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三十的傍晚,随着太阳从已然泛红的天空西下,街边的路灯也悄然亮起,开始了它们今年的最后一次工作。
橘黄色的路灯不仅照亮了灯杆上的装饰灯笼,还照在了大街上连绵不绝的车流上。
车流川川不息,像是从未停止过。
和大多数城市一样,金陵城外的绕城高速总是会在晚高峰堵一会。
在大城市,这当然很正常。
但今夜,这段时间或许要比我们想的要长些。
毕竟,今晚可是除夕夜啊。
几乎每个人都想在新年的第一缕阳光莅临这片土地前赶回自己的家乡,大家都期待着阖家团圆,期待着新的一年迎接崭新的自己,期待着自己有一个新的开始。
正所谓新年新气象,有人见尘埃,有人见星辰,无所谓,都要翻篇了。
只可惜,还是有些人没能回家。
段长清握着方向盘怔怔地看向前方拥堵的车流。
新年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他在想什么呢?
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者说,不知道如何说出来。
他想回家,虽然老板很养眼,但他总觉得自己的家更重要。
“在想什么呢,认真开车。”副驾上传来的一声慵懒女声将段长清拉回了现实。
副驾上的少女身着黑色礼服,黑丝玉足踏着一双尖头高跟,一头姬发式的纯黑千丝如瀑布般垂于腰间,纤细的手指正在手机上点击着什么。
段长清侧视着她的脸,这是一个仿佛不该存于现实中的脸庞,那张精雕玉琢的容颜上有两颗黑色的美眸,如同无星之夜的天空般深邃。
不得不说,她的真人比在她朋友圈里的照片漂亮的多,也危险的多。
“是。”他猛然想起他还没有回答少女的吐槽。
段长清在她抬起头来看自己之前就把视线强行移回了前方。
自己也不小了,虽然从大学刚刚毕业一年多,但如果还是这一副稚气未脱的状态可不行,社会可不会因此而包容你。
诗怀姐是你的上级,她今天这么打扮……不,每次要求自己一块去见客户的时候基本都是这么穿着的,总不可能是为了你吧?
握着手中迈巴赫的方向盘,他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你凭什么配的上她?人家家大业大,人家家里不仅有几家公司,就连亲戚都是开着A6的。
你有什么?
凭什么?
凭她曾经是你的高中同学吗?但你认为她真的喜欢你吗?喜欢上哪点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自己,最后也只得到了那个被他想过无数遍的那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他默默地告诫着自己。
随着拥挤的车流开始缓慢蠕动,段长清努力地集中注意力,排除脑海里奇怪的想法,由于车流的缓慢,无处安放的视线只得在前方乱转。
在段长清偷偷收回侧视着她的视线后,慕诗怀那夺人心魄的眼睛此刻就像是锁定了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他。
一旁的段长清仍沉浸在脑海里的那些奇怪的想法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又是因为什么而喜欢上这个平平无奇的少年的呢?
这个问题,她和他一样,同样也无法回答。
“有趣。”少女娇嫩的舌头舔舐了一圈自己的红唇,喉间发出了小声到连自己也听不见的话语。
她就喜欢观察少年这种想看他又不敢看她的表情,可以说是非常精彩。
同样,她也很享受这种被少年侍奉的感觉。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被慕诗怀玩的很好。
她熄掉手机屏幕,百般无聊地数着钱包里的银行卡和大红票子。
慕诗怀很有钱,有钱到不在乎这种东西,因为这对于她来说这只是一个数字罢了,如果只是奔着吃软饭,她当然是一个很好的目标。
不过她很清楚,段长清对自己报有的爱慕之情并非是那种对美貌或者金钱的喜爱,或许说的直白一点,并不是单纯地好色和贪财。
他不屑于这么做,而慕诗怀同样也看不起这种人。
要拿下他,那些废纸肯定是没什么用的,自己引以为傲的美貌对他而言虽然有些用,可以让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无处安放,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慕诗怀小声嘟囔着,抚了一把肩旁柔顺的发丝,又将目光紧紧锁在段长清的身上,想观察他的反应。
毕竟,今晚的喷香水并不是给那群要见面的地产死猪闻的。
闲着也是闲着,那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
已经馋好久了……好想马上开动啊……
她的手不自觉地开始乱动,在意识自己的行为有所不妥之后,她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段长清的身上,幸好,他依旧在认真开车。
他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别的公司都没有录用他呢?
