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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育能力下降之后，普通夫妻想要一个孩子，很难。
但杨家似乎获得了好运。
在杨父的辛勤耕耘之下，杨母怀孕了。
他们感谢着这个上天赐予他们的孩子，于是，给他起名为：杨谢。
杨家夫妻俩共同经营着一家小作坊。从事一些衣物之类的生产。
随着杨谢的出生，夫妻俩生意从以前的勉强维持开销，逐渐蒸蒸日上，在小杨谢四岁的时候，夫妻俩甚至盘下一家工厂，还有了自己的服装设计师，将生意做到世界各地。
但也因为生意越做越大，夫妻俩能陪伴在杨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于是，他们又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女儿，想让她作为杨谢的玩伴。
现在福利院里的小孩大多都是共妻怀孕后转移到人造子宫里生出来的。
大多数情况下，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或直系亲属有这个孩子的优先领养权，如果他不愿意领养，政府则会将孩子交由统一设立的福利院来抚养。
杨父找了好久，他发现福利院里基本都是共妻的孩子，但他不想要——他认为这些孩子肯定遗传了她们母亲的不良基因。
但，他没得选。只能挑了一个和杨谢差不多年纪的女孩领回了家。
“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的杨谢睁着大大的眼睛。
“我叫沈如霜。”
女孩回答到。
那一年，他们7岁。
沈如霜比杨谢小3个月，所以一直唤他一声“杨哥。”
然而这个“杨哥”，并不像他的称呼那样成熟。
杨谢人不坏，但做事的时候总是会出现一些纰漏，导致经常好心办坏事。
想要帮家里人打扫卫生，结果把杨母掉在地上的耳环当垃圾扔了；学校里，鬼屋活动的时候想帮同学化妆，结果用的是记号笔；大街上想要帮别人捡起掉下的身份证，却把手上的奶茶洒在别人鞋子上，等等。
沈如霜就跟在杨谢后面，帮他收拾着烂摊子：晚上拿着手电筒去翻楼下的垃圾桶，找回杨母的耳环；向同学道歉，并帮她擦拭脸上的油性记号笔痕迹；帮别人擦干净鞋子，并表示歉意。
或许是孤儿院的经历，让沈如霜比平常孩子更加早熟一些。
和杨谢在一起的时候，她更像是个姐姐。
她明白，杨父杨母似乎不是很喜欢自己，她只以为是自己初来乍到的原因，是自己做的不让他们满意的原因。
她努力的改变着自己。
无论是在学习上面，还是家务方面，她都在尽全力去做到最好。
但无论是班级第一，还是做好家务，都没能得到杨父杨母的表扬。
反倒是杨谢，一直跟在沈如霜的后面说着：“霜儿好厉害！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做啊？”
沈如霜手把手教会杨谢做了一桌子的菜，这一次，得到了杨父杨母的表扬。
杨父：“小谢好厉害，都会做菜了，嗯，就是青菜咸了一点。”
杨母：“还挑上了。小谢，别听你爸的，妈就喜欢吃咸的。”
杨谢：“嘿嘿，都是霜儿教我的，霜儿可厉害了～”
杨父：“都是我们家小谢学的好～”
沈如霜明白了，不是她做的不好，而是因为她做的才不好。
从心里来说，沈如霜很感谢杨父杨母把她从福利院里收养回来。
即便是不喜欢她，但她现在起码也有新衣服，新文具，比在福利院的日子好了不少。
所以，她打算好好帮助杨谢，教会他去做这些应该会让父母开心的事情。
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沈如霜觉得父母并不希望杨谢和自己走的太近。
只要他们在家，就几乎不会给她和杨谢单独相处的空间，甚至有些反感她和杨谢一些过于亲密的话语。
于是，沈如霜戴上了面具。
即便是内心想和他说些什么，但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疏离他。
父母很满意沈如霜的做法，第一次夸奖了她：“男女授受不亲，沈如霜你要注意保持和小谢的社交距离。”
“沈如霜”她故作糊涂，天真的回答道：“爸妈，我知道了。”
但杨谢是笨比。他还是按照一如往常的方式和沈如霜相处，似乎根本没有在乎她用的是什么语气，什么表情。
直到那一天。
“啪！”杨父一巴掌把沈如霜打翻在地，一同落下的，还有她的共妻志愿申请书。
沈如霜不明白，父母一直告诉自己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共妻对社会生育率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但为什么…
