玉婵腹中翻涌绞痛,才痛得压下声音。
察猜觉得倒楣,费洽这么轻松就干起洋娃娃,自己这个又凶又吵。索性不耐烦洗下去,把水管丢在一旁,裤子脱了也挺起肉棒就要直接干入。
“不要!不要!”夏玉婵惊声尖叫。
这个察猜听得懂,不过这个时候不要谁会愿意?当然是装作听不懂,狰狞起淫笑,把夏玉婵压在软垫上,挺腰把让棒捅进。
一插进去察猜就狠狠发誓以后再也不浪费钱去找倩丽雅了,倩丽雅的阴道根本就又松又垮,还要涂润滑液插起来才顺畅,而且那个恶心巴拉的淫叫声也假得要命。
夏玉婵的蜜穴像是活水温泉涌着温暖蜜泉滋润察猜的肉棒,而且肉壁包复住时还会波浪抖动激荡,龟头更是被神秘的吸引力往深处吸附,那微微哑着声的哀叫呻吟简直是最风骚的荡妇在卖弄风情,鼓动着察猜激烈动作,深怕稍一疏缓慢些,胯下的仙女尤物就会绝尘而去。
费洽和察猜此起彼落像是比赛什么在插干着胯下的女人,干到兴起两人喝声连连,好像声音越雄壮气势就越惊人,干起来就越有力。
但是察猜还是干得比较过瘾,因为夏玉婵的反应比较激烈,挣扎和呻吟都颇卖力:然而方懿蕙却病恹恹地低声唉啼,虽然迎合着动作却毫无扭动更遑论挣扎,而且眯着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
轮完狼狗捅凿,夏玉婵昏睡了很久,期间偶有听见人声交谈或是自己被搬移动作,但是全都像浸在水里面朦朦胧胧听不清楚也使不上力,而且一直身处黑暗,夏玉婵甚至根本弄不清楚什么时后是醒着,而什么时后是沦陷在无间恶梦中,又或者是两者之间没有界线区隔。
重见光明猛然是南洋风情,有一瞬间夏玉婵真的以为自己还在作着非常逼真的梦。
但是身上的温度和蜜穴里面火热激猛的抽插,全都证明了现在就是请醒的真实世界。
只是夏玉婵一直向往的南洋风情是热带沙滩小岛,蓝天白沙椰子树,慵懒的海风和蔚蓝的海洋,酸甜的水果酒还有悦耳的四弦琴,躺在绳编摇篮床上,什么都不做就很享受。
夏玉婵现在也什么都不做,但是并不享受。
转过头看见方懿蕙被另外一个人压在身上猛干,同样是操着听不懂的口音,和同文同种的外型轮廓,只是身材又更加粗壮。
“懿蕙,懿蕙!”夏玉婵喘气叫着。
方懿蕙转过头来,懒懒地将眼睑睁大了一些,无奈又凄凉地淡淡一笑,然后转回头眯眼呻吟。
夏玉婵惊讶着方懿蕙的漠然和麻痹,口里仍是娇啼着反应察猜的动作,心里却不断地涌起没有止境的恐惧。
听说有些黑道会把人口贩卖到外国,也许当劳工、奴隶货是娼妓,只是听说而已,难道这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费洽心里有点生气和焦虑,身下的洋娃娃虽然漂亮,但是要死不活地蠕动着,口里的呻吟也气若游丝,干起来实在不痛快。
反观察猜身下的那个巨乳女人,又是浪叫又是挣扎扭动,干起来就像大战一样,瞧他一脸笑得淫荡,铁定是痛快淋漓。
心念一转,费洽抬高方懿蕙双脚扛在肩上,整个人用力把方懿蕙压折起来,方懿蕙吃痛皱眉,口里的呻吟略微大声。
费洽将肉棒垂直凿捣,淫水加上汗水让肉体的接触碰撞发出水花喷溅的拍击声,这样的动作让费洽更深入方懿蕙的蜜穴里面。
但是费洽不只要这样而已,他腾出手掌掐揉着方懿蕙的双乳,而且是故意地用力变形着,很快方懿蕙的双乳就被弄得红肿。
乳痛让方懿蕙吃力地叫出比较清楚的声音,费洽得意地觉得自己的方法奏效。
“喂,费洽,这个女人怎么样?”肯望一脸热切而色眯眯地抢问。
