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回国后得知,舅舅的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她家的企业也受到一定程度的损害,所以她打算多陪她妈妈一段日子。
事发突然,我理解小两口此刻的心情,再加上燕子身在异地,于是已经变成我们日常生活一部分的交换游戏也自动停止。
过了几个星期,我在一个周五晚上给杰克打电话,问他和燕子的情况。
“我们都挺好。主要是燕子她妈妈这次被吓到了,情绪不稳定,所以燕子决定再住几个星期。”杰克说。
“没有事就好。你一直没联系,我和你阿姨都有些不放心。”我说。“谢谢叔叔!我没联系是…怕你们误解。”
“误解?”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杰克的意思,“你是担心我们觉得你想你阿姨了?想也正常啊,你年纪轻轻燕子还不在身边…”我半开玩笑地跟他说。
大概是我的轻松语气也让杰克放松下来,他也嘿嘿笑着说,“我是真想,可是燕子不在…”
“燕子不在你一个人过来也可以啊。要不让你阿姨去你那儿…”话顺嘴说了一半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建议的事跟当初郑秋的安排没有区别啊。
不过较起真来,我跟郑秋还是不太一样,因为他好像对别的女人从来没有表现出性趣。
嗯,我们非常不一样。
呵呵。
我在卧室通电话,躺在我身边的上官雯拉了我一下。
我看过去,她小声跟我说,“你们这样,燕子会怎么想?”提醒的对,我有点精虫上脑了。
“杰克,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对燕子不好?毕竟她不但不在而且还有家事烦心。”我问。
“燕子那里倒是没问题。我们今天早上通话,她还说特别想让叔叔骑她呢。”杰克说。
我想了想,“杰克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可不可以跟燕子通个话。不是不相信你,是这件事本来是我们四个人的游戏。我直接跟她沟通是对她的基本尊重…”。
“没问题叔叔,我现在就跟她说一声,然后你们之间直接联系。”
大约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屏幕亮了,是燕子。
“老爸好!阿姨也好吧?”燕子听起来愉快的声音让我心安。
毕竟肌肤相亲将近一年,再加上被燕子叫了这么久的爸,虽然没有真的血缘关系但难免为我们的关系添加进一层亲情因素。
语言的洗脑作用还是不可忽视的。
“燕子你那里的总体情况怎么样?”我问。
“我没事,我妈血压不稳定,高起来吓人。”燕子回答。人之常情的对话往来了几个回合之后,我提到杰克。“只要你和阿姨同意就成。这个家伙都馋死了,电话里都能闻到骚味。”燕子笑呵呵地开了绿灯,然后又补了一句:“爸我也想你。现在国内是上午,我约好跟同学逛街。晚上跟你视频。”
放下手机,我问上官雯,“要不要让杰克现在过来?”上官雯伸手抓住我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捏了一下,“你就这么急着戴绿帽子啊?”
“嘿嘿,咱们都这个岁数了,哪里有那么多顾忌?我老婆的婊子屄能舒舒服服地被小男孩滋润就行。”我一只手抚弄上官雯的阴毛,另一只手抓起手机拨了杰克的号码。
经历了几个星期的禁欲,杰克显然被憋得不轻,接到我的电话后很快登门。
我们驾轻就熟地玩了一会三人游戏,我告诉杰克好好陪阿姨过夜,自己起身去了客房。
在隔壁传来的淫声浪语中撸了一会儿鸡巴,没有射精就昏昏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已经是八点多钟。
