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惊雷炸响,劈开如墨夜色,将君子峰下的白玉山庄照得惨白。
层叠重云几欲压顶,庄外的桃花林中,见不得半分月色,两道幼小身影应着隆隆闷雷,于小道仓促奔逃。
姬怀瑾牵着小弟,年仅六岁的他还未能彻底理解今夜发生的事情,唯有义母将姬怜交到自己手中时的那份决绝,让他心中恐慌彻底爆发,头也不回地带着姬怜跑出这染血的山庄。
寒芒,血光,惊雷……姬怀瑾迷茫困惑,胸中心跳本能地愈发剧烈,笼着夜幕的林间小道中,似乎随时都要钻出那高大肃杀的身影,让他渐渐生出难以喘息的痛苦。
“怀瑾哥,身后!”
幼小的姬怜惊骇出声,姬怀瑾猛地回神,矮了一头的幼童被他护在臂弯之中,锋芒刺目的刀刃已然袭来,正映出他茫然无措的清秀脸蛋!
“嗡!”
只一个晃神间,又是一人冲入战局,冷冽长剑划破空气,将那横劈的刀刃格住,刺耳嗡鸣唤回姬怀瑾的意识,这才心中明了:他们已被追上了!
劲气四散,杀意肃冷,刀客剑客兵刃相接,映出缭乱寒芒,不过数个回合,一道凄厉破空声轰然炸响,剑客长剑应声碎裂,狼狈连退数步。
姬怀瑾从方才的恐惧中彻底挣脱,他正要继续奔逃,那气息紊乱的男子掏出一本染血书册,塞进了他的怀中。
“不要让山庄断了传承……带少庄主快走!!”
凄厉的吼声中,有着与义母无二的决绝,姬怀瑾几乎忘了一切,收紧书册,将发抖的姬怜背到身后,彻底消失在了漆黑桃林的深处。
“嗒……啪嗒……”
半日的压抑沉闷之后,一场大雨终于落下。
染血剑客迎着脑后刀光,无声笑了。
…………
……
“照夜龙王……!”山庄大堂内,白袍染血的俊秀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姬闻吐出嘴中血沫,一对招人的桃花眼死死盯着那负手踱步的高大身影,“我白玉山庄与你临江台无冤无仇,如今为了一道不知真假的奇书传闻,你竟真做出这等心狠手辣之事!?”
“诶……姬庄主,我老了。”照夜龙王轻叹一声,那悍勇雄壮的身躯几有九尺——只是烛光下,项恒苍老的面孔半隐于阴影之中,语气唏嘘,“《造化章书》位列四大奇书之首,传闻有羽化长生,破镜登仙之能……项某本欲与姬庄主好严协商,换得姬家的《白玉功》参悟一二,谁料姬庄主丝毫不给颜面,只好登门来取了。”
“家传功法,亦是白玉山庄立足江湖之根基,岂是外人说给就给!?”
没有理会姬闻眼中的恨意,项恒将放在桌边的功法拿起,缓缓翻动书页。
“当年四大奇书出世,搅得江湖大乱,光是这《造化章书》便让云州应州两地死伤惨重,连朝廷中人都坐不住,以至战祸绵延天下,百年前连朝代都换了,四部奇书也都不知所踪……”
“只是姬庄主,你对别人装糊涂,那是与老夫无关……但你若是真说不知我临江台项氏《霸王诀》与你姬氏《白玉功》的渊源,那便是要让老夫笑掉大牙了。”
项恒看着姬闻那俊雅到乃至于有些柔美的面庞,露出微不可查的轻蔑笑意。
“《造化章书》被毁弃之前,曾有数人共同参悟此功,你我的家传功法,皆是脱胎于此,想必这件事对你来说不算秘密……呵,让江湖中人敬仰的绝学功法,也不过是奇书中的一隅,一阴一阳两门功法若是再度合一,那便是《造化章书》重现江湖之日!!”
项恒脸上神情愈发狂热,那磅礴浩瀚的内力竟一时不稳溢散而出,短短一霎,便震碎其脚下数格方砖,显出密集裂纹。
姬闻被两人押着肩膀跪在一旁,听着屋外雷雨大作,苍白的面容上露出难以理喻的神情。
“你真是疯了……!四大奇书如何玄奇莫名之物,你竟想以寻常功法逆推神功?!”
