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钥并没有直接回到房间开始卜算吉时,反而找起了魏璃钰的踪迹。
不过好在她对师姐的喜好牢记于心,很快就在花园凉亭看见了正在赏花品茗的璃钰。
“师姐~”
犹如乳燕归巢,带起一阵香风,李琳钥欢欣雀跃的投入了魏璃钰的怀抱里。
魏璃钰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手臂大开大合之间,手上的茶盏却是滴水未漏。
“胡闹,怎么这么大了还不知收敛?”
李李琳钥埋首枕头在酥胸上,轻嗅魏璃钰身上散发的体香,娇嫩的说道。
“人家对师姐来说永远是幼稚鬼。”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李琳钥轻咬红唇,做出可怜欲哭的模样。
“儿媳只是想要恪守做晚辈的本分,婆婆真是铁石心肠呢~唉~”
魏璃钰将茶盏放下,轻抚李琳钥的乌发,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么说还是老身的过错了?”
却见李琳钥故作诧异的望向魏璃钰的眼眸。
“婆婆真是说的什么话?这世间哪有肤如凝脂,肌若漓冰的老人家嘛,反正儿媳可是喜欢得紧呢~”
环抱住魏璃钰身体的双手开始不正经,一只玉手往上钻入右臂腋下,另一只玉手则是往下双臀之间的夹缝,透过层层丝绸制成的衣裙抚弄起魏璃钰媚惑的肉体。
李琳钥猴急的动作让魏璃钰美目微瞪,却是吓唬不住这耳语厮磨的小师妹,见她越发过分,似乎还想使用一些灵法助兴,连忙打断道。
“李琳钥!”
李琳钥一听师姐直呼自己的姓名也知道再不住手可就要遭受雷霆之怒了,连忙乖巧的蹭了蹭魏璃钰的胸襟,玉手也规规矩矩的不再乱摸。
“师姐怎么了?”
魏璃钰对于这丫头的厚脸皮也是深有体会,赏了她一记漂亮的白眼。
“最近规矩一些,乖儿再过半月就要加冠了,府上会多许多外人,要是外面传起什么风言风语,看我不仔细了你的皮。”
李琳钥不满的撇嘴。
“还说人家呢!你那乖儿可不是省油的灯,与其说我,还不如让他和他的贱奴收敛一些呢!”
魏璃钰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见状李琳钥也不再多说什么,反而眉飞色舞讲起方才发生的事情。
“师姐,刚刚我还见过你那乖儿的大肉棒呢~还真是又粗又硬呢~比之宗门教习所见的昆仑奴的标本都要大上许多呢……”
见魏璃钰耳朵微动,知道师姐最心贴那个宝贝儿子,李琳钥故意咂了砸香舌,似乎回味大肉棒的滋味。
“味道也不错呢~”
只见原本云淡风轻的魏璃钰此刻脸颊微红,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李琳钥心里暗笑不已,继续说道。
“大龟头也是,把人家的小嘴都撑大了……唔……”
只见魏璃钰两只玉手将坐在她怀里的李琳钥死死困住。
本来还想着刺激师姐一下,谁知魏璃钰竟然直接动手了,两人本就是紧紧相依,也是没有李琳钥反抗的地方。
丹唇微涨,脸颊带着些许媚态,竟然是直接朝着怀里人的小嘴印去。
两人柔软的唇肉碰触到了一起,竟然让本就芳心荡漾的李琳钥有些动情了,眉眼波涛似水,欲拒还迎的承受起坏师姐的欺负,被覆盖磨蹭的小嘴发出微弱的呻吟。
魏璃钰则是如同在沙漠中饥渴许久的旅客突然见到了绿洲的甘泉一般,用力的索取着李琳钥口中的汁液!