是自己的原因吗?
反正他无论怎么想,也不会得到正确的答案。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微微的弧度。
没办法,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放心,以后我们在一起了,现在的一切都是过眼烟云罢了。
自己做的也不过是把他上了“名单”而已。
尽管他什么都没干,但在其他公司眼里,他已经是那些“非法讨薪”的人的其中一员了。
这个时候,自己再向他递出橄榄枝。
就像沙漠中迷路的旅人得到了一瓶水,无论这瓶水是否有问题,旅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喝下这瓶水。
正如旅人一样,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握住自己向他伸出的橄榄枝。
这样,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也只能是自己。
不公平的事多了去了,既然曾经的学弟不努力,那就成为自己的玩物也很正常吧。
哦忘了,他就算是努力也基本改变不了什么。
螳臂当车而已。
这个想法使慕诗怀心情愉悦。
反正现在社会这个样子,你去扛着一台摄像机,随便大街上拉个扫地工,或者去工厂的流水线上找个普工,亦或是去工地上找个扛钢筋的。
你不需要剪辑,不需要解说,不需要旁白也不需要滤镜,更没有任何的后期。
你要做的,只是把镜头对准他们,记录最底层的群众的日常生活而已。
这样,你就得到了一部放不出来的东西,一部禁片。
这就是我们现在大力宣扬的文化自信。
这让她想到了一个苏联笑话。
“噗嗤。”想到这里,慕诗怀不禁笑出了声,她的笑声逐渐放大,如银铃般在车内回响。笑声中有高兴,有庆幸,也有同情。
段长清偷偷看着笑着的慕诗怀在椅子上伸懒腰, 欣赏随着她伸展身体而展示出的马甲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慕诗怀的脸颊上会染上粉霞。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此刻大笑,他不想问,更不敢问,因为他只是一个司机,一个为老板开车的司机而已。
段长清想到了个段子:好消息,今年除夕可以和你暗恋的同事在一起度过了!
他只是想回家而已。
什么新型地狱笑话。
基本所有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大年三十和自己团聚,但某些制定规则的人恐怕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吧,不需要团圆了,这令他有些同情起某些人了。
慕诗怀转过头来,看着段长清那副窘迫的态度,更想笑了。
她自己可能也没意识到自己带点傲娇腹黑吧。
“长清,我好看吗?”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慕诗怀翘起二郎腿,较厚的黑丝仍在膝盖关节处透出了肉色。
礼服前胸部位高高隆起,形成了好看的褶皱。
“好看。”段长清咽了一口口水,把视线从那诱人的身姿上移开。
“嗯?”慕诗怀对他的反应似乎并不满意,便脱下左脚的高跟鞋,黑丝小脚直接架上段长清的右腿,脚掌还不安分地摩擦着什么。
“咳咳,绿灯了。”段长清显然快压不住枪了。
“哎,无聊。”慕诗怀只得把美味的黑巧放回高跟鞋,歪着头微笑着观察着自己的小脚刚刚放置的位置。
还是有反应的嘛。
哼,要不是家里那群老登非要我今天去见一下那群垃圾,今天开车的就是我了,直接带他回家办事。
可惜了这么好个日子啊。
慕诗怀虽然清楚某些命令的对和错和某些人没有什么关系的,他们也只是背锅侠。但跳出框架之外,我们应该仔细分析一下某些命令是否合理。
这也没办法,她的叔叔和她讲过,在那里面麻烦事就是一堆,基本都是混口饭吃的。
一切以稳定为主,在里面,没人会干“变革”的事情,一切几乎都循规蹈矩,有半点风险的事情都要赶紧推掉。
这也正常,铁饭碗好好端着就行,虽然铁,但干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有些愚昧了,你得记着,总有人比你更铁。
某些人啊,明明是走反了,但没人敢指出,没人能承担起犯错的代价。于是,下面的人也只能说路修反了。
说来挺幽默的,长江黄河都不会倒流,但在现实中还是有人喜欢干倒行逆施的事情,而且还不少。
当然,话不能说死,这种问题不止在里面有,世界也是如此。
这是通病。
哪怕在她自己的公司也有类似的情景,她对此感到深深的无力感,自己手上纵然钱多,但有些东西自己仍然是无力改变的。
在公司里,一个领导能毁掉一个部门,一个领导也能带领一个部门走向成功。
不止是公司,她所在的行业也是如此,公司这么搞当然无可厚非。
可是,我们应该把一个行业的发展都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吗,这样的制度健康吗?