“为何不能?姬庄主,你也是一流高手,当得江湖中人尊称一声白玉儒侠,但在项某看来,你早已失了江湖人的血性,不然也不会轻易便败在我焚血狂刀之下,连挽花剑也折在了自家的地盘上,真是悲哀!”
眼见姬闻一阵默然,项恒更是露出意味难明的狞笑。
“项某习练《霸王决》近乎一生,都说临江台这至刚至阳的功法同境无敌,但他们哪知道这功法对别人霸道,对自己更是亦然!”
“所谓五十知天命,而项某却仍看不透这一生,便已能感悟到冥冥的死气。临江台才跻身江湖八大宗,我项恒一流顶峰,半步宗师,再给我二十年,照夜龙王便是江湖十魁之一,但是……!”
项恒染上癫狂的面孔骤然平息下来,他俯首看着姬闻,周身仿若无生枯木,淡淡说道。
“已经来不及了……老夫,大限将至。”
“名利……死生……为了这种东西,你便要屠戮我白玉山庄,强夺功法!”
“不仅如此……老夫若是不能参破天人之谜踏入宗师境界,家中小子不成气候,临江台早晚没落。”
项恒骤然俯身,冷然的眼眸正对着姬闻瞪视的双眼,其内闪过丝丝精芒。
“没了白玉山庄,五十年内,应州江湖龙头,仍会是我临江台!”
“你……!”
姬闻愕然失语,面前的身影宛若渴血苍老的雄狮,不计一切啃咬眼前如同新鲜血肉的名利地位。
他失去了再与项恒争论的念头,那浸染白袍的血迹持续扩散,让姬闻的手足渐渐发冷,连支撑身体都再难做到。
“姬庄主莫要急躁,今夜还为你准备了一场好戏。”
项恒活动手腕,在姬闻茫然的眼神中向外吆喝一声,没过多久,堂外便传来年轻男子嬉笑之声,随着复数脚步由远及近,那夹杂其中的熟悉女声,让本有些昏沉的姬闻顿时清醒过来。
很快,一位高大青年便快步走入屋内,无视被骤雨打湿的半边身子,他站至项恒后方,恭敬行礼。
“师父!”
“玩的怎样?”
“嘿,师父,可是过瘾极了!”
“那帮小子动作可比你慢多了。”
“那可是美人榜前十的玲珑仙子,他们那帮没见过世面的雏儿,哪里舍得和那暖玉似的身子分开……要不是还惦记着师父您老,我说不得也得再和仙子共赴一场巫山云雨!”
青年露出玩味的神情,两人意有所指的对话,让姬闻心中一阵不安揪紧,再听着那道柔腻喘息的成熟女声,姬家之主不由睚眦欲裂,紧盯着那密集脚步愈发接近的大门。
终于,三五青年拥着一位面色潮红的白衣美人走入大堂,姬闻脑中轰然一声,那本有些涣散的眼瞳中顿时染起了血光——他的结发妻子,为他诞下嫡子的挚爱,果然被这群男人奸淫了!
“不——!”
姬闻喉中一甜,又是一口热血吐出,将身上白袍染得愈发凄厉妖异。
“……相公!”
被几位青年搀扶身体,玲珑仙子顾画枝见到重伤的丈夫,亦是一声苦痛的悲呼,她那丰腴柔美的雪白大腿从被裁剪的裙摆下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还未能摆出脚步,便被衣衫不整的青年们又制住了动作,仅看相貌仿若仍是二八芳龄的美妇无言垂泪,那打着颤的裙下,滴落几股浓稠腥臭的白浊液体。
“哎哟,刚射给仙子的好宝贝又漏出来了!”
“什么好宝贝,仙子可是说不要的!”
“哈哈,那她两条大白腿还夹我夹得那么紧?”
紧跟着几句下流粗俗的调笑,便让顾画枝的脸上再度飘起羞愤欲绝的红晕,她急忙看向姬闻,沾着几道秽液的娇俏脸蛋上满是凄苦。
“相公,我……”
“你受苦了,娘子。”
姬闻以怜惜愧疚的视线抚慰妻子的哀痛,等他转向笑而不语的项恒,声音中已满是怨恨与不解。
“项恒!你既然为功法,为这应州武林的地位,那便给个痛快……!杀我门徒,辱我发妻,于你何益之有?!”
“……”项恒看了眼嘶吼完便剧烈喘息的姬闻,随意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 将姬夫人留下吧。”
“是,师父!”