“很爽啊,你要不要试试?”费洽装做一脸得意回答。
“喔,可以吗?”肯望本来只是想催费洽快一点,没想到费洽反而开口邀肯望一起加入。
本来肯望和费洽就是最喜欢一起去买春的伙伴,比起察猜沉迷于赌博的无底洞,这两人就只是单纯地消火过把瘾就好。
平常为了省钱也不挑剔,反正有个洞插,关上灯也没有太大的分别。
多余的欲火和满脑袋的奇发异想只好用色情书刊来模拟或是自慰,什么3P还是轮奸的,有听过没做过,最多是做着爱时想像着那些情节,做起来也会觉得猛一点,强一点,久一点。
费洽拔出肉棒,指示肯望躺下,然后抱起方懿蕙扳开她的双腿,边吆喝边摆弄方懿蕙跨坐在肯望下体身上。
肯望的肉棒早就在观战时翘得老高,这时抓着肉棒,费洽扶着方懿蕙让蜜穴朝肯望的肉棒沉下,而肯望另一手撑开方懿蕙的蜜穴洞口套入自己的肉棒。
方懿蕙流着汗,费洽扶着她的手被汗一滑,方懿蕙就整个人猛然坐在肯望身上。
幸好肯望已经将肉棒对准套入,所以方懿蕙坐下时力道虽猛,却没有伤到肉棒,而且这雷霆万钧的坐势瞬间就带给肯望霹雳无俦的快感,同样的反作用力也让方懿蕙整个人从混沌的恍惚状态惊醒过来,插入的快感重新像电流般疾走全身。
费洽摇着方懿蕙,而肯望也努力地扭腰刺激她,双重的施力让方懿蕙回神并且唤起身体的每一个触觉开关。
这时才看清楚自己跨坐在一个外国人身上,而且是劳工阶级的南洋人种,黝黑的皮肤被汗水湿得油亮,笑起来牙齿却特别洁白,憨傻的笑容却在顶捅着自己:而且被自己平常打从心里就有点排斥和瞧不起的肮脏工地劳工,尤其是外籍劳工看起来又特别的落后,现在却这样和自己相干着,和被狼狗插干没有分别的恶心难熬。
方懿蕙干枯的眼眶重新涌出泪水,哭声叫喊着救命和不要,偏头才注意到夏玉婵一样被外劳压干着。
两人相视一眼,这时才得以对面凝望却是这番处境情景,心里百般无奈和委曲全部都因为同病相怜而引发起更强烈的悲伤和绝望,终于两人开始号哭着。
这时才觉醒的方懿蕙并没有想到这只是另一场奸淫的开始,费洽推倒方懿蕙让她趴在肯望身上,两手扶着她的翘臀,扳开臀肉发现沟间菊洞竟然已经是张开的圆孔,而且张开的蓓蕾肉折泛着干掉的红白黏液渍痕,网状斑驳画在沟间腿内。
原来已经有人拔得头筹先行开发过了,费洽不以为意,省得自己再去摸索试探,直接就挺起肉棒往菊洞狠狠插入。
菊洞好不容易才刚凝结住的撕裂伤口又被费洽这样一戳就重新扯破,痛楚让方懿蕙哀嚎啜泣得更大声,但是这才让费洽达到他真正的目的。
费洽开始得意而兴奋地大力抽插着,配合着底下努力的肯望,两人夹住方懿蕙猛干,肉棒一前一后在下体内穿凿,方懿蕙都快要觉得下体会被干爆分裂捣烂。
抱住自己的肉体散发着咸汗体味还有异国酸骚酱味,和狼狗的兽腥味无分伯仲。
费洽一时兴起,还抓起方懿蕙马尾上面系着的缎带花饰发夹扯着发束,玩得太激情竟把发夹扯落,还黏着几缕发丝,方懿蕙披头散发痛叫哭着。
场面火热到沸腾,晾在一旁的哈契也翘着肉棒,只是鼓不起勇气加入混战。
察猜看到旁边的费洽和肯望玩得这么激烈投入,又看见哈契鼓着裤子枯站在一旁,想到哈契平常也算照顾自己,于是招呼哈契一齐参战。
察猜拔出肉棒让哈契替补而上。“没关系,我想从后面来……”没想到看起来木讷的哈契竟然主动要求摘菊。
哈契脱下裤子,吐了口水抹湿肉棒龟头,挺身将肉棒插入夏玉婵菊洞。
饶是夏玉婵已经在哈契动作时做着心理准备,但是这次在视力正常的状态下从屁股被插入,那种只看得见前方后面却被捅入的交合还是让夏玉婵惊怕地尖叫哭泣,这一瞬间夏玉婵又宁愿自己是被眼罩蒙着眼。
