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秋十月,寒风瑟瑟。
放眼望去,港区里早已不见往昔的蓬勃景致,落入眼中的尽是不堪。
我站在提督府的厅堂,堂前冷冷清清的,哪还有百日前的热闹景象。
翻开卷宗,那上面的字迹清丽俊秀,也正如它的主人那般俊美。
提督大人,已经有三月不见,叫白雪甚是想念……
“辉夜姬?辉夜姬?”
一阵呼喊声将我从回忆推向现实,我应声抬头,只见一位少女站在几步开外看着我,莞尔。
她正是特型驱逐舰一番舰——吹雪,同时也是我名义上的姐姐。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自从提督失踪以后,港区里的事务详尽都由高层彻底接手,提督府如今也鲜少有人拜访。
“辉夜姬,姐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你会在这里,都说睹物思人,这是又在思念提督大人了吧。”她笑着迎了上来,挽住我的胳膊。
“姐姐……”听见她主动提到提督,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提督大人还这里的话,又岂会轮到高层那些欺压姑娘们。
“走吧,跟姐姐买点食材,今晚得给妹妹们做点好吃的,大家已经有好久没有聚一聚了。”见我踌躇,她又挤出一张笑脸,“好啦好啦,辉夜姬,提督大人福大命大,他若是还在这里,肯定也不想看到你愁眉苦脸的样子。”
姐姐看上去大大咧咧,有时还会跟个笨拙的孩子似的惹出笑话,可我知道她其实也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
如今提督大人下落不明,我也得打起精神,不能再让姐姐担心我了。
“好啊姐姐,不过嘛……”
“不过什么?”
“不过姐姐,下回咱能不能把纳豆和黄豆分清楚点,我还记得上回姐姐明明买错了东西还死不承认,愣是硬着头皮把一整盘纳豆全部吃光光,噗嗤,啊哈哈哈。”
“好你个辉夜姬,敢戏弄你姐!”
“姐,我错啦!”
二人在一片嬉闹声中结伴而行,压在心头的阴霾似乎已经消散,提督府中又久违地响起了欢声笑语。
临近傍晚,我和姐姐才提着大包小裹满载而归。
“啊啊~好重啊!”我拽着包裹狼嚎道。
“还不是你自己贪嘴,非要买那么多沙丁鱼。”姐姐忍不住白了我一眼,见我的额头已经密布细汗,她又把东西放下,取出手帕在我的脸上擦拭了一番。
“嘿嘿,还是姐姐对我好。”我会心一笑,默默注视着眼前这个年龄、面容都与我相仿的女孩,。
曾经几时,我就像小尾巴一样总爱跟在姐姐的身后,她去哪儿,我便去那儿。
后来她变了,我也变了,她从以往的天真无邪变得成熟果敢,成为了真正的[姐姐]守护着姐妹们,而我,也在一次次蜕变后发现,维持我和姐姐的绝非所谓的亲缘关系,而是真正的[羁绊],亦如我们姐妹二人对提督的感情那样,不可割舍。
“少嘴贫。”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忽然从身后传来了并不和谐的男声,“呦,这不是吹雪姐妹么?买这么多东西是准备今晚招待小爷?”
这猥琐的声音只有可能港区司令家的“二千金”,坏了,怎么会碰上他?
我和姐姐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正是那位肥头大耳的“二千金”和他的随从。
以前港区里的内外事务,无论轻重缓急,提督大人都必定躬亲为之,高层意欲夺权,几次三番从中作梗却都无功而返。
而在提督大人失踪以后,这些高层竟不顾一众舰娘的反对,公然收归了提督府所有的职权。
自此,整个港区都彻底沦为了他们的囊中之物。
至于为何戏称他为“二千金”,大概是因为这位“小爷”向来玩世不恭,骄横蛮纵,又天生一副娘娘腔,活脱脱一副富家千金样,甚至还屡次骚扰港区里的姑娘,完全不招人待见。
“佩丹,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我没好气地问道。
“这话说的,这港区本就是我父亲的地儿,我在自家转悠还需要向您二位报备不成?”佩丹一边说一边走近,走到我们跟前时才停下。
这里离我们的居舍只有几步之遥,可司令的府邸远在数里开外,佩丹怎么可能“随处转悠”转到这儿来了,他分明是来找茬的。
饶是我和姐姐心知肚明,却都不好发作。
“佩丹,我们与你并无过节,也无心得罪与你,不如就此打住,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姐姐将我拦在身后,正色道。
换做是以前的姐姐,恐怕早就上去怒斥佩丹“无耻之徒”云云了。
如今的姐姐在失去了提督大人的袒护后,不再意气用事,她学会了隐忍,也学会了顾全大局,为自己,更是为了港区的姐妹们。
佩丹听见姐姐说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神色缓和了些许,“几日不见,连吹雪小姐都如此得体大方了,实在是让小爷我刮目相看啊,不如咱们“深入”了解了解,看看我们的吹雪小姐是不是里里外外都变了个样,哈哈。”
“够了佩丹,你不要得寸进尺!”听见佩丹嘴上占姐姐的便宜,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鼻子呵斥了两句。
“白雪。”姐姐制止了我,原本挽在我胳膊上的手缓缓垂下,最后与我五指相扣紧握在一起,“好了,听我的,不要被他几句话就给激怒了。”
姐姐转过头来默默注视着我,湛蓝的一弯眼眸里洋溢着无限的温柔,那是我从来都不曾注意过的,怪不得提督大人之前总爱夸赞姐姐的眼睛漂亮,就连那荡漾在长夜之中的星河较她相比都要黯淡些许。
“嗯,姐姐……”
见我情绪平复下来,姐姐这才放心地把视线重新投向“二千金”,“佩丹先生,有什么事不妨就在这里说了。”
“总归还是做姐姐的得体大方些,小爷我也不想为难二位,看你们姐妹俩买的食材如此丰盛,想必贵府今晚也得是大宴一场,不知肯不肯接待小爷我啊?”佩丹说话时,甚至连脸上的两滩肥肉都在跟着一起飞舞,他虽用的是敬词,可骨子里那股傲劲却看得人着实反胃。
“当然可以,寒舍随时恭候,只要佩丹先生您不嫌弃就好。”姐姐很爽快地答应了,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姐姐!”难得的日子,怎么能容许这种人来打扰我们姐妹?
“白雪,听姐姐的话。”姐姐瞪了我一眼,再无奈又能如何,我也只能怏怏地别过头去。
“那就一言为定了,今晚一定来捧场,到时你们姐妹二人可得好好地伺候伺候小爷我啊,哈哈”
说完,佩丹又走上前来,趁我一个不注意,用他那只肥猪蹄在姐姐浑圆的臀瓣上捏了一把,随后扬长而去。
“你!”
“白雪,随他去吧。”
“可是这个混蛋欺人太甚了,他竟然对姐姐你……我气不过,明明连提督大人都没有碰过姐姐那里。”
姐姐没有回应我,只是长叹了一口气,提起满袋子的菜蔬肉果示意我跟她一块回去。
“回去吧,快天黑了。”
“嗯……”
如果提督大人还在的话,姐姐和我还会受这种委屈么?
真是毫无意义的假设呢,我内心嗤笑到。
口口声声向提督保证要保护港区里的大家,可离开了提督以后却连自己的姐姐都保护不了,白雪啊白雪,你真是个既可笑又可悲的人呐。
似乎是觉得我仍然心有怨气,姐姐又说:“安啦,你看,姐姐这不也没损失什么嘛。”
“姐姐,对不起。”
“傻丫头,只要大家都能平平安安地等到提督大人回来的那一天,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太阳拖着蹒跚的步子缓缓沉入西边,将薄暮的余辉洒向大地,照在心事重重的二人身上。
“锵锵,我们回来啦!”
“姐姐!”我和姐姐刚一进门,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深雪突然就来了精神,“唰”地一下扑了过来,“吹雪姐姐和白雪姐姐出去也不带上深雪,还回得这么晚,我都快饿死了,哼……等等,你们都买了些什么好吃的呀?”
看着眼前这孩子原本气鼓鼓的小脸在觅见美食后突然转变的样子,我心情大好,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颊。
“啊啊~白雪姐姐别掐了,脸都要肿了啦。”
“小馋鬼,就知道吃,这样下去你的吨位都快逼近重巡了。”姐姐也被逗乐了,随口打趣道。
“呀,姐姐和白雪回来了,看来今晚吃得会很丰盛嘛 。”三人闻声望去,发现初雪从浴室走出,身上裹了件浴衣,看样子应该是运动后洗了个澡,她一直有锻炼的习惯。
“既然大家都在,白雪,事不宜迟,赶紧一起准备晚餐吧。”
“嗯,姐姐。”
白雪我作为四姐妹当中的厨艺担当,各类料理自然都是不在话下,虽有王婆卖瓜的嫌疑,可烹制出来的食物就连提督大人这样口味挑剔的食客都能赞不绝口,这让我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说到提督大人,我时常会想起,来自东方古国的他时不时就皱起眉来,向我抱怨港区里的华夏菜不够正宗,就比如这东坡肉吃起来完全没有家乡的味道,而那时我也只是笑着附和他。
盯着眼前的新鲜猪肉,我有些出神。
提督大人,这一别,一晃便是数月,您最爱的东坡肉,白雪终于学会做了,我多希望您能回来尝一口,哪怕得不到您的赞赏。
为什么我没能早点学会呢……
鼻尖一酸,我险些哭出声来。
“辉夜姬,怎么在发呆呢,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让我来吧。”
“啊?啊!没事,应该是昨夜没休息好。”姐姐的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我生怕被她看出端倪,于是收起情绪,尝试转移开话题,“那个,姐姐,白天咱们答应了佩丹,万一过会儿他带着人过来闹事该怎么办?”
