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训练结束后,柳盈月躺在椅子上,看似悠闲,但在扶手上频繁敲打的手指却暴露着内心的波澜,飘忽的目光也不时看向远处的禁地方向。
她心中烦扰,母亲已经离开几日了,以她的实力应该当天就能回来,莫非是有什么变数?
这时,一直没有变化的天空突然飞起一道流光,从禁地直奔宗门而来。见状柳盈月激动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渐渐靠近的流光显露出真实模样,一道飞剑载着上面的两道人影,两人一前一后,前面站着的是一位眉眼间尽显柔情与成熟的美丽仙子,仙子身后紧紧贴着一个青年,若是外人看来就会发现贴得似乎有些紧了,甚至再仔细看看,还会发现仙子的脸颊也透露着红晕。
但此时的柳盈月满心欢喜,未注意到这些,待得飞剑停下,她就乳燕投林般扑过去。
“娘亲!”
苏染韵刚下来,还在回味一路上身后顶着的火热,便突然听到女儿的声音,一道身影紧接着扑进怀里。
“小月儿怎么这么激动。”苏染韵笑着接住女儿。
“人家想娘亲了嘛~”柳盈月撒娇着抬头看向母亲。
母亲脸上挂着的笑容似乎与过往并无二致。
但作为相处许久的亲女儿,她还是感觉有些细微的不同,比起平时笑容,似乎没有那一丝孤寂?
她没有细想,又把头埋进母亲的怀抱里。
随着母亲回来,日子回归平常,柳盈月百无聊赖地看着师弟师妹们训练,不过如今的方阵少了三道身影。
李师弟的遗物被找到了,大概是在跟踪时被异兽吃掉了,王师弟也因此被驱逐下山。
至于季行海,柳盈月的视线习惯性地扫过角落,然而那里少了一道让她厌恶的身影。
母亲在回来那天就以亲自教学的名义带走了他,据母亲的说法是他在后山找到了续脉返魂草恢复了天赋。
真是走狗屎运啊。
柳盈月轻叹口气。
以母亲的性格来看,这事貌似很合理,但是她的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事出反常必有妖,明明母亲已经十年没有教学过了。
想到前几日去看母亲时,母亲的面色都染着红晕,说是什么引导练功所致。
她在母亲怀里的时候更是感觉母亲的体香中掺杂着些许腥味,定是季行海住在母亲那所致。
不过虽有不安,但她还是相信母亲,毕竟以母亲的实力,那个废物也就算有坏心思也不可能怎样。
柳盈月突然想到昨日娘亲约她今天去喝茶,母女谈心,笑着摇摇头,自从父亲亡故母亲封心,她们母女交流都是浅尝辄止,难得母亲邀约,她当然要去了。
“月儿来了。”
柳盈月推门而入后,看见母亲正坐在桌边,手中捧着一个杯子轻轻吹气,桌上还摆着一个杯子,杯中斟满了茶。
她坐到母亲旁边,母亲今日面上容光焕发,如同受了滋润的花蕊,一身雪白仙裙被丰满身材绷紧,那对丰盈巨乳更是不可避免地搭到了石桌上,而两瓣肥腻臀肉也从石凳边上溢出去了不少。
她举起茶杯,一饮而尽,茶水虽然滚烫,但是对于修士而言倒也无碍。
苏染韵一边为女儿倒满一边开口聊着琐事。
但是一杯茶下肚后的柳盈月却感觉自己思维都迟钝了起来,渐渐只能看见母亲在张嘴,耳边却听不到话。
奇怪,好晕呀。这是她最后的思维,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柳盈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母亲正躺在边上,她揉着眼睛坐起身。
自己身上还穿着那条紫棠色的仙裙,只是上半被拉下来露出了圆润的胸脯,裙尾也被卷到大腿根,还能看见粉嫩的私处,等等,私处?
她的亵裤被脱了!