夏玉婵才跪着被哈契插入,却马上就被哈契拦腰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插入的肉棒用近乎直立的角度把夏玉婵的排便渠道大力挪移,夏玉婵觉得好像连肠道都被搅乱变位。
哈契这时手从夏玉婵大腿外侧下勾抱住两腿内侧腿肉,突然往后倒下,夏玉婵被倒下的动作惊吓,而菊洞内的肉棒又再一次往不同角度挪捅,夏玉婵痛得眼睛圆凸,尖叫乱吼。
“我们一起来!”哈契腼腆笑着对察猜说。
察猜这才知道哈契不好意思抢了察猜的享受,于是自己采取比较艰难的姿势让察猜可以维持方才男上女下的动作。
无从跟哈契解释起这没有所谓,而且哈契费了这番功夫反而让察猜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只好接受,走上前继续压在夏玉婵身上将肉棒往下捣入蜜穴。
这样的角度让察猜的肉棒几乎就和哈契的肉棒隔着一层肉壁直接相交打架,还加上抽插动作,两个龟头隔着肉壁捣击,夏玉婵难过到全身痉挛,整个口鼻呼吸滞塞,意识抽离神游简直快要升天。
四个飘洋过海来到南港都工作各自怀抱着不同梦想的男人,今晚却遇上了最美的梦和最顶级的肉体,即使在自己的国家霍尽千金也未必可以干上这仿佛天仙下凡般的美女,现在却在这里免费恣意享用,果然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他们暂时忘却工作的辛劳,不同的肤色外貌总被异样的眼神和态度对待,语言和观念的差异隔阂造成工作老是会发生的失误和冲突,被东扣西减的薪资还是要咬着牙留下大部分汇回家乡,在鱼露和虾酱调味乱煮的食材里面安慰自己这是家乡的味道。
这些忍耐,这些不满,这些委曲,这些忿恨,全都在胯下的肉棒抽插得到宣泄和慰藉。
就让这两个本地女人来偿还我们得不到的尊重和对待吧!几个男人一心想着这些念头,更加用力插干,放声狂吼,弱肉强食。
终于几个人先后将精液满满注射在蜜穴和菊洞里面,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泡精液充实下体的洞穴了,方懿蕙和夏玉婵无力地低声喘气,又熬过这一轮的奸淫。
再来呢?没有办法去想。
察猜、哈契、费洽和肯望或坐或躺在一旁大口喘气,白糊的精液也沾黏在自己开始萎缩的肉棒,但是比起那两个女人泉源流出的数量,这些只像是意思意思的装饰品而已。
太爽了!
大家略微恢复体力后,拿起食物饮料开始吃吃喝喝,灯火明亮像是营火晚会般热闹,哈契突然起音唱起家乡流行歌,其他人有些也听过的就跟着唱和,没听过的也随意哼唱击掌打拍子助兴,整个气氛欢乐快意,啤酒灌过喉咙时气泡刺激着食道,欢唱里大家却都想着等待会硬起来再好好干一场!
没有人注意到外面空地驶进两辆车停下,鱼贯走下几个年纪不等的剽悍男子,最长的看起来才三十出头,其他一两个二十来岁,余下的全都像接近二十的少年。
年长那个自顾自从口袋掏出烟,然后另一手拿出一个名贵金属打火机,喀锵一声点火燃烟,悠长地吸了一口,才环顾四周,露出嫌恶的表情。
手一挥大家簇拥着前后走入工地一楼内。
“哎喔,察猜,你们也太享受了吧?”吸烟男子虽然西装笔挺,皮鞋黑亮,但是细看都是便宜货充场面而已。
察猜一看口里的啤酒差点哽住咽不下。“飞牛哥!”