闻言,姐姐的眉梢降了几分,脸上的笑意也在渐渐消失,“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不提这事了,来,我给你打打下手。”
“嗯。”
约莫半个钟头,在我和姐姐的共同努力下,所有的菜肴都已经烹制完毕,端上了餐桌。
香煎沙丁鱼,红烧东坡肉,禾道寿司,咖喱乌冬面,各类兽禽烧烤,海鲜刺身,应有尽有。
“呼~白雪的手艺果然还是那么棒。”初雪已经迫不及待了,抓起一块寿司就往嘴里送。
“初雪,看看你这吃相,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港区连姑娘们的伙食都供不起了。”姐姐吐槽道。
“这也怪白雪,都是她养刁了我的口味,害得我吃其他的东西都觉得食之无味,时间一长自然也就容易饿了。”
“唉?怪我?好一个初雪,都敢戏弄我了,你别跑!”见我作势起身,初雪举起手连连“求饶”,逗得一旁的姐姐也忍俊不禁,气氛好不欢乐。
忽然,从上桌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的深雪又取来一对碗碟,将各式菜品都夹了些许,盛放在碗碟里,然后推向一旁。
“深雪,你这是……”
“既然是大家一起的聚餐,那怎么能忘了提督大人的那份呢,就算姐姐们都忘了,深雪也会记着提督大人,深雪一直相信,提督大人一定会回来,尝到白雪姐姐亲手烹饪的东……东坡肉的,嗯。”
我和姐姐听完深雪说的话,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初雪也低着头轻咬手指,大家的心里五味杂陈,埋头吃着自己碗里的菜肴。
深雪,平日里总表现得傻傻的一个小丫头,却一直在内心深处留着提督大人的位置,其实我们也何尝不想念他。
好一晌的功夫,初雪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正是因为思念着提督大人,所以我们才更应该过得好好的,不让他担心才是啊。提督大人是笨蛋,连告白的方式都戳不到点子上,深雪也是笨蛋,连这点也想不明白。”
几人面面相觑,我笑了,然后姐姐也笑了。
“好了,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为了提督大人,也为了我们自己,大家快点开动吧,这顿饭我和白雪可是花了好大功夫的。”
酒过三巡后。
“呃,好饱。”
“你看这个深雪就是逊啦,才吃了一碗乌冬面就不行了。”
“饭菜好像准备得是有点多了,不如去把特驱的其他姐妹也叫过来一块尝尝吧。”
“我去吧。”深雪自告奋勇道。
“深雪,别忘了把白露和时雨也捎上。”
“知道啦。”哒哒哒,深雪踩着木屐准备出门,可刚到门口就被人堵住了去路。
“呦,是深雪妹妹啊,这么火急火燎地,是赶着接待客人么,这可真叫小爷我受宠若惊啊,只可惜小爷我对你这样的小姑娘着实没有兴致,你姐姐呢。”开口便是一贯油腻的荤话,除了佩丹那个娘娘腔还能有谁?
“姐,姐姐……”深雪明显被这阵仗吓到了,连退好几步躲在我身后。
“别怕,有我在。”
佩丹跟进了自家似的大摇大摆地走到我们的面前,丝毫不显得生分,一对鼠眼四处扫荡,最后落在了深雪为提督大人腾出的那份碗碟上。
“嗨呀,没想到诸位如此关照小爷,还提早替我备好了饭菜。”说着说着,佩丹朝着那碟料理伸出了手。
“不许你碰提督大人的东西!”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身后的小家伙突然发作,冲着佩丹吼出声来,顺势一把将他肥硕的身躯推倒在地。
突然的意外让佩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在随从的搀扶下他才勉强起身,模样十分滑稽,躲在一边的初雪见了都忍不住偷笑两声。
“佩丹先生,您面前这份料理包含的是深雪对于提督大人的浓浓爱意,家妹年幼尚不如您这般深谙人情世故,她对提督大人的情感要真挚纯粹得多,还望您能够多多海涵。”姐姐见势不对,连忙起身替深雪推脱。
佩丹鼻头一抽,却还是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哈哈,怎么会怪罪我们可爱的深雪妹妹呢,鄙人这次拜访贵府其实是因为特型驱逐舰的相关事宜,特请吹雪小姐来寒舍交流交流,我想,吹雪小姐不会不答应吧?”
呵,商讨事情还需要在这个时间点专程找上门来么?真是个用心险恶的男人,即便我和姐姐都知道佩丹没安好心,却都对此无可奈何。
思索片刻,姐姐毅然答道:“行,我跟你们去。”
“姐姐!”你不能去啊!佩丹那混蛋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白雪放心,姐姐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笑颜刺得我心疼。
姐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强颜欢笑。
不只是我,就深雪也意识到不对劲,望向姐姐的眼神愈发地急切,而初雪也不再表现得漫不经心,她甚至已经“无意”摆好了战斗姿态,只需一瞬便可近身取下佩丹的项上人头。
——但我们几人依旧是无动于衷,如果对佩丹不利的话,恐怕我们特驱乃至整个港区的姐妹们都会……
“好,我等你,姐姐。”
听到我肯定得答复,姐姐这才放心跟佩丹离开。
我追出门外,只看见一行人将姐姐推上车后,扬长而去。
姐姐……
姐姐被带走后,三人也没有什么胃口了,吃了两口后便草草结束了晚餐。将剩余的食物都放进冰箱后,我一个人坐到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
深雪不再像往常那样拿起她的游戏机,而初雪也失去了捉弄她的兴致,谁都不知道姐姐在司令的府邸会遭遇些什么,一时间我们这个小家都变得死气沉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时针慢慢爬到了深夜一点,困意袭来,三人明显都有些支撑不住了。
“白雪姐,我好困,先回去睡觉了,吹雪姐姐回来的话一定要叫我哦。”
“深雪等等,我也一起,白雪,这里就拜托你了。”
“嗯,你们先睡吧。”
两人离开后,我索性连电视电源和大厅的灯光一并关掉,躺在沙发上合上双眼。
没多久,从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有人开门进来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依稀能分辨出来这个身影是个女生,啊,是姐姐,姐姐回来了。
我正准备起身喊住她,却发现姐姐径直去了浴室,全程连灯光都没打开,就好像不想被人发现一般,而且姐姐刚才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别扭。
联想到傍晚时分佩丹对姐姐的无理举动,我很难不联想到些什么。
难道姐姐她……不,不会的,姐姐把自己的清誉看到比性命都重要,怎么心甘情愿同那种人渣苟合?
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还是放不下,我想都没想,直接冲进浴室打开电灯。
“姐姐!”刚一进门,我便看见姐姐正坐在木凳上,努力地脱着自己的白丝长袜。
她已经脱下了一只,光溜溜的美足裹上了一层白浊的浓稠液体,看起来格外地突兀,另一边同样也并不乐观,穿在脚上的小半段丝袜像是被什么浸湿了似的,从小腿一直绵延至足底,难怪刚才姐姐走路时会像打滑了一样。
姐姐吓了一跳,她似乎并没料到我会进来,“别过来白雪!”
“姐姐,你……”我没有理会姐姐说了什么,直接走到她跟前半蹲下来。
“别看,白雪,求求你转过头去,我,我……”宛如一个做错事被家长发现的孩子,姐姐低着头恳求我离开,连说话都带着丝丝哭腔,这还是我三个月来第一次见到姐姐如此柔弱的一面。
“姐姐,你老实说,是不是他们为难你了。”见我如此开门见山地问到,姐姐的眼神下意识躲闪了。
“我,没有,你别问了,快回去睡觉吧,我……唉?白雪,把我脚放下来啊!”我不顾姐姐的闹腾,凑近她的小脚丫。
唔嗯,刚一靠近就闻到一股石楠花花香般的腥味,我试着用手抹了一点,跟鼻涕似的,这种东西好像是……男人的精液?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那群混蛋真的对姐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放下姐姐的脚,起身,伸出手把她揉进怀里。
“姐姐,白雪我就在你身边,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白雪,佩丹那个混球有没有强迫你做什么?”感受到怀中之人在微微颤抖,我的心仿佛都在滴血。
那场变故之后,姐姐就像是换了个人,可我明白,这不过是她为了保护港区里的姐妹而披上的一层名为[坚强]的外衣罢了。
“没有,你别问了,听姐姐的,睡觉去。”姐姐还在逞强,双臂施力想要将我推开,却被我死死搂在怀中,动弹不得。
“好,好,白雪不问了,姐姐,若是想哭那就哭出来吧,别说我了,姐姐这幅样子就是叫提督大人见了都得心疼。”怀里的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静默着倒在我的怀里。
不一会儿,我便听见缕缕啜泣声从这具单薄的身体里飘出,在这深秋的不眠夜里,难免有些凄清。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拍了拍姐姐的后背,任由她跟个孩子似的向我哭诉。
“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提督大人,您现在究竟在哪里啊,吹雪好怕,好想念您啊……呜呜。”
“不怕不怕,提督大人不在了,就让白雪也成为提督大人那样的人,成为值得姐姐信赖的人。”
“白雪……”
相拥许久后两人才舍得分开,我慢慢松开姐姐的身子,发现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姐姐湛蓝的双眸里泛起阵阵涟漪,似那茫茫戈壁中的一弯月泉,惹人生怜。
待到姐姐的情绪稳定下来,我才从她口中得知,佩丹竟要挟姐姐用玉足给他那肮脏下流的阴茎做了整整几个小时的足交,还把精液射进姐姐的丝袜和鞋子里,强迫她穿上后从司令府走回居舍。
我简直不敢相信姐姐都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姐姐的小脚十分的敏感,尤其是那对弓形足底,平日里即便只是被我轻轻触碰一下都会有很大反应,可今天这双水嫩的脚丫子却被拿来侍奉佩丹身下那根丑陋之物。
“佩丹他,他当时就抓着我的脚,先是用舌头舔过一遍我的脚掌,然后逼迫我用双脚在他的那个上面来回套弄,我只记得他射了好多,我的脚上,丝袜,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精液,呜呜呜……提督大人对不起,吹雪做了出格的事,都是吹雪不好。”
“怎么会呢,姐姐。”我抬起手拭去少女眼角的泪花,“姐姐分明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人啊。”
“真的吗?”
“真的,而且我也绝不会放过他的。佩丹,你欺人太甚了。”倘若提督大人还在的话,怎会容许这种人物在港区横行?
“不,白雪,不要去,佩丹答应我的,今晚过后,他都不会再为难我们姐妹了。”见我起身准备离开,姐姐有些慌忙地拽住了我的胳膊,注意到我错愕的目光后,她又连忙堆出一张笑脸。
“姐姐已经把问题解决了,以后大家还能继续安心地在港区生活,放心吧,你老姐我可是通晓“爱”与“正义”的少女魔法使啊。”
姐姐故作欢颜,甚至还摆出剪刀手的姿势,仿佛这样便能使我悬着的心松懈下来,可她愈是如此,我的心愈是彷徨不安。
——靠牺牲自己换来的一夕安寝,真的能长久么?
倘若维持这份“安定”的代价极其高昂,昂贵到这个代价甚至就是姐姐自己,昂贵到姐姐宁愿独自一人担下所有也不愿同姐妹们倾诉呢?
不,我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我已经失去了提督大人,凭什么还要夺走我最后的挚爱!
提督大人啊,您此刻又身在何处?处境可还安好?如果是您的话,一定能带领我们披荆斩棘、走出困境吧。
谁又能告诉白雪,我们姐妹四人的命运又究竟会走向何方?