主卧室里静悄悄的,我起身轻轻推开门,只见床上的两人还在酣睡,估计是昨夜折腾到很晚吧。
我光着身子蹑手蹑脚地去客厅边上的另一个洗手间刷牙洗脸,低头闻到自己的鸡巴散发着性交之后没有清洗所特有的刺鼻骚味,不好闻却激发情欲。
我没有冲澡,而是直接回到客房,用手机拨打燕子的账号。
“爸你睡醒啦?我正想跟你联系呢,又怕吵醒你。”燕子的声音清清脆脆的。
“都八点四十了,怎么能不醒?”我说。
“哼,谁知道你们昨天晚上疯到什么时候?”燕子故作嫉妒地说。
她这话还真没有说错。
我想着隔壁房间里的一老一少,嘿嘿一声说,“燕子,想你了。”
“有多么想?”燕子眼神调皮的问。我把手机摄像头下移对准硬挺的鸡巴:“你自己看吧。”
“爸你好可怜啊。等我一下…”燕子说。
大约一分钟之后,我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
燕子赤条条地靠坐在床头,两条白嫩的大腿像大写的M一样弯曲分开,毫无掩饰地展露着稀疏的阴毛、丰满的大阴唇、充血分开的小阴唇和裂缝之间的粉肉。
粉肉上端是已经肿胀得如同黄豆的阴蒂,中间有一缝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下边是已经被我进出过多次的阴道,里面淫水泛滥,在灯光下闪着晶莹。
“喜不喜欢你闺女?”燕子的声音里既有挑逗的娇软也有情欲造成的嘶哑…
从这一天开始,我们四人的关系中添加了一个新的游戏模式。
杰克每周和上官雯见两三次,有时他来我家,有时上官雯去他那里。
我和燕子以相同的频率网交,其实就是看着对方以百万像素实时记录的生殖器,在充满情欲的对话中自慰。
燕子妈妈的病情不见好转,所以她的的归期再度被推迟,预计九月中旬才回北美。
八月中旬的一个周三傍晚,杰克来我家吃过晚饭又和上官雯在客厅沙发上激战一场,离开前有些郁闷地说,“叔叔阿姨,本来打算后天请你们吃晚饭,然后接阿姨去我那里,可是今天出了个情况,不但后天的计划泡汤,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机会跟你们见面了。”
“没关系,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说。
“谢谢叔叔。没法帮。是我表弟。”杰克显得很无奈地说。
原来那天中午杰克接到一个电话,他的一个远房表弟刚刚来北美上大学,说准备在秋季学期开学前来表哥这里玩几天,预计周五下午到。
这个表弟的父亲和杰克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杰克的父亲希望他能为新来乍到的孩子尽地主之谊。
看着杰克的可怜样,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事关你家的生意,该做的还是要做。反正还有两天时间,咱们走一步说一步。”
晚上躺在床上,我手指揉捏着上官雯的肥大阴唇跟她聊杰克的情况。
“人家为自己家的公司维持关系,当然是重中之重。咱们这个游戏本就是可有可无。”上官雯说。
我点头赞同,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有个办法既不影响杰克接待表弟也可以让你照常去见他,只要你愿意。”上官雯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我猜猜,你肯定有什么坏心思了对不对?”
“知我者爱妻也,”我坏笑着跟上官雯说出我的想法:“老婆啊,咱们四个人交往了一年,每个人的喜好都一目了然。你喜欢被轮奸…”上官雯掐我一下,“说话那么难听,”她口气轻松地抱怨。
“嘿嘿,话糙理不糙。我觉得吧,杰克表弟来访说不定是个机会。你这么想,好客归好客,也没有道理为了接待好客人就放弃自己的性生活,对吧?如果他表弟有性趣,反倒可以和杰克一起肏你,一头老牛吃两棵嫩草,怎么样?”
