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结束了在寺子屋不算匆忙的一周。
在收拾东西打算回神社的时候,少年又注意到了那两条明显不是他会用的手帕。
一条沾上了血迹他还没试着完全洗去,另一条在他当日就洗净后好好地藏了起来。
这周寄住在妹红的小屋里的他会小心翼翼地藏保存着她们,一是终归是属于别人的物件,二是避免被同住被少女发现后会引来让人尴尬的视线和笑声……虽然,平易近人的妹红小姐好像并不会做这种事。
但是拿着女孩子的东西揣在身上,似乎也确实不像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行为。
是变态吧?
少年这样默默自嘲着。
那位应该是妖怪的女孩子的东西,上次见面接受人家的赔礼的时候就想还给她了,但别人走得好快……可总是带在身上也不是个办法,看起来,要么拿回神社存下,要么让寺子屋的慧音老师代为保管吧?
兴许她们之间还是认识乃至熟络的呢……
至于女仆长给他的那条……
嗯,用来做了那种事,肯定是不好意思还给别人的;还不如悄悄藏着了。
一路上这么想着的少年,已经走出竹林,来到人里外不远的地方了;这里比起冷清的竹林里人烟更盛,偶有三三两两的屋舍聚落。
经过这里的小道,也不止有通往人里的一条;从这边的岔口走远一些的话,还可以往那边的森林里去……
那边的话……
想起了些什么的他,止住了脚步。
我,应该还记得森林里的路怎么走的吧?
他对林子里的路印象倒是格外深刻,虽然那几乎全是由于那股诡异的压抑感导致的;但也正好,才只走过一只手都数得出来的次数,他就记住了怎么走进林子深处,怎样到达那间小屋。
“你大概想要一条什么样的?或者换个说法,有关于材质品级或设计的要求吗?”
如果不是因为这周工作日的最后一天刚好也是发薪日,少年也不会这么“坚定”地敲响了这位高级裁缝家的门。
“您看……这么多的,可以吗?款式什么的我都不太懂,您按这个标准来就好。”
少年当然记得自己的收入是要好好交给巫女姐姐保管的——他对此完全不会有反对的想法,但这并不妨碍他自己还是“偷偷地”存了一点私房钱。
虽然大部分被他用于小小满足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但在今天之前,他确实还没想到还能这么用。
用接近自己半个月薪水的价格换取一条手帕听起来当然有些奇怪,但显然这件东西他不是打算自己拿来用的。
“我说过你不必对我时刻注意要用敬语称呼;如果你没什么想法的话,那我就只是按价稍微注意点做工了。”
“您……爱丽丝这里,有那种……嗯,大概把东西包一下的服务的吗?虽然我也有想到,手帕这种东西,如果送礼的话,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包起来?”
即使声音还是不大,但少年自己也能察觉到,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相比之前的自己仿佛有了几分多出来的底气;换做过去的话,一想到自己是在给女孩子订礼物,说不定……会羞涩得话都说不稳的吧。
是因为,自己觉得这件事是理所当然的么?
少年咽了口唾沫,不管是否是有在刻意回避或想起那件事,他如今确实在这位此刻冷如人偶的少女面前多了一点坦然——居然不是害怕?
想到这里,少年在心里又多了一点点儿的对自己的钦佩了。
要在这里,在这时候,说破……不,询问那件事吗?
他不得不觉得,今天的自己胆子确实有些大了。
但是……那被另一位魔女察觉的魔药,确实是让自己经受了那么痛苦的几日的根源;如果自己是那种脾气更坏的家伙的话,估计此时面对“仇人”心里都生出恨意了。
话虽如此,对面这位……这位和巫女姐姐一样,一样照顾过自己,一样……一样对自己那么那么好的魔女姐姐,又为什么要做那种事……那份魔药,又到底会有什么用呢……
“简单的红纸加棉线?你觉得行不行?”
平淡的但和气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立马走出多余的小心思的少年,也瞬时便稍有些担忧于自己刚刚在几息内的心思有没有又写在脸上,又被对面一望而知了。
拉开了自己的储藏柜的人偶师,正随意地扫视着里面这次委托她也许会用到的东西;少女无袖而更显其长的瓷色手臂在光线稍昏的室内白若生光,但无论其多么显眼,少年还是没有注意到,双手灵巧得过分的人偶师,几乎是顺手间以一般人绝对无法知觉到的速度叠好了一个小小的纸包,在少年惊异的眼神中递给了他。
“嗯?嗯……就、就这样的也可以,裁缝姐姐说了算,我觉得很好。那……大概要花多久呢?”
“知道你下周一要去诊所里帮忙,所以你周日傍晚来就可以拿东西了。放心,不会用已有的批量制品来糊弄你的。”
裁缝姐姐……
少年一边在心里嘲弄自己居然能对爱丽丝小姐想出这种拐弯抹角的称呼,一边暗自惊讶于她的神速,但这对他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所以他什么也没多说,轻轻放下纸包后便离开了。
呼……所以我还是没把那件事说出口。
但,如果跟这次的订购无关,好像确实也不一定有说出来的必要。
我很擅长安慰自己呢……
虽然季节确实已经进入了秋季,天气也在慢慢转凉,但去诊所的一路上连打了三个喷嚏,还是让少年觉得有些奇怪。
只是和以往一样的和巫女姐姐在被窝里就轻声告别了,和以往一样地走在人声稀少的小径上,就连在诊所门口等着自己的铃仙姐,也确实跟以前一样根本没什么变化地在稍带着羞气地向他问好;但除了那三个喷嚏之外,那种找不出源头的奇怪“新鲜”感,还是伴他左右。
非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就是在下午没多少病人的空闲时段里,被永琳医生要求多翻翻书多学点东西了——但这好像也只是以前提过的事情而已。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身上揣着要送人的东西吗……
如果自己不去主动找,辉夜公主殿下也没主动走出房间到处看看的话,白天确实好像有点难见着,所以东西也送不出去。
但是夜晚的餐桌上一定是能和公主殿下见着的。
不过那时候也不适合送礼也就是了……
但少年不会想到,今天一整个晚上,他都没能把那条手帕送出去。
到了晚饭的时间,月之公主终于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
即使大大咧咧地随便往桌边一坐,那也依然是美得让人不敢正眼去看的美少女;长长的乌黑散发,落在身边都会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更何况,其实他已经有段日子没和公主殿下好好“说过话”了。
这样少言少语的来往,还真和他自己之前那段笨笨犯傻的日子有刻意“逃避”巫女姐姐有点儿不同。
因为,其实不怎么找他起话头的人反而是公主殿下……
嗯……一定是因为她还没消气吧。
也在学习该怎么更好地察言观色的他,自然十分知趣地稍微于公主殿下保持了“距离”,以免再惹她生气。
也许他也是抱着这样的念头,那天才不假思索地决定送点礼物给公主殿下。
不论她是否接受,多少也算是让自己安心一点的办法——虽然,这么说就像只是为了自己考虑一样,可惜,在饭桌上也在想着这件事的他,却连填饱肚子的机会都丧失了。
日后,少年一定会把与巫女姐姐度过第一次周末的那一晚记得更加清晰;不仅是因为那一晚那无可想象的温柔与宠爱,还有那句话——
“这个可是酒,小孩子不能喝的。”
至少,在失去记忆来到这里之后,在打算给公主殿下送去礼物的那一晚之前,不管是否出于自身有所注意,他是确实一滴酒都没碰过。
所以,当他毫无预料,依然像以前那样抱着缓解紧张的想法小口啜饮一下自己手边的杯子里的茶水后……
“他之前睡在哪儿,今晚就还是睡在哪儿。”
医生是如此嘱咐来询问的铃仙的。
辉夜自己当然能轻松把少年扛回房间,但眼下这种她完全没想到的情况,又让她的小性子上来了……
“喂,我可是不会把他弄回去的!让这样的他睡在我房里,本来就是我的一种恩典好吧!别的事多一点儿我都不会干了!”
