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暗沉的夕阳下,一位身着漆黑大衣的魁梧的男人穿行在逼仄的小巷中,手执一根银色的手杖,敲击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发出低沉的叩击声,似乎与一般手杖会发出的清脆声音大有不同,在日光照不到的角落,潜藏在阴影中的邪恶力量蠢蠢欲动,年轻又富有活力的肉体是所有嗜血猎手所渴望的鲜美食物,然而几乎所有的猎手,在看见男子胸前若隐若现的银色十字架后,都连忙遁匿,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贸然出手,谁是猎物 谁是猎人 犹未可知。
教皇历十三年,人族再也无法忍受终焉神对他们的奴役和羞辱,伴随着终焉神被人族所推翻斩杀,祂死前对这片大陆下了最为恶毒且无法解除的诅咒——这个世界,将不会再有光明!
即使教会的神职人员们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阻挡黑夜的侵袭,最终在上一任教皇以身殉教之后,或许是众神的怜悯,不忍心人族死在无尽的寒冷黑夜中,将黄昏还给了人族,自此白天不再艳阳高照,留给人族的,只有黄昏和黑夜。
伴随着诅咒的应验,曾经匿身于密不见日的森林里的一些物种开始学会利用黄昏和黑夜对人族进行袭击,城市的下水道中,阴暗小巷里,黑夜的屋顶都变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狼人,血族,不死族开始频频袭击城市中的平民,为了救人族于苦难,也为了保证治安的稳定。
由教会组织的教团应运而生,由参与过弑神战争的退役老兵为主干,主要负责猎杀破坏治安的危险生物,他们大多在那场战争中立下汗马功劳,本应该呆在自己温暖的小屋内安享晚年,即使猎杀活动伤亡率很高,他们也愿意为了身边人的安全再一次拿起自己的武器。
而此时正蔑视一切穿行在常人所不敢正视的小巷中的人,正是教团的一员,原弑神战争主力部队成员,现为教团主力猎手的约翰·弗莱斯。
【教团档案】
姓名:约翰·弗莱斯性别:男年龄:27岁籍贯:未知履历:曾任弑神部队203组组长,现为教团血族应对部队队长。
惯用武器:银质手杖,燧发火枪。
猎杀统计:芬里尔级狼人13只,银狼级狼人7只,血族隶从若干,鲜血女王级血族13只,德古拉级血族3只,不死族若干。
目前任务:追踪并击杀德古拉级血族纳雪儿。
阴森的小巷终将走到尽头,穿过了令人不安的狭长地带,迎接他的并不是光明,而是一片日暮西沉,他掏出了放在胸前的口袋中的金怀表,打开怀表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一张半身人像,是一位可爱的小女孩的照片,约翰小心翼翼的擦拭了照片,使她始终保持干净清洁的样子,明明现在是中午12点,眼前的光景却是下午6、7点的样子。
最近的一次袭击报告来自城边这块贫民区里,住在这边的,多多少少都是没有足够资产购买城内更安全地段住宅的穷人,连接着贫民区和城中心的小巷这几年逐渐被未知生物占领,到现在,除了几条大道作为商业通道连接着两处,可以说郊区正在逐渐沦为血族狼人的狩猎场,而教团的猎人们也并非都乐意来这里狩猎,风险更高的同时,受伤了也很难得到救治,渐渐的一些地下黑帮开始接手这块区域的控制,有小道消息说,黑帮甚至于某些血族高层有勾结,做着买卖血奴的违法勾当。
而约翰这次来,也是为了一名叫纳雪儿的德古拉级血族,如果只是一些小虾米在贫民区晃荡到无所谓,但德古拉级这种高层出现在了这里,可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更何况已经有猎人死在了她的手下。
约翰慢悠悠地踱步在泥泞的小道上,身边不时经过的衣衫褴褛之人身上的酸臭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实话像他这样穿着整洁的人士出现在这种地方才是奇怪的事情。
沿途已经有不下三个小毛贼想要摸走他的钱包,然而无一例外受到了手杖的砸击。
继续往前走,沿街的小摊贩开始逐渐变少,随之增多的则是穿着暴露的女性,站在路边招揽过路的男性,停下与之交流价格,一旦双方同意,两人便一起走进贫民区深处的小房子里。
而约翰这样的一眼大鱼的角色,恐怕刚走进这片区域就已经被无数双眼睛盯上了,但又碍于他胸前的十字架,站街女们也只敢故意从他身边走过,有意无意的撩拨一下,就等着他一声劳驾。
如果是平常,约翰可能会有兴趣找些身材姿色还算好的女人玩玩,虽然是名义上的神职人员,但向他这样的退伍老兵至今还单身的数不胜数,毕竟是男人,也不会在意那么多,可惜今天有正事要办,没法子陪各位小姐一醉春宵了。
“大哥哥~你能买一朵我的小花嘛?”
顺着声音看去,一个黑色长发的小姑娘站在路边,手里面提着一个小花篮,鲜艳的小花在周遭的脏乱环境下显得极为违和,约翰停下了脚步慢慢的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小姑娘,稍显瘦削的手臂洁白无瑕,宛如石膏雕像一般,淡黄色的连衣裙一直垂到膝盖上一点,在微风的吹拂下稍稍飘动,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那副惹人怜爱的面容,随称不上沉鱼落雁,但有小孩子特有的红润和饱满,淡淡的微笑始终洋溢在嘴角,稍稍微皱的眉头也能让人联想到这个可爱的孩子是否还在为今晚的面包发愁。
见约翰停下了脚步,女孩放下了花篮,从中选出了一束洁白的花束,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递给了约翰,不可拒绝的内心冲动迫使着约翰向花束伸出了手,接住了花束,而少女也见缝插针的顺势搂住了约翰的手臂,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两人从一开始就认识一般。
紧接着少女的右手慢慢的牵起了裙角,约翰的目光仿佛被钉在少女身上一般,眼见着光滑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喉头不住地吞咽着,是期待?
亦或是一点兴奋?
而少女也并没有着急,她深知对于猎物要欲擒故纵,只是一边提着裙子一边搂住约翰的手臂,向着小巷深处一点点走去,最终当裙子被完全提起,少女光洁的阴部完全出现在约翰的眼前时,二人已经完全深入到贫民区内了。
约翰此时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职责,想抽出手臂挣脱少女离开这里,然而少女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踮起脚来将约翰的手放在了她的股间,够到他的耳边,轻声耳语:
“大哥哥,请你,买一朵我的小花吧~”
街旁,一个花篮孤零零的放在路边,无人问津。
———————————
“啊……啊……”
沉重的喘息声从约翰口中发出,身下的小女孩正用自己的嘴巴卖力的服务着他超出一般尺寸的肉棒,含糊不清的咳嗽声表明少女柔软的口穴还不太适应容纳如此巨物,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喉咙深处,难以忍受的呕吐感让少女只能做一会儿停一会儿,但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服从欲望的怪兽,也不顾少女口中的不适感,一把攥住了少女的头发,捧住了她的后脑勺,将肉棒完全插入到了少女的喉穴中,突如其来的暴行让她非常痛苦,前段的龟头抵住了气管,窒息的感觉开始慢慢涌了上来,只能凭借着抽插之间的阶段空隙获取一点珍贵的空气,而约翰刺人的阴毛不断钻进少女的鼻腔内,更是让本该舒适的性爱过程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性虐待。
“咕~~咕~大哥哥,稍微等!咕~!”
深入食道的肉棒在少女的玉脖上一次又一次撞击出隆起的形状,在眼角流转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淌了出来,随着约翰抽插频率的加速,仿佛知道了什么要来了一样,少女挣扎的动作变得更大,然而巨大的体型差面前,这不过是给男人享受的过程加点调味料罢了。
最终,约翰握住少女的头,将肉棒猛插入了最深处,不住搏动着的肉棒带来的是约翰禁欲多日产生的浓精,然而约翰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少女,直到确认完少女将所有的精液都全部纳入后,才恋恋不舍的将肉棒拔了出来,龟头抽离嘴唇的那一瞬间,啵 的一声脆响传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大哥哥~咳咳!真是好粗暴啊。”
误入气管的精液在少女的咳嗽中,从鼻孔中缓缓流了出来,嘴角粘上的阴毛也能看出少女对于这样的暴行还不甚适应,就这样,约翰站在原地,等待着少女收拾完自己的面容。
随手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将几张大额纸币扔在了她的面前,转身准备离去。
正当准备离去时,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回过头来一看,少女已经收拾完毕,坐在床上,牵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光洁的阴部,同时肩上的衣角也已经滑落到了手臂上,谈不上丰满却带着青春期少女特有的挺拔健康的双乳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少女咬着左手食指,拽住约翰衣角的手伸了回来,将小穴微微拨开,露出了其中颤动着的粉红色的嫩肉,挑逗的说道:
“大哥哥~还没有拿你的花呢~”
发泄过一次的肉棒再一次高高立起,将紧致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身为男人的尊严告诉他绝不能在此时退缩,身体不由自主的引了上去,而女孩仅仅是用脚趾,就将约翰裤子的拉链再次拉了开来,随着约翰前倾的动作慢慢向后退,最终身后顶住墙,将约翰完全的引到了床上来,随后双手搂住了约翰的脖子,将嘴凑了上去,轻啄约翰的嘴唇,而愚笨的约翰很少有这方面的经验,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少女,任凭少女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嘴唇,在他的口内横冲直撞。
约翰顺势将少女完全放倒在了床上,将身体压在了少女的身上,左手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少女的股间摸索着,找到小穴的位置,帮助肉棒插了进去。
“嗯~!!”
感受到了异物侵入的少女将手搂的更紧,在身下被击破的屈辱,势必要在接吻中完全找回来,巨大的吸力将约翰的舌头完全俘虏,变成了少女口中舌头和牙齿的玩物。
而身下的肉穴里,甬道内的的淫肉不断挤轧着肉棒,每一次抽插都极为艰难,而与之相对的,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大的快感。
少女的双腿也没有闲着,悄悄地合拢缠在了约翰的腰上,势必要让他逃无可逃。
“哈~哈~~大哥哥的~~肉棒~~真棒啊~~多抱抱我~~好嘛?”
遵从着少女的意愿,变为约翰紧紧的搂住少女的头,将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口中的喘息声不断的加快,而少女的魔性肉穴夹住肉棒的频率也正好对应了这个频率,更进一步的想从肉棒中榨取出什么来,两具被欲望所控制的肉体不断的抖动着,年久失修的破床不断发出痛苦的吱嘎声,夹杂在其中的肉体交合处传来的有节奏撞击声相比之下更为悦耳。
约翰已经到达了极限,而少女也感受到了体内的肉棒已经膨大到了一个极限值,最后的榨取时刻到了。
“快……大哥哥……快射出来吧!”
“呃!……啊……”
炙热的白浊液灌入了少女的阴道内,冲刷着这块禁忌之地,而少女也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了升天般的快感,颤抖的身体便是最好的证明。
约翰喘着粗气倒在了少女身上,本来连续的活塞运动就会让人疲惫不已,更别说少女全程都可以说是几乎挂在他身上的姿态来做的。
少女双手轻抚着约翰宽阔的背部,感受着年轻健壮肉体的美好,二人就这样相拥着倒在床上。精液不断地从结合处渗出。
然而,享受完高潮余韵的少女,很快的恢复了过来,侧视看了看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舔了舔唇,悄悄地张开了嘴,将寒光凌冽的尖牙露了出来,要说一个男人最没防备的时刻,那必然是和枕边人享受完性爱快乐的时间了,而少女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为自己的好色付出代价吧,愚蠢的教团猎人!
“咯……。怎……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
尖牙即将刺入约翰脖颈的那一刹那,少女的身体如同被抽了筋骨一般,瘫软了下来,没有丝毫的力气。
她眼见着刚才还气喘吁吁的男人坐了起来,用纸擦拭好了性器,慢悠悠地穿好了衣服,拿起来放在床边的手杖,拔了出来,带放血槽的银质刺剑在昏黄夕阳的照射下,寒意丛生。
“德古拉级血族纳雪儿,靠伪装成卖花女,勾引人族和猎人做爱,趁他们最放松的时刻袭击他们,至今已造成20名平民和3名猎人死亡了,我说的对吧,纳雪儿女士。”
瘫软在床上的女子一改刚才的柔弱模样,凶神恶煞的样子始露。
“卑劣……的猎人!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约翰从背包里拿出一根吸管粗的细铁管,用杖剑将其头部削尖,然后再另一头捆上一个皮质容器。
“没什么,只是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多吃了点能让血族全身麻痹的草药,今天身体体液里面带点药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本来说光是射进你胃里面的量就够了,没想到居然没有麻翻,还有力气跟我做后面一轮,不得不说,不愧是德古拉级血族的身体啊。”
约翰在微弱的光线下细细打量削尖的细钢管,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再一次靠近了纳雪儿的身体。
“你……你要干什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无需多言,约翰找准了纳雪儿乳下的一处位置,斜着将细钢管刺入了纳雪儿的皮肤,绕开了肋骨的位置,直挺挺的将钢管插入了她的心脏内。
“诶?”