仿佛这样就能舔食到乖儿肉棒残存的滋味。
先前魏璃钰还只是肆意的掠夺李琳钥口中的涎水,可是当涎水也被吸吮干净之后,仍旧不知满足,竟然勾动李琳钥的香舌渡入自己口中。
意乱情迷的李琳钥顺从的配合,却不料自己的三寸细软之舌舔走她口之后,居然被坏师姐的牙齿所刺痛。
“嗯……嗯!哼……”
原本李琳钥正在享受师姐的索吻,一时间秀眉紧皱,发出微痛的轻哼。
魏璃钰此刻粗暴的享用着李琳钥的香舌,如同贪食的饕客咀嚼着着甜美的柔软之物,终究还是有所顾忌,特别是在发觉自己犬齿尖刺伤了小师妹之后,更是放轻了动作。
不过口中的微妙的血腥味让魏璃钰更加动情了,也是不再管刚刚才说过的“收敛一些”,竟然玉手用力撕扯去李琳钥身上的衣裙,把她变成了赤裸的模样。
一个眼神示意,一旁侍奉的侍琴、扶画便将石桌上的茶杯等物通通端走。
李琳钥只感觉身上一凉,旋即就被放到了石桌之上,美背一触及那冰凉的桌面也是打了一个寒颤。
随后两根手指娴熟的拨弄起李琳钥的身体,挑动两片娇软的花瓣,时不时将手指滑入蜜穴肉洞,直到刺激得赤裸美人激颤喘息,又赶快抽出洞口,但没等松懈一会儿,手指又一次滑入洞口,接二连三的挑逗折磨让李琳钥欲罢不能,只能无力的瘫软在石桌之上,任由坏师姐的玩弄。
“嗯啊……”
敏感的蜜穴突然被手指一下撑开,一股撕裂般的痛楚惹得李琳钥不由自主咬紧了银牙,不过好在只是转瞬即逝。
魏璃钰却嘴角上扬,探入蜜穴的手指指尖触碰到了一层软软的薄膜!
“好师姐~”
李琳钥眉眼柔情似水,娇媚的轻吟更像是欢迎宾客进入的致辞。
却不料魏璃钰此刻却抽身而去,整理起自己的缭乱的衣裙。
“你的处子元阴可是我儿的补药,可不能为了一时的兴致乱了计划。”
此刻不上不下的李琳钥哪里不知道自己又双叒叕被师姐耍了,咬牙切齿的模样带着几分不甘心又有几分遗憾,气气鼓鼓的穿起衣服来。
“哼!坏师姐,以后落到我手上,我一定会狠狠地‘报答’你的!”
“呵呵,妹妹说笑了,到时候你还能有功夫理我就奇怪了……”
李琳钥嘴里嘟囔着走远了,只能听见依稀几句“来日方长”和“好好调教”什么的。
花园里已经看不见师妹身影,原本含笑不语的魏璃钰再也装不下去了,她面色酡红,口中发出诱人的长吟。
“风云儿~娘亲快控制不住了~快点用你的肉棒肏死我吧~”
眼神迷醉的陷入幻想,渴望着乖儿把那硕大的肉棒不管不顾的塞进自己的小嘴里,就算是撑破了也无所谓啊!
