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路与BDSM圈的初探
那之后,我的生活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那晚听到的声音像火,烧进我心里,烧得越来越旺。
我开始明白,这不只是好奇,而是更深的东西,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发芽,长成我不敢直视的形状。
我对BDSM的兴趣不是新鲜事,大学时就偷偷看过那些影片——蒙眼的女人被绑着,鞭子抽下去的声音混着低吟,让我心跳加速。
可那时只是看看,没真的碰过。
现在,这兴趣像被点燃了,成了我甩不掉的影子。
我开始在网路上找线索。
台湾的BDSM圈不像国外那么公开,但也不是完全藏着。
有几个论坛,像“皮绳愉虐邦”的网站,还有Line群组和Telegram频道,都是圈内人聚的地方。
我用假帐号潜水,翻看那些帖子,有人分享绳缚技巧,有人聊怎么当好一个Dom,有人贴照片——手腕上的红痕,皮鞭留下的印子,蒙着眼的脸。
我看得心跳加速,手指在萤幕上滑来滑去,像个偷窥的贼,却又饿得像要吞下去。
网路是个起点,可我想要更多。
我想听真人的声音,看真人的眼神,闻那种昏暗场子里的皮革和汗味。
终是我开始参加活动,台湾BDSM圈有几个固定的聚会,最有名的是“飞客日”和“同乐会”。
这两个活动像圈内的灯塔,每个月固定时间,吸引着一群怪咖,像我这样藏着秘密的人。
“飞客日”是每个月第二个星期六下午,在西门町的Commander D夜店举办。
第一次听到这名字,我还以为是什么怪节日,后来才知道是“Freak Day”的音译,意思是怪胎日。
那地方是台北第一家SM主题夜店,地下室昏暗,墙上挂着皮鞭和锁链,空气里有股酒味和汗味混在一起的气息。
入场费200块,含一杯饮料,规则简单:一切要同意,禁拍照,别闹事。
我第一次去时,穿着普通T恤和牛仔裤,手心出汗,像个新手进赌场。
“同乐会”则是另一种味道,每个月第二周的周日和第四周的周六,场地不定,有时在酒吧,有时在私人空间。
这个活动更硬核一点,有人带道具来玩,有人直接展示技巧,气氛浓得像能挤出水。
我第一次参加时,看到一个男人被木枷锁着,旁边的女人拿着皮拍抽他,他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野兽。
我站在角落,手里拿着啤酒,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这些活动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我在网路上认识了一些人,有人叫“黑犬”,是个绳缚爱好者,有人叫“小鱼”,喜欢被电击的感觉。
我们在群组里聊得熟了,到了活动日就见面,喝着酒聊着天,像老朋友一样。
我开始认识新面孔,有些是圈内老手,有些跟我一样是新手,眼神里带着好奇和紧张。
我喜欢这种感觉,这里没人问你是谁,没人管你白天干什么,只要你懂规矩,就能融入。
飞客日的日常与探索
“飞客日”是我最常去的。
Commander D的地下室不大,灯光昏红,墙边放着悬吊点和拘束架,像个暗藏秘密的舞台。
每次去,我都先拿杯饮料,靠在吧台边看人。
有人穿着皮衣,亮得像能反光,有人带着项圈,铃铛叮叮响,有人干脆穿便服,像我一样低调。
音乐是低沉的电子乐,混着人群的笑声和低语,像一锅煮沸的汤,热气扑在脸上。
第一次参加时,我没敢玩,只是看着。
一个叫“老K”的男人带了他的sub来,女孩穿着黑色紧身衣,脖子上挂着项圈。
他把她绑在悬吊点上,手法熟练得像在画画,红色的绳子在她身上绕出一朵朵结。
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息,声音细得像线,断断续续,像风吹过草。
我看得心跳加速,手里的啤酒杯都捏紧了,手指发白。
老K转头看我,笑说:“新来的?想试试?”我摇头,说:“先看看。”他没多说,继续绑,女孩的喘息越来越重,像在勾我心里的什么。
我站在那儿,腿有点软,却移不开眼。
后来我熟了,也开始试着玩。
不是什么大场面,就是跟“黑犬”学了点基础绳缚,拿条绳子在自己手上练,感觉那粗糙的触感磨着皮肤,像在试探什么。
我没找过sub,也没当过Dom,我喜欢的是那种气氛,那种压迫感和放松感混在一起的滋味,像把心里的东西掏出来看。
我开始懂,这圈子不只是玩乐,是种态度,是种真实,比外面的世界真。
活动里认识的新朋友不少。
