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对我来说,各有各的伺候方法。有些过去就忘了,有些还是留下了些记忆。
最容易的一个是位刚晋升的公司主管,要出一个计划书还是竞标书之类的文件。
他必须全力以赴,全身心投入。
公司给他在酒店定了个房间,三天专心致志就做这件事儿。
整个过程劳心劳力,所以需要及时补充能量,也需要找人关心爱护。
这个主管估计第一次全权负责,特别兢兢业业。
我去了之后,他连着十八个小时都没好好睡一觉。
我在他身下躺着,他靠我身上,一边亲我一边玩我的乳房。
我也趁机把他身上摸了个遍,没想到对方脑袋一偏,再没动静儿了。
我等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位主儿直接睡着了,我推推他也不见醒,而且还打起呼噜。
因为是包夜,所以不能走,就乐得跟着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还挺不好意思。
我说要不帮他快速来一次,他说没关系,然后我就回家了。
这是我赚得最容易的一次,特别希望再多出现几次,尤其是遇到讨厌的顾客,真希望他们也能还没做呢就睡着。
不过跟守株待兔那位似的,我之后再没遇见过。
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学究,他要出一份特别重要的国家级考试题。
机构给他在深山老林里租了个别墅,全封闭保密环境。
刚好他的好友是这个应召的老板之一,怕他无聊寂寞,所以送给他一点儿乐子。
开始我不知道,开车到了地方,还以为遇到那种性格孤僻的大富豪,住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世外桃源,过着奢侈且离群索居的生活。
临走他才告诉我,我的以为有多不搭界。
这个学究说话声音特别好听,音量不高但吐字清晰,抑扬顿挫、节奏流畅。
让人感觉只有打了千百遍的腹稿,才能说出这种效果,可我们明明聊的都是些非常随机的话题。
学究多次去过中国,说起他在中国的种种经历。
气氛非常松缓和平静,我甚至有种错觉,自己不是来找他挨操的。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吃完晚饭后,他还有些工作需要完成,让我去洗漱,然后在卧室里等他。
我正要离开的时候,学究抱住我。
我注意到他的灰白头发很短,时髦地梳在额头上。
他肯定和我爸差不多一样大的年纪。
“嗨,看着我。”他的声音都能让我缩腹。
我把目光从他头发上拉回来,因为两个人个子差不多,我可以平视学究的眼睛。
当时天已经全黑,灯光却很亮,所以阴影地方特别重。
他的棱角和轮廓都很典型,尤其眉骨高耸显得特别阳刚。
我自认早对帅男免疫,有几个能帅过男模呢,但他还要加上聪明的头脑、和气的态度,而且还能如此亲密自然,不由得让我想入非非。
“你真漂亮。”他赞我,握住我发髻上松散的一缕卷发。
因为声音很低,我感觉他不是说给我听的,但我很高兴他这么做。
这个学究没有碰过我,甚至没有对我说任何下流的话,但是在刺激性欲上效果特别好。
有那么一会儿,我的内裤湿得都有点尴尬。
不过他看上去反而不是很肯定,我已经算是有些经验,所以抓住他的手腕,移到我的大腿间,手指正好放在我的内裤上。
他的瞳孔放大,手指在我的阴部上摩擦,不再犹豫。
我也配合着握着他的二头肌,紧紧地抓住他,感觉到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内裤边缘,拉到一边,然后完全触摸我。
他的手指又粗又大上下滑动,手指指腹摩擦我的阴蒂。
从头到尾他的目光都没从我脸上移开,不停地从我的眼睛移到我的嘴唇,然后又回到我的眼睛。
他也用眼神告诉我要一直看着他,我立刻明白,学究性爱的时候有这个嗜好。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操我的时候,从来没有同时亲过我。
亲我是单独的一项,就是不想视线受干扰。