“在这里开性派对,很赶流行嘛!”飞牛哥不屑地讽刺着。“钱咧?你欠我的钱咧?”
“飞牛哥,我……”察猜结巴着。
“呼,拜托不要跟我说没钱啊!”飞牛哥吐了一口烟。“你刚才才去我们的场子里玩掉一笔钱嘛!我没说错吧?”
“飞牛哥,我……”察猜努力想着该说什么好听的话,可是飞牛哥带了好几个人来,这样的排场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然后现在窝在这里相干,有没有这么爽啊?”飞牛哥这时才勉强扫了地上一眼,意外发现躺在地上的女人皮肤白皙,好像不是外来妓女。
察猜才刚张开嘴巴。
“飞牛哥,我……”飞牛哥模仿着察猜的腔调,惹得身后几个少年私私窃笑。
飞牛哥走近,把烟丢进察猜嘴内,然后两手按紧察猜的嘴闭上,察猜被烟烫得咿呜闷叫却不能抵抗。
“我干!你是没有别的话可以讲了吗?”
夏玉婵背对着他们卧躺着,本来听见熟悉的语言很高兴,但是逐渐往下听着对话内容,不祥的预感又慢慢浮起,冷汗直流。
“你是在想反正我会留你一条命还钱,所以不敢动你对吧?”飞牛哥咬牙切齿地凶恶说着。
“对极了!你不还钱我飞牛还真的不敢要了你的命啊!”
飞牛哥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蝴蝶刀,抓起察猜的右手按住,把蝴蝶刀横在无名指上,用脚踩下,无名指没有应声而断,察猜倒是叫得像是杀猪一样。
飞牛哥再用力踩了几下,无名指才被割砍而断,连着小指也被弄断。
察猜已经痛得鬼哭神号,其他几个外劳吓得脸都白了。
“操,这个真不适合断手断脚的。”飞牛哥抹着汗咒骂,收起蝴蝶刀玩着被弄断的手指。
“对不起啊,本来只想断你的这根手指,不小心又弄断另外一根,算了,当利息吧!”
“其他的随便选一只手断他们小指。”飞牛哥转身不耐烦地指挥着。
一群小弟涌上分别动作,杀猪尖叫声此起彼落。
“找个有钱的帮他还一还吧,我懒得再跑一趟了。”飞牛哥又点了一支烟抽着。
“大哥……”一个年轻小弟跑过来嗫嗫嚅嚅。
“怎样?”飞牛哥不耐烦地转过头。“不会这么多人都没钱好收吧?”
“那两个女的……”小弟期期艾艾说着。“好像不是同一挂的。”说完摊开手掌露出两根葱白纤玉手指。
飞牛哥一整个人错愕。“我靠……谁叫你们去断她们手指啊?”
“你刚才不是说其他的全部都……”小弟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干……干!”飞牛哥把烟丢在地上用力踩熄。“你们是听不懂我的意思喔?还是我刚才讲英文所以你们听不懂?”
飞牛哥指着那几个在地上打滚的外劳。“当然是去搞他们就好啦!你他妈的是在多余什么东西啊!”
另外一个小弟走过来拿着几张证件。“大哥,这是从她们皮夹里面找到的……”
飞牛哥拿起证件翻看,身份证,本地人,教师证,明伦国中老师。
我靠,不是搞这种飞机吧?
飞牛哥主攻放款追帐,掳人勒赎什么的可是别的堂口负责的,这两个老师虽然看起来都是美女,关起门来搞一搞也许很爽,但是老师的身份要是一失踪家人同事报案,警察追起来可不是普通的麻烦。
“大哥,那几个外劳身上的现金还有宿舍里面藏的私房钱全都收齐了,还有他们的存折和印章也一起拿过来,等礼拜一可以去银行把户头里面剩的钱都领出来。”另外一个少年走过来报告。
“啊?喔,干得好,阿隼,还是你靠得住。”飞牛哥心神不宁地听完报告,还在思索着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
只是来讨个债而已,干嘛还要帮这群色胆包天的外劳不知道从哪里绑架来这两个女老师轮奸后擦屁股善后啊?