有个叫“小雨”的女孩,喜欢被鞭打,每次见面都穿着短裙,笑起来很甜,像个邻家妹妹,可一说到鞭子,眼神就变了,亮得像刀。
她说过:“痛到极点,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听着,点点头,心里却像被什么敲了一下,想着这种痛是什么滋味。
有个叫“阿狼”的男人,三十多岁,满身刺青,专门玩电击,声音粗得像砂纸。
他有次拿着电棒在我面前晃,笑说:“飞哥,试一下?保证爽。”我笑着拒绝,可心里却有点痒,想知道那电流窜过皮肤是什么感觉,像火烧还是针刺。
我还认识了“黑犬”,他三十出头,瘦高个,戴着棒球帽,话不多,可一聊绳缚就停不下来。
他有次带我练绳子,手把手教我怎么打结,怎么勒紧,说:“绳子要像手一样,压下去才有感觉。”我试着绑他的手腕,绳子勒进他皮肤时,他低哼了一声,说:“对,就是这样。”我听着那声音,心跳快了一拍,像被什么勾住了。
这些探索让我越来越沉进去。
我喜欢听低吼的声音,喜欢看红痕留在皮肤上,喜欢被压着的感觉,像在找什么,又像在丢什么。
我没告诉任何人,这是我的秘密,可我越来越迷,迷到觉得这圈子像个家,比外面的世界更舒服。
惊遇与震惊
那是个普通的周六,六月的第二个星期,热得像蒸笼,空气黏得像糖浆。
我照例去了Commander D,下午三点,地下室已经聚了二三十人。
我拿了杯可乐,靠在墙边,跟“黑犬”聊着他新买的绳子。
他拿出一捆红绳,抖开来给我看,说:“这批质感不错,磨起来带点痛,绑起来有感觉。”我笑着接过,摸了摸,绳子粗粗的,磨着手心有点刺。
我说:“看起来挺狠。”他笑说:“狠才好玩。”我点点头,心里有点痒,想试试这绳子勒在皮肤上是什么滋味。
人群渐渐多了起来,有人开始玩,有人围着看。
我正跟“小雨”聊着她上次的鞭打体验,她说:“上次那个Dom抽得太轻,我还没爽够。”我笑说:“你这是找虐。”她眨眨眼,说:“对啊,不然来干嘛?”我正想回她,门口突然一阵骚动,像有什么重头戏要上场。
我转头看过去,然后整个人僵住了——Vivian走进来。
她穿着黑色蕾丝上衣,薄得能透出皮肤的影子,下面是紧身皮裙,裹得她的腿像雕塑,长发披在肩上,五官还是那么精致,可气质变了,像蒙了层暗色的光。
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细细的皮项圈,项圈连着一条黑色皮绳,绳子另一端握在一个男人手里。
我脑子嗡的一声空白,手里的可乐杯差点掉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是这种样子?
我盯着她,心跳快得像擂鼓,像被什么砸中了头。
那男人四十出头,高大挺拔,穿着黑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双结实的手臂。
他戴着一副细框眼镜,脸上线条硬朗,成熟得有种压迫感,帅得像能压住全场。
有人低声喊了句“张医生来了”,人群里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我听到旁边的人说:“那是张医生,圈里的大咖,妇产科的,绳缚玩得一绝。”我心里一震,看着他牵着Vivian走进来,像牵着一只温顺的宠物。
Vivian低着头,跟在张医生身后,步伐慢而稳,项圈上的铃铛轻轻响着,像在宣示她的身份。
她的眼神还是冷的,可比我记忆里多了点什么,像被驯服的野性。
她抬头扫了一眼人群,目光冷冷的,像没什么温度,可当她的眼神扫到我时,她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像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我。
我也愣住了,心跳停了一拍,像被什么掐住。
我们对视了不到两秒,她就低下头,脸色没什么变化,可我知道,她认出我了。
我想走过去,想喊她,可张医生拉了一下绳子,她顺从地跟着他走向场中央,我只能站在原地,脚像被钉住了,满脑子都是她的脸。
兴奋
张医生走到场中央,停下来,转头对围观的人说:“今天展示一下绳缚,大家有兴趣可以学。”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磁性,像能压住全场。
他拿出一捆黑绳,抖开,绳子在灯光下闪着暗光,像条活蛇。
Vivian站在他身边,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像在等什么。
人群围过去,我没动,站在原地,眼睛死死锁在她身上,心里像烧着一把火,压都压不住。
他开始绑了。
