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梁嘉儿突然感觉到周围在剧烈震动。还没等她睁开眼,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传了进来。
“三姐!快醒醒啊!出事了!”伴随着卢华熙慌乱的声音,一阵喧哗声响彻整栋房子。
梁嘉儿猛地坐起身,睡意全无。
她迅速套上一件宽松的睡裙,趿拉着拖鞋跑向门口。
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夹杂着体香与雌骚味的淫靡热风扑面而来。
只见门外挤满了姐妹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写满了焦急与担忧。
“你们怎么了?”梁嘉儿茫然地看了看四周,顺着诗涵指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每个人的门上都贴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速来医务室一聚”,几个潦草的字赫然写在纸上,末尾还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小猪。
毫无疑问,这是五妹雅静的笔迹。
作为福利院的护士长,她素来以字迹工整闻名,并且也不会玩这种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这、这是谁贴的?”梁嘉儿皱眉问道,心底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江芷若站在最前面,她那平日里凌厉的眼神此刻充满了忧虑。
最终,她还是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我们才刚刚醒来,就发现门上多了这个。五妹,可能已经…”
虽然江芷若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所有人的心中都知道她的意思。
一时间,梁嘉儿忽然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她扶着墙壁,勉强稳住身形,努力消化眼前的一切。
“怎…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大姐墨云锦试图整理思绪,她眉头紧锁,“别自己吓自己了,说不定是许轲辰搞得鬼?他可能想让我们不攻自破…总之,先去医务室看看五妹有没有事吧。”
雅静在众人心目中一直是冷静、成熟的形象。但此刻,这位医务室的医生却成为众人最担心的对象。
……
很快,五姐妹就纷纷来到了医务室。
推开门后,扑面而来的热浪夹杂着甜腻的气息差点让她们窒息。
到达后不久,许轲辰也似乎是已经等候多时的样子,紧接着她们的脚步施施然推门而入。
众人警惕地看着他,心里暗暗祈祷五姐不要受到伤害。
“哟,各位来得正好。”许轲辰扫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今天就用这里吧。”他说着,拍了拍手。
紧接着,两个身影从角落里缓缓出现——正是已经沦为堕落母猪的徐馨月和林绮罗。
其余三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母亲与绮罗身上穿着的衣服分明就是她们平日里熟悉的修女服和厨师服,但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衣服早已被改造成只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的情趣服饰。
徐馨月身上修女服的内衬变成了一件露背连体黑丝,上衣只能勉强遮住胸部,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乳球。
而下身的丝袜也是开了裆的,故意露出一个大洞,只要稍有动作就能看到黑色蕾丝内裤。
至于腿上的渔网袜,更是增添了几分情趣。
同时头上戴的也不是普通修女帽,而是特意选用了情趣服装中的款式,看上去更像一种屈辱的臣服象征。
而林绮罗身上那件厨师服也遭到同样的待遇。
上衣变成了露肩背心式,正好露出两坨丰满的乳肉;下身的围裙则被改成只能盖住一半屁股的长度,几乎是摆摆样子;大腿上套着的白色吊带袜包裹着丰润的大腿,更是散发着浓浓的欲望。
就这样,两个丰乳肥臀的熟女顶着明显是情趣向的服装,一扭一扭地向众人爬来。
每爬行一步,她们那淫熟的乳波臀浪便会荡漾开来,好似一层层肉浪要将人的灵魂淹没。
“女儿/姐妹们,早安呀~”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脸上挂着的是曾经绝对看不到的媚笑。
随着她们的靠近,一股浓郁的雌性香气也飘散过来,仿佛是邀请雄性前来配种的信号。
同时,两人的脖子上都戴着醒目的黑色项圈,上面还刻着各自的“称号”与“隶属”。
“母猪一号:徐馨月,54岁,淫熟修女母猪婊子现由许轲辰大人调教中。”
“母猪二号:林绮罗,30岁,医用肉便器母猪婊子现由许轲辰大人调教中。”
看到这番荒谬的场景,即使众女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却依旧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荒谬与愤怒。
或许,这也是许轲辰缓缓攻破她们内心防线的一种手段吧?