叉着手站在一边的公主殿下,又把自己的嘴唇撅得老高了。
不管公主是不是又在故意发脾气,月兔还是听从师匠的话,把少年抱回了他平时夜里在永远亭歇息的地方——那当然是公主的闺房。
当一切都收拾停当,兔子们也开始守夜的时候,辉夜殿下的卧房里,反而少了一点儿平日的喧闹。
公主大人,居然连用以消遣的游戏都没开动了。
夜深人静,这间房间里也终于同四周一样安静了。
原来他是滴酒都不能沾的类型啊……
辉夜今天原本只是想看看他喝得晕晕乎乎、口无遮拦,甚至是耍酒疯的样子而已。
至于缘由?好像也不需要什么缘由,哪怕是他“失去理智”的模样,公主也都见过以及“亲身体验”过了……
酒劲上头,让他的脸颊红得像是犯了什么错在低头挨训时的那样;但他现在,可也真是睡得香甜极了。
“怪你自己咯,不要怪我啊,我又没想到你才刚喝完半杯就能躺下去的……还以为我从收藏里拿出来的酒里对你有毒呢,吓死我了……”
明明他现在绝对没法回自己的话,但辉夜还是凑近了脸,仿佛要故意将这股埋怨都塞进沉浸在梦里的他脑子里一样,低声在他耳边倾诉着。
昏黄夜灯下,从他安眠的睡脸上散发出的倦意仿佛会传染,眼见他睡得好香,公主殿下自己也都困了起来。
唉,平时这个时候,自己还精神得很呢……
要说是因为他来了也不对,毕竟,无论有他没他,自己已经清醒着度过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了。
但……哈啊……真的好困……
平时少年如果要寄住在永远亭里,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直接把公主的闺房当作他的卧室——虽然这并非是他主动这么做——的话,是一定会睡得比公主殿下早的;在少女或缓或急的按键声里在不知何时睡去,也一定会比公主殿下更早地醒来;然后,伴随着不论是哪一次醒来时都会有的惶恐和歉意,男孩会帮睡相或许不是那么好看的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但是,今天两个人都睡到了很晚。
无论是医生本人还是她的助手月兔小姐都没来叫醒谁,以至于,当辉夜因为某种异样感而不得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的那个男孩子还在沉睡这件事把她吓了一跳。
“嗯嗯嗯?你这家伙怎么还在睡啊……”
倦意未消的女孩翻过身来,又“不得不”第二次观察起少年的睡颜了。
身上酒劲应该已经消了,但那张至少在印象里很是契合“小白脸”这一说法的面颊上还是或多或少有些血气上浮的颜色;未脱的衬衫黏黏地贴在他身上——一定是昨晚流了很多汗吧?
这张嘴也是,这么不雅观的张开着……呵,喘得连嘴唇都干了。
无由头的“邪恶”心思,陡然间又生出来了。
该怎么捉弄他呢?
虽然自己其实还想再睡会儿,连手都懒得抬起来;但是,只要一想到这可是为数不多能趁他睡着把他戏弄至醒来的机会——因为在今天之前,好像没有一天他是在公主自个儿之后才醒过来……能看他茫然又带着气恼被拉出梦乡,却发现身边是他决然不敢反抗的公主大人然后又颓下去的呆样,想想都令人开心——而且,于情于理,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可以说是对……对那天早上这家伙把自己弄醒来的那件超级恶劣的事情的报复吧?
纵使少女心里大半都在想怎么把少年捉弄至想生气却又生不出来的笨蛋模样,但只要一想到这家伙几乎是在见到自己的第一天就有了非分之想把自己弄成那样……嗯,公主大人还是会又羞又气地恨不得现在就直接给身前的男孩一巴掌,打得他在晕头转向里醒来,最好把这张看似人畜无害的小白脸抽得两边都是红肿的——然后叫老师和兔子给他上药,给他包扎,但是晚上继续把怕自己怕得要死的他拉进屋里不让他走,陪自己度过无聊时间的任务一点儿也不能懈怠,敢哭出一声就……嗯,暂时还想不出来;总之,谁叫你因为“一时冲动”就能对本公主做出那样的事呢?
啊……想远了想远了,要说从昨晚开始就为什么想要作弄他,明明“只是”因为前段时间在那间病房里发生的事啊……
不怎么主动跟他说话,其实也只是自己还没想好怎么打破“尴尬”而已……因为那次之后发火好像有些过头,似乎把他吓着了……所以呐,昨天想让他酒醉出丑,嗯……其实也是有点逼他主动开口的意思呢……只要他开了口,自己再顺着做什么文章就一点儿也不丢面儿;而且,因为是自己设计的,也不必怕醉酒的他做出什么傻事,大不了干脆打晕就好。
真要说生气,肯定没有一开始那件事让人生气,因为相比起来病房里那次他又没主动惹自己。
真的是,在我的家里,怎么能让他和别的女孩子做那种事呢……那我成什么了?
我还是这个家里地位最高的人吗?
不对不对,这跟那没有关系……
早上本就又困又乏的少女,乱想一通之后,差点儿连继续思索怎么去戏耍少年的力气都没有了。
唉……
困顿中拼着命地支起上身的公主殿下对自己也感到无语;拉拉被自己糟糕的睡相弄乱的薄衫,少女换了个慵懒如猫的俯瞰姿势,继续盯上了男孩那张还是没有一点儿醒来的迹象的睡脸。
要不要干脆真的直接打他一巴掌吧?
辉夜想了想,还是否决了这一念头。
如果不打脸呢?对着他的脑门?他的肚子?来一拳?不需很大力,只要让他吃痛便好……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怎么自己变得只会打人了?
但是不打他的话,又该怎么办呢……对着刚才提到的脑袋和肚子狠狠搓上一搓吧,让他在错愕中打着滚儿醒来?啊啊啊,这又太轻了……
无论公主殿下在怎么想着各种各样该用上或不该用上的手段,将将在宽大袖口外露出不到一半的几根纤指,确实已经落在了少年的额侧的头发上。
有点未干的湿润感……看起来,昨晚他确实流了好多汗。
带着几分怜爱之意的,少女肌肤细腻的指尖顺着他的额发滑落,在他的鼻梁上稍下了点儿劲地刮了那么一刮……
哼……还是没醒,都快中午了吧?还是睡得这么沉。
少年虽还未醒来,但还是抽动了下脸侧,抿了抿看起来确实已经很是干渴的嘴唇。
出了那么多汗不渴才怪呢……
唉,要是手边有些“不该喝”东西的就好了,比如说,墨水?
辣椒酱?
感觉昨天还没给他倒完的酒也行;给这样睡梦中渴得不行的他灌进去,哼哼哼……
正这么想着的少女,细小的手指头鬼使神差地落在了他的唇角。
辉夜并没有将自己精贵得很的指尖收回,但想象中的……那种被像小宠物一般无意识地吮舔的情形也并没有出现——要是出现了的话,说不定还能又借着这个由头狠狠“教训”他呢。
与那正相反,男孩唇角的内侧和似乎是舌尖的东西刚一接触到她的指尖,居然就……躲开了。
就连他的脑袋都好像尽力往相反的方向偏了偏。
额……有这么……
少女脸上似娇似逗的笑意,僵住了那么一小下。
嗯,思考一下,应该是他太渴了所以变得只会想喝点解渴的,而我的手指显然不是用来喝的,所以潜意识里,就厌恶了……
辉夜觉得自己想的应该没错。
绝对,没错!
而且,明明是咱月之公主的手指欸!他不领情绝对是他的问题!
公主殿下那一刻气得差点儿下一秒就要一脚踹出去了。
但是又转念一想……
哎……天生丽质也真是一件让人烦恼的事。
无论是自己白皙修长的细指,还是如有月辉般生光的纤纤赤足,落到他身上都算是我吃亏却让他得福了呢……一脚把人蹬出去这样看似过分侮辱人的状况,似乎都只是在向他施舍了月之公主那旁人万中无一可得美好而已。
啊啊啊!啊啊……想捉弄他可真费心思。
话虽如此,但真若要说用什么去戏弄他,自己这个公主最能接受,那当然……还是别脏了自己的手——或者说,用脚去做些坏事的话,自己也会更加羞耻的。
还是用自己能将人踩在下面的脚丫吧。一个念头没来由地从脑子里蹦出来,有些昏昏然的公主居然就接受了这个显然更让人羞耻的想法。
只是……还是别去踩这家伙的脸了……
要是被他舔到了,还是感觉……嗯……自己有些接受不能。
也不能像被老师的手指伸进裙子里那样去伸进这家伙的裤带里呢……虽然,那次我就、我就……好不喜欢要踩着那个东西……嗯额!
我又在乱想些什么!
用手背试试自己侧脸的热度……哈,肯定是刚睡醒才有这么烫!
气势跑掉了大半的月之公主,咕噜噜地又躺下了。
真没想到要捉弄人都这么麻烦……
话虽如此,一扭一拱挪动着身子的少女,还是似乎将自己露在裙外的可爱小脚往上提了一提,半不情愿地虚虚探上了少年的肚腹。
隔着衣物和一层薄被,少女能从自己稍凉的足底上感受到男孩呼吸的起伏与身体的温热。
虽然辉夜这时是下定了决心不会去挑逗下面那个东西,但是,论起挑起男孩子的羞耻感,又不是只有下面那里和嘴巴。
少女乖顺的粉红足趾整整齐齐,可爱得有些过分,此刻它们正努力蠕动着,并不是她因为尴尬紧张或为了撒娇,而是……要用脚趾夹扯住他身上薄薄的被子,将之慢慢拉开;然后,如法炮制,细巧趾尖在衬衫的一角一夹,向上推开……
嗯,虽然被汗黏在了身上,但这件衬衫好像足够宽松呢……
一番悉悉索索过后,熟睡中的少年就像猫猫狗狗一样对着人露出了肚皮……在少女看起来,还有点滑稽。
唔……又想干脆一脚踩上去了,踢断他的两根肋骨好像也不是不行……虽然那样的话也就不需要把他的衣服撩起来吧……
嗯啊!嗯~我又在想什么呢……我有这么恨他吗……
摆摆脑袋喘口气,因为自己的各种愈发离谱的想法反而完全清醒过来了的少女睁大了眼睛,倒是将男孩的睡颜瞧得更清楚了。
醉酒了都睡得这么平静,还带着一点儿完全不像是伪装的脆弱……
这么看起来,你完全不像个祸害嘛……
不过,实事求是地说,除了最开始的那天和紧接着的第二天,他好像本来就一直只是在自己身边唯唯诺诺的一个家伙而已;哪怕自己确确实实地用点心思去观察他了,还是见不到一丝多余的邪妄。
呃啊!啊啊啊……自己又在想些多余的事情了,明明现在只是在想着把他作弄到困惑地醒来而已啊!
