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给爸爸肉棒的治疗都是在晚上进行。
于是,接下来的每个夜晚,妈妈都去姐姐以前的房间去睡,和爸爸日常的秀恩爱也没有了,反倒是动不动就给爸爸一个白眼。
想想也是,如果我是妈妈,自己的另一半和别的女人夜夜翻云覆雨,癫狂到后半夜,怎么会有好脸色。
更何况替代自己的还是自己生出来的亲生女儿。
虽说是在给爸爸提高生育能力,为妈妈爸爸的造人计划打基础。
但是,女人嘛,就是感性动物,吃醋就是吃醋,就算是亲生女儿的醋,也是照吃不误。
每天晚上,爸爸和姐姐都要等到妈妈和我都睡下了,才会去主卧室进行治疗。
看着他们爷爷出双入对的样子,让我有一种他们才是夫妻的错觉。
主卧室里传来那诱人的高低错落的呻吟声,肉体撞击独有的“啪啪”声,以及床板被压得好像随时都会塌掉的“嘎吱”声,而这些,让我的错觉更像是真实。
而我,不禁养成了“早早睡觉”,到房门外偷窥的习惯,而且养成了看着爸爸和姐姐做爱的时候自慰的习惯。
好刺激!是看黄片所无法比拟的。
还有,我也爱上了看姐姐被爸爸蹂躏得有些小凄惨的样子。
天天等着他们啪啪完,姐姐拖着疲惫甚至几欲瘫软的身子去卫生间清理。
看着姐姐凌乱的长发,花掉的唇妆,乳房、脖颈等部位满是爸爸咸湿唾液。
有时候在姐姐的身上会找到或青或紫的吻痕,甚至会发现牙印。
当然,最让我兴奋的是姐姐玉腿间的凌乱不堪,几欲让我冲进去,用我的肉棒将姐姐的下体搅弄得更加惨不忍睹。
这一天,我本来是装睡的,可能是有些累了吧,躺在床上,真的睡着了。
“嗯——哦——啊——”,沉寂的午夜,姐姐的呻吟声异常的清晰。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被吵醒而产生的错觉,今夜,从主卧室传来的姐姐的呻吟声特别的诱惑。
那直穿耳膜的淫浪让我的肉棒瞬间挺立了起来。
可以说那已不能算是呻吟,而是浪叫,肆无忌惮、忘我的浪叫。
而父女二人肉体的撞击声也异常的响亮,就好像是在客厅里鼓掌庆贺一般,在寂静的夜里,在空荡的家里,来回飘荡。
竟然有了类似重低音的音效,撩拨着我本就有些翻涌的热血。
我忍不住伸进裤裆里,握上肉棒,撸动起来。
几分钟后,心里被姐姐的淫叫声撩拨起的躁动,在自慰下平复了一些。
继而,想要看姐姐是如何被爸爸干得如此放浪的。
一想到父女乱伦的禁忌场面,我的心就狂跳不止。
于是,跳下床,怀着强烈的偷窥之心,来到爸爸和姐姐的房间外。
一如既往,门又没关严,留了一道缝隙,刚好可以看到屋里的绚丽。
天天如此,就好像是为我特意留的。
是我多想了吧。
女人!妩媚的女儿!巨乳、蜂腰、翘臀的女人!如白玉一般无暇的大长美腿腿,仿佛蜘蛛精一般夹着男人臀胯。
挺翘的桃臀牙在男人的胯部,上下翻飞。
两团如雪般洁白的巨乳就好像两只可爱的大白兔,在半空中翻腾,欢呼跳跃,那红嫩的乳尖便是白兔可爱的眼珠。
这样淫荡的女人,这个淫荡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姐姐!她不是一直被爸爸欺负着吗?怎么也会这样的主动。
难道是爸爸的肉棒把姐姐征服了?
还是爸爸的勇猛解锁了姐姐淫荡的属性?
还是姐姐原本就是这样,只是一开始在爸爸面前放不开?
