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我挚爱的W。
她没有确切的名字,她是W,一切以W开头的名字,一切W开头的形容词和名词,Wisdom,Wild,Wonderful,Warmly,Weaponmaster,Wanderer,Witch.
她一直是自信的,精致的脸蛋上勾勒上扬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瞳闪烁着戏谑,我爱她的笑容,爱她狂妄的性格,爱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她笑起来时总是会亮出两颗尖尖虎牙,张狂可爱。
我想用铁链把她拴住,我想将她拥入怀中不让她挣脱,我想彻底地占有她。
我盼望着她会扯碎我的铁链,用尖锐的指甲划破想要拥抱的我的皮肤,然后,被我占有。
……
“生于黑夜之人,注定会爱上阴影。”
昏黄的灯光摇曳,鞭子闪过,肉体被虐待的闷响。
我的双手被铁链拉起,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半个房间都是我的血,满是尸臭味,还有很多骨骼残骸,看来我还不是唯一一个栽在这里的倒霉鬼。
“博士,是吧。”另一个士兵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带着尖细的娘娘腔嗓门说道,“传奇的巴别塔的恶灵,居然被一群荒野上的老鼠抓住,可真是一生的耻辱啊。”
我倒在地上,腐朽的气味涌入我的鼻腔。
地下,木质建筑,地下窝点。
的确呢,被抓住有大意的成分。
原本,我带着几个部下前往边境进行秘密的武器交易,但是这群自称“锈锤”佣兵偷袭了我们,我也和部下脱节,倒在他们的武器下,被这些人逮到。
他们打算把我作为人质朝巴别塔要赎金,亦或是拿我来满足他们施虐的变态欲望?
我倒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为本就暗红色的地板染上了不起眼的红,忽然笑起来。
结构松散,木质承重结构,年久失修,或者说这帮废物不会修,所以要找到承重柱。
“你笑什么?”施虐狂踢了我一脚,力度之大,一下把我踢到墙边,我猛咳了一下,为地板上干涸的血黑增添了不起眼的一笔。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恶灵。”我嘶哑地出声,“因为我的女王不喜欢。”
“你们,作为佣兵,专业素质不错。”我仰躺在地上,轻笑,“来巴别塔,如何?”
“跟着你们那个愚蠢的王庭?”娘炮磨着匕首,“一帮废物为着所谓的理想前仆后继,到头来什么也没有,脑子全都有问题,还不如我们这些兄弟自在。”
“可是巴别塔美女如云啊。”我笑意不改,“身材完美的紫毛刺客,露着大白腿的佣兵,穿着连衣超短裙的医生,不穿裤子的黑客,还有那位倾国倾城的粉发女王,个个都是前凸后翘的极品,平日里怎么样怎么样冷漠装酷,结果被推倒时一个比一个骚。说真的我都感觉每天生活在天堂之中,没想到居然有男人对这些不感兴趣。”
“听起来好像很不错,那个殿下的确是个极品,”娘炮寻思了一下,“奶子不大,估计屁股也不翘,但是长得的确不错,把她按在床上一顿乱插的话,她母猪的脸蛋也一定会很好看的,妈的,说的我都立起来了。”
娘炮嘴上这么说,踩上我的脑袋,匕首划过我的脸颊。
“可是,不呢,巴别塔的恶灵。”娘炮奸笑起来,“你是不是想把我们策反,然后趁机逃出去?”他满是纹路的马靴碾在我脸上,“巴别塔的恶灵也只是个天真的家伙呢,那些女人随便一个都可以把我们全都干掉吧,不如我拿你的脑袋换来的钱,玩更多更美味的,不会反抗的女人如何?”施虐狂面色通红吭哧吭哧地傻笑起来。
我简单回答:“不,只是无聊了,想在你们人生的最后,陪你们聊聊女人罢了。”