“妈妈、四姐,你们…你们怎么…”最正经的卢华熙嗫嚅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多么希望母亲和姐姐能够说些什么,解释这一切只是许轲辰的逼迫啊!
然而徐馨月和林绮罗充耳不闻,只是一心一意地扮演着“母猪婊子”的角色。
她们跟随在许轲辰身后,时不时发出几声猪叫,以示自己对主人的服从与忠诚。
而这时,诗涵则扭过头去,寻找着五姐的身影。明明是雅静叫她们来的可是她人呢?
见状,许轲辰微微一笑,手指着病床的方向,“需要我来为大家揭晓答案吗?”
他轻笑着,然后慢步走向病床,掀开了白色的窗帘,眼前的景象令她们瞬间石化。
床上躺着的赫然是五姐雅静,但令所有人震惊的是,平日里温柔坚强的她浑身赤裸仰面躺在床上,四肢被皮带牢牢固定在床沿,口中还塞着一个红色的口球。
更令人惊骇欲绝的是,雅静的阴唇大敞,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从她的小穴中缓缓流出,在床上汇成一滩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水洼。
“呜呜呜!”
和一众姐妹一样,雅静的五官堪称绝色,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她的肌肤光滑如玉,散发着淡淡的玫瑰幽香。
平躺着的她酥胸因为某种原因而起伏不定,在刺目的光线下一览无余,两点红樱娇嫩欲滴。
向下看去,雅静的腰肢盈盈一握,肚脐浅浅形成一个迷人的坑洼。
纤细的腰肢与丰满的臀部形成诱人的曲线,修长的双腿因束缚而显得格外诱人,大腿内侧的嫩肉白皙得近乎透明。
最令人欲火焚身的,莫过于她两腿间那芳草萋萋之地,以及此刻正不断流淌的晶莹液体。
由于双腿被强制分开,雅静那饱满光滑的肥美肉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粉嫩的花唇微微张开,留下一道引人遐想的扩张缝隙。
从外到内,变化多样的肉壁皱褶构成一道道阻碍龟头通过的障碍,等到突破重重障碍抵达花心时,整个腔肉又会紧紧收缩蠕动带给龟头极致的快感。
雅静的小穴简直就是名器中的名器,光是这样看着都能感觉到插入其中的销魂滋味。
许轲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肉体,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五妹!”梁嘉儿惊呼一声,连忙跑去拔出口球。其他人在短暂的呆滞后,也手忙脚乱地帮雅静松绑。
然而,就在最后一根带子被解开的瞬间,一直无神的雅静忽然如梦初醒,瞪大了眼睛,原本清澈的眼神此刻满是迷蒙与情欲。
她几乎是立刻就发出一声极度下贱的浪叫,同时迫不及待地岔开双腿,用手指强行将阴唇扒开到极限。
“啊啊啊不可以!主人射进来的高贵精液全部都漏出来了哦哦噢噢请主人责罚我这头不听话的母猪吧!”
雅静突如其来的转变令在场所有人猝不及防,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五姐。
平日里那位端庄大方的护士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无可救药的淫贱母畜。
下一秒,她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浪叫,紧接着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爬向了许轲辰。
“主人噫噫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您原谅贱奴这不争气的骚逼吧~~~”雅静一边用娇媚的声音恳求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将俏丽的脸蛋埋入许轲辰的胯下,贪婪地嗅吸着那令她迷醉的气息。
“我让你闻了吗?”许轲辰淡漠地瞥了雅静一眼,直接抓着她的脑袋将其移开,淡淡道。
雅静露出极度惊恐的表情,仿佛灵魂都被抽离。
不过不等她求饶,许轲辰就指了指旁边的地板,示意她坐下。
“不过看你这么诚实的份上,现在仔细讲讲昨晚发生了什么吧。”
听到这话,雅静如蒙大赦,立马屁颠屁颠地爬了过去,趴在地上看向许轲辰。“主、主人,其实昨天的我…”
……
时间回到昨天夜里,雅静将许轲辰叫到了自己熟悉的医务室单独会面。
此时的她满怀着决心与自信,仿佛一点也没有受到今早母亲与绮罗的“背叛”影响。
“许轲辰,我们来比试一场吧!”雅静神情凛然,眼中闪烁着倔强与坚毅的光芒,“只要我赢了,你就放了我们所有人,不许再骚扰大家!敢接受挑战吗?”