看着钢管另一头本来干瘪的皮质容器慢慢鼓起,脑子被药效影响的纳雪儿也终于意识到了约翰在干什么。
“混蛋!你这个卑劣的猎人!你在干什么!这可是我的血!我可是高贵的费舍尔家族的女儿!混球!卑贱的人类居然敢觊觎贵族的血液!快拔出去!不然我一定要将你吸成干尸!混球!贱种!…………”
当然,约翰对于这种无能狂怒的辱骂根本无动于衷,只是在充满了一个容器后 熟练的取下扎好,接上另外一个,而随着珍贵血液的流失,纳雪儿的叫骂声也逐渐变得微弱,到最后,即使药效已经解除,失去太多血液的纳雪儿也已经无力反抗眼前的猎人了,只是用无助的眼光盯着一袋又一袋的容器被装满,换上下一个。
“嗯~一共五个,感觉装进背包里有些勉强,也算是收货满满了吧。接下来,就是收拾剩下的残局了。”
约翰瞥了一眼失血过多瘫痪在床上的纳雪儿,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容透露出无限的恐惧。
约翰提着杖剑走了过去。
意识到自己或许即将走向终点,纳雪儿也终于开始恐惧起来。
拖动着无力的身躯拼尽全力往远处挪,尽量的远离眼前的猎人。
“不……血……你已经抽走了……放过我吧……别杀我……。看在我服务了你的份上……。我再也不杀人了……。求求你……。”
约翰走了过去,捏住了纳雪儿的下巴,微笑着。
“纳雪儿小姐,你的性技真的很棒呢,说实话,我一直很想有个血族性奴隶呢,你觉得怎么样呢?”
纳雪儿愣了一下,如同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透露出希望的光芒,逐木鸟似的点头。
“我……我愿意!我能每天早上口交叫主人起床,我会每晚睡前帮主人暖床!主人无论要什么样的玩法,我都可以接受!所以,不要杀我,我会乖乖做个好奴隶的,好嘛?”
“哦,真不错呢,能放下血族尊严,说出这样有辱家族的话,你很有做个优秀肉便器的潜质哦,我很看好你。”
愈发感到活路出现的纳雪儿,更加卖力的推销着自己。
“对……对的……所以……咯啊!!!”
话还没说完,锋利的杖剑便刺入了她的心脏,仅存的鲜血顺着放血槽喷涌而出,泼洒的到处都是。
“为……什……”
约翰拔出了剑,细细地擦试着剑身上的血痕。
“嗯?你问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我已经有一只了啊,话说回来真浪费啊,早知道该再抽一袋了。”
随后,约翰拔下了纳雪儿的尖牙,作为证物,离开了贫民区,留下了房内一具干枯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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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成功的约翰踏着轻快的步伐,前往教团交出了德古拉级血族纳雪儿的尖牙,换取了奖金,买了些食物,迈步走向城中心外环的住处。
“我回来了,爱丽丝~”
约翰推开门,然而并没有任何人回应他,放下了背包,走进了主卧旁的房间内,简朴整洁的小房间内装饰的非常温馨,摆着几个布娃娃,看样子是小女孩非常喜欢的那种,而房间的主人,正安静地躺在房间一角的床上沉睡着,她就是约翰的妹妹,爱丽丝。
【失光症】
在终焉神布下了诅咒后,不少对诅咒敏感的人群出现的病症,病症的主要特征就是精力慢慢衰退,最终在某个时刻将会一倒不起,但生命体征尚存,新陈代谢也被压到了一个极低极低的水平,呼吸变得非常缓慢,仅靠他人灌入的水分就能生存很长的时间。
在这个状态下,人最多可以沉睡3年,而过了这个时间,绝大多数患者将会因为失去能量来源死亡,目前尚未有治疗方案。
约翰用毛巾轻轻擦拭爱丽丝的面庞,有那么一瞬间,约翰甚至觉得爱丽丝也许是真的只是暂时睡着了一样。
爱丽丝是在诅咒应验的第二年开始出现病症的,兄妹俩想尽了一切办法拖延病症,但都无济于事,目前已经是沉睡的第二年了。
约翰轻轻地关上了门走了出去,提起放在桌上的背包,掌上一盏油灯,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门,走了下去。
“哦?~约翰,看来今天收获挺丰富嘛。”
银铃般的女声从地下室内传来,约翰没有回应,只是一盏一盏的点燃了地下室内的蜡烛,声音的主人这才露出真面目。
一位双手重叠起来被银质凿子贯穿,双腕被精铁拷住挂在天花板上的女人抬起了头,女人全身赤裸,周身没有一块布料,一头银白色的如瀑长发垂到脚边,配合着血色的赤瞳,足以证明其真祖血脉,胸口挂着一枚十字架,不断的灼烧着她的皮肤,给予其巨大的痛苦。
而最引人瞩目的则是丰满的乳房下那根插入心脏的细钢管,血滴以恒定的速度从中渗漏到地面,形成一大摊血池,这样的手段可以让她体内的血液维持在一个最低水平,极大的限制她的力量。
“呼呼~这个味道,看起来是某个血族贵族家的孩子呢,看来妾身今晚也能享受一番了呢。”
对于平常血族而言鲜血被一点点抽离是难以忍受的折磨刑法,而在这个女人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是被即使束缚挂在高处,也用蔑视的俯视眼光看着眼前的男人。
“呼~呼呼,嗯?还有一股精臭味儿,哎呀哎呀,怎么,是妾身的身体满足不了你了,还是被妾身榨取的受不了了,才会想着出去偷吃啊?出去找外遇可不好哦。”
约翰没有回答,只是将铁索松了开来,悬挂在空中的女人立刻掉了下来摔在了几近干涸的血泊中,四散的银发被血渍染红了末梢,即使嘴巴还在嘲讽着男人,然而双手几乎撑不起身体的样子还是将她的虚弱暴露无遗。
“闭嘴吧,克蕾儿,你的那张嘴但凡少说两句,也不至于从真祖的位置上掉下来被我这个猎人抓住,记住你的地位,女人。”
克蕾儿·采佩西,原血族真祖,始祖血脉的直系后代,现猎人约翰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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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
教团大厅中人满为患,今天教会指令下达了,不惜一切代价,击杀或者俘虏血族真祖克蕾儿·采佩西,约翰站在人群中央,身为血族应对部队的队长,他在这场狩猎中有着绝对的指挥权。
“队长~今天终于要去收拾那只恶贯满盈的臭蝙蝠了,真兴奋啊,找了她快半年了,这次一定要把她拿下!”
声音的主人是一位中等身高少女,一头黄色干练短发,上半身身着一套革制制式猎人服装,而下半身则是一条牛仔热裤,充满阳光与活力,此时的她从人群当中挤到了约翰身边,挽住了约翰的手臂,用那一对初级规模的果实夹在中间,看起来十分激动,但从她稍微颤抖的脸上,可以看出此时的她对于这场狩猎活动非常的上心。
背后背着一把与她身材明显不符合的大枪,作为二线支援人员,她在约翰的小队里面有着重要的地位。
(哦我记得希尔的父母好像是被真祖害死的,怪不得会这么兴奋)
“希尔,控制一下情绪,我不希望你待会儿瞄准的时候手抖误伤到我。”
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于莽撞的希尔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连忙收拾了一下表情。
“唔……那个队长,爱丽丝怎么样了,最近好一点了么?”
“老样子。”
“唔……呃,队长……。这次狩猎完……你……有空么?城内新开了一家蛋糕店,我想……”
“诸位猎人请过来!开始分配任务了!”
希儿的话还没说完,集会主持人便招呼大家过去了。留下话说到一半没说出来的希儿呆在原地。
交代完任务,众人分别乘上了马车,驶往预定埋伏地点。
摇摇晃晃的马车行驶在泥泞的道路上,希尔与约翰作为主力队员乘坐同一辆车,连日工作的疲惫再加上摇晃马车的催眠效果,让约翰渐渐沉入梦乡。
坐在对面的希尔紧张的看着约翰,不断地鼓励自己要勇敢。
希尔蹑手蹑脚的挪到了约翰的身侧,正襟危坐用斜视的目光瞅着约翰的侧脸,这个对她有救命之恩,自从她加入教团以来就像亲哥哥一样照顾她教她狩猎血族本事的男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明明在狩猎时总是能杀伐果断,却总是在想要对他吐露真心时畏缩不前。
“队长?~队长?”
轻声的呼唤并没有将约翰叫醒,希尔深呼吸了一口气,做了最后的准备,双手合拳给自己打气。
“呼呼呼~!”
紧接着,她将自己的嘴唇慢慢靠近了约翰的脸,唇间的轻轻一啄,随后立刻缩了回来,即使这样已耗尽了她作为少女的全部勇气,本来就已经涨红的面颊,变得更为鲜艳。
能够做到此,希尔已经非常满意了,剩下的就是这次狩猎完找个时间把约翰约出来就行了!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大概是刚才的亲吻破坏了平衡,约翰的头一下子倾倒在了她的肩上。
“咦!”
如坐针毡,大概是希尔此时心情的最好诠释,她害怕一会儿队长醒来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能和憧憬的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可遇不可求,理智和感性在疯狂作斗争。
最终,少女心终于战胜了一切,希尔放松了身子,将自己的肩膀奉献了出来。
三小时后。
“咯,可恶,希尔!你已经没有弹药了,撤回去!剩下的交给我!”
浑身血污的约翰招呼着处在安全位置的希尔,命令她撤回补给,这场狩猎活动在一开始就对真祖旁边的护卫人员出现了误判,即使是最为优秀的血族猎人在场,仅仅7名近战猎人和1名远程支援猎人,面对着超过30人的血族隶从怎么说也太勉强了。
“队长,我还能战斗!我马上来帮你!”
身在战局稍远处的希尔当然能清晰的分析出眼前的形式,7名近战猎人已经3名死亡,2名重伤,剩下的2人也有了不同程度的伤口,而敌人还有十来个,甚至真祖还没有加入战斗,要是她现在离去,2人肯定没有活路。
“希尔,这是命令!立刻撤回去!寻求支援!真祖肯定就在这里,只要我拖住他们,就还有希望!”
衡量再三,希儿选择了听从约翰的话,飞奔离去寻求教团支援。
希尔的离开,也让约翰能够专心的对付眼前的敌人。
半小时后。
“你,到底是何人?妾身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执着于取妾身性命。”
克蕾儿扶着骨折的右臂,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男人,身边的仆从已经全部死亡,就连自己也被他所重伤,自从成为真祖以来,无数的政敌觊觎她的血液,想要篡位,都被她无情的击败,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脆弱生命短暂的人族,竟然将她逼到了这个地步。
约翰拖拽着濒临极限的身体,提着杖剑一步步靠近他,坚定而又稳重的步伐,让她第一次心生畏惧,她举起了右手,想要凝聚出鲜血旋流,然而男人更快,只是一瞬间,男人将杖剑掷出,精准的命中克蕾儿的手掌,将其牢牢的刺穿在了石壁上。
“咕……可恶的男人”
约翰抽出了匕首,顶在了克蕾儿的脖子上,却没有直接痛下杀手。
“喂,问你个问题,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回答。”
约翰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力量,虚弱的更像是濒死的病人一般。
“真祖的心脏,真的能治疗失光症么。”
意识到自己尚有活路的克蕾儿,抓住了手中唯一的牌,不紧不慢的回答。
“呵,确实可以,但,必须要妾身活着,看起来,你有在意的人得了失光症对吧,那么你的抉择呢。”
约翰收起了匕首,无力地坐到了地面上。
“交易,我不杀你,把心脏给我。”
“成交。”
教团的功勋墙上,吸血鬼真祖的翼,狼人首领的利爪,不死族之王的头颅,共称教团三大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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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将收集来的血袋一袋袋打开,倒进了浴缸中,直到装满了整整一个浴缸。
随后抱起了地上动都动不了的真祖克蕾儿,粗暴的扔了进去,溅起的血花到处都是,沐浴在充满鲜血中的克蕾儿终于逐渐恢复了力量。
“真是粗鲁的男人呢,和你在床上的表现一模一样,对妾身这样的淑女,就不能表现的绅士一点么?比方说帮妾身把手铐打开。”
约翰在一旁的柜子里面翻出一个玻璃罐,里面的液体中浸泡着一条奇特的变异水蛭,约翰小心翼翼的将其取了出来,随后在胳膊上划开一条口子,将水蛭放了上去,嗅到了血液味道的水蛭立刻苏醒了过来,将环形口器刺入了伤口,开始疯狂吸血。
接着约翰带着水蛭走进了正在鲜血沐浴的克蕾儿,将同样有着锋利口器的另一条贴在了她的脖子上,水蛭同样牢牢咬穿了克蕾儿的脖子,开始吸血,二人的血液通过这样的方式进行交换着。
“真痛啊,你就不能轻一点么?要知道你心脏还在我这儿呢。”
交出心脏给爱丽丝的条件,就是拿约翰的心脏来换,对于血族来说,控制血液流动在身体里面循环流动不要太容易,心脏对他们来说只是力量的集中地,失去心脏短时间内不会死亡,只是会大量失去力量,而失去血液才彻底意味着死亡。
约翰用自己的心脏换取了克蕾儿的心脏,移植到了患病的爱丽丝体内,而真祖的能力也让约翰体内的她的血液能够不借助心脏的泵血自己循环。
缺点就是约翰需要定时与克蕾儿交换血液,而克蕾儿当然也需要新鲜的血液来维持力量,对于约翰来说,人族的血液不好搞,血族的血液还能不好搞么?