“师姐终于醒了呀。”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嘲弄的男性声音。
柳盈月皱眉循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个她不喜欢的人正赤裸地坐在床尾的椅子上,两腿中间有一根肉棍立起。
“季行海你!”
她瞬间明白过来,恨不得立刻将这个混蛋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怒火攻心下运转起真气,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时季行海脸上带着嘲弄的表情开口:“你的真气已经被封印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体质强点的普通人”
“混蛋,我杀了你!”即使无法调用真气,满腔怒火的柳盈月还是扑了上去,伸手试图掐住对方的脖子。
然而季行海轻易地就抓住扑过来的她,随手扔在床上,地开口道:“师姐莫不是傻了?没有真气的你怎么可能伤害到我。”
虽然明白她没办法干掉对方,但依然怒目而视,嘴上不饶人:“你给我们下迷药,等到药效过去,你就死定了。”
听到威胁,季行海不屑地嗤笑一声:“只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他突然手掌一翻,手上出现两颗丹药,一白一黑,两颗丹药都散发着独特的香气,显然不是凡品。
柳盈月看着突然出现的丹药,这才注意到季行海手指上带的戒指。储物戒指?这家伙怎么会有这般贵重宝物。她的心中冒出不好的预感。
季行海缓缓开口:“此丹药名为阴阳催情丹,一炉双丹,黑阴白阳,若交予两人吃下,则服用阴丹者将沦为服用阳丹者性奴,唯有在与阳丹者的交合中才能获得快感。”
随后他拿起白色的阳丹放入嘴中仰面吞下,随后露出恶意的笑容:“阳丹我已吃下,手上剩下这枚正是阴丹,现在我给师姐两个选择,你吃还是师娘吃。”
听到丹药的效果,柳盈月美眸闪过一丝恐惧:“这等淫药,你从哪得来的?”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快告诉我你的决定吧,不然我直接喂给师娘吧。”季行海作势要往苏染韵那边去。
“等等!”柳盈月赶忙开口阻止,贝齿轻咬红唇,“娘亲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季行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哦,所以我直接喂给师姐你吧。”
“你……你不怕我娘醒来杀了你吗?”柳盈月想要开口阻止,但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空口威胁,可虚弱的威胁真如砧板上的鱼肉一样无力。
“也是哦。那我好不容易得手,总该做点什么吧。”
柳盈月撑着床,试图劝说:“你现在离去,我可以当无事发生!”
“师姐你觉得你在我这有信任可言吗?”季行海脸色怪异地看着柳盈月,“不如这样吧,我可以不喂给你和师娘。但条件是,师姐你要用嘴好好伺候下我,只要让我发射出来,我就不给你们喂丹药了。”
“你在做梦!”柳盈月又惊又怒,这混蛋居然让自己含住他那肮脏之物,他怎么敢!
“那好吧,我喂给师娘了。”季行海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等等!我凭什么相信你的丹药效果是真的。”
“师姐可听说过百年前覆灭的心海宗?我这丹药就是从心海宗榜上有名的。”
柳盈月表情挣扎,最终还是咬咬牙,“我答应你。”
“聪明的选择。”
她爬下床,看着男人充满了恶意的笑容,极力克制住反胃的感觉,慢慢走过去,跪下去伏着身子,将俏丽的面容凑到男性那丑恶的巨物前,略微迟疑后,还是张开檀口,顺着龟头将肉棒整根含入。
浓厚的雄性气息慢慢充盈着她的脑袋,真气被封印的她连闭气都无法太久。她从未料到今天居然要吞吐男性的阳物,好恶心。