“把腿再张开一点。”
我看学究好像不想等到洗完澡、上床后再开始,于是摆开架势,准备两人先站着来一场快速的。
我稍微分开双腿,他的腿又把我顶得更远些。
我的一条腿勾到他的臀胯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抱着他的后脑勺,而且还要用乳房摩擦他的胸口。
站稳对我来说没难度,腿长胳膊长好处很多,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我又特别喜欢贴着人。
所以,单腿站立被操,几乎是我的拿手好戏。
他的指尖探入我的阴道,我咬着嘴唇,不是很深,但足以让我乱了呼吸。
“让我看你高潮的样子,”学究继续用手指操我。
手指虽然灵活,但是我得需要些辅助。
我把手伸到衣服里,刺激乳头,没一会儿就高潮了。
这个时候真没办法再看着他,即使我想,也没办法看他。
不过,快感的劲儿稍微消退些,就赶紧面对面。
气喘吁吁对着他的脸,声音大得震耳欲聋。
只盯了大概一秒钟吧,学究就抓住我的颈背,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也在他的身上使劲儿蹭,感觉他的丁丁轮廓坚硬。
学究肯定不是第一次站着操女人,解开裤子、拿出丁丁、戴套插入的动作非常娴熟。
我没他的力气大,幅度小一点儿我还能承受住连续的撞击和顶撞。
幅度一大,才十来下就跟不上插入过程的流畅。
幸亏学究也发现了,半抱半拖让我靠在墙上,脑袋上面有个古董壁灯的黄铜杆子给我做抓手。
这就容易多了,我尽量自己挂住身体保持姿势,学究可以用更多力量摆胯插入。
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互相看得异常清楚,我几乎可以看到学究瞳孔里的我。
他高潮射精后,我们都挺尽性,一边喘息一边笑。
后来在卧室还有个惊喜,他洗完澡进入卧室,跟我一样都只裹了个围巾。
我看到他的胸口竟然有个纹身,有点儿像那种摩托车俱乐部的标识。
我根本不懂这些,只不过写短剧剧本时,这是识别某个组织的重要部分,形状啊,内容细节啊都有迹可循。
他听我问了之后哈哈大笑,没想到还真让我猜中了。
这个学究年轻时也放荡不羁过。
我还想问他的老婆是不是被称为'老女士',又觉得我问人家老婆不太合适,就算了。
到了床上,他还是要我腿大张,而且一直要看着他,看着他操我。
先开始,他慢慢地、轻松地进进出出,温柔而彻底,但很快动作就变得疯狂。
每次他撞到我身上时,丁丁根部都会摩擦我的阴蒂。
完全插入时静止不动,稍微转动臀部。
快感不断增加,但疼痛和不适也在增加。
我应该料到的,至少不应该惊讶,但还是很意外老学究的这一面,激情、毫无拘束。感觉很新鲜的。
“我要看到你高潮。”他操我的时候一直都不说话,我开始还以为他喜欢哑操,搞得我叫床都小心悠着点儿。
没想到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
学究伸手到我们中间,拇指按压我的阴蒂,一边在我体内抽插,一边来回摩擦阴蒂。
他再次猛烈地撞击,对我的阴蒂施加更大的压力,直到我即将爆发。
“用力挤,榨出我的精液。”他咕哝了一声,显然也快坚持不住了。
我四肢缠住他,将抬起的胯部再向上了些,同时加大身上的摇晃程度,高潮来临的时候,爽得直哆嗦。
学究也颇为耗费体力,射了之后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两个人都在喘粗气,而且都喘到对方嘴巴里。
学究盯着我的脸,两个人的呼吸刚平息,他就俯身舔着我的下唇、脸颊,耳廓。
所有顾客,都把我当成泄欲工具。
我一点儿不特殊,谁躺在他们身下都没有区别,更别说情感联系了。
甭管态度上再客气,做着再亲密无间的事儿,都逃不过'可以随时被抛弃、被取代'的感觉。
哪怕是特别有修养的,还是能感觉到他们的礼貌有种屈尊降贵的气息。
每次和顾客告别,我都会在心里加一句永远别再见。
只有这位学究,和他在一起,给人感觉特别舒服和平易近人。
关键是又明明知道他是位知识渊博、睿智精明的重要人物。
