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倒霉的人,从小到大总是差一点点。
小升初那年,重点中学录取线248分,我挤在人群中看红榜,自己的名字卡在247分的位置,最后还是家里花钱才给我送进的重点中学;中考又是差了一分,最后掏了三万块钱的择校费;最惨的还是高考,答题卡涂错了好几道选择题,直接把我送进了家门口的二本大学。
可我也是一个幸运的人,老天没有给我一个聪明的脑子可却给了我一个优渥的家庭。
父亲从一个搬运工做起,几十年来摸爬滚打最后做到当地的一个小企业主,也算是让我衣食无忧。
大学一毕业,家里就给我安排到了市里的事业单位上班,虽说工资不高但却旱涝保收何况家里偶尔还会给我补贴呢。
当初那些次次考试压我一头的同学,现在有的在深圳挤地铁,有的在杭州当码农。
去年同学聚会,班长还偷偷问我能不能帮他老家表弟办个营业执照。
现在回头一看,当初成绩远好于我的同学,现在却一个个过的都还不如我,真是令人感叹。
美中不足的是,我这人打小就不招女孩子待见。
初中和高中,家里都花钱给我打点进了重点班,却也因此学风颇严。
班里偶尔有几对男女暗生情愫,班主任马上就能请家长来学校谈话。
大学就在家门口,可我整天却窝宿舍打游戏。
室友都换了换了一茬又一茬女友,而我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连姑娘的手都没正经牵过。
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去年家里就通过相亲给我安排好了未婚妻。
家里给我安排的对象叫吴真真,高中是走艺术的,可大学为了好就业上了护理学校。
毕业之后当过一段时间的护士,最终因为在医院干了半年,碰上夜班闹事的醉汉扯坏护士服,气得把护士证一扔,自己重新考了教师资格证。
如今在市区旁边的柳河镇小学教美术,全校拢共就二十来个学生,五年级和六年级还得拼班上课。
老师,医生和公务员向来是相亲市场里的香饽饽,何况她相貌不错,就更是抢手。
不过她的要求颇高外加上她家里狮子大张口,因此吓退了不少去相亲的人。
只有我父母因为对她各个方面颇为满意,愿意出这个血,最终撮合成了我和她。
我在的单位颇为清闲,小地方的体制内,迟到早退稀松平常。
今天头一回接她下班,所以我四点半就从单位溜了——反正我们这种闲职部门,下午基本见不着人。
真真教课的乡镇离市区不远,通勤还算方便可就连这个“方便”却也是托关系弄的。
小地方就是这样,越低层的地方往往越是人情社会,没有关系寸步难行。
听她说这个离市区近的职位也是花了好几万托人办的,没关系没钱的只能分到离市区远远的地方去。
今天是第一次去接真真下班,我有点低估了市区晚高峰的拥堵外加上一点对线路的不熟,导航还把我导到正在修的老国道,七拐八绕差点开进庄稼地。
刚出市区日头就已经渐渐的沉下去了。
好在车辆也逐渐稀少道路也变的开阔起来。
尽管我紧赶慢赶,却还是迟了一会。
到了的时候,夕阳已经能把三叉车标拉出一道细长影子,像根针戳在镇小学斑驳的围墙根下。
我一连发了好几条微信消息,真真才抱着教案从学校的大铁门里缓缓走出来。
”其他同事都走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接我了呢。”她钻进副驾,帆布包带子勾住了真皮座椅调节钮。
我注意到她米色针织衫肩头沾着粉笔灰,灰白的一小片,像落在毛衣上的蛾子。
正要伸手去掸,却被她侧身避开,”陈姐老公骑的还是电动车,可接她从来都是提前十分钟到。”看出来真真有点生气,我知趣的没有接话,而是用发动引擎的声音盖过了这句嘀咕。
真真看着端庄大方可内里脾气却不小,是一个绵里藏针的性格。
可这却也是我家长看重她的一个点。
穷人家的孩子如果没个要强的性格容易受人欺负,我性格本就温和没有什么脾气,如果不找一个性格强硬一点的老婆,家庭如何能支撑的起来呢?