此时的许轲辰刚和母猪肉便器大战完一场,看到雅静这么不知死活的样子,不禁勾起了嘴角。
他可是专业的调教师,最擅长的就是将这些自以为是的美人一点点撕碎,迫使她们心甘情愿地沉沦欲海。
“有意思,”许轲辰慢条斯理地点点头,“如果我成为了赢家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你成为我的母猪肉便器。不过等我赢了之后,不管我提出几个要求,都不会有什么区别就是了。呵呵…”
见许轲辰答应,雅静不由得冷笑一声。
作为一个在医疗方面顶尖的人物,她在来之前就已经为自己配好了降低快感的药剂,因此她绝对不会输!
同时为了防止意外,她也服用了避孕药,毕竟她可不想怀上一个臭男人的孩子。
不过此时,许轲辰却轻笑道:“来吧,既然你这么想为我服务,那就用你那低贱的肉体来承受我一整晚的精液改造吧”
“什、什么?精、精液改造?!”纵使一向以冷静着称的雅静,此刻也不由得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口吃。
她本以为屈尊给一个雄性操一顿已经够耻辱的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想给自己灌精一整个晚上!
许轲辰仿佛被雅静愚蠢的模样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你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啊?所谓的精液改造,就是要用你这下贱的身体来吸收我射出的全部精液。如果你受不了的话,就滚蛋吧,毕竟输了的话可是要付出一辈子沦为肉便器的代价哦!”
雅静听到这轻蔑的话语,气的浑身发抖。
“你少在那里得意忘形了!不就是一根大一点的老二吗,我会输给你这臭烘烘的垃圾玩意儿?”她羞愤难当地怒骂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反应有多么下流,竟是堂而皇之地谈论着一个男性的肉棒。
许轲辰见状,决定先让这个小妮子尝尝甜头。他邪笑着走近雅静,一双大手毫不客气地攀上那对傲人的双峰,肆意揉捏着。
“嗯…哼!根本没感觉!”雅静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突然,本能地轻哼了一声。
不过在察觉到自己似乎并没有体会到什么快感之后终于松了口气,得意洋洋地看着许轲辰。
然而当雅静对自己的药剂产生了信心之后,却没发现许轲辰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作为一个调教师,他不仅知道怎么让雌性产生巨大的快感,当然也知道哪里会让人毫无感觉…
“挺厉害的嘛,那么接下来…”许轲辰点了点头,随即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雅静这才发觉,许轲辰身下那根巨物此时竟然还未完全勃起,粗长的肉棒像一条大蛇般蛰伏在两腿间。
“我会让你明白,做出这种错误的选择会有什么后果。”许轲辰在雅静耳边低语,灼热的吐息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下一秒,许轲辰那根硕大的肉棒就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直挺挺地顶在雅静小腹上,滚烫的温度让她差点发出一声惊呼。
“准备好了吗?我会慢慢开发你的身体,让你在快感地狱中无法自拔。”许轲辰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让雅静不由得心生恐惧。
只见许轲辰一把将雅静扔到病床上,利落地剥光了她本就不多的衣物。
接着,他双手握住雅静的脚踝,将她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雅静只觉得浑身发软,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她依然倔强地扬起下巴,用不屑的眼神瞪视着许轲辰。
“开始吧。”她冷冷地说道。
许轲辰却不着急,反而慢悠悠地抚摸着雅静的大腿内侧,感受着丝滑的触感。
他的手指顺着她柔美的曲线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那早已湿润的花径入口。
“别着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我会先慢慢挑逗你,让你的身体完全进入状态。”
他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雅静的阴蒂。粗砺的舌苔摩擦着娇嫩的肉粒,产生的麻痒感让雅静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随着许轲辰的不断挑逗,雅静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起初她还咬牙强忍,但随着许轲辰的舌头灵活地探入阴道,吸吮着敏感的内壁,雅静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奇、奇怪…明明都已经吃了药,怎么还这么舒服难道做爱真的,那么厉害吗…”