我心里挺想和他亲近,但也知道出了门之后再也见不着面。
最离谱的是个未成年的男孩儿。
他爸爸找过我几次,每次我都去他的游艇。
因为是浮在水面上,在船舱里动作稍微剧烈一些,就能感觉到船身荡来荡去,也算是在性爱地点上填补了我的一个空白。
我当时看到名字和地址都没太在意,到地方之后,迎接我的是个年轻人。
他看上去不像孩子,但太像他爸爸。
开始我还在想这位是不是有个兄弟,但又觉得不可能。
而我和他爸爸以前聊过,恰巧知道他有个未成年的儿子。
他父亲给我感觉就不是很聪明,但是家境富裕资源多,特别有优越感。
这次看到儿子,笨笨的,也不奇怪。
问他是谁,果然这位说是儿子。
不知道他是怎么偷听、偷看到他爸叫应召,这位也有样学样。
他上来就又搂又亲,我挺喜欢这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且从来没有和父子做过。
不过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找个借口回车里。
本来可以去厕所顺便打电话的,但我没手机。
因为已经有了经验,我每次进屋,都把包儿放车里不拿出来。
坐车里问中介这事儿咋办,我还特正经,跟他说不倾向和未成年人做,实际上这位的心里年龄估计比我都成熟。
中介让我等等,五分钟不到就给我消息说回家,也没抱歉,就说弄错了,然后给了点儿补偿费。
还有印象深刻的是一对好友,要玩三人行,拿我试手。
可以看出他们关系是真的好,好到其中一个勾引对方的老婆,得手后朋友还是朋友,那个老婆成了前妻。
他们找我,就是想将来和其中一个人的老婆玩。
语速太快,没听明白是谁的现任。
我对三人行谈不上经验丰富,只能说不陌生。
最大的感受就是彼此得互相配合,配合好了大家才能尽兴,配合不好肯定会有一个两个或三个人都没爽。
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和我做,另外一个边看边手淫。
轮流上的好处,大家基本能满足。
男人和男人之间,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亲密碰触。
所以一起上时,最多的是我给前面的口爆,后面一个插入。
这个姿势俩男的要配合好,一个进一个出,频率得保持一致。
俩好友玩这个姿势很容易,他们甚至不用说话,相互用眼神就能配合速度和力度。
我挺喜欢他俩,因为玩过火时他们会停一停,让我稍微缓缓。
有次遇到两个男的只顾彼此爽,我就特别遭罪。
不光是锚住自己的身体和姿势,而且这个姿势他们都能进入非常深。
呼吸一困难,本能就得调整姿势啊,可四个大手把我摁着,真是分毫动弹不得。
窒息是达到性高潮的一个挺好的辅助方法,但如果只剩窒息,可就不好玩了。
这时候我就是个工具、人形娃娃,心里上也很屈辱。
怎么堕落到这种程度?
真对不起自己的成长。
比较容易的是夹心三明治,也是我喜欢的姿势。
只要准备充足的润滑油,我不仅能舒舒服服,也能照顾到对方。
而且还有个好处,我如果在中间,浑身上下的皮肤被男人包裹住,可比一个男人强太多了,叫床的声音都能比其他时候更魅惑。
我在最下面时就得身体对折,至少大腿能在胸口挡一挡,不然俩男人压在我身上,累是其次,喘不过气是关键。
有的男士挺好,四肢会撑在我周围,不光承受自己的重量,也能抗住他上面的男人。
大部分时候我都没那么幸运,胸都要压瘪了,只能伸长脖子努力呼吸,偏偏这个样子特别能引起男人连亲带咬的冲动。
总之这个姿势,最爽的不是我。
当然,他们是付钱的,也没必要管我爽不爽。
还有一次莫名其妙违反规定了。
那次去个乡下地方,我的车跑来回电刚好。
因为没安全感,总觉得充裕些才保险。
到顾客家时,刚好看到他的车库有个充电桩。
我问他能让我充会儿电不。
他说没问题。
回家第二天,中介打电话给我,说我违反规定。
合着我不仅用不了手机、电脑,所有带电的都不能在顾客跟前用。
往严重了说,这是保护主顾的安全和隐私。
我一边承认错误一边挺生气,当时问那位老头也没意见啊,不想我充电直接说就好。
我也不是非用不可,背后打我小报告,有那必要么!