我的心里没有答案,思绪密乱如麻。
“姐姐,我不走,我去给你烧壶水泡脚,洗洗风尘。”纵使心中不甘,姐姐却仍要扮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我已经不忍心再看见姐姐受到丝毫的伤害了。
洗净身子后,我领着姐姐去了她的卧室,不幸中的万幸是,我能确认姐姐的完璧之身尚在。
时隔多年,姐姐难得再次与我同枕共眠。
她蜷着身子缩进被褥里闭目养神,只留下半颗小脑袋在外面。
即便隔着睡衣,我也能感受到姐姐贴在我胸口时呼出的阵阵热气,明明白天还是独当一面的大姐姐,可被剥开表面那层伪装后,露出的却还是那个浪漫笨拙的孩子。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褪去睡衣,将姐姐揽入怀中,就贴在我日趋饱满的胸脯上。
嗯~胸口好痒,我低头一看,原来姐姐正含着我左乳上的嫩芽,跟个孩子似的吸吮着。
我并没有阻止姐姐,反倒抱得更紧,恨不得直接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辉夜姬,别走,别离开我……”姐姐喃喃道。
“不会的,白雪会一直陪伴在姐姐的身边。”今后,也请让我成为你的依靠吧,姐姐。
夜深,二人相拥入眠。
翌日清晨,我被一声娇吟给突然惊醒,朦胧的睡眼才刚睁开,就看见躲在被窝里一脸羞红的姐姐。
“辉,辉夜姬,昨晚我都做了些什么啊?”姐姐盯着我胸口那对初具规模的小乳鸽,神色慌张地问道。
“昨晚啊,姐姐也没做什么呀,无非就是含着自己妹妹的乳头,一边吸一边哭,跟个小孩子似的,好难哄哦。”说完,我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胸,将姐姐的小脸埋进我的胸脯。
近距离端详姐姐通红的脸颊,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好多,姐姐从那个整天“爆裂魔法”个不停的魔法少女转变成如今这位正经大姐姐的同时,也拾起了身为一个女孩子应有的羞耻心,可不论如何改变,她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那个姐姐。
“辉夜姬,你,你怎么能……”
“呜呜呜,好伤心,姐姐昨夜明明那么饥渴,舔得妹妹我好舒服,结果今早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想不到妹妹我终究还是错付了。”这么可爱的姐姐真的让人忍不住挑逗一番。
“唉唉唉?我,我没有,哇啊啊——这回跳进太平洋也洗不干净了!”慌乱间穿上衣服,姐姐直接夺门而去。
望着姐姐离去的身影,我发自内心地感到欣慰,希望那件事不会在她的心中留下阴影。
好了,既然姐妹之间的游戏时间已经结束,那我也该处理正事了。
刻意避开姐姐她们,确保自己的行踪不会暴露后,我驱车来到了司令府。
“在下特型驱逐舰二番舰白雪,想拜见贵府二少爷,请转达给他。”
在佣人的牵引下,我见到了佩丹。
即便是残秋时节,在佩丹的园子里依旧能够问到一股淡淡的芳香,不如脂粉那般浓烈,亦不似花香那般淡雅。
“你们先退下吧,我有事跟这位小姐谈谈。”此时正值下午茶时间,佩丹十分惬意地躲在自家的后花园里陪着女眷玩乐。
与其说是女眷,倒不如说是女奴——只见那两个女人正浑身赤裸地在佩丹周围爬行,完全不在意众人的目光,身上虽被粗绳捆绑着,却丝毫不影响她们如狗彘般跪扑在佩丹身前摇尾乞怜,尽管她们能得到的只有佩丹无情的淫虐。
港区里的姐妹在前线同深海拼死作战,换来的却是这群虫豸纸醉金迷的荒唐生活,我内心中对佩丹的厌恶又多添了几分。
“白雪小姐是吧,记得咱俩昨天还碰过面,也是一匹烈马,小爷我很是欣赏,不如……”话音未落,我便先行一步闪到佩丹身边,五指死死掐住他粗壮的脖颈。
“佩丹先生,白雪烈马与否先放在一边,您总该为昨夜对我姐姐的无理之举付出一些代价吧,竟然强迫姐姐做出那种事,这可让白雪十分困扰呢。”虽然我已经在努力克制着,可依旧藏不住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怒意。
佩丹像是早已预料到似的,笑着把那只肥手搭在我的手背上,“白雪小姐,我可冤枉啊,分明是你姐姐自己上来求着服侍我的呀。”
“呵,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姐姐她怎么可……”
“不妨听我把话说完。”佩丹不由分说地打断了我的话,“最近港区军费大大缩减,家父不得不裁掉一批舰船,本打算将你们吹雪级全员裁退掉,昨晚找上吹雪小姐也正是为了商议此事。这可是吹雪小姐哭着喊着恳求我向家父求情的,说自己什么都愿意做的。我只是顺水推舟罢了,怎么到了白雪小姐这儿,我倒成了恶人了?”
“你!”我已经大致明白了,如今司令权倾朝野,又对佩丹这个独子钟爱有加,所谓的军费问题可信度如何根本无足轻重,因为完全没有人能对他们提出质疑。
而佩丹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以裁军为筹码,逼迫姐姐就范。
姐姐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妹几人颠沛流离,彻底失去与提督大人再会的可能性。
佩丹,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恶毒的人?
“好,那你究竟要怎样才愿意放过我姐姐?”
“早就听说白雪小姐善舞,各类神乐都不在话下,不知白雪小姐可否专程为我舞上一曲?”
就这么简单么?
带着满腹的疑惑,我还是简单跳了一支巫女神乐。
我虽[善舞],却并非所有人都值得我这么做。
除了提督大人,我从未在其他异性面前跳过神乐舞,更何况还是佩丹这样卑劣的男子。
可一想起姐姐的遭遇,只要能保护到大家免受这种委屈,跳支舞倒也算不了什么。
一曲舞毕,佩丹没有吝啬自己的称赞之词,可在他猥琐的笑容下,这些说辞却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那赤裸裸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荡,怕是恨不得直接钻进我的裙底一睹内里的风光。
强忍着把他的头颅拧下来的冲动,我问道:“佩丹先生,白雪已经跳完了,您觉得如何呢?”
“嗯,很好,不愧是白雪小姐,起承转合,尽态极妍,远不是妓厅那群寻常舞女能够媲美的,哈哈哈。”眉飞色舞地称赞着舞姿的同时,佩丹也在不断向我走近。
“啪”的一声,一只肥厚的手掌落在了我那半颗臀瓣上,仅隔着层内裤缓缓揉捏起我的臀肉来,由缓入急,一步步试探着我的底线。
我甚至能感受到臀肉在佩丹的手里变化着形状,细嫩的肤肉从他的指缝溢出,填满五指间的每一处空隙。
果然,所谓“赏舞”不过只是醉翁假意,我这副肉体才是佩丹真正在意的东西吧。
即便佩丹大胆的举动令我气愤不已,我也只能默默忍受着,倘若现在就同他撕破脸皮,不但之前所做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甚至连吹雪她们都可能会受到波及。
以司令府目前的势力,我相信佩丹的那句“吹雪级全员裁退”绝非空谈。
对不起,提督大人,白雪也不愿这么做,这副身体明明是只属于您一个人的,可白雪却容忍其他男人玷污了她。
但是,有些东西比尊严更加重要,那便是我们姐妹之间的[羁绊],白雪决不能坐视不理,让姐姐再受到丝毫的伤害了。
当然,这些都建立在佩丹尚未触及我的底线的情况下,如果他真敢走到那一步的话,白雪也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见我抿着嘴唇默不作声,佩丹的动作愈发地肆无忌惮,他并不满足于仅仅侵犯我的臀部,转而袭向更私密的部位,与此同时第二只手也加入了对我的征伐,一对手掌在臀肉上揉搓个不停。
眼见就要碰触到最后的高地,佩丹似乎是觉得不过瘾,又伸出手指,从耻骨始发,轻车熟路地剥开了我的阴唇,哪怕两者之间有层内裤阻隔着。
“嗯~”
我有些吃痛,阴道不自禁地收缩着,这才发现原来佩丹的手指连同小截内裤都早已一并没入小穴,险些毁掉我作为处子的象征。
布料裹挟着两根指节,在我肉褶遍布的穴壁上来回剐蹭。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将佩丹推开。
“佩丹先生,难道连这种事也算在您所说的[舞上一曲]的范畴当中么?”
见我面露愠色,佩丹仍旧恬不知耻地向我靠了过来,“呵呵,误会了,白雪小姐当真是上帝赐予人间的稀物,舞姿翩翩然若惊鸿,哪怕只是瞥上一眼都叫人流连忘返,像这般美丽的躯体,佩丹难免会……”
“我没有时间陪您说那些客套话,佩丹先生,您想看的,想做的,白雪都一一满足了,还请您从今往后都不要再纠缠我们姐妹了,不然……”
“不然如何?”佩丹顿了顿,示意女奴取来一台掌上电脑,递到我面前,“莫非白雪小姐真的认为自己有回旋的余地么?”
“这是……”只见显示屏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佩丹惬意地躺在椅子上,双腿大开,一位衣冠不整的蓝发少女正跪坐在他的胯下,忘我地侍弄着那根丑陋的阴茎。
随着镜头的拉近,我终于看清楚那位少女的面貌,姐……姐姐?
姐姐她竟然在用口唇和小手帮佩丹手淫!
佩丹的阳具尺寸与姐姐的小臂不相上下,几根血管盘绕在肉柱表面,看上去格外地恐怖,而姐姐正在侍奉的便是这样一根怪物。
哪怕两只小手都用上,姐姐也只能勉强握住佩丹的阴茎,小手使上劲,在柱身上奋力撸动,同时探出粉舌,萦绕着肉茎的冠部来回舔弄,不一会儿,就从阴茎顶端的马眼流出些许透明的汁液。
佩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让姐姐闭上双眼,樱唇大张,一口将龟头含入口中。
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原本一颗龟头就已经让姐姐有些难以招架,而她居然还试着继续吞下裸露在外的那部分阴茎。
阳具一点一点消失在姐姐的唇边,直至她纤弱的玉颈上隆起一道突兀的肉丘。
真是难以置信,佩丹的阴茎明明都已经来到深喉,甚至将姐姐的喉道塑成了他的形状,可仍有小半部分尚未被吞入。
眉柳微微颦起的同时,姐姐的精致面容也因为阴茎的侵扰而变得痛苦不堪,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本能地排斥这根深入喉中的异物。
姐姐……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姐姐被插得泪眼莹莹,经过佩丹的允许,才缓缓吐出阴茎。
我以为佩丹终于肯放过姐姐了,可哪曾想,这只是姐姐难得的休憩时刻。
休整片刻后,姐姐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又一次将眼前的巨物吞入口中,可这次,佩丹不再任由姐姐“自由发挥”,而是伸手拽住姐姐的马尾辫,主动在她的口中抽插了起来。
犹入无人之境一般,佩丹指挥着粗壮的肉茎在姐姐的喉管里大肆抽送,丝毫不在意姐姐的挣扎。
阳物与浅浅的肉壁完美地贴附在一起,随之隆起的曲线恰好勾勒出巨物的轮廓,看上去格外地触目惊心。
姐姐说不了话,连声带都被压迫着的她只能发出些许“咕咕嗯嗯”的呜咽声,香颈上的那道肉丘与她娇小的身子显得格格不入。
我很难想象姐姐能够吞下这样一根可怖的秽物,更无法相信姐姐她为了我们姐妹三人,竟然心甘情愿地被佩丹当做泄欲工具一样肏弄口穴。
“怎么样,白雪小姐?”