不管如何,此时的姐姐有些陌生,又有些另类的熟悉,就像色情片里的女主角。
被干得两眼翻白,头颈高高的向后仰着,嘴巴张得大大的,任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在勃颈上拉出两道晶莹剔透的银丝来。
妩媚、邪淫。
就像一只发情到极致的雌兽。
这样淫荡的姐姐,我更加喜欢。
爸爸不会给姐姐吃了什么性药吧?但是,我随即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知道无论是男用还是女用春药副作用都是极大的。
男用的伟哥、金戈越吃越不举。
女用的雌激素会干扰正常的月经,还会诱发宫颈癌、子宫癌等。
更不要说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药,有的只要用上几次都会摧毁一个人的健康。
爸爸怎么会给姐姐吃那样的东西呢!姐姐白皙的酮体,渐渐爬上粉红。
俏丽的小脸上满是浓郁的桃红,眼角眉梢无不流露着骚浪的春意。
妩媚伴随着红意向下流着,染红了脖颈,也侵染着酥胸。
将乳尖弄得绯红诱人,仿佛那嫩红一不小心就会滴下来一般。
而姐姐也似乎忘记了姐夫——她真正的老公。
抛弃了原本作为妻子的束缚和羞耻心,在原始的性欲的支配下,为了更多肉体的欢愉,毫无意思廉耻地起耸动着雪白的肉体,吞吐着男人的硕大肉棒。
而且根肉棒的主人还是她的亲生父亲。
如果之前的性爱还可以说是治疗的话,那么现在对爸爸的治疗,更多的,也只是为了获得更多快感。
从姐姐每次把肉棒抽出身体后又急不可耐的用力坐回去,就可以看出来。
门外的我根本看不起爸爸肉棒的样子。
在我的眼前,只有姐姐胯间的一道红得发紫的残影。
残影!“吼——”,随着爸爸的一声大吼,他猛地起身把姐姐粗暴的压在身下。
可能是,爸爸的肉棒比较长吧。
这一起一躺中,肉棒竟没有从姐姐的小穴里滑出来。
爸爸直起身子,跪在姐姐胯间,双手伸到姐姐身下拖着臀部,把下体抬了起来。
大拇指对掐卡着姐姐不盈一握的蜂腰,拇指似乎已经深深的陷进肉里,如钳子一般,好像要把姐姐的腰掐断似的。
而那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在爸爸的抽动下,疯狂地鞭挞着姐姐的下体。
“啊——哦——哈——”,爸爸近乎摧残似的蹂躏非但没有让姐姐露出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姐姐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放肆、更加肆无忌惮,满脸的狂喜和幸福。
胡乱的抓着床单,双手挥舞着,把床搞得一团糟,甚至撕扯着自己非常珍惜的长发,疯了一般。
姐姐的臀部和腰肢痉挛似的抖动着,却被爸爸的双手钳着动弹不得。
但是看起来,却像是被爸爸紫红的肉棒钉在半空中一般。
只能在爸爸的手中狂抖不已,颤得上身的双乳抖成一团,构成实实在在的浪——肉浪——淫荡的乳浪!
姐姐堪称完美的肉体被爸爸骑在身下,如母马一般肆意地玩弄、鞭挞。
她摇曳着纤细的腰肢,甩弄着秀美的长发,修长的美腿如美女蛇一般盘在爸爸腰间。
如果这是在ktv或者洗浴中心,如此的情境,只能说明我的姐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荡妇。
但是,此时,此地,姐姐是在给爸爸做性功能康复啊。
可是,姐姐如此邪淫的浪叫,能说她没有对爸爸动情吗?
就算是治疗什么的,对自己的爸爸动情什么的正常吗?
如果答案是正常的话,那么是不是我也是这样的职业,也可以和姐姐、妈妈做这样的事,就算有了爱意也是可以的?
