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今天中午有剁椒鱼头。”
“好!”
敲门声响过,我闪进半开的门里。
一条赤裸的母狗,带着鲜红的皮项圈,一支手扶着门的把手,狗嘴里叼着亮晶晶的金属狗链跪在那里。
这是我的玩玩,我最喜欢的母狗。
探手牵过狗链,玩玩兴奋地汪汪叫着,我把手里带来的塑料袋让玩玩叼着,向里面走去。
玩玩使出它的犬式猫步,爬到我前面,冲向了沙发,故意扭着屁股。
好香的味道,湖南菜,双玩家乡的湖南菜。
“主人!”
声音来处,二玩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穿着一件前穿式样的日式厨服,一样的一条鲜红的皮项圈,下面穿在粉红拖鞋里的赤脚上面露出了两条肉白色的小粗腿。
我知道衣服后面一定是赤裸的。
是我允许它在为主人做饭的时候,穿上工作保护的。
二玩显得既兴奋又不知所措的样子,显然是我的到来有点早,弄的它措手不及,不知道是先完成烹调还是先来行礼,因为行礼是不能穿着任何衣服的。
“畜生,快过来。”
“是,主人。”
二玩显然知道主人进门又内急了,赶忙跪在地下飞快地爬过来,差点被来不及脱下的厨服带倒,从已经坐在沙发上的主人的裤子里捧出小主人放在自己的嘴里。
玩玩趴在自己妹妹的后面开始做着鬼脸,仿佛在说:主人又偏心。
我狠狠地拉了一下还攥在手中的狗链,但并不生气,我喜欢母狗一点点嫉妒的样子。
二玩一手握住了小主人,另一只手向姐姐打了个表示胜利的“V”的手势,高兴地挤眉弄眼,我眼睛看着玩玩,手却鼓励地拍拍二玩的狗头,开始了一点点地放出了我的尿。
玩玩仿佛要哭了(它们母女都有一点点爱哭的优点)刚想拉过它来安慰一番。
突然,厨房中想起了烧水壶的鸣叫声。
就顺势在把狗链在玩玩的脖子上一缠。
指了指厨房,玩玩就不情愿地向厨房爬去。
我靠在了沙发上,闭起了眼睛,继续舒服地放着尿,下面传来吞咽的声音。
我不能向下看,我知道下面在长着一点鱼尾纹那风韵犹存的脸上,有两只困倦而兴奋的眼睛,因为每次主人临幸前,二玩是一定会失眠的;有一付涂得整齐,但颜色艳丽夸张的红嘴唇。
这是二玩从姐姐那继承来的习惯,主人调教前,总要把嘴唇和肛门涂上鲜艳的口红,它们知道小主人插进这样的嘴巴里有种别样的兴奋和满足。
不能向下看,我会被打动的,它们的小主人会兴奋,然后就尿不出来了。
在二玩的嘴里,我虽然早已做到了彻底地排放自如,但这条母狗非常顽皮,一些细微的动作,就能弄得我排尿困难。
它还总是很委屈的样子,仿佛在说:畜生什么也没做啊?
但如果在玩玩的嘴里呢?
母狗越是含情脉脉,我尿得越畅快呢!
玩玩说养尿壶,如同养紫砂壶,信矣!
主人挥洒自如之时,方是此壶养成之日。
第一次完整地在二玩嘴中排尿是在它从我的女朋友刚刚又变回母狗之后,我决定在调教中多加入一点温情的成分。
当时是去年秋天,天气刚刚转凉的时候,我决定带两条母狗去山里一个温泉度假村过个周末。
那个度假村依山而建,最妙的是,每套房间的露台上就有一个很大的温泉池,四周有竹帘遮蔽。
我可以带着自己的两条母狗纵情调教。
开车的是玩玩,它有意让我和它的妈妈多些温存的时间。
副驾驶的座位被最大限度地移到了前面,因而在后排右侧的座位前就空出了一片不小的地方,二玩正跪在这个空间里。
它刚刚在严厉地调教后感受到了来自主人的温暖,加上又在出去玩的路上,心情很好,一路上说个不停。
她没有穿内衣,一件宽松的外套也没有系扣子,两个奶子兴奋地晃动着。
我想安静一会儿,就把它的头拉过来让它的狗嘴套在了我的鸡鸡上。
“还有多长时间?”
我一边玩弄着二玩的奶子一边问。“大约一个小时吧?主人。”
拿起金属的旅行水壶喝了几口,突然感觉自己的尿意袭来,看了看胯间的二玩我不是很有信心。
它的喝尿虽然已经经过了一些训练,开始的时候是洗尿淋浴;然后是喝尿和橙汁混合在一起的鸡尾尿;再后来我在玩玩的嘴里尿完后,让它尝一点尿尾子;最后是在它的嘴里尿一些,等它咽下去再继续尿,但往往是我等不及就改在玩玩的嘴里解决了,抑或碰到二玩的消极抵抗,通过故意狂舔它的小主人,想尿也尿不出来了,这时候鞭子也不起作用。
二玩离可以提供全天侯的服务还差得太远。
“停车,我想尿尿。”
“主人,您那不是有把尿壶吗?”
“这把壶不好用,还是你来吧!”
“畜生可以的。”
二玩吐出它的小主人说。“是啊,主人,犬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您就让妹妹试试吧?”
“好吧,总得把你这把尿壶开出来,给你个机会。大不了到度假村前这一个小时都给你了。”
“谢谢主人赏赐!”