在某些人昏招频出的时候,出台不合理的决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来制止,没有人敢制止,或者说,没有人能制止?
慕诗怀摇了摇头,这不是她该思考的事了。
不过,她很高兴段长清还没有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污染,至少跟着自己这么久了,还是能指出自己的错误,这其实已经很难得了。
但她也不曾想到,万一段长清面对的领导不是自己而是别人,那又是一副什么样的情景?
不,不会的,他现在就在我的手里,那也去不了。
她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段长清后就选择闭上了眼睛,暂时放弃了思考。既然如此,自己就只在自己能力之内好好把握住吧。
自己只要有长清就够了。
她又拿起手机,打开相册,仔细欣赏之前给他偷拍的帅照。
…………
席间。
“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合作愉快,赵先生。”慕诗怀摆出一幅标准的职业笑容,朝着餐桌对面的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说道。
“哪有的事,慕总,以后还得多仰望您呢。”中年男子露出了一副猥琐的笑容,右手递上了一包塞得满满当当的信封。
“呵,李老板。”慕诗怀摆摆手,尽量不让自己的微笑变成嘲笑,“这钱,给我没用。”
似乎是意识到了钱对慕诗怀只是一串数字,男人不免用尬笑来缓和气氛。
慕诗怀放下杯子,用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灯。“得搞定这个。”
男人非常识相地接过台阶“当然,不过虽然现在咱干什么都一路绿灯,在社会上,咱也有个非常正确的称号。”说着,手中的叉子往桌上的牛排插去“但要是咱出了什么事,可就成万恶的资本家咯。”
说罢,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碰杯,接着就是说一些客套话了。
酒过三巡,气氛也有些不太一样了。
“长清。”慕诗怀突然靠到段长清的肩上,绯红的脸颊满是醉意,一身酒气混合着她的幽香弥漫在你的鼻尖。
“慕总?”段长清试探的喊了一声。
“哼。”慕诗怀迷离的眼光突然聚焦起来狠狠地盯了你一下。“叫我什么,嗯?”
一旁的赵老板显然非常懂得人情世故,他咳嗽了一声。
“慕总,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了,那个,小吴啊,咱们该走了。”随后便招呼一旁的随从一同离开。
把门带上时,还对段长清报以一个鼓励的眼神。
随着门关人离,偌大的包间内只剩下慕诗怀和段长清二人。慕诗怀见状称热打铁,整个身子都压到了段长清的身上。
段长清感受着怀中温热的娇躯,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知如何是好。
“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慕诗怀趴在段长清的身上嘟囔着,右手扒着肩,试图把贴的更紧一点。“你高中叫我什么,说。”
“呃,慕总,你喝醉了。”段长清试图推开趴在身上的慕诗怀。“咱这个姿势有些不好啊。”
慕诗怀的左臂直接按住了段长清,断绝了他逃跑的机会。
“别和我说那些废话,快说”慕诗怀那柔软无比的臀部直接坐在了段长清的大腿上“怎么,哑巴了?”
慕诗怀感受着臀部所传来的触感,轻轻一笑,双腿夹住段长清的臀部,微微上下摩擦着。让他的充分感受自己的温度与柔软。
“还是有反应的嘛。”慕诗怀挺起身子,两团巨大的山峰直接堵住了段长清的口鼻,两只手环住脖子,把他的头狠狠的往里面贴,让他只能闻到自己闷热黏腻的的乳香。
“诗~怀~姐~”为了呼吸,段长清终于是服了软。
“这不是没哑吗?”慕诗怀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后终于是放开了段长清,从他的身上跨了下来。
“诶?”段长清还没搞明白状况,呆呆地坐在座椅上。
“蠢货,你难道想在这里做吗?”慕诗怀看着眼前的这块木头,不禁无奈地摇起头来。
“不是,诗怀……姐,你对我有意思?”段长清此时才恍然的大悟。
“笨蛋!蠢货!木头!”慕诗怀的连上布满了羞红之色,很难想象这位几分钟之前还在和另一位老板谈生意的千金会露出如此有失仪态的表情。
“现在才明白是吗?”
“咳!”慕诗怀咳嗽了一声“还不快扶我去车上。”说着,她踉跄了一步,撑在了旁边的椅背上。
“喂喂,别愣着了,这就是你对我这个老版的态度吗?”