两个行刑者还没反应过来,大门被踹开,两发子弹精准命中他们的腹部,他们哀嚎着倒在地上,完全没有刚才的威风了。
不愧是巴别塔雇的佣兵,两个老练的刽子手都没能发现他们已经秘密占领了这里。
这两个傻子没能想到,我早在他们之前就策反了一个锈锤士兵,只要一个简单的信号,巴别塔就可以支付更多佣金。
谁能不能被策反,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失血过多产生的濒死感,我的视线,我的意识早已模糊,半个灵魂已经准备冲出肉体开始打算下辈子的生活了,模糊的灯火,模糊的身影,还有不断侵蚀视野的黑暗,那或许是我生命中最后的景色。
我在心里自嘲,呵,巴别塔的恶灵,死在阴暗的地牢里,多么讽刺。
我感觉到我的脸颊被一双戴着手套的小手捧起来,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抹亮色,美得好像琥珀一样。
那是一个女孩子,一个佣兵女孩,我感觉得到。
我努力地集中视线,想看清她的面容,但是鲜血几乎糊满了我的整张脸,我听不见她的呼唤,看不清她在我眼前的动作,我只能一直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我即将脱壳的灵魂都被吸引,痴迷地欣赏她,死亡在这一刻被我忘却。
女孩确认了我的状态,似乎是在接通通讯,模糊的声音在我耳边咚咚响。
“W,找到目标,但目标重伤,需要立即准备医疗支援。”
W,那是她的名字吗,之前没在巴别塔听说过呢……确实像个雇佣兵一样。
容不得我想太多,我重伤的身体被一股力量带起,这个陌生的女孩扶着我,离开房间。
我靠在她的肩上,尽情享受她的气息。
我以为,雇佣兵身上都是那种几个月没洗澡的汗臭、骚臭的味道。
但是这个女孩的气息全然不同,除去残留的火药味,她的身上有一股独特的体香,让我想到……废墟上的玫瑰花。
我们并不孤单,一群锈锤士兵不断朝我们扑过来,女孩和她的伙伴开枪突围,却逐渐被围住,显然那是敌人的支援了,地穴就这点好,制造方便,锈锤士兵彼此之间可以很快相互支援。
“……那里……射击……”我拉拉她,虚弱地指向一个承重柱。
我感受到女孩惊奇的目光,伴随着耳鸣的枪声,她照着我的方式做了,半个地穴立刻开始坍塌,却也阻断了敌人的阵型。
地穴就这点不好,太容易塌了。
女孩立刻大喊起来,更加迅捷地带着我躲过坍塌,指挥她的伙伴成功突破对方的防线。
我靠在她身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感受女孩纤瘦的身体,享受给自己短暂的奖励。
这个叫W的小女孩,她穿着厚厚的防弹装备,包裹着瘦小的身体、我靠在她身上乱想起来,她估计还没成年,也就十五六岁,很明显还没完全发育好呢,臀部架不住满载的腰带,胸部顶不起厚厚的护甲,兼具小女孩稚嫩的窈窕和少女绽放的诱惑,这样黑色的防弹衣到底裹着怎样青春美好的身体呢。
越想,我的心里越燃起欲望。
一个在接下来几十年一直在持续的欲望。
我想占有她,从肉体到灵魂,期限是永远。
“妈的。”
女孩轻声粗口将我拉回现实。
“狗娘的沙暴,这下麻烦了。”
似乎印证了她的话语,狂暴的风声立刻灌进我的耳朵,让我本就恍惚的意识立刻清醒了大半。
卡兹戴尔的沙暴可是能和天灾相媲美的恐怖存在,唯一的不同似乎只是颜色,我已经清晰的感受到周围变成了灰褐色。
“博士,听得到的话,抱紧我,你不会想在这里和我分开的。”女孩嘱咐我。
我的心里欢跳起来,迫不及待地抱住她的柳腰,更加贪婪地接触女孩柔软却又坚强的身子,好像有她在,一切都不是问题,这让我更喜欢她了。
我们走出了地穴,呼啸的狂风立刻掀翻我们。
这是一场极其罕见的沙暴,后来我了解过,救援队一开始想利用沙暴掩护进行潜入救援,但是没想到这场沙暴的规模远远出乎他们的意料。
能见度连半米都不到,风沙的呼号好像猛兽在我耳边怒吼,除了身边的女孩,上下左右全都是铺天盖地的沙尘。
撤离?
