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历76548年12月27日,天气晴。
距离第二次圣战结束又已经过去了三千年,两次相隔千年不到的圣战不管是对于人类和生灵方,还是对于宇宙中心的斯卡布其内特之渊都是相当大的消耗,也正是因此宇宙才能进入一个相对安宁的和平时代,休养生息成为了时代的主流——简单来说,都打累了。
白并不明白这样的结局到底是不是自己所追求的,作为两次圣战都亲历过的战士,这位看似身躯娇小的少年早已被无尽的岁月所摧折,有些乱糟糟的灰白色发丝掩盖住避世的双眼,让人根本无法捉摸透他的想法。
第一次圣战的勇者,墨;第二次圣战的勇者,夏弥生。
这两个名字在那两次圣战的一千年间是如此的耀眼,以至于全星际联盟历史上所有的名字在她们面前都变得黯淡无光。
不过白倒也乐得清闲,他不喜欢那种引人注目的感觉,也正是因此,他在两次圣战结束后都选择了销声匿迹——他将自己放逐于时间的裂隙中,在这里度过自己被时间所诅咒的时日,完成自己身为时空旅行者的职责。
他的身体永远地停留在了十三岁的阶段,味觉与嗅觉的丧失也只是个开始。
自从第二次圣战结束后,那份诅咒的力量就开始愈发严重地侵蚀着他的身体,除了身体上的疼痛之外,白能感觉得到自己正在离人的情感越来越远——由于大脑中承担着宇宙的时间与历史,绝对的理性也已经占据到情感的绝对上风,照这样下去,丧失对于一切感情和情绪的感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时间的海洋支撑起历史与故事发展的巨轮,而白要成为能承担起这片海洋的人,在此之下身为一个人的感情和思绪显得是如此的可笑,连沧海的水花都无法荡漾出来。
白紧紧揪住自己的领口,他不想就这样成为理智的野兽,可在涌入脑海中数以万亿年还要高无数数量级的时间意志面前,他的一切情绪都恍若淹没进了大海,只是沉底,得不到任何回应,只能用一种极为扭曲的方式发泄出来——那就是俗话说的,“他疯了”。
而在那疯狂过后,就是那份理性——情感没有意义,没有。
失去作为人的同理心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所以白也只是将自己锁在这狭长一隅,操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身躯度过最后的时日。没有人能找到这里——除非是他主动告诉别人。
就比如,刚站在他面前的墨发少年,由于力量觉醒又墨变红的双眼正担心地注视着躺在地上的白,赶忙伸手将他扶起。
“你没事吧,白?”修洛叹了口气,伸手拎起茶壶,往桌子上的空杯子里面又添满了茶水,“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现在深渊的掌控者看见了……算了,我不说了,反正你也躲着她几千年了。”
“你少拿夏弥生那家伙来压我……都是几千年前的琐事了。”白揉了揉自己的发丝。
“你还在和她闹脾气啊。”
修洛皱了皱眉头,打量着眼前这位凌乱的少年。
“什么闹脾气啊……我才没有。扯远了,你过来找我,是又有什么情况了?”
“就像你所想的那样,那些界外者(outsiders)又开始行动了,不过他们还没有引发什么大规模的暴动,所以还好。”
修洛一边说,一边把带在身上的调查报告递给了白。
图片上是许多星球近段时间内接连发生的纵火案,在废墟之中还残留着写着“财团B”的血迹。
白皱着眉头迅速翻了几页,在九龙城邦和琼英之森的纵火案中,现场有残留的紫色沙漏标志。
少年不再说话,只是闭上双眼,静静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那我也回去了,我的咖啡店还要有人看店呢。”修洛也自知没什么好说的了,起身朝向门口走去。
“对了,白。”走到门前的修洛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转过头,补充道,“要珍惜眼前人啊……别像我一样。”
白没有回话,只是撇过头,沉默不语。
修洛也知道少年是那种只会把自己的苦往肚子里咽的类型,叹了口气,随即摇了摇头大踏步走出门去。
沉默的时光最闲适,也最为难熬。
然而白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附着有灵力的手将上身的破旧风衣撕开,露出了自己的肌肤。
映入眼帘的是触目惊心的伤痕,那是被灵力侵蚀形成的杰作,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惹眼,微微勒肉,看起来令人恶心。
白颤了颤灰白色没有生气的眼眸,修长的指节在白皙的玉臂上抠出几道新鲜的血印,火辣辣的痛感掩盖住少年恍惚的神智,也让他多出来一种活着的不真实感。
“很痛吧?”