为首的青年带着仍面露不舍的师兄弟离开了大堂,面对照夜龙王的威严,竟没一人表现出方才的随意混账。
临走前还被摸了几把胸乳与臀腿的玲珑仙子再也忍耐不住,跑上前跌坐在地,将姬闻那有些失力的身体抱在怀中,直到此时,姬闻才察觉出来,妻子身上竟只裹着一条薄薄的白裙,那丰满鼓胀的雪白胸脯暴露在大敞的领口之下,满是通红的唇印与抓痕,只让他在胸口磨蹭了几下,便将那柔顺的衣料刮开,露出半段硬挺的乳粒,还留着刺目的唾液与齿痕!
只一眼,姬闻便气血上涌,呼吸愈发困难,加重的鼻息间,妻子身上腥臭浓郁的雄精气味亦是愈发明显。
“相公,对不起……相公……”
“不要责怪自己,娘子……我不是在生你的气……”
项恒看着眼前的苦命鸳鸯,发出莫名的笑声,引来两人俱是愤恨欲裂的视线。
“不愧是当年江湖盛誉的金童玉女,今时今刻也仍旧恩爱动人,倒是显得项某手段残忍了。”
高大身形向前几步,将这对白衣染红的夫妻掩盖在身体的阴影之中,项恒粗大的手指挽起顾画枝柔顺青丝,叹息道。
“姬氏《白玉功》,夫人如今三十有二,也清丽俊俏,像是未出阁的姑娘……与十五年前两位大婚的那日相比,风采丝毫未损啊。”
“别碰我……呀!”
“项老匹夫!!”
在姬闻痛恨的吼声中,项恒一把抓住顾画枝那纤柔似玉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自己宽广的怀中,与他相比,顾画枝那丰腴柔媚的成熟身段,反倒显得过于娇小。
怀中美人的挣扎难以动摇项恒的身体,他那粗糙的大手自盈盈纤腰而上,覆压在顾画枝绵软似雪的白腻丰乳之上,饱满丰硕的乳肉落在项恒手中,如同一团多汁的白馒头,被恰恰好好地抓握在手心中,随着抓揉动作变换出各种形状。
姬闻趴在地上,亲眼目睹妻子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亵玩,只觉心痛难忍,眼中不由泛起血丝。
“嘶啦!”
“轰隆!”
那不知被谁套上的轻薄绸缎发出刺耳的撕裂声,天边一道雷声轰然作响,霹雳耀光在姬闻怒睁的视线中,照亮了妻子那雪白无瑕,几近反光的上身——脖颈纤弱,肩颈细削,皓腕凝霜,硕乳堆雪,玉指如葱,柳腰似缎,一身的白皙无瑕,既有成熟腴润的妇人之媚,又有窈窕婉约的少女之姿。
“《白玉功》……不愧是《白玉功》……只是将尊夫人揽在怀里,项某心中这苦忍了数年的烧灼都消停了不少……”
项恒面似魔怔地将鼻翼凑到顾画枝的脖颈旁,那依稀能看到白雾的灼热吐息落在她的肌肤之上,留下一团团粉红霞晕,不多时,顾画枝的脸上便浮现一抹动情的红晕。
“不要……相公……别看……!”
丰腴的身子微微颤抖,顾画枝胸前沉甸甸的雪乳傲然挺立,晃颤出夺目乳浪,项恒猛地抓住这两团绵软乳球,喘着粗气揉捏起来,这贴身而立的男女一时间,竟俱是无言轻喘起来。
“……娘子……?!”
“唔……嗯……!不是……相公……我不想……嗯哦……”
“呵呵,看来姬夫人比起那些青壮的小伙,对老夫的爱抚似乎更加中意呢。”
项恒分出一只手向下探去,那本就悬挂在丰腴肉体上的白裙彻底落下,顾画枝紧紧并拢的肉感大腿之间,隐隐沁出湿凉的水光,沾在那蜷曲的小片漆黑毛发之上,醒目可见。
粗糙的手指不由分说挤入腿窝之间,顺着美妇饱满柔软的阴阜向内按压,顿时陷入一团暖洋洋滑腻腻的软鲍之中,轻轻动弹几下,便让满屋风雨声中响起了“咕啾咕啾”的细响。
“哦……不……不要……住手……相公……我不是……这样淫荡的女子……呜呜……”
将姬闻那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在眼中,顾画枝只觉得一阵脸热心跳,那强烈的愧疚与慌乱让她再也忍耐不住,含着媚意的眼角滴落下晶莹的泪珠。
“呵,若是夫人下面的小嘴没有悄悄吮吸项某的手指,那我多少得在姬庄主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这粗俗的侮辱落入顾画枝的耳边,更是让她脸上飘出更多难堪的红霞,对着丈夫的视线无助摇起脑袋。
姬闻死死看着面露淫邪的项恒,那紧咬着的唇齿间,缓缓流淌下猩红血液,男人的声音狠厉,却渐渐失了此前的中气。
“……是《霸王决》……《霸王决》和《白玉功》在生效……!”