“我就知道你是个天生的婊子！你那婊子妓女母亲遗传给你的婊子基因终于按捺不住了是吧！就这么想岔开双腿，让所有人都来操你的贱逼是吗！”
“爸，不是的…共妻不是妓女…”
“是啊！他们是免费的妓女！一分钱都不用！每天只要岔开双腿就能领政府补助的社会蛀虫！说什么生育率！还不是自己不努力！我们家不就能正常生下小谢吗！共妻这只是婊子给自己立的贞洁牌坊！滚！我当时就不该收养你的！无论养了多久，骨子里的淫荡是改不了的！”
沈如霜捡起了地上的申请书，把手机放在了桌上：“爸，谢谢你，养育费，我会想办法补偿给你的。”
随后，她就离开了家，随身带着的，只有一张申请书。
在一楼的时候，她遇到了刚刚回家的杨谢。
“杨哥。”沈如霜意识到，自从尝试疏远他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你…会支持我去做共妻吗？”
“为什么要去做共妻？那不是妓女吗？”
这是杨谢在父母教导下形成的认知。
沈如霜感觉自己的心有些痛，她最后看了杨谢一眼，似是要把他的样貌刻在心里：“连你也…这么认为吗？那就…忘了我吧…”
“等等！霜儿！”
沈如霜把杨谢推进电梯，并按下回家的楼层，任由杨谢拍打电梯门，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个结果是能预料到的，毕竟杨谢最听爸妈的话了。
夜晚的城市是那么的繁华，但在雨中的沈如霜却无心欣赏。
“真是的，不要下…这么会看气氛的雨啊…”
她又没有家了。
沈如霜本以为此生不会再和杨谢有所交集，但，在魔都大学开销的那一天，她又看见了他。
拿着传单的她赶忙躲进柳馨月的背后，用她来遮挡自己的视线。
“没关系的，大学很大，直到毕业也不一定能相见。”
她是这么想的，也不是这么想的。
就在她还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的时候，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霜儿。”
————————
“要做父母的乖宝宝哦～”
这是沈如霜告诉杨谢的，杨谢也一直记在心里，无论父母说的是什么，他都不做思考的照单全收。
包括，他们对共妻的认知。
明明父亲手机上有共妻平台APP，服装生意的大头也是各种情趣服饰，但，为什么对共妻有这么大的敌意？
杨谢想不明白，但从父亲讲述的内容来看，共妻，好像和妓女，确实没有什么区别。
直到李辉提醒了他。
“为什么不能？我觉得她们很值得尊敬，你知道吗，全联合政府到今年为止只有2000万左右的共妻，但她们去年贡献了1.2亿的新生儿，而去年新生儿总数也才1.23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杨谢开始了自己的思考：共妻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填补上这个巨大的新生儿缺口。
他在课间去厕所冲了一发，确保接下来的思考不会被精虫所左右。
顺带一提，配菜是之前沈如霜的照片。
父母终究是少数幸运儿，运气好才生下了自己。为了一些可怜的道德上的优越感而诋毁着共妻。
而沈如霜那天，想要的也不过就是一句认同罢了，可自己都了一些什么？
“去追她。”
这话不是对李辉说的，是对他自己说的。
但那天沈如霜离开的时候没有带上手机，自己又该怎么去找她？
“总有办法的。”杨谢打开共妻平台APP，想看看有没有姓名搜索功能。
坏消息：没有。
好消息：不用。
他看着熟悉的照片，头像旁边写着熟悉的名字。
姓名：沈如霜
位置：体育馆
预约：已满
杨谢本想去体育馆找她，可体育馆里一共有四个在实习的共妻，敲错门会不会很尴尬？见了面要说什么？
杨谢在心中措着辞，配合着老师的授课声慢慢睡去。
等他中午醒来再去体育馆的时候，除了一间屋子以外，其它房间都空了。
“怎么办？”
杨谢想了一个笨办法——等。
除了上课，就在她宿舍楼下等。
有时候，笨办法也挺管用的。
看见熟悉的身影，杨谢快步上前：“霜儿！”
“别过来！别这么叫我！我们很熟吗！”
“如…如霜，这么叫你可以吗？”杨谢站在沈如霜对面，“对…对不起。那天的话是我说的不对，那时的我…只会复述父母的想法。现在不一样了，我会支持你的。”
“哈？没有那个必要！我不需要你的支持就能做好共妻的职责。”
“谢谢你，愿意说这些。但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爸爸妈妈，会生气的。”
“支持我？你个笨比用什么身份支持我？哥哥？陌生人？还是嫖客？”
“我…想以你男朋友的身份。”
杨谢从小到大就被父母打过一次。原因就是因为他对父母说：“霜儿和我没有血缘关系，长大以后我想和霜儿结婚！”