这些话都是我妈私下给我分析的。
“其他的几个同事都早走了,要是你以后没时间接我的话,我搭别人顺风车好了。”真真坐着副驾驶里可嘴上还在不依不饶。
她的性格有时候和小孩子一样,在我面前总要逞个嘴瘾,认识那么久我也都习惯了。
回程又遇上晚高峰,车堵了得有二十来分钟,真真摸出手机刷短视频,背景音乐里“挖呀挖”的童声在车厢里直打转。
“跟你说个事,”她突然把音量调小,“今天校长找我谈话了,说下学期可能要撤掉美术课。”
小地方人口流失严重,有点能力的人都外出打工挣钱了,连带着的小孩都去外面上学了,再不济的也都送到市区的好学校上课。
一来二往,乡镇里的学生也就越来越少。
可镇上的学校总归不能撤销,还是得有各科老师在那里守着,慢慢的倒是变的老师比学生还多。
偌大一个小学只剩下两三个班,未婚妻一个星期倒也教不了几节课。
这种情况下学校想要裁掉美术课倒也是正常。
“啊,你这不是刚上岗嘛?那你工作……”我跟着前车往前蹭了半米“铁饭碗嘛,总不会丢,就是下学期估计要分流。”真真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但可能调去开发区三小,离咱现在住的得跨两个区。”她看了我一眼又补充道。
等再回到市区小家的时候,已经8点了。
这一来一回耗去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我在后面拉行李提东西,真真快我一步走在前面。
到家已经八点多,地库电梯又坏了。
真真踩着五公分短靴噌噌往上窜,我提着从她宿舍收拾出来的画架吭哧吭哧追。
五楼声控灯亮起来时,她正倚着防盗门掏钥匙,走廊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快赶上对门贴的福字了。
当初相亲时介绍人说这姑娘”盘靓条顺”,确实没说谎。
她这会儿脱了外套,里头修身针织衫裹着的身板比我壮实——上回帮她搬家,两箱画册我搬得直喘,人家单手拎着爬三楼都不带歇的。
真真的个子接近一米七,这也是我父母看中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因为家庭基因原因,我的身高就不高,所以母亲坚持要给我找一个个子高点的老婆改良下一代基因。
不得不说,她有时候穿上带点跟的鞋出门去,在我这个南方小城还真显得鹤立鸡群。
不过她的体重也不轻,120多斤的体重给人一种很健硕的感觉,但这种健硕又与肥胖不同。
身上的脂肪都堆积在屁股和大腿根部了。
显得屁股异常的浑圆,饱满多汁,与她纤细的腰身形成惊人对比,视觉冲击很强。
这两年我也在总在视频号上刷到对女性腿型的研究,有的女生腿又长又直,和郑爽或者关晓彤一样叫做“漫画腿”。
而真真却是大腿较粗,膝盖以下逐渐变细,如同倒置的酒杯形状一样。
我接触的女生不多,只知道真真的大腿根部较宽看起来肉感十足,应该属于“酒杯腿”。
真真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洗澡。
女性大多爱干净,真真尤其是。
这次她一口气在镇小住了好几天,现在回到家了不好好洗一通才怪呢。
浴室传来水声时,我瘫在沙发上刷朋友圈。
初中班长又在晒深圳湾夜景,定位是某互联网大厂。
往下划两下,刷到真真她们学校公众号推送,标题是《柳河镇小学开展“最美教室”评比活动》,配图里她举着学生画的蜡笔画,身后黑板报右下角还露着我找人弄的营业执照复印件——上周她让我给孩子们搞的”模拟小超市”实践课道具。
水声停了,浴室玻璃门透出氤氲水汽,真真擦头发的毛巾甩在门把手上直滴水,在瓷砖地上洇出个歪歪扭扭的月亮。
真真裹着浴巾出来踢我小腿,发梢还滴着水珠:“发什么呆呢?明天记得找叔叔问问开发区那边的学区政策。”她发梢滴水在地板上砸出深色圆点,我突然想起校长办公室那些空荡荡的课程表。
这年头连乡镇小学都要搞末位淘汰,不知道我们这种混日子的单位还能逍遥多久。
和我说完话之后,她穿着白色的浴袍又折回到浴室,卫生间里传来“呼呼呼”吹头发的声音。
不一会,吹风机的声音又停了,真真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头发半干,披在肩上像一团乱糟糟的海藻。
她瞥了我一眼,手里还攥着毛巾,懒洋洋地擦着耳后的水珠。
“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我赶紧从沙发上坐直,手机差点滑到地上去。
“听见了,明天找我爸问问开发区学区的事儿。”我一边说一边捡起手机,假装划两下屏幕掩饰刚才的走神。
她“哼”了一声,没再追问,转身回了卧室。
门没关严,留了条缝,隐约能听见她在翻箱倒柜找睡衣的声音。
我盯着那条缝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觉得这日子过得有点像演戏——台词都照着剧本念,可总差了点真情实感。
我和真真的关系,说不上多热络,但也算不上冷淡。
相亲认识的两个人,靠着父母的满意度和一堆现实条件硬凑到一块儿,感情这东西反倒成了附属品。
她脾气大,我性子软,乍一看挺互补,可相处久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像今天,她嘴上抱怨我迟到,可眼睛里那点火气散得快,像是演给我看的。
我叹了口气,起身去厨房烧水。
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泡时,真真穿着件浅灰色睡衣出来了。
她靠在厨房门框上,手里拿着一袋从镇上带回来的干果,边剥边吃,顺手扔了个核桃给我。
“明天你单位没事吧?别又跟上次似的,说好陪我去买家具,结果电话一响就跑了。”她嚼着核桃,声音有点含糊。
“没事,明天周六,单位不上班。”我接过核桃,指头在坚硬的外壳上摩挲了两下,没舍得砸开,“再说,我这工作你还不知道?忙起来也就那样,闲起来能闲出花儿来。”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低头专心对付手里的干果。
灯光下,她的侧脸挺好看,鼻梁直直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画的卡通人物。
我突然有点好奇,她当初学艺术的时候,是不是也幻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画出名堂,而不是窝在小镇小学教几个学生涂蜡笔画。
“对了,”我把核桃放桌上,试着找点话题,“你说美术课要撤了,那你以后教什么?总不能真让你去教数学吧?”