二玩说完把嘴巴鼓成一个空腔,小心地把小主人放在里面,这是初期训练性奴喝尿的基本姿势,避免女奴的口腔触碰到小主人。
我一点尿意也没有。
“主人,您看外边的风景美不美?”
玩玩说道。外面正下着小雨,车窗上布满了细碎的水珠,衬托得山色空朦,很有点诗意。
“清涧”一个地名晃过去了,我仿佛听见了水声潺潺。
哦,是真的有水了,我不知不觉地已经开始在二玩嘴里放尿了。
我看到玩玩在后视镜里对我笑着。
在我的回想中,下面已经开始软缩了,排尿已经结束了,我不动,二玩当然不敢动,轻轻地,温存地舔着小主人,前爪的指头,开始在蛋蛋上游走。
这个时候,我的感觉就是轻松,真的梦想世界就这样停止了。
这个时候下面不能被过分刺激,否则那种轻飘飘的,魂游太虚的感觉就被夺走了。
这种感觉我不用描述,但玩玩懂得,有时我们会几分种,甚至更长时间的,这样安静的享受,玩玩嘴巴在轻轻地动,却没有口水流下来……二玩在学习这一点的时候曾经挨了很多鞭子,因为我的下面总是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二玩的技巧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后来我知道玩玩曾经用了很长时间亲自舔二玩的下面让它体会那种感觉。
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有哪个主人得到了亲母女(当然,现在是姐妹关系了)能没有反应呢?
一想到这一点,总是不自觉地勃起。
但主人是不能错的,每当这时候,二玩总是不例外的挨上几鞭子,二玩在自以为委屈的时候总是会轻轻地哭泣,而这种哭泣声是很能打动我的心弦的,是不是有点残忍?
然后是二玩流着眼泪继续做,然后是更多的鞭子。
开始调教二玩后,我很喜欢使用鞭子,也许是它和玩玩那不同的成熟而更加丰满的臀部刺激了我的欲望。
也可能是我以为二玩是人家说的上帝赐与我的礼物,我要的使它100%的服从和顺从,我要它做我的母狗,我的母马,所以鞭子用的很多,甚至有时竟鞭不离手了。
直到现在也是皮鞭抽到二玩的身上的时候,更能激发我的虐情。
很久以前,玩玩是我性奴中的一个,也许象是其他的性奴一样,一起享受兴趣,然后变成人生的过客,有一次在调教后,一起吃宵夜(确切的说是晚饭)我当时的兴致不高,话也不多,玩玩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那时候,正是在公司里极其失意的时候,在王八蛋BOSS的眼里,自己人不如外人,外人不如坏人……我说是的,玩玩没有说什么。
吃过东西它又把我拉回到家里,脱光衣服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对我说,主人您用鞭子把恶心吐出来吧,畜生不想您憋坏……那是我打它最重的一次,后来我竟然有十分的后悔,我们说了很多话。
再后来,玩玩成了我惟一的性奴,而当我心里郁积了什么东西的时候,玩玩的臀部就是我宣泄的地方,任何时候。
很无用,很自私,但玩玩是我惟一愿意让我主宰的东西。
二玩是被女儿用特殊方法引入这个世界的,一个走出机场从湖南来看望女儿的母亲,哪能想到三个月后,自己就失去了衣服,失去了阴毛,失去了自我,却得到了一个主人。
低下头看着胯下的二玩,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二玩的一只耳朵,二玩停止了动作,闭上了眼睛,脸和耳朵竟然又开始发热了。
也许真的是太多年没有男人了,也许真的是湘女多情,我喜欢这种感觉。
可这种感觉是在哭喊,咆哮和无数的风暴后换来的。
我曾经后退过,恐惧过(怕它叫喊,把它的嘴用伤风止痛膏封起来)。
那是开始的时候,但后来我是成功的,幸运的。
终于,在狂风暴雨的皮鞭和羞辱后,二玩被封住的嘴里传出闷叫的时候,连玩玩都吓哭了,求主人暂时放开它的妈妈,由它来慢慢开导。
我吻着它说,你看你的妹妹,虽然反应激烈,可你看它有没有跑?
狗腿有没有动?
但后来终于还是跑了,这是后话。
我不喜欢捆绑,我的话就是母狗的绳子。
香味更强烈了,玩玩分着两条腿,中间垂下了一条白色的小尾巴,怪模怪样地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出来。
剁椒鱼头,六分钟出锅,鲜嫩诱人。
“主人,饭好了。”
二玩也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点点头,二玩吐出了小主人,认真地用手擦了擦,“畜生谢主人赏赐。”
站起来,向厨房跑去,这是它们在我面前,不多的可以站起来的时候。
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横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在想上天有的时候也是公平的,不会让你什么也得不到。
我的玩法,恐怕是那些成功人士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的。
玩玩爬了过来,开始为主人脱鞋和裤子,我要和我的肉凳亲密接触了。
二玩在进进出出的拿东西,脚步轻快,这个畜生,尾巴肯定还没塞进去,一会儿再处罚它吧。
玩玩凑过来,咬住了我的衬衣领子,把我拉了起来。
两菜一汤已经摆好,有辣椒炒木耳菜和剁椒鱼头(玩玩的拿手,自己做的剁椒,我的最爱)。
还有照例必有的排骨汤,为什么说照例必有呢,一会儿就知道了。
二玩做完这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去洗手整理去了。
为了调教的方便,沙发前的茶几被远远挪开,玩玩叼了两个沙发上的靠垫放在沙发前准备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