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cannot go to the ocean
I cannot drive in the streets at night
I cannot wake up in the morning
Without you on my mind
and I bet you are just fine
……
Goodbye my almost lover
Goodbye my hopeless dream”
夕阳从太平洋上徐徐沉没,那种金黄色的辉煌渐次不再,夜幕降落在异国他乡的海湾,稀稀落落的来自亚洲和欧洲的游客在街头漫步,几个身材非常曼妙的女孩依靠在恋人的臂弯,在南国海岛甚至都已经不介意就穿着比基尼游泳外面随意套件纱裙就上街,几个流浪艺人在酒吧门口弹唱,带点悲伤情调的歌曲在酒吧街响起,也仿佛击打着我的心绪……
我坐在这家标注着中文名“海琼旅行社”的小店的柜台前,看着对面酒吧区几个靓丽的亚洲女生的身姿,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坦然。
远离故国几千公里,我反而舒服了很多。
也许在在M国的街头,才是我最终的归宿吧。
回到久弥好几天了,我的心情……才刚刚算是平复了一些。
其实从头到尾,我都没见着我那位昔年的同学、女神方玫一面,只是和她创办的公司维熏传媒的行政助理那个叫Echo李可欣的女孩签了合同,不管尴尬不尴尬,悲伤不悲伤,活我都得干。
我几天前就和娑娑一起,飞“回”了M国,来到久弥岛我开的这家小铺子各方打点联络,明天,我就要开始接待这次旅行团的的第一批游客了。
名单上会飞来的第一批游客,倒不是维熏传媒的人,而是三位来自C国的女性“安琪儿、霍亦晨、董瑞秋”,是这次婚礼的伴娘团,我也将和她们一起,从久弥岛码头,坐快艇去往远海区的贺颂岛……M国是旅游大国,国家的三分之一GDP都是旅游行业创造的,而久弥岛是M国最大的中心岛屿,本身就是一个旅游度假的胜地,岛上多的是国际级的度假酒店和各类接待来自世界各地游客的大小设施。
我这个坐落在酒吧区外围的小店铺,只是这里林林总总的各类地接社中完全不起眼的一家小店而已。
当然,说是岛屿,其实久弥岛幅员非常辽阔,有5000多平方公里的占地,岛上的国际机场直通四大洲,即使是C国,都有首都—久弥,筑基—久弥两条直通航线,还有河溪—新加坡—久弥的转机航线。
大部分游客都是在久弥岛呆几天到一两周就完成了自己的这趟热带东南亚之行,这个超级大岛上有的是可以让游客满足的景区和酒店,而更有品质要求的游客,就会从久弥岛再坐船出发,去到从久弥岛附近海域一直延展到太平洋近海的几百个小岛上,去度过更加奢华浪漫的私密假日。
而我这次接待的旅行团,会在一个叫贺颂(Heagsoon)的远海岛屿上,举办一个叫杨雪楹的女孩,和一个叫迈克尔—劳伦斯的英国男生的订婚仪式,来的宾客有男女两方的家人和朋友,还有女孩的阿姨,我的老同学方玫创办的一家叫做维熏传媒的传媒公司的工作人员和核心员工。
我承认,这是一个我有生以来接的最大的订单,订单总金额要上百万,却也是我有生以来,接的最糟心的订单。
首付款没着落,我已经几乎把我历年的积蓄都垫进去了,这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即将发声的尴尬的“老同学见面”的场景,实在让我自惭形秽和尴尬难堪。