真真一听这话,差点被核桃呛到,她咳了两声,瞪我一眼:“你可别咒我,我高考数学才考了八十分,教数学那是要命的。”她顿了顿,语气缓下来,“校长说让我先去跟着陈姐学学语文,五年级的语文课估计下学期就归我了。开发区三小那边还没定,反正先把这学期熬过去再说。”
“语文啊……”我想象了一下她站在讲台上念课文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嗓子,念《静夜思》估计能把学生哄睡着。”
“滚!”她抓起个核桃壳扔过来,被我一偏头躲过去,砸在柜门上“啪”一声脆响。
她瞪了我一会儿,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气氛总算松快了点。
我烧好水,给她倒了杯热的,自己拿了个马克杯靠在沙发上慢慢抿。
窗外夜色浓得像泼了墨,远处路灯昏黄的光被树影切得七零八落。
真真窝在另一头沙发上刷手机,偶尔抬头跟我搭句话,聊的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镇上哪个老师又要调走啦,学生家长送了袋土鸡蛋啦。
聊着聊着,她突然停下来,盯着手机屏幕皱了皱眉。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她迟疑了一下,把手机递过来,“你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她们学校家长群的消息,最新一条是个语音,点开后是个中年女声,嗓门挺大:“吴老师啊,我们家孩子说下学期美术课没了,是不是真的啊?他可喜欢画画了,这要是没了多可惜啊!”
真真皱着眉,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这家长是五年级那个小胖他妈,上周还跟我聊过,说孩子回家老念叨我教得好。这下好了,课没了,她肯定得找我问个明白。”
“那你怎么回?”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群里已经有人跟着起哄,问美术课是不是真要取消。
“还能怎么回?”她叹了口气,飞快打字回复,“就说学校安排,还在调整中,让他们别急。”
发完这条,她把手机扔到一边,揉了揉太阳穴:“烦死了,小地方就这样,啥事儿都能传得沸沸扬扬。明天估计又有家长给我打电话。”
我没吭声,盯着她紧锁的眉头看了一会儿。
她这人虽然嘴硬,但责任心不差,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几个学生的事儿烦成这样。
我突然有点庆幸,幸好她不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性子,不然这日子真没啥盼头。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学校一趟?”我试探着说,“顺便看看能不能跟校长聊聊,别让你一个人扛着。”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闪过点意外:“你不是说单位清闲,没正事儿干吗?怎么还想着掺和这个?”
“也没啥,就是……”我挠了挠头,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你不是我未婚妻吗?帮你分担点不过分吧。”
真真盯着我看了几秒,嘴角一翘,笑了:“行吧,那你明天可别睡懒觉,八点前得出门。”
“没问题。”我拍拍胸脯,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挺有气势。
真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像是在沙漠里捡到一瓶水的那种意外。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难得的柔和笑意,把手里的核桃壳轻轻扔回桌上,起身走过来。
她站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睡衣的下摆因为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两条修长又肉感的大腿。
那双“酒杯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勾人,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
“哟,还挺爷们儿啊?”她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可那双眼睛却亮晶晶的,像在试探我是不是真能说到做到。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离得近了,我能闻到她刚洗完澡的清香,混着点洗发水的柠檬味儿。
她的发梢还有点湿,滴了颗水珠在我手背上,凉丝丝的。
我心跳突然加速,喉咙干得像塞了团棉花。
真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我早就知道。
二十七八的女人了再是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反而不正常了。
在她面前我反而像是一个新兵蛋子,她这模样,像是要勾着我往哪儿走,而我这二十多年没正经牵过女孩子手的糙老爷们儿,居然有点招架不住。
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伸手揽住她的腰。
那腰细得让我手掌一握就满是触感,可往下却能感觉到她臀部的饱满,肉乎乎的,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真真没躲,反而顺势坐到我腿上,膝盖压着我的大腿,睡衣滑上去一点,露出大腿根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肤。