“只要你不觉得吃亏,我可以试试啊。”上官雯的性格符合我口味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人真实不做作,不会内心想要口头却非要拒绝。
面对我的建议,她并没有假装矜持。
“不过咱们换个角度。杰克未必想让他表弟知道他参加换妻的事情。另外他表弟刚上大学,也就是十八九岁,比我小三十岁,在他眼里我都可以做奶奶了。”上官雯说。
“嗯,有道理。这样吧,咱们听听杰克的意见。”我说着,拿起手机联系杰克。
如我所料,杰克果然赞同一试。
他在周五下午接到表弟后,“坦白”说自己有一个熟女情人,周五晚上是他们早就定下的约会时间,希望表弟替他保密,并且告诉表弟,如果有兴趣,他可以试图说服情人,帮助表弟“增加一点人生阅历”。
晚饭前,我看着画了淡妆风姿绰约的上官雯上了杰克的汽车,只觉得内心蠢动下身燥热,忍不住感叹四十岁之后的多变人生:从单身中年到肏别人老婆(姜辰辰),再过渡到跟母女(姜辰辰+上官雯)上床,然后结婚换妻,今天又迈出新的一步,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杰克的表弟)肏。
杰克的汽车开走了,我默默地在傍晚的斜阳下站了很久。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杰克开车把上官雯送回家。
对于我们这两个家庭来说,这样的场景再过去一年里已属寻常,两位太太都会时不时在对方的家中过夜。
不过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上官雯的屄不但得到杰克的滋润,而且也还接纳了一个十八九岁男孩子的鸡巴。
这不是我的意淫。
昨天晚上上官雯跟我通过话,我问情况怎么样,她说男孩子看起来挺好的,“他正在冲澡。我明天回家跟你详细汇报。爱你。”
杰克回去陪表弟,我从背后抱住上官雯,两手握住她的乳房:“老婆,经历好不好,满意吗?”上官雯感觉到顶在她屁股上的硬鸡巴,用玩笑的口吻说,“你要是保证不吃醋,我就告诉你。”
“嘿嘿,老婆你知道我的理论。有人帮我老婆青春永驻,我为什么要吃醋?”北美有个说法,种子生出的嫩芽里含有让人体细胞返老还童的生长激素,所以绿色食品商场里总能看到小盒装的麦芽,一两寸长,绿油油的,口感和味道都不好,吃的是理念和愿望。
我曾经跟上官雯讲过我的看法。
如果非要吃植物的芽,中国的绿豆芽要好吃多了,还便宜。
如果说图的是那个难以证实疗效的生长激素,男孩子精液里的含量应该不比麦芽少,而且可以通过阴道粘膜直接吸收,没有胃酸从中作梗。
说不定这就是为什么武则天找年轻面首的“底层理论基础”。
玩笑归玩笑,上官雯了解我的心态。
我们两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一边动手动脚抚摸对方的性器官一边由太太向丈夫讲述一头老牛和两棵嫩草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昨天傍晚杰克接了上官雯之后,询问是否可以回家拉上小表弟一起去吃晚饭。
得到上官雯的同意,杰克在回家的路上兴奋地介绍他了解到的情况。
小表弟刚刚过了十八岁生日,在高中有个女朋友,见过女人的身体,但还是处男,言外之意是身体健康,性交时无需安全套防病。
三个人在一家中餐馆吃完饭回到杰克的住处,杰克和表弟先后冲洗淋浴。
听到表弟关上花洒,杰克问上官雯可不可以把腿张开,露出屄迎接表弟。
上官雯毫不扭捏地照做,于是男孩子在走进表哥卧室时看到的第一个景色,就是一个漂亮的中年女人一丝不挂地仰面张腿躺在床上,雪白丰腴的大腿之间是一朵巨大的肉棕色屄花。
男孩子心里在想什么无人知晓,但是他的鸡巴显然已经依照本能做出了该有的反应。
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没有新意。
杰克指导着表弟吸咬上官雯的奶头,揉搓她的乳房,然后用嘴唇和舌头逐一抚慰比他大30岁的阴户的各个部位。
上官雯达到第一次高潮之后,表兄弟两人轮流抽插阴道,上官雯还在被杰克肏屄的时候给表弟口交。
最后是表弟和杰克先后把精液射入上官雯体内。
第一次性交结束时还不到九点。
三个人躺在大床上休息了一会阵子,小男孩再次进入上官雯的身体射精,杰克在旁边辅助,直到大家筋疲力尽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表弟已经不再是处男,三个人轻车熟路地重复了头天晚上的运动,清洗之后由杰克开车送上官雯回家。