我奇怪的是他后来还指名道姓找我好几次,再见面时他没提这茬儿,我也不好意思说,两人假装啥事都没有发生。
最后再说一个特别吓人的事儿。
一开始也怪我,对待客人的态度上有些松懈。
做了一年多,应召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渐渐失去兴奋感。
那些操我的男人,开始的时候,不管是谁都尽心竭力服务讨好,后来就当一份普通工作。
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人,即使再有特点、再特殊,也就那么回事儿。
最多一两天,就能抛掷脑后,想都想不起来。
我是下午接到中介消息,傍晚到的酒店,报名字拿房卡。
结果客人还没来,大堂还挺好,让我先进房间。
我婉拒,然后在大厅等着。
我坐在沙发上,拿本书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着急。
这行有个好处,从顾客要的时间开始算钱,无论做没做、操没操都到点走人。
我心里想的是如果没出现,他将是我最轻松容易的一个顾客,比抱着睡了一觉的那个高管还轻松容易。
我看书有点儿太投入,等察觉到不对劲儿时,抬眼看到一个男人已经站到我跟前。
两个人寒暄打招呼,确定都没找错人。
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个生意人,在某个行业浸淫多年,不仅深知行业规则,而且可以操纵玩弄、如鱼得水。
他自我感觉特别好,而且确实有资本自我感觉特别好。
我见识过太多这类人士,已经习以为常。
跟着他一路往房间走时,我仍然当成对方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普通人,这也将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普通操与被操。
进了屋子锁好门,这个男人的气场一下子就变了,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着危险。
不仅源源不断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而且可以感染周围的空气。
我真吓死了,以为自己遇到个双重人格的变态。
中介什么都没提,他们知道这个人是这德行么?
他对谁都这样?
还是就我如此?
我当时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自己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么?
完全出于本能,我转身就说要逃离房间。
他的手忽然落在我的脖子后面,我不由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
处在一间屋子已经够糟糕了,现在他抓住我,那种辐射到我身上的危险变成熔化的铅一样,顺着脊柱流下来,到达我的手脚的指尖。
力量不是很重,但我却感觉不堪重负,由着他勾着我的脖子带我走进房间。
房间很大,地毯很厚。
他松开我,我也不敢跑了,低头放好大衣和提包,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注视我。
我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把东西放妥帖,心里特别不安,深深感受到什么叫每一秒都像是无尽的煎熬。
我根本不敢看他,可躲避的意图太明显,我又怕会冒犯他。
我抬起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那张脸,表情难以捉摸,对周围环境毫不在意。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见识仍然很少,就算这辈子都在被看,但竟然还能被眼神吓得恐惧无比。
我的喉咙发干,几乎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低下头努力咽了口唾沫,问:“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他没有答我,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继续盯着我。
我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心脏狂跳不止。
房间里的空调开着,没什么声音,理论上应该吹着热风,因为我的脑门和身上已经一层薄汗。
然而,我又感觉自己站在吹风口下,凉风吹着我的背,忍不住打寒颤。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即使想跑都跑不了,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无论如何,千万千万不要激怒他。
因为这个人一旦被激怒,对我也许就是致命的灾难。
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把我折成两半。
他一件件脱掉衣服,赤裸上身站在我面前。
身上的热量清楚地提醒着我他离我有多近。
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他从我身边走开,坐在床上。
我的皮肤仍然冰冷,眼睛一直盯着地板。
我在想要不要自己也脱,但根本丧失移动四肢的能力。
我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存在的,他的暗黑气场足以吞噬我身上所有的力量。
他抬起手,就这么一个稀疏平常的动作,竟然吓得我哆嗦。我的感官似乎将一切都放大了,连呼吸都成震耳欲聋的巨响。
别说做应召之后,就是当模特时,甚至退后到在国内,无论是学校里还是篮球队、或者模特这一行,我见过很多很多说一不二、严厉凶悍的角色。
和他们打交道时,无一例外都是他们怎么说,我就必须怎么做。
嗓子里不仅冒不出一点儿抗议的声音,而且四肢自动照着做。
然而,我的思维至少是清晰的,情绪也能保持稳定。
在这个男人面前完全不一样,他的命令不是从耳朵传到大脑,而是直接在脑海里响起。
恐惧占据我的心,所有的求生本能都在告诉自己逃跑,但又害怕逃不掉结果更惨。
我无法拒绝他,这次不是能够你情我愿的。
我强迫自己的腿移动,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他很容易握住我,触摸很温暖,动作也很轻柔,但眼神太过锐利。
对比太强烈,不仅没有丝毫安全感,反而加深我内心的恐怖。
我还是喜欢皮肤接触的人呢,但他握住的好像不是手,而是所有神经,只觉得无比压抑和痛苦。
“你为什么自己不先进房间?”他面无表情,声音很低、很清晰。
我能说什么?说什么不会让他生气?