温柔清脆的少女嗓音在白的身边不适时响起,那双柔荑也配合着她的嗓音环抱住少年的身躯,抚摸着上面的伤口。
扎眼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白不情愿地抬头望去,雪白的长发贴在他的脸上,带来若有若无的痒感;让人联想到血精石的双眼正满怀爱意与占有欲地盯着他,象征着精灵族血脉的尖耳微微翕动,看上去这双耳朵的主人心情还不错。
“来我这里做何贵干啊……深渊的主宰者……”
“称呼我为前勇者也是可以的哦?但我更希望白先生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夏弥生’的。”血魔与精灵结合诞生的混血少女俏皮地歪过头,“如果白先生更喜欢我以前那樱发绿瞳的样子,那我也可以用那个样子哦?”
今天的夏弥生只穿了一件带着肩带的黑纱裙,将洁白的脖颈和腋窝都暴露在空气中,丰满的胸部将那白色的抹胸颜色都顶的突显出来,胸前嵌着的那颗血红色宝石显得异常惹眼,将她的气质衬托得越发高贵不容侵犯。
腰部也只是由几根丝带链接,露出平滑光洁的小腹以及纤细的腰肢两侧。
下身的纱裙一路延伸到膝盖处,在有金色玫瑰纹路的基础上还带有黑白相间的蕾丝边。
被一黑一白双色丝袜包裹的两条玉腿从裙摆的下方伸出,与丝袜颜色相反的一白一黑双色高跟皮靴随着主人的情绪在空气中有节奏地微微摆动。
夏弥生的脸上仍然是温柔到病态的爱意,胸前的两对白兔都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只要是白先生希望夏弥生做的事情,夏弥生全——都——可以为了白先生去做哦?不过还是希望白先生不要怪罪刚才来的那孩子呢,毕竟这世界上除了白先生……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能发现他自己被我跟踪了吧?”
“所以啊……跟我回家吧,白先生。我可是专门把房子里布置得和以前一模一样才过来找你的。”
啪!!
一记响亮而清脆的掌掴声,打碎了少女的话语,也打散了她脸上的笑意。
“说够了没有……我的夏弥生,已经死在终焉之海的悬崖之下了。我现在只觉得你好烦,我请求你说完了就滚,让我一个人安安稳稳地呆着,行吗?”
看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少女,白一字一句地说着,给她的痴心和温柔再一次宣判了死刑。
“白先生……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生气。”
夏弥生微微瞪大眼睛,几乎就是转瞬之间,少女的身形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而白先是一惊,然后是一阵疯狂的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身躯就已经被夏弥生按在了身下。
“其实本来想把你带回去再说其他的……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在这里,讨回这本属于我的三千年份的感情。”
修长的指节拨开凌乱的发丝,强迫少年的双眼直视着自己。
被拽掉的发丝掀起了点点的头皮,渗出的鲜血沿着眼角流下,和心如死灰的眼神相比,多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白从未感觉过自己的身体是从此沉重,以至于连动弹一根指节都极为困难。
这似乎也正中夏弥生的下怀,二人之间大到令人绝望的差距已经要让她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尖叫,满足的兴奋感倒逼上她的大脑,嘴角咧开诡异而瘆人的弧度。
双手的柔荑在心上人的肌肤上游走,这具让她日思夜想的身体已经是插翅难飞。
不管是作为亲人(无血缘关系),还是恋人,他们都应当是最了解彼此的存在。
更何况,他们是曾为亲人的爱人。
他们的灵魂就像是为了契合彼此的身体一般,被比血缘更深层次的力量所吸引,被捏造成最适合对方的形状。
无法挣脱,不愿挣脱。
夏弥生的双手宛若柔和的轻纱,尽管有着岁月和时间的阻隔,但那纤细修长的指节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将那雪白的肌肤弄得泛起潮红,在慰藉过的地方撩拨起作为生物本能心底的欲火。
白的身体在被少女触碰到的一瞬间就已经宣告沦陷,三千年的时光根本不足以冲淡夏弥生曾在这具躯体上留下的痕迹。
柔若无骨的掌心所到之处,全部都会生成蚀骨的痒感,随即尽数转化为渗入灵魂的酥麻。
就连未被触碰的部位也开始微微地抽搐,泛着带有情欲的红,期待着这具身体真正主人的临幸。
少年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朝着夏弥生投诚,比他的内心更快。
“哈……哈啊……这你都能发情吗?madam?”