而且我的心绪,怎么说呢,就是自那之后,变得尤为烦躁。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本来临近中年,逐渐淡去的欲望和邪念,就是越来越浓烈。
我自己分析,可能是那种阶级落差带来的愤懑,也可能是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我自从在筑基接了这个单子,居然每天越来越饥渴的会手淫,手淫的时候,幻想的对象,不是方玫,就是李可欣,甚至莫名其妙会加入丁羚、丁𪥰姐妹,这也就罢了,我甚至会开始幻想几个我根本没见过,脑海里都根本没人影的名字,什么新娘杨雪楹,什么方玫的女儿方今今,老天爷,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方今今是几岁的女孩子,按照方玫的年龄来推断,那可是从十八岁的妙龄少女到根本未成年的儿童都有可能。
而且我脑海里这些性幻想的镜头,越来越真实,越来越邪恶,甚至都快接近“真实可操作”了,我甚至很认真的在脑子里演练过怎么用酒店摄像头偷拍丁羚、丁𪥰姐妹的私密照片,再合成成色情照片,再用照片去胁迫这对双胞胎姐妹陪我“打一炮就把照片还给她们”什么的。
我都分不清是性幻想还是我具体的计划了。
回到久弥的几天,我真的去买了好几次春,从50美金一次的本地粗糙的破烂M国妹,甚至那天都去Tula SPA(这是久弥当地专门给欧美人提供性服务的SPA)消费了350美金一次的技师,但是老实说,也就是那样吧……并没有平复多少我的烦躁。
而一天天的,越来越临近我真的要接待这个旅行团的日子了,明天,伴娘们……都要登岛了。
……
“老板,那我先回家了……”我的员工,当地的M国土着叫做库哈哈,是个黑黝黝的中年人,他会C国语言,而且挺干练的,能开车能维修,就是嘴有点笨,接待客人不太合适,打个杂交代个事跑个腿罢了,我挥挥手让他去。
“老板,那我也回去了……”这是库哈哈的老婆,我都不知道她叫啥,可能介绍过几次我都记不住,其实这娘们比库哈哈活络,我平时一半时间在国内,久弥的这个店铺就她看着。
我也挥挥手,还礼貌的笑笑让她去。
“老板……”后面冒出来一个皮肤虽然黝黑有点丰润的女孩,才十几岁,她叫娑娑,几年前,是库哈哈带着我去M国的贫民窟里买来的童工,现在也算快成年了。
M国虽然比不了C国发达文明,但是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人口买卖这种事,但是那只是法律意义上不存在,穷困、落后、愚昧,旅游国家的天然本能,让M国其实暗地里人口买卖很猖獗,这种贫民窟里长大的小孩,别“买断”成苦工,是几乎百分百的概率,按照这里的习俗,买断了其实就是奴隶工,连人权都没有,M国北方一些工厂里,全部都是这些所谓的“奴工”孩子,根本没有工资,就是供他们饮食睡眠这类基本生存供给,压榨他们的劳动力。
而有姿色一点的女孩,被卖断后成为童妓,供外国游客享用,也是这一代不宣之秘。
当然了,我没那么禽兽,我又不经营情色项目,也没那个闲钱去买童养媳,我当时去买这个女孩,就是想要一个廉价的劳动力,在当地给我打工做点地接社的杂活。
娑娑是很合适的,小姑娘当然谈不上什么绝色美女,但是现在看着也算挺水灵的,其实她小时候身体就比较健康圆润,不像其他贫民窟里的女孩那么干瘦,就是买来的时候皮肤头发指甲脏的不像样。
我那时候真的是带着她洗了又洗,用好几个月帮她养成更好一些的卫生习惯。