魏璃钰一只玉手用力的揉动着酥胸,另一只玉手则探入自己裙摆的深处。
此刻哪里还有身份高贵,举止得体的夫人呢?只有一个对自己亲生儿子有着异样欲望的淫女罢了。
……
这几日远波府内倒也是风平浪静。
帝风云也是每天忙的不行。
按照李琳钥的传授,当灵师绘符时,不但可加深对法则天道的理解。
本身更是一种修行,对聚结真符,大有好处。
而即便真符灵禁已经结出,每次成功绘符之后,也都可使之更充实壮大,令这些灵禁,在魂海之内,更为清晰。
不但能缩短施展灵法的时间,更能增强对天地灵能的感应。
而即便是灵师中的剑修一脉,这也是同样少不了的修行。
帝风云先是半信半疑,可当连续一天的符箓绘制下来,却是发现自己魂海内的灵禁确实如李琳钥所说的那般有所增长。
作为一个深知根基牢固重要性的穿越党一员,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根基不稳的隐患。
咬着牙,把以前落下的功课补足。
从第一个‘电’字符开始,‘水’字,‘火’字,‘金’字,每日清晨开始,每个字符,都绘足整整百张同系的灵符。
等阶也是由低到高,当帝风云开始制作第三阶的灵法符箓时,就感觉自己的魂海漩涡,居然又有了再次扩张之兆。
心中也蓦地了悟,知晓自己,只需能画出第三阶的灵符。多半就可以魂力大增,踏入灵修中的养灵之境(三阶)。
有这光辉前景,帝风云自然更是全神投入。
这每日画符,最是枯燥不过。
最开始时还有李琳钥陪着,可以与她聊聊天。
那可以说合乎大道的手法,也把李琳钥狠狠震了一震,再次怀疑起自己的天赋,然后就是看向第风云的眼光越发的狂热!
那眼神简直让帝风云坐立难安,最后只好借着画符不能被打扰为由,把这个女人赶出了书房才松了一口气。
静心凝神,手随意动,一道弯弯曲曲,如蚯蚓似难看的笔痕出现在了土黄色的符纸上。
一笔一划,都是认真之至,也毫无滞涩。
直到最下方,那最后一笔!
帝风云这三阶寒虚符总是在这一处出错,而现在却下笔如有神,手臂、手腕和手指皆是自然而然的偏转角度和力道,将手中的笔锋别扭得不成样子,却又刚刚好是最佳的手法。
这种离谱的偶然没有让帝风云诧异,因为从小到大他已经见识过太多次了!
只有是他想做的事情,冥冥之中总能做到最好,哪怕自己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需要这么做……
该怎么说呢?只能说顶峰的【气运】恐怖如斯!
当他收笔,房间内也是一阵灵机变动又消散无形,三阶寒虚符平稳的躺在桌案上,明明是才绘制的符篆却是字迹深刻没有半点湿润的痕迹。
系统突然提示道。
“获得【天赋:符道真意(紫色天赋,每一次绘制符篆都能加深理解)】,已加载。”
帝风云默然调息,恢复着自己消耗的魂力和真气,当恢复完毕,又是新的一轮绘符。
……
远波府外的青石路上传来了马车从远及近的马蹄声和滚轮声。
没一会的功夫,马车便定在了远波符的大门口。
马是驯化后的精兽,车是云辇萱木车,五乘之制代表着这位大人物是大阜帝国的公侯。
门口的女护卫不敢怠慢,连忙上前从车夫手中接过缰绳,小心的问候道。
“不知是哪位尊贵到访远波府?吾等也好通告一声。”
说来也是奇怪,如果有客人到访,一般也是提前几日递交告文,主人家知道了后才好安排事物,哪有这样大咧咧的直接把架座开到府邸门口的道理?
未免过于失礼,怕不是来者不善?!
就在护卫们胡思乱想,心中戒备起来时。
萱木车门从内被拉开,出来了一位英武不凡的成年男子。
只见此人身形雄壮,面貌俊朗方正,带着几分沙场染血的锋锐气度。
这人可太熟了,正是远波公第六沧澜当面,女护卫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自家的主公回来了,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远波公下车之后居然回首从车上又接下来了一个女子。
该女子虽然带着面纱,但是还是能看出二十岁许,容貌也是秀丽端庄的模样,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子腹部隆起,可不是平平无奇的样子!
女护卫是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别的护卫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可是夫人从魔宗带过来的老人,深知大祸临头,生怕沾染到了麻烦,颤着声回过头对着迎客丫鬟叫道。
“愣着干嘛?还不伺候着主公!”
护卫们也是散了隐隐包围的架势,回了自己的位置,丫鬟如梦方醒的喊到一声:“主公回府了,快去请夫人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