段长清脑子虽然被突如其来的事实给整烧了,但幸好还能思考和反应一些基础问题。
“哼,”看到段长清把自己的手接过后直接背在了身上,这种类似背喝醉了兄弟的做法被用到了自己身上,自己不知为何感到了一丝悲哀。
看我今晚就拿下你。
段长清将慕诗怀放到车的后座后,段长清便启动汽车载着慕诗怀回去了。
此时,夜已至深,在晴夜繁星之下,一辆黑色迈巴赫在绕城高速的高架桥上行驶。
它越过高速上寥寥无几的几辆车,略过一个又一个出口,飞速奔向它的目的地。
可惜没下雨,段长清如此想到。不过今晚是除夕,还是不要下比较好。
终于,段长清将车开进了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把车停进了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车位,就在这个新旧年交替之际,他一年的工作似乎就要圆满完成了。
但有人似乎不这么想。
“长~清~”后座的慕诗怀叫住了他。
“抱~我~回~家~”她朝着段长清伸出双手,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明明刚刚在车上睡的好好的,睡前也没什么问题,怎么一把她叫起来就醉成这样了呢?
没办法,谁让她是自己的老板呢?
既然她对自己已经有了好感,那占点便宜不过分吧?
段长清大胆地直接给她公主抱起来,慕诗怀一开始还有些凌乱,但马上反应过来搂住了段长清的脖子。
哼,这家伙,真的以为自己醉了?
姐好歹也是经常去应酬的人,今晚这么几杯的量都快醒的差不多了,看来自家的小学弟经验还是有所欠缺啊。
无所谓,姐姐今晚会好好教你的。
想到这里,本来在酒店和那个死猪宛如坐牢般的应酬的坏心情全都一扫而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眯着眼睛悄悄观察段长清的表情。
嗯~看上去他正在和自己紧贴着的水史莱姆作斗争呢~不错不错。
这么想着,她搂的更紧了一点。
电梯内。
嘛,这么被抱着在电梯里虽然很享受,但是也有些无聊了吧…………
有了,慕诗怀灵光一闪,小脑袋极速凑近段长清的耳朵,樱唇吻了一下段长清的耳垂,随后伸出的小舌则是恶作剧般地舔舐了一下他的耳朵。
“嘶溜~”段长清猛地打了个颤,转过头来,却直接被慕诗怀的小嘴给袭击了了,由于两只手都用来抱着慕诗怀了,根本没办法反抗。
趁着段长清没反应过来的功夫,慕诗怀的小舌轻而易举地突破了牙关的防线,和段长清的舌头搅在一块。
他能清晰地感到她的舌头所带来的甘甜的津液。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把慕诗怀慢慢放到地上,但是慕诗怀还是依着自己的醉酒状态,两只手臂都紧紧搂着段长清的腰,喉咙时不时发出嘿嘿嘿的傻笑声。
“叮咚”随着电梯门的打开,他松了一口气,这半分钟就像是要了段长清的命一样,他感觉自己今天真的是最极限压枪的一集。
段长清握住慕诗怀的白嫩的右手,将她的大拇指放到识别器上。
咔嚓,门开了。
他将慕诗怀轻轻拉到她的床上。
很好,看起来还赶得上火车。段长清看了一眼手机,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的衣角突然被拉住。
“别走,”慕诗怀眨了眨眼睛。“今晚陪我好不好。”
“就一个晚上。”刚刚还在醉酒状态的慕诗怀突然坐了起来,期待着看着段长清。
“啊,合着你已经醒酒了?”段长清看着慕诗怀脸上的粉霞已经消退干净了,这才后知后觉。
慕诗怀兴奋地拍了拍一旁的床铺,把礼服扯开一大段,露出了一片美好的景色。
“哼,我的酒量要是就那点,你恐怕今天都看不到我了,看起来你的知识还是太匮乏了。”慕诗怀咂了咂嘴,把段长清也给拉上床。
“没关系,我今晚可以好好教育你。”
“可是?”段长清抱着手机,似乎还有些疑问。
“嗯?”慕诗怀直接把手机夺了过来。
“你就打算坐小绿皮回家去?”慕诗怀看着手机上那串列车的纯数字编号,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啊哈哈……”段长清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不允许。”慕诗怀皱起眉头。“作为我的人,我不允许你…………”
似乎是感觉说的有些太过了,她突然住口了。
“总之,给你改签高铁特等座了,明天我和你一起走。”慕诗怀熟练地在手机上点点划划。
“诶?”段长清被这句话所包含的信息量怔住了。
“笨蛋,不懂没关系,也不需要懂,因为你今晚~”慕诗怀突然丢下手机,将段长清按到身下,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要真正成为我的人了,做好觉悟吧!”