我们不死在这里都是幸运的了。
一辆车径直朝我们飞过来,W迅速反应,将我推出去,我脚步一歪,失去平衡摔倒,脑袋撞在残垣上,当场晕了过去。
……
……
……
我是被一阵剧痛弄醒的,来自腿上的剧痛,好像有人拿着电钻钻我的小腿一样,疼得我一激灵,差点踢到身边的W。
女孩不为所动,继续往我的腿上擦酒精,她的手法很粗鲁,但是对现在晕乎乎的我无疑是不错的清醒方式,痛觉刺激肾上腺素分泌,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我们身处一个小小的帐篷里,周围被简易电灯照亮,扎营的手法极其熟练,即便是在大风的荒原中都可以稳定住。
“醒了吗?”她瞥了我一眼,回到包扎上,“你的腿被一根长木刺刺穿了,但很幸运,刺穿的位置再偏一点点,你下半辈子就只能拄拐了。”
我看着正在给我绑绷带的她:“……谢谢。”
我撩开帐篷的帘子。沙暴似乎过去了,夜幕降临,大风呼啸,配合遮光效果很好的帐篷,外面几乎不可能有人察觉。
“其他人呢?”我合上帘子,问。
“失联了。”她简单回答。
“所以……”
“就我们两个,我护送你回去。”依旧这么简单的回答。
女孩的胆量让我挑了挑眉。也就是在这时,我才第一次欣赏她的容貌。
一个漂亮的萨卡兹姑娘,银色短发,十分干练,白净的脸蛋完全看不出来久经沙场,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脑袋两侧的一对红角,我很少见到萨卡兹有这么鲜艳的角,好像天生的头饰一样,特别漂亮整齐,要知道作为灰烬中出生的萨卡兹,90%的角都是黑的+残的,像W这么色彩鲜艳且整齐美观的角,我还是第二次见。
如果她不当佣兵,跑去哥伦比亚当模特,就凭这对角都可以火的一塌糊涂。
她的眼睛,在我几乎失血过多而死亡时,那让我坚持下来的火光。
她的眼睛真的像琥珀一般美。
真是奇怪,以往我在巴别塔都没有见过像火一样炽热的女孩。
“我在巴别塔没见过你。”我开始找话题聊起来。
“……我刚和巴别塔签合同,你是我在那里的第一个任务。”女孩给我的腿绑好绷带,回头看向我身上的鞭伤。
她脱下手套,纤手拉开全是血迹的衣服,血已经干了,将我的伤口和破损的衣服死死粘到一起,W这一下让我疼得直咧嘴。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军师都是特别娇气的,这种程度的折磨他们十个有九个直接嗝屁了。”W说,“你也比我想的要强壮。”
巴别塔某个女王的要求,必须每天锻炼,我苦笑。
外面的风声呼啸,但是我却感到这里很安静。
W的手不大,我观察她正在包扎的小手上,破旧的黑手套更凸显她皮肤的白皙,手指上有好几处伤疤和老茧,摸到我的裸露的皮肤时,我可以感受到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粗糙。
“你有名字吗?”我问。
“就W就行,不用和我套近乎。”女孩毫不客气地驳回来。
我知趣的闭嘴。
“……我没有名字,这个代号也是拿别人的。”许久,W幽幽地回答。
我点点头,大部分萨卡兹的名字都是这么来的,随便找几个营地,叫杰克的可能十个有八个,叫玛丽的十个有七个,甚至有男人叫玛丽的,他们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什么东西,只是方便别人称呼自己。
她突然坏笑起来:“不过,叫W挺好的,我可以是所有W开头的名字,所有W开头的形容词。”
好像挺有道理,我被她逗笑了。
“呐。”她主动开口。