他的手很稳,绳子在她身上绕,缠过她的肩膀,勒进她的手臂,绕出一道道结。
Vivian没动,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有点重。
绳子在她身上越绑越紧,黑色的线条在她白皮肤上画出刺眼的对比,像一幅活的画。
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息,细得像线,断断续续,刺进我耳朵,像点燃了什么。
我的手不自觉捏紧了杯子,指甲掐进掌心,想压住那股烧起来的感觉,可压不住。
张医生绑到她的胸口时,绳子勒得她蕾丝上衣绷紧,勾出她的曲线,像是被硬生生挤出来。
他低声说:“放松,别硬撑。”语气平静,像在安抚一只小动物。
Vivian点点头,肩膀松下来,绳子又绕了一圈,勒进她的肋下,她低叫了一声,声音短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人群里有人低呼,我却听得心跳停了一拍。
那声音像刀子,刺进我脑子,让我下身一紧,像被什么点燃了。
展示到一半,张医生停下来,转头对人群说:“绳缚只是开始,接下来是实用。”他解开一部分绳子,让Vivian跪下来,双手还是反绑,头低着,像个温顺的奴隶。
他从旁边拿出一根皮鞭,细长的黑皮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条毒蛇。
我心里一震,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可还是没动,眼睛锁在她身上,像被什么吸住了。
他站到她身后,鞭子轻轻在她背上滑了一下,她抖了一下,没出声。
他低声说:“准备好了?”她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好了。”然后鞭子落下,第一下不重,可还是发出清脆的“啪”声,她的背立刻红了一条痕。
她低吟了一声,像是被刺痛了,又像是压不住什么。
我看着那红痕,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下身硬得发疼,像有什么在烧。
第二下更重,鞭子抽在她肩上,她低叫了一声,身体往前倾了一下,像是扛不住那力道。
张医生没停,第三下、第四下,鞭子一下接一下抽下去,她的喘息变成呻吟,声音越来越重,像被什么逼出来。
她喊了声“啊——”,声音沙哑得像要断掉,眼角闪着泪光,可她的身体却没反抗,像在迎合那痛。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她被使用,就在我眼前,被鞭子抽得喘不过气,被压得无力挣扎。
我的呼吸乱了,心跳像鼓,下身硬得像要炸开,手不自觉插进口袋,捏着自己,像要压住那股兴奋,可压不住,只觉得热流在烧,像要冲出来。
他抽了十几下,停下来,鞭子垂在一边,Vivian的背上满是红痕,像画上去的网,交错着,像在宣示她的臣服。
他蹲下来,检查她的背,低声说:“还行?”她喘着气,点头,声音颤抖:“行。”她的头还是低着,长发散在脸上,遮住她的表情,可我看得到她的肩膀在抖,像是压不住那痛,又像是压不住什么更深的东西。
张医生笑了一下,站起来,对人群说:“这就是基本的控制,大家有兴趣可以试。”人群鼓掌,有人喊:“张医生牛逼!”有人围上去问问题,可我没动,眼睛还是锁在她身上,像被什么钉住了。
我看着她慢慢站起来,动作有点僵,绳子解开时,她的背上的红痕像烧进我眼里,皮裙下的腿微微发抖,像站不稳。
我心里烧着一把火,兴奋得难耐,像被什么撑满了,想冲过去摸她背上的痕,想跪下来听她的喘息,想看她被弄得更狠。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她被使用,不是幻想,是真的,近得能闻到她的汗味,能听到她的呻吟。
这一刻,我的血像烧开了,兴奋得压不住,像野兽被放出来,想吼,想动,可我只能站在那儿,像被什么绑住了。
爱恋的加深
展示结束后,张医生拉着她的项圈,带她走向另一边,有人围上去问问题,有人想试绳子。
我想走过去,想跟她说话,可人群太密,像堵墙一样挡在我面前。
我试着挤过去,可每一步都被人推回来,有人拍我肩膀问:“飞哥,看傻了?”我勉强笑了一下,没回话,眼睁睁看着她被牵远,项圈上的铃铛声渐渐淡去,像敲在我心上,像在嘲笑我的无力。
我站在原地,脚像灌了铅,脑子乱得像一团麻,想着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想着她的冷淡眼神,想着她被鞭子抽得喘息的样子。