于是每次猎杀完血族后,约翰都会抽取他们的血液,来供给克蕾儿。
“呵,有我当时割断你的翅膀痛么?”
“呵,你在床上喘气的声音可是比濒死时发出的声音还大呢,也挺痛苦的呢,如何,这幅躯体就这么不擅长性爱么?需要妾身帮你新物色一套性器么?”
“你他妈的……”
约翰拔掉了水蛭,眼见着克蕾儿也补充的差不多了,拎着手铐把克蕾儿拖出了浴缸,两盆清水冲洗干净了她身上的血浆,随即把她拖上楼,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咕……你有这力气,为何每次床事的时候总是这么快体力不支?这次刚补充完血液,总该能难得让妾身满意一次了吧。”
明明是真祖,这张破嘴真是让人忍无可忍,约翰翻出了床头柜里的口球,狠狠地扣了上去。
“呜呜呜呜呜~~!”
明明是少女体型,胸部却如此丰满,如此细枝结硕果的类型,无论是在哪个娼馆里都一定是头牌。
约翰脱掉了裤子,将肉棒横在了她的面前,见她没有反应,左右晃动抽打着她的脸,反应过来克蕾儿用被束缚住的洁白双手握住了这跟巨物,开始上下抽动。
不一会儿,炙热的精液喷薄而出,腥臭的白浊覆满了这张精雕细琢的面庞。
接着约翰掰开了克蕾儿的双腿,紧致的白虎小穴露了出来,即使已经被约翰耕耘过多次,这张能完美包复住任何形状肉棒的小穴依旧紧致弹性如初,透明的液体已经从中慢慢渗出,光洁肥美的两扇肉瓣微微张合,似乎是在邀请着肉棒进入。
约翰将肉棒顶在了小穴上,来回的摩擦,龟头慢慢的撬开一线天,将两片肉瓣分开,再稍微顶开一点后又快速的收了回来,转而去拨弄已经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的阴蒂。
“咕噜呼噜!~”
克蕾儿看样子似乎是有话想说,约翰好心的取下了口球,看她有什么高论。
“咯……哈……怎么?你的性器今天使用过一次后就不行了?需要妾身来帮你么?”
“你他妈的……”
被这种低级挑衅冲昏了头的约翰,将早已坚硬如钢铁的肉棒直挺挺的刺入了小穴中,每一次抽插都会翻出一层粉色的腔肉,龟头不断的撞击着早已发情下沉的子宫口,强大的撞击力度使得克蕾儿的呻吟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怎么,子宫下沉的这么快?这么期待我的肉棒?”
“嗯~嗯~妾身离高潮还远得很,你可先别撑不住了哦。”
见克蕾儿还在嘴硬,约翰在她的小腹上摸索着,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一样,重重往下摁住。
同时肉棒加大力度往上顶,将她柔软的子宫牢牢的压住。
“咯!嗯啊啊啊啊!你!如此粗暴的对待妾身的身体!岂有此理!”
克蕾儿想要抽离身子逃离这般对子宫的无情虐待,而约翰改换姿势,双手抓住了她的细腰,控制住了她的身子,用大拇指顶住了子宫的位置,肉棒调整角度向上蹂躏着少女的子宫。
“你!这可是很重要的小宝宝的房间,岂能这样任你摧残!快放手!”
每一次肉棒的撞击都能溅起一圈水花,而本来坚固的子宫口,也在这势如破竹一般的攻城锥面前变得破损不堪,约翰停了下来,用龟头慢慢探索着子宫的入口。
“啊?你要干嘛?快……快住手,那里不是你等低等生物能染指的地方!”
“三二一,进去吧!”
“啊!!!!”
充满力量的一击撞开了子宫的大门,将整个肉棒的前段都深深的嵌入子宫口内,伴随着浓精喷涌而出,冲刷着子宫内膜。
绝望的少女面对着身体最重要的地方的失守,不由得啜泣了起来,眼见着刚才还嘴硬的真祖这下成了被欺负的弱势少女了。
约翰抚摸着克蕾儿微微鼓起的小腹,略带戏谑的问到:
“真祖大人的强大卵子,应该不会被区区人族的精虫给受孕了吧。”
“你!不要欺人太甚!快拔出去!快!”
约翰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而是将她翻了一面,用枕头将她的腹部踮起,屁股抬高拿出了床头柜中的玻璃肉棒,在克蕾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将另一根肉棒插进了未经人事的屁穴中。
“嗝!啊!!!!!你!你居然敢!混蛋!咕……啊!”
随着假肉棒不断地在屁穴内搅动,约翰根据感觉找到了最佳的位置,可以让两根肉棒同时夹击子宫,就这样,小穴三明治就做成了。
两根肉棒保持相同节奏抽插着小穴和屁穴,每一次龟头剐蹭子宫口都会给予身下的雌兽莫大的刺激,而两根肉棒同时碾压子宫更是让她痛苦和快乐同时拉满。
在不断的进攻下,克蕾儿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只剩下机械的对快感的回应。约翰停了下来,扭过克蕾儿的脸。
“说,你是什么?”
“呜呜呜~放过妾身吧。”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约翰掐住克蕾儿的脖子摁在了床上,又开始了疯狂的蠕动。
“说,你是什么,答错了就射在里面。”
“啊……妾身……妾身是约翰大人的肉便器,性奴隶。快……射在外面。”
“很好,答对了,奖励你射在里面。”
“什!呃!啊啊啊啊啊!”
高潮后,克蕾儿头靠在约翰的大腿上,侧过脸来帮着肉棒做着事后的清洁工作,高高隆起的肚子将满满的充满活力种子汁锁在了里面,无数的精虫正在追击这四处躲藏的卵子。
约翰用手用力一摁,随着噗一声,大量的白浊液喷出了小穴,伴随着无意识的双腿的抖动,汹涌的精液逆流再一次将专心致志工作中的克蕾儿送上了高潮。
半响过后,这具被玩弄过度的躯体,又被扔回了地下室中。
“呵呵,真是无情的男人呢,上一秒还在享受妾身的身体,下一秒就又把妾身挂了起来,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
“闭嘴吧,真要放你出去,你能活着这出这座城市?况且爱丽丝还没醒,放你走了她怎么办?”
厚重的大门再一次关上,地下室中又恢复了死寂的一片,只有血滴缓缓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
“队长!恭喜你!又拿下了德古拉级的功勋呢。”
刚推开教团的大门,充满活力的希尔便蹦蹦跳跳的从桌前迎了过来,半年前的狩猎结束之后,希尔被借调到了狼人应对部队,导致她一直没有时间约约翰出来,对此她似乎一直对那边上级非常不满。
不过听说最近终于被还回来了。
“那个…………队长今天下午有空么…………我……”
“哦希尔,对了,下午跟我去商店买点东西吧,顺便去我家看看爱丽丝吧,她最近气色不错。”
没能预料到的剧情展开,让希尔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大脑完全宕机,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欸?今天下午么?今天下午我好像有安排……。不对!今天下午没事儿!好,就今天下午!我我我我我我,我先回一趟家,午饭后见!”
说完,飞一般的跑出了教团大门,留下了满头问号的约翰。
(这件淡蓝色短裙怎么样呢,呜呜呜是不是有点太短了,会不会让队长觉得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啊,但是这件上衣好厚啊,挤压着胸部好不舒服,队长也是成熟男性了,应该或多或少会对女孩子的胸部感兴趣吧,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平时要裹胸,要是不裹胸一定能变得更大一点吧……果然还是穿着青春一点呢?队长到底是喜欢成熟一点的风格还是青春一点的呢?在队长身边这么久我怎么就没问问呢,好纠结痛苦啊啊啊啊啊啊!)
午后,坐在教团里的约翰百无聊赖的叼着牙签玩,等着希尔的赴约,稍微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每隔两分钟就拿出怀表看看时间,这位单身男士显然不是很理解女人的化妆和时间观念。
大门被推开,一位身材窈窕,身着素白简礼服,头戴时尚遮阳帽的女士走了进来,约翰斜倒在沙发上,用余光瞟了一眼,有点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没想起来。
“女士请问有何贵干,如果是来找喝醉没回家的丈夫,那很抱歉这里是教团,走错地方了。”
“约翰队长……。”
(好熟悉的声音啊,感觉有点像希尔的声线。嗯?不对!)
约翰转过头去,只见希尔小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内打转,感觉下一秒就要忍不住了,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他,立刻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装,一下子噎住了。
“呃……希尔……抱歉。”
希尔没有说话,皱起眉头一脸怪罪的样子,伸出了穿戴着白色丝织手袋的细手,要是再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找补了吧。
约翰恭敬的接过了希尔的手,以标准的贵族礼仪对待,希尔也顺势挽住了约翰的手臂,二人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相协走了出去。
(“喂,约翰队长身边的小姐是谁啊?” “不知道啊,平常没见约翰队长出去沾花惹草啊?” “你们情报组干什么吃的,还不快去打听,看看是哪位大臣家的女儿。” “你们俩,行了行了,约翰队长一表人才,虽然出身差了点,被哪家看上招为乘龙快婿也很正常嘛,快滚去干活!”)
约翰平时是个很随性的人,没事儿也很少逛街,更别说陪异性了,当然他也不懂明明只是想要买一些生活用品什么的,却被身旁的希尔给拉进了各种各样的服装店里面试衣服,一下午的时间,城中心的无论是新的老的,好评的差评的糕点店都被走了个遍,被投喂了也不知道多少次。
但有身边女孩发自内心的幸福微笑,大概这也算是不错的报酬了吧。
这个世界白昼时间已经被牢牢的锁在了黄昏,但约翰也是头一回觉得即使是黄昏,也有如此美景,二人的最后一站是一处天台的糕点店,虽然已经很累了,但是身边的小姐的力荐,也迫使约翰不得不前往,二人欣赏着在落日时刻出现的落日,品尝着宫廷糕点大师等级的甜品,时而眺望着城市的天际线,三三两两的谈论着一些琐事,仿佛浑身沾满鲜血的日子离他们真的非常遥远,他们或许只是一对普通的关系较好的朋友,坐在一处普通的甜品店里,享受着一个普通的下午。
而在这过程中,希尔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这个男人的脸,语言所羞于传达的真实感情,被浸润在了湿润的目光中,渴望一滴不漏的传达给他,仅仅是看着他,就已经足够幸福了,然而对于未来的憧憬,仍然让希尔忍不住去构思二人的未来,或许,约翰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意,或许他们最后真的能走到一起,或许他们有朝一日能不在被鲜血的阴霾所笼罩,或许……
“希尔,该回家了哦~回去看看爱丽丝吧,你也好久没见过她了吧。”
男伴的呼唤打断了希尔的思考和畅享。
“哦,好的,走吧……啊!好疼!”
希尔这才注意到,因为平时很少穿高跟鞋,再加上今天逛的地方太多了,脚踝处肿了起来,仅仅是动一下就酸痛难耐。
注意到了希尔的窘态,约翰靠了过来。
“诶?队长!不!不用!没事儿的!啊啊啊,这……”
约翰单膝着地,小心翼翼的托起希尔的小腿,摘下了那双罪魁祸首高跟鞋,仔细观察起来脚踝处。
少女的脚踝这么私密的地方被恋慕的对象触碰到,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纯情女孩身上都会羞耻感爆表,希尔羞得更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遮住脸,掩盖住自己羞红的面庞。
“唉,肿这么大,明明不适合穿高跟鞋非要勉强。这样看来没有两天恢复不了了。”
“因为!因为……因为……”
“你先别动,我去找店家借点冰块,先把肿稍微消一下吧。”
约翰转身走进了店里,说明情况后,端出来了一碗冰块。随后脱下了希尔的短袜,用冰块敷在了肿胀的地方。
看着眼前的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希尔想说什么,但又不愿打破此刻的美好时光,只希望时间长一点,让此刻定格,让这个男人永远留在自己生命中。
不一会儿,肿胀稍微消下去一点,但试了试依然还是不能走路。
“唉,真拿你没办法,先去我家吧,我家有很好的消肿药酒。”
说着,弯腰蹲了下来,示意希尔上来。
“诶?”
见希尔迟迟没有反应过来,约翰回过头来催促起来。
“快上来啊,难道你想要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回去么?”