她笨拙地费力吞吐吮吸着,但是肉棒长度超乎意料,她尽力下还是有一小节露在外面。
“再快点。”男人依旧不满意她的频率,头顶传来轻轻地拍打。
柳盈月吐出男人的阳物,气喘吁吁说道:“我给你口交已经可以了,不要得寸进尺。”
不料头顶传来轻蔑的笑声:“这怎么能叫口交呢?让我来教教你吧。”
她还未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头上的手掌就突然传来一阵大力。
把她的脑袋狠狠向下压去,猝不及防下,粗长的肉棒直接全部插入了,她的双唇首次直接贴上了男人的皮肤,原本就已经占满口腔的男性阳物,更是直接挤开喉肉,顶进她的喉咙。
“上面的嘴让人恼火,下面的嘴却很舒服呢。可不要暴殄天物了,就让我好好使用吧。”
随着喉咙被顶入,口中的肉茎用着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抽插着,口腔的嫩肉也被肉茎表面反复摩擦。
“唔!唔!”肉棒无情地疯狂进出,惹得柳盈月无用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
季行海一边摆弄着胯上的螓首,一边舒爽地感慨:“果然,深喉才算口交。”
少女娇嫩口腔与纤细咽喉的包裹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他兴奋地直接站起身,弯腰抱着柳盈月的脑袋开始暴力抽插,无情地挺动着胯部在少女口穴进出,将被他玷污的小嘴当做是泄欲便器一般使用。
随着男人的顶弄,柳盈月细嫩的脖颈时不时顶出一个棍状轮廓。
她双手徒劳地拍打着,异物的侵入让她控制不住地进行着吞咽动作,但频繁收缩的食道反而给予了男人更强烈的快感。
季行海丝毫不在意,自顾自的暴力宣泄着积攒的性欲与怒火,肉屌在少女湿润的口穴猛烈抽送,少女的香软小舌被压在棒底如同肉垫子般反复摩擦,细嫩的喉肉一缩一缩地挤压吸吮肉棒前半截。
“嘶~”这种包裹感和吮吸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感觉堪比真正的肉穴了。
他低头看去,柳盈月的美目已经被顶得翻白眼,哪怕胯下是一个不认识的美人,他都会因为怜悯心而放轻,但是对于亲爱的师姐柳盈月,这只能更激起他的暴力欲望。
不过这已经翻白眼的表情也让他明白,以柳盈月的生疏还是得自己主动啊,季行海心想,然后继续抓着柔顺的头发,将那张小嘴当做泄欲玩具一般使用着。
而已经被捅到失去意识的柳盈月,已经只能本能地挤压着进入口腔与喉管的异物,却不料这可以带给对方更大的愉悦。
终于快感积累到极限,季行海把师姐的后脑往胯下狠狠一按,将整根阳物捅进柳盈月的口穴里,前面部分更是直接杵在少女喉咙里。
紧接着腰部一阵颤抖,一股股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顺着少女的咽喉灌入胃袋。
粘稠的液体流过食管带来的刺激,让娇蛮少女全身绷紧,食道与口腔更是不受控地紧紧缠住男人粗大的生殖器官,仿佛要把棒中液体吸食个干净。
季行海微微用力,把肉棒从双目失神的少女口中抽了出来,还带出一滩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撒落在地上,抽出来的肉棒还意犹未尽的喷射了两下,让柳盈月凌乱的小脸更加狼藉。
这就被肏傻了?还没开始正戏呢。季行海抓起依旧硬挺的下体,在柳盈月的脸蛋上抽打两下。
被抽醒的柳盈月回过神来,瞪大美眸狠很剜着面前的男人,如果眼神能杀人,季行海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了,她恶狠狠道:“这下满意了吧。”
不过她不知道,她的凶狠面色在面前男人看来,宛如龇牙咧嘴的小猫,可爱,有趣,让人想逗逗,唯独没有威胁性。
所以季行海也不恼,淫笑着指了指胯下依旧高昂的肉棒:“它可没有下去呢。”
看见男人那依旧挺立的阳物,柳盈月不禁吞了吞口水,想到刚才窒息般的感觉,声音也弱了几分:“还要……再来一次?”