白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娇吟,哪怕他早已知道自己的反抗也只能为这场淫戏徒增情趣而已。
但那张潮红的面颊上还是强行挤出一抹笑意,讥讽着把手伸向自己裆部的少女。
“你如果想要打炮,外面想和你共度春宵的家伙多的是,这里只有根性冷淡的黄瓜。”
至少他没让自己滚了,夏弥生心中暗自想到。
不过饱满的情欲已经如同箭在弦上,又岂有不发的道理?
灵活的手指丝毫没有顾及白的那些话语,熟练地将少年的内裤连带着裤子一同拉下。
与娇小外表不匹配的狰狞肉棒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在夏弥生手指圈出的范围内一跳一跳的,像是最为忠实的奴仆,似乎是在告诉少女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进献的贡品。
“就算是再放荡的女人,对于自己的上床对象也是有要求的啊。而且,这也远远不止黄瓜呢。”轻柔的手指握住已经挺立的棒身,扶着它左右摇晃道,“不管和白先生做过多少次,都还是会被‘小小白先生’的尺寸与活力给吓到呢……白先生你也要好好学学自己的小兄弟,听到没啊?”
夏弥生浅浅一笑,嘴唇中吐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触碰上那玉茎,沿着马眼处打了个转。
少年的私处并没有想象中的臭味,而是和肌肤一样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就像白这个人一样,冷淡而静谧。
他还是和三千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夏弥生轻轻舔了舔嘴唇,白身上的一切还是那么的令她上瘾。
一阵暖流涌过少女的全身,让她分不清这是得到少年的安心感,还是知道少年什么都没变的庆幸。
“就您现在的样子……您怕不是连自保都做不到吧?与其被别的女人抓去当性奴,不如只做我一个人的禁脔如何?您可以接受的吧?反正三千年前我们就这样做过了不是吗?”
白没有回答夏弥生的问题。
一方面,少女说的也许有夸大的成分,但客观上来说确实都是实话;而另一方面,他也不想承认自己的背叛——对于过去的自己、过去的回忆那份背叛。
“不回答吗……嘛,这样也好。”
对于少年了如指掌的夏弥生岂会想不通少年内心的那点小九九,既然他不想说,那就别说了——反正你已经跑不了了。
而现在,是自己享用战利品的时间。
娇俏的樱唇微微张开,修长的指节褪去包覆龟头的包皮,从上端沿着棒身缓缓含住整根与自己“坦诚相见”的肉棒。
“唔!”