随着上官雯的讲述,我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把涨硬的鸡巴从侧后顶进她不久前刚刚被两个男孩子耕耘过的屄,慢慢进出着想象当时的淫靡场景。
上官雯讲完了她的经历,同时也被阴道里的缓慢抽插搞得呻吟不断。
“老婆,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肏屄之后,我说你是个婊子吗?”我耸动着下身问。
她没有说话,却加大了骨盆的前后移动,用屄来回应我的问题。
“老婆跟我说嘛,你被小男孩玩得舒不舒服?”我不依不饶。
“舒服,喜欢被小男孩玩,”她喘息着说。“继续说。你老公喜欢听你承认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我说,在激情中第一次用“人尽可夫”来形容上官雯。上官雯激烈地用下身运动强化着我们的肏动,断断续续地说,“我是婊子…喜欢很多很多男人玩我的老屄…谢谢老公找男人肏我…我人尽可夫…我想被千人骑万人上…把前半辈子缺的都补上。”以我对她的了解,在我的鸡巴和手指的多重刺激下,上官雯已经离高潮不远了。“嗯,让千人骑你我大概做不到,但是你又漂亮又骚,让几十个男人肏你还是能办到的。咱们专门找大学生,再让每个学生带上同学来轮奸你,可不可以?”我边肏边问。“可以…老公你去找一群大学生…轮奸我…轮奸老屄…啊啊啊啊!”在言语的刺激下,我们夫妻同时达到了高潮。
“文之,谢谢!”风平浪静之后,上官雯偎依着我小声说。
“也谢谢你,”我说,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口。
虽然只有一个谢字,但是我们两人的内心里都知道,对方帮助自己开发和展示出了压抑四十多年的真实自我。
我们在后半生中的夫妻生活,注定会比前半生多姿多彩。
杰克的表弟尝到了男女交欢的滋味,临时决定把停留时间延长两周,堪堪来得及赶上他的学校开学。
上官雯每隔一天就去杰克那里吃晚饭外加跟两个男孩子昏天黑地,不过她坚持回家过夜,给小表弟的理由是丈夫已经出差回来,只能抽空出来。
我其实并不介意她晚上住在杰克那里,而且心里甚至还有些期盼如此。
“我是你老婆。胡闹归胡闹,偶尔过分一些也增加刺激,但是我心里不能分不清主次。”上官雯跟我说。
九月初,北美的大学都开学了。
一周后的周六下午,杰克打电话说燕子明天晚上回来。
闲聊几句之后,杰克说,“叔叔,燕子想让你去接她,然后直接去你家过夜。”这句话让我的鸡巴瞬间充血,但理智毕竟是我的强项。
一方面,这样安排接机说明她们小两口之间开诚布公,而且我并没有从杰克的声音中听出任何负面情绪。
另一方面,燕子的建议难说不含有报复的成分。
本来是两对夫妻公平交换,如今燕子因家事缺席,杰克却舒舒服服地跟上官雯肏了将近两个月。
正常人难免会感觉不平衡。
这种情绪一旦产生,如何保证不在哪一天超出可控范围?
玩夫妻交换的目的只是让各方快活尽兴,如果因此变成长期朋友是额外的福利,但是我和上官雯绝对不想成为别人婚姻破裂的原因。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问杰克,“杰克你觉得呢?”
“这样挺好啊。燕子在国内觉得心累,正好可以在她老爸这里让身心都放松放松。燕子太需要老爸给他疏通一下身心,嘿嘿…”杰克贼兮兮地笑着,一只手虚握成拳另一只手的中指直立着插进拳头中间的孔洞。
我会心一笑,“这样吧杰克,我家离机场略微近一些。要不你明天先到我这来,你我开一辆车一起去接燕子。然后由你们两个决定下一步怎么安排?”
第二天傍晚,我和杰克看着燕子步伐轻快地走出接机口。
我故意落后杰克一步,让小两口久别重逢一番。
但是在燕子转身抱紧我说“爸,想你”的时候,我的鸡巴还是硬了。
在开车回我家的路上,我仪式性地问燕子旅途是否顺畅,累不累,其实心里很清楚答案。
象燕子和杰克这种富二代,长途旅行肯定至少会坐商务舱。
机票价格对她们来说,货真价实地只是打印机或者像素显示出来的数字而已。
回到我家,上官雯已经为燕子准备了大米稀饭和香油香醋拌榨菜丝。
在燕子胃口大开地吃晚餐时,我们四个人商讨了下一步安排,最后决定燕子留下,上官雯跟杰克去他家,一周后太太们再回归自己的老公。