“当然,不过这次用你的小穴!”季行海突然拎起跪地的少女,向床上扔去。
“啊!”柳盈月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被扔到床上后连忙逃窜,可才刚转过身,身子还没站起来,纤细的柳腰就被一双铁手死死抓住。
“放开我,你无耻,不守信用!”柳盈月一边骂着一边用双手去扒抓住腰部的那双手,但那双手仿佛长在了身上,纹丝不动。
季行海无视掉对方无用的挣扎,铁钳般双手把少女控制在床上,欺身压上。
随着男人的吐息打在侧脸上,恶魔般话语也传入耳朵,惹得柳盈月娇躯一阵微颤:“反悔?师姐反悔的次数还少吗?而且还没有给我的盈月师姐播种,我怎么能一次就歇菜呢。”
“邪魔,你简直是邪魔化身!放开我!”
柳盈月徒劳的挣扎着,可紧接着下体传来摩挲感,他人手指的接触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想到师姐已经湿了呀。”
她才感受到自己胯间传来的湿润感,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从私处离开的手指撩起裙子,随后又重新钳住软腰,慢慢把她向后拉去,直到一个火热的圆形物体抵上自己略微湿润的花穴。
这是……龟头吧。
失身的恐惧让她不自觉发抖,但身后的男人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粗长的阳物径直顶进了处子蜜穴,那层薄膜毫无阻挡作用,被一路贯穿。
随着男人的挺入,柳盈月仿佛突然被施加了定身术,身子紧绷着一动不动,只有嘴巴随着鸡巴的深入越张越大。
“滴答~滴答~”空气静得仿佛能听见交合处的红色液体点点滴下。
季行海腰部发力,使劲把肉棒向前顶弄着,和苏染韵那温软熟透的人妻美穴不同,柳盈月的处子嫩穴还是紧紧闭合着,让作为初探者的他插入时都有点费力,只能用力搅弄着闭合的软肉,逐步向内探索。
少女的小穴虽然紧窄,但在肉棒努力地披荆斩棘下,还是挤开层层嫩肉,重重撞在了子宫口上。
终于抵达终点的季行海也舒爽地吸气,感受着紧致的嫩肉紧紧裹着肉屌。
“咿呀~”被捅到子宫口的柳盈月这时才露出少女本性,发出第一声娇吟。
侵入体内的异物让她不自觉扭动起来。
季行海也暂时停下动作,趴在柳盈月的背上享受着下体被软肉包裹所带来的爽感。
原本钳住腰部的双手沿着细腻的肌肤上摸着,复上那对恰到好处的乳房,虽不及苏染韵那般丰盈,但依然满溢到从两侧露出。
他贴着的身子也能享受少女恐惧的颤抖。
不过对于这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的美人仙子,他也不忘记在羞辱一把:“我高贵的师姐现在是母狗了哦,让我用鸡巴来狠狠教育母狗师姐吧。”
随即趴在这具少女娇躯上开始运动起来,屁股不断耸动,粗大的肉屌反复摩擦着敏感的嫩肉,腹部每次插入都撞在那对美臀上,激起一阵臀浪,也带给他更多的愉悦。
而不愿屈服的少女扭动着屁股,如同小母马一样企图甩掉背上的驯马人。
可惜被紧紧环住的腰部完全挣脱不开,只能无助地让她厌恶的男人骑乘。
而男人不断地像拉风箱一样用力抽出阳具,抽到交合处几乎快分开,再猛然顶入,激得柳盈月发出一阵娇吟。她赶忙抬起一只手捂住嘴巴。
刚才那淫妇一样的叫声是她发出来的?怎么可能。
但季行海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宛如发情的公狗一样,抽出插入,粗胯在少女软糯翘臀上啪啪撞击着,丝毫不顾及身下的少女还是初次承欢。
甚至少女的挣扎还带动着蜜穴不断夹紧摇晃,自动吞吐着包裹的肉茎,带给他更大的快乐。
剧烈的运动幅度让柳盈月不得不双手撑在床上,但季行海上身突然施力,直接将她压垮,变成脸蛋贴着床单,美臀高高翘起,好似抬臀待肏一样。
双手被压在身下,她只能试图咬着嘴唇来避免发出那些羞耻的叫声,但还是有着细碎的呻吟从齿缝泄露出来。
季行海覆盖上柳盈月的美乳上的手指微动,轻轻捻弄那葡萄似的乳头,虽然他不久前还是毫无经验的处男,但在这些日子与苏染韵这个美人妻的交合中,也算是半个床上老手了。