自己刻意踩上去的脚丫还在他的肚子上,但那儿并不是最终的目的地。
软糯糯的足底紧贴着他的身体往上,伸进他衬衫里要解开扣子才能露出来的胸口,然后……左右寻弄,钻来钻去,找到那个……
“……喂~公主殿下,您……醒了吗?”
是从门的方向传来的轻声细语。
也许是因为过于聚精会神,才刚刚得意于用自己四处摸寻的软圆趾肚踩住了身边的男孩子胸前的小小凸起,正准备好好戏弄一番的公主殿下,完全没注意到悄悄推开门来的月兔。
而铃仙看见的,是公主大人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伸出细细的小腿,向里扣紧着足踝,把自己的一只小脚伸进那孩子胸前的衣服里去了……
“嗯……您、您醒了就好,只是师匠让我来看看您和他是不是还在睡,要不要给您和他准备午饭而已……我、我……我不打扰了,您就继续……”
慌不迭关上门的铃仙逃得好快,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完。
但已经足够让月之公主将原本只是粉扑扑的小脸蛋儿涨红得要裂开了……
身旁的男孩仍在酣睡,却也只能让下意识嗖地从他的胸口抽回自己脚丫的少女心中的怒怨之气爆发得更烈了一些……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忘记关门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捉弄你一次还要被人看见啊!还是看见这种……!
都怪他……
都怪他什么呢?怪他没在月兔来之前醒过来吗……好像也不对。
小手轻轻一挥,门随即被力量封住,即便是面颊被烧透了的公主殿下,还是留下了一点儿算是清醒的认知呢。
这样,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再有兔子来打扰自己了。
嗯,只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无论再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见了而感到舒心而已,绝对没有……
滴溜溜的眼珠并没有继续藏在因为羞恼而合上的眼睑后;凝眸半转,少女的视线终又还是落回了少年的身上。
我都气成这样了你还睡得如此安稳,真是没有一点儿要讨好我的样子啊……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明知睡得如此之沉的少年不可能回应她的公主殿下,心里似乎是把他当成和月兔铃仙一样的侍者这种角色了……
月之公主当然不会每天都朝着忠心耿耿的侍者月兔们撒气,把她们骂得哭哭啼啼的,更不会把她们当成受气包敲敲打打——对名义上的兔子的领头人铃仙小姐,还会偶尔明里暗里示意老师对可怜的她不要那么严苛呢……所以,其实她也不会真的有多苛责现在这个被她指责“不够讨好自己”的男孩子。
“不够讨好公主的家伙,该怎么办呢……”
面色还是那样带着几分愠怒的羞红,细眉还在哀怨中紧蹙,但公主殿下粉悠悠的亮润红唇,不知何时却已如她安眠时那样温和——既没有嗔怒时的张咧,也没有娇羞时的撅咬;若要说那是什么神色,那应该是……某种若有所得的笑意?
少年当然看不见公主大人的脸;无法捉摸的表情间那微妙的变化,他更是不可能知晓。
但,那个这段时间仿佛总是在和他“划清界限”的女孩,现在正慢慢趴在了他身边,将天姿国色的脸蛋朝他贴过来。
“嗯……有点小别扭呢,这个姿势……”
嘴里嘟哝着似乎意义不明的碎言碎语,沾上几分慵懒气质的少女穿过层层乌亮长发支手撑起了脑袋;不知何时对自己的侍者变得如此慷慨的公主殿下,就这么侧着身子紧贴着幸运过头的少年躺在了他身边。
长长粉袍垂在她的身后,如此姿态的辉夜,就好像是在试着用自己的身子与衣袍将那个男孩盖住一样;只是,那细柔的腰肢,却似乎在长衣的遮掩下,往外弓起了不少……?
“如果你真的有睡好沉的话……那就……千万别马上醒过来吧……”
如果少年有知觉的话,定会因为公主殿下如此贴耳的轻声呢喃而吓得直接跳出屋去的吧?
莺燕只是轻啼几字,但房间里的暧昧程度上升的可不止这些。
弓起的腰肢下,蓬松的裙摆边,一只在粉红裙衣间显眼若明的雪色尤物,在缓缓向二人的腰间提起;形貌小巧可爱的物什并未在衣料与身体间多停,柔腰弓弯留下的位置能正好容纳少女的双腿,让她将那只玲珑的玉白嫩足轻轻松松地插入了男孩的衣服里——那个位置,怎么是与刚刚少女把小脚伸进他的怀中正相反的方向呢?
该说,幸亏是铃仙在把少年抱回房间时至少还帮他解开了裤带,省去了公主殿下要多行一事的工夫……但那也不是说没有一丁点儿的“副作用”,若是还要自己“动脚”去解开,说不定要么会让公主殿下多想一会儿、放弃这个她之前本就好生不愿的想法……要么,干脆就恼得直接把他弄醒了;可惜,那份属于男孩子的独有热度,此刻确实是在少女还未“真的做好准备”之前便已令她凉柔的小足惊得微微一缩了。
“没碰你那边怎么就这么烫了啊,难道是因为刚才踩了那里的关系吗……”
男孩上身的衬衣还是被她撩上去的,因而辉夜是能很清楚地看见他胸口由呼吸而致的起伏,和那颗因为刚被她的足趾轻轻踩弄过而稍显凸起的乳粒。
她知道,男孩子的胸前的那两个小点儿被好好抚弄的也会很舒服,只是不知道会有多么舒服、会让下面的那根东西起上怎样的反应……不过,又也许只是因为晨光尚在,先于主人起床的性器早已迫不及待的昂了起来?
但不管怎样,少女那片刚一挨上便慌忙缩起的足底嫩肤,明明现在并没触上,却依然还能感觉到那缕仿佛残留在肌肤上的灼热……
这意味着,公主殿下还得再多下点决心,才能让这个确实是因为自己头脑里的另一种热度而生出的奇异想法继续下去……
会就此止步吗?
当然不会。
公主殿下并没有留过多的时间给自己思考;她的“决心”,好像会从别的方面并不费力地生出来。
“哎……哎嗯……真的是……烫死人的东西……”
换了用足趾尖儿去戳碰那儿的少女,面上的红晕反而消去了一些。她的眼睛不再离开少年的脸,把他的一息一动都看得真真切切。
呵……其实,这个玩意儿嘛,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碰过,都还……该死该死!又想到那里去了……
但是,好像也确实只有那天和紧接着的一天而已……所以啊,想到那个巫女和人偶师都在自己家里和他那么浓情蜜意地做了又做,反而作为这间主人的自己和他都只有那两天有过……怎么想都不对劲;越是觉得不对劲,另一种心思就会更多的出现……
小巧精致的拇趾肚儿,就是在这具身体的主人这样乱糟糟的情绪里,不知不觉中几乎整个儿都贴上了少年的性器。
圆圆的柱身、还有上面或粗或细的血管经脉,都能被少女的那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趾尖清晰地感觉到;再往前探去,似是更膨圆的菇头,好像还有一层略微更软的皮肤能轻轻滑动……嗯,若说这些还能接受,可那股好似憋闷了许久的活力热度,很快就随着肌肤间的摩擦渗入了少女的细嫩足趾中;不消说这根脚趾的肌肤感觉都被烫红了,就连整只脚丫都好像隐隐觉得要被烫软了。
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烫啊……上次,有……唔……不过,好像还并没有完全……
在彼此都看不见的衣裤里,在少年的腿跨间,月之公主的小脚在试着一边尽量不去过分刺激男孩,一边又想尽快摸索遍整根肉物……趾腹的圆凸好像刚刚掠过一条微凸的肉环,踩中一个浅浅的凹处;这里,好像更烫,更……
“哼……哼呜……”
身边的男孩腰身微微一震,从鼻子里哼出一点儿低沉的喘息声,把辉夜都微微惊到了一下。
“啊……别醒过来……继续睡~继续睡……我……我也……”
少女俯下口去在男孩的耳边低语安抚,余下的那只小手也悄无声息地落上了他的的前额,用指尖轻轻梳抚着他的额发——她当然意识到了刚才是踩中了哪里;那个似是某种液体的黏糊触感,那个能用足趾认出来的灼热细沟,一切都在告诉少年她的趾尖现在正触摸着的,是能给身下的男孩子带去阵阵欢愉的地方……被还未褪下的一圈儿软皮包围着的这里,正适合她去继续慢慢挑起这根肉物的兴奋值;轻摆趾尖,夹弄起那圈软软的皮肉,用上绝不会弄疼他的温柔力度将之推下,软皮翻卷而缩,剥出还带着新鲜汁液,敏感滚烫的龟头,因包皮褪下时自然生出的快感而渐渐涨起到最大,直到整个都彻底露出,在女孩的灵巧足趾下再没有一丝隐藏。
“呼……别醒呢……别醒呢……知道你很舒服呢……但,当成是梦吧……是本公主在帮你……所以呀,可不能溜出梦境哦……”
从根部到尖端,肉柱散发出的热度似乎在迅速升高;深睡中的少年呼吸的频率和深度也不再平缓。
即使少女已经尽量不去给予额外的刺激,但这根甚是讨人厌的肉棒,还是在逐渐变得颇有精神的同时,自顾自地跳动了起来;生怕这根“不听指挥”的坏东西又碰到什么后会跳得更厉害的公主殿下,赶忙再往前探了探自己本不想伸出的精贵小脚,嫩趾轻扶着柱身一样很烫的根部,试图平息下这一时的异样。
那位总是对着少年耍小性子月之公主,怎么会如此极尽温柔的对待他呢?