姐姐和爸爸都可以。
那么,只要我是职业的,只要妈妈需要,我也是可以和妈妈做性福的事。
真希望有那么一天。
“嘤——嘤——嘤——”,爸爸在姐姐胯下耕耘了十多分钟以后,姐姐的呻吟声开始越来越小,越来越细,就好像小孩子在啼哭,但是却又充满着欢愉。
凭我阅片无数的经验判断,这是姐姐要到高潮的表现。
这时,如果是我,一定会油门一踩到底,将姐姐送上情欲的顶峰,把她操上天,让体会到在别的男人那无法体会到的巅峰极致。
这样,她就被你征服了。
每次发骚的时候第一个就会想到你。
可是,爸爸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做。
反而,就在姐姐全身乱颤,已处于高潮边缘的时候,爸爸很干脆的把肉棒抽了出来,只留一个龟头顶在姐姐的小穴口外。
爸爸右手扶着大肉棒,让龟头在两片阴唇间来回撩拨着姐姐的肉穴。
满脸淫笑,无耻地说:“女儿啊!和爸爸做爱也有一周多了是吧?”
姐姐“嗯嗯”地呻吟着点头以示回应。
爸爸问:“那?!我们只算是什么呢?做爱对吧?!女儿!”
姐姐摇摇头,很艰难的深吸一口气,说道:“女——女儿——女儿是在给爸爸治疗——治疗身体。才不是什么——做爱呢!”
爸爸“哦”了一声,似乎突然了然的样子,说道:“这样啊!爸爸阴茎上的套子似乎已经吸饱了女儿的淫液,浸泡它一晚上不成问题了。都治疗这么久了,女儿想必也累坏了,我们躺下睡觉吧。”说着,爸爸就要起身。
“爸爸——”,姐姐突然叫道。
同时盘在爸爸腰上的双腿猛地用力,使爸爸又坐了回去。
我想爸爸其实也没有真的想起来,就是故意逗逗姐姐。
要不作为体育老师爸爸,姐姐怎能阻止得了呢。
爸爸双手在姐姐大腿上摩挲着,问道:“女儿,还不睡觉有什么事吗?”
姐姐别过头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害羞的说:“女儿在给爸爸治疗,也是那个在——在——做爱啦!”
爸爸得意地笑了,笑得满脸的猥琐,说道:“如果是做爱的话,是不是可以不带套啊?!”
姐姐连忙摇头道:“那好不容易积攒在套子里的淫液不都白费了吗?爸爸还是治疗重要,不要闹了。”
爸爸说:“没事的,怎么套上去的,我怎么卷回去。一会儿做完了,我再套回去。女儿辛苦分泌的淫液,这么重要的东西,爸爸怎么会忍心浪费了呢。放心吧。”
姐姐:“可是……”
爸爸说:“没事的,相信爸爸。女儿只要享受就好。爸爸会控制好一切的。放心吧!女儿!”
姐姐一脸为难的看着爸爸,说道:“爸爸!我们是父女啊!戴着这套子是在治疗,但是脱了,那就只剩下做爱了!是乱伦的呀!而且,不戴套子,爸爸射里面怎么办?女儿这几天正好是在排卵期啊。好危险的!”
爸爸俯身摩挲着姐姐的头发说:“要说做爱乱伦什么的,无论是戴套还是不戴套又有什么分别呢?!女儿就不要多想了。平添无谓的烦恼。现在人口锐减我们要以繁衍出更多的人类为己任,不是吗?女儿也是正为此才做这份工作的吧。”
姐姐:“但是……”
爸爸温柔的说:“爸爸就是想更好的让肉棒和女儿的淫液接触,最好是更多女儿的小穴刚刚分泌出的新鲜的淫液。你看,这说着话,女儿的小嫩穴又流出了好多新鲜的淫液,都浪费了。多可惜啊!它们要是能浸泡一下爸爸的肉棒,对爸爸性功能的恢复是不是更好。”
姐姐:“可是,要是怀上……”
爸爸把手指按在姐姐的唇上,说道:“要是爸爸能让你怀孕,怎么还要接受你的治疗呢。再说,你做这份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药物的副作用下,你应该没法怀孕了吧。不是吗?!没什么好担心的!”