我们都震惊终对方的出现,可这地方,这场面,没给我们任何交谈的机会,像硬生生把我们隔开,让我只能远远看着她,像个影子一样消失在人群里。
那晚回家,我整个人像被掏空了,又像被塞满了什么。
我丢下车钥匙,鞋也没脱,就瘫在床上,闭上眼,脑子全是她的画面——她的呻吟,她的红痕,她的无力。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她被使用,不是幻想,是真的,近得能闻到她的汗味,能听到她的喘息,能看到她背上的红痕像刺一样扎进我眼里。
我的手不自觉滑下去,拉开裤子,握住自己开始动起来,像被什么控制住了,像野兽被放出来,想着她被鞭子抽得尖叫,想着她被张医生压着喘息,想着她被粗暴弄得哭出来。
我的手速越来越快,心跳像鼓,下身硬得像要炸开,热流在烧,像熔岩要冲出来。
我幻想她跪在我面前,背上的红痕还没消,泪水挂在眼角,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嘴唇被咬得发白。
她喘着气,声音沙哑得像要断掉,喊着“啊——停——”,可她的身体却在抖,像压不住那痛。
我幻想张医生站在她身后,抓住她的头发,拉着她站起来,鞭子又抽下去,她尖叫一声,声音破碎得像被撕开,泪水滴在地板上。
我幻想她的白皮肤被抽得红肿,幻想她的喘息被撞得断断续续,幻想她的冷淡眼神变成无助的泪光,像在求我,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她被弄得喘不上气,只能听着她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开。
我的手抖得像要断掉,喘息压在喉咙里,像被什么掐住。
我幻想她被压在床上,绳子勒进她的手腕,红痕像网一样爬满她的背,张医生掐着她的脖子,低吼着什么,她哭喊着“不——啊——”,可她的声音却像在臣服,像在享受。
我幻想她的腿被扯开,幻想她的手指抓着床单,指甲掐进布里,幻想她的泪水混着汗滴下来,像珍珠一样砸在我心上。
我的手速快得像失控,心跳炸开,热流从下身冲上来,像火山爆发,我咬住嘴唇,低吼着射了出来,湿了一片,喘息声卡在喉咙里,像野兽被锁着。
我射完后,手还是黏黏的,下身还在微微抽搐,像没烧尽的火,余烬还在跳。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慢慢平静,可脑子还是她的影子——她的冷淡眼神,她的红痕,她的喘息。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对她的痴迷更深了,不是普通的喜欢,是种变态的、黑暗的爱,像毒一样流进我血里,像鞭子抽进我心里。
我痴迷她的冷淡,痴迷她的呻吟,痴迷她被别人使用的样子,痴迷她被鞭子抽得尖叫的无力,痴迷她被压着喘息的崩溃。
我第一次看到她被弄,就在我眼前,近得能听到她的每声喘息,这画面像烧进我脑子,让我兴奋得难耐,像野兽被放出来,想吼,想扑过去,可我只能躺着,手还在抖,心还在烧。
这份痴迷像火,越烧越旺,像鞭子,越抽越深。
我爱她,不是温柔的爱,是种病态的渴望,想看她被绑着被抽着,想听她的哭喊,想闻她的汗味,想摸她背上的红痕。
我幻想她被张医生压着,幻想她的背被抽得满是红痕,幻想她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开,幻想她被粗暴弄得哭出来,而我只能远远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这画面让我兴奋得压不住,像毒瘾一样,每次想到她被鞭子抽得喘息,我就硬得发疼,像被什么撑满了,想吼,想哭,可我只能喘着气,像被这份爱锁住了。
我闭上眼,脑子里还是她的脸,想着她被牵走时的背影,想着她的红痕像刺一样扎进我心。
我对她的爱恋像熔岩,越烧越热,像皮鞭,越抽越狠。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我会一遍遍幻想她被弄,幻想她被压着哭喊,幻想她的喘息在我耳边响。
这份爱不再是单纯的东西,是病,是毒,是我甩不掉的黑洞。
我开始期待下次的“飞客日”,期待再看到她被绑着被抽着,期待那种兴奋难耐的感觉,期待她用那冷淡的眼神看我一眼,哪怕什么也不说,哪怕这份爱永远只能烧在我心里,像鞭子一样抽着我,让我又痛又迷。
这圈子,这活动,成了我的出口,也成了我对她爱恋的深渊,像个无底洞,拉着我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