梦乡里的少年无法提出这个问题,但若是他是醒着的、能看见这一幕的话,一定会怀疑自己又是在无可想象的梦境里。
不管怎样,如此保持着恰好的刺激度,既不会让少年醒来,又能让他的那里“醒来”得如此充分,还真是过分“心灵足巧”的公主殿下呢……或许,若是用上那操纵须臾的能力,一切都会变得更加轻松,但此时的辉夜殿下,仿佛是笃定了一定要这么去做,去每时每刻都关注男孩细微的反应,然后,达到那个自然而然的目的……
“好的好的,又睡得更安稳了……”
在经历了刚刚被剥出龟头时的一阵紧张与扭动后,少女特意弓起足背,撑住裤子的布料、静静等了他一段时间,待那因兴奋而生的躁动慢慢平缓下来,充分勃起的肉茎的跳动不再明显,少女那根最为纤细的趾尖,才终于试探性地点触上了那前不久才碰过的柱首……
呀……还是会跳开。
但是,再慢慢等他平静下来,继续换一根足趾去轻触茎头,嗯……就会跳开得没那么急切了……直到这只脚的每根趾头都依次又来回轻点过肉棒前端那最先被触碰过的位置,不安的急跃,也会一点点变成仿佛是适应了点滴舒适的规律搏动——或者说,已经自行变得贪图美少女的足尖轻抚了?
可不论是否真是如此,不再乱跑的肉棒,对时下的公主殿下而言,“真是帮大忙了”。
“好哦好哦……就这样,别乱动了……好姐姐不想看你乱动,要好好呆着呢……”
还是没有醒来迹象的少年,此刻是否在沉溺于如真亦幻的美妙春梦中呢?
如果是的话,那可要多多感谢月之公主肯如此饱含心意地待他了……一旦察觉到肉棒再也不会乱动、开始享受那软腻趾肉的侍奉,少女早已等待多时的另一只同样软玉般的小脚,便也钻进他的裤腰里去了——还是只能说,人偶师小姐的手艺确实真的值得信赖呢;即使再多塞另一位美少女的一只脚进来,也不会把衣料撑坏的吧?
但现在的公主殿下,肯定是不会允许还有别人能“分享”她此刻的目标的;况且,即使两只绝对都是又滑又软的小脚一并挨上了那根好像烫得她脚踝都隐约有在发软的肉柱,可她并没有一股脑地朝着想要弄出某些东西来的方向摆弄起她们——但绝不是因为真的被那根热东西烫得脚丫发软……不过,少女是真心觉得,这并不令人讨厌的热量,还真会让踩惯了地板的光裸足底莫名觉得好是舒服……
仿佛,自己白嫩嫩的双足变成了一对敏感的要死的性器还是它们本就是天然的精妙性器呢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不去想自己本来的意愿,只是就这么踩在上面,都会有种奇妙的温暖安心感。
而男孩的肉物习惯了趾尖的点点轻触后,确实也很快也习惯了被两只温软的小脚并排侍奉的好意,挺直得也算是更为精神了。
“继续睡,你这个……”
少女把自言自语咕哝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她仿佛主动慢下了呼吸,全神贯注地注意着什么;在她的视线焦点之外,少年胯间的布料隆起了一个比之前更高的高度,他的腰身也出现了一个细微却明显要弓起的趋势。
但公主殿下于他的耳边夹杂着温热吐息的低语,和从前额到侧脸的指尖轻抚,还是一点点儿将他的躁动缓解掉了。
“哈……还是太有感觉了嘛,那咱再……慢一点……”
少女虚虚踩住肉茎根部、算是按着其不要乱颤的那只小脚应是不会有多刺激到少年,那只沿着棒身缓缓挪起的纤小足掌也确实动得并无多快——但,月之公主显然低估了自己光溜溜的足底的柔滑程度,无有膏脂涂敷而自腻的足肤若奶油般易融,如此紧贴着轻轻磨动,足以令身体上任何被安抚的肢体倍感舒适;娇小温软的脚丫却又软若无骨,只是稍一踩住,却让那滑嫩足底肌肤与男孩茁壮成长的肉茎贴得甚紧。
原本是为了尽可能减小每一丝的动作幅度而贴上便不轻易离开的慢滑,却对肉棒而言是如此令之亢奋:柔腻的感觉犹如将两团将融的凝脂,将肉棒密密裹住慢慢厮摩。
小小的一片前掌贴磨着烫热的黏膜翻过了菇头的伞盖,稍稍放松,白里透红的秀气足尖便几近围裹住了龟首的尖端,有了从许多个方向围攻这个并不坚固的“堡垒”的机会。
“嗯……知道很舒服呢,但是千万千万不能现在就醒……把这当成只是个梦,最美好的梦呀~你也做过的那种,那种舒服得要死的梦……一定要睡得好好的,只让下面苏醒过来就好……”
如果可以窥探少年的梦境的话——辉夜知道确实有妖怪能做到这一点,但现在她自己肯定是没办法的——她现在或许会更游刃有余一些,也不用这么“紧张”的绷着脚踝,只敢一丝丝地去挪动自己的根根细趾了……她只能屏息凝神,仔细观察着少年从睫毛到耳尖而每一次可能的颤动。
当那边正好越过了那道细长裂沟的小趾在向里轻勾时察觉到了一丝湿意,男孩眼皮下的眼珠稍稍一动时,她便会更加小心起自己的动作;又热又黏的汁液会轻易黏附上她的细趾肚腹,拉出一线又一线的极细液丝,若试着勾动趾尖、将那些东西从小孔中弄出更多来,便不会还试图去动一动贴压在硬硬柱头上的脚丫前掌——那样的话,本就已在随着她的趾尖轻勾而呼吸急促起来的少年,说不定会舒服得直接睁开眼睛;那些黏热的汁液被勾出得够多了时,那几根先前还曾流连于那儿足趾便也不会再多动一毫,不敢绷得太紧的柔滑前掌贴附着肉棒,缓缓滑下龟首的最高处,贴上渗出黏液的小孔及四周已经湿透的肌肤极慢的向外旋磨开,让那她其实好不想用双脚去沾染的性液黏满了整个小小的前掌,顺势涂抹到肉棒的其他地方,这样就能更好地一点点为肉棒上积攒喷射前的快乐……虽然,少女也能感觉到,滴淌出来的热汁被趾尖勾出后其实多半都直接沿着棒身流下去了;但仅仅只是自己沾上的一点儿,她都感觉……
都感觉自己真的脑子出大问题了!就像眼前这个祸害过自己的男孩子那时候一样!
若真去回忆上次这种事情的话……啊,全都是这个家伙做的坏事!
哪怕是第二次他也都完全不顾自己反对强行拉着自己那么娇贵又漂亮的脚去……虽、虽然,自己也没怎么反抗啦……但是,这次,可不仅仅是自己没反抗的问题了,自己那么讨厌的污秽,自己现在居然在用脚趾去勾扯,用足底去踩滑,还……还似乎弄得相当有兴致?
啊啊——啊!全部推到那个目标上吧!我、我只是……
分了神的少女,有点儿忘记自己湿湿滑滑的纤细足尖会给少年带去多少催人骨酥的欢愉了。
沿着直立的肉茎直直涌上的先走汁打湿了想贴的肌肤;越揉越开的足趾与软掌早已黏乎的几要与男孩的铃口不分彼此,辉夜都快忘了应该在抹开汁水后再让小脚安稳一会儿,在顶端静静地多停一下……等到少女反应过来,看见少年张得愈来愈开的唇口和愈发大幅的胸口起伏时,她就意识到……好像,有点刹不住车了……
没事,刹不住了也没关系,只要在他彻底醒来前……!