“哦?看来姬庄主也不是彻头彻尾的蠢蛋嘛……”
项恒抽出那水淋淋的指头,再看顾画枝轻颤不已的腿间,已是泥泞一片,流淌的浓稠花蜜,将其匀称肉感的大腿都染上了一层淫靡水光。
抽开主座的椅子,项恒霸气落座,那被脱光淫玩的姬家大妇,在丈夫的眼前被按着脑袋跪在了项恒的胯下,妻子匀称修长的双足弯曲,屈蹲在男人的双腿之间,项恒解开裤袋,将顾画枝梨花带雨的绝色容颜霸道地压在了自己气味浓郁的胯间,那小巧琼鼻正对着粗硕夸张的肉屌,一张樱桃小嘴紧贴着项恒硕大卵袋,更显地娇小柔弱。
“唔……?!咕……嗯?”
“项恒!!!”
妻子被迫埋首于仇人胯下的屈辱让姬闻更是悲痛,他起身爬向项恒,没两下便跌坐在地,发出一阵急促的咳嗽。
“哈,姬庄主与夫人情深义重,想来是从来没忍心对她这么粗暴过……不过项某一介粗人,到是对此习惯了,且教姬庄主一句,那些仙子般的女人说不得对这下贱淫荡的玩法喜欢地很呢!”
在姬闻痛苦震惊的视线中,他竟发现自己的妻子猛然撅起了蜜桃般丰熟的肉臀,那时不时随着腰肢轻颤而上下挺动的蜜臀肉缝间,一团饱满鼓胀的馒头肉丘内,正缓缓滴落浓稠淫靡的汁水,将干燥的地砖浇上滴滴点点的湿痕。
“……娘,子……?”
似乎是听到了他那微弱的质问,顾画枝被迫深埋在项恒腥臭跨间俏脸被柔顺青丝笼罩,看不出其上情绪,但她那剧烈挣扎的动作,还是让姬闻稍稍放缓了心绪……尽管此刻,顾画枝那如妓女般放荡跃动的蜜臀间仍在滴落晶莹的花蜜。
“呵……”项恒露出不置可否的轻笑,他压着顾画枝的脑袋,随意与姬闻交谈起来。
“项某先前让徒弟们先试试夫人的滋味,也存了点试验的意思,他们修炼的并非《霸王决》,夫人虽是受了折辱,也确实是忠贞不屈,没有丢了姬家的颜面……不过……”
“不论是先前与姬庄主切磋,还是如今与夫人的接触,都让项某确信了,《霸王决》与《白玉功》恰恰对应着《造化章书》内的阴阳之意!”
“阴阳生灭,天人合一……奇书之首的奥妙如今便摆在老夫面前,窥破境界之谜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而在此之前,为了不让老夫多年苦功付之一炬……只能说声抱歉,需要夫人为我压个几年的火气了。”
“项恒!你怎敢!!!咳咳!……咳……咳咳咳!!!”
事到如今,姬闻还如何不明白项恒话语中的深意——灭白玉山庄满门,确保五十年内临江台应州霸主的地位;夺《白玉功》,助自己在大限之前悟得天人大道;以习练《白玉功》的顾画枝为鼎炉,调和《霸王决》带来的负面影响!!
这老匹夫还在一日,白玉山庄就注定逃不过此劫,他早就有此打算!!
“别急,姬庄主,都说了,好戏还没开始呢。”
项恒缓缓抬起大手,那埋在肉屌之前的小脸竟是毫无所觉,默默地落在灭门仇人的胯下,隐约传出粗重的喘息声。
“……娘子!?”
“哎哟!玲珑仙子怎生得这么淫荡下贱,把项某的宝贝儿子和卵袋都悄摸摸都沾上了口水~!”