一路上,希尔都不敢接约翰的话,只能单纯的嗯两声表达同意,因为她害怕一说话自己激动到颤抖的声音就会暴露出来,同时她也一直在憋气,同样是害怕自己过快的心跳被约翰注意到。
回到家,吃完简餐,处理完希尔的脚,二人坐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继续着白天的话题。
希尔低着头,玩弄着衣服上的丝带,但很明显她的思绪并不在哪里。
“队长……之后想干嘛,比如生活上的什么的。”
“一切都要等爱丽丝醒过来再做打算。”
“这……这样啊”
一丝小小的失望从她的话语中传达出来。但很快希尔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将手中的丝带甩了开来。
“那!队长想没想过,找一个伴侣一起等着爱丽丝醒过来!这样……这样即使最不幸的情况下,爱丽丝妹妹……也能有个人在身边不是么。如果队长愿意的话,我……我。”
这番近乎自爆式的发言,加上今天白天希尔那副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展露过得样子,约翰就是再怎么木头人,也不可能不理解希尔的用意,更何况他本身也就是属于情商很高的那类人,对于希尔的献殷勤,他一直都知道,只是碍于上下属关系,所以一直视而不见,如今女孩鼓起勇气将窗户纸捅破,那么他也必然不能再装傻了。
“希尔,对不起,在爱丽丝醒来之前,我没有心情去想那方面的事情。”
死刑宣告一般的话语萦绕在少女的耳边,虽然早就想过了被拒绝的情形,私下也演练过好多次即使被拒绝,也要显得大度开朗的模样,但是当冰冷的话语真正的传达到了炽热的内心时,白天的对未来的幻想,对自己能成功的鼓励,在此刻反而更像是一把又一把尖刀刺入她的内心。
回过神来,泪水早已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控制不住的啜泣随后而至,这个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女孩,在离开了父母的怀抱后,第一次将自己最为柔软的一面暴露给了外人,暴露给了用最简单的言语摧毁她构筑许久的坚强面具的人。
“真的……。真的就不能么……。队长。我……”
希尔不是一个喜欢死缠烂打的人,相反,她在朋友同事们眼中是一个果断坚决的形象,即使是面对着力量体型更优的男性,她也喜欢用绝对的势力让别人服气,然而面对着恋慕的人,即使是搬出平时自己所最不耻女人特有的以弱示人的武器,也想要打动眼前男人的心。
“对不起……”
约翰没有再多说什么,或许是觉得心里有愧,只是不断的给希尔递着纸巾,但两人都清楚,他们之间的隔阂已经出现,做不成恋人还能做朋友这样的说辞都是虚伪的,本质就是对恋情还抱有一丝幻想的人的自我欺骗,对于希尔来说,她之后最应该做的是离开约翰,站在远处安静的看着他,这样无论是对她还是对约翰,都更好。
然而,这个女孩不愿意让自己的人生在约翰的生命中就留下这么点痕迹,她要最后任性一把,她要让这个男人永远忘不了她,作为自己的一点小小的报仇。
趁着约翰给她递纸巾的功夫,希尔不顾脚踝的痛楚,用力跨坐到了约翰的身上,双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脖子,双眼直视着他。
“希尔……你,没有必要这样。”
少女用食指顶住了他的嘴唇示意他闭嘴,目光中传递过来的是决绝的信号,接下来,她闭上了眼,将嘴唇慢慢的靠近了约翰,而约翰也闭上眼,被迫接受着这来自刚被他拒绝的女孩的礼物。
纽扣被一枚枚解开,这位在猎杀场上让一切魑魅魍魉都胆寒的男人,现在却如同一个木偶人一般任凭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摆弄,他不断的欺骗自己,告诉自己现在骑在他身上的不过是又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而已,约翰害怕睁开眼,害怕看见面前的人是那个与自己朝夕共处多次生死与共的希尔,或许在某个瞬间,他会后悔刚才拒绝了她,可能也许仅仅只需要微微点一下头,那个一直仰慕着自己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就能毫无保留真心真意的把自己奉上,能够心安理得的与这个女孩共度一夜良宵,能够真正安稳的将沉眠的自己的后背交给枕边人。
然而,现在的他失去了获得这份感情的资格,原因也只是因为一句话而已。
希尔依旧在执着的解开着约翰的衣物,相贴的嘴唇之间,在自己面前一向拘谨的希尔,此时的舌头却侵略性十足,先是滑入约翰的嘴中,再是撬开她的牙齿,最后再是与约翰的舌头亲密接触,在双方狭窄的口腔内共演一曲华尔兹。
然而或许是不熟悉约翰衣物的构造,焦急的小手在约翰的腰附近来回摸索却仍然没有找到解开他裤子的方法,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交融的双舌也开始失去了章法,击打着牙齿,制造出不和谐的音符。
最终,希尔停了下来,双手抱住胸口,失意的将头埋进约翰的怀内。
“为什么……为什么都到这一步了,我却不能,为什么……”
约翰睁开了眼,凝视着钻进自己怀里正不断颤抖着的小脑袋,他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办才好,手掌举起想要抚摸希尔的头顶,却在差点接触到希尔头发的一瞬间缩回,他害怕,自己给予的哪怕一丝一点的期望都会带给这个女孩错误的暗示。
“约翰……。队长……我到底该怎么办……明明很喜欢你,也曾经发过誓无论约翰队长做什么我都会跟随你,但唯独离开你什么的!我真的做不到啊!做不到啊!”
眼前的这个女孩宛如一只受伤的动物,抱住自己的头蜷缩在一起,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
“够了!”
下一秒,女孩被一双大手抱住,周身的微颤瞬间停了下来,霎时,房间内恢复成了一片宁静,希尔抬起头,注视着眼前这双自己偷偷观察过无数次却鲜有直视的双眼,努力的想要从中读出些什么。
约翰没有回答,宽大的双臂再一次公主抱起了希尔,想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这是今天第二次希尔与约翰的亲密接触了,第一次是忐忑和兴奋,而这一次,则是期望。
与其说是希尔如同荡妇一般被约翰放到床上就衣带皆散软若一滩烂泥,倒不如说这具身体从肉体到灵魂,都渴望着眼前男人的安慰。
微微隆起的胸部早在激吻时便已高高立起,希尔牙关咬住左手食指,右手滑过乳房,左膝竖起遮挡住已经显露出淡黄色阴毛的隐秘之处,媚眼如丝,用自己作为雌性的本能去诱惑眼前蠢蠢欲动的雄性,然而希尔终究还是个处子,在目睹约翰裤子脱离之后早已高耸的雄物之时,还是稍微失去了一会儿方寸,更别说约翰的手摸到大腿根部的一瞬间希尔四肢的无处安放了。
那双粗糙的大手缓缓剥离遮挡希尔密处的最后一道防线,一道晶莹的细线从光洁的蜜缝处牵出,整个过程没有受到任何阻拦,那双修长有力的美腿还主动配合着,想让自己玉石般的皮肤与那双满是伤口的大手接触。
终于,希尔的美穴终于暴露无遗在了约翰面前,恰到好处的脂肪堆积,没有一丝色素沉淀的肉泽,从缝隙中渗出的的晶莹蜜液,勾引着约翰,鼻尖所嗅到的没有哪怕一丝腥味,而是更加浓郁的希尔身上一直拥有的橘子味的清香。
“唔呀!”
不知何时,约翰也没注意到自己沉重的鼻息已经扑打在了女孩的股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舌尖轻挑,将溢出蜜裂的汁水卷入口中,世间最美味的甘露也不过如此,而后巧舌撬开两片紧紧合拢的肉瓣,深入到了穴内贪婪的攫取着更多的少女爱液。
“约翰……。太刺激了……我还是……第一次,呀!轻点嘛……唔!”
女孩嘴上是这么说,然而双腿早已用力合拢将约翰的头夹在自己的阴部,而本应该推离约翰脑袋的小手也违背初衷反而用力的将其往里送。
终于,扭动着身体无法抵御来自身体内处的快感传递,希尔的大腿用几乎将约翰脑袋夹碎的力量推动着自己抵达了高潮。
当约翰终于费尽力气将自己从希尔的股间抽出时,他才发现床上的女孩早已是一副被欲望所控制的野兽,高潮余韵带动着酮体有节奏的颤抖着,手指卷起一圈头发探入口中轻咬着想要抵抗着股奇怪的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异动,另一只手明明是想要遮住自己的私处不想做出太过于羞人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伸进了小穴内拨动着内壁敏感的嫩肉。
即使是朝夕相处的约翰,也从未见过这幅模样的希尔,而希尔发现自己的意中人再用一种怪异的陌生的目光看着自己时,明知自己失态的她决定用一种更为直接的方式,来让约翰更加了解自己,接纳自己。
遮挡住女阴的手渐渐张开,湿濡不堪的私密甬道如同娇艳欲滴的花朵一般献到了约翰面前,一缕缕晶莹的蜜液缓缓淌下,混杂着约翰刚才遗漏下来的唾液,垂落在床单上,画出一个完美的心形,用手背遮挡住自己的双眸,余光却在指缝间注视着约翰的一举一动,见约翰被自己的样子所震惊,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绯红的双唇轻启,对约翰发出了盛会的邀请。
“请……。请用……”
约翰股间早已坚硬如钢铁的肉棒再也无法忍受大脑对他的无视,这一次,繁殖交媾的兽欲占据了主导地位,当下一秒约翰回过神来时,自己前端已经流出不知多少先走液的阴茎早已顶到了希尔的小穴口,只需轻轻一捅,这个女孩的贞操便能收入囊中。
或许希尔还在担心约翰此时会停下来不愿意对自己做完后续的一切,但她还是显然低估了雄性征服雌性的欲望和所能获得的成就感。
“咕~!好痛~。”
肉红的阴茎没有哪怕一丝迟疑,将那层碍事的膜直接贯穿,凹凸不平的肉棒表面剐蹭着希尔的小穴内壁,二人的性器官宛如天作之合,是那么的相宜,每一处满布敏感神经的褶皱,都能在肉棒的一次次进出中被触及到,每一处积攒着快感的G点,都能在快速的抽插中得以释放。
约翰将身体压在希尔身上,用一种绝对主导的压制体位控制着这场性爱,此时希尔可以不用再顾及自己常在外人面前那副独立自主形象,只需要做一个可以尽情依偎撒娇的女孩,享受着心爱之人带给自己的性爱之乐。
“约翰~更深一点~那里可以碰到的~~”
抽动着的小穴在肉棒的一次次耕耘中变得酥软,身体深处那本该高高在上的器官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以及更快的往下沉,希尔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某处重要器官开始变得越来越燥热,那是那根炽热的性器正在不断靠近的信号,终于,在二人接连不断的调整体位之后,奇迹终于发生了。
“呃~!碰到了,那里碰到了!子宫!约翰,再用力一点,不用担心什么,把一切都送进来吧!”
潜藏在深处的子宫口,有了和肉棒的第一次接吻。
贪恋中肉棒中溢出的点点汁液,每一次尿道口和子宫口的碰撞,都会将些许液体送入子宫内,原先起着屏蔽作用的子宫口,却在一次次的触动中,变成了渴望饮入淫汁的性器,逐渐变得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用自己的一切,去讨好这位粗暴压制着自己的对象。
“约翰,不要拔出来,就在里面~~~求你了,就在里面射出来吧~精液,什么的都可以~快点射出来吧!”
如她所愿,在最后的冲刺之后,约翰将肉棒完全顶入了希尔的小穴内,将欲望和激情混入精液内,灌入了希尔的体内,而本该阻挡这一切的子宫口,却恨不得将这滩浓白全都啜饮下去。
结束以后的二人喘着粗气依旧拥抱着,希尔手也同样环抱着约翰的背,而约翰则轻轻的舔舐着她洁白的脖颈,等待着肉棒内残存的精液全部灌入希尔穴内。
希尔很享受这样的体验,特别是约翰不再把她看作是一个妹妹角色的后辈照顾着,而是将她视作性爱的伙伴,在自己面前展现出那副野性与征服的模样,稍微粗暴的对待自己。
“约翰,你别动,让我来。”
在得到这样的嘱咐后,约翰放开了希尔,肉棒滑出小穴的一刹那,些许浓白冒泡的液体溢了出来,滴在了床上,希尔无不可惜的看着那一滩洁白,手伸向了小穴,将更多即将涌出的精液摊住,展现在了约翰面前,随后低下头,伸出粉色的小舌头,一点一点的将它们舔尽,随后俯下身子,含住了仍然坚挺的肉棒,做起了事后的打扫。
看着这一切,约翰心中五味成杂,这个他一直视为家人的后辈,在不知不觉间也早已成长为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自然在她身边也聚集着不少的追求者,然后希尔的真挚笑容却也只会在他的面前显露,他抚摸着希尔正在卖力挪动打扫肉棒的脑袋,像是一只被奖励了的小动物一样,希尔变得更加兴奋的舔弄着肉棒,也全然没有注意到小穴中溢出的白汁了。
当一切结束后,二人赤裸着身体靠在床背上,默默无语,似有千般想谈却不知道从何开始讲起,最终,约翰难得的说出了他这辈子讲过的最难听的笑话。
“希尔……呃,刚才……舒服了么?”