“呀~”柳盈月咬着的嘴唇突然张开叫出声,声音里带着之前未有的软媚,夹着肉棒的小穴也突然紧缩。
让季行海舒爽地倒吸一口凉气。
嘶,看来这是个敏感点。
发现这点后,季行海毫不客气地肆意揉捏起来,轻拢慢捻抹复挑,间关莺语花底滑。
“唔……别……好怪”
但在花心被身后男人的粗长肉棒剧烈地顶弄下,柳盈月的思想渐渐变得如同浆糊一样,说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费力抽出来的双手也没有为了止住浪叫而捂住嘴。
改为双手一起抓着床单,来抵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好疼……好舒服……不要……要……”
季行海当然不知道胯下少女的心理活动,他现在只想狠狠肏弄这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的女人,肏得她比母狗还不如。
不过柳盈月表现出现在这副模样,他倒清楚原因,因为他在柳盈月昏迷时让她吸入了少量忘情,这才让她第一次交合就变成浪女。
他本不想用药,而是尽情施虐报复回去,但是在这几日苏染韵的口头劝说与身体劝说下,他的恨意还是被削减了,最终决定稍微温柔一点。
他抬起身子,把真气凝成细鞭,抽打在这具白皙的娇躯上,虽然柳盈月的真气被他封印了,但是在他的控制下,真气细鞭并不会对这位天资纵横的仙子造成什么伤害,但在依仗功法加持,每次鞭打都可以让身下的美体更加动情。
一手鞭打,另一手也不忘继续揉捏乳首,两头刺激让本就紧窄的小穴更是频频收缩,夹得他欲仙欲死。
在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中,柳盈月感觉自己如同怒涛中的小舟,随时可能倾覆。
随着那根攻城槌似的巨大肉棒反复顶弄,她有预感,自己的子宫马上就要“翻覆”了。
就在她这个想法冒出时,随着一下重重的撞击,幽闭已久的少女子宫第一次迎来了访客。
而子宫的嫩肉都争先恐后地去亲吻这位入侵者。
身后的男人也停止运动,将整根肉棒杵在少女体内。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柳盈月连忙颤声乞求道:“求你……不要射……会怀孕的……”
听着身下师姐的哀求,季行海露出畅快的笑容,随即低头咬住柳盈月的香肩,胯下也不再运动,死死向前顶着少女的屁股。
不管少女那肉欲中惊醒般的挣扎,双臂从那对美乳上穿过,锁住上身,双腿也夹住少女屁股与大腿,仿佛化身为交配的野兽,囚住身下的雌性,誓要她怀上自己的子嗣。
饥渴的子宫终于能长久亲吻心爱的龟头,在少女子宫的吮吸感下,罪恶的肉棒也毫不吝惜地将精种灌满柳盈月的处女子宫。
随着花心被精液一浇,已经积累足够快感的柳盈月感到一股强烈快感来袭,下意识地浑身紧绷,穴中蜜肉紧紧咬住肉棒,一股潮水浇到龟头上,这位少女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趴在柳盈月身上略微休息后,季行海拔出肉棒,看向旁边还在沉睡的苏染韵,膝行几步,准备在人妻熟屄里再来一发。
刚刚高潮的柳盈月瘫软在床上,侧目刚好看见了向母亲移动的季行海,这个恶魔还要奸淫她的母亲。
她残存的理智大喊着,要保护母亲,不能让这个禽兽得手。
可是现在她凭什么留住一个性欲高涨的男人呢?除非……
柳盈月强撑着翘起屁股,转头用从未使用过的娇媚声音呼唤:“大鸡巴师弟,母狗师姐还要……”
季行海一愣,随即看向师姐,却发现对方已经翘起臀部,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心下明悟柳盈月还不知道自己和她娘的关系,轻笑一声:“真的还想要吗,你的子宫看起来已经满溢了呢。”
季行海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探入师姐身下,在她变得微微鼓起的小腹轻轻按压,已经狼藉的蜜穴随着男人的按压吐出一滩液体。
“还是说,你是想这样来避免我将阴丹喂给师娘呢?”