咬着牙转过身子,几乎干脆坐了起来的辉夜也顾不得会弄出多大动静了。
在根部用足趾摁住了肉棒的那只脚丫再也不继续安分下去,干脆也一并加入其中;直接攀上杆身、趾尖合拢,攥紧那颗真是烫得要命的蘑菇头!
早就忘了涂抹过几次的黏黏汁水简直让那里滑得没法落稳,自己心脏也扑通直跳的公主殿下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用足趾将顶端抓稳了;也顾不得刚才的一番滑弄有让这根东西愉悦成什么样子,有多喷出多少汁液,有让少年多往彻底醒来前进了多少;那边本就一直在揉搓与滑摩那汁水流出之处的那只脚,也无所谓会被这好讨厌的黏汁打湿多少自己娇贵的足肤了,直接发着狠去拨弄那个真是烫死人了的小口子吧!
用嫩嫩软软的趾腹去揉来揉去也好,用硬硬薄薄的趾甲刮刮那里也罢!
能弄得这家伙快点喷出来就全都用上!
还有,这家伙露出来的胸口啊……嗯!
不管了,还记得上次怎么差点弄疼了咱的胸部嘛,看我不给你揪肿了!
公主殿下怎么突然焦急起来了呢?
不光是那双已经完全伸出裙摆外,未曾暴露给凡人一窥的柔白纤软的嫩足直接夹住了男孩的肉棒磨弄得液声滋滋,一直最多只是浅浅刮刮他的鼻梁、梳梳他的额发的细指,现在都开始在这个别扭的姿势下尽力伸出去、作弄起男孩胸前那与女生一样鲜红的软粒了……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少年将会在不到一分钟里真的醒来。
一定能赶得上……
当少年吁吁的喘息声变得极为沉重,当那声无意识地呻吟从他的口喉深处吐出,男孩那眼珠动个不停的眼睛,也似乎开始了略显慌乱的眨巴。
“哈哈……醒来也没关系了呢,因为咱已经……”
公主殿下已然胜券在握;她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足下的这根肉棒绝对是射精前那频率颇高的颤抖,只需要最后……哼,两只脚一起用上最嫩的足心发力,再从铃口两侧连带着龟背一起侍奉,绝对会让你……
“……嘶——”
在这样一间只有少男少女二人在的屋子里,比少年射出滚滚热精的声音更响的,是公主殿下对自己 “犯蠢”懊恼的吸气声。
并没有像自己原先预想的那样,只要及时把一只脚稍微挪回一点,让那炽热又污秽的浊液能落些在秀美的小脚上,而是……
仰天直射的精液几乎完全落在了最软嫩的足心窝儿里,两只脚丫足心朝天,拢成一只粉嫩嫩的小碗,盛满了少年最热切的渴望,热力顺着足心最软嫩的肌肤一直渗进去,烫的少女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才好。
烫……好烫……
比这根踩弄了这么半天的肉乎乎的东西还烫许多,烫得月之公主的小脚简直快要化掉了。
浓稠而有活力的热精几乎糊住了五根细细的足趾,渗入了彼此间的趾缝里,又黏又腻,真让人难受……
但是,难受归难受,这本来就是打算好的,就是为了……
“给我,吃进去!!!”
下定决心,低吼一声的辉夜,把本就因为从下身传来那让人牙酸脑热的喷涌快感而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的少年吓得差点儿要从床铺上飞翻而起——但,无论那梦境是否真的有让他不愿醒来,紧接着的,是会更把他吓到的事……
“……啊!啊呜……哦呜唔……”
仿佛早已蓄谋已久,隔着数层衣衫都可见其纤细的柔腰狠命一扭,裙摆飞舞间,那只本不应踩落凡尘、此刻却又沾满污秽的闪辉之物,就这么被这只可爱小脚的主人塞进了少年的嘴巴里。
黏滞……滑腻……柔软……
腥涩的味道混合着少女那独有的奶味体香,充斥着他的口腔,一时间不知该往何处去的舌头,下意识地想把突入口中的异物给推出去——显而易见的,只会碰上公主殿下探伸进来的纤巧足尖……
以如此方式肌肤相亲的彼此,无论是谁,霎时间都静静地僵住了。
公主殿下可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那个想“捉弄”或“惩罚”她身边这个男孩子的想法一定是不会变的,但倘若计划得好好的、却被月兔看见自己正在对他“上下其手”……明明自己没错!
却怎么想又都是自己吃亏了,可恶啊——于此,“气急攻心”之下,既不愿用除了脚之外的地方去“刺激”那个东西,又想用这家伙自己的污秽狠狠教训他一下的话,便“只好出此下策”了……
但少年的发懵状态那也当然是“合乎情理”的。
就算他是宿醉后才醒来,就算他真的从梦境中掉出还不到半分钟,但只要睁开眼睛、看见那显然是从公主殿下的裙摆下伸出来的……只要稍微动弹一下自己被塞满了的嘴巴,感受一下足肉那弹嫩柔软如布丁般的触感……和那样有点熟悉的……
嗯……
用再多赞美词去歌颂美貌也不够的月之公主……的纤纤玉足,即使不去用“珍馐美味”这样过于登徒子的词去形容,那也绝对是……
少年知道自己的欲望,他也曾亵渎过这份他之后曾暗自发誓过的绝不可再轻佻视之的美好;也正因如此,在他逐渐默认的心境里,他不会再如之前那般“丑陋”……可是,可是,如果说……
少年握紧了拳头,他能感觉到被掌心挤滴出的汗水。
但……但是,还有这个……
除非他是个天大的笨蛋,否则不会察觉到随着公主殿下湿乎乎的小小粉足进来的、现在正在他的口腔里流淌着的是什么。
但显然,意识到这些,再去思索为什么自己的那里也变成了那样的话……
心中的不安和困惑,就又多了好多好多。
男孩又热又急的呼吸,喷吐在少女晶莹洁白的足背上,弄得她有点痒痒的。
公主殿下可没法忽视这一切;光是五根本就沾满浊秽的脚趾被他含在口中,那真叫人脸红的温热与黏湿,都已经快让她坐都坐不稳了。
你……除了呆住外,就不能、不能……不能多体会一下咱……咱的感受吗?
断骨破肚都不会眨一下眼的辉夜,现在反而觉得……自己的脚脚,好酸好酸啊……
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舔……给我舔、舔干净……”
高傲的月之公主,连装作中气十足的样子都做不到了嘛~
但少年绝对是会对她的话“毕恭毕敬”地照做的。
只不过,他越是生怕让公主殿下继续撒气,越是小心翼翼,越是进一步退两步地那样挪动着舌头,都越是会让少女羞涩难熬……
“清,清洁你肯定很愿意负责呢。”结束了某种解压的过程,辉夜的脚趾勾动着少年的舌头,一股柔软与温热的快意攀爬在她的触觉神经中,纤长骨感的嫩足分别触碰到少年舌头的两端,辉夜娇嫩的脚掌侧沿接触到舌身,被用力地往两旁挤压,足弓软肉就被迫迎合着舌头的舔舐而改变着,接着,辉夜控制着自己的嫩足匍匐在对方的舌头上面,慢慢地、以精准的控制力摩擦着。
她娇嫩的脚趾正在少年湿气极重的口腔内,和舌头缠绕着。
舌头肆意揉捏着辉夜的趾肉,随后将那最后一层装点着少女的羞耻心撕扯开,露出了娇美的肌肤,淡粉色的趾腹散发出血色的光辉,少年低下头,淡雅的皮肤气息、与脚趾肌肤的雌性香气混杂,仿佛白皙的裸足不喜欢暴露在空气中一样他舔得一点儿都不贪婪——辉夜见过他那副饿狗般失去理智的模样,但现在他舔得细心又缓慢;那颤抖着尽力张着的牙口保证绝不会碰疼她分毫,笨拙但循规蹈矩的舌尖会钻进每一处浊精黏附的趾缝间细细清理,圆凸的趾腹,方薄的趾甲,纤细的趾根,无论何处都被认真地清扫出原本粉白可爱的模样……像是蚂蚁挠心一样难以言喻的搔痒和酥麻,她只好最后扭动天鹅绒般修长白皙的脖颈,看了一眼少年,他的头发是深沉的黑色,脸颊上有着淡淡的凸起,恐怕是口腔中含了自己的脚趾引起的——随后辉夜终于瘫软下来,再无反抗的力气:
“真拿你没办法,要是之前听我说话的时候也这么专注就好了。”
最终抽出男孩的嘴巴的,只是一只干干净净的鲜嫩小脚而已。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去寻找对方的视线。
辉夜垂下了甚少低下的脑袋,仿佛是她觉得自己有犯什么错一样。
对面的男孩,倒是挺直着背板,大气也不敢出——除了咽下那些从公主殿下的精致足趾上刮吮下来的、那些属于他自己的精种……基于种种,他倒并不觉得有多么……屈辱,再加上,注意到自己双腿间那刚刚才疲软下去的肉物的话,他只会觉得……
尴尬得要人命了。
现在屋子里气氛的尴尬程度应该是今日铃仙来时的十倍以上。
“好啦!醒了吧?能……能说句话吗?”