“不,这不是真的,姐姐她……她怎么会……”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因为不忍再去回顾姐姐受难的场景,我索性撇过头去,仿佛这样就能骗过自己。
姐姐她原本是那样一个自珍自爱的女孩,平日里甚至都会有意避免与提督大人以外的男性有身体上的接触,可昨夜却遭受这般摧残。
都怨我,我当时明明可以劝住的,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提督大人,都是白雪的错……
“白雪小姐,真的不再看看么?你亲爱的姐姐可是求我把鸡巴全部捅进她的喉咙,求我把子嗣射进她的胃袋里,最后如愿以偿,被小爷我的精液灌得满满一肚子的呦。”
“不,不,我不看,快拿开!”
我挣扎着想要退后,却不想被佩丹擒住了下巴。
“放开我!”
佩丹强迫我抬起双眸,正巧对上他油腻的肥脸。他嘴角勾起一道笑弧,却不见有丝毫的笑意,我知道,那分明是对我的讥讽与嘲笑。
“看看啊,看看你姐姐这幅卑颜屈膝的浪荡模样,看看她是怎么像个小婊子一样给我的鸡巴做口交的。”佩丹越说越兴奋,直接把正在播放着的显示屏推到我的脸上,随后束缚住我的下巴的手同时松开,猝不及防的我跌倒在地。
“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姐姐她不是!我,我……”顾不得被地上的尘灰弄脏衣服,我眼角噙泪,无力地反驳着。
“白雪小姐,你说,如果这段视频在整个港区都传播起来的话,会发生什么呢?”
“啊,不要,佩丹你,你想毁了姐姐的清白!”听佩丹这么一说,我不免慌了神,往日那个沉着冷静的白雪早已没了踪影。
倘若这段视频在港区里流传开来,姐姐她肯定会失去在港区立足的机会,整日蒙受各种流言与非议,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活着。
姐姐虽然表现得大大咧咧,可这并不代表她真的没心没肺,被人批成“提督大人失踪后叛离而屈膝于仇家”的舰娘,像姐姐那样的人……不,我不能容许姐姐受到这样的委屈。
“哈哈,我可什么都没做哦,只是这人心总是善于猜忌的,现如今提督下落不明,前线又有深海频频来犯,这种紧要关头吹雪小姐竟“背叛”了提督大人,转身攀上作为仇家的二少爷的大腿,这要让港区里的其他姑娘们知道了,她们会怎么想呢?我想白雪小姐的心理应该更清楚吧。”
“姐姐她明明是被迫的!她可是硬生生被你逼出来的!”
“天地良心,有视频为证,这可是你姐姐自己甘心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你情我愿的事又怎么能叫被迫呢?”
“你!”我被反驳地哑口无言,“好,佩丹,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姐姐?”
“很简单。”佩丹说完,当着我的面脱下亵衣,粗壮的阳根赫然挺起,横卧在我的面前,“因为白雪小姐的粗鲁行为,小爷我现在火气大得很。看到这根鸡巴没?只要白雪小姐能想办法让它气消下来,小爷我便保证这段视频不会出现在其他地方。”
得到佩丹的保证后,我才渐渐平复了情绪。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当佩丹的阴茎真正出现在眼前时,我还是被它骇人的尺寸给吓了一跳。
“只要白雪能办到,佩丹先生您就保证姐姐以后不会再受到昨夜那件事的威胁?”对于佩丹的承诺,我仍有些疑虑。
“自然是当真,小爷我言出必行。”佩丹坐回椅子上,一副坐等我上前服侍的悠然神情。
“好,我做便是。”尽管心中有千百个不情愿,我还是应了佩丹的要求。
提督大人,白雪以后可能再也没有颜面去见您了,但白雪也同样不能对姐姐坐视不理,提督大人……
我试着伸出手轻握住茎身,可刚一触碰到肉茎,我便下意识地收回了手,唔……好硬。
猩红的铁棒展现出了与佩丹的体形并不相符的尺寸,而从那冠部散发出来的阵阵腥臭味更是给我带来了生理性的不适。
真是令人作呕的陋物,这种东西怎么能让姐姐吞下去的。强忍着恶心,我再次试探着搭了上去。
“白雪,不要害羞啊,来,跟它打个招呼。”
“恶心。”我不禁皱起眉头。
佩丹也不生气,只是俯下头颅盯着我,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那眼神就像是欣赏一只假装被逗猫棒吸引到的野猫。
不行,我还是下不去手。
在佩丹的凝视下,我一咬牙,索性扯下了脖颈上的雪白围巾,展开后从肉柱的底部开始,沿着柱身向上盘绕。
“因为不想直接接触肉棒而临时想出的主意么?呵呵,白雪小姐真是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我白了他一眼,努力回忆起家乡爱情片中,男女二人婉转缠绵时会做的前戏。
因为裹上了一层围巾,我两手并用也只能勉强包住佩丹的粗壮阴茎。
学着那些女人的动作,我尝试握住肉茎的根部上下撸动,可试了半天也不见它有丝毫的反应,这让我不禁有些气馁。
佩丹虽然闭口不言,可紧绷的嘴角似乎下一秒就会迸裂开,眼里的笑意更是已经漫溢而出,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
“您这是又在笑什么?”
“白雪啊,还是太生疏了点,这么弄男人的鸡巴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说着,他卸下了缠绕在阳具上的围巾,随后抓住我的手腕就往上面靠拢。
“握紧了。”
“不,我不要。”我知道他想要我做什么,但是用手握着仇人的阴茎什么的,不,我办不到。
“如果火气没法尽快消退的话,你姐姐的清白什么的,我可就不一定能保证咯。”
“行……佩丹先生,我照做便是。”在佩丹的威胁下,不得已,我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一只手搭在根部,另一只手扶住柱身,我尽可能将肉茎裹入手掌中,然后重复之前的动作,替佩丹打起了手淫。
青筋交错着盘绕在阴茎的表面,看上去有些骇人,我甚至能感受到它在我的手心里涨动的鼓点。
随着双手一上一下的,阴茎顶端的那轮肉冠不断地吞吐着红里透紫的柱头。
撸动了好一会儿,就连双手都因为长时间机械性的动作而有些酸胀,我才见到柱头中间的小口中泌出了少许透明液体。
“这个叫先走汁,用来润滑的,跟白雪小姐蜜穴里的爱液是一样的作用。”
“呵,白雪无需您科普这些。”虽然嘴上埋汰了两句,可我心里还是相当开心的,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能让佩丹射精,姐姐就能免受昨夜那样的折磨了。
“试试刺激一下龟头,那儿可是男人最敏感的位置之一,说不定我这火气会消得更快呢,但是注意,可千万不能用手哦。”
“不能用手,那您告知白雪有什么用?。”我有些懊恼。
“虽说不能用手触碰,但是白雪小姐你可是生得一张巧嘴呀,那张小嘴舔起来可真不一定比你姐姐差。”
“让白雪用嘴做这种事……您简直是在痴人说梦!”果然没安好心。
见我这般坚决,佩丹也没再坚持,只是笑了笑,看着我继续套弄他的阳具。
两分钟,五分钟……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却不见马眼处有丁点动静,整根肉柱好似一座枯井,再也无法从里面榨出丝毫的汁液。
怎么会这样?望着眼前依旧挺拔的阴茎,我不禁有些焦急。
难道,真的要用嘴……我刚一低下头,张开嘴,一股浓烈的腥味便涌入我的口鼻。
“想想你的姐姐,白雪小姐,你也不希望她再受到一点委屈吧?哈哈。”
对啊,为何我却如此犹豫不决呢?想起昨晚姐姐在我的怀里哭诉时那副孤怜的样子,我的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闭上眼,我张口轻轻含住佩丹的肉茎,双唇恰好覆过柱头,感受着弥漫在口腔中的那股愈发浓烈的腥臭味。
嘴里被突然塞入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几次都差点将它吐出。
“小心点,别磕到这宝贝了。”佩丹戏谑着拍了拍我的脸。
强压着心头的怨意,我开始侍弄起佩丹的阴茎。
舌尖环绕着龟头的最外缘打转的同时,我也不忘舔舐肉柱顶端的山口,恨不得深入其中将精种全部榨取出来。
唾液裹挟着残留的先走汁弥漫在口腔中,几乎要溢满而出,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一边舔弄着涨红的柱头,一边用双手搓动余下的茎部。
小舌搅拌着略带腥气的唾液,与腔肉碰撞后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好不淫靡。
每当我的舌尖扫过龟头后端的软沟时,都能感觉到佩丹身体有丝丝颤动。
我明白,刺激这里的话应该能够事半功倍,于是我将双唇扣在此处,吮吸了起来,并且舌尖也开始在泉眼处来回撩拨,熟练后我的动作变得游刃有余。
“呼~白雪小姐的嘴巴可真会吸啊,不知道比你姐姐一个劲地往嘴里塞要聪明多少。”
我瞪了他一眼,愈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因为吸吮而紧紧吸附在阳物上的小嘴看起来就像是马脸一样滑稽。
又是好一晌的功夫,佩丹的阴茎终于有了反应。
肉柱的根部在隐隐发颤,于我,恰如久旱之地迎来暴风雨夜前的宁静,危险而又令人向往。
它的主人此时正喘着粗气,呼吸愈发急促。
终于,佩丹收回了对我的施舍,一把按住我的头颅,像是使用飞机杯那样肏弄着我的口穴,不再任由我随意转动脑袋。
一浅一深,粗壮的茎身肆意攻伐着我的口腔,撞击在腔壁上的柱头不时滑入嗓眼,直肏得我泪雾氤氲。
“呜——”要来了!