这句话刚说出口,约翰大概就有种想把自己扇死的冲动,而身旁的希尔显然也对这种不着边际的问题所惊讶的,将涨红了的脸埋进了被子里。
二人之间又开始陷入了死寂。
许久。
“嗯……队长的……呃,那个,很舒服。”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约翰爆发出突发恶疾一般的大笑,而一旁的希尔也从刚开始的不知所措,变成慢慢扬起了嘴角,跟着一起笑了起来,二人在这一片大笑声中,靠在了一起,却全然没注意到,卧室的门被缓缓的打开,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唔唔唔~~~,哥哥,还有希尔姐姐么?,这么晚了你们在吵什么呢?”
笑声戛然而止,二人目光都落到了眼前出现的人身上,小巧的身材,金色的微曲长发,宛如瓷娃娃一般白皙的面庞,眼前的小女孩穿着可爱的小熊睡衣,手里抱着娃娃正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用略带责骂的语气问着眼前的二人,似乎是二人刚才的大笑吵醒了她,令她有着些许不满。
“爱丽丝……。”
“爱丽丝妹妹……。”
————————————————
哐哧哐哧!
“哥哥!我还要一碗。”
从两年的失光症中清醒过来的爱丽丝胃口惊人的大,一连干了3碗白米饭,任凭约翰在旁边各自嘘寒问暖,爱丽丝的一概回答都是。
“哥哥,你等我吃完饭在问嘛~真是的!”
被斥责了的约翰只能悻悻退回桌边,规规矩矩的坐着,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移植了克蕾儿心脏的爱丽丝,深怕爱丽丝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或许是看出了约翰的担忧,坐在一旁的希尔试探着伸出了手,握住了约翰紧张到颤抖的手,这一次约翰自然的接住了来自希尔的关怀,让她感到十分欣慰。
灯火通明的广场上,爱丽丝拿着仙女棒挥舞着,星星火光飞舞在空中,长久的沉睡显然让爱丽丝憋闷了,仅仅是一天的休息和进食后,便迫不及待的央求着约翰带她出来玩,昏黄的落日将在广场上奔跑的爱丽丝的影子拉长,黄昏的死气沉沉被一扫而空,约翰和希尔坐在长凳上,凝视跟前恢复活力的爱丽丝享受着新生。
正当约翰沉浸于注视眼前妹妹的活跃时,温柔软绵的触感从手臂出传来,回过神来,一旁坐着的希尔早已不知何时挽上了他的手臂,仅有一件薄衣之隔的少女酥胸正紧紧的贴在他的手臂上,沿着手臂向上看去,是希尔略带小希冀却又稍微不满的目光,似乎在埋怨约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爱丽丝身上,而忽视了这位身边人。
“原来希尔也是会吃醋的啊~真可爱~”
“略略略~我就是要死死捆住你!”
悠长的黄昏最终还是会沉下,黑夜接替着将一切笼罩,刺骨的阴寒催促着人们返回家中,告别了明天还要执行任务的希尔,在三番两次甚至一旁的妹妹都看不下去的温存以后,约翰和爱丽丝回到了家里。
寂静的夜,窗外偶尔飘来两声咕咕鸡的鸣叫,侧躺在床上的约翰认真的回顾着这几日自己生活的巨大变化,些许不真实感涌上心头,妹妹的苏醒,希尔的告白,恍惚之间,曾经形单影只的自己的身旁开始站满了人,使他不得不开始重新思考起自己的未来该去向何处了,最重要的是地下室里关着的那只母蝙蝠又该怎么处理。
“算了,先别为难自己了,明天再说。”
深夜,约翰房间的门被悄无声息打开,被窗外月光拉长的影子慢慢靠近约翰,沉睡之中的约翰丝毫没有防备,毕竟是在自己的家中,闯入者没有任何阻挠的来到了床头,低下头将脸贴近到了他的脖子处,温湿的鼻息有节奏的扑打在了上面,就在这薄薄的一层皮下,驱动着这具强壮猎人身体的血液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在有力的奔腾着。
一抹微笑出现在了闯入者的嘴角,闯入者张开了嘴,滴垂而下的津丝牵出一道弧线,只需轻轻一咬……。
半小时后,衣衫不整的约翰,推开了地下室的门,让光线再一次射入了其中,而在阴影中,那双赤红泛光的双眸直视着他,似乎早就在等着他来一样的。
“哟?你还知道来看妾身啊?怎么样?你的妹妹又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你面前的样子,还是说和那只小狐狸在床上缠绵的感觉更棒?嗯~~那只小狐狸在你身上留下了不少气味嘛~~真不错啊,难得你还肯回来看妾身呢。”
沉默的男人没有回答这一番略显挑衅意味的戏谑,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握住了那根从乳下插入她心脏的细钢管,缓缓做圆周的搅动着,刚才还只是缓慢滴血伤口瞬间开始鲜血直流,而这位真祖的脸色也在这样的施虐中极速恶化,短时间内大量的失去血液,让本就被吊起来的她变得更加虚弱。
“咕……嗝……你,要是现在……杀了我……你妹妹就,会彻底变成我的同类,咳咳咳咳!!!!”
听到这儿,约翰停了下来,眼前喘着粗气的女人,显然就是驱使着爱丽丝袭击自己的罪魁祸首。
在睡梦中被亲人袭击,任谁来都不会有反抗的余地,好在爱丽丝血族化的时间还很短,尖牙还没有锋利到能一下子刺穿他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咳!嘿,嘿,喜欢我的礼物么?这就是代价,渴望用异种的血来对抗神的诅咒的代价,杀了我,那么你的妹妹就会不可逆的变成你屠杀过无数只的那种怪物。”
哐当哐当!
铁链从屋顶落下,失血过多的真祖倒在血泊中,刚想俯下身去啜饮一口鲜血补充体力,接踵而至的飞踢将她狠狠踹飞到了屋角,费力拨出铁管后,男人的一脚踩在了她的喉管上,再也无法动弹“你骗了我!当初我给你一条活路,你答应我帮我妹妹恢复,而现在爱丽丝却变成了这幅模样!”
“血……血……给我。血。”
苍白的面庞干枯的头发,体内的血液流失殆尽的克蕾儿身体中的求生欲望不断高涨,对于死亡的恐惧再一次笼罩在了她的心头,仿佛想起了那一天,也是被这个男人这样压制着,夺走了自己真祖血脉的高贵心脏,换上了这肮脏脆弱凡人心脏。
失血过多的情况下,被洞穿的胸膛已经无力再堵住缺口,细细的红色涓流带走了这具身体最后一丝热量,沉重的眼皮已经开始无视主人的意志慢慢合拢,那对曾经鲜红的瞳孔,如今也只剩下淡淡的粉色,而中央的最后一抹鲜红,也正在慢慢散开。
“血……我”
啪嗒啪嗒~~~
濒死真祖的面门上方,温暖香甜的液体缓缓滴下,击打在她的眼皮上,沿着泪痕滑下,汇入嘴角。随着喉咙的蠕动,将那液体咽下。
咕~~
双目重新张开,瞳孔已重新汇聚,目光直勾勾的盯住悬在自己头顶的救命恩人,那只被铁管刺穿掌心的手,克蕾儿急需的充满营养和力量的鲜血,正沿着管壁滑下。
获得了些许鲜血的克蕾儿想要撑起身子靠近一点铁管,然而冷不防的一脚袭来,重重的踹在她的肚子上,来不及因为痛苦弯下腰,克蕾儿伸出了舌头,拼劲全力的向外吐出,祈求能更加近一点的获得血液。
片刻之后,在濒死之际已经到地狱报道却被约翰强行拽回来的克蕾儿,躺在地面上,粗重的喘息声已经重回平缓,那个男人,约翰身体中奔腾着的充满力量的血液不愧是自己这辈子尝过的最优质的佳肴,正在她回味口中的那一抹芳香时,厚重的皮鞋底狠狠地踩在了她的脸上。
“唔!真粗暴啊……明明人家刚从鬼门关回来,你们猎人就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么?”
“说吧,你现在还能活下来的理由。”
约翰点燃了一根烟坐在了一旁的木桶上,脚踩在这位不可一世的真祖身上,尽情蹂躏这具是个男人都会爱不释手的诱人躯体。
同时又丝毫不在意手中香烟的烟灰飘落在克蕾儿的身上。
“费舍尔家族,只要,有他们家族族长的心脏,你妹妹,爱丽丝就能有……咕唔唔唔唔~”
燃烧着的烟头与克蕾儿污浊一片的乳肉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在一缕轻烟与女人几声惨叫后,一圈灼烧疤痕留在了乳房上。
约翰站起了身,抓住克蕾儿的双手,用钉子将其再次钉死在了墙上。末了,留下一句话。
“如果你说的办法没用,那么,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保证将你身体里面的血换一遍。”
——————————
清晨,约翰的宅子门前,一个穿着稍显华丽的姑娘正拿着手镜对自己的衣着打扮在做最后一次确认,期间不断的打气给自己加油。
(希尔!加油加油!今天队长一大早就叫我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难道是约会?还是逛街?不管怎样,今天一定不能出差错了,最好还能碰到几个同事,当着他们的面宣誓我的存在,加油加油!)
“希尔!别在门外一直跺脚了,我的门前石板都快让你给跺穿了!”
熟悉的声音从门来传来,将正想入非非的希尔从幻想中拉了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这位春心荡漾的小姑娘略显尴尬的打开了宅子的门。
屋内,房间的主人约翰正井井有条的收拾着各式各样的作战装备,仿佛不是想出门约会,更像是有狩猎行动,这倒是让盛装出席的希尔有些大吃一惊。
“呃?队长叫我……原来是有作战行动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搞错了,我这就回家换衣服!!”
然而约翰的大手拽住了希尔,这次的触感,并不是两人在床上的那种温柔缠绵的感觉,那位冷酷镇静的队长回来了。
“希尔,爱丽丝生病了,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爱丽丝,我需要出去几天,期间一切事情就拜托你了。”
“队长……是爱丽丝出什么事了么?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么?你这身装扮是要去讨伐血族么?教会的秘密任务么?我……我也跟你一起去!”
那一双渴望为爱人分担困难的目光撞上的却是约翰那一副冷峻严肃的面容,让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约翰见希尔有些许动摇,有些无奈,双手把住了希尔的肩膀,深情一吻。
许久,二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希尔,爱丽丝身上出了一些事情,我必须要去处理,所以,请你务必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爱丽丝,不能让任何陌生人靠近爱丽丝,好么?”
早已被爱人的一吻击穿防护的希尔呆呆的站在原地,喉咙里艰难的憋出一声 嗯 之后,目送那个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费舍尔家族,是血族中的另类,据可靠的史料记载,这只血脉曾被人类的血污染过,在太阳还未被诅咒之前,人类曾经活捉过当时费舍尔家族的雌性族长,被成功使其受孕,生下了后代,然而并未想到双血脉的加持下后代居然力量大涨,但同时夭折率也极高,自那时起,这只血脉在血族内部也被叫做杂种贵族。
“呱哇!猎人!快去通知母亲大人!有猎人……嗝”
冰冷的杖剑刺穿了意图逃跑报信的血族的喉咙,炽热的鲜血沿着导血槽喷薄而出,久违的狩猎让约翰感到心情愉悦,略微颤抖的牙关暗示着此时的他杀戮欲望正在不断高涨。
一个接一个的血族头颅被枭下,沐浴在鲜血中的感觉再一次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刹那间,正在约翰兴奋之时,身边的暗影中射出大大小小数十发血锥,目标直指约翰的各处要害,然而久经沙场的约翰有这么会被这样的小暗器所伤,只是稍微一个侧身,这些偷袭便全部空掉。
潮湿的屋内,熏黄的墙上慢慢开始渗出了血水,无数少女少年的悲鸣开始从角落中传来,鲜血很快将地面铺满,似有无数只手抓住了约翰的脚踝,想将他拉入着血池之中。
“就这点本事么?”
约翰从容地从包里掏出一锭银白色的药剂,服下以后,周围的一切开始逐渐消失,除了被臭蝙蝠们的血所染红的墙纸以外,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此时此刻,这座宫殿的主人选择了从幕后走到台前,帷幕之后,一位身着漆黑晚礼服的女士走了出来,向约翰得体的鞠了一躬。
明明身为血族,却有着一头乌黑油亮的曲发,而瞳孔也并非一般血族那样的深红色,反而是更贴近于人类的棕色,皮肤也缺失了那种常见的白皙感,几乎与人类的皮肤无二。
简直就是城市中上流女性的模板。
若不是一直萦绕在她身边不停旋转的血锥在向约翰提示她的身份,他几近回一个标准的贵族礼。
“为什么杀了我女儿的教会第一猎人先生,会出现在我的殿中,大肆进行屠杀呢?”
冰冷而又略带机械的质询,再次将她类人皮囊下的非人面貌展露了出来。
一位母亲能够这样镇定的面对杀死了自己女儿的凶手,看来传言的混血种血族身上的情感缺失,果然是真的啊。
鲜血铸成的华座拔地而起,这位贵妇人安然的坐立其上,用蔑视虫子的眼光看着约翰,似乎是对眼前这位教会第一猎人的实力不屑一顾,高跷的二郎腿将白皙无痕的脚踝现了出来,宛如巧匠雕刻出来的珍品一般,脚趾勾住8厘米长的漆黑鞣制高跟鞋,在空中摇晃着,意图诱惑某人?