“顾客的要求第一位,如果第一眼不喜欢,我就直接离开,顾客也不用付钱。”胆汁涌到喉咙,苦得想咽回去都困难。
他毫不犹豫摇头:“不是,真正的原因。”
好吧,这位明察秋毫,一般的恭维奉承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他没因为我撒谎而生气算我走运,我只能承认:“为了安全。”
他点点头,仔细地看着我,表情仍然难以揣测。
他拨开我脸上的头发,手捧着我的下巴,把我拉向他。
当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时,我紧张极了。
他牢牢锚住我,舌头舔着我的下唇,加深这个吻。
我闭上眼睛,根本没办法回应,而且用尽全力抵住他的胸膛,满脑子想的是他会使劲儿咬我一口,鲜血淋淋。
他终于放开我,我气喘吁吁地向后退,脚步不稳,随时都会倒下。
眼珠子睁得大大的,眼皮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他的下一个动作。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好笑,估计不仅双重人格,而且是个施虐狂。
他忽然站起来,我明显畏缩一下,脸色更加苍白。
他越来越觉得好笑,抓住我的胳膊,把我转过来,让我躺在床上。
“别假装你以前没做过这种事,”他嗤笑着说。
我不是在装清纯,而是真没见过这样的人,纯纯因为害怕而躲闪。
我没胆子反驳,只是拼命摇头。
当他脱了裤子,掏出丁丁时,我更是一阵恐惧。
不是说他的丁丁有多大,而是他身上散发的戾气估计真能把我操死。
这个男人握着丁丁一边上下抚摸套弄,一边跨到我身上,龟头指向我的方向。我下意识地往床里蹭,但他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回来。
“求求你,我不想--”我想离开,希望他能换个人来伺候。
那一瞬间,我无比后悔当应召。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不会选择这条路。
真心不值得,性瘾再严重都不值得,钱赚得再轻松都不值得,统统都不值得。
“别指望我会相信你的这些废话。干应召的,还想学良家么!”他一边说一边爬到我身上。
我的目光迅速转向门口,血液急速回流,为逃生做准备。
但在我动弹之前,他跨坐在我的身上,抓住我的头发。
龟头顶端压在我的嘴唇上,一滴前列腺液流到我的下唇。
我撇开了头,祈祷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只要给我机会,任何方式,哪怕跪地上求他,只要他能让我走。
“张开,”他粗声粗气地说。
还没等我反应,虎口攥着我的下巴,强行打开我的嘴。龟头探进去,棒身撑开我的嘴,从舌头上滑过,最后停在我的喉咙里。
“操,”他舒服地仰起头,吼了一声。
他拔出丁丁,然后又猛地插进去,龟头再次擦过我的喉咙后部。
他把我压在身下,操着我的嘴,我根本无法呼吸或移动。
明明就是身体一部分的皮肤和肌肉,偏偏在我嘴里像根钟乳石似的坚硬。
他来回抽动,每次都会停在我的喉咙处,直到他觉得还不够。
粗暴地抓着我的头发,把丁丁插得更深。
我因缺氧而流泪,还得不停对抗着呕吐的感觉。
我试着用鼻子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而不规律,胸口像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
有那么一刻,我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
在我陷入绝望之前,他终于拔出来让我咳嗽和呼吸。
我忙着往肺里灌输氧气,没管温热的精液喷到我的脸上。
他握着丁丁,不停微调位置,每束精液都洒在我脸上的不同位置。
然后干脆把龟头放在我的脸颊上,来回抹涂,直到我的脸上沾满他的精液。
他也不给我时间去适应,发泄后又把我推倒在床上。他爬到我身上时,我立刻紧张起来,知道他还没完。
他的手伸到我的衣服下面,摸了几下来到我的内裤,将裆部扯到一边,然后手指插进小穴里。
以前大部分顾客都会这么玩我,但没有一次像他这么恐怖。
我绷着身体,随时可能因为过度用力而断裂,没有丝毫快感不说,只觉得会被他的手撕成两半。
“停下来,求你--”我大叫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目光与他相遇。