佩丹将阴茎粗暴地推入我的口腔,大半截柱身带着浓郁的腥味闯了进来,龟头更是直接挤进喉道,不顾我作呕的本能冲动,在喉管中射出大股浓浆。
“接好了!”
“呜!咕咕——”龟头坚硬如铁,在我的喉口撑起一道凸丘,吐不出,也吞不下。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佩被丹封住的不只是咽喉,更是我的全世界。
泄了闸的精关发挥出异乎寻常的性能力,在我的身体里倾泻着肉欲,喷射出的浓稠精汁胡乱地冲刷着喉管,而后顺着食道汇入胃袋。
我没有丝毫逃离的机会,只能大口大口地咽下,以确保自己不会被呛住,过程持续了整整半分钟有余,就好像被人给硬生生灌进了流食一般。
要喘不上气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佩丹总算在我窒息前将阴茎拔出,而马眼还在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我的脸庞、头发和胸部,到处都是沾有腥味的乳白浆汁,难以想象佩丹那两颗卵袋里究竟储藏了多少子嗣。
“呼~白雪小姐,被颜射后的你可真美。”射完精后,佩丹轻轻抚摸过我的后脑勺,看起来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
他用手指将黏着在我脸上的精液抹下,送进我的嘴里,以一副毋庸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咽下去。”
面对佩丹的野蛮行径,换做以前的我恐怕决不会轻易饶过他,可如今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到原本平淡的生活。
迫不得已,我只能将口中的浊液全部饮下,“咳咳,佩丹先生,您所说的白雪都一一照做了,也该兑现您的承诺了。”
“如果真的都做到了,那佩丹自然不会为难白雪小姐,可明明我这火气还没消退,怎么回事呢?”说着,佩丹又摁住我的头,迫使我的脸贴上那根可怖的肉茎。
“为什么还是……”明明已经射了这么多,面前的巨物却依旧不见有丝毫颓萎的迹象。
“究竟还想怎样?”我有些不耐烦了,直起原本跪伏着的身子,死死盯住佩丹的双眼,他倒是从容,听罢也只是一笑,扶住我的肩膀示意站起。
“不怎么样,只是白雪小姐,答应好的事可得做到啊……”待我站起身后,佩丹又抱着我的腰,转向,随后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停下!原来佩丹先生也是这样的无礼之辈么!”我背靠着佩丹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下便是那根炙热的铁棒,而佩丹则扭动身子将阴茎深深埋入我的股间,由臀缝始发,紧密地贴合在阴唇上,最后突兀地从双腿间冒出,即便有层内裤阻隔,却仍令我倍感厌恶。
而得寸进尺的佩丹竟腾出一只手,从我的衣领处钻了进去,隔着单薄的亵衣揉捏起我那只盈盈一握的乳鸽。
我怒不可遏,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刚一闹腾,便发觉佩丹已经附到我的耳边:“白雪小姐,你也不想明早一起床就看见姐姐在港区里受尽千夫所指吧。”
“您在威胁我。”
“怎么能叫威胁呢,这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小爷我也不想为难白雪小姐,那这样吧,我想问问白雪小姐知道什么叫[素股]么?”
“素股?”我不解地回过头去,恰好望见佩丹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用大腿来做的话,应该就能很快泄掉火气了,就是这样……”佩丹的手掌适时地从我身上离开,“来,试着坐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扭扭。”
“这样的恶趣味,还真是令人作呕呢。”我冷哼一声,还是依照着佩丹所要求的那样扭动起腰臀来。
为了姐姐,为了其他姐妹,隐忍片刻又有无妨,我心底默默盘算着,只要还没到触及底线我便不会彻底同他决裂。
“佩丹先生,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想,您应该比白雪更清楚,如若真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那就休怪白雪翻脸了。”
“嘿嘿,这是自然,就怕白雪小姐尝过一回后,便奋不顾身地爱上小爷我了。”
坐在佩丹身上的我用股间钳住棒身,报复性地前后晃动着身体,他的肉根便抵在我的阴唇前,往复徘徊着。
尽管二者之间相隔着一层内裤,却仍旧不妨碍前者轧过我的私处时勾勒出驼趾的诱人轮廓。
唔……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怎么回事。
“呵,只是这么做就会令佩丹先生兴奋不已么。”
“嗯哼?要不用手撸一下?说不定来得更快呦。”
“还是免了。”我不想再与身下的陋物有过多肉体上的接触,连忙别过头去,而佩丹像是得到了我的默许,掰开我紧闭的双腿,一只手深入私密处,握住自己的阳具后便开始撸动起来。
“也不知是该称颂您不拘小节呢,还是还敬佩您如此龌龊不堪,即便在并不熟络的女性面前,也能如此淡定地手淫?”见佩丹动作如此娴熟,我揶揄道。
“比起刚才白雪小姐的侍奉,还是差上好多,哈哈。”佩丹不动声色地将另一只手也搭在我的跨间,而我则回敬以鄙夷的目光,“果真是条恶心的精虫。”
“那我这条精虫,可否住进白雪小姐的心灵深处呢?”佩丹一手撸动阴茎,一手在我的裙底摩挲着。
由尾至首,指腹沿着唇褶徐徐推出一道细缝,最后挑开最前端的那对肉唇,隔着内裤调拨弄起微微硬起的嫩芽。
佩丹的动作十分舒缓,两指慢捻轻挑,绕着阴蒂来回逗玩。
一阵短而急促的电流从阴核处弥散开来,流经全身的同时也给我带来了阵阵酥麻感,从未经受过这种刺激的我连身体都无法支配,在佩丹的连连攻势下,浑身止不住地发颤,而小腹中也正酝酿着一团不安的燥热。
不能任由佩丹如此无理下去了,我抬起手,铆足劲捶打起身下的男人,拳头落在他身上时的力道却连往日的三分都不及,我一身的力量就好像被凭空卸去一般。
“佩丹先生,白雪好像警告过您,不可以触碰那里……呀啊!”佩丹无视了我的警告,趁势掐住我的阴蒂,轻轻钮旋了起来,另一只大手也被收回,沿着阴唇间的细缝来回抚弄,不时将小截内裤戳进我的肉穴口。
“你看看你现在还能动么?”
“不,不要碰那里!”
肉茎不断地摩擦着大腿根部,被两瓣光滑的臀肉夹裹在其中,臀瓣间那层单薄的面料也因这来回的扭摆而几乎彻底陷入娇嫩的耻谷之间,就连肉柱上盘曲着的血管纹路都能够轻易感知到。
来去间,我和佩丹的私处早已紧密嵌合在一起,宛若一对云雨觅欢前的眷侣那般亲密,小腹深处的难耐燥热无处倾泻,更叫我难堪不已。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在失去了内裤的佑护后,佩丹的阴茎不再是毫无威胁的玩物,而是真正的能够夺去女性清白之身的性器,此时的我已然是骑虎难下。
不,决不能坐以待毙。
迷迷糊糊的我再次挣扎起来,这回佩丹竟未如我料想中的那样设法阻拦,而是任由我起身。
可刚一直起腰腹,我的身子便是一软,又落回到佩丹的怀中,“怎么会……为什么完全使不上劲……”
“佩丹小姐有没有发觉,方才与我会面时,这空气中便弥漫着淡淡的一股清香?”
“那股香气……难道是你做了手脚?”我终于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可惜为时已晚,落入佩丹手中的我无异于待宰的羔羊。
“没错,那熏香正是特制的药物,短时间使用可以挑拨起女性心底中潜藏着的情欲,长时间吸入的话更会使她们四肢无力,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泄掉了似的,而且这种熏香对男性几乎没有效用。”
“原来你,你一直在拖延时间,我……”不甘心于就这样中了佩丹的诡计,我又挣扎了一番,却被他擒在怀里,动弹不得。
“嗯,白雪小姐,现在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也该到药效发挥的时间了。”
“你无耻,混蛋,松开!”本该铿锵有力的斥骂说出口后却成了绵软的娇嗔,撒娇似的语气听得佩丹喜笑颜开,他的手指将内裤拨到一旁,径直伸入我的小穴中,“明明白雪小姐也很喜欢吧,看呐,连下面都湿了。”
“我才没有,你胡说,呜嗯嗯~”我矢口否认,拼尽全力想要摆脱佩丹的束缚,可在他的攻势下这些努力也不过只是徒劳。
佩丹两指齐并,伸入了约莫小半段指节后,便在我早已泥泞不堪的穴道中打起了旋。
“嗯……不要,好痛,不要在我的里面,啊啊……”我抓住佩丹的胳膊,意图阻止进一步的攻势,可佩丹的动作异常地熟练,二指徐徐推开肉褶,推进不过毫厘又整根抽出,旋即继续深入。
每轮抽插过后,我都能感受到身体里的异物在朝着更深处进发,而无能为力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指头一点点没入穴口。
“感觉如何,被自己讨厌的男人玩弄身体的滋味不好受吧~”
“佩丹,你,你这卑鄙无耻的龌龊之徒。”
“承蒙白雪小姐的夸奖,瞧瞧这粉嫩嫩的小穴,本该是为自己的心上人准备的,只可惜你的提督大人已经无福消受了,那现在只好由小爷我代劳,细细品味一番了,哈哈。”
那里明明,明明连提督大人都不曾享用过……
随着指节的深入,小腹中那团不安的火苗愈烧愈旺。
指腹反复碾过皱褶繁多的肉璧,给我带来了难以言明的刺激。
不同于以往用阴蒂自慰时那般倏然,这种快感倒更似初春细雨,柔和而又悠长,而我便是那暴露在雨水中的锈铁,任由快感侵蚀着我的心智。
“你,混蛋,我才不要,松开我,咿呀——拔出去,快拔出去啊!”转眼间,佩丹的手指已经有大半截深入了我的肉穴,倒在佩丹怀中的我尽力维持住这最后的矜持,可这副细汗密布的身体却止不住地在发颤。
佩丹熟视无睹地脱掉了我的外套与内衫,大片肌肤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只余留下一件纯白的内衣守住我所剩无几的尊严。
“喜欢么,白雪小姐?这点程度的话,确实还远远不够呦。”佩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另一只大手也加入了对我的施虐,两指钳住阴蒂,来回地掐捏揉搓,难得歇下的身体又逐渐燥热了起来。
一缓一急,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交织缠绕,惹得我不自禁地摆起了腰腹,口中也不时冒出几声轻吟,“白雪小姐,跟个荡妇似的在我身上扭来扭去,都成这副模样了,还不愿承认自己想要我的鸡巴么?”话音刚落,佩丹又将肥头埋进我的脖颈间,张口便啃食起肩骨,两排密牙深深嵌入锁骨处的肤肉,在上面留下了道道触目惊心的牙痕。
“我没有,呜嗯~不要~~”
肩上的伤口虽疼,可我深知,比起肉体上的疼痛,内心深处被挑起的情欲才是真正致命的毒剂。
这熏香的药效已经初见,小腹中的难耐欲火无处消退,迫使我去迎合异物的侵犯。
终于,佩丹的手指触碰到了小穴中某块质地稍硬的肉丘,只是用指腹轻轻摁住,我的小腹便又是一阵痉挛。
“原来在这里啊,白雪小姐的g点藏得可够深呢。”
“那里,那里不可以碰,呃啊——”如获珍宝的佩丹肆意亵弄着我的身体,一对手指几乎完全塞入小穴。
“噗叽噗叽”,两指不断地抠挖着肉壁,搅动着的同时发出阵阵淫靡的戏水声,指尖也不时扫过敏感的g点,佩丹每次抽出手指都会带出些许汁液。
身体……好烫,连脑袋都晕晕的。
“抖得这么厉害,这就要去了么?那小爷我可要加把劲了。”佩丹淫笑着,愈发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咿呀啊啊——快停下,不……我不要,啊啊——”仿佛有一股暖流由下体席卷全身,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肢,大股阴精从甬道深处泌出,染湿了内裤与裙摆,现场已是狼藉一片。
我……难以置信,我竟然真的被自己最为厌恶的男人玩弄到潮吹了,提督大人,白雪做了对不起您的事了……
“舒服么,我的小宝贝?”