少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强撑起笑脸:“刚才师弟操得人家真的很舒服嘛~”
“高傲的师姐怎么现在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呢?”季行海一巴掌拍在柳盈月的美臀上,“叫主人!求我肏你!”
柳盈月赶忙讨好地笑着:“月儿喜欢主人的大肉棒,请主人永远插在月儿的小穴好不好嘛?”
得逞的季行海不禁大笑道:“好好好,师姐你这个骚货,让师弟来满足下你。”
柳盈月的小脸本就在方才交媾中变得绯红,还未消退又听到这番羞辱言辞,变得更红了。
季行海看着眼前还在滴落液体的挺翘美臀,舔舔嘴唇,直接将背对他的少女翻了个面,拉进自己怀里。
随后双手捏着少女的翘臀,挺着肉棒再次狠狠插入,紧紧箍住像玩具一样抱在怀里淫弄。
一下全部吞没的刺激,让柳盈月娇吟出声。
两条白丝美腿条件反射地缠上了男人的腰,双手则因为被怀抱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将脑袋靠在肩膀上。
如果有人突然进来,就能看见这位剑道天才的大师姐,正被她平日经常欺辱的师弟抱在怀里,好似玩偶一般肆意奸淫玩弄,粗壮的大鸡巴在娇嫩的阴唇里翻进翻出,不断洒落的淫水滴落在床上,床单上的一滩水渍更是昭示着两人的肉戏已经进行了许久。
随着身子被顶的一抬一抬的,柳盈月撑起笑容,轻声道:“之前是月儿欺负主人的,娘亲不知情,从未有过伤害主人的行为,月儿愿意做主人的母狗,只要主人放过我的娘亲。”
听得求饶,季行海轻笑一声:“说是这么说,但师姐其实在等着真气封印松动或者师娘醒来吧。”
被戳穿的羞恼刚爬上心头,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一颗丹药直接飞入口腔,柳盈月顿时明白是什么,阴阳催情丹的阴丹!
她赶忙想要抽出手臂去抠出丹药,但是抱住她的双臂却越发用力,运行不了真气的她完全动不了,只能被迫紧贴在这个废物师弟的胸膛上。
她一边感受下身肆虐的壮物所带来的涛涛快感,一边感受着体内渐渐化开的丹药。
带着暖流的药力渐渐散播于柳盈月的身体,药力蔓延到私处甚至子宫,将之改造,使之更契合阳丹之人。
而季行海身上原本惹她不喜的男性味道,也让她有些上瘾,此时竟想大口吸入。
甚至她感到和身前的废物师弟似乎多了层联系,一种……让她想要臣服的联系。恐惧与愤怒如同爬山虎迅速蔓延至整个心神。
“混蛋,我恨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她强行打起精神,咬牙切齿道。
听着无用的威胁,季行海笑道:“到时你有这个能力再说吧。”低下头在师姐耳边吐气,“以后你可就要心甘情愿叫我主人了。”
随后重重一顶,肉棒直接挤开层层软肉,再次顶进娇嫩的子宫。
“啊~”子宫被顶弄的快感惹得柳盈月仰头叫出声。
明明之前没有这么刺激的,是丹药的作用吗?