那一刻,我真心觉得卑微。
以前还会自我安慰,就算从事性交易,我也比那些站在街边拉客的妓女强。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和她们没区别,在男人身下时,我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没有任何后果。
中介一开始向我们保证的安全,根本就是广告,而我竟然傻乎乎相信广告。
他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粗暴地让我闭嘴,然后把另一根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
我弓起后背,一股夹杂着痛苦的快感袭来。
他抽出手,丁丁粗暴地从我的小穴入口处推入,比那两根手指更疼。
我的阴道干涩异常,根本没有适应。
嘴巴里像灌了沙子,舌头仿佛粘在上腭上,想喊喊不出来,甚至无法思考,脑子里也无法形成一个连贯的句子。
当时就一个想法,只要能活着走出这个门就好。
自我保护机能开启,我的穴内流出一些液体润滑。
他的丁丁顶着我的阴道,目光也再次转向我,胸部随着呼吸起伏。
他开始操我,腹部的肌肉随着每次抽插而颤动。
五根手指深深地插入我的臀肉。
过了一会儿,他又移动双手,抓住我的乳房,抽插越来越猛烈。
当我尖叫时,他以一种看戏的模样欣赏着我的恐惧。
我高潮了,阴道内壁紧紧箍着他的肉棒,用尽全力挤压。
和快乐没有丝毫关系,就是纯纯的痛苦。
我还自认有经验呢,竟然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
可我根本无暇顾及,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脸颊像火一样灼热,然后快速延申到身体,一直到达脚趾尖。
他的丁丁在我体内越来越硬,直到再次释放出白色的精液,溢出阴道,覆盖在床单上。
他看着我,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说道:“吓坏你了吧!”
这位绝对是个变态加施虐狂,不是喜欢让我受皮肉之苦,那样倒也还好,他喜欢的是从心理上玩弄我。
我纳闷的是他怎么做到让自己周身气场变得如此恐怖?
在酒店大厅刚遇见时,我没有察觉到一点儿危险。
他的精力还特别好,一个晚上基本上没停,各种花样折腾我。
我求饶得越多,他越性奋高兴。
那晚太恐怖了,一方面我得连连求饶,伺候他开心了,才能放过我的小命一条。
另一方面,我耗尽力气,根本连求饶的劲儿都没有。
我想当死鱼随便他折腾,又怕他生气,再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直到天大亮,他给我喂了一片紧急避孕药,我才稍稍安心,告诉自己这应该是保住小命的征兆。
顾客不能内射,他也知道违反规定,所以临走时还给我一叠远超小费的钞票。
你们可能觉得对我算有点儿补偿,但当时的情形是只要他能活着让我走出大门,他就是给我一坨他拉的屎,或者割下我身上一块肉,我也会二话不说捧手里接着。
记得从房间里出来时,自己手脚冰凉。
恍恍惚惚也没有回家,而是在市中心的一处广场坐下来。
我能看到周围都是人,也能听到他们说话,还能感受到太阳照在身上:证明我还活着。
想起在酒店的遭遇,我开始掉眼泪。
大颗大颗落在衣服上,止都止不住。
那副样子估计特可怜,还引来两个在市中心传教的宗教人士,坐到旁边安慰我。
经过这次的教训,我该洗尽铅华、回归本真。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告诉自己一定和中介联系,从此再也不沾应召这一行。
这次捡回条命算幸运,没有留下太大的心理创伤,也是因为内心还算有点儿韧性。
我是彻底被操老实了,不仅是男人层面的被操老实,还有社会层面的被操老实。
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本本分分过日子是正经。
没想到的是,过了三四天,心里调节过来后,我的大脑竟然不再主动屏蔽那天的经历,而且会主动去想。
明明清楚记得自己有多恐惧,但一到具体细节,又不觉得是多害怕的事儿。
越是矛盾,就越会去想、去回忆。
我甚至疯狂到,要不和中介联系,再和那个男人来一次试试。
我可能就是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