一时间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让他仿若置身天边,少女喉咙中颤动的软肉就是那软绵绵的云彩,一边给他提供柔软的触感,一边不断地收缩,固定住他的身体,锁住他的意识,进而……拴住他的心。
夏弥生那漂亮的贝齿与灵活的香舌就是细细缠绵的雨,在白沉溺于云朵的柔软时,那舌头和唇齿就会磨蹭着肉茎的玉柱,时而挑逗着龟头以及马眼处,时而磨蹭着冠状沟,就连在根部悬挂的阴囊,都得到了少女细致入微的“关怀”。
宛若细密的雨,湿润粘腻,但却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哧溜……哧溜……”
少女宛若饿坏了的逃荒者,卖力地吸食着自己眼前的这根肉肠。
她刻意放大了吮吸时产生的吸食声,以及淫靡的水声。
肉棒上也时不时传来少年身躯的震颤,无时不刻都在告诉着少女心上人的状况。
白轻咬着下唇,不愿意漏出任何一丝叫床的呻吟,然而早已看惯少年这种技俩的夏弥生只是伸出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虚掩的城池,一把抓住少年想要逃避的舌头。
“唔唔!唔呣……唔呣……”
声音的闸门被轻松打开,白也无法再遮掩自己的娇喘。
但由于舌头正在被少女紧紧握着,所以他就连最简单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几阵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呜咽。
到现在反而是还忍着没有射精的肉棒,反倒成了少年抵抗的唯一仰仗。
然而对于夏弥生来说这只不过是可笑的坚持,少女空出来的那只手只是轻轻划动着已经在颤抖的棒身,随即突袭一般地卖力一吸,就将那熟悉的种子液连吃带拿从阴茎与阴囊之中搜刮殆尽。
“唔唔唔唔……”
白的身躯猛烈地颤抖,顺着少女还在蠕动的食道将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夏弥生甚至还转过头,朝着白促狭一笑,张开嘴向少年展示着精液填满口腔的淫靡场景。
握着少年舌头的那只手也收了回来,向白展示了下指缝之间唾液拉出来的丝线,然后当着白的面,用那只手抹掉嘴角与脸颊处溢出来的精液,然后将手伸到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味着精液与唾液的混合物,这才不紧不慢地将其吞咽下去。
“很美味哦,白先生,就像以前一样。”
夏弥生又是朝白轻笑,只不过她现在的笑意,满是那病态的爱与欲望。
“你这家伙……”
白甚至都能想象得出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不堪,但骨子里的执拗还是让他嫌恶的偏过头去,让沉默与无视作为自己最后的抵抗。
“从我们之前第一次做爱时我就说过了,我喜欢你的专情,但你那张被苦闷填满的表情一样令我喜欢。”
夏弥生卷起黑纱裙的裙摆,毫不在乎地向白展示着蕾丝内裤泛着的隐秘水光。
撩动的裙摆带动的阵阵香风掠过少年翕动的鼻尖,传来阵阵伴随着花蜜的香气。
纤细的指节掰过想要逃避自己的下巴,迫使他那双黯然无光的灰白色双眼再也没有回避的空间。
“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至少那个时候你的眼中还能看得出来倦怠的情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徒留下毫无生机的灰。”
少女有些心疼地捏了捏他的脸,但早已准备好交合的淫熟娇躯还是诚实地跨坐在白的身体两侧,拨开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的碎布,露出白皙玉股中的狭长细缝,紧接着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重重砸下!
如果是往常她或许还会再挑逗一番,但已经被情欲和病态的爱冲昏头脑的少女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现在的她只想和身下的少年拼命地结合,品尝那已经久未体验过的滋味。
“呃啊!哈啊……你……你以为……是谁害的啊……”
本就浑浊的眼神在夏弥生的突袭之下变得愈发迷离,坚硬炙热的棍棒轻而易举地就滑进了湿热泥泞的花道,径直顶到熟悉的花心处。
整个过程的顺畅程度令白的思绪都不由得为之一颤。
“哈啊……你……你放开我……”
已经铭刻在少年肌肉记忆里的褶皱沿着肉棒向他倾诉着自己沉重而浓烈的爱意,顺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渠道折磨着白已经破碎不堪的神智。
温热的腔道俨然已经变成了理智的蒸炉,他们二人的生殖器早已被湿热的花蜜浇筑成最契合彼此的形状,每一片肉褶都拼命吸附着这根自己曾无比熟悉的炙热玉柱,熏蒸着他的意志。
他们早已被比灵魂更深层次的东西所相连,无法摆脱,不愿挣脱。
“啊啊……白先生……白先生……再快一点……我……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被填满的充实感也将夏弥生送上了愉悦的极乐,几乎是撕扯着嗓门吼出来破碎凌乱的淫语。
颤抖的双手拼命扣着少年的双肩,随着上下扭动的节奏指甲都已经嵌入到白的皮肉当中。
夏弥生还会随着少年的节奏前后摆动着腰臀,以便于白能够细致地品尝腔道内每一寸褶皱。
肉棒上愈发紧致的包覆感已经彻底击垮了身下人的心神,白哪怕将头摇成拨浪鼓也只能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娇吟。
随着少女的嘶吼,夏弥生下坠腰腹的动作也愈发用力,一时间插入时产生的碰撞声都要完全盖过结合处产生的淫靡水声。
“哈啊……就算你这么说……唔嗯!”