许轲辰感受到怀中美人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将手指插入雅静泥泞不堪的阴道,在里面搅动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半点挑战者的气势?”许轲辰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抠挖着雅静的G点,激起更大声的呻吟。
没过多久,雅静的理智就被情欲淹没,她的肉穴已经完全湿润,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许轲辰的爱抚扭动起来。
许轲辰见时机已到,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现在,让我们进行正式的比试吧。”只见许轲辰直接托着她那丰腴的肉腿,将她的下半身抬了起来,形成一副专门用来播种的姿势。
随后他将自己粗大的龟头顶在湿漉漉的穴口。
面对着男人蓄势待发的姿态,雅静心底闪过一丝恐慌。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一切反抗与挑衅是多么可笑。
但为了姐姐们,她还是硬着头皮应承下来:“来、来吧…我才不会输给你!”
许轲辰听到这话嘴角一撇,随即猛地挺身插入。粗长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雅静湿透的甬道,重重撞在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咦惹噢噢噢噢哦哦哦!!!”巨根插入的一瞬间,骤然被填满的快感让雅静的双眸猛然睁大,眼珠向上翻起几乎全部消失,红唇大张着发出凄厉高亢的淫叫。
她能感觉到那根巨物是如何碾平自己每一寸褶皱,又是怎样深深地嵌入子宫口。
许轲辰粗长硕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贯穿了雅静娇嫩紧致的蜜穴,龟头碾压过层峦叠嶂的褶皱,一路畅通无阻直抵宫颈口。
滚烫坚硬的肉棒将淫湿的肉腔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将其撑大了一圈。
雅静只感觉自己的小穴仿佛要被撑裂开来,强烈的痛楚与快感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床单,嘴角流下津液,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那种被彻底征服的屈辱感,让雅静几乎要哭出来。
然而许轲辰却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粗大的肉棒快速进出着雅静湿滑的肉穴,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几滴晶莹的淫液,顺着股沟流下。
每一下都全部拔出又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反复研磨着敏感的子宫口,带来电击般的快感。
雅静强忍着快感,努力保持清醒。
但随着许轲辰的攻势越发激烈,她也渐渐招架不住,很快就被操干得神志模糊,只觉得整个人都飘浮在云端之上,不停地上下翻飞。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全身,很快就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许轲辰感受到雅静身体的反应,笑着说道。他将雅静的双腿并拢,推至她的胸前,肉棒调整角度,用力挺入最深处。
雅静浑身一僵,被这个深入浅出的姿势弄得有些喘不过气。
硕大的龟头抵在宫颈口反复碾压,带来阵阵酸胀感。
“等…等一下!这也太…哦哦噢噢哦!”她的话语间已带上了一丝颤音。
许轲辰俯下身,一只手抚摸着雅静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放轻松,我可一次还没射呢~精液改造还没开始哦!”说完,他用力按住雅静的大腿,借力快速抽插起来。
“嗷嗷嗷哦哦哦哦不行惹…真的不行惹…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雅静几乎要彻底被这根强大的鸡巴征服,大脑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驱使她不断浪叫。
她雪白的娇躯在许轲辰身下承欢,两颗饱满的果实随着撞击不停晃动,泛起阵阵诱人的乳波。
粉嫩的乳尖已经完全充血挺立,像两颗樱桃般娇艳欲滴。
然而许轲辰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双手握住雅静纤细的腰肢,像是使用飞机杯一般把她按在自己胯部来回套弄。
巨大的肉棒在嫩滑的蜜穴中快速进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汁,溅得到处都是。
“呜哦哦哦…怎么可能这么舒服噫噫噫哦哦!明明只是个劣等的雄性…”雅静双眼含泪,神情既痛苦又欢愉,显然已经被彻底干到失态。
然而就在这时,许轲辰突然凑近雅静的耳边,轻笑道:“你是不是很疑惑,明明吃了降低快感的药物,为什么还会这么舒服?”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雅静愣住后,随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是你换掉了我的药!什么时候?”