“能、能的……”
打破沉寂的,似乎只能是“大大咧咧”的公主殿下了……
“好啊……好啊……能说话就好,先给你说句抱歉啦,昨天给你偷偷倒了酒,没想到你酒量真差劲,一杯就倒了……唉,害得我本来想好的等你一起通宵都没成;用酒桌上的话来说,这其实得怪你吧?”
才刚睡醒的脑容量或许不允许少年理解公主殿下突然的这么一番话,但好在,刚才那完全不该说是否是令人“恋恋不舍”的、在月之公主如幼女般难忍赏玩的小脚上多停的一段时间,让他的思绪成功地想清并接受了这一切。
醉酒酣眠,被女孩子用那种方式弄醒,然后……
“嗯,是我的不对……但是,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不会喝酒啊,哈、哈哈……早知道的话,会跟公主殿下说……”
正如月之公主那番“避重就轻”之语,少年也很识趣地避开了那会让二人都觉得尴尬的话题。
可是,言语上的忽视可以,不代表现实中的已经发生的事是可以被立马抹掉的——哪怕只是二人想要分别背过身去整理衣装,都显得那么……那么的艰难。
辉夜是先开口的那个,而实在等不了的少年是先试着坐起身来的那个。
“你……你先别走。”
其实才刚转过半个身子、悄悄擦去嘴角残浊的少年,却又被公主殿下出语阻拦了。
“嗯,公主殿下,只要您说……”
以为公主殿下还在生气、想要回首静待公主发落的他,眼前突然一黑。
扑面而来的,是很熟悉的香味,是刚刚明明一直弥漫在他周身,迟钝的他根本没注意到的那种……
他被人紧紧抱住了脑袋,抱得他头颈生疼。
然后是……
甜……甜的?
不属于自己的湿滑细软,侵入了他无法合上的嘴巴。
或温或凉的淡淡香息与他是如此之近,从嘴唇到口腔里,所能感受到的全是湿乎乎的柔软,在强迫着他与之交融,与之不分彼此。
他记得起,上次,也是公主殿下如此……
他记得上次被如此亲吻时公主殿下的嘲讽,他记得自己坚定的答话,他还记得自己在哪也许公主殿下看来颇为好笑的坚定后,理智的荡然无存——所以,无论伸入了自己嘴里的那根香舌有多么甜蜜,少年……只觉得异常苦涩。
而甘苦交织的时间,也总是显得那么漫长。
“……哈……好啦,现在!你还是欠我的!”
少年无心去铭记这次的亲吻持续了有多久。
唇舌分开,面色又多几分红润的少女,悄悄咽下彼此交换后的津液,又说起了那相当符合她个性的话。
我欠着您的,也是……还有很多很多呢……
也许是昨夜……今日之事的开端,也是上次自己哭泣的地方,其实距这间屋子也不过多走几步的路程而已;今天的自己或许不会哭泣,但……又该用什么方式去面对又是如此沉重的心情呢?
“是的,所以我想给您……”
就像脑袋被公主殿下抱住那样突然,正准备继续垂首认罪的他,话音再一次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打断——这次,是直接被女孩子扑压到了地上的床铺上。
“而且……我要让你再欠我欠得多一点,欠得……永远也还不完!”
如瀑的乌黑长发簌簌垂下,遮住了少女的半张脸;那张娇俏倾国的脸上,如今到底又是怎样的神情呢?
被推到在地的少年依然无有机会去观摩;无数青丝扫过他的面颊,迷住了他的双眼;不敢胡乱挥舞的双手在万千细发中只是无意一抬,便触到了那月之公主的长发永远让人无法忘怀的柔顺。
“哼,还是那个表面假装正经,实则心急得不行的家伙嘛?说!把手伸上来干嘛?是不是想……嗯?嗯?嗯嗯嗯?”
公主殿下的声音终是与往日一般明快了呢……只要这般悦耳的声音响起,便能让少年反而安心了些。
只是,手腕被面前这个不是一般人的女孩子的软软小手抓握住,还真是……嘶……疼得人快要晕死过去啊……
散落的发丝被少女的指尖拨开,二人视线间的一切阻隔便不复存在。出现在少年的视野中的,是坐在他身上的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真……真的很漂亮呢……
可爱的脸蛋盈满了似羞似喜的笑意,少加掩饰的棕色眼瞳盯准了自己;那微张微翘的嘴角,只是看一眼都会让人开心一整天。
如果她不要这么抓着自己的手臂,坐在自己身上就更好了。
“哼嗯哼——我话还没问完呢!你是不是想……这里……?”
用以撩拨开垂发的小手,抓住了少女自己上身的衣摆,缓缓向上掀开;白瓷般诱人的胴体,越来越缺少衣料的掩盖;肌肤白嫩、微有圆凸的平坦肚腹已足够撩人,月之公主的手指再往上一步,便是甚至已可以在露出的肌肤上瞧见那投下的一抹阴影的玲珑玉乳。
您……您不要……
不、不……为何……
触手而至的,是曾经梦寐以求、又亲手体会过,现在却欣赏便可的绝妙温软。
如果少年未记错的话,上次……那一步步将自己的理性摧残殆尽的经历里,也是娇蛮爱玩的公主大人,亲手拉着他的手掌放上了少女纯洁香软的酥乳,触碰了那颗小巧弹韧的樱桃……
尽管是辉夜自己将少年的手掌硬拉了上来,但敏感鲜红的乳尖儿被男孩颤抖的手掌轻触,还是令她自个儿的娇躯微微一颤,颤得那半硬乳珠在少年的手心蹭了又蹭;猝不及防的快感让少女的腰身继续摇曳个不停,本有几分柔软的乳头,几乎是眨眼间便变得涨硬而烫热了——烫得少年想要缩回手来却缩不得,反被一咬牙拉得更紧的辉夜,摁在了那座起伏正合指掌的乳团上。
“哈——咿……是这里吧?是惦记这里很久了吧?本公主……现在……呜……”
还在强装硬气与镇定的公主殿下,被从唇齿间泄出的奶声奶气的喘息出卖了呀。
男孩的指尖已经可以感受到少女柔嫩肌肤下的细肋,而掌心正摁压着的那粒热硬与那团不大不小的柔韧,正在逐渐变得湿润……
那香气袭人的奶白的液滴,逐渐在少女愈发诱惑的喘气声中,从少年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我……不行,我……
脑袋里又有什么仿佛受到了重击,撞得他晕晕乎乎,精神浮涣——那也许是少年最担心事情之一,自己的理智,又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崩坏。
他不想在那么只被纯粹的欲望牵着鼻子走……如果可以,如果真的可以,他宁愿只有被施舍或他主动求索的爱……
被他的手心正按着的,似乎正好是那个少女洁白的鸽乳内里那个最是活泼的腺团;被刺激了可爱乳头所激活的乳腺,正在为这具身体一滴一滴地产出新鲜的乳汁;而被从内部贯通开细小乳孔的乳首,这下的敏感度会比先前还要多上好多好多……纵使月之公主有再与人类不同的肌力,也只会被从胸部深处生出的甜美快感侵扰得腰身无力,慢慢松开了紧握住少年手腕的那只小手。
“……呜……哼!哼……被我松开了也不舍得放手,你果然……嗯哎~……是、是个贪图本公主美色的家伙呢……”
刚才都已经被自己吓愣了的少年,哪有心思去收回他的手呢?听了公主殿下此时的讥言讽语,他才一下子“活了过来”。
“不、不……我没有……公主大人,我是在……”
少年的认罪与辩解毫无意义,直接趴倒在他身上的少女,连带着把他的手给压进二人的身体间了……
“公主殿下您快……唔……”
挪动不得的手指间,全是沾满乳汁、又湿又滑的软腻奶肉,甚至是想要出言继续替自己分辩的口舌,都被意料之外的又一次偷袭式的亲吻给堵住了。
他还有另一只胳膊可以挥舞,但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他的双腿也还能动弹,但显然不足以支持他跑掉;更何况,好像被扒拉下去的裤腰一直就没提起来过,一直赤裸着的下身,现在都能感觉到公主殿下裙摆的晃动……欸,不对,裙子被……?