后来我教了娑娑一些很基础的文化知识,教了一些C国语言和英语基础,就让她冒充当地的“地接导游妹”,替我接待我接来的国内旅行度假客人,国内的客人大部分是老人或者夫妻新婚蜜月啥的,讲究个客气,小姑娘那时候都未成年,小胳膊小腿水灵灵的眨巴大眼睛,就算接待能力其实是完全的水货,也不太会和她计较,老话说起来就是“看着可怜见的”,很多游客甚至都会塞点小费。
我就靠博取这种同情心,还赚了不少好评。
在当地的习惯,娑娑这种童工,是根本没工钱这一说的,我供她吃供她穿给她安排住所,像我这样根本不虐待她,还会比较善意的对待她,还教她文化识字语言,长大一点还给她塞一些零花钱,还带她去C国冒充我的秘书见世面,在她眼里,我这个老板善良的和“仙人”没区别。
(“仙人”是M国宗教文化中的一种称呼,类似于凡间的神的代言人。)
我也没有侵犯娑娑,尽管我承认,我是个普通男人,哪怕第一次把娑娑买来给她洗澡,脱光她衣服,看到她幼女裸体时,我都有一些本能的反应,但是我真的就是没往那方面想。
在M国,这种女孩被买来,给主人提供性服务那是基础中的基础,基本上,除了给主人提供性服务,是肯定要被主人胁迫着给所有人提供性服务,才能帮主人赚钱的,否则主人只会买男孩才是劳动力,买女孩是没有意义的。
但是我真没那么变态,我当时就是想买个“小导游”而不是“小性奴”。
不过,后来娑娑慢慢长大了,真的从贫民窟里的小女孩,被我养成一个也算亭亭玉立的南国少女了。
娑娑谈不上漂亮,身材也不可能是那种都市女孩的委婉曼妙的,但是我舍得给她吃,也不虐待她,她倒是出落的挺健康的,可能稍微有点丰润健硕,我甚至偶尔会玩笑她“小胖妹”,并解释给她听在C国文化里胖妹并不是褒义词。
娑娑的身材在同龄女孩里就算是比较饱满的了,上围也一天天的丰润起来,像两颗小皮球,主要臀瓣很翘,这是M国女孩在人种上的特色,很容易在这一点上胜过C国女孩的。
这种带着明显性感的身材特征,也让我有点难忍,毕竟我们的身份摆在这里,而且这几年我也会稍微娑娑打扮打扮买点衣服裤子,她的形象,早不是那个我当年买来时候的泥灰色的小脏妹了。
后来几年娑娑已经成年,我也常常找点借口揩她的油,搂搂她的小腰,摸摸她的头发,甚至拍拍她的屁股……库哈哈和库哈哈的老婆觉得那是应该的,娑娑当然也是很顺从的,其实女孩大了,自然有种种想法,娑娑的心思我知道一点,她长大了也懂了不少男女之间的事,知道男生那点生理需求的本能,在她看来,她就是我的人,我要了她的贞操和身体那是理所当然的,她的身体就是为我而存在的,至于我要怎么玩弄奸污她虽然不懂,但是也是肯定要随我的兴致,甚至她的小心思一直觉得,我没有奸她,是因为她长得“难看”,是个“小胖妹”。
在这点上,她有时候还是挺自卑的。
其实……说来惭愧,她也不是完全想错了。
我这个人,虽然穷困潦倒,流落在异国他乡做这些低三下四的工作,但是我个人的性取向,还真就是C国那些纯洁高贵时尚迷人的女孩。
反正我经常接待来M国海岛游的新婚小夫妻乃至恋人的旅客,偷看偷看这些来自国内的迷人的都市少女在情欲刚刚释放的时代的姿色,我更满足一些。
但是……这趟生意,最近,搞的我的心情不太一样。
这趟筑基行,关于方玫,关于李可欣,关于维熏传媒,甚至关于维熏传媒那对双胞胎艺人,关于那天叫什么“文璐”的毛衣摄影少女,关于那个传说中的订婚少女新娘,甚至关于明天我要接待的什么伴娘团,甚至关于那个名单上方玫的女儿,我就是说不清的烦躁和压抑,郁闷和痛苦。
我知道为什么。
我内心深处的理性是存在的。
“我看到了美好。”
“但是美好不属于我”。
就是这种最能让人绝望和痛苦的情绪在折磨着我。
邪念,欲望,愤懑,不甘,都需要宣泄。