“你是什么种族的?我翻了一遍你身子,没看到你的耳朵、尾巴,或者角之类的。”
“呃。”这我还真回答不上来。
“你还真是奇怪,从上到下,总是戴个奇怪的兜帽,长得也很奇怪。”W凑到我面前,盯着我好好观察,那双琥珀一样的眼睛一下子离我特别近,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感到心跳加速,连忙别过去。
“……完全不像一个军师,更像是一个什么格伦比尔(哥伦比亚)的弱鸡学者,但是巴别塔的殿下居然这么看重你,说你是扭转战争局势的重要部分。”她撇撇嘴,简单收拾医用工具,把沾着我的血的绷带随手丢到外面。
“算了,巴别塔给的佣金也挺多的,我也懒得想,这些是赫德雷想的事情,如果这么想的话,你们都很奇怪,你们这个巴别塔。”然后重重地躺在我旁边,翻过身熄灯,“我睡了,明天早起,你自己看着办。”
“嗯?”我傻了,就……这么直接睡在我旁边?不怕我夜袭她?但是她两下就没反应了。
还说我,她也挺奇怪的,我苦笑一下。
W包的伤口传来暖意,先前撕裂的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舒适,我也觉得困了。
就着大衣当被子,侧躺在她旁边,看着她的背影。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现在睡着的W,好安静,只有平稳的呼吸声,蜷着身子睡,看着更小了一点,传来温暖的体温。
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愿望,想抱她,紧紧抱住。
帐篷外依旧狂风呼啸,帐篷内却十分宁静。
我对这个姑娘的占有欲越来越强。
我想上她。
我想……
卡兹戴尔的环境一直都这么糟糕,一眼望去,只有黑色的荒原和带着闪电的乌云,松软的大地不仅仅暗藏着沼泽,也可能是要收过路钱的佣兵。
但别看卡兹戴尔的环境不好,地下蕴藏着大量含有丰富能源的矿石,以及人均战斗力最高的萨卡兹佣兵,因此很多国外公司都会来到卡兹戴尔碰碰运气。
我和W一起,用了一周多的时间,穿越了小半个卡兹戴尔,前往我指出的巴别塔最近的安全点。
W看着十几岁,但也是一个老练的佣兵,当我们缺乏物资时,她会带着我到附近的疤痕市场买东西,很多男人对着她吹口哨,无一例外被她折断了手指,或者身上多了个洞。
但是对我,她没有这么多要求,我们每天都毫不羞耻地睡在一起,她喝过的水壶,直接递给我,我刚喝了口的水壶,她也直接抓过来嘴对嘴喝,毫不避讳。
每天都是她煮饭、交易、搭帐篷,对我没有任何要求,好像我只是个需要吃饭喝水的货物一样,就差被她背起来自己走了。
除此之外,偶尔睡不着的时候,我们也会聊各种东西。
“喂,博士。”
“嗯?”
“卡兹戴尔外有什么东西?”
“很多东西,例如,几百米高的大楼,照亮天空的城市,人们在其中走来走去,很热闹。”
“几百米高的大楼,那不是大风一吹就倒了?”
“不是哦,那是用超多钢筋和水泥材料,然后用各种几何学的方式堆起来,比你想象的要坚固。”
“……想象不出来。”她觉得无趣,盯着帐篷顶,“那天空上面有什么东西?”
“有更亮的太阳,星星组成的云朵,你会看到远比你能看到的,更高的山,更奇异的景色,例如那两个月亮,你会发现它们远比你见到的要大得多。”
“听起来,好有意思,更高的山,用星星组成的云。”W自言自语。
“我还有一个问题,赫德雷经常说,我们在打什么战争,还说战争都有结束的那一天。”
“一定会有的。”
“那我们该去哪里?不打仗了,我们不就没事做了?”