爸爸偷偷的,趁姐姐不注意,把肉棒上的套子卷起来,放在一边。
提着赤裸的肉棒,龟头毫无阻隔地抵在姐姐的小穴口上。
爸爸在挺近一步,那就是完全意义上的毫无保留的性交了。
爸爸循循善诱的说着:“再说,没有套子的阻隔,做起来不是更爽。难道女儿不想和爸爸的肉棒零距离接触,体验它销魂的灼热。还有爸爸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女儿阴道深处的舒爽。”说着,爸爸缓缓地把龟头插了进去。
趴在姐姐耳边说:“放心吧女儿!爸爸怎么会害你!爸爸只是想让女儿幸福!爸爸也只会让女儿幸福!什么也不要想,把身体交给爸爸,安心地体会爸爸带给你的完美性爱体验。”
爸爸在姐姐的耳轮上湿哒哒地练了一圈,又哈了一口气,逗得姐姐更加饥渴地呻吟着。
而后,一副掌控在手地笑着说:“爸爸已经把龟头放进去了,女儿体会一下。是不是没有套子的阻隔,这触感更美妙。但是,爸爸不会再往里插,除非女儿想要。女儿啊——想要吗?”
说着,爸爸蠕动着下身,肉棒小幅的挺动了几下,龟头的肉冠来回的剐蹭着姐姐阴道口的朵朵肉瓣。
“爸爸,你怎么可以——啊——哦——”,我想姐姐是要质问爸爸怎么可以把套摘下来,怎么可以无套把龟头插进来的。
但是,姐姐说不下去了。
爸爸小幅的蠕动,龟头肉贴肉的剐蹭,这快感太强烈了。
其实,有可能是没有了治疗这个借口的伪装,撕下面具,赤裸裸暴露在背德乱伦下的羞耻,以及突破道德禁忌发下理智的约束,让原始的欲望喷涌而出,尽情的释放。
爸爸一看姐姐如此剧烈的反应,又小幅而又高速的蠕动了二十余下。
得意地欣赏着姐姐媚眼如丝的娇喘样,附身咬上姐姐的耳唇,轻轻问道:“乖女儿,想要爸爸的肉棒吗?无套的肉棒呦!热乎乎的!肉贴肉的!”
姐姐嘴唇颤抖着,笑脸憋地红得发紫,仿佛这嫣红随时都会滴下来一般。
姐姐别过脸,把头埋在被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要!”
爸爸伸舌在姐姐耳朵后面长长地舔了一口,美美地回味了一下,说道:“女儿说什么?声音很小爸爸没有听清。”
伴随着最后一个“清”,爸爸把龟头猛地抽了出来,架在姐姐的阴阜上。
“啊——”,爸爸突然的动作引得姐姐大叫一声,把小脸从被子里露出来,一脸的空虚,眉毛都要拧到一起了,胸口因急促地喘息而起伏着。
双臀剧烈的蠕动起伏着,把阴阜上的肉棒震颤到肉缝里,在穴口上,一下下剐蹭着。
爸爸扶起肉棒,拍打着姐姐的下体,问:“想要?”
姐姐已改娇羞,有些西斯底里的叫道:“想要!我要!我要爸爸的大肉棒!快!我要不到套的!爸爸真正的大肉棒!快!快干我!”
姐姐说着,白嫩的小手掠到下面,一把握上爸爸乱颤的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看来姐姐已是即可到极点了,没有了腼腆,没有了羞涩,只要最原始的性欲——她要爸爸坚挺的大肉棒。
我想爸爸逗了姐姐这么久,目的也达到了,就顺着姐姐的意,把肉棒一挺到底。
但是,我又想错了。
爸爸这个老油条不是我这个小菜鸟所能琢磨揣测的。
爸爸蹭着身子不让姐姐把肉棒塞到小穴里,反倒是在姐姐的手里磨蹭抽插着,龟头有一下没有下的撩拨着肉穴口蠕动的小嫩肉。
爸爸吸了口气,老神在在地说:“你不是说自己这今天排卵期吗?可以吗?没事吧?”