我想逃避这一切。其实我真的不想接这个团,我不想回忆起方玫,我更害怕真的见到方玫,我不想被何种夹杂着往日回忆的美好和浪漫冲击。我宁可接受我的小店,接受M国,接受久弥岛,接受那路口的歌声“Goodbye my almost lover Goodbye my hopeless dream””
在男人最自卑的时刻,性,永远是最好的止疼片。
我看了看娑娑水汪汪却是疑惑的眼神,竟然不知道怎么了,把目光移到了她已经有点鼓鼓的胸脯上。
虽然是南国的女孩,但是象征着青春活力和性欲张力的属于女孩胸脯的魅力曲线,却是一样的。
娑娑身材总体是有点丰满的,两颗小兔子此刻看上去更加显得有活力。
娑娑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异样,但是她并不知道我要干嘛,依旧是愣着看我“老板,我……回去了?明天去接机。”
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行,居然一时精虫上脑,两条腿一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娑娑,坐上来。”
我甚至带了一点命令的口吻。
娑娑一愣,大姑娘了,本能的脸蛋一红,牛仔裤下,两条丰润的少女大腿甚至颤抖了一下,但是她不是李可欣,她没有任何拒绝我要求的习惯,即使她意识到这个要求带有的别样含义,那种“她是我的人”的本能意识,也不可能让她有任何拒绝的念头。
她疑迟了一下,红了红脸,还是乖巧的坐在我的腿上,饱满的挺巧的甚至可以说是多汁的臀瓣,立刻给我大腿足够美好的触感,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一条内侧的腿,甚至已经轻轻的搭上我的裆部。
少女绵软的身体,自然的落在我的怀抱里,变得有点烫,变得有点软,变得有点香。
我这几年倒也是经常会拍拍她的小屁股,但是今天,真的是被那种郁闷撩拨的,我想要更多……何况以我和娑娑的关系地位,我也完全可以要到更多。
我的手自然的从她的背脊穿过去,抚弄着她的臂膀,沙沙的几下……娑娑的肌理当然不会有我梦境中那些高贵的C国都市女孩一般润泽,但是青春无丑女,那种少女的活力和异性荷尔蒙的香气,从她的肌肤上散发出来,让我手上的触感和我的大腿上一样享受。
我盯着娑娑的T恤下的圆鼓鼓的乳房看了一会儿,酝酿了一下情绪,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尾巴都露出来了,抚摸她臂膀的手掌,从她的腋下插进去,对着那一团少女的美好弧度,摸了上去。
一触手之间,娑娑那一团还从来没有给男人享用的处女乳峰就落入我的魔爪。
好饱满,好弹力,除了乳肉的那种应手而陷的酥软温润,我更能感觉到娑娑乳房那种异国少女,而且是异国每天在干活的少女才有的紧实的触感,我甚至仿佛能隔着T恤和胸罩玩弄到她的乳核,而她的奶头虽然被胸罩隔开触感不明显,但是那种膨胀感还是能感受到的。
“En~En~Ti~~Tidak!!!”娑娑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次被男人玩乳房忍不住发出青涩的呜咽声,身体也有一些本能的抗拒和挣扎,甚至会发出M国原住民语言中的“不”。
(当然,为了防止大家看不懂,今后有种对话,我就不再用M语了。)
但是我听出来了,她的“不”只有少女本能的矜持而已,她没有真正的激烈的抗拒我,甚至她饱满多汁的身体越发向我的身体靠拢,像一只依偎在我怀里任凭我为所欲为的小宠物。