“这里也会建起很高的高楼,那时候,就需要我们,我们一起建起来,然后住在里面,再也不需要担心自己会被杀死,不用担心会饥饿,甚至,我们会有家,你再也不用每天奔波。”
“……”W沉默了。
“家是什么?”她问。
“……”我思考了好一会。
“一个温暖的地方,有人愿意毫无保留地拥抱你,有人愿意给你煮很好吃的东西,有人可以给你靠着休息。是一个只要你一回到那里,你从心底就知道,不会背叛你,只会爱你的地方,是一个可以保护你的地方,也是一个你会不自主地,想要用自己的一切守护的地方。”
“……”
W没有再说话,我以为她睡着了,于是翻个身也睡了。
黑夜中,少女的琥珀眼睛一直亮着。
我们遇袭了。
对方很狡猾,藏在一座死城废墟,还有大风沙暴给他们掩护,W都没能发现他们藏起来的迹象,当我们经过这座死城时,他们发起了偷袭。
在他们全弹射击前,我敏锐地看到W背后他们露出来的反光,先抓住W的胳膊往掩体拽,再晚一秒,她就被射成筛子。
“操他妈的个逼。”W大骂,朝那边丢了个手雷,立刻传来血肉的声音和恐惧尖叫。
但是对方的火力远比我们要强,如果不跑,那我们迟早被包围。
我四处寻找,看到了停在离我们只有几十米的车辆,于是将水壶丢出去,趁他们注意力被吸引的时候,靠着大风掩护和对方慌乱的时机,冲出掩体。
“喂!”W大吼,但是被对方更猛的火力压得起不来。
“该死的弱鸡,逞什么强啊!!!”W狠狠锤了一下掩体。
对方开始靠近W,一边用人数优势压得W无法反击,眼看即将把她擒获。
对方的吉普突然冲出来,我偷偷溜到敌人没有防备的后方,如我所料,有辆吉普正好没人看管,于是我一下抢过这辆车,从后方直接冲出包围圈。
W迅速反应,朝着对方丢出最后的手雷,趁着对方被干扰的一瞬间,攀上驾驶座,正好落到我腿上,对着对方倾泻火力,我一踩油门,冲出包围。
一路猛开了一百多公里,车速才稍稍降低,我们极度紧张的心才勉强放下来。
W也累的不行,紧紧抱着我,在我身上大口喘气,她没有受伤,衣服破了点,更多的是心有余悸。
我们疲惫的眼神对上彼此,彼此心间燃起的欲望不言而喻。
没有语言的沟通,W主动攀上我,干涸的嘴唇吻住我,我一下擒获她的整个小嘴,舌头贪婪地入侵她的口腔。
她的小嘴很黏,很滑,带着颤抖,舌头畏畏缩缩的,或者说是笨拙,没两下就被我的舌头擒获,我轻易地反攻入她的口腔,光滑的腔肉,美味的贝齿,细腻的小舌,甘甜的涎液,软软的嫩唇,带着干裂的起皮,却依旧美味。
她的身子摸起来还是瘦了点,我摸过很多女人的身体,阿斯卡纶,伊内丝,厄尔苏拉,大女妖菈玛莲,还有那位优雅的女王,我的小性奴殿下特蕾西娅,她带着光亮的高潮脸我可太喜欢了。
但W,小W,她的身体纤长窈窕,一股稚嫩的气息,我还是第一次享用真正少女的身体,我的手胡乱脱下W的防弹服,女孩笨拙地学我脱下我的上衣。
萨卡兹的性生活,学术点叫沿袭了人类祖先的习性,通俗点就是完全没有界限,同一个营地,只要双方看上眼,管你姐弟系,父女系,直接开干,完全不用任何废话。
你可以睡醒了干,饭后干,甚至我见过刚打完一场,直接在血肉模糊的尸体旁开干的。
这样混乱的环境下,W自然耳濡目染学会了这个本能的运动。
她的上半身很快赤裸出来,带着几条浅浅的伤疤,整体白皙干滑,没有奶罩,而是两条简单的创可贴,我捏住翘起的一端,迅速撕下来,少女粉嫩的奶头暴露在空气中,也换来了少女的抽动。
“……疼。”W低声喃喃道,但是没有抵抗,耐心地将我的衣服脱下来,露出我白皙的胸膛。
我迅速找了旁边一件麻布给光着身子的她披上,相比起卫生,我更不希望她感冒。
顺着她的腰到臀,我摸到了少女最私密的部位。
我顺势解开她的皮带,脱下她的长裤,没有内裤,细滑的大腿间,同样是一条创可贴。
真不注意卫生,我皱眉,W贪婪地亲上来,她感受到了两腿间雌穴的觉醒,小屁股本能地摩擦我的大腿,开始朝我岔开双腿,无声地恳求我拿走她的第一次,滑腻的分量让我也来了感觉。