足以冲刷大脑的过量快感已经烧毁了名为理智的神经,就算白出于本能地说出带有拒绝意味的话语,可从那泛白的双眼和潮红的面颊,以及藏在小巧棕色长靴、躬起的可爱足背来看,他的话语起不到任何的震慑效果。
本属于生殖器官的子宫随着夏弥生的意愿缓缓下降,配合着愈发坚挺火热的肉棒撞开了本能开始排卵的花房。
整个腔道开始剧烈地抽搐紧缩,宛若正在捕食的蟒蛇,紧紧勒住名为阴茎的猎物,然后借此盘上少年的心。
“呵呵……白先生的肉棒……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已经沉醉于这份癫狂快感的少女卖力地“噗纽噗纽”扭动着腰肢,重逢的喜悦与结合的爽感交织,竟一时间让夏弥生分不清自己胸口里究竟是蕴藏着怎样的情绪。
不过她的脸上早已是那种被情欲填满的痴痴傻笑,所谓的思绪也早已被她扔到了九霄云外。
滚烫的火蛇磨蹭着少女穴道内每一寸的敏感点,用不完精力的腰肢对着心上人的腰胯再一次发动贪得无厌的冲锋,交合时产生的淫水早已把少年身下的地面化为沉沦的泥潭。
阴冷的湿润感从少年身上的衣物传来,和湿热的蜜穴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你……唔唔唔!!!”
一冷一热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快感,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已经连像样的话语都吐不出口,颤抖的棒身不甘地往少女的花房注入名为理智和抗拒的精浆。
少年足足用了将近十分钟的喷射时长来回应夏弥生的这份疯狂。
“已……已经够了吧……”
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躯总算被少女解除了禁制,可已经发软的四肢根本不足以再支撑沉重的身躯,少年只能无力地向后扭动,但那份自尊又让他绝对拉不下脸来朝着夏弥生摇尾乞怜,白就这样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直勾勾地瞪着少女的双眼,一言不发。
“还是不愿意对我敞开心扉么?明明不管怎么看,我都是最契合白先生的伴侣吧?”
夏弥生强行扯掉少年的胳膊,吻上了那朝思慕想的双唇。
不同于曾经少女的青涩和乖巧,夏弥生这次的吻只有浓重的爱和痴狂。
热烈的感情令白无法拒绝,又让他难以呼吸。
勇烈的气势则仿佛要将白一口吃掉,使得少年无路可退、无处可逃。
白的唇齿仿若虚掩的城池,在夏弥生的攻势下一触即溃。富有侵略性的香舌肆意掠夺着与口腔相连的每一滴津液,标记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火热而绵长的吻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让少女黑色的衣裙都沾染上不少津液。
不过对于夏弥生来说,白那微微动情的冷淡面颊,才是更加令她欲罢不能的东西。
然而让白感受到恐惧的,是少女脸上那意犹未尽的潮红笑意。
“白先生不会觉得……这样就结束了吧?”夏弥生轻轻舔弄着自己的手指,随即又掰开自己那依然粉嫩如初的穴肉,“我可是……要讨回三千年份的。”
在少年绝望而惊惶的眼神中,少女的身躯再一次坠落。
……
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热辣麻木的快感已经让他丧失了对于时间的概念。白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次,只记得窗外的太阳好像就没有落下过。
夏弥生仍然乐此不疲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白也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榨死了多少次,他只记得自己已经跨越了无数次生与死的边缘,然而面前那位掌管着秩序与毁灭的神祇亦无数次地将他的神智拉回去,迎来新一轮的榨取。
从压榨中昏死,再从压榨中醒来。