我知道,这一方面是娑娑对我这个买断了她又养育了她的“老板”的主仆心态;另一方面,少女怀春,我自问对娑娑挺好的,又供她吃穿,又教她文化语言;而且我这个体育生出身的C国人,虽然中年了,但是自问外表条件也不算差,至少不会让女生产生生理的讨厌;我相信,她是绝对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我,献上贞操,供我泄欲淫乐的。
娑娑的矜持小小的扭动,她躯体越发散出的体味,她乳肉深处紧实的触感,让我有更强的征服欲望,不管在一万公里外的那些极品高贵的女人多么的漠视我,但是眼下的这一切,都在向我宣告,我掌握中的这个女孩已经到了花季,完全能承受更多的蹂躏,也准备好了让我的占有品尝。
我的手掌,从她的T恤领口插了进去,一点都不怜惜,也不管她会不会疼痛,又攀上她鼓鼓的乳房,从她文胸罩杯的边缘直接插了进去,终于肌肤相亲的,直接开始进一步玩弄她的奶儿。
我揉她的乳肉,我掐她的乳峰,我盘她的乳晕,甚至逗弄她的乳头……她不是那些对我不屑一顾的C国高贵美人儿,她不可以反抗只能忍我淫玩,她也……不会反抗。
娑娑的身体越发的滚烫、颤抖,她在忍耐,但是我也感觉到了她的愉悦,她的嘴巴微微的一张一合,发出呜呜的呻吟,眼睛害羞的已经闭上,上身已经完全酥软。
她等这一天,等我享受她这个“小胖妹”也很久了吧。
我忍不住,开始亲吻她厚厚的唇片,从她少女的口腔里吸走空气……,我温柔的用口液吞吐着滋润着她的嘴巴,发出水淋淋的声响,南国少女的唇珠一般都比C国女孩厚重一些,显得更加的性感火辣,她的唾液都滚起了香氛。
“娑娑……舒服吗?”我一边亲她,一边继续更加重的玩她的奶儿,真是乐在其中,她是小丫头,而且情动,我忍不住温柔的逗她一句。
她居然害羞的点点头表示舒服的,并没有那种装腔作势的假清高,这也对,这丫头从小跟着我,连世界观都很受我的影响,更不可能有那种C国女孩贞操节烈一切性行为都是女性吃亏男性得益的虚伪文化。
“老板,是你摸我……我总是舒服的。”她用M国语居然痴痴的回了我一句,但是到底害羞,低头说:“但是这里会有人看见的,老板,我们进房间去。娑娑……一直都很愿意的,给老板使用。”
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亲了一口她的嘴巴,点点头,却笑道:“说C文。”
她一愣,其实娑娑因为常年跟着我,从少女时代开始都是我在教她文化,又跑了很多趟筑基,她的C文水平尤其日常社交用语,比她的M语都好,只不过人都这样,越是本能暴露的时候,越是容易冒出来的都是童年的语言而已。
但是我让她说C文,我当时脑子昏昏沉沉的沉迷在性爱快感中没多想,但是可能她意识到了我的欲望或者说性癖激荡点的所在。
她就用C文重复了一遍,小姑娘就是聪明,可能意识到了这是我的性游戏的一部分,声音已经软甜的如同梦呓,用C语的时候,带上了更多哀求的意思,当然也是取悦我:
“求求……老板,带娑娑进房间去,在房间里,娑娑给老板使用……”她的音线完全是女孩子陷入情欲时配合的邀约,但是她的文法当然还是有点不熟练。
我噗嗤一乐,在她耳边说:
“你要说,求求老板,带娑娑,不对,要说,带你的小女奴娑娑,进房间去,小女奴娑娑给老板……脱衣服,玩奶子,操小逼……”她的C文固然是我教的,但是小姑娘家家当然不会去学那些床头话,我的指导,听得她面红耳赤,甚至咯咯娇笑了几声,又抵抗了一会儿,还是缠不过我,跟着我呢呶着重复了一遍:
“求求老板,带小……女儿,娑娑进房间里。到了房间里,小女儿……娑娑给老板……脱衣服,玩奶子,操小逼。”
我哈哈一乐,听到她确实应该没明白C文中“女奴”的意思,估计是误会成了“女儿”,但是无论如何,在这种驯服和顺从,让我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搂着娑娑就进了房间。