少女披着毯子,光着身子缠绕在我的身上,皮肤雪白嫩滑,捏起来就像豆腐一样水灵灵的,屁股也不小了,很有发展的趋势,紧贴我胸膛的椒乳,已经开始有了明显的起伏,我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少女的蜜臀,换来W带着粗气的呻吟,我的手指探到了少女的蜜缝中,少女浑身震了一下,双腿用力扣紧我,红色小恶魔尾巴不知道放哪里,直接缠在我的腿上,小嘴贪婪地凑到我嘴边,粉唇和贝齿没有章法地噬咬。
我当然不会允许她来主动,W在性爱方面的经验如同婴儿一般,完全不知道力度,否则我又要重伤一次了。
我一边挑逗少女下身的处穴,一边居高临下地探入她的唇齿,捏着她的脸蛋强制她没法咬下去,轻轻舔舐她尖锐的牙,嘴唇轻轻吸吮她的唇,她的津液带着微甜,她锋利的牙齿下也有着柔软笨拙的舌,W很喜欢这种侵犯,她迟钝地应对我的示爱,小嘴开始学会用更柔软的唇与舌而非牙齿来亲吻。
我的双手撑开她的嫩穴,手指刮动她微微起伏的G点,少女在我的怀里舒服得一颤一颤,很快我的双手便沾满了她的蜜汁。
W感受到小腹碰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她没空管了,她沦陷在我们的亲吻中,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子被抱起来一点,只有当极度敏感的小穴被一根硬物顶住,往下刺穿时,她才感觉到不对,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
我的肉棒一点一点开垦少女润滑充分的穴道,很紧,还很涩,她的身子比我小一倍,小穴也很小,我的肉棒几乎将她的肉穴撑到最极限的模样,一点一点她紧实的肉腔全部贯穿。
“呜呜嗯……”W倒吸一口气,奇异的,被撑开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我的肉棒也感觉到极大的阻力,如果不是充分润滑,这一下堪比野蛮的插入可以撕裂她的穴道,W很快没力气了,浑身几乎是软在我身上,只有小嘴还在一下一下咬空,难受与奇异的满足感充斥着她的内心,她在我怀里扭动挣扎,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我们的性爱逐渐步上正轨,我搂着小小的少女,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蜜臀,配合着胯部的运动一下一下插进W的肉穴中,W在我耐心的指导下慢慢放松身子,肉穴也跟着甜蜜柔软起来,每一下拔出都带出大量发情的雌汁,带着一根根银丝挂在我的肉棒上。
W的力气很大,但体重特别轻,连我都可以比较轻松地一下一下让我的小飞机杯被我反复贯穿,少女湿润的包裹愈发炽热,我不自主地抱紧她,从上到下安抚她的美背。
好舒服……好舒服……每当我拔出她的最深处,W都会骤然缩紧肉腔,紧紧吸吮我的肉棍,我们都依靠本能侵犯彼此,并沦陷在彼此的侵犯中。
W猛地抽了一下,小身体抽离我,扬起脑袋吐出舌头,肉穴夹得更紧了,连呼吸都带着沉重杂乱的呻吟,小家伙居然这么轻易地高潮了,我顺势吻上她,W睁大眼睛,没两下就彻底软在我上下的侵犯中。
我们的交合越发快速,我抱着W的小屁股到大腿,主导性爱的进行,湿透的肉棒不断进出、撞击松了很多的嫩穴,处女肉穴的延展性很好,刚刚抽出去就闭上,然后又被巨大的肉棒撑大成我的形状,给少女带来极其爽烈的体验,W连亲吻的力气都没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下身的收缩上,她的脸蛋紧紧贴着我的胸膛。
我挺起胯部,顶着她的穴内射了出来,W被这一次总攻击插进最深处,子宫都给顶到内脏,她也被顶上又一轮高潮,趁着我不再抽插她的下体,整个人又倒在我怀里大口喘气。
我觉得应该先搭帐篷,想拔出W的穴内,但是女孩忽然以暴力按着我的胸膛,肉穴笨拙地拔出来,爽得差点让她歪下车子,毯子也滑下去了,我不得不赶紧搂住她。
真是的,我们默契地不想就这么结束,还想再来一次。