“没——没事——爸爸——快——”,姐姐起身看着自己和爸爸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下体,更加用力地拽着肉棒,使得肉棒在姐姐手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有些邪恶的声音。
姐姐的指缝里也泛起一层灰白的泡沫。
想来,此时的姐姐应该不会记得她已经结婚了,更不会记得她的老公,我的姐夫。
她的脑子里只剩下爸爸那根健硕的肉棒了吧。
为了爸爸的肉棒,她挺动着两瓣挺翘的桃臀主动磨蹭着爸爸的肉棒,也不怕弄脏了自己的手,上手去抓满是粘稠淫液的肉棒。
一切的一切,姐姐都是为了得到爸爸的肉棒。
她已经拜倒在爸爸的肉棒之下了吗?
爸爸得意地笑道:“女儿!这可是你说的‘没事’;万一,我是说万一,爸爸的精子成功游到了女儿卵子的身边。他们奇妙的结合了!在女儿子宫里成长出一个新的生命。可不要怪爸爸呀!”
“不——不会的——”,姐姐急切地说:“万一——怀上——不是——不是更好,我替妈妈给爸爸生孩子!快!快干我!把我干怀孕!我给爸爸生孩子!快啊!爸爸!我要!”
我的上帝啊!
这哪里还有我可爱的姐姐的一点样子!
她竟然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说着这样的话。
求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操自己,甚至恬不知耻的说出要给爸爸生孩子的话。
这已经不能用淫荡来形容了。
下贱!
骚货!
荡妇!
但是啊!
但是!
这样放浪的姐姐,是不是我的肉棒练得和爸爸一样厉害,我就同样可以像爸爸一样,征服姐姐,玩弄姐姐诱人的酮体?!
嗯!
我要努力!
爸爸满脸的志得意满,淫笑着,扬起手来拍打着姐姐的丰臀,“啪啪”作响。
清脆!回音在房间里回荡着,格外有征服感。
爸爸起身抱起姐姐,下床,把姐姐放到床边,姐姐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爸爸的肉棒就如一条粗壮、恐怖的大蟒蛇,冲向姐姐窄紧滑嫩的肉穴。
紫红的龟头只是在姐姐臀间滑了一下,便钻了进去。
瞬间,姐姐“啊——”的一声长吟,猛地挺起腰胸,肉球在半空中颤抖着,纤细的身子就像拉满的弓弦一般。
一开始,爸爸还是九浅一深地张弛有度。
到后来,就只剩下疯狂的抽插和死命的撞击,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剧烈的撞击下,淫液飞溅,灰白的泡沫四溢。
两人的阴毛上、爸爸的阴囊上、姐姐的肛门上,满是淫液和泡沫,一塌糊涂。
而姐姐的身子随着爸爸抽插晃动着,就像海浪中的一叶扁舟,在凌乱的传单上摇曳着。
双眼半睁,无神的看着天棚。
嘴巴微张,喘息着,发出一声声销魂的浪叫,如春药般刺激着爸爸的性欲,更加猛烈地鞭挞着她柔嫩的下体。
恍惚间,我感觉压在姐姐娇躯上的男人是我。
我疯狂地操干着我的姐姐,用我的肉棒抽插着姐姐粉嫩的小肉穴。
把姐姐干得娇喘连连,拼命求饶。
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错觉。
我只有看着的份。
最多,打打手枪。
“啊——下面要坏掉了——”,姐姐淫叫着,双手缠上爸爸的胳膊,十指紧紧地捏着爸爸手臂上的肉,指尖在黝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暗红的血痕。
两人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
爸爸的面孔也变得狰狞。
突然,爸爸咬着牙说:“爸爸要到了!射进去真的没关系吗?!”