燕子随着上官雯去了我们的主卧室,她去冲澡,上官雯准备去杰克家需要的衣物。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男人。
双方互相看了一眼,杰克笑着说,“叔叔,咱们换着玩了一年多,现在才是真的换妻。燕子留在这儿给你当老婆,阿姨去我那儿给我当老婆。嘿嘿。”
“你阿姨到年底就49岁了。趁着现在能玩就让她尽兴享受。不过你悠着点,别把我老婆给玩坏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放心吧叔叔。阿姨不光是我老婆,还是我的女神。倒是叔叔你,只要体力可以,多玩玩燕子这个小骚货。她上飞机前还跟我说,她想起你屄里就流汤儿。”
送走上官雯和杰克,我回到卧室,只见燕子已经一丝不挂地等在床上,见我进屋,她张开两臂,“爸,过来骑你闺女。”我迅速脱光衣服,无需任何前戏,把紫胀的鸡巴头对准鲜红的屄口直插到底。
卧室内瞬间奏起交响乐,中年男人粗重的喘息、年轻女人娇软的呻吟、男女之间助兴的淫荡对话、双方的体液在性器官的高速摩擦中发出的“扑嗞扑嗞”的水声、外加鸡巴偶尔连根拔出又再次急速插入挤压阴道内部气体的不雅声响。
在各种音响效果和淋漓大汗中,我和燕子结束了相隔三个月之久的第一次性交,两人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
小别胜新婚,文雅言辞的最深层内涵,恰恰正是这种毫无文雅可言的最原始的发泄行为。
无论我们两家人在夫妻交换这个游戏里多么匹配,别人的老婆终归是别人的老婆。
一个星期之后,燕子和上官雯都回到自己的丈夫身边,我们重启每周交换一次的模式。
进入十一月,大家已经开始规划感恩节放假的活动。
然而生活永远充满变数。
西南部某校突然跟杰克联系,说他们那里有一个工作位置,虽然也是博士后,但只要在两年之内做出足够的科研成绩,随时可以自动转成面向终身职的助理教授。
杰克为此专门和燕子飞去实地考察情况,并且很快就谈定条件签了合同,明年一月下旬春季学期入职。
突如其来,小两口在我们城市的时间只剩下两个月了。
富二代们搬家特别简单。
给朋友们发个信息,谁想要什么家具和器皿自己报名,保证到时候搬走就行。
十一月底的一个周六,两对夫妻在我家交换大战之后一起吃了简单的午饭,两位太太去逛商店买衣服。
杰克和我坐在客厅里,“叔叔,我和燕子有个想法,跟你商量一下。”他说。
“我们租住的合同是到六月底的,现在中途退房需要多交两个月房租的违约金。既然反正要被罚钱,我们觉得也可以下个月就搬出来。不知道你和阿姨…”我瞬间听懂了他的意思。
“你和燕子下个月来我家住到你们离开,我没有问题,我想你阿姨也没有问题,不过还是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一会儿她们回来我就问她。”我说。
“谢谢叔叔!其实罚款不是事,主要是我和燕子都想在临走前多跟叔叔阿姨…嘿嘿嘿。”杰克坏笑着解释。
十二月上旬的第一个周末,小两口带着四个装满衣服的大旅行箱搬进我和上官雯的家。
按照我们交往一年半的习惯,杰克和上官雯住主卧,我和燕子住客卧。
接下来的五周里,我的感觉就是在经历一次多夫多妻家庭的社会实验,温情和淫乱交织,四个人红红火火地过日子。
不过我心里清楚,这种局面大概难以复制或推广。
一是大家心里都知道这是短期的,之后就会天各一方。
二是两个家庭的心态。
虽然在性方面不分彼此,但是我和上官雯在内心里还是把他们当孩子一样宠着惯着,而他们小两口因为家境好,做事情总是大大咧咧的。
所以大家的日常交往都非常放松。
一个周六的上午,我们四个人都睡了懒觉,然后两个男人挺着早晨涨硬的鸡巴在主卧室的大床上跟对方的太太大战一场。
之后上官雯和燕子一起去逛商店,我和杰克留在家里做各自的事情。
一起吃午饭时,我问杰克他们去了新地方会不会继续玩夫妻游戏。
“会吧,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杰克回答,然后问我,“你和阿姨呢?”我想了想,“我们也会找,不过之前找了很久才遇到你们。碰到各方面都合适的人挺不容易的。”杰克点头认同,吃了几口方便面又说,“叔叔,我有个建议。我们学校的中国学生会经常组织舞会,我和燕子每周都会收到通知。我可以把电子邮件自动转发给你。”这或许是个渠道,虽然成功的概率不大。
我想,点头同意。
“说到这个,”
杰克的话还没有完,“我那个表弟一直忘不了阿姨,不过我拿不准该不该跟您说。”
这句话让我的心和下身同时抖了一下。“还想过来?”