“现在才反应过来,未免也太迟了。”许轲辰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狠狠撞击着雅静的子宫,“乖乖成为我的玩具吧,母猪。”
话音未落,许轲辰就猛地将雅静抱起,改成站立式后入的姿势。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更深,雅静只觉得它似乎要戳破自己的肚子一般。
“哦哦哦哦哦这个姿势好深噫噫噫!小穴要坏掉了,真的会坏掉的哦哦噢噢!”雅静仰头放声淫叫,完全没有半点往日的矜持。
许轲辰一手揽住雅静的腰,一手抓住她丰满的奶子大力揉搓。
雅静的两个乳球像是两坨面团,在许轲辰手下变幻出各种形状,乳尖在揉捏下高高突起,在空中划出性感轨迹。
雅静白皙的皮肤因情欲而泛红,汗水顺着身体的曲线流淌而下,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有几缕粘在脸上,更添几分性感。
随着男人的动作,雅静的红唇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恍若仙音。
“不、不可能我不可能输给…呜啊!”雅静勉强辩解道,却被许轲辰又一个深顶打断,浑身一阵痉挛。
她拼命压抑着呻吟,双手无力地捶打着许轲辰坚实的手臂。
然而这微弱的反抗反而更激发了许轲辰的征服欲,让他愈发卖力地抽送起来。
“真是个倔强的丫头啊,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许轲辰边说边调整姿势,将雅静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换成了打桩机的姿势狠狠压下。
这个姿势让许轲辰进入得更深,雅静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捅穿了。
强烈的快感与痛楚交织,逼得她泪水直流。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死死咬住嘴唇,拼命抵抗着高潮的来临。
“真是顽强呢,不过你的身体比你想象中要诚实得多呢。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引导,就能让你沉沦其中。”许轲辰的两只大手揉捏着雅静柔软的乳房,下身的速度快到出现残影。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他的话语如同恶魔的呢喃,让雅静的自尊心备受打击。
是啊,自己明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却在不知不觉中败给了快感。
这种挫败感让她无比羞愤,但身体却诚实地作出了回应。
随着许轲辰的一个深顶,雅静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强烈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瞬间贯穿全身,让她全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噫噫噫!!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啊啊啊——!子宫要被贯穿了齁齁齁!!!”雅静从未经受过这般激烈的摧残,很快就露出崩坏的表情,泪水鼻涕齐流。
“噗呲噗呲啪啪啪啪啪!!”
在许轲辰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雅静的神智已经几近崩溃。
强烈的快感犹如汹涌的海啸,一次次冲击着她的理智堤坝。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不能输,一定要坚持住!
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本能地配合起了许轲辰的抽插。
紧致的甬道不停收缩,子宫口也缓缓降下,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要射进去咯,接好!”许轲辰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同洪水决堤,瞬间灌满了雅静的子宫。
“呜啊啊啊!!”被内射的强烈快感终于击垮了雅静最后的防线,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双眼翻白几乎要昏死过去。
此刻,她终于认清了现实,自己的挑战从一开始就是多么的可笑!
此时的她哪还有半点之前的冷艳气质,活脱脱一头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母畜。许轲辰欣赏着她的丑态,内心充满满足。
“来吧,告诉我你的真实感受。”许轲辰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命令道。
“哦哦哦哦噢大肉棒,大肉棒好爽!!比一切都要舒服嗯啊啊啊啊肉穴要坏掉了!但、但是好舒服嗯哦哦噢噢用力,再用力插进来啊啊啊!”