还是单单只是因为面对这样的对手而感到放松?
“夫人,虽然有些冒昧,但我需要你的心脏”
话毕,一闪银刺直戳费舍尔夫人面门而来,而比这更快的,则是游荡在夫人身边的血液组成的血墙,仅仅只是薄薄的一层,却将她柔软的眼球与尖锐的杖剑隔开,紧接着,当约翰还感到震惊之时,铺开的血墙迅速合拢,试图反向包围住约翰所在的位置,刹那之间,攻守之势已经改变。
“坏了!”
一个踉跄勉强飞身躲开了血墙袭击的约翰摔倒在地,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体位节奏,右手手臂上一条赤红的血痕正在不断的向外溢出血液,流向周围的空间中,很快的汇聚到了那位夫人身边,而受伤处渐渐传来了要命的麻痹感,看来她的血液已经开始侵入约翰的体内。
(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比克蕾儿更难收拾,真糟糕,一个人逞英雄来……。)
而依旧端坐在王座上的费舍尔夫人在品尝到了约翰身体中溢出的血液之后,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的注视着眼前败相毕露的约翰。
“呃,叫约翰的男人是吧,你和那位真祖大人有点渊源啊,是她让你来的?”
“……是又怎么样。”
“噗嗤!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滑稽啊,克蕾儿殿下,明明力量上不及我,只能用我的血脉不纯来阻止我获得真祖之位,怎么现在还要派个人类来送死猎杀我了,真是令人发笑啊。”
虽然这样的狂笑有失得体,但费舍尔夫人的一番话可谓是让约翰彻底凉了心,自己似乎又中了她的道,来帮她完成一个根本无法完成的任务。
但此时的他,为了不让自己的妹妹坠入血族之中去,还是咬着牙撑起身子,做好了下一次进攻的准备。
“你不会以为,你真的有胜算吧。”
宛如幽灵一般,清晰的耳语刺入了约翰的大脑,下一秒,视线中的费舍尔夫人突然消失,脖颈旁传来的轻柔的吐息,脆弱的颈动脉旁,滑腻的舔舐感已经宣告了这场战斗的终局,手中紧握住的杖剑也逐渐松弛。
然而下一瞬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想一般,吐息消失,眼前的她再次出现,还是那么一副悠闲地姿态坐于王座上,除了掉落于地的杖剑暗示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贵妇人从王座上站了起来,走向了约翰,清脆的高跟撞击地面的声音如同宣告死亡的丧钟一般。
“男人,你为何想要我的心脏,你想得到什么?噢!原来……我明白了,你和那个婊子做了这样的魔鬼交易啊,那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那只修长白净的手掌贴紧了约翰的胸前,却没能感受到应有的跳动,约翰的胸膛中那颗有力泵动着的心脏早已离开,此时正在那位真祖的胸膛内跃动着。
昏暗的烛光漂浮在空中,狭长的宫殿似乎长的看不到尽头,路的周围摆放着各色各样的血制艺术品,与约翰记忆中那种一般血族那样对于噬血艺术品的追求不同,这里所摆着的,更像是一般贵族家中会拥有的那样艺术品一般。
“叫约翰是吧,你被那个小姑娘耍了,费舍尔家族一系的半人半血族血统,确实能将你的妹妹的血族化进程停止下来,但你还真的信克蕾儿会用我的心脏来治疗你的妹妹?做梦呢,那个女人可是会为了权利和地位,不惜违背众贵族誓约,将最强战力费舍尔家族给踢出贵族圈子的女人。”
约翰注视着眼前背对自己的女士,一路上,他一边听着话,一边在仔细寻找着她身上的弱点,到最后却绝望的发现,这个女人甚至压根对自己不设防,要不就是有绝对的自信,要么就是蠢,而约翰相信,她是前者。
“哼,想要我的心脏,明明只要跪下来舔我脚趾然后求我赐予她就行了的,非要骗一个人类来送命,费舍尔家族一系,即使没有心脏,也可以存活下去,你明白么,约翰。”
这番暗示,将约翰从失落中拽了回来,暗淡的目光中重新散发出了希望。
“夫人,开个价吧,我的心脏已经不在了,除此之外,我还杀了你的女儿,我的四肢你可以尽管拿走,只求你能帮帮我妹妹,让她重新成为人类。”
路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费舍尔夫人推开一扇大门,门内是一间豪华的女性闺房,地毯是将整个房间都覆盖的昂贵洁白天鹅绒,到处都摆放着各色各异的黄金宝石饰品,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足够床的主人与其伴侣厮混一晚。
身前的这位夫人停了下来,只是微微一摆手,身上的礼服迅速液化消失,深入了地板之中,此时的费舍尔夫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就这样站着,转了一圈,约翰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不断扫射着,高挑的身材细腻的皮肤,胸前高耸的山峰没有了礼服的束缚终于肯将她的真面目示人,这恐怕是约翰此时见过最完美的乳峰形状,硕大而又不失美感,挺拔的乳头并没有因为强大的乳压拉扯向下匍匐着,反而是高高挺立着,樱红色的草莓尖上渗出点点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将其染上一份韵味,而周围乳晕也并没有寻常女性那般凹凸不平,反而是平整规则。
约翰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口水不淌下来,目光逐渐向下挪。
乳下,明明是如此宏伟的状景却没有哪怕一丝丝的下垂,可以由此推断这位夫人是典型的乳腺型发育,令人不禁遐想若是有朝一日这对适量仓库能分泌出乳汁,该是多么庞大的乳量。
继续向下,身体的曲线沿着胸膛向下不断收缩,而腰腹曲线也不断显现出来,竖直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并无果断锻炼的腹肌不同于深闺少女那样一马平川毫无波澜,而是规则有秩,小腹中央凹陷进去的肚脐,在烛光的映射下显得深邃诱人,腰间完美满足了细支结硕果的说法。
继续向下,曲线开始扩张,浑圆臀部的奥秘开始呈现在了约翰面前,如此安产型美尻,使人在一瞬忘掉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对成熟果实。
目光来到正面,虽然费舍尔夫人那双玉手想要掩盖,但光洁无暇的三角区域早就在约翰的心中被勾画了出来,略带粉红的肉唇,微张欲拒还迎的蜜道,外表不可侵犯,实则内部早已湿塌一片的淫肉,随着费舍尔夫人手的张开,最后一缕神秘的面纱也终将被揭开。
“咕……夫人你是什么意思。”
费舍尔夫人走到约翰面前,鼻尖相触,左手勾住约翰脖子,右手如同游蛇一般伸进了约翰的裤子里,握住了那一根早已炽热发烫的肉棒。
“被你杀的那孩子,只不过是我和一个血族贵族的孩子罢了,事实证明,费舍尔家族这样的杂种血脉,只有对方是异种的情况下,后代才能有更为强大的力量,所以,教会第一猎人先生,很简单,你,给我种子,我,给你心脏,如何?”
语落于地,这位夫人将她那副强大不可侵犯的妆容卸下,任凭眼前这个弱于她的男人将其推倒在床上,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游走在她周身,脖子,耳廓,乳房,腰腹,甚至最私密的蜜处也都留下了男人的气味,宽大的身躯将她死死压住,酥身如细柳,此时的她,只需要将身体调整至最适合受孕的状态,接下来的一切,这个已经被兽欲所掌控的男人,将会完帮他完成。
“嗯~真是粗鲁的男人啊~”
约翰一口嘬在了夫人的乳头上,对于这样一位不死的血族,他决定用更加粗鲁的方式来让她体会到性爱的快乐。
一抹鲜红沿着啃咬着乳头的嘴角流下,伴随而来的却是夫人夹带着一丝痛意的呻吟,而约翰并没有放过这样一个机会,红唇微启的一瞬间,食指与中指乘虚而入,即刻俘虏了口内那条油润扭动着的香舌,或许被捕捉的一瞬间,这条泥鳅还有想要反抗的意思,但很快就在两指的拨动中臣服,变成了任由其摆布的玩物,随着约翰的心情被拖出,相比于费舍尔夫人充满魅惑的诱语,那一声声发声含糊的呻吟和四处横流的津液更能使他产生成就感。
“唔~真……坏啊~~”
攀附与腰间的另一只手在充分感受过这具女体的美好后,也不再想着仅仅限于这样的接触,拨弄肚脐带给费舍尔夫人的快感促使着她的身躯也开始在不知不觉间扭动了起来,而与那一湾浅穴仅有一层皮肉之隔的身体内部,那处正在逐渐走向台前的器官正在骚动着,表皮的火热感受已经传达到了那里,抽动着,跃动着,渴望着,想要快一点见到这具身体的主人钦定的交合对象。
突然,早已被纳入口中的手指处传来一阵刺痛,二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被费舍尔夫人的尖牙不小心的刮破的食指缓缓从嘴中取出,一滴滴的鲜血滴落在床面,味蕾带来的新鲜感让她食髓知味,顾不得检查那伤势如何,便急不可耐的再次一口含住了那根手指,闭上了眼,将双手伸向了自己的股间,只是轻轻一拨,早已湿濡一片的穴口终于展露出了一线蜜裂,几缕粘稠的爱液横贯其中,她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位征服者,而在她的面前,那位勇士早已做好了准备。
“嗯!!好痛!真是的,你都是这样对人类女孩子的么?”
不顾身下女人的娇声抗议,坚硬如炼铁的肉棒径直撞入了穴内,女人的眼神再次变得迷离起来,只是那棕色的瞳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粉红色正在浸染一切。
“猎人先生~你的力量战胜不了我的哦,但如果是这根!嗯~!坏家伙的话,说不定,能让人家屈服哦~唔!好硬!那……那就来试试看吧,这根肉棒,能不能让血族最强实力的女人屈服,喷射出来的劣等精子,能不能奸淫了高贵血族的卵子,让她受孕,所以,快点吧,将对于血族的恨,全部灌进来吧。”
狂暴的性爱,二人肉体碰撞的力度若是常人早已昏厥,每一次的进入,都将小腹高高顶起,每一次的拔出,都将淫肉深深带出,本应该深藏穴内的淫肉却在反复短暂的离别中被这根肉棒所吸引,直至拔出分离的瞬间都还在蠕动着,渴求二者皮肉之间的天衣无缝的结合。
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抽动中,不知不觉间,一枚珍贵的成熟卵子已经从费舍尔夫人的卵巢中逃了出来,她想要看一眼,到底是谁在这样叩击着子宫的大门,却不曾想紧闭的大门已经被撞出一丝缝隙,几滴散发着腥臭的先走液业已攻入其中,她开始害怕,或许又是喜悦,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子宫绒毛壁上,静待着自己的命运。
很快的,那位粗暴的客人的涨红前端在每次冲撞时已经能够清晰可见,子宫颈的大门已经开始变得摇摇欲坠,她相信,最多只需三两下,这位客人便能够来到她的面前了。
身体外,即使是强大的费舍尔夫人也并没有约翰那般千锤百炼的躯体,被肉棒反复捶打的穴内已经酸胀不已,然而越是肿胀,小穴与肉棒之间贴合的越是紧密,快感逐渐加深,尖锐的指甲在约翰的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深痕。
而约翰同样也已经到了极限,与子宫颈的接吻已经让他精疲力尽,只差一点点,他就能撬开这扇大门,这是一场耐力的比拼,而他,必然是最终的胜者。
子宫的大门被一点点的撞开,期待?
不安?
兴奋?
各式各样的复杂情绪袭来,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为漂浮在其中的卵子盖上了一层洁白的婚纱,只需一点点,还差一点点,她变得开始想要为那位客人加油助威,等待着,等待着她闯进来的一瞬间,将送给自己的礼物全部托出,而自己,也将献上一切。
终于,原先看似坚不可摧的子宫颈屈服了,肉棒刺入子宫的一瞬间,白色的浆液也随之喷涌而出,占领了子宫内的一切,当然包括那枚早已等候多时的卵子,用尽全力,将她奸淫,蹂躏,将自己的信息刻入其中,随后霸占了宫内最为宝贵的一处绒毛地,深深地植入其中,开始吸取母体的养分。
“哈~哈~是我输了呢,猎人先生。”
费舍尔夫人被约翰压在身下,任由这个男人的种子汁灌入自己的子宫内,抱紧了他的脖子,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感受着交合的余韵。
“那么第一猎人先生,我的女儿被你杀死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姿势呢?”
一股寒意涌上约翰心头,是的,那时候那个女孩,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抽走血液,夺走性命,只是这次情况反转了,自己的脖子正在这位夫人嘴旁,甚至能准确的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股股热气。
“哎呀,第一猎人先生,居然身体也会害怕到发抖的么?”