“我快什么啊?快起来吗?嗨~呀!咱这不是起来了吗?你这里……嗯?没有跟着起来吗?好失望耶……”
慢慢直起身子的少女,分了一只小脚绕过腰肢来到了身后,拉起了自己的裙摆,也夹住了少年那个现在还不是很想屈从于欲望的小兄弟。
但很显然,光靠“想”是没有意义的。
敞开衣襟的月之公主,立起两颗红果、从嫩果儿里淌出奶液的皎白双乳已经就这么随意由他的视线侵犯;还能呼吸的空气里,全都是氤氲潮湿的奶香;而最要命的,是少女借助本就未擦去的黏腻残精,又开始沿着他的肉茎滑动的两只蹁跹纤足……十只周正秀气的足趾虽然已经又酸又软,但仍带着柔美的弧线朝外舒张开来,勾勒出莲瓣的形状……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绝对是不喜欢被肮脏下流的东西插入或顶到自己完美的足心,辉夜足够清楚这一点,但那轻微的、本能一样的东西,似乎触动了她足底某个敏感的地带,平时就相当白嫩敏感的双脚,连被永琳含住都会轻微地颤抖,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足底一直贯穿透了她的脊椎,她清楚地知道,这是称之为快感的感受。
肉棒在两弯柔美足弓中来回抽插,龟头上方的皮肤随着摩擦抵在辉夜足弓内最为娇嫩的地方,连带着从脚心渗出的丝丝香汗与先走汁混杂在一起的产物,阳物在两人足交的间隙中发出下流无比的黏腻拍打声。
“这么不想欠本公主东西吗?那可还要……教训一下的吧?不顺从咱的,怎么可以呢……”
一只软嫩如豆腐般的足心突然松开了少年的阳物,使得他稍稍缓了一口气——但他会立刻认识到,所谓的“宽恕”,是不可能发生的;而“教训”,则是……
“哼~哼哼……很是脆弱的地方呢?哪怕用很小很小力气……也都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应哈?比如……”
白软的小脚下滑,滑腻的掌心握圆了少年的卵袋,纵使被那只好看的小脚软软的握着好像……真的很舒服,但不必去提身为月人的辉夜有着何等的怪力,只是稍稍弹一下便会疼得让他抽搐的地方被女孩子如此掌握,怎么看,也不会是一个好受的境地吧?
那如果……公主殿下的玉足,真的是在认真侍奉着少年的蛋蛋呢?
明明不是勃起的肉棒那样适宜逗弄的东西,少女的小脚还是能耐心地从胯底缓缓揉弄到整团肉丸都陷进她白里透红的足心温柔乡,遗留的精浆与少女足肤本身的细腻足够去润滑看似“危险”的一次又一次揉弄,无论培养和贮存精种的卵囊有多么脆弱易痛,被如此温柔对待的话,任谁也会舒服起来的吧?
而对少年来说,他会记得,曾经只有一次享受了对那儿细致且温和的抚慰……那,好像还是巫女姐姐的嘴巴……
“你的眼睛好像忘了闭上了,所以你的眼神透露出来……你似乎还在想着别的女孩子欸?”
为、为什么……这也能?
即使少年知道他在幻想乡里见过的许许多多的女孩子都能直接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他的心思,但被贴身而戏的少女读出她似不喜的东西,还是令他背后一凉:他知道,如果惹公主生气,他只会、他只会痛苦得……啊,啊?
他好像又猜错了。
小小脑袋搁在他胸口的少女,眼露不悦地吐出了舌尖,轻轻地卷缠上了他胸前的肉粒。
乳头被月之公主赌气撒娇般地舌舐着,而她揉捋着那两颗肉丸的粉润小脚也似乎越来越轻松娴熟、越能越抓住处于痛苦和松弛间极其微妙地那一点;快感渐渐又取代了恐惧,欲火也渐渐盖过了他暂存的理智与矜持……
“哈……看起来,确实很有效的嘛……果然,还是抵挡不了本公主的美丽呐~”
并没有在被少女亲手触抚把玩的肉茎,还是重新慢慢充入了热血,变得坚硬而燥热起来。
公主殿下的舌尖与指尖仿佛成了指挥他勃起的指挥棒,细细舔弄他乳粒的频率只要稍高,重新焕发起精神的肉棒便会昂起得更为迫切;稍稍揉一揉小而活力满满的肉丸,几滴先溢的性液便会滴出他的尿道口。
而这份迫切与活力,也自然会有女孩子同样垂涎着欢愉的回应——当少女面颊的绯红似乎不能再变得更深,当那条细小的香舌在少女甜甜的微笑里收回了唇后,当那只绕过腰间抚慰他肉丸的小脚缩回了身前,那袅袅腰身的异动,似乎也愈发清晰起来:骑跨在少年身上的少女,正在慢慢向少年的胯间挪动着呢?
“不要再乱动了哦,让本公主困扰了的话~可是……很不好的……”
纤纤玉指捉住了他的肉根,让本就没什么胆量去反抗的少年,紧张地随手抓住了公主长长衣袍的下摆。
“欸嘿嘿……抓着人家的衣服的家伙,还真是,变态~呐~……”
在少女夹杂着喘息的悦耳低低指责声里的,是某个相当微妙的溅水声。
瞪大了眼睛的少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并不知道公主是否是在前一刻使用了她那奇妙的能力,但他的肉棒,似乎是在一瞬间便进入了那样一个紧致暖湿的腔穴里。
而他能感觉到,贴合亲密至极的肉体间,有什么热而黏的液体在流动。
并非普通人类的公主殿下,在每次的欢爱中,都会被迫承受一次破身的疼痛——这是少年所知晓的。
眯起眼睛来的公主殿下,似乎还在回味且适应刚才那一刻给她带去的冲击,撑在他胸口的小手,撑了好久好久。
“呆物……别动,咱自己来……”
少年很想说,他、他……他明明也没有动的……
没有动,就已经很舒服了——插进美貌世上罕有匹敌的美少女的处子宝穴里,哪怕是心里的幸福感,都足以让人晕过去;更别提,紧紧咬吸着他不放的稚嫩肉腔,是真的亲密得仿佛在吸走他的魂魄呀。
公主殿下的腰身,开始了她的第一次起落。
“……哈啊……”
“呵呃……”
少男和少女,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同样淫乱的喘息。
“你在那……呵……喘个什么劲呢……”
“您……您不要夹得……嗯……”
又是一次近乎无声的起落,反而让二位少男少女又噤了声——好像,顶到彼此更舒服的地方了。
但肉体间的厮磨也绝不会是无声的;若要究其本因,恐怕,确实是因为公主殿下的花穴口实在真的是吸咬得太紧了……无论怎么样的碰撞,无论怎么样的爱液涌溅,都只会被悄咪咪地闷在了小小的腔室里。
幼小狭长的少女蜜径,似乎也只能堪堪吞容下男孩的肉柱,早已涨起到最大的圆圆柱头,能轻松地擦碰到她在悄然向后倾倒的子宫颈上;而陡然出现的另一张深吸在龟头上的小口,也让少年浑身发软地颤了又颤,猝不及防地在少女的花道尽头喷出好大一股灼热的先走汁来。
“我才……我才动了两下喂!你、你这家伙……能不能再多忍一下啊……”
我……我不是啊!我……
话是如此说的公主殿下,其实自己也是吐出一两字就得微微仰首歇息呢……面若桃花的她,甚至也都不敢正眼去看身下的男孩了;她自己也知晓,她的小肚子里热得难受,才只是被轻戳一两下藏不住的宫口,她的腰脊都快要软掉了。
“你、你把……把手伸上来。”
艰难摸寻的两双手,在好几次的起落后才抓住了彼此。
十指相扣的二人,身体的快感仿佛变成了舒适的暖流,能从手心里互相传递,倒是让彼此缓解了一点儿欲要欢爱却又心乱的焦虑……
“握好了吧……”
“嗯……”
“那……咱就……”
噗嗒~
浆液溅出的声音,终究还是溢了出来。
黏合愈发紧密的肉棒和穴壁也已经没法再堵住更多的淫液热浆,少女每次沉腰时的停滞总是伴随着愈发响亮的水声。
完美身姿的起落愈发得心应手,一次次顶磨间迸发出的幸福感并没有减少,但少男和少女都已经好像慢慢习惯了彼此的身体,习惯了那阵阵催人情欲的快乐与舒适。
动得越来越欢快的辉夜仿若已经找到了最适合二人的节奏,也不顾及此刻的自己是否过于淫乱,吐出唇外的舌尖滴下了清澈的唾液,欢跃的美乳在幅度逐渐更大的起落间,任凭源源不绝的奶水滴出跃动更欢的乳头,淋得少年从面颊到胸口全是月之公主的乳汁,在张口的喘息间便已又尝到了属于公主殿下的珍贵母乳的香甜。
“公主……公主……我……”
“怎么了呢……怎么又叫人家了呢……”
并不是少年故意地在叨扰起落正欢的公主殿下,而是……古灵精怪的少女突然压下腰来、几近是贴着他的胸腹的耸动,又差点儿让他的肉棒熬不过这次猛然的快感突袭了……被强行压下的肉茎只能死死向上贴住水嫩多汁的穴壁,而面对近乎是少女半个身子的重量,再是坚强的肉棒,也不可能抵御得了那明明无比柔软却又无比深重的碾磨;更别提,这样蚀骨的软磨几乎是直接正对着他热得发麻的铃口,一点点儿榨干了他腰身所有的耐力。
“公主……您……不……不呜……”
公主殿下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用香香软软的亲吻来堵他的嘴了……
“如果……嗯呣……如果……哈……如果你想要射出来的话呢……要、嗯呣……要一起……我、我们……嗯呣……嗯……唔……我们一起哦……”
如果不是为了多说上一两句情话,少女是真舍不得离开男孩的嘴唇啊。
他的可爱似乎超出了自己原本的想象,他的心情……还真是、好有意思……如果她是以吃掉人类的心为生的妖怪的话,身下的这个男孩子的心,应该会特别特别美味吧?