我问。“当然了,上个星期还问我有没有可能呢。嘿嘿嘿…”
杰克说。
“这样吧,我问问你阿姨。如果她愿意,你表弟可以在你们离开之后来。他那个时候也放寒假,对吧?”我说。杰克看起来挺兴奋,“那我等你和阿姨的信儿,然后给我表弟安排行程。这个小兔崽子倒是挺有桃花运的。便宜他了。”
新一年的一月十号,我和上官雯在机场送走了杰克和燕子。
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走过安检闸门,我朝上官雯笑笑,挽着她的腰走出机场出发大厅。
这一页又翻过去了。
又,是因为对我来说,一年半之前送走了姜辰辰和郑秋,现在送走燕子和杰克。
这大概就是人生吧。
一辈子遇到的大多数人都是过客,即使双方的关系曾经达到负距离。
所以要珍惜。
既珍惜短暂的交往,更要珍惜自己的妻子,只有后者才是那个陪伴着走到最后的人。
第二天中午,杰克的表弟用微信告诉“阿姨”他已经入住了附近的宾馆,一周后离开。
按照上官雯的计划,她每天下午去见这个男孩子,但是绝不过夜。
“要不要冲个澡画一点淡妆?”我问。
“嗯,”她回应着走进浴室,又突然转身走出来问我,“你要不要帮我洗?”
“洗什么?”我明知故问。
上官雯半挑逗半好笑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洗你老婆的屄。让你老婆香喷喷地去做婊子见客户。”我不得不承认,跟两年多之前相比,上官雯的变化太大了。
以前的成长和生存环境让她只能闷骚。
我们的婚姻和夫妻交换让她找到了真实的自己,而且她知道什么话能让我兴奋。
还是那句话,有妻如此啊。
我迅速脱光衣服挺着鸡巴走进浴室,上官雯已经光溜溜地站在喷着热水的花洒下面。
我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握住乳房一只手伸到她的两腿间,手指滑过阴唇。
除了上官雯偶尔的小声呻吟,我们都默默地冲洗着想着心事。
几分钟之后,上官雯关掉花洒,手扶着我指向天空的鸡巴问,“我帮你解决?”我笑着摇摇头,“不用。等你回来,我刷锅。”
“变态老公,”她边说边亲了我一口,围着浴巾走出浴室。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上官雯每天下午去宾馆跟男孩子肏屄,然后两腿之间湿漉漉的回到家让我刷锅。
这种事情身在其中感到的自然是兴奋,一旦诉诸笔头其实千篇一律。
重复了六天之后,男孩子离开,我们学校也开学了。
我和上官雯开始了结婚后第二段一夫一妻的日子。
迄今为止,我们已经做了将近一年另十个月的夫妻,其中超过一年半都跟婚姻之外的人保持着性关系,不免让人觉得那样才是婚姻的常态。
不知道郑秋和姜辰辰到了新城市有没有类似的感受?
杰克和燕子呢?
二月中旬的周六晚饭之后,我和上官雯站在杰克学校的一个停车场里。
面前这所占地很大的两层建筑有着明显的Frank Lloyd Wright风格,东方元素和延长的平直线条融合,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印象。
建筑的入口处竖立着一张布告板。
舞会地点:二楼xxx室。
时间:7:30-9:30pm。
欢迎参与!
