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扳过他的脸在那朱润的唇上印下一吻:“是臣妾。这次暂且记了,再错一次,一板!”
而后我向象牙箱中取了一枚笋粗的绿玉势,长不过一人手,上有凸起,下部一个适手的指环。
我将中指套入指环中,分开辞华的双腿,取玉器向那隐秘的穴口中探去。
“陛下──”
辞华的腰部猛地一抽,一向少言寡语的他也突然呼出一声。
“嗯?”我扼住他滑动的腰臀,一面将玉器埋入,一面淡淡道:“凉么?没事,捂捂便热了。”
这枚玉 势是特照男子谷 道形状所制,比起天然的雄势更能刺激男子体内的敏感。
我套着玉 势旋转套弄,辞华一直咬牙不语,也不知是不是在尽力适应那温度。
玉器将他臀间的粉色皱褶撑得饱满平滑,仿似一不小心就要涨开,好在润滑做的不错,方能来去无阻,游刃有余。
我套弄着顶到某一点,看到他肩膀一抽,突然从齿缝中漏出一声,情知地方不错了。
我又故意套着玉势狠顶了几下。
辞华紧闭了双眼,手紧紧抓住锦被,小腹上的肌肉线条紧紧绷着,那粉润可爱的玉茎颤抖几下,前端滑出几滴琼液。
看来本王技巧太高超,而辞华身子不经玩,若再挺便真要崩了,本王也不能尽兴。
于是我缓缓抽出玉势,再不蹉跎,只抓出早已随挑琴拨瑟之韵而挺立的某物,一驱直入,充肠到底。
我的这物比起玉器更粗长,虽不一定能正中花心,但所去之处饱胀充盈,也不见得不是一种快乐。
辞华的一声低低痛吟适时传来,我在他发鬓边亲了亲,双手穿过他胁下箍住,一重一轻,一深一浅,狠狠动作起来。
那某物刚入辞华体内时,因那里才容过冰凉的玉势,所以也有微有些凉意,但我几番捅拔之下,肠道内热意炙然,将我紧紧包箍住,添有如火如荼之感。
辞华在我怀中颤得如风中落叶,眼角都淌下泪来,然喊叫却低低地压抑了埋在被中。
这也许是特意调教所谓“高矜”,亦就是被操得再狠再爽,也不可妄露淫荡之态,以免反而败兴。
我却对此稍有异议,送拔了数十下,我突然一把抽出,将辞华晾在空气中。
“啊?”极端剧烈的活动猛然停止,辞华面上似乎有隐约的惶恐跟不安。
我握着自己的阳物,不发一言捡了落在床被之上那串圆润晶莹的芙蓉晶,复又掰开他的皱褶按压进去。
那里早已被撑开,送入一串珠子,并不算难。
辞华眼色微蒙地任凭我摆布。对于床上这些用具,他绝不是懵懂无知的,所以也无需大呼小叫。
将一串珠晶填入他的穴口里,我才又扬起凶器,蹭着边上慢慢进入。
我冷冷道:“看来朕的东西满足不了你,刚才朕辛苦百般,你居然无动于衷有如一片干鱼。所以朕不得不加些辅助,看能不能取悦得了你。”
辞华急忙道:“不,陛下……”但那一声却被我猛然一撞,化作一声带着痛楚的“啊”淹没在他的喉中。
我笑道:“叫出声来,这才乖嘛。”腰下撞击愈疾。
辞华再不能忍,长短痛叫,身子弓紧,气喘声溃:“皇上,别,不,不要,臣,臣……”他被我一下一下顶得撞在枕上,被子却适好哗地一声滑下床,他手正无可凭处,身体却不能再忍……只得一手抖抖索索地去抓自己的花 茎,我定睛看时,却发现他想要掐着那顶端的铃口。
我又狠撞一下,道:“作弊!”
辞华的眼泪流下来,我心中一阵酥麻,双手握住他的手拿开,俯在他耳边道:“一,二,三,便可以放了。”
芙蓉珠滚在他身体中,有一阵没一阵地,把我也弄得难以自禁,我狠冲三下,痛喘几声,热流喷薄而出,全数撞上花心。
辞华呻吟一声,身体蓦地松垮下来,热液一波一波,喷在我手里。
他瘫软在枕上,双眼翻白,嘴唇也紫了。
我亲了他一口,道:“皇后的身子怎地这般不经用。”
辞华喘息着嗫嚅:“陛下,那珠子,不要……”
我拍了一下他的臀:“敢叫我不要?那时你说了两声臣,合该当两板。”我不理他的虚弱,翻过他的身子俯趴在床上,执起一块玉笏,照着他的臀用力拍下去。
珠子还夹在他体内,一拍之下,内外夹击,辞华强抑着痛呼了一声。
我扔了笏板,道:“这一次叫你记着,还有一下,留待下次。”
我掰开他的双腿查看,那小口被撑得太久,不能合上,红肿不堪地流出浊白的液体,粉色的珠晶还露出半头。
这是我们合卺初夜,我并不想操之过疾,让他开始就留下什么重伤。我小心撑开那小口,伸指探出那串芙蓉珠来,从后头抱住他,交在他手里。
“你虽然没叫朕十分快乐,但到底是尽了力了,这串芙蓉晶仍赏给你。”我笑盈盈道。
辞华努力地平了喘息,道:“谢陛下。”他的黑发汗湿着贴在颈间,睫毛上挂着快滴下的汗水,一双凤眼微微眯起,看来实在是可爱至极。
我忍不住,又撬开他的双腿,用力挺进去。
第二日我去给太后请安并稍微处理一些公事,皇后至午时仍不能起身。
但合卺之后的谢礼是必不可少的,近午后时,我听说皇后已去了微阳殿拜见过太后,就要往我的书房来。
屏退左右,我令他们设了一张软椅在侧。
辞华来时,我免了他的礼,令他在一旁坐。
他穿着正礼之服,大红为底的五色正服,色彩研丽有如凤羽。
他的黑发一半束进高耸的金红冠,一丝不苟,又自肩侧流泻而下,唇色泽润,鼻梁玉挺,黑深的凤目中不着神色,斜挑的翠眉更添英气。
他身上配饰金玉倒不很多,但这样颜色,便无那些闲杂陪衬也足够了,我含笑看着他的模样,道:“梓童果然是国之绝色,不辜负朕的风流。”
辞华俯首,低声道:“谢陛下恩赐。”
左右并没什么人,我便凑近一分,故意调笑:“还记得昨晚?梓童是更爱那枚‘青竹含春玉’,还是更喜欢朕呢?”
辞华敛目侧过脸去,并不回答。我又笑了一笑,道:“若不回答,以后便赐你百种名器自家弄,再不要来见朕了。”
辞华终于忍不住,略抬眉看向我,手却犹豫不决地抚向腰间。
我循着他的手看去,看到他腰中玉带上悬挂玉佩扇坠之类的地方,以红绳绾了结,攒住数颗晶莹浑圆的芙蓉晶,坠上丝穗挂下,飘飘摇摇。
我去将他的手握在我手里,哈哈大笑:“果然这芙蓉晶色妍泽美,正如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