“射——射进来吧——没关系的——用力干我——”,姐姐毫不犹豫地喘息着回答。
爸爸兴奋地问:“射大——射大女儿的肚子也没关系吗?!”
“没——没关系的——爸爸——别问了——快干我——用力——”,姐姐说着攀上爸爸的脖子,小嘴胡乱的在爸爸的胸口脖颈上吻着,嘶声道:“我要爸爸的精液——女儿的小穴渴望爸爸精液的浇灌——爸爸——快来射大女儿的肚子——女儿给你生孩子——啊——”在姐姐这背德到极点的淫言浪语下,爸爸的下体死死地抵在姐姐的胯间,身子颤抖着,原本俊朗的面孔狰狞到了极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哦——好热——我感觉到了爸爸的精液——好热——一股一股的——烫得小穴里面好舒服——肉棒一撅一撅的——磨蹭着最里面——啊——好舒服——”,姐姐兴奋的浪叫着。
这时,门外的我,也在姐姐的淫浪声中射精了。
只是,爸爸能射在姐姐的小穴里。
而我只能射在自己的裤裆里。
同样是父子,待遇怎么差这么多呢?!
看着白浊的精液从姐姐的小穴里涓涓流出,在捏捏自己手里黏糊糊的精液,只能对手里的这三个亿说声对不起了!
可能是爸爸把姐姐干的太狠了吧,之后,姐姐竟然没有出来洗身子。
绵软无力的被爸爸搂着,内衣也不穿,在爸爸怀里睡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是一对甜蜜的老夫少妻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识的动作,爸爸的手在姐姐的下体摸索着,最后,手指伸进姐姐的肉穴里,再也不动了,就那样一直呆着。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在餐桌前做好吃饭了,姐姐才推开主卧室的门,晃晃悠悠的出来。
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衫,头发凌乱,脖颈、香肩上多处红点很是扎眼,大腿内侧隐约可见片片干涸的精渍。
我眼睛的余光注意到妈妈,她嘴里的一口皮蛋瘦肉粥,久久没有咽下。
好久,终于咽了下去,起身走人,留下大半碗的粥没有吃。
妈妈虽然很注意身材,一直在节食,但是却也不会浪费粮食。
看来,妈妈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爸爸和姐姐也真是的,怎么可以不考虑一下妈妈的心情呢!白了爸爸一眼,也放下手里的粥,回自己房间。
不一会儿,外面竟传来两人的笑声。
我把门打开一条缝往外看。
餐桌上,两人有说有笑的。
一开始两人是面对面坐着的,而后爸爸挪到姐姐旁边,挨着姐姐,身子故意往姐姐身上蹭。
以往都是爸爸这么和妈妈调情的,如果让妈妈看到爸爸对姐姐也这样,还真不知道发生什么。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
看着爸爸身边的姐姐,昨天晚上刚被吴涛内射,现在便没有了作为女儿的样子,宛然就是爸爸的小娇妻的姿态。
两人甜蜜得犹如新婚燕尔一般。
这也让我明白了那条对性器按摩师的法律规定:不允许性器按摩师与被治疗对象结婚。
虽说是治疗,但是性交也是事实。
男女在性爱中,尤其是完美的性爱中,产生感情,甚至是结婚在一起的想法,也是可能的。
就像眼前爸爸和姐姐一样。
希望他们不要陷得太深才好。
“啊——”,姐姐一声娇喘。
不知什么时候,爸爸伸手把姐姐的衣裳撩起来,揉捏着姐姐的酥胸。
而姐姐也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是真空的。
这被撩起来,都能看到姐姐腿间的乌黑了。
姐姐被弄得眼泛桃花,双腿大开,拽着爸爸的手往自己的腿间按。
我看得有些生气。
男欢女爱没有错,但是爸爸的妻子、姐姐的妈妈生气走掉,他们没有看到吗?没有一点反省吗?转头就亲热上了。
还是在餐厅里。
有点不要脸了!越想越气,拿起书包就往外走。
让他们更加自由地随意发挥吧!到了学校,看着紧闭的大门,我才想起来今天是休息日。
都是被爸爸和姐姐弄得,才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回家吧。
大门还是我出去时的样子,半敞开着。
几件衣物被随意的丢在从饭厅到主卧室的路上。
一件姐姐的长衫,一件爸爸的睡衣,一件爸爸的睡裤。
在半开的主卧室门口,扔着爸爸的保健内裤里面传来姐姐荡漾的呻吟声。
他们是要疯掉吗?