“呵,你个混蛋,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快松开我。”高潮过后的余韵尚未消去,就连说起话来都是有气无力的,我嗤笑一声,对自己的意气用事后悔不已。
姐姐为了保下我们甘愿自己一人受辱,以姐姐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告知其他姐妹。
而佩丹也明白我身为姐姐最亲近的人之一,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也许他早就算计好我会登门造访,这所谓的迷香怕不是提早就布置好的。
可是,我若不这么做,姐姐便会陷入佩丹无休止的侵扰。难道自从提督大人离去的那一天起,我与姐姐的命运就已经被改写了么……
露出真面目的佩丹拾缀起往日的高调范,将头搭在我的颈肩上,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戏谑道:“哎呀白雪小姐,你说说,这堂堂吹雪级二番舰身为舰娘中的佼佼者,怎么就被司令家不学无术的二公子给弄到手了呢?”
“你个言而无信的家伙,其实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吧?”
“怎么说话的呢,小爷我不是答应过只要你能让我的肉棒软下来,以后便不再为难你们姐妹么?可是白雪小姐并没能做到啊,给过机会还不中用,那能怎么办呢。”
看来这回真的是羊入虎口了,我耷拉着脑袋倚靠在佩丹身上,脑海中浮现出的全部都是与提督大人一同度过的点滴岁月。
想念他,想念那个总是运筹帷幄的提督大人,枕在我膝上时一扫往日的威严,像只猫咪似的在我怀中撒娇的模样。
一起讨论港区里的奇闻轶事,一起看那夕阳坠入海平线,那样的生活很平淡,也很温馨。
[提督大人,您说,我们的日子,会像这样一直风平浪静的么?]
[不一定,今天的这份安宁也许不会长久,但只要我还在一天,我便会守候在你身边,为你遮风挡雨,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哪天我真的不在了……]
[呸呸呸,说的什么丧气话。提督大人,答应了白雪的事,可千万不能反悔了啊,违背了诺言的孩子,是要花上一辈子去偿还对方的呦~]
不过数月之迁,沧海竟也褪回桑田,曾经誓要守护的那张笑颜也早已化作云烟,不见了踪影,余留下的只有某个时常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的女孩。
提督大人,白雪究竟该怎么办,我……真的还能等到与您相会的那天么?
涩苦的热泪淌过脸颊,打湿了衣襟,模糊了视线。
我合上眼,将记忆碾碎后汇入笔墨,努力在脑海中绘出提督大人坐镇府中力挽狂澜时的飒爽英姿。
不知几时,我睁开眼,才发现天色渐晚。
秋季的太阳总是这般昏沉,似乎就连他也不忍目睹我的窘状,拖着蹒跚的步伐缓缓沉入西边。
日光逐渐昏暗,取而代之的是稍显刺眼的灯火。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做饭了。
深雪这孩子尝不到我做的饭菜的话,会闹小性子么,初雪这丫头也是,总爱都在户外耍闹到很晚。
还有姐姐,自己最亲近的妹妹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一定会让她焦急的吧。
对不起,姐姐,请原谅白雪的偏执,可白雪却有这么做的理由,倘若姐妹当中必须有个人为了大家做出牺牲,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怎么?白雪小姐这是无话可说了?”见我不再哭闹,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佩丹有些困惑,试探着用手指伸入那朵泛着银光的蜜穴,故技重施,摩挲起那块微硬的肉壁。
不,我不能就这样轻易被快感腐蚀了心智,初雪深雪,姐姐,还有提督大人……白雪,请坚持住,你还有想要守护的人啊。
搅弄了好一晌的功夫,我也没能如佩丹料想的那样失神浪啼,佩丹不禁有些愠怒,手上的动作变得越发粗莽。
扭头望向佩丹,我发现那张油腻肥脸上的五官正紧紧巴结在一块,心情竟莫名有些愉悦,“呵呵,佩丹先生,白雪不过是没能随了您的愿,您便如此待我,太过粗鲁的男人,可是会招女孩子讨厌的啊~”
“你!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白雪,小爷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语尽,佩丹也终于露出他本初的面目,不再像方才调教我时那样耐心,而是直接将塞进肉穴中的二指换作四指,粗暴地蹂躏起来。
自知无法从动怒的佩丹手中逃脱,我索性合上双眼紧咬住牙,默默承受着佩丹的恶意。
未经人事的幼穴何曾经受过这般摧残,撕裂般的痛感愈发清晰,很快便盖过快感,牵动着大脑的每一处神经。
疼,好疼……
“白雪小姐,都到这个份上了还在嘴硬,你还以为自己能逃得掉么?”
“逃?您看白雪现在这副狼狈样,像是能逃的样子吗?呵呵,也许从提督大人失踪的那一天起,我的命运便已经确定了吧,只可惜了这幅身子,明明连提督大人都未曾舍得碰过……”
“这种事说多也无异,反正白雪小姐最后也只能乖乖就范,求着小爷我恩宠你,这世上难道还有小爷我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么?”我能感觉到佩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又啃咬起我的颈肩。
“佩丹先生还真会说笑呢,呜嗯……您自恃为司令的爱子,平日里在港区中作威作福,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人与物都可以等价于财富和权力,女人不过是样玩物罢了,只是……”
“只是如何?”
“纵使您能强夺走一个人的身体,也无法真正拥有她的心。没有心的人不过只是具躯壳,再精致美丽又与人偶何异?与挚爱之人彼此心意相通,无论身居何处,都会在心中念想着对方,这份感情又岂是某些权贵之辈能够玷污的。佩丹先生,我想您应该从未品尝过这种名为[爱]的毒药吧?”
我再次睁开眼,发现佩丹的嘴角微微抽动着,脸上的笑意也不再依旧,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掩藏不住的怒气。
“啧,好一对情真意切的佳人才子,小爷我真是羡慕得很啊,哈哈哈,只怕这对苦命鸳鸯从此再也没有重逢的那天了!”佩丹的话像是一道催命符,我已经触及他的逆鳞。
佩丹挑眉,语气中的怒意已然压抑不住,四根肥肠似的油腻手指不断地搅动着肉穴,淫靡的戏水声高潮迭起,只是这次的力度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来得都要猛烈。
“哼!小爷我倒想看看,白雪小姐究竟是只有上面这张嘴硬,还是上下两张嘴都硬!”
“嗯哈~我,我就是死也不会,呀啊——”
佩丹扣弄穴壁上的肉褶的同时,也在扩张着我的穴道,四指朝外掰扯开,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我的下身撕个粉碎。
身为人形兵器的我虽然拥有异于常人的体质,可如今的这幅身体却难以承受住这种程度的摧残。
烧灼般的痛感阵阵袭来,疼得我欲哭无泪,浑身冷汗密布,除了蜷起身子哭喊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向小爷我求饶还来得及。”
“你……我不!啊啊啊——”
佩丹变得愈发急躁,像是要在我的身上将积攒已久的怨意尽数卸去一般,就在某次不经意地扩张后,我只感觉到身体里有道浅薄的肉膜撕裂了,一股热流从下身淌出。
血……我流血了?这是我的……处女血?
“呜呃啊啊啊——”
我的小穴,就好像被人硬生生撕开一般,强烈的痛感甚至一时封住了我的喉管,叫我疼得说不出话来。提督大人,姐姐,谁来救救我……
我曾在脑海中幻想过百种与提督大人云雨交欢的场景,哪曾料到,誓要献给提督大人的处子身竟以这种方式给糟践了,真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悲呢。
然而身体并没有留给我机会去思索些什么,眼前的一切都随着意识的涣散而昏沉过去,这副身子终于不堪忍受佩丹的淫虐,先行一步宕机。
若是就这样睡去,醒来时自己仍陪伴在姐姐和提督大人身边,所有的所有都不过只是噩梦一场,那该多好……
只可惜现实就像是个冷幽默的孩子,净爱我和开些伤人的玩笑,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深夜,周围既没有姐姐和深雪她们,也没有佩丹这个无耻小人。
“唔,这里是……”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偌大的闺房中,仅仅借助月光便能一窥这房间的规模。
而我原先的那身装扮也早已不翼而飞,套在身上的是一件合身的素净睡裙,一切看起来都跟正常,除了……手脚上这两对冷冰冰的镣铐。
“软禁。”
尽管身体仍有些不适,可我却清晰地意识到,此时此刻我还在司令的府中,这间空房根本就是佩丹用来软禁我的。
我试着挣脱铰链的束缚,可力量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无论我如何挣扎,锁住四肢的镣铐都纹丝未动,我的心也彻底跌落谷底。
结束了一场噩梦,也许只是另一场噩梦的开端。
白天的受虐经历让我不由得有些心悸,拖着脚铐,我来到窗边,望着那一轮当空长月,妄图从冰冷刺骨的月光中获得一丝慰藉。
深秋的夜总是静谧到可怕,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全都笼络进这不见丝毫生气的死寂中。
但我借由月光,我又来到房门前,试着拧动门把手,只听见“咔哒”一下,房门应声打开,这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门外是条长廊,我迈着小步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来到一楼,气派的大厅、富丽的装潢,司令家的富豪程度远超我的想象,但此时的我却无暇欣赏,只是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逃离这吃人的深渊。
锁链在地面上拖行着,发出的声响飘荡在偌大的庭室中,不免显得有些突兀,奇怪……为什么周围一个人也见不到,即使是夜间也不该如此冷清啊。
我走出别墅,一片熟悉的庭院映入眼帘。
唔,这里不就是白天与佩丹会面的地方么……噩梦般的回忆再次被勾起,我心有余悸,加快了寻找出路的步伐。
可过了好一晌的功夫,甚至连脸颊上都因为体力消耗而渗出一层细汗,我也没能找到第二个能够逃离此处的出口,除了一扇紧锁着的大门。
紧紧握住两根铁柱,我奋力一拽,铁门纹丝未动。果然,我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驰骋远洋的战舰少女白雪,空有一副招致灾祸的皮囊。
没有太多时间留给我感伤,不得已我只能原路返回,如果耽搁太久的话怕是会打草惊蛇,逃出去的机会将会更加渺茫。
我灰溜溜地逃回房间,正准备躲进房门,却听见一道男声在我的身后炸裂开来,“白雪小姐可真是好雅致啊,怎么夜半三更还一个人跑出来赏月啊?”