可是那些笨蛋又好死不死连人家的手指也跟着一起搞断了,这不是摆明在弄我吗?
“大哥,我看干脆把那两个女的照片拍一拍还是影片录一录,威胁她们一下,然后我们闪人算了。反正她们是老师,如果照片被学校知道,学校应该也不会敢留这种老师吧?”少年看飞牛哥烦恼,忍不住建言。
“……我看也是。”飞牛哥想想当下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妥当了。“阿豹,铁树,你们去车上拿家伙把那两个女的履历拍一下!”
那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闻言迅速走去办事。阿豹拿着相机闪光灯亮呀亮的各个角度猛拍,铁树拿着摄影机也是上下左右专业录像。
飞牛哥看着证件里面两个女老师巧笑倩兮,风姿绰约各领风骚,只是今晚时机不对场合也不对,不然把这两个小荡妇痛快搞一搞不知道有多爽快。
毕竟女老师可没上过啊!制服店里面那些假扮的哪里有正牌够味呢?发着愣时,两人走回完成工作。
飞牛哥走到方懿蕙和夏玉婵身旁,将断指丢下。
“道上的事情,你们别管,最好也不要知道,如果不小心知道了,拜托你们装作不知道。我不管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还是想要怎么样,不要问也不要查,只要把我们扯出来,你们就完蛋了。这次断一根手指,下次没有的就是小命。喔,为了以防万一,刚才帮你们拍了写真集,不想要出名的话,我再说一次,不要问也不要查,更不要把我们扯出来。把事情搞大,对大家都没好处,尤其你们的身份,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丢的不只是饭碗,被人家知道你们这么风骚淫荡的话,哼哼,南港都还住得下去吗?今天就这样了吧!”
飞牛哥一弹手指,大家又簇拥他离去。
听到车子扬长而去,外劳们才敢挣扎起身,往外跑去急救断指,同时狠毒咒骂察猜害自己受到池鱼之殃。
方懿蕙刚才跟大伙一起尖声痛叫,现在已经脸色苍白,冒着冷汗连嘴唇也失去血色,抖着身体发不出声音也说不出话了。
夏玉婵躺着,不敢相信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不论发生什么意外导致没有入住浮月饭店夏玉婵都可以接受想像,但是夏玉婵真的不能接受最后会断了一根手指。
工地里还是灯火通明,但是人去楼空,一下子大楼空洞地像是鬼屋那么凄凉恐怖。
好一会夏玉婵才突然醒悟过来,她们获得自由了!
深怕再等一会不论是哪方人马后悔还是改变主意回来,再之后的禁锢会不会又是永无止境那么漫长?
夏玉婵忍着巨痛,挣扎起身,勉强走向自己的车子。
一走动除了断指创痛,全身被各种轮奸的痛楚也一一涌出,摇晃着身体跛着脚步,夏玉婵努力凝聚最后的意志力,走到车内翻着皮包,找出手机,抖着手指费尽力气播了通电话。
“嘿,怎么样啊,老姐?浮月饭店是不是真的很豪华啊?”电话里传来轻松活泼的声音。
听到亲切的家人声音,夏玉婵差点就忍不住哭出声来。“玉娟,你听我说……”
这个晚上,夏玉娟从电话里听见了她这一生最可怕的消息。
她听闻过这些故事,在医院也处理过这样的患者,可是她没想过自己的姐姐会是其中一个。
她压抑住心里的震惊,忍住快要决堤的眼泪,稳住自己的声音,静静地听着姊姊的交待,有不清楚的地方就扼要地问详细,拿着笔在便条纸上面逐项条列。
“老姐,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夏玉婵茫然地望着工地四周,寂静的夜色洒满每一个角落,没有可以辨认的声响,也看不到更远的景观影像,夏玉婵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在哪里……?”夏玉婵喃喃说着。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