顾画枝被拽着一头青丝向后拉起脑袋,项恒那满是唾液唇印的肉屌让姬闻心中一阵抽搐,心气紊乱之间,双目猛地模糊起来。
“……不是……相公……我是……呜呜……我是……我不知道……”
顾画枝耷拉着小巧的软舌,那恍惚的眸子被烛光照的花了花眼,才猛地回过神来,绝美的脸蛋之上,既羞愧,又凄苦,那软绵绵的身子却倚在项恒粗壮的大腿边上,肥满的馒头鲍下不断涌出愈发粘稠的花汁。
项恒将顾画枝向前一推,她那赤裸雪腻的肉体便跌落在地上,布满粉霞的动情媚肉娇颤爬向自己的相公,将面色苍白如纸的姬闻抱在怀中。
而下一刻,她再度被项恒揽到手臂之中,失去了妻子搀扶的姬闻仰躺在地,眼睁睁看着项恒抓住顾画枝盈盈一握的腰肢,将那粗硕如枪的肉杵穿入丰腴的腿窝之中。
“不要……相公……啊……相公救我……”
“呵呵,夫人不要急躁,比起一会儿就要登上极乐的你,还是你的相公更危险一点。”
“……项前辈……求你……求你放过相公……我……我愿意任你施为……只求你……救我相公一命……!”
“不要求他,娘子……不过一死而已……”
“……相公……”
“夫人上次行房还是何时?这次姬庄主就在身前,可得注意端庄娴淑一点~哈哈!”
顾画枝垂泪不语,她呢喃片刻,柔美雪腻的双腿纵使被项恒的肉屌磨地一阵发颤,穴间汩汩喷汁,脸上仍是闪过坚毅的表情。
她没有理会项恒的调笑,迷蒙泪眼看向正落在自己下方的姬闻。
“相公……纵使我的身体被玷污……顾画枝的心仍是属于姬闻一人……谁也————”
“……娘子……?”
姬闻气息愈发浅缓,正要露出欣慰笑意,便发现顾画枝那决绝的面容猛地低垂下来,被如瀑青丝笼罩住,让他看不出详细。
妻子丰美的肉体陷入异常的颤抖,让姬闻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的预感,他奋力抬起脖颈,那视线顺着顾画枝乳浪乱颤,樱桃挺立的肥硕雪乳向下,定格在浮现大团凸起的平坦小腹上,瞬间僵硬的视线再度向下,流淌稠汁的双腿已然岔向两侧,那饱满鼓囊的阴阜之间,一根黝黑粗硕的巨物连根没入其中,两颗硕大卵袋落在美妇腿间,流淌愈发汹涌的花蜜向下滴落,将那鼓鼓的卵球抹了一层厚厚的淫汁。
“怎的不说了,夫人,可别让心爱相公久等啊?”
“啪啪啪!!”
项恒猛地运动起来,矫健强壮的身体让他抽插的动作快如残影,将顾画枝的花穴肏地汁水飞溅,柔顺的青丝飞舞之间,心中绞痛的姬闻终于得以看清妻子如今的表情!
“唔哦哦……嗯哦……丢了……要丢了……不要……哦哦……相公……哦……呜呜哦……!!”
难以掩饰的欢愉充满了顾画枝的面容,那绝美的脸蛋再也不复玲珑仙子的娴静优雅,总是能与他交换默契视线的温和眼眸,如今高高向上翻起,不成体统地露出大量眼白,总是小口吞咽食物,轻笑时掩面遮挡的樱桃小嘴,如今控制不住地大张开,发出一声声放浪淫贱的喘息。
飞溅的唾液与淫汁落在冰冷的躯体上,姬闻面如死灰地看着这一幕,那嗫嚅的嘴唇间,唯有微弱的气息流动。
“不要……哦哦……太大了……太快了嗯哦……丢了……又要丢了……哦哦……”
“噗呲!!”
骨肉亭匀的柔美双足如蛙腿般淫贱敞开,一道清亮的液体猛地从顾画枝腿间喷射而出,浇打在姬闻的腿脚之上,他那生机消散的视线微微转动,却如何也找不到焦点了。
“哦!看在夫人这多汁小嘴吮的老夫肉屌舒爽的份上,好心告知姬庄主一声……你让心腹送出的《白玉功》抄本,被老夫划掉了总纲,如今那两位姬家小伙手上,只是一本孤阴不调的残破功法了,哈哈,哈哈哈!!!!”
“…嗬……嗬……唔嗬——!!”