是的,约翰在发抖,他在恐惧着,这位被夺走女儿的母亲只需要轻轻一咬,自己的生命也就到头了,他的身体也感受到了危险的信号,出于延续后代本能,拼了命的自己储存的精液尽数灌入到眼前雌性的体内,就这样,二人的链接,持续了五分钟。
确认了约翰体内全部的种子汁都被缴纳出来以后,费舍尔夫人松开了约翰的脖子,战战兢兢的约翰直起身,这才发现眼前的女人其实早已恢复原样,若是想杀他易如反掌,已经软哒哒的肉棒从她体内滑出,甚至没有那怕一丝精液从她的子宫内溢出,她抚摸着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感受着新生命在自己体内的出现。
“真好啊,这个孩子,以后一定能超越我,成为最强血族吧,哦对了,猎人先生,该轮到我履行承诺了。”
指尖滑过她自己的胸膛,一条裂缝随之出现,绕过了碍事的肋骨后,那颗鲜活跳动着的心脏出现在了约翰面前,这就是能阻止爱丽丝血族化的宝物么。
约翰向她伸出了手,然而费舍尔夫人却一把打开了他的手。
“诶~不行 说好了要把种子汁全部交给我,还有剩呢。”
短暂的犹豫之后,心领神会的约翰站了起来,将再次挺起的肉棒送到了费舍尔夫人面前,沾染上爱液精液的肉棒污浊不堪,面对着这根刚才还在自己体内肆意冲撞的脏东西,她却舔了舔嘴唇。
“这样才对嘛,我喜欢聪明的人。”
一口纳入,将肉棒周身的残留物打扫的干干净净,又将滞留在尿道中的精液悉数吸出,最后还意犹未尽的凑上前闻了闻肉棒的味道,献上轻吻才肯作罢。
约翰小心保管好了这颗离开了主人仍在跳动着的心脏,放入了怀中,准备起身下床离开,此时,费舍尔夫人却从背后抱住了他。
“猎人先生,我对你很中意哦,你的身体,你的气味,考虑一下吧,放下一切,跟我在一起,剩下的日子,我们可以天天做爱享乐,我的身体任凭你玩弄,无论怎样坏心思的玩法都可以哦。”
丰硕的胸脯压在约翰的背上,灵活的双手在约翰的股间游走着,一手握住了约翰的棍身,指尖细细嵌入马眼中,拨弄着,另一只手握住玉袋,揉搓着,充满情欲的喘息再次充斥在约翰的耳旁,身体向后倾倒,意图将约翰再次拖入着温柔乡中。
“对不起。”
一声抱歉,约翰决绝的站了起来,拾起了一旁的衣物,麻利的穿了起来。
“诶~真是无情的男人啊,你会后悔的哦~到时候你来求人家,人家也不会再收留你的哦~~~~真的不理我了啊,唉,那就等到那一天吧,等到你后悔的时候,就来找我,前提是,你还没被那个女人吃干抹净,再见了哦,孩子他爸~⭐”
希尔坐在爱丽丝床前,凝视着这位睡美人。
(明明才刚醒几天,怎么就又睡过去了,爱丽丝妹妹,你就可怜可怜你希尔姐姐吧,差一点点你哥哥就能跟我在一起了,偏偏这个时候,唉。)
咳咳咳!!
沉睡中的爱丽丝突然咳嗽起来,满布额头的汗珠将几缕金发粘粘到了一起,希尔取来了毛巾,为爱丽丝细细擦拭了起来。
(说起来爱丽丝可真是乖巧的像个布娃娃一样呢,动起来的时候又是那么的活泼,真好啊,约翰队长有个这样的妹妹,诶?这是……)
擦拭面庞途中,不小心被翻起的嘴唇,希尔在那里看到了她绝对不会想到的东西——那颗短短的还未发育完全的,象征着血族身份的尖牙。
(为……为什么会在这里……爱丽丝妹妹的牙,难道约翰队长……)
“救命啊……。有人嘛……救救我……”
低沉的求救声响起,希尔很难不去怀疑自己是否精神出了问题,希尔侧耳细听,确认了确实有人正在隐约求救着,也顾不得爱丽丝嘴中的尖牙,拔出了自己的腿环上的匕首,一点点的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来到了那扇房屋不引人注意角落的门前,希尔拧动了门把手,掌起一缕微光,踩着木质的阶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下去,越往下走,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便愈加浓郁。
来到了地下室底,粘稠暗红的沉积物覆盖在地面上,希尔举起灯火,隐约之间,她看见一位浑身赤裸的少女被铁钉刺穿双手钉在墙面上。
“这是……。你先别动,我马上就要救你。”
希尔没有时间思考为什么约翰家中地下室里会被关着这么一名妙龄少女,眼前的少女浑身沾满血污,气若游丝,仅是两声求救便已耗尽其全部的力量。
希尔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仔细的检查了她的身体以后,尝试着想要帮她拔掉铁钉解开束缚。
那一刹那,那双熟悉的血红色赤瞳在黑暗中散发出险恶的光芒,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当铁钉从少女手中拔出的一瞬间,尖牙便已经抵近了希尔的脖子。
“!你是!!!混蛋!!为什么。”
两枚尖锐的血齿深深地钉入了希尔的肩膀,虽然勉强避开了脖子,但眼前的情况同样万分危急,从肩膀处传来的麻痹感很快散发开来,视距也逐渐缩小发黑,希尔很清楚,只要扩散到了脊椎处,那么自己就将变为这个血族的盘中餐。
“可恶啊啊啊啊!!!”
慌乱之中,希尔摸到了落在一旁的匕首,使劲全身力气扎入了血族体内,然而力量的流失加上感觉器官的紊乱,连续好几次后,才勉强扎对了地方。
“咯啊!!”
血族悲鸣一声,一脚将希尔踢开,冲上了楼梯跑了出去。
逃过一劫的希尔连忙扯出布料止住了血,意识也开始渐渐回归,正当她准备为死里逃生感到庆幸时,她猛然想起一件事。
“爱……丽丝……糟糕!”
(约翰队长他拜托给我的……。爱丽丝……可恶,为什么队长家里面会有血族,脑子好沉重,好想睡觉,不行,必须去保护爱丽丝……)
鲜红的血脚印从地下室里,一步步延伸到了爱丽丝的卧室,希尔撑住墙,一点点的挪向爱丽丝的房间,她多么希望在最后一刻脚印的方向能够拐弯,离开这间屋子,可是事与愿违,推开房间门后,那位满头银发的血族正安安静静的坐在爱丽丝的窗前,悉心的注视着她。
而此时的希尔,只是倚靠在门框上不倒下,就已经花掉了全部的力气。
“初次见面呢,是希尔小姐对吧。妾身从那个男人那里经常闻到你的味道呢,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妾身名叫克蕾儿,也就是你和约翰一起讨伐过得那位克蕾儿哦。”
“真祖……你没死?你……想要干嘛……”
克蕾儿没有回答,轻手轻脚的掀开了爱丽丝的被子,解开了她的睡衣,微微凸起的小胸脯下,那颗强而有力的心脏正在不停的跳动着,将生命所需的营养成分送往全身上下。
克蕾儿无不溺爱的凝视着爱丽丝的身体,手指在她的胸前画着圈。
“当然是拿回妾身的东西。”
希尔早该明白了,自从失光症出现以来,还没有一个患者能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爱丽丝的离奇苏醒,口中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尖牙,无一不在暗示那颗心脏的归属。
“你如果拿回了心脏,爱丽丝会怎么样。”
“人类没了心脏会怎么样,那就该怎么样,哦,当然约翰是个例外。”
爆炸的信息量一下子冲昏了希尔的头,为什么约翰队长是例外,为什么他会选择真祖的心脏作为唤醒爱丽丝的工具,她多么希望约翰此时就在这里,能够解答她的疑惑,但此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放过爱丽丝,我任凭你处置。”
——————————————
“亲情,爱情,责任,勇气,人类被太多东西所束缚了,将这些一切都揽在身上,然后以崇高的道德标准来约束自己,反而是将自己置于了危险境地,你说是么?希尔小姐。”
希尔躺在地上,上身衣服被撕的粉碎,娇嫩的双乳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被施虐后留下的血痕,而最令人触目惊心的,则是脖子上两处被啃咬过得伤口,明明是颈动脉处的破损,现在却已经看不到多少鲜血流出了,克蕾儿坐在床上,用脚趾拧扭着希尔的乳头,指尖玩弄着刚从少女的密阴处汲出的蜜汁,随后放入口中,品尝这一线蜜液的滋味。
“嗯~真是美味,既有少女的醇香,其中还混杂了点那个男人的味道哦~看来她很喜欢你吧。哦对了,妾身跟你小小的透露一下吧,约翰他现在呀,似乎正在跟另一个女人云雨哦,妾身能感受到那股汹涌澎湃的感情从他那儿传来,搞得妾身也浴火缠身了呢,可惜啊,你的身体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了呢,不过也正好,身边不正好摆着位纯洁处子么,就让妾身来好好尝尝吧。”
克蕾儿不再玩弄希尔的身体,翻身想要上床,然而奄奄一息的希尔依旧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克蕾儿的脚踝,虽然已经虚弱到吐不出那怕一个字了,那只钳住克蕾儿的手,依旧强而有力。
“唉,守信,也是人类最大的弱点哦,小姑娘。”
处理完了希尔后,克蕾儿终于可以享受这份大餐了,希尔的身体虽然可口,但顶多也就算是一道开胃小菜罢了,那比的上这具用自己心脏浇灌而出的身体。
“久等了~”
指尖轻轻一划,手肘处一抹鲜红缓缓流出,克蕾儿用嘴接住,随后嘴对嘴喂给了爱丽丝,紧闭的双眼逐渐半睁,然而已经不再是那双碧蓝的瞳孔了,粉红色覆盖了中央,却仍然不见那一抹高光出现。
两条舌头互相交缠着,得到真祖鲜血浇灌后的幼齿快速发育成熟,对力量的贪婪占据上分,爱丽丝不断咬破克蕾儿的香舌试图攫取更多血液,另一边,克蕾儿也在饶有兴致的把玩着她的身体,从这盈盈一握的微乳,再到娇嫩柔滑的小腹,克蕾儿扭动着身躯想让二人的每一处皮肤都亲密接触,膝盖上顶靠住爱丽丝未经人事的密处,熟练的手法早已瞄准了潜藏在肉被中的阴核,只要轻轻一压。
触电般的快感很快传遍了爱丽丝的全身,初尝禁果的少女身体怎么又能招架得住老手的摧残呢,半梦半醒之间,身体的弱点被克蕾儿一点点的发掘出来,耳垂,乳头,腰侧,脐眼,藏无可藏,最终只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微颤着,在恍惚中向克蕾儿敞开大门。
双腿已不再紧闭绷直,深入爱丽丝体内的通道已经摆在了克蕾儿的面前,修长的中指粘上处子初泌的春水,顺滑的进入了穴内,初次体验异物插入的穴道开始或许还很拘谨,但也跟随着主人情绪的变化开始变得放荡起来。
“呜……你是……谁?”
恍惚之间的呓语吓到了正在想要进一步侵占爱丽丝身体的克蕾儿,也坚定了她想要完全控制住爱丽丝的决心,借着手指的伤口还未痊愈,克蕾儿轻触爱丽丝的腹部,一圈诡谲猥淫的花纹开始出现在了克蕾儿的小腹上。
“啊……。你到底是谁,哥哥…………在哪儿,肚子,肚子好热……”
爱丽丝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这份异样的快感,然而在小穴中游走的手指一点点的削弱着反抗的意志,皮肤下一条条的红线开始浮现了出来,串联起身体各个部分,微弱的白光开始沿着红线汇集到腹部,只等着这不祥的纹印完成的那一刻,将这具肉体的控制权统统交出。
而克蕾儿,眼见着身下的爱丽丝从反抗变成顺从,预感到某人接近的她不由得加快了刻画的动作。
首先牵连上这团纹印的部位是心脏,然后是脑袋,脊柱,手,脚……。
越来越多的红线汇聚于一点上,身为人的爱丽丝,在这样的循环中,被不断剥离,重组。
“那么,就只剩最后一个部位喽。”
早已习惯了爱丽丝肉穴的手指,终究还是戳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与人性的处女膜,克蕾儿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一滴珍贵的处子之血,无不可惜的看着这绝世佳肴不能被自己所汲取,狠下心,将她滴在了纹印的中间,至此,爱丽丝消失了。
那头秀丽的金黄色长发尽皆失色,变的苍白,鲜红的瞳孔重新聚焦在了眼前的人身上,犹豫与迷茫消失了,清醒过来的爱丽丝一下扑倒了克蕾儿。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我好想你啊!我就知道在睡梦里唤醒我的人是你!”