房子的大门都不关,卧室的窗帘也不拉,这是要对周围的邻居现场直播吗?
有这么急不可耐吗?
明明昨天晚上才做的,还是搞得很凶的那种。
这刚吃过早饭就又来。
哎!疯了!疯了!阳光照在地板上,映得卧室里亮堂堂的。
凌乱的床单,片片干涸的水渍,还有几块略显僵硬的,显然那是干涸的精渍。
肮脏!不堪!就在这上面,姐姐如母狗一般跪在床上。
爸爸健硕的身子跪在姐姐身后,双手如一对儿钳子紧紧地卡住姐姐的小蛮腰,拉扯着姐姐的身子向后撞向自己的下体。
爸爸如巨兽一般的紫红肉棒在姐姐的双臀间进进出出着,拍出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
“好爽——啊——好爽——女儿的小穴——好爽——”,姐姐低着头,舒服地呻吟着。
双乳垂成钟乳形,来回摇摆着。
乳尖的红润格外诱人。
虽然,因为妈妈的生气而有些讨厌他们,但是在这淫靡的气氛下,我被感染着,肉棒很快就硬挺起来。
不受控制的,手就伸了进去,揉搓起来。
“爽吧——我就说——不带套——肉怼肉——才够味儿——没错吧?!”,说着,爸爸更加猛烈的抽动着胯间的肉棒,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好似要把姐姐的小穴怼烂一般。
在爸爸猛烈的炮火下,姐姐的呻吟也越来越浪,“啊——是啊——好爽——爸爸的肉棒——烫得女儿好爽——啊——怼得女儿要飞了——以后——以后——爸爸要天天干我——不带套——肉贴肉——啊——”听完姐姐的浪叫,爸爸身躯为之一振。
腾地起身,蹲马步一样,叉开双腿,蹲在姐姐身后。
双腿和腰部一起发力,如暴风骤雨一般,疯狂地操干着身前的姐姐。
几分钟以后,爸爸不但没有乏力的迹象,反而越干越猛,给人一种在百米冲刺的错觉。
看那逐渐狰狞的脸庞,还真是“百米冲刺”,爸爸似乎已经到了要射精的边缘。
姐姐被干得早已没有了力气,脑袋和前胸无力地摊在床上。
仅剩的力气苦苦的支撑着下身。
其实,要是没有爸爸双手钳在姐姐腰间,姐姐可能早就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被干得越爽越是绵软无力呢?!
“女儿——女儿——爸爸——要射了!”,爸爸叫道,“小穴准备好被爸爸滚烫的精液浇灌吧!”
“射——射吧——女儿的小穴——就等爸爸的精液浇灌呢!”,姐姐声音微弱的说,但是却浪味儿十足。
这样喃喃细语说着,反倒让人生出暴虐来,更想在柔弱的姐姐身上肆意地践踏、蹂躏。
“来了!”,爸爸嘶吼一声,同时死命地把姐姐双臀往自己的胯间撞去,好似要把姐姐的下体摔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紧接着,爸爸的双腿一阵哆嗦。
钳着的双手更加用力,两个拇指已经碰到一块儿了!