慕诗怀骑到了段长清的身上,她柔软的臀部正对着段长清隆起的巨根上方,段长清想推开兴奋的慕诗怀,可是双手却抓到了两坨柔软的脂肪,而在掌心还有一处坚硬的凸起……
他想都不能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
想放手,可是慕诗怀的两只手比他更快,立刻捂住他的手不断地揉搓自己巨大的乳房。“怎么样,手感很不错吧?”
“确实不错……诶不对,”在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之后,段长清话都说不利索了,竟把心中的大实话给说了出来。
他现在只能被迫和慕诗怀那双饱含侵略性的眸子对视,这让他有些不舒服,试着加大了一丝挣扎的力度,可尴尬的是他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挣脱她的压制。
慕诗怀那姬发下的黑眸的占有欲和爱意简直是要快溢出来了,黑色的眼瞳都快要变成爱心状了。
“那么,做好被姐姐我吃干抹净的准备吧。”慕诗怀舔舐一下自己樱唇,准备享用今晚真正的晚餐。
“这里~已经迫不及待了吧~”慕诗怀往后退去,巧克力味的丝足上攀上了段长清裤裆的隆起处,玉趾轻柔的抓挠着那处隆起。
“是不是很难受啊?”慕诗怀戏谑地看着段长清,“别担心~”
慕诗怀似乎是前些时候就研究过如何快速脱下段长清的裤子,小手轻轻一捻,名为裤子的牢笼便释放出了那巨大的牢笼。
“WOW”慕诗怀咽了一口口水。“这么大呢。”
看着肉棒上已经开始缓缓流下的透明粘液,慕诗怀更加兴奋起来。
她两只灵活柔软的小手,就好像是抓到了猎物一般,抓着肉棒开始上下剧烈地摩擦了起来。
似乎是因为手法不太熟练,段长清感到了一丝疼痛,他不得已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
“抱歉~本来是想帮你足的,但是嘛,袜子太脏了~”慕诗怀露出了歉意的表情,如果不是因为两只小手还在他的肉棒上揉搓,他可能还真信了。
“嘶溜。”慕诗怀看着颤抖的肉棒,这第一次可是最浓厚的啊,这么浪费可不行啊。
她控制着揉搓的力度逐渐减缓,细细观察着,在肉棒突然抖动了一下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肉棒像雪糕一样塞进了樱桃小嘴。
“唔!”
那股紧致的感觉就像是被另类的小穴死死地夹住,而龟头也探入了更深的地方。
被刺激了许久的肉棒在慕诗怀的吮吸下彻底喷发了出来,在她娇小的口腔中喷出了大量白浊的液体。
慕诗怀那小巧的口腔自然是不可能把那些精液全数吸收的,有不少直接从她的嘴唇漏了出来。
“哈啊~”点点白浊落在她绝美的面庞和一旁的黑发上,显得十分涩情。
慕诗怀直接把身上的礼服扯下,段长清这才发现慕诗怀穿着的黑丝裤袜是开档的。
原来她今天早就准备好了吗……
“要进来了哦~”没有任何丝毫休息的机会,慕诗怀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掰开了那深不见底的小穴,一丝粘液从中垂下,内部恐怕早已泥泞不堪。
她一只手握住肉棒,慢慢对准,在馒头穴和龟头亲吻的那一瞬间,那丰厚的肥臀便直接坐了下去。
少女未经开发的紧致小穴对段长清来说就像是陷入了魅魔的榨精地狱一般。
而慕诗怀也没好到哪里去,破处的剧痛在一瞬间简直要把大脑的神经给刺破,不过,一想到以后自己还要经常做这种事,便忍着痛开始上下摇摆自己的肥臀。
“啪~啪~啪~”
令人浮想非非的肉体碰撞声不断地在这房间内回荡着,连带着让人心神荡漾的呻吟声。好似魅魔的轻语一般在段长清的耳边回响。
那硕大的胸部在不断上上下下的活塞运动中不断地摇晃,形成了一道绝妙地弧线,不断地重复。
柔嫩的肌肤每次自下而上重新抬起时,每次都会带动在二人私处间的爱液不断地拉出数条粘稠的丝线。
“嗯~”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交合,痛感逐渐转化为了快感。而自己的紧致小穴,正在用无数肉粒爱抚着段长清的肉棒。