尝到了交换的甜头,我和上官雯都希望能找到下一对合适的夫妻。
平心而论,我们并非瞄着年轻夫妻。
上官雯不久前过完生日,已经整49岁了。
虽然她看起来更加年轻有活力,但是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网上寻找实在太不靠谱,加之不在本地再合适也没有多少可操作性。
我们接受杰克当初的建议来参加学校的舞会,真实的希望是或许能遇到年龄相仿的探亲家长或者学校的教职员。
可能性不大,但不妨试试运气。
上官雯今天化了淡妆,御寒的大衣里面是一条中长裙,肉色长丝袜和跟裙子配色的中跟软皮鞋。
从后面看过去,她有腰臀有腿型却没有大多数中年人身上因为脂肪积累造成的“游泳圈”。
能保持这个体型,大概跟遗传、开朗的心态和一个和谐婚姻带给人的安全感都有关系。
说不定,她的身体长期吸收来自杰克和他表弟的大量年轻精液,也是一个原因。
毕竟是武则天的冻龄秘诀嘛,我胡思乱想着,心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有希望是好事,能否如愿另当别论。
中国学生会每个周六都举办舞会,我们也一次不漏地参加。
学会了几种拉丁舞的基本舞步,跟各个年龄段的人跳过舞,也收到了不少赞扬,因为上官雯的舞姿的确养眼,可见是不是新手和举止是否优雅没有内在联系。
可惜,一个多月下来没有遇到任何可能的人选。
中年人本就没有几位,基本上都不是夫妻,而且无论男女都显得为生活所累(我说这句话没有丝毫的不尊重;为人父母真的不容易),很难让我和上官雯把这些同辈之人跟上床挂钩。
成双入对的年轻人倒是不少,可是…呵呵。
转眼到了四月上旬,冬天的冰雪枯枝让位给春天的绿坪嫩叶,参加舞会也变成伴随音乐节奏的健身运动。
这个周六的舞会进行了一个小时,随着一首舞曲终结,我对貌似博士生的女舞伴点头道谢,走回我和上官雯在场边的座位。
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中等个子的男孩子走过来邀请她跳下一曲。
我开始并没有注意,因为来这里的毕竟以年轻人居多。
但是看着他们两人在舞场上的身影,我突然心头一动。
今天的第一首舞曲,就是这个男孩子主动走过来邀请我老婆的。
如果我记得不错,这已经是他们今天跳的第三首曲子,而且我隐约记得,上周好像也是同一个男孩多次邀请上官雯。
有意思。
待到舞会过去大半,趁着男孩子和上官雯跳完第四曲回到座位上,我跟他主动攀谈起来。
和杰克的表弟一样,这个姓吴的男孩子也是去年秋天从国内来的大一新生。
性格看起来有些腼腆,从谈话中得知他人生地不熟,也没有女友,所以来舞会消磨孤独。
他一边跟我聊天,一边时不时地朝舞场中的上官雯看一眼。
呵呵,当着丈夫的面这么明目张胆地关注人家的老婆,这是情不自禁吗?
我暗笑着想,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舞会结束,我和上官雯准备离开。
我看似不经意地问小吴下周六还来不来。
“嗯嗯,会来。不想一个人在宿舍里。”他说。“那就下周见,”我说。
晚上躺在床上,我把玩着上官雯的肥大阴唇问她:“今天这个小吴好像很喜欢你。你觉得怎么样?”上官雯抬起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嗯…是,这两周总是邀请我跳舞。挺不错的。”我知道她听懂了我的意思,继续说:“我问了。他上大一,没有女朋友,看起来也老老实实的。如果你愿意,我下次问问他?”
“文之我知道你在意我,可是你从一开始不是想玩换妻吗?”上官雯问。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想过了。当初遇到杰克和燕子那样合适的夫妻纯属缘分。咱们接着找,在没找到之前无论谁能碰到合适的就及时抓住。反正咱们都这个岁数了,还能玩几年?”
“那你怎么办?”上官雯问。
我示意她爬到我身上,从她光滑的屁股沟之间伸手捏着我已经胀大的鸡巴头塞进她湿漉漉的屄口,“你暂时先用这个大屄伺候一老一小两根鸡巴呗。我喜欢刷锅你喜欢被刷,是不是?”边说边耸动下身在她的阴道里进出。
和上官雯在一起这么久,我们已经不像开始那样肏起屄来迫不及待。
时不时的,我会借用当初和姜辰辰双修做论文的“技术”,肏肏停停地聊天说话,尤其是和她一来一往地谈论一些有关跟别人性交的话题。
我把鸡巴停在深处,抱着上官雯说,“如果这个学生可以,你先跟他玩起来。人家孤身在外,咱们把你的骚屄借给他泻火也算是慈善事业,照说都应该帮着减税的…”。
“坏!”上官雯边说边摇动下身让我的鸡巴在阴道里走了一个冲程。
“嘿,我承认我坏,不过我的宝贝老婆长了个人尽可夫的大屄,我不忍心让这么骚的一张竖嘴虚度光阴…听我说完,”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上官雯的嘴唇上,“你记得咱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在网上聊过一对夫妻,后来没有成吗?”上官雯想了想,“嗯,记得。你说那个男的配不上你老婆。”
“我真是那么想的。你的第一个婚外男人,在整体上应该更优秀一点。其实我挺感激他的,他说过一些话让我开了窍,你也知道。不过他还说过一件事,我当时没有告诉你…他曾经说换不成没关系,我可以单独去肏他老婆。”我告诉上官雯。
“你去了吗?”上官雯问,语气里只能听出好奇。
我摇头,“没有。我从一开始跟你说换妻,本就是希望咱们两人共同丰富生活。所以我当时就委婉谢绝了。”上官雯开始缓慢地耸动身体,一边肏一边看着我问:“你想再跟他们联系?”