“啊——好疼——爸爸——腰要断掉了——”,姐姐痛苦的叫道,但是随即又兴奋起来,“好深——怎么会——好麻啊——啊——来了——好热——烫得好舒服——啊——爸爸——我要更多——更多——哦——”
“哗啦啦——”,微黄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姐姐尿了?!她被爸爸干得小便失禁了!射精后,没有了爸爸的支撑,姐姐瘫倒在自己的尿液中。
双眼无神,身子不住地抽搐着,粉嫩的肉穴红肿得有些吓人,我看着都觉得疼,但是看姐姐却是一脸的陶醉,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白浊的精液从小穴口倾斜而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尿湿的床单上。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吓得我差点失声大叫出来。
因为,迎面,我差点撞上妈妈的脸。
那是一张看似平静,却暗藏着强烈的暴风骤雨的脸。
看似波澜不惊,但是也只是看起来。
就像平静的海面,下面却是暗潮涌动。
“妈——”,我颤声叫道。
怕妈妈训斥我这偷窥的龌龊行为。
也怕妈妈目睹爸爸和姐姐大白天就做爱,发起飙来。
毕竟,早上妈妈就是负气出去的。
但是,妈妈并没有说什么,甚至都没有看我,就好像我不存在一样。
满眼的怒火,直盯盯的看着屋里的情形。
“今天休息,我出去玩了。”,我低声说着,绕开妈妈,跑了出去。
妈妈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难道留下来等妈妈收拾我,或者把怨气撒在我身上?才不要呢!但是,出了门以后,我就躲在房门后面。
还是担心妈妈闹起来。
要是真有什么情况,我上去劝一劝也好。
要是真的搞到爸爸妈妈离婚了,可不是我想要的。
幸运的是,随后,妈妈就出来了。
她出门后就开始打电话。
“喂!是王主任吧。我是周小倩。前两天,我们在慈善舞会上见过的。我们还跳了一支舞呢。……对!对!当时,我穿了一条米黄色的裙子……王主任,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妈妈在离门口十米左右停了下来。
“谢谢夸奖……有机会的……我确实是有事……那就不和您客气了……我和丈夫相应国家政策正在要第三胎……就是呀!没有人口基数哪来的gdp嘛……为了更好的优生优育,我想要性器按摩服务。”
妈妈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低,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对!对!……那个,我能指定按摩师吗?听姐妹说他的治疗效果很不错的……王主任,太感谢了……服务号啊?不知道。只知道他叫李浩然,24岁……对!就是他……不急不急……天以后?可以可以……谢谢您了,王主任。改天请您吃饭啊!”直到妈妈走远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哎!这是什么事啊!女儿给爸爸性器按摩,妈妈制气,找关系指定女婿给自己疏通小穴。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好乱啊!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妈妈可以为之。
晚上吃饭的时候,妈妈宣布自己要出差去巴黎岛,拍外景。
大概要八九天才能回来。
爸爸和姐姐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啊,等回来,就是姐夫给妈妈按摩性器的日子。
还不知道,到时候,会变成怎样呢。
第二天,大家一起送妈妈上飞机后,爸爸和姐姐的生活就只有吃饭、睡觉和做爱。
妈妈的出差,俨然给了他们更多的相处空间,也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如果一开始姐姐只是在性欲上臣服在爸爸的肉棒之下,渐渐的,我在姐姐的眼里看到了她对爸爸的爱慕。
那是父女之间该有的情感,那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柔情蜜语,是爱情。
姐姐她——爱上了自己的父亲?!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连忙摇头,把这荒谬的念头从脑子里甩出去。
妈妈出差的前两天,虽然妈妈不在,但是爸爸和姐姐做爱的时候还是会稍微遮掩一下。
毕竟我这个作为儿子和弟弟身份的人,也是在家里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以及他们在家里做爱次数的增加,两个人越来越没有遮掩,越来越肆无忌惮。
那,大概是我一次提早放学回家,撞见爸爸把姐姐压在客厅的茶几上。
从那开始,我就时常能看到他们不在主卧室里做爱。
地板、卫生间,甚至是午夜的阳台。
星光下,两具赤裸的肉体,幕天席地的做着人类最重要的活动——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