服用她感觉对体内这根男人的阳具产生了强烈渴望,在被侵入子宫后甚至有着莫名的满足感。
“看来这丹药效果很好呢。”看到怀中貌美师姐脸上前所未有的潮红,季行海满意地点点头,毫不留情地开始向上进攻。
怀抱也松开,把师姐的双臂解放出来。
“啊~”柳盈月强咬着银牙,但是妩媚的呻吟还是偷跑了出来。
穴中肉棒每一下顶弄,都好似在洗刷她的思维,比起刮弄在她的穴肉,更像是刮弄她的脑袋,每下撞击都使得她感觉对肉棒主人的厌恶在逐渐减少,甚至……开始有了好感。
好安心,好想就这样被他抱着一辈子呀。
不对,柳盈月突然咬在舌尖,刺痛让她的精神短暂清醒过来,随即就是一阵后怕,好怕……好怕她的人生被彻底摧毁,捆绑在了这个她讨厌的师弟身上。
被快感侵袭到难以维持清醒思维的柳盈月渐渐浮起一个想法,她的未来要被这个混蛋师弟占有夺走了,她曾经无比自傲的容貌、柳腰、美乳、翘臀、玉足都将被他玷污,沦为他的泄欲工具。
对不起娘亲,您养育了快二十载的女儿,要成为讨厌男人的所有物了。
可是她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任由本能抬起双臂环着男人的脖子,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呻吟一边落泪,甚至主动缩紧蜜穴去夹住里面的肉茎。
主动迎合的缩穴与惹人怜爱的啜泣夹杂在一起,却构成了最能激发男性征伐欲望的组合技。
被这套组合技击中的季行海如同野兽般进攻着,而师姐那对诱人的美乳也随着进攻甩动着,在他的胸膛上一蹭一蹭。
花心被大力撞击的柳盈月勉强维持着理智,但在阵阵快感下肉体已然失守,裹着白丝的无暇大腿盘缠住男人的腰,秀手按在男人肩胛骨上,任由雪白玉臀中一根粗大的肉茎在上下进出。
被阴丹改造后的紧致穴道简直是最契合他肉棒的吸精法器,无休止地榨取着他的精液,奋力征伐的季行海也无意继续忍耐,重重一顶,把阳物紧紧顶入怀中美人的私处,全身颤抖着爆发,被师姐白腻翘臀贴着的两颗子孙袋一缩一缩,第二次将精种灌入少女的子宫,配合着阴阳催情丹彻底在里面烙下自己的刻印。
被一大股精液灌溉,强烈到能摧垮理智的快感袭来,柳盈月下意识地咬在师弟的肩上,白丝双腿紧紧盘缠着师弟的腰,嫩白的可爱脚趾在丝袜里也紧紧蜷缩着。
被改造的子宫对精液的渴求就像沙漠中的人渴求水源一样,男人的喷涌带给她过多快感了,让她短暂清晰的思维再次混乱起来,只得咬住什么来对抗这剧烈袭来的快感。
虽然肩膀微疼,但想到此前肩上的湿润感,他没有选择挣脱开,而是抬手轻抚着少女的青丝,毕竟,何必对自己的所有物生气呢。
随着怀中美人的身体松弛下来,季行海也松开怀抱,任由被肆虐过的仙子玉体滑落床上。
失去倚靠的柳盈月如同被抽掉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她感觉到子宫正在贪婪吸收着男人刚刚射进来的精液,同时精液中的气息被记住,然后传入四肢百骸,彻底铭刻在她的娇躯上。
她绝望地感受着脑海中对师弟的厌恶逐渐消失,同时涌出无尽的臣服与爱慕。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似乎代表着烟消云散的最后一丝反抗。
下体已经一片狼藉的少女无力地躺在床上,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床上,看着天花板的瞳孔微显涣散,已经神志不清了。
但还是机械地抬起着雪白的臀部,小嘴含糊不清地乞求着男人再次垂怜:“主人,月儿还要……”
“唔~”听着身旁传来的迷糊声,柳盈月顿时明白,母亲醒来了!