姬闻本已涣散的眼眸彻底瞪大,一声悔恨绝望的低沉嘶吼中,俊美的白玉儒侠,在发妻潮吹淫汁的浇洒之下,彻底咽了气。
“相公……哦哦……项贼……嗯哦哦……你……哦……呜呜……丢了……哦哦丢了……我……要杀了……嗯哦哦不要——————!!!”
“轰隆!!”
惊雷炸响,风雨大作,持续一夜方歇。
…………
永和二年,入夏,应州君子峰下,白玉山庄满门一百三十六口被灭,连绵五日大火,将一切痕迹焚烧殆尽,庄主白玉儒侠姬闻命丧堂中,唯有其妻子不见踪迹。
…………
……
十五年后。
“站住!”
“先追得到你爷爷再叫吧!”
云州,栖霞镇外,繁密丛林间,赵鸿瑜脚尖轻点枝头,飞出数丈之后,那面容清丽柔美的女子却仍是紧紧追在身后,让他心中暗暗发苦。
‘早知这娘皮看着娇弱,武功却是奇高,我还去招惹她作甚!’
若是连我引以为傲的轻功都甩不开,那等到被近了身,还不是完犊子……俊朗青年面色纠结,终于一咬牙,掏出怀中沁着淡雅香气的钱袋,一把甩向了身后。
“姑娘,我们便干脆互不相欠了吧!”
这一声后,却没得到半点回应,赵鸿瑜心中一沉,背后突地一阵汗毛倒竖,他猛地在落脚时扭转腰身,险而又险地躲过了那寒芒凛冽的剑锋!
只是这一拖慢,他却彻底被那英姿凛然的丽人靠在了身前,脚下树枝撑不住两人重量,“嘎吱”脆响中,赵鸿瑜被抓着充当肉垫,结结实实落在了泥土之上。
“嘶,哎哟……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似乎是竖起轻便马尾的发带被枝叶刮掉,矫健丽人那柔顺青丝如瀑垂落,让仰躺在地的青年那习惯性的求饶顿时卡在了喉咙之中。
好一位明眸皓齿,冰肌玉骨的女子!
“让你敢偷我们的钱袋!”
瞧着赵鸿瑜呆滞的神色,骑坐在他身上的劲装女子眉头轻挑,那凛然脸蛋直教赵鸿瑜心中打起乱鼓,在他眼中,这姑娘眉如远山,目似秋水,肤如桃花,发似浮云,只是蹙起眉头,都已胜过世间万千女子……渐渐地,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赵鸿瑜心神一定,看着丽人那戏谑的眼眸,他顿时回过味来。
“你给我下了毒……什么时候!?”
“轻功不错,可惜,说不好还能用几年了。”
从落叶间抓起灰白色的细带,凛然女子拍了拍落灰,将那如瀑青丝再度束起,婉约可人的大家闺秀平添几分英姿勃发,成了一位清丽洒脱的侠女。
赵鸿瑜惊疑不定坐起身来,直到此刻,他体内的异样才愈发明显,那本该澎湃运转的内力,已经于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潭死水!
“好一味奇药!你想干什么……?”
这种无色无臭,连他都没能第一时间察觉的毒药,可不像是追一个小偷就能随意用出的样子。
“哥……!钱包找到了!”
远处急匆匆跑来一位娇小少女,那乖巧可人的女孩轻声喘着气,站在侠女身旁,眼波流转的桃花眼自带几分媚意,好奇看向狼狈坐地的赵鸿瑜。
“盗圣传人就是他吗……?”
“谁知道呢,不过个性招摇,还有一张好脸皮,概率不小。”
赵鸿瑜愈发觉得不对劲了。
“什么意思,你们……你们冲着我来的?!女侠,别……我虽然闯江湖的时候是闹腾了点……但我可没害过人啊!”
“噌!”
寒芒出鞘,激地脖颈发冷的剑刃让赵鸿瑜乖巧闭上了嘴。
“既然真是你,那就更没错了……想活命,就帮我们做几件事,完事了我们一拍两散!还有……”
英气少女仰起脑袋,薄唇轻启,娇声冷冽。
“我叫顾怀,男的,这是我弟弟,顾怜……别认错了。”
姬怀瑾与姬怜刻意仰头露出喉结,看着他们胸口平坦的高度,赵鸿瑜终于陷入了沉默。
“……你们要我干什么?”
从姬怜手中取过钱袋,姬怀瑾与赵鸿瑜对视良久,淡淡说道。
“半年之后,云州白家将召开武林大会……我要他们的《化元图》。”
“白家祖先曾参悟《造化章书》而创的《化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