遭了,是佩丹,他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难到他早就料到我会跑出来?
我身子一怔,心中顿感不妙,只好回过头来,硬着头皮应了两声,“佩丹先生,您也是啊,都这个时辰了还有心思找我叙旧呢……”
话音未落,我便仓惶拧开门锁,准备躲进房中,却不想因为锁链的阻碍而慢了佩丹一步。
佩丹冲上来一把推开半掩着的房门,锁上房门后,顺手钳住我的手腕,将我扣在墙上。
“佩丹你个混蛋,快放开我!”现在的我与一般的女性并无二异,被佩丹死死擒住后,无论怎样我都挣脱不开佩丹的束缚,动弹不得。
“话说白雪小姐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有什么好说的,佩丹先生,怕是您一早就猜准了我会醒后会出来四处搜寻,特地守了这么久。哼,不过是只瓮中鳖,还犯不着让您如此费心。”说罢,我甩过头去。
“呵呵,就知道白雪小姐天资聪慧,一定能想到这些都是我有意为之,不过嘛……今宵良月,白雪小姐当真就辜负了这大好的时光?倒不如……来跟小爷我一起快活快活?”
“你休想!啊,你在干什么?”
这个触感是……一团温热的软物裹住了我胸前的肉芽,借着月光我才看清,佩丹他竟然把我的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环绕着乳尖来回打旋,那层单薄的睡衣很快便被唾液浸湿,根本抵挡不住佩丹的侵犯。
“佩丹,不要!快停下,不要舔那里!”
宛若在品尝一道不可多得的佳肴,佩丹并未理会我的请求,而是专注于享用口中的嫩肉,不时用牙齿轻轻扣住乳晕,将些许乳肉送进嘴里。
粗糙的舌面划过乳首,这种难以言喻的触感惹得我浑身一颤,身子也跟着渐渐燥热起来。
与此同时,佩丹的一条大腿稍稍抬起,恰好抵在我的阴户前,松开一只手后也能轻易将我固定住。
而那只宽厚的手掌腾出后也没闲着,径直扑向另一旁的乳丘,左右开弓。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佩丹时常发出孩童吮乳般的声响,与粗重的呼吸声一同萦绕在耳旁,一刻不停地挑逗着我紧绷的神经,令我羞愤不已,明明这些事连提督大人都没有做过……
[很舒服吧?你好像很喜欢被人这样玩弄身体呢,淫乱的白雪小姐~]
不行,不能继续任由佩丹摆布下去了,我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控制,却不想这样反倒激起了他的淫虐欲,原本轻轻撕咬乳头的牙齿开始加重了力道,而抵在身下的大腿更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我饱满的阴阜,收回的手掌也探出两根手指,掐捏起娇嫩的乳头来。
“呀啊……不要!快放开我!”
渐渐的,我感觉小腹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重新燃起,为什么,为什么这次感觉会来得这么快?
快感如海浪般袭来,尽管一直在警醒着自己,这不过是身体的正常反应罢了,可我的内心依旧对提督大人愧疚不已。
对不起,提督大人,这不是我想的,我…我……
“呜嗯~”不自禁的一声嘤咛溢出嘴角,在这静谧的深夜里竟被衬托得有些聒噪,而佩丹则像是听到了冲锋号一般,对我的攻势也是愈加猛烈。
“别这样,松手啊!”
瘫软的身体甚至连笔挺的站姿都做不到,只能借助佩丹的大腿勉强支撑着,我抿住嘴唇,借以掩盖内心深处的异样欢愉。
忽然,佩丹卸下了所有的束缚,我整个人因为身体的惯性径直向前扑去,而佩丹则乘机搂住我的腰脊,将我抱在怀中。
“喜欢么,白雪小姐?”
“你个混蛋,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真的吗?我不信”说罢,佩丹竟将两根指节伸入我的肉穴中,在里面搅弄一番,抹上些许淫汁后,又送入我的口中,“尝尝吧,不过只是舔了会乳头,就能够湿成这样,白雪小姐骨子里分明就是个小淫女,可自己还是不愿意承认呢。”
“我才不是!明明已经夺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你还要怎样?”羞愧难当的我攥紧拳头,捶打起佩丹的胸口。
可佩丹似乎权当我是在任性,拾缀起熟悉的口气,轻声戏谑道:“真的么,白雪小姐?无论嘴上怎么说,这身体总归是诚实的吧……”
“你!那你还想对我做些什么?”小小的身躯在佩丹面前显得有些单薄,我抬起头死死盯住他的同时,也在暗暗思忖着究竟该如何脱身。
这房间里根本没有称手的物品可供我使用,而手脚上的镣铐也意味着我直接脱逃的可能性为零,房门…窗户…对了,窗户!
“那得取决于白雪小姐你自己咯。”
在佩丹说出那句颇为暧昧的话后,我已经大致想好了脱身之计,索性顺着佩丹的意思说道,“取决于我?那……白雪的决心,想看看么?”我试探着轻轻推开佩丹,没想到他并未阻拦,于是我又顺势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要求,“佩丹先生,请您闭上双眼,白雪这就给您看看,身为特型驱逐舰二番舰的觉悟。”
他合眼了!趁着这难得的机遇,我缓步挪向落地窗,一边应付着佩丹以免他心中生疑。
“白雪小姐,这是想跟我玩捉迷藏的把戏么?”
“请您稍安勿躁,白雪马上就会送您一个惊喜……”终于,当我屏住呼吸移到窗边时,悬在心头的大石总算落下,委屈、愤怒,各种负面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我歇斯底里地冲佩丹怒吼道:“哈哈,佩丹,你个畜生,赶紧给我滚出去!现在!马上!”
“呦呵,果真是个惊喜。”
“别过来,再靠近一步我就立刻从这里跳下去!”
见我以死相逼,佩丹即刻停下步伐,“白雪小姐聪明过人,即使用自己做赌注也不愿投入我的怀抱,小爷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呵,这都是你逼我的,出去佩丹!从这里出去,走到楼下,不然我就是摔下去,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倚靠着冰冷沁骨的玻璃,我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栗,可比起死的威胁,眼前的男人更令我感到恐惧。
在我的注视下,佩丹缓缓走到门前,“那晚安了,白雪小姐……”说完便带上门扬长而去。
直到确定佩丹出现在楼下,我才慌忙上前锁上房门。
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喜悦,我浑浑噩噩地爬回床上,睡意也因为这番闹剧顿时全无。
怎么办,这样的日子真的有出路么?
今晚用自己的性命做要挟才换来一夕安寝,那明日又该如何,我又能在佩丹手中苟全几天,这始终是个未知数。
我好怕,好怕自己有终有一天不得不背叛提督大人,与姐妹们决裂,我深知佩丹这种人决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与提督相处的点滴时光犹如走马灯一般,在我的脑海中,愈是回忆,愈是心痛。
提督大人,白雪,甚是思念您……
一夜,辗转难眠。
翌日清晨,我并没有见到佩丹,事实上整整一个上午他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忙碌的女佣与园丁,严肃的政界要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眷,这便是窗外的全部光景,枯燥而又乏味,而房间里除了几本故事性乏味可陈的书籍,也并没有什么能够拿来打发时间的东西,我几次尝试溜出房间,也全都因为仆人的劝阻而告终。
即便以一副惺忪的姿态示人,我也并未放弃自救的想法,在心里权衡着各种计划的可能性。
目前的我显然无法只身逃离,如果能设法外出的话……嗯,只要逃出司令府,我便有可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临近午间,女佣进行着例行的清洁工作,我试着劝诱她带我出门,女佣虽有点为难,可最终还是婉拒了我的请求,任我软磨硬泡也不答应。
就在我与女佣僵持不下的时候,佩丹“适时”地现身了。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
“少爷……小姐她一直吵着要出去,我不敢阻拦,可又担心小姐外出后万一出现什么差池……”
该死,早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出现。
眼见佩丹一步步走近,我只好硬着头皮接下话茬,“佩丹先生,这事其实都怨我,只是您先看看我这身装扮。”说罢,我又指了指身上这件睡衣,“白雪的本意是借些钱去挑点合身的衣裳,毕竟总不能一直以这幅样貌见人吧,佩丹先生……”
“倒也是,想去府外看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好不容易搪塞过去,如果得寸进尺的话怕是会暴露自己的意图,我连忙摆头,“不用了佩丹先生,那样的话也太麻烦府上了,白雪……”
“叫你去你就去,我是在通知你,而非征求你的意见。”
“果真?”我有点难以置信,本以为经过昨夜的闹剧,佩丹会对我有所防备,可没曾想他竟答应得这般随意,甚至到了有些刻意的地步。
不仅是现在,昨晚也是,就好像……他在有意纵容我一般。
“小爷我向来言出必行,从不食言。”
可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倘若错过的话,逃出去的可能性又是否会变得更加渺茫?思虑再三,我还是应了下来。
可真正当我坐上佩丹的私家车后,我才意识到,佩丹的意图远没有我想的那样简单。
“佩丹先生,您这是要白雪就这样出去见人么……”
佩丹的手上紧握一根金属制链条,链条的彼端便连接在我脖颈上的项圈,而我身上的睡衣也不过换了套浅色系上杉,胸前的激凸下两颗粉嫩的乳头隐约可见,与之相搭的墨黑色短裙更是堪堪遮住了私密处,稍稍掀起便能一睹。
比起女佣口中的“小姐”,此刻的我倒更像是字母游戏中的扮演受虐一方的淫宠。
然而佩丹似乎很满意我的装束,握紧锁链将我拽进他的怀里,“不这样的话,万一不小心又把你放跑了,那该怎么办呢……”
闻言我心中一惊,却又不得不笑脸相迎。果然,昨夜的经历让佩丹对我产生了防范心理。
好在一路上两人并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直到途经某个小巷弄时我才提出去附近转转的请求。
“真没想到啊,我们的白雪小姐居然也会屈尊来这种小地方,还是在司令家二少爷陪同的情况下。”佩丹似揶揄似调侃,我听完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不是刚到饭点,肚子都开始闹小情绪了嘛,附近有一家拉面馆,里面的师傅手艺超地道的呦。”
“呃,其实真饿了的话,稍微高档些的餐厅也不是不能选择,听说Typing Room最近在港区开了一家分店,这家的料理一向以精致奢华闻名,我倒是可以带……”
“不必了佩丹先生,白雪来这里,其实是有其他缘由的。”
“哦?还有什么东西能让白雪小姐宁愿舍弃锦衣玉食也要去追求呢?”