眼中流露出一丝解放的眼神,她相信以母亲的实力,应该不会被封印住的,这样母亲就可以安全离开这里。
但她没有注意到,她的想法已经只是希望母亲逃走,而不是杀掉这个强奸并占有她的师弟了。
“娘……”柳盈月虚弱地叫着,身体的酥软还是让她没法喊出来。
可睁开眼的娘亲第一眼却看向了季行海,目光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轻轻唤了声:“夫君~”语气中满是甜蜜。
听到母亲的话,柳盈月感到自己血液都快倒流了,头顶一阵凉意。
苏染韵伸出双臂搂住季行海,将季行海的手臂夹入两座乳峰间。
转头看到女儿通红的眼睛,不禁朝着季行海嗔怪道:“夫君不是已经答应过妾身,不伤害月儿吗?”
季行海看着师娘一张一合的诱人双唇,不禁亲吻上去。
苏染韵嘤咛一声,伸出小舌回应着对方,两人舌吻片刻才分开,季行海开口:“放心,我给她下了些药,她的身体只有愉悦。”
柳盈月呆呆地看着眼前两人,巨大冲击让她思维都停转了。
她看着季行海转过头来,恶劣笑着:“怎么了师姐?你欺负我那么久,我肏了你的妈很正常吧,甚至我把你妈肏爽了,你还得叫我声爹呢。”
师弟怀里的母亲拍打在他的胸膛,皱眉嗔怪道:“怎么能这么和月儿说话。”
随后看了过来:“月儿,季郎一直让为娘不告诉你,其实他与我已有夫妻之实了,你以后可要改口叫爹爹了。”
而季行海嘴角快咧到耳边了:“师姐,我们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师姐,你管我叫爹爹。”
“你!”柳盈月急火攻心,一股强烈的怒火涌上心头,又与阴阳催情丹所产生的臣服情绪相冲,顿时晕了过去。
(尾声)
床上的苏染韵,翻了个身,将脸贴在还温热的床上沉醉地吸取着上面的气息。直到温度降下去,她才睁开眼睛。
扬起微笑,起床穿戴好,今日夫君说要祭奠母亲去,自己就抽空整理一下旧物吧,也是很久没有整理的心情了。
苏染韵看着翻出的小剑露出微笑,这是月儿曾经玩耍用的假剑,说来季郎开始时对月儿并不好,所幸在她的引导抚慰下,父女关系已经缓和了许多。
咦,这里怎么有件男性衣服?苏染韵看着翻出来的素白衬衫。
她记得这应该不是夫君的衣服。
要不丢掉吧,但是总感觉这是某个重要之人的衣服,实在没法下手扔掉。
算了,苏染韵轻叹口气,等夫君回来让他试试吧。
季行海手指轻抚身前的墓碑,碑面上的风霜无声彰显着它伫立于此的时间。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花朵,记得当时家里也摆着一朵花,是父亲送给母亲的,记忆里母亲闲下来就会爱抚着花瓶,可惜父亲很少来看望他们母子了。
母亲只说是忙起来了没多少时间回季府,他也明白,就算父亲回来也是优先照顾正室,毕竟母亲只是妾。
可惜他天赋初展露,还未带母亲过上好日子,季府就遭到邪修袭击,就连这处坟地也只是衣冠冢,母亲尸骨早已毁于邪修死前自爆中了。
也正是那日之后,他立下杀遍天下邪修的志向。
忆及旧事,季行海不禁叹息,跪下在墓碑前重重磕了个头:“娘,总有一天我要让天下不再有邪修,海儿不会让你的悲剧重现的。”
柳盈月步伐轻快,一结束宗门训练就赶往母亲住处,嘴上挂着喜悦的笑容。连师弟师妹都不禁议论柳师姐是怎么转性了。
她来到门前伸手推开,一眼看见在试新衣服的青年。恍惚之间,她眼里的青年似乎变了个样子,朦胧的面容透露着成熟感。
“行海!”柳盈月开心地扑过去,青年也张臂接住,她贪恋地将脸蛋在青年脖颈上磨蹭,突然感觉自己瞬间变成小了十岁的小女孩。
这温暖感觉,十年未见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