“好孩子爱丽丝,我也很想你哦。”
两片香唇紧贴,淫靡的唾液交换声游荡在屋内,新生的爱丽丝感受着身体内部奔走着的新鲜血液,皮肤下,缕缕红珠泛起,环绕在二人周围,轻触之间,爱丽丝的记忆被克蕾儿肆意读取,美梦,幻想,绝望,克蕾儿亲手为她挑去那些阻扰她酣睡的记忆,留下的只有那些甜蜜温暖的回忆。
(爱丽丝,真的很喜欢她哥哥呢。)
也许就连克蕾儿也没注意到,因为心脏一直在爱丽丝身上的缘故,再加上自己毫无遮拦的窥视她的记忆,一些本不应该有的虚幻情感开始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看到黄昏降临前,约翰牵着克蕾儿的手欢快的奔跑在花海中的记忆,她看到了约翰离别前夕爱丽丝哭着追出门拦住他的记忆,她还看到了约翰凯旋归来时克蕾儿喜极而泣的记忆。
她将爱丽丝搂的更紧,二人之间的激吻也变成了克蕾儿单方面的掠夺,链接在二人身体输送记忆的血线也逐渐变多。
孤独,算计,杀戮,从出生以来就被告知自己血脉特殊性的克蕾儿,从未感受过真正的亲情,此刻的她无比羡慕怀中这个可怜的女孩,甚至到了嫉妒的地步,温暖的记忆流一刻不停的进入她的脑海,她奢望着画面中的女孩可以变成她,和自己的家人一起玩耍,而不是在冰冷的宫殿里品尝血祭品的惨叫。
嫉妒,愤恨,对自己命运感到不值的克蕾儿像一个自私的小孩那样暴力的掠夺着爱丽丝的记忆,将画面中的爱丽丝撕碎,填充为自己,他要向约翰复仇,她将一切与约翰有关的记忆夺走,仅仅留下了一个名字,一个身份,归还给了爱丽丝。
克蕾儿松开了嘴,看着一脸疑惑的爱丽丝。
“爱丽丝,约翰是谁你认识么?”
“嗯?当然认识了姐姐大人,那是我哥……。诶,为什么我想不起他的事情了,诶?好奇怪,爱丽丝怎么了,明明好像是很重要的家人,为什么什么都记不得了,姐姐大人姐姐大人!帮帮我,爱丽丝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两行晶莹的泪珠滑过爱丽丝的脸颊,她摇晃着眼前的姐姐大人,而克蕾儿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希尔从昏死中苏醒过来,看着爱丽丝的表现,先是震惊,而后是咬牙切齿的向克蕾儿发出质询。
“你这个……。混蛋……你把爱丽丝怎么了,约翰不会……咳咳!放过你的!”
“约翰……约翰!约翰!约翰!约翰!约翰!为什么那个男人身边总是有那么多人围着他,爱丽丝也罢你这个败犬女也罢,就连费舍尔那个臭婊子都要和她滚床单!他到底有什么魔力?嗯?这个混蛋玷污了我高贵的身子,夺走了我的贞洁,到处风情留种,我要毁了他的一切,我要占据了他的一切,我要让他变成一只只会在我的裙下舔弄的公狗,而你,希尔是吧,该上路了,就由爱丽丝来给你送行吧!”
两束鲜血从克蕾儿的指尖迸射而出,钻入了爱丽丝的脑内,将有关希尔的事情全部剜除。
“不要,不要,姐姐大人,你又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动爱丽丝的记忆,求求你了还给我,还给爱丽丝,那些都是很宝贵的东西……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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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费舍尔夫人那儿赶回家的路上,约翰不止一次的憧憬着爱丽丝醒后,他能和爱丽丝还有希尔一起过上的快乐生活,日出什么的正午什么的已经不重要的,他只想要和自己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就行了,他还想了很多,包括为自己的花心行为对希尔道歉承诺什么的,总之,直到他气喘吁吁的推开房门,看到爱丽丝正坐在希尔身上、嘴贴紧希尔的脖子之前,他认为,之前所幻想的一切,都是可能实现的。
“欸?是哥哥回来了么?正巧哦,爱丽丝正在吃饭哦,这个女孩的血很好喝哦,姐姐大人特地留了一点给我,哥哥想要尝尝么?”
爱丽丝那对早已失去高光的血红瞳孔中如同无限的黑暗一般,吞噬掉了约翰的希望,身下希尔的胸膛已不再起伏,流淌在地上的鲜血也几近凝固。
“嘻嘻~”
熟悉的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背后的始作俑者正翘起腿坐在床上,欣赏着这副美景,期待着被自己摧毁了一切的男人,会爆发出怎样的悲鸣。
“你这个混蛋!”
手中的杖剑如同闪电一般刺向了克蕾儿,然而剑锋却在离皮肤丝毫之处停了下来,因为约翰知道,那层柔嫩的皮肤,不是克蕾儿的,而是自己妹妹爱丽丝的。
爱丽丝如同一具人偶一般,被克蕾儿牵使着挡在了剑锋之前。
“怎么了?为什么不动手啊,你不是血族猎人么?是找不到眼前这只血族的心脏的位置么?就让妾身来帮帮你吧。”
克蕾儿搭在了爱丽丝身上,小心的解开了那件约翰看过无数次的睡衣,露出了小女孩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微微凸起的小丘陵下,克蕾儿用指甲轻轻划出一个十字,作为心脏的标记之处。
“就在这里哦~你妹妹的心脏,那么,快来刺穿她吧,连带着妾身一起。”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跪倒在地,手中的杖剑掉落的沉重声音,宣告了他的失败,而趾高气扬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从他的怀里取出了那颗还在跳动着的心脏,放入了自己的胸腔内,接着,贴进了男人的脖子,献上了死亡的一吻。
雨夜,天地间的一切都被滚滚惊雷所震慑潜藏了起来,林中除了啪嗒啪嗒的雨声外,似乎再无他物。
“咳咳!吐!不行……要快点跑……。”
一个女人跌出灌木丛,踉跄着站起来继续向前跑动着,身后,一阵白光闪过,低矮的灌木丛被拦腰斩断,连带着一条骇人的斩击伤口出现在女人背上。
“啊!!!!!”
女人早已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经受过这么致命一击后,早也没法站立起来,只能无力的倒在原地,任凭身后的屠夫靠近。
屠夫抓起了她的头发,扯到了空中,女人先是还在做着最后一番临死挣扎,但在看到屠夫的脸后,生存的意志也被完全摧毁了。
“你……最终还是被那个女人吃干抹净了啊,约翰。”
“呜哇,姐姐大人,舒服嘛?爱丽丝的服务。”
王座之上,名为克蕾儿的真祖正敞开双腿接受着股间白发少女爱丽丝的细细舔舐,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叫,作为奖励,克蕾儿也尽情抚摸着爱丽丝的小脑袋,在一声高昂的淫叫后,几屡爱液灌入了爱丽丝嘴里,爱丽丝擦了擦嘴,正坐在克蕾儿面前。
“姐姐大人,那舒服了嘛,我……有点饿了。”
“真是好孩子,那就来……”
嘭!!
宫殿的大门被突然踹开,最先进来的却不是某位粗暴的闯入者,而是一颗头颅,紧接着便是长柄斧滑过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身材高大的屠夫在跨进了门内,脸上沾满血污的绷带遮住了他原本英俊的容貌,只剩下些许面部的轮廓能看出他原本的样子,屠夫将斧子扔到了一旁,径直走到了克蕾儿面前,爱丽丝见有人来打扰他吃饭,嘟起了小嘴一脸不满。
“诶~哥哥真是的,干嘛打扰我和姐姐大人的事情嘛~”
是的,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约翰。
“爱丽丝先去卧室等我一下,我和你哥哥谈些事。”
虽然有些不满,但爱丽丝还是乖乖的离开了。
“所以,费舍尔那个婊子……咳!!!!”
不等克蕾儿话说完,约翰一把擒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推在了座椅上,另一只手粗暴的撕开了克蕾儿身上紫色的薄纱,露出了洁白的酮体。
“咕,真是粗暴,人家又没说不让你玩。”
满是污浊的手捏在了克蕾儿丰满的胸脯上,本应该被轻轻捧起瞻仰的嫩滑乳肉上瞬间出现了几道暗红色的印记,毫无章法的揉捏却也惹得身下荡妇的连声哼叫。
克蕾儿双手握住钳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嘴中念叨着的却不是求饶的话语,反倒是充满挑衅意味的嘲笑。
“什么滋味,身边的一切都被我夺走,今天还被迫替我杀死了之前的床伴,约翰,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闭……嘴!”
扼住咽喉的手越来越紧,爱丽丝却丝毫不为所动,享受着这一步生死之间的兴奋与快乐,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濒临死亡的恐惧促使这具身体渴望繁衍后代的本能出现,下体开始逐渐变得湿润,那双薄丝包裹着的玉足游走在约翰的股间,肆意挑逗着其中早已蠢蠢欲动的魔鬼。
“你这荡妇,都快被我掐死了,还想着做爱,我干脆卸掉你四肢把你挂在市中心成为公众肉便器得了!”
而此时,涨红了脸的克蕾儿嘴中,只蹦出了三个字。
“肏……死我。”
约翰将克蕾儿举起,面朝下摔到了座椅上,接着一只抓住了克蕾儿的双臂,另一只手抠进了她的嘴中,将被血族的力量强化过了的肉棒顶在了她的穴口,穴中满溢的汁水浇灌着肉棒,使之愈加似钢铁一般坚硬。
“快,快点揷进来,嗷~!就是这个。”
没有拖泥带水的情趣过程,也没有来回拉扯的犹豫,这根征服了无数雌性的肉棒回到了最适合他的肉鞘中,仅仅是第一次撞击,就让冠状带完美的卡入了子宫口内。
来回的抽插之间,每一次肉棒与子宫的深吻都带出一滩汁水,浅紫色的薄纱被沾染成了深色,而克蕾儿却还在不断的用言语挑衅着约翰,期待着更进一步的性虐待。
“嗯~嗯!约翰,我的小穴就真的有那么舒服么?”
肆意攫取着克蕾儿穴中蜜汁里含有的力量,约翰的肉棒颤抖着,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轰鸣回荡在宫殿中,淫靡的气韵沿着门缝传到室外,几个好事的女仆正扒在门缝上一边观看着二人的性事,一边自慰着。
而在克蕾儿身体中施行着暴行的肉棒正在一点点的撬开子宫口,不对,正确来说,是这位荡妇的子宫口在一点点的诱导着约翰的肉棒更进一步。
“唔~顶到了,再进去一点,来吧,约翰,把你的精液灌入到这个我这个仇人的小穴里,用浓精烫伤人家的子宫,然后征服我,就像你对希尔和费舍尔夫人做的那样。”
“你没资格提她们!”
嘴上说着是这样,然后约翰内心深处的兽欲也在促使着他将肉棒一点点的怂入子宫的更深处,肉棒顶端的黏膜在吸收了足够多这些带有催情物质的淫汁后,将信号传导到了玉袋,这具身体背着他的主人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受孕。
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王位上遍布克蕾儿留下的口水和爱液,在一次次冲击子宫壁的压迫下,克蕾儿再也坚持不住,无力的趴在了王座上,除了嘴角不断地呻吟,这具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约翰送出的一切的准备。
“母狗,接好吧!”
“咕啊~太多了太多了……肚子好胀……”
短暂的冲刺伴随着克蕾儿高昂的淫叫,浓浊的精液沿着肉棒汹涌的灌入了克蕾儿的子宫内,精虫们刚进入子宫就开始奸淫此处的每一片土地,只为了寻得一位合适的伴侣。
克蕾儿的小腹不断鼓起,然而精液泵送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完美的龟头契合性更是让子宫颈与冠状带几乎合而为一,确保每一滴足以让克蕾儿受孕的精液都不会流出去。
不知何时,一枚珍贵的真祖卵子从卵巢中逃了出来,很快就被裹挟在了白色的浪潮中,受精,着床,分裂……。
一轮又一轮的奸淫,最终让约翰体力耗尽,瘫倒在床上,而克蕾儿,只是在失神醒来后大饮了一口鲜血就回归了状态,尽管已经确定受精卵着床成功,但克蕾儿仍在一刻不停的榨取着约翰的生命精华,玩弄着约翰的乳头,用着淫乱挑衅的话语一次又一次勾引着约翰的勃起。
月轮高照,对于血族来说堪称为中午的时间,克蕾儿挺着摇摇晃晃的肚子踱步走到了阳台上,抚摸着肚皮,感受着其中不停流转着的精液和被困其中的受精卵。
“好孩子,接下来的时间,要好好把这些精液吸收干净哦~”
转身看了一眼床上气息微弱的约翰,一抹邪魅的微笑从她脸上浮现出来。
“真祖的血脉加上最强猎人的血脉,费舍尔夫人,谢谢你教会了我怎么生产完美的后代。”
不知从何时起,人族渐渐发现自己的军队开始无法控制大城市的周边地区了,一片片城区开始沦为了血族的狩猎场,他们似乎有意的将各个区域之间的联系切断,然后逐个击破,在黑夜降临以后,每个人都在祈祷着今晚的牺牲品不要是自己,而被迫在外狩猎的猎人们,也都在祈祷着今晚不要遇到那位手持长柄斧的血族壮汉。
或许是半年,或许是一年,又或许在更长的时间以后,人族高层终于明白了到了一个事实,自己早已从这个世界主宰,变成了宛如家畜一般的存在,这一块块血族们不进攻留给自己的领地,更像是一片屠宰场,周边城市逐渐失去音讯,自己负责的片区内每个月都只会有固定的人口被掳走,而他们,面对着这样的悲惨前景,有些选择了自暴自弃逃避,有些则选择了与血族合作成为了这一片圈养区的负责人,出卖自己的同胞保证平安。
这便是黄昏以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