“呵呵,还记得提督大人有时也会忙里偷闲,偷偷带着我来到这家面馆,只有这时,我和他才能放下顾忌,彼此但诚相待,就像……一对真正的眷侣那般,而这份情意即便用金锁链也锁不住的呦。”注意到佩丹的嘴角因为压抑愤怒而微微抽动的样子,我单手挽住他的后脖,半个身子也趁势贴了上去,为我孤注一掷的反抗做好最后的准备。
“也只有这里,才是真真正正属于我和那个男人的记忆,无可替代的记忆!”
言尽,我抬起手,找准佩丹脖颈上的脆弱处后径直劈下。
“不,等等!呀啊——”
好快的反应!
本应落在佩丹脖子上的那一记手刀,却因为手腕被擒而轻易化解。
佩丹惊人的握力几乎要将我的手腕硬生生拧断,大脑瞬间沦陷在这莫大的痛感之中。
“白雪小姐这般有恃无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是小爷我太过放纵你的结果么?”
“呃啊——松,松手啊!”佩丹不为所动,脸上凌冽的杀气已经宣判了我的死刑。
“此处人流量稀少,如果就在这里对小爷我下手的话,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处理掉我,如意算盘打得好啊,我亲爱的白雪小姐!”
“只可惜啊,你真的以为,自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么?”
自知计划败露,已经大难临头的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嘶吼着骂出声:“唔嗯……杀了我吧佩丹,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这样的畜生!”
“哈哈,想死?我现在就叫你欲仙欲死!”
说完,佩丹抓着我的手腕将我反扣在墙上,从臀部传来些许寒意,我回头才发现佩丹已经掀开我的短裙,浑圆的臀瓣赫然裸露在空气中。
难道佩丹想在这个地方……不,隐约意识到佩丹意图的我明白,情况可能远比我想象得还要糟糕,心中不免闪过一丝慌乱。
“佩丹你要做什么,这是在户外,不要乱来啊!”
“做什么?当然是做点让白雪小姐刻骨铭心的事啊。”
三两下的功夫,佩丹便脱下裤子,勃起的巨物宛若一根烧红的铁棍,架在臀隙间来回摩擦,“之前都没注意过,原来白雪小姐的小淫臀这么有料啊。”不多时,就从茎首的泉眼处泌出些许透明的汁液,滴落在我的臀肌上,缓缓淌开。
“不,不要这样,只有那里绝对不行!”在我惊愕的目光下,佩丹一手扶着长根,一手剥开阴唇,没有做丝毫的前戏便径直挺入其中。
“呀啊啊——好疼,快拔出去啊!”柱头撬开穴口,异样的温度侵入体内,而我只能目送着狰狞的巨蟒一点点被肉穴吞咽进去。
尽管原本誓要献给挚爱之人的处子身早在昨天就已经一种荒诞的方式被夺走了,可彼时的我尚未与佩丹经历过性事,还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我还没有真正背叛提督大人,我还有回到提督大人身边的希望,我还有……
我什么都不剩了。
第一次容纳如此可怖的异物,撕裂般的痛意不断消磨着我的意志,无论我如何哀嚎,佩丹都没有停下对我的征伐。
粗壮的阴茎碾过细密繁多的肉褶,愈是深入愈是紧致,直到最后更是仿佛被凭空吸附住一般,稳稳嵌合进我的小穴。
“混蛋,快给我拔……啊啊啊……佩丹停下吧,真的进不去的!疼……”
“嘘……白雪小姐,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真的不怕把过路的人都招引过来吗?到那时白雪小姐就是跳进东京湾也洗不清咯。”佩丹坏笑着松开我的手腕,腾出的双手扶住臀瓣,腰肢一挺,将整根肉柱送进我的小穴深处,狠狠地撞击在甬道尽头的那轮肉冠上,惹得这副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
“呜——小穴……要裂开了,我不行……呃啊啊……”阴道被瞬间扩开后的阵痛几乎令我昏厥过去,甚至连平坦的小腹上都依稀显出阳具的轮廓,我本能地想要嚎哭出声,可又忌惮随时可能出现的路人,只能捂上嘴,硬生生把涌到唇边的呻吟声咽下。
“呼~这骚穴可真够紧的,果真是个难得的名器,话说你们的提督大人是阉货么?有白雪小姐这样的尤物陪伴左右都不知道享用,那只好由小爷我代劳了,哈哈。”肥厚的手掌落在我的臀肉上,迸发出清脆的声响。
“混蛋,我不许你……不许侮辱他!”眼见提督大人受辱,我予以言语上的回击。
与提督大人共事数年,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彼此之间的情意,又岂是佩丹这种人能够肆意诋毁的。
佩丹只手环抱着我的小腹,只手掐住我的面颊,迫使我保持站立的姿势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都已经被我摁着肏穴了,还在想着你的提督大人啊?瞧瞧你这幅潮红的小脸,可真是毫无说服力呢。”
“我没有……”
是啊,真是可笑呢,都已经沦落为砧板上待宰的羊羔,我又能拿什么去维护自己的挚爱呢,不知几时憧憬过与提督大人相爱交欢的那一日,可终究还是抵不过命运的愚弄。
我苦笑一声,单手捂住下腹,原先平坦的小腹上已经撑起一道略显异样的隆起,由阴部一直延伸至脐眼附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它犹如活物一般的律动。
怎么会这么……
“准备好迎接我的肉棒了么白雪小姐,小爷我要上了。”话音刚落,佩丹缓缓退出阳具,却被红肿的肉唇死死咬住根部,几乎不得动弹,“放轻松,肉棒虽然美味,可也不要太贪嘴呦。”
“别说了,那种话不要再说了……”我无地自容,穴壁上每一寸腔肉都在附和着佩丹的羞语,死死裹住阳物粗壮的茎身,一离一合,守护着子宫入口的那轮软肉就好像在轻吻柱头一般,渴求着交合的快感。
提督大人,白雪的身体好不争气,做出这样出格的事,对不起,白雪真的对不起您……
几次尝试都无果,失去耐心的佩丹加重了抽插的力道,肉茎不过退出半截便被佩丹整根送入,直撞得我身子一颤,拔出,再送入,又是落在蕊心上的一记深吻,佩丹孜孜不倦地往复着无趣的活塞运动。
“身体都被我肏得一抖一抖的了,嘴里只会“嗯嗯啊啊”个不停,还不愿承认自己就是个骚蹄子?只可惜啊,没法让你的提督大人亲眼看见,自家的秘书私底下居然是这副骚浪模样。”
自知无论如何驳斥都会沦为佩丹揶揄的笑料,我干脆捂住嘴唇,保持缄默的同时,也在心中暗暗祈祷着这出荒唐的奸淫闹剧能够早些收场。
“嗯?不说话装清纯是吧?”
佩丹似乎并没有轻易绕过我的打算,见我无动于衷,那双不安分的肥手又钻进衣裙,抚玩起我的身体。
饱满的乳丘在佩丹的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掌心也不时磨蹭过那颗因兴奋而挺起的乳首。
不过时隔一日,这身子便再次落入佩丹手中,烂泥一般倚附在他的身上。
几处敏感点被肆意地拨动挑弄,即便捂住嘴也丝毫遮掩不了喉口上下攒动的哼唧声,更糟糕的是,我同时也感受到一股暖意正在小腹内里四处流窜着。
唔嗯……该死,因为佩丹的挑逗,不论是乳头还是肉蒂都变得异常敏感,哪怕只是轻微的碰触也能给我带来不小的快感。
“呜……不要捏那里……”我虽然看不见,却能清晰感知到佩丹的手正揉搓着我渐渐挺立的阴核,一阵阵细弱的电流向全身四散漫开,源源不断。
不多时,我的额头便已敷上了一层细汗,可小腹深处那团不安的燥热却仍在作祟,一刻不停地消磨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踮起的脚尖几乎无力再去支撑这副酸胀的身体。
谁来救救我,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不,不可以……
“哎呀,明明乳头和阴蒂都兴奋到勃起了,还在坚持啊?”
倘若此时路过有人路过此地,那么他便会有幸目睹前提督的秘书舰同当今司令的爱子云雨交欢的香艳情景,那也正是我所惧怕的。
在心底里抗拒沦与肉欲支配的同时,我也在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路人,宛若一只偷腥的小野猫。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嵌入肉穴中的阳柱也不再如开始时那般紧密,渐渐从二人性器的结合处泌处些许汁液,佩丹见状,用手指抹上少许,撬开我的唇齿送了进去,直指深喉。
“下面都已经开始流淫水了,白雪小姐,不,兴许应该称呼你为春水小姐更合适,哈哈。”佩丹讥讽着,肥厚的指节在我的嘴里肆意搅动抽送,指肚不时划过柔软的舌面,不顾我干呕的本能,将指节上附着的秽物抹在我的舌苔上,略带涩苦的腥味顿时在口腔中弥漫开。
我也有壮起胆子,趁提督大人小憩时悄悄舔过他的手指。
提督大人的手指修长纤细,丝毫不输给女性,平日里自然也没少听他调侃,说自己这副文弱的书生模样让人见了也很难让人联想到他竟是一介武官。
我很喜欢他的味道,提督大人虽不好打扮,可整个人却一直保持着干净清爽,身上也总是带着淡淡的清香,直叫我忍不住钻进他的怀里“干点坏事”,就算被提督大人逮个正着,他也不过只是轻揉我的脑袋。
思绪逐渐涣散,我甚至已经无力在脑海中塑起提督大人的模样,往昔习以为常的平淡生活如今却成了最奢侈的愿望。
失去了完璧之身的我,恐怕再也没有回到提督大人身边的资格了吧,可即使如此,我仍在期盼着提督大人归来的那一日,哪怕只能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