她低头看着我,眼角微微挑起,带着点戏谑:“怎么,明天要当英雄,今天就先收点利息?”这话说得我脸一热,可手已经不自觉地往她身上摸索。
她没推开我,反而凑过来,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廓,热气喷在我耳朵上,痒得我头皮发麻。
我脑子一嗡,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低头吻上她的嘴。
她的唇软得像果冻,带着点核桃的甜味,我笨拙地啃了两下,她就主动张开嘴,舌头滑进来,勾着我的舌尖打转。
我喘着气,手从她腰上滑上去,掀开睡衣,摸到她胸前那对软乎乎的家伙。
她的乳房不算特别大,但手感挺实,像是两个装满水的气球。
我指头一捏,发现她的乳晕比我印象里还大,浅褐色的圆圈占了半个胸,像两块摊开的煎饼。
乳头有些凹陷,藏在乳晕中央,我用拇指揉了两下才勉强翘起来。
她低哼一声,身子往我手上靠了靠,像是在催我用力点。
我喉咙里咕哝了一声,手掌攥住她屁股,隔着睡衣使劲捏了捏。
那地方果然饱满得像个弹性十足的皮球。
她喘着气,伸手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指甲在我胸口划拉两下,激得我浑身一颤。
我也顾不上矜持了,手掌直接滑进她睡衣下摆,贴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摸到内裤边缘,指尖一勾就钻了进去。
真真身子一僵,低声嘀咕了句:“你这手怎么这么会找地方……”可她没打断我,反而抬了抬臀,好让我动作更方便。
我心跳得像擂鼓,指头在她腿根那片软肉上揉了两下,湿乎乎的触感让我脑子更热了。
她呼吸急促起来,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别磨蹭了……”她喘着气催我,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
我一听这话,血直往头上涌,赶紧解开裤子拉链,把她往沙发上按。
她顺势躺下去,睡衣被彻底掀到胸口,露出那对乳房,乳晕在灯光下显得更大,凹陷的乳头被她自己的手捏了两下,像是要给我展示似的。
我低头一看,她内裤被我扯到膝盖处,挂在那儿晃荡,浓密的阴毛完全暴露出来,黑乎乎的像一团泼了墨的毛刷,衬得她白皙的大腿根更加刺眼。
不知道从哪看到的,如果一个女人阴毛很浓密,那她的性欲一定很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别看了~”,耳边传来嘤嘤一声。
我顿了顿,低头看着那丛阴毛被我挤得贴在她皮肤上,湿漉漉的黏成一缕缕。
她却不耐烦地抬腿勾住我腰,臀部往上一顶,催道:“快点!”我咬咬牙,挺身撞进去,热乎乎的包裹感让我头皮发炸。
她低喘着,抓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胸前那对乳房随着动作晃荡,乳晕的边缘模糊成一圈浅褐色的光晕,凹陷的乳头被挤得微微凸起。
我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大腿根那片浓密的阴毛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晃动,黑乎乎的一团跟她白得发光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
她皱着眉,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臀部抬起来迎合我,肉感十足的大腿在我腰侧蹭来蹭去。
我试着加快节奏,手掌滑下去抓住她屁股,用力往自己这边拉。
那地方软得像刚发酵好的面团,我掐着她臀肉撞了几下,感觉自己像是憋了一辈子的劲儿都撒出来了。
可我这身子骨还是老样子,哪儿经得住这种刺激?
才多动了几下,我就觉得腰眼发酸,脑子里像有根弦绷断了。
她还在下面扭着腰,臀部抬起来迎着我,浓密的阴毛蹭在我小腹上,湿乎乎的触感让我更撑不住。
我咬紧牙关想再坚持会儿,可她一抬腿,粗壮的大腿夹着我腰用力一挤,我脑子彻底炸了,喉咙里闷吼一声,草草了事,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她身上。
完事儿后,我喘着粗气,满头大汗,手还搭在她大腿上,指尖黏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黏糊糊的触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抬头。
真真没说话,静静地躺在那儿,胸口起伏着,乳房上的汗珠顺着乳晕边缘滑下来,凹陷的乳头又缩了回去。
她过了几秒才推开我,坐起来整理睡衣,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她瞥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又这么快?”
我脸顿时烫得像烧红的铁,低头不敢看她。
她叹了口气,起身去浴室拿毛巾擦了擦腿上的汗,动作熟练得像在收拾战场。
我愣愣地看着她,心里那股刚冒出来的男子气概瞬间萎了下去,像被泼了盆冷水。
这不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丢人了,上回也是这样,刚有点起色就蔫了。
她没多说啥,扔下毛巾,转身回了卧室,门关得“砰”一声,留我在沙发上发呆。
我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脸,刚刚那点雄心壮志早就烟消云散,只剩下一股说不上来的憋屈。
明天还得陪她去学校,我这“英雄”当得,真是够窝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