“哈~真正的垮了,现在才刚刚开始哦~”
明明自己也没有经验,年龄也比他大不到哪去,可是还是试图用年上女一般的成熟语气来诱导段长清进行性爱。
明明不该这样的。
可他的那双手紧紧是搭在了臀部那饱满的曲线上,那棉花糖一般的触感便立刻传导到了手掌上。
那绝妙的手感不禁让他多捏了几下,配合上慕诗怀如蜜糖般地呻吟,他正一点一点地沉沦其中。
在段长清迷离的目光中,慕诗怀俯下身子,红润的唇瓣贴在了他的嘴上,他也无力挣扎,现在就连被压在身下有些急促的呼吸也成了对方的玩物。
香甜的津液带着一丝甜腻的酒气侵入了口腔,而慕诗怀舞动的香舌更是不断地挑逗他的舌头。
香唇离嘴后,段长清已经彻底被拖入甘甜的交合之中。
即便如此,慕诗怀依旧玩心大起,香舌不断地舔舐着他的右耳。
“不要在半夜偷偷听耳舐了好吗宝宝,我给你舔。”在慕诗怀高超的舌技与不断地淫语诱惑下,段长清的理智开始崩溃。
“射出来吧,射出来吧。”
“不需要思考,让姐姐好好疼爱你吧。”
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都在发出冲锋的信号,他再也无法忍耐了。
不可以,至少不……
“给我乖乖射出来吧!”
双手完美地被慕诗怀的玉手接住,随后便像本子女主一样的姿势被按到床上。
充满肉感的大腿肉壁之中的每一颗肉粒都在刺激着颤抖的肉棒,而不断收缩又伸张的腔肉则是在努力地吸收所肉棒流露出的精华。
而贪婪的蜜壶则是不断地绞挤着龟头,吮吸着它应得的奖励。
这场射精作为最后一丝不足为道的抵抗当然是以失败告终。
“夜,还很长哦~。”慕诗怀凌乱的黑发下的容颜已经快要被情欲所崩坏了。“新的一年也要多多指教哦~”
段长清刚想说些什么,但是很快就被一条充满了淫香的内裤给堵住了嘴。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应该感到荣幸哦!”
看来,今晚的段长清确实是有一个“荣幸”的时光了。
…………
通体雪白的列车如飞燕般在京广线上疾驰,在车后,扬起了白花花的迷雾。
段长清把头转向一旁,慕诗怀正把列车上的免费杂志盖在自己脸上打盹。
想到昨晚她的各种“所作所为”。
心中难免一阵窝火,不过看到她现在这幅疲态,倒也不好做什么,反而自己是真的感觉浑身都被抽空了一样。
“谁让你昨晚的那么晚。”段长清小声地抱怨着。不料,一旁的慕诗怀也只是假寐而已。
“哼,那是你自己不行。”骄傲的声音下还带着一丝疲倦,慕诗怀突然把盖在脸上的的杂志给拿掉了,露出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把妆给重新补好的脸颊。
“你还是想想待会怎么和你爸妈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明明昨天晚上我都没动过……”段长清默默吐槽道。
“阿拉阿拉~不是哦。”慕诗怀露出了恶作剧版的表情“是根本动不了~”
“还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没精力了呢?这是你犯的又一个错误。”慕诗怀撩了一下垂在耳边的姬发。“不过不用担心。”
慕诗怀站起身来,往一旁的段长清身上一趴。
“看上去我还是得担当起学姐的责任啊~”她魅惑地舔了一下嘴唇。“商务座正好就我们两个,我还有很多时间帮你纠错。”
随着新年的爆竹在车站外的铁路桥下炸响,飘上天空的一缕轻烟被疾驰的列车冲散。
车站外,一趟又一趟的列车不断进站又出站。
人生就像一座车站,有人早早的离开,有人一直陪你等车,直到有一天,你回首发现曾经灯火通明的站台早已荒无人烟。
望各位都能找到陪自己一同等车的心上人。
这个社会是不完美的,永远不完美,要打破完美主义;我们要追求完美的世界,但不是要实现它,而是在实现的过程中不断改良我们的社会,使它比现在更好。
即使改变不了什么,也不要放弃心中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