我掐着W的后颈,托着她的小臀部,轻松地让她抱起再摁下去,一边贪婪地侵犯她的小嘴,少女无力地承受是最好的催情剂,我的兽性进一步激发,将她按在方向盘上,更方便我进一步插进她的更深处,肉棒一下一下命中她的子宫,我都能感觉到隔着她的小腹我顶起来那段凸起,将她的脑袋按下去,挺起少女微微隆起的胸部,一口闷上去,贴着她的胸部又舔又咬,好舒服的胸部……胸腔的炽热,乳房的水嫩,乳头的软中带硬,W早就迷离了,四肢缠上我,伴随着我对她肉穴的每一次轰击叫出声来,我后背的衣服都被她扯出口子。
一发,又一发,第三发,我肆意地射进W颤抖的子宫里,肉棒少有地这么舒服,强烈的征服感让我从未这么爽快,射出来后,仅仅是看着W被欺凌后凌乱迷离通红的脸蛋,我都又在她的小穴里硬起来,继续埋在她柔软的身上,野蛮随意地将她往死里操。
等到我们勉强满足肉体的欲望,又到晚上了,我拍拍双眼上翻的W,擦干净她的身子,用麻布将她裹好放在车上,她真的好小只,蜷缩起身体就是小小的一团,被操到浑身虚软,一动不动。
我学着她的方式搭起一个简单的帐篷,虽然没她搭起来的那么扎实,但够用了。
W被我公主抱进帐篷,进去后然后忽然缠上我,将我轻松绊倒在睡袋上。
“……我还想要……”她直勾勾地看着我,主动学着我亲上来,刻意地收敛牙齿,用香舌笨拙地碰触我的口腔,大笨蛋。
我搂着她的后脑,抱起她瘦瘦的大腿,一下子将舌头灌进她的小嘴中,W猝不及防,但是嘴巴早就被我捏着不准咬下去,唇吸着唇,舌头品尝舌头。
W如我所料,感觉她的脑子都被我灌入、舔舐,又进入那种乖乖被我随意亵玩的样子,上下的肉穴都被我插入,哦,下面松了很多,插进去就很轻易地破开她的穴肉,一下子亲到她的子宫,W明显也很爽,扭着身子发泄浑身的快感,屁股放松下来,任由我攻击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然后又被我操到高潮。
累了,我们便第一次相拥而眠,W累得两秒就睡着了,又把自己虚弱的身体全部交付给我。
我擦干净W泛滥的下面,然后抱紧她,用脸颊磨蹭她干滑微胖的脸蛋,感受少女弹嫩的肌肤和她炽热的身体,少有地感到如此满足。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的关系多了一层微妙的感觉,白天更加忙碌,寻找粮食,寻找水,寻找各种物资,并尽可能走远。
到了晚上,我们便脱光衣服,简单消毒身体,立马交配起来,用力交配。
W完全就是个做爱笨蛋,我怎么对她都不会反对,例如抽打屁股,肛交这些带有施虐的玩法,W一开始还会作出佣兵的抵抗,但发情的身体绵软无力,一下就软下来,只有被我按着嫩肩强行接受,渐渐的W便爱上被我施虐的感觉,用自己素白没有经验的身体全数承受我的虐待,甚至还觉得很舒服。
但我完全不知道W的生理期,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可能也就感觉一个月会有这么几天身体很奇怪,也不会管,照样继续干活。
所以每当我即将在W的体内射精时,我都会立马拔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现在搞大她的肚子还太早了。
也在这个时候,我向她科普了很多女性的生理知识,什么月经、私处卫生、胸部的成长、排卵、怎么生孩子等等。
W哪里懂这些,她一开始以为男女也就力气不同而已,没想到这么多奥妙,认真学起来。
主要也不是别的,我经常看到很多女佣兵,就是不注意卫生,死在病菌感染上,我不希望这么漂亮的小W也这样。
每次我们做完,白天看着精力充沛的女孩都会累得趴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
我忽然在想,我自己也算不算她的所有物,她第一次赤身裸体,毫无保留地依靠另一个人身上,感受没有防备的彻底放松,给了她最难忘的快乐。
被这么漂亮的女孩喜欢,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