我的卧室就在这间简陋的旅行社后院,陈设也很潦草。
一张床也只有1米5那种最窄的双人床,平时也是我一个人睡……但是今天,有个异国小处女,要把贞操交代在这场床上了。
我拧亮了台灯,坐在我休息用的那张大床上舒服的脱掉衣服和裤子,其实娑娑好多次照顾我起居是看到过我的下身的,倒也不至于过于新奇或者害怕,她只是乖巧的站在我面前,扭捏了一会儿,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闪着大眼睛,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说说归说说,提提兴致而已,我当然也不至于第一次奸她身体,就要逼她表演多淫荡的脱衣舞;小姑娘是个处女,这点腼腆还是应该有的,第一次么,我应该主动点。
我搂着她,把她抱在怀里,摸摸奶子,摸摸屁股,甚至直接摸摸她的阴阜,让她的身体又柔软又滚烫起来,温柔的问了一句:“脱光好不好?脱光了,老板好『使用』你呀。”
她当然不会说好,但是捂着脸也不摇头,就当时默认了,我才亲手把她的T恤、牛仔裤都脱了下来。
娑娑小时候,连内衣都是我买的,当然她那时候小土豆似的年纪又小,我就在M国的破烂服装市场买些廉价的衣裳给她对付对付得了。
成年之后,内衣啊,女性用品啊,我也不好意思也懒得管,就给她点M币让她自己去买这些。
虽然作为我的廉价童工,她也没多少零花钱,我也不可能真的像富养女儿似的给她一堆美容保养品的买;但是因为她还要替我偶尔客串导游和助理,我也知道太寒碜不合适,在衣裳上我还是给了她一些预算的。
小丫头进入青春期后越来越懂得外貌打点了,牛仔裤啊、T恤啊这些,虽然买的便宜,但是大部分真的都是在那种M国土着的盗版服装市场里精挑细选的,这会儿被我脱光光,我才有点惭愧,因为我发现小丫头的文胸和内裤,虽然是成套的,是一套粉青色的纯棉波点内衣文胸,但是仔细看能看出来那绝对是廉价货。
当然了,毕竟穿在刚成年的少女的躯体上,包着奶儿,裹着阴阜,怎么看都是可爱让人兴奋的。
但是……我说穿了,奸污娑娑,是在脑海里意淫“那些”美女们,这套内衣,实在是朴素廉价了些。
我一边隔着内衣揉玩了一会儿她的奶子和阴唇,甚至拉着娑娑的手,让她给我套了一会儿肉棒,一边也忍不住那种渣男本性,居然不好意思的信口承诺起来:
“娑娑,下次带你去筑基,买几套漂亮的内衣给你。不,我给你钱,带你去逛老街口,你自己挑……好看的,穿给我看,穿给我奸……”娑娑估计也没听懂“穿给我奸”的意思,但是似乎被这个“买好看内衣”的承诺还打动了。
居然咬了咬嘴唇,偷偷的看了我眼,还兴奋娇羞点了点头,温润的处女小手抚摸我的肉棒更加动情了,甚至笨拙的开始抚弄我的马眼。
哎……其实老街口是筑基着名的仿冒服装市场,生意很兴隆,小小的一方街区,挤压着数百家假名牌和仿版服装,这里的服装,最吸引的是穿不起正版服装衣帽饰品,又想有点小时尚小风流的年轻打工族们,我带娑娑去玩过一次,她就爱的不行……当然了,老街口服装的品质比起M国那些土着服装市场就不是一个档次了,但是在筑基那声色犬马的世界里,其实还是底层人民光顾的场所。
别说方玫那种名媛出身了,别说丁𪥰、丁羚姐妹小小网红了,别说李可欣一副金领佳人的气场了,恐怕连那个明显是职场新人的叫乐文璐的毛衣妹,都不可能去光顾什么老街口。
但是对娑娑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的奢华享受了么?