夏弥生的行径并未由于白的状况而受到任何的阻拦,二人之间甚至连进食这种用以维持生命体征的事情都完全没做,装满二人大脑的成分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狭小的房间内已经满是淫液的味道,无数的做爱体位也早已将少年的神经刺激到麻木,然而由于时间意志对于精神的蚕食,让少年的情感受到了缺失,他几乎对于少女的淫行感受不到任何的疲惫与厌恶,满溢而出的快感被用一种扭曲的呜咽声发泄出来,让本就脆弱的精神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别这样……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被浓痰卡住的破锣嗓子发出没有意义的哀嚎,就算是在为刚烈的少年在少女疯狂的淫行面前也只能像这样滑稽的求饶。
不怕死不代表他不敬畏死亡。
“如果坏了不是更好吗?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玩具什么的……这种事情光是想想我都湿的不行了,白先生……”
夏弥生又是一个扭胯,磅礴的白浆从已经被填满的腔道中再次满溢出来,再一次将少女送上了极乐和欲望的顶峰。
白也再一次用尽了气力,沉沉地昏死过去。
少女轻俯在少年的身上,对准那双已经呻吟和嘶吼干枯开裂的嘴唇留下了浅浅一吻。
她不会告诉他,为了寻他,自己的靴子里面灌进过多少的沙砾。
她也不会告诉他,为了寻他,自己曾经在多少个长着青苔的屋檐下躲雨。
她还不会告诉他,为了寻他,自己用脚步丈量过多少险境的深浅,有多少次曾置身于命悬一线的绝境。
她更不会告诉他,为了寻他,自己曾在多少个长夜里,对着吊坠默默流泪,然而第二天还要打起精神来继续去寻他。
说到底,她也是只会把苦往自己肚子里咽的类型。
至于这道时间夹缝的裂隙处,其实是在快要心灰意冷之际偶遇了正要进入的修洛,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态打算去再试一试。
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富有戏剧性,就这样让她寻回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
夏弥生不愿去相信命运这种东西,可如果把这当成命运对她努力的奖赏,倒似乎也不错。
在此刻,夏弥生只感觉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她紧紧搂着白单薄的身子,仿佛下一秒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这一次……别再离开我了,白先生……”
少女一边说,一边在少年的脖颈处留下了一道心形带有翅膀的血红色纹路——那是血魔签订自己眷属的证明。
只有深渊的高等魔物才有契约眷属的能力,其中作为最高级的血魔更是一生只能契约一位眷属。
在契约的加持下被契约者与宿主的战斗力都会获得几何倍的提高,同时被契约者不得已用任何方式伤害宿主(宿主允许的情况除外),宿主可以随时随刻探查和感应被契约者的想法和位置,同时拥有被契约者的绝对命令权。
契约是直接烙印在灵魂的力量,无法以任何手段抹除。
而且血魔的契约,会共享双方的生命力,也就是说,只要有一方的生命力没有耗尽,那另一方哪怕受到致命伤都能缓慢恢复,是个真正意义上同生共死、直至生命尽头的契约。
除此之外,血魔的契约还能让宿主使用被契约者的权能,也就是说,夏弥生可以使用白的任何力量和能力,并且还是经过自己力量的强化版本。
夏弥生感受着白平稳的呼吸,不知为何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那时候的白先生,就会像这样把自己搂在怀里哄自己睡觉。
而直到现在夏弥生还记得少年曾经对小时候的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睡吧,小弥生……等你一觉醒来,我还会在这里,一切都会像以前一样。】
“现在想想……您真是个大骗子,明明约好了要陪我一直走到宇宙尽头的……”
夏弥生撩起和白额头上黏连的碎发,满眼都是柔和的笑意以及彻底占有少年带来的满足感。
“不过现在夏弥生已经长成了有用的大人呢,再也不需要躲在白先生的身后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再也不会……就像我们以前一样……”
长发上面的雪白色渐渐褪去,变成代表生命的樱粉。
血红色的双眸也悄然隐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联想到猫薄荷的浅碧。
那是她生命中最开始的模样,也是少年唯一会对她露出笑容的样子——一如初见。
失去意识的白轻轻靠在夏弥生的怀里。
少年再也逃不走了,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