“嗯,我想试试。两年了,谁知道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不过问问也不损失什么。…当然前提是不让你觉得受委屈。”我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边想边回答。
两个人默默地肏了一两分钟,上官雯突然在我身上加快速度。
“文之,咱们现在都活得挺真实的。我喜欢这个样子,只要不伤害咱们的婚姻…”我吻住她的双唇堵住她后边的话,“放心。我这辈子赖上你了。”
又到了周六,我和上官雯因为小事临时耽误,走进舞厅时已经晚了十多分钟。
小吴已经到了,而且正在朝门口张望。
我心中暗笑,感觉今天应该有所收获。
几首舞曲之后,上官雯被另外的人邀进舞场,我问小吴:“这里又吵又闷得慌,要不要到外边走走?”小吴似乎有些不解地看看我,也许以为我想出去抽烟,点点头,跟着我走出建筑来到停车场边上的草坪上。
我们边走边闲聊,基本是我在进一步询问他的情况,同时也在斟酌怎样引进我希望的话题。
我想起了郑秋和我的那次“决定命运”的午餐,决定也像郑秋一样单刀直入:“小吴,你现在是单身。你喜欢我太太吗?”突如其来的问题肯定吓住了这个男孩子。
空气静止了几个呼吸,被小吴的紧张声音打断,“叔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我笑着打断他。
“用不着紧张,我没有责怪的意思。嗯…我直接说吧。我们来这里跳舞,锻炼身体消磨时间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给我太太找个…男朋友。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吴点点头,但是显然疑惑重重。
“叔叔,你和阿姨…不是夫妻吗?”他问。
“我们是夫妻,而且关系稳固。所以我们不介意对方有婚外关系,只走肾不走心的那种。”我停了一下又补充说,“话说到这儿我也直截了当。我问你这个问题,是因为看到你喜欢跟你阿姨跳舞,所以感觉你大概不介意我们的年龄,再加上你是一个人,而且这么年轻,以后肯定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大家都不会纠缠不清。所以不要有任何压力。你愿意,我们就进一步接触。不愿意也不必委婉。本就是陌生人,不会对各方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小吴抬起头看着我问:“那…阿姨也同意跟我…”这件事大概成了,我暗自想着说,“我说了我们是夫妻。如果她不愿意考虑你,我肯定不会问的。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家庭就知道,婚姻要想长久,两个人在大事上一定要同步。”小吴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说,“叔叔,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实意。我愿意。从第一次看到阿姨我就喜欢她,可是我从来没敢想我有这个福气。”我笑笑,“咱们本来就不熟悉,我问这种问题肯定很突兀。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现在都了解彼此的想法。这件事对你来说毕竟不算是小事。你今年19岁对吧?我太太49岁,大你30岁。跳舞和上床毕竟不一样。所以我建议你冷静下来再仔细想一想。有了最后决定可以随时跟我联系。”小吴点头同意。
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聊着跟性毫无关系的话题走回舞厅。
上官雯正坐在椅子上休息。
我们走过去,我当着小吴的面告诉她已经跟小吴谈过了,让他想好了联系我们。
看着小吴再次搂住上官雯的后腰在舞场地板上走起舞步,他们两人之间的身体接触突然增添了新的含义。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们的下身,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两人的耻骨部位好像没有距离,脑海里开始幻化出两具赤裸肉体叠在一起的画面,女方是上官雯,男方后背朝着我,不知道是杰克、他的小表弟还是这个中等身材的小吴。
我心不在焉地跟一位女士跳了一曲,事后甚至记不起舞伴的面容。
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个舞会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