雅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眼白向上翻起。
她弓起身子,只为让肉棒插得更深更猛,奶头兴奋地挺立。
此时的雅静哪里还有半点先前冷艳御姐的风范,完全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雌兽。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嗯哦哦哦子宫要被捅破了!齁噢噢噢哦哦好爽,真的好爽哦哦哦哦好想一辈子都被这根大肉棒插着噫噫噫哦哦哦!”
而看着雅静这副淫贱的堕落模样,许轲辰轻笑着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顺带一提,你的避孕药也被我换掉了。若是灌进了这么多精液的话,怕是一定会怀孕的吧?呵呵。”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雅静陷入了更大的恐慌。
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兴奋。
“唔噫噫噫噫怎么会这样?!明知道不该沉溺进去却还是不停沉沦…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淫贱的模样!”雅静在心中呐喊着,脸上却只剩下了幸福与渴望。
“主、主人!好舒服哦哦噢噢哦避孕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快给我精液!我想给主人生孩子啊啊啊啊啊——!”雅静已经完全露出了淫荡的母猪痴态,极其淫贱地浪叫着。
仅仅只是灌入两次精液之后,雅静就已彻底溃不成军。
她的双脚完全悬空,小腿紧绷,十指在病床上抓挠,留下几道凌乱的痕迹。
檀口大张,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两只白嫩的奶子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晃动,两点红樱划出道道残影,点缀在许轲辰满是体液的胸膛上。
“啪!”
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许轲辰明显感到阴道的吸力更强了,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鸡巴。
“子宫口下降的厉害呢,迫不及待想怀上我的种了吗?你这头淫荡的母猪!”许轲辰嘲笑道。
“齁噢噢噢哦哦!!我、我不行了要去了要去惹哦哦哦哦哦哦哦!!!”雅静的话语间夹杂着甜腻的娇喘,每一个字都仿佛在邀请许轲辰更加猛烈地进攻。
许轲辰轻蔑地看着这具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欣赏着雅静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媚态。
雅静曾经作为医疗业界顶尖的尊严与骄傲已经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被彻底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作为雌性最为原始的本能——臣服于强大的雄性,渴望被征服、被灌注生命。
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绞紧,挤压着许轲辰巨大的肉棒。
每一寸媚肉都被充分碾平,子宫口微微张开,迫不及待地吸吮着那颗硕大的龟头。
汹涌的淫水不断分泌,润滑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水声交织在一起,雅静断断续续的求饶和呻吟也不断回荡在房间里。
她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强烈的快感淹没。
在这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精明能干的精英美人,而仅仅是一头沉溺于性欲的雌兽。
随着最后一击,许轲辰猛地将腰部一挺,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
雅静终于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粉嫩的小舌无力地耷拉在嘴角,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愉。
她艰难地举起左手和右手,比出“耶”的姿势。
这就是败北雌畜的自拍照啊!
“输了输了输了输了咿咿噫噫输给大鸡巴惹!要怀孕了噢噢噢哦哦喔喔喔!”