我的这点廉价的承诺,甚至只是画的饼,都足以让这个异国小处女满足和驯服了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的脑海里居然又想起这次海岛游的客人们来,即使方玫我压根就不知道二十年后她的形象究竟是什么样。
我一边尽力把这些属于天上人一般的女子形象们从我的脑海里去赶走。
一边已经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继续探索,褪下了娑娑的文胸和内裤,脱她文胸的时候,她还挣扎了一下,但是等于是给我表演了一下“奶子弹跳”的舞蹈;而脱她内裤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会乖乖的抬抬肥嫩的屁股配合我了;然后,我就把这光溜溜的小胖妹,按在床上,压到了自己的身下,开始细细的把玩和糟蹋。
M国少女的皮肤颜色当然会更深邃一些,但是真是所谓青春无丑女,这个年龄的小丫头,被脱光了,那种皮肤的麦色,更显得健康细腻。
我摸到哪里,都是滑溜溜的。
娑娑的四肢是有点粗壮,但是这么摸来摸去,更显得有肉和有滋味。
娑娑的奶子真还是挺饱满的,虽然不是巨乳,但是玩在手里,圆滚滚的,很有肉感,而娑娑的乳头还真有特色,居然是那种淡色的宽大乳晕,乳晕都有核桃大小,显得格外的性感魅力,而乳头……小处女第一次被人玩奶,我只是揉她的胸,她的奶头就翘的跟都快成圆柱体了。
等我忍不住开始用嘴巴吸她的乳尖时,她都发出一片呜呜呜的耻叫,我甚至听到了她在用很轻很轻的母语,发出疼痛的呼叫。
而娑娑羞的夹紧的阴部……更是肥美多汁,甚至有点和她小小的年纪不相称。
鼓鼓的阴阜高高的凸起来,两片阴唇很秀气,摸上去手感都很嫩,上面覆盖着一层浓浓的却是面积很小的耻毛。
我一开始揉她的小肚子,她像只小猫似的舒服的扭来扭曲,等到我稍微拨弄一下她的阴唇,她顺着阴道口就哗啦啦的流水。
而等到我更加猖狂的用手指探索她的阴道里那种滑腻和湿润,她都忍不住牙齿切切打战了。
更是一股浓浓的阴液,把我的手指全都润透了。
我真是玩的兴起,对她的奶头、阴蒂、甚至肚脐眼,又是抠,又是掐的。
“疼么?”我呼哧带喘的胡乱说,我知道她此刻不可能被疼痛接管。
但是小丫头就是比我想象的更加懂事,明明已经被淫玩的神志不清了,居然用很轻的声音告慰我:“不……疼。老板……你不要我的感受……你……随便……去玩,随便怎么用娑娑身体使用都可以。你……喜欢的就可以。”她的C语文法依旧是有些瑕疵,但是很明显,是故意顺着我的意,即使神魂颠倒的状态,也用了C语。
这就是心甘情愿被男人操的女孩的……状态么?
我更加兴奋,更加贪婪,甚至利用她对C语的不熟悉,继续逗她:“那你跟着我说,说,请主人用大肉棒糟蹋娑娑的小嫩逼,捅破娑娑的处女膜……”她一个小丫头小处女,她的C语绝对没有好到能完全理解这句淫语的意思,但是她还是乖乖的,迷离的跟着我说:
“请主人用大肉棒糟蹋娑娑的小嫩逼,捅破娑娑的处女膜……”但是,她好像还是听懂了?
因为似乎在混混沌沌间,她加了一句细不可闻的M国语:“轻点……”我能感受到,她进入了那种意乱情迷的准备好和男人交媾的女孩子兴奋和快乐的状态了。
她的奶头更硬了,她的阴道更烫了,阴道口的嫩肉在收缩着……可是,当我扶着我的鸡巴,对着娑娑的阴部在磨蹭的时候,居然又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走神。
如果,如果我此时此刻,哪怕是用尽方法,比如说,可以把李可欣压在这里奸污,她即使是屈服了,脱光了,哀求了,顺从了,让我奸了……她的奶头会翘成这样么?
她的阴穴会流这么多的淫液么?
该死的……我居然在玩着我的温驯听话正在献上童贞的小女奴,居然在我的鸡巴准备操破这个小处女的处女阴道时,想着另一个我根本高不可攀的女人?
我知道,哪怕是出于最基本的疼惜和尊重,我都应该把脑海里的杂念抛开,至少把此时此刻的精神集中在这个即将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异国小妹身上。
但是,我居然没做到……
我的阴茎在逗弄了一会儿娑娑的屁股,插进娑娑的阴道口时,享受那片温存和紧张,享受那段包裹和揉动时,我的脑海里,泛起来的念头居然是:“妈的,无论如何,这次接待的C国来宾,我至少,要奸一个……随便哪个都可以。”我的身体下,娑娑已经在扭动和呻吟,身体上所有的毛孔都在滚烫的发热,在等着我插入,糟蹋她的处女地,在等待那即使对于她,也是重要的人生一刻了。
我还真是……可悲又可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