“……呵……公、公主……我……呵呃……”
最后一口能用嘴巴获得的新鲜空气,也被月之公主的芳唇给夺占了;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津液的香甜与细舌的柔腻。
少年暂时还不会因为缺少氧气而昏厥,但口喉被深吻的愉悦,和呼吸困难时颅内的混乱,只会导致那爆发的冲动离得越来越近……
但是,脸蛋烫红得不像样子的公主殿下,好像……又一次先于少年颤抖着高潮了呢。
公主殿下自己也没料到,自己是在哪一刻突然就去了的呢?
是被那根……热热的东西冷不丁地又戳中了一次舒服的位置吗?
还是在咬着他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尖的时候呢?
又或是,因为他慌乱时不经意间握紧的手指吗?
好像哪里都是契机,好像自己真的没法忍住……他的肉棒,他的唇舌,他的指尖,还有他被强吻得喘不过气来的轻哼,一切都让少女从身体到心灵满足极了;满足得穴心潮水喷涌,满足得心脏和子宫都跳动不已。
温热的潮浆刹那间冲淋过了少年的整根阳物,溢出穴口的热汁,一股脑的全都淌过了正砰砰直跳的卵袋……
这又如何教少年能抑止下那股可怕的冲动呢?
咕——唧~……咕唧~……咕唧~……
哪怕已经美得泄了身子,公主殿下的玉躯也从未停止上下的耸动,仿佛无尽的爱液随着肉体间的冲撞发出的拍溅声也从未止歇;但从少年颤缩不止的精囊里涌出的、穿过被高潮时无比紧狭蜜径热情箍住的肉棒后,势头似乎一点儿不减的大股浓精注进月之公主的花穴深处的响动,居然是如此地清晰可闻。
被顶压得酥麻至极的底壁穹窝早就几乎沦为了粗圆龟首的形状,股股热精冲刷之下,一并与那被内外一齐刺激许久的饥渴宫颈将少年的肉棒柱头缠压得愈发逼仄;精液的射流无处可去,填满小小的穹窿后只能流向少女等待多时的子宫口;浓厚热浆喷出尿道口后,自上而下漫过男孩的整个龟头,纷纷涌向了离得最近、吸得也是那样之亲密的柔韧浅凹;于是,数不清的浓浓精种,最终还是在依然不曾止歇的欢爱碰撞中,一滴滴灌满了公主殿下的娇贵宫房。
可是啊,随着贪欢的潮后子宫被注满,那挂满香汗的细柳腰肢越来越软、塌得越来越无力的辉夜殿下,还是在继续艰难提起腰臀、又砰地沉下……直到小巧脆弱的宫腔被撑得一滴也吞不下、宫壁被撑得酸麻胀疼,从脊髓到腰肌全都失了气力,终于肯静静放松下腰背的少女,却又悄悄伸长了裙下的玉腿,从少年的腿弯下收绞紧了他的腰膝;先前缠抱着他的玉臂也愈加难舍难分,磨蹭得少女自己硬挺的乳头舒服得渗出一滴又一滴香甜的乳汁,把二人的胸口完全染白、打湿,压得源自月之公主的珍贵母乳一直流到二人身体相接处的边缘,流到凌乱的床单上,除了能让此等激烈的欢爱氛围更为煽情外,便白白浪费掉了……那双湿嫩的朱唇,更是已经许久未与少年分离,此刻只会吸吻得更为用力,更为深情,更不愿放弃一分一秒与他缠绵的时光……
少年总会在永远亭这里学到很多东西;他向铃仙姐学会了如何单独走出这片竹林,他从兔子们那儿知道了许多关于这间诊所的主人们身为月人的奇事,他还成为了救过他好几次的医生暂时的学徒,至少,他已经认清了人类骨骼的每一块。
而今天他所学会的,是……
若能与女孩子一起攀上爱欲的巅峰,在那时,彼此紧紧的相拥热吻,真的……好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而那让人心跳停不下来的感觉,竟是如此难以置信。
即使他并不是不会死掉的蓬莱人,持续了不知有多久的深吻早已掏空了他大半的呼吸与肺中残存的氧气,若是没有对面的少女在无数次的舌尖交缠中从喉咙里传过来的一星半点儿香息,他感觉自己估计早已昏厥;但,无论是谁,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即使也许肉舌间磨动时的每一滴津液已经交换过,彼此的嘴巴里每一处都已经被浓情蜜意地舔舐过,但好像……还是远远不够。
肉体交合最深处的情色汁液喷涌了有多久,二人被白花花的滴答母乳浸湿的身体在一同高潮后震颤了有多久,彼此的互相紧抱不放的湿吻只会延续更久的时间……吻到口水溢出嘴角,打湿耳畔的一片又一片床单;吻到紧闭的眼眸止不住欢呼的热泪流过眼角,直接将所有的隔阂全部融化……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去吃午饭呢?今天打算饿着肚子过一整天吗?”
谁也不知道屋门是什么时候被拉开的;但颇具冷意的话音,还是很能将两位差点儿亲死在床上的少男少女拉回现实的。
激烈的浪潮早已过去;热吻在口水丝线的绷断间止息,骑在少年身上好久了的辉夜,怅然若失地翻下身来。
吻后的深喘间,稍一抬眼的公主,看见的是老师面无表情的冷颜……于是,再任性的她,也只好“保留意见”了。
“优昙华,把两个人的衣服剥下来拿去洗了;最好不要耽误午饭时间。”
抚耳窘笑的月兔小姐,自然也是带了用来更换的衣物;只是,不容她怠慢哪怕一秒的指令,也意味着辉夜与少年得在医生和月兔面前“大摇大摆”地更衣了——不过,反正什么都被看光了,也就无所谓了吧?
心骄气傲的公主殿下尤是如此,晃晃悠悠爬起来的她,似乎有些不满呢……
“永琳啊……什么意思嘛,有必要这么……哼!乌冬酱不要过来!我自己……”
双手随意一拉,沾满淫浆和母乳宽大袍服顷刻间整件便落了地;一丝不挂的优美身姿,就这么避也不避地挺起胸来在好几双眼睛面前晃悠。
那是何等梦幻的场面呢?
红霞满面的少女,亮黑如瀑的长发垂在身后,雪白若玉的身子滴答着透明或乳白的浆液……
一扭一扭地没走出几步,就双脚一软地跌坐在地。
“乌冬酱,永琳……帮、帮我一下……”
楚楚可怜的公主殿下,好像真没想到自己会没力气到这种程度哦?
而少年呢?
其实,那时候两眼还都是黑着的他,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以及,接下来的几天,他穿了一整周的大了好几码的衣褂——那怎么看都像是铃仙姐穿过的制服。
然而,这周的学习量和工作量愈发加重了他没有心思去想这件事了;而且,换个角度去想,至少,在这里工作可以做到一周都不用出门……
洗好的衣物在少年这周末离去前还给了他;虽然他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那应该不是有多脏的衣服留到现在。
反正,心里好像解开了什么、又少了一份压抑的他,没有过多地去用这个问题困扰自己,只是趁着夕阳加快了脚步,赶在了太阳落山前回到了神社。
“哟,你的口袋里怎么会有我没见过的东西?是什么呢?”
如无数个周末的傍晚换上睡衣的少年,忘记了告诉巫女姐姐自己的衣物不用和往常一样帮他洗掉;于是,在洗濯衣物前试着从口袋里掏出忘掉的东西的博丽,拿出来一个用纱布包好的小包裹。
完全对这个包裹没印象的少年,自己也好奇了起来。
解开纱布的话,嗯?好眼熟的……
似乎是被什么浸湿过又干透了的红纸。红纸……
额,怎么会是……
少年似乎猜着这是什么了;可是,舌头突然打了结的他,一句插嘴的话也说不出来。
“嗯……欸,居然是条手帕呢……而且,好像还是爱丽丝做的……”
“是给哪个女孩子的呀?”
灵梦似乎不用猜都能知道这件东西是要去做什么的。
笑盈盈的少女半俯下上身,朝少年凑近了那张美得能随时抓住任何人心绪的脸;红了脸的少年不敢去看巫女姐姐的眼睛,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实话。
“其实……其、其实……是想给那位月之公主的,但是,出……出了点意外,连我自己都忘了没把东西给人家……”
“那明天就去给别人,不好吗?”
“嗯、嗯……好,明天反正也有空……”
一把把东西塞回少年的手中,似乎颇有兴致的巫女心生了几分乐意,晃着脑袋绕了几步;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步履忽然停下,一声鞋跟敲地的“啪嗒”声后,此时显得是那么可爱的少女,玩闹似的地跳到了少年身后。
巫女姐姐的双手轻抚上了他的双肩,是打算……?
又是咯咯一笑,少女忽地从一边向前探出了脑袋;在可感受彼此额发的亲昵距离,与浑身一怔的男孩四目相对。
“要我陪你去吗?”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