就这样,整整一夜,许轲辰变着花样开发着雅静的身体。
直到天蒙蒙亮时,雅静的肚子已经如同临盆般巨大,肠道和子宫里也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
当许轲辰终于停止精液改造时,病床上的雅静已经经历了数十次盛大无比的高潮。
每一次绝顶过后,她又会在许轲辰的引导下再次攀上高峰。
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二人约定好的时间期限结束。
此刻的雅静就像一个被用烂的布偶,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遍布精斑。
她的嘴巴半张着,舌头耷拉在外面,嘴角还挂着一串尚未咽下的精液。
两只乳房因长时间把玩而通红,乳头高高立起,周围布满了咬痕。
她两条腿随意地分开,暴露出已经被操到合不拢的红肿小穴。汩汩浓精混合著淫水从中流出,象征着昨夜这场性爱大战的激烈程度。
“真是个优秀的苗子,这么快就能适应子宫内射的感觉。”许轲辰拔出肉棒,满意的看着雅静小穴里流淌出的白浊液体。
随后他轻笑着拿出皮带,走向了昏迷在病床上的雅静…
……
故事结束后,只见雅静灵直接撅起屁股,四肢着地趴跪在地。
她的左手放在头部上方,比出剪刀手势,右手则伸向阴户,两指用力撑开粉嫩的蜜穴。
粉红色的心形肚脐与深邃的乳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两颗嫣红的乳头因兴奋而高高立起。
“各位姐姐妹妹们,请尽情欣赏我这头母猪淫荡的肉体吧”雅静用甜腻的声音说道,一边轻轻扭动身子,将私密之处尽数展现在大家面前。
她那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丰满的乳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顶端两个红肿的乳头更是勾人欲望。
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她两腿之间的神秘花园。
粉嫩的花唇呈现出诱人的粉褐色,上面沾满了晶莹的爱液。
中间的小豆豆因为兴奋而挺立,正轻轻颤动着。
一条细长的缝隙从中贯穿而过,隐隐可见内部的粉色嫩肉。
而她的屁眼也因昨晚注射的精液微微张开,一缩一张的十分可爱。
雅静就这样在其他姐妹震惊的目光中,向许轲辰宣誓效忠。
她一字一句郑重地说道:“我雅静在此郑重声明:放弃自己作为人类的一切权利,永远臣服于许轲辰主人我将成为主人忠实的肉便器和精液容器,随时随地满足主人的需求即刻起,我的身体使用权归属主人所有!”
宣誓完毕后,雅静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拿起象征着臣服与堕落的黑色母猪项圈,亲手将其套在自己的玉颈上,迫不及待地锁扣“咔哒”一声合拢,意味着她已经永久失去了人类的身份。
做完这一切,雅静再次转向众人,用卑贱的语气说道:“姐妹们,我已经找到了毕生追寻的归宿不要再抗拒命运了,敞开心扉迎接主人的疼爱吧!”
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过身去,M字开腿坐在地上,左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肥乳,右手则疯狂抽插着溢出精液的骚穴。
伴随着淫靡的水声,雅静用甜腻的声音娇喘道:“啊啊啊好舒服大家的视线让母猪好兴奋哦哦哦!当着大家的面自慰高潮~这是我以前做梦也不敢想的幸福场景啊感谢!感谢主人给骚母猪这最后的赎罪机会母猪…母猪在这里发誓从此将成为主人最忠诚的性奴,为了主人的命令抛弃一切尊严与羞耻”
雅静放荡不堪的发言令其他六人不忍直视,却又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们叹息一声后相继离去,只留雅静一人沉浸在扭曲的快乐之中。
当天晚上吃完晚饭后,当她们装作不经意间路过医务室时,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呆立在原地。
曾经的医疗器械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情趣道具和拘束器。
墙上贴满了雅静的各种裸照和卖弄风骚的视频,仿佛在炫耀她作为许轲辰忠实母猪的性虐经历。
此时的医务室已经彻底沦为一座母猪献媚室,昔日圣洁的治疗场所如今变成了淫欲的狂欢之地。
这残酷的现实终于彻底撕碎了她们心底最后一丝侥幸。
“这、这就是我们的未来吗…”梁嘉儿喃喃自语,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隐隐的期待。
“闭嘴,嘉儿。”一向严厉的墨云锦冷冷地打断了她,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情。“那只是一个特例,我们不会变成那样的。”
她说完这句话就径直离去,不想也不敢面对姐妹们的目光。
其他四人默默相视,明白了自己姐妹内心的动摇。
一时间,沉重而复杂的情绪在每个人心头蔓延。
当晚,沉默无声的七人回到宿舍。
她们装作若无其事地寒暄几句后就各自回房,但谁也睡不着,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雅静的淫荡姿态和许轲辰的挑衅话语。
内心深处,一个微弱而大胆的声音在对她们说:或许,臣服才是真正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