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韩雅芝不得不开始忍受这个小恶魔般的外甥的骚扰。那个下午的屈辱经历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剑,让她不敢有丝毫反抗。
张天宇经常在她上课或者批改作业时发来露骨的消息。
他会问她想不想尝尝大鸡巴的味道,会说她的小嘴很会吸,还会描述他如何意淫她的场景。
这些下流的语言让韩雅芝又羞又气,但她不得不含羞忍辱的敷衍几句。
有时她会尝试置之不理,但很快就会收到威胁的消息。
那些令人作呕的视频照片就像定时炸弹,随时可能让她陷入社死的境地。
想到那天在办公室里的耻辱,她就不敢有任何侥幸心理。
但随着时间推移,张天宇的要求变得越发过分。
他开始要求她每天告诉他穿了什么样式和颜色的内衣内裤。这种要求让韩雅芝觉得自己就像被监视的奴隶,但她又不得不配合。
舅妈,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衣啊?手机屏幕闪烁着张天宇的问题,韩雅芝坐在讲台上批改作业,看到这条信息时手都在发抖。
身为一名优秀的语文教师,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迫向一个初中生汇报自己的贴身衣物。
这种耻辱感几乎要将她压垮,但她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地回复。
蓝色蕾丝…韩雅芝咬着嘴唇,羞耻地按下发送键。
韩雅芝优雅地站在讲台上讲课时,没人知道她衬衫下那具白皙的躯体正裹着怎样性感的内衣。
更没人知道,这个端庄的女教师此刻正在向一个15岁的少年汇报着这些隐私。
证明给我看看。张天宇很快回复道。
韩雅芝的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要在学校的卫生间里,拍下自己穿着内衣的照片。
这种事情她已经被迫做过很多次了。
走进那间阴冷的卫生间,拍下羞耻的照片,她感到一阵眩晕。照片的女人衬衫半解,露出内里诱人的风光。
这套内衣是她特意为丈夫买的,本想在他生日那天穿给他看。但现在,她却要把这份本该属于丈夫的私密展示给一个15岁的少年。
这种背德的行为让她对丈夫充满愧疚。
沉默虽然工作繁忙,但总会尽一切可能关心她爱护。
可她却在丈夫不知情的情况下,跟外甥做着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有时候,她又会对这段平淡的婚姻生活感到一丝不满——沉默总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很少关心她的感受,两人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这种双重生活带给她极大的心理压力。
每当手机震动,她就会心跳加速,生怕又收到新的要求。
她开始变得神经敏感,总是担心自己的异常会被同事或者学生发现。
但她又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扮演着人民教师的角色。
令她不解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这种耻辱的感觉下变得有些奇怪。每次拍完照片,她都能感觉到内裤已经微微湿润。
有时候,韩雅芝也会产生一种病态的庆幸:至少现在只是拍照,至少不用像上次在办公室那样…一想到那天的经历,她就感到一阵反胃。
但她知道,这种庆幸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一个端庄的女教师,居然要因为只是拍内衣照而感到庆幸。
更糟糕的是,张天宇似乎很享受这种支配长辈的快感。
他经常变着花样提出要求:舅妈,今天穿那条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拍照好看。
舅妈,把胸罩拉开一点,让我看看你的乳头。
韩雅芝的顺从换来的却是张天宇越来越过分的要求,他开始要求韩雅芝陪他视频聊天。
他很清楚舅舅的加班时间,每次沉默不在家,他就会发来视频通话邀请。
从一开始只是嘴上的调戏,到要求她解开衣服的扣子,再到让她只穿性感的内衣…张天宇的胃口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
每一次视频,他都会提出新的要求,而韩雅芝只能忍受着羞耻配合。每当韩雅芝犹豫或拒绝,他就会拿出那些视频和照片威胁。
随着视频聊天次数的增多,张天宇的要求也变得越发过分。他会命令韩雅芝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要求她展示身体的各个部位。
最讽刺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这种耻辱中变得越来越敏感。
每次视频结束后,她都能感觉到内裤已经湿透,这种背德的快感让她无比羞耻,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渐渐地,视频聊天发展成了耻辱的裸聊。
韩雅芝不得不在镜头前展示自己完美的胴体,任由这个15岁的外甥发出下流的评论。舅妈,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舅妈,摸摸你的奶子,对,就是这样…
舅妈的骚逼流水了吧?让我看看…
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那些令人作呕的视频照片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让她的人生毁于一旦。
值得庆幸的是,张天宇毕竟还是个初中生。
从那天在办公室的经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韩雅芝。
这让她多少感到一丝安慰,至少不用再面对那种实际的身体接触。
在这个过程中,韩雅芝最大的痛苦不是身体上的羞耻,而是心理上的折磨。
她是一个有着良好教育背景的知识女性,是一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更是一个美丽优雅的妻子。
但在这个15岁少年面前,她却不得不抛弃所有的尊严,做出各种淫荡的举动。
有时候,当沉默搂着她入睡时,她会突然流下眼泪。她多么想告诉丈夫一切,希望他能保护她。但她又害怕丈夫知道真相会责怪她。
然而,这种煎熬似乎看不到尽头。
每当手机震动,她就会心跳加速。
她知道,那个小恶魔随时可能又有了新的想法。
而她,只能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在这张恐怖的网中不断挣扎,直到精疲力尽。
最让她痛苦的是,她发现自己似乎在慢慢适应这种生活。
那些羞耻的要求不再让她那么难受,那些露骨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熟练。
这种适应让她感到恐惧——她害怕自己会在这种扭曲的关系中彻底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