“哈哈哈！”沈如霜笑了，“我是共妻哦，光是今天我就已经被六个男人上过了，你接受的了？”
“谢谢，真的谢谢你还能喜欢这样的我。但…杨哥应该去找一个正常的女孩，谈一段正常的感情。我…我只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就好。”
“我很清醒，我喜欢你，这是我的真心话！”
“那六个人里有三个都这么说，到最后还不是提起裤子走人了？精虫上脑罢了。”
“我冲过了，精虫没有在左右我的思考。”
“你是变态吧？”沈如霜一脸嫌恶的向后退了两步，“那你知道吗？我被他们操得可爽了。他们大鸡巴插进来的时候，我脑子都空白了，小穴更是流了好多水欢迎他们。被他们操到高潮，甚至内射的时候，我根本，一点，一丁点都没想起过你这个笨比。”
少女红着脸，把今天的经历当做身上的刺一般竖了起来。
“那个…我感觉更兴奋了…”
“变态。”沈如霜小声骂到，她转过身，不让杨谢看见自己的眼睛，“哼。那就证明给我看啊，从明天开始，天天在我实习结束之后来接我，你敢吗？”
“我会努力的。”
“哼，说不定看见我那副模样直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权限给你了，明天记得来。”
杨谢低下头，发现共妻平台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沈如霜已交于您门禁权限，期限：永久。请妥善使用权限，勿做违法行为。〕
————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沈如霜结束了实习，给杨谢发去信息。
杨谢进门的时候，沈如霜正躺在乳胶垫上面休息，她今天穿的衣服已经被撕碎，只剩下腿上两条破洞黑丝，湿润的蜜穴上挂着点点白浊。
杨谢马上拿出纸巾，想要帮她拭去外面的精液。
粗糙的纸张摩擦着少女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媚肉，让她的身体如过电了一般颤抖：“你是笨蛋吗？用沾的方法粘掉就好，那里现在怎么能用擦的！”
“对不起。”杨谢照着沈如霜的吩咐办着。
“哼，也就道歉快一些了。”沈如霜看着认真的杨谢，“我渴了，你带水了吗？”
“带了。”杨谢把冒着热气的水递到还躺着的沈如霜嘴边。
“笨蛋，躺着怎么喝，扶我一把。”
沈如霜的本意是希望杨谢能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喝水，但显然他没有这么高的理解能力。
他只是托起了沈如霜的脑袋，把杯子凑到她的嘴边。
“笨蛋，给你发福利你都把握不住。”沈如霜这么想着，但她喜欢这样笨笨的杨哥，她没有去喝那杯明显温度过高的水：“傻瓜，水太烫了，怎么喝啊。先放一放吧。我想坐起来，拉我一把，然后给我当个靠背吧。”
结果杨谢真就和她背靠着背，然后呼呼的帮她吹凉热水。
“你知道吗，这周我们的实习指标是40人，这两天，我已经被12个不同的男人上过了，每个人至少都会内射我一次呢～每一个男生都很不一样。有一些猴急猴急的，上来都还没有勃起就想插进小穴里面。有一些又很磨蹭，我帮他口了两回才不情不愿的插了进来。笨蛋你知道口交吗？口交可不是简单的把男生的小弟弟含在嘴里哦，要不断的配合着吞吐的动作，去舔，去吸，适当的深喉不会造成恶心感，还能帮助对方更快的射精呢～然后啊，他们就会插入我的小穴哦。有一些人喜欢我扒开穴肉求他们肏的样子呢～就像这样。”
沈如霜转过身，趴在杨谢背上，吐气如兰：“哥哥，快把你的大肉棒给妹妹嘛～妹妹的小穴好痒啊～哥哥的肉棒再不进来，妹妹就要痒死了～怎么样，有没有硬起来啊，笨蛋～”
杨谢极力按住正在抬起的二弟：“没…没有…”
“嗯～那看来我们不合适呢，如果你不能接受这些的话，还是早点结束比较好哦～”
“我硬了。”杨谢诚实的回答，“我…我感觉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我不介——”
杨谢的嘴唇被沈如霜轻轻捏住：“不要这么早下结论哦，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去感受，去思考。不要轻易许诺，笨蛋～”
“现在，笨蛋，把我抱到凳子上去，好吗？”
“好…”杨谢双手托着沈如霜的腋下，想就这么把她托举到长凳上面。
沈如霜气的踢了一脚杨辉的大腿：“你是笨蛋吗？哪有这么抱女孩子的？”
“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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