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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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梦日记

第6章

作者:U佚名 字数:49.6K
别墅三楼,十二魔神纳灵阵中央,辛梦盘膝而坐。
聚气凝神,操纵纳灵阵将游离在天地间,充斥别墅内的庞大淫欲能量牵引至纳灵阵中,由纳灵阵提纯,摄入体内。
精纯的淫欲能量如母胎羊水,将辛梦全身包裹,暖洋洋的感觉令辛梦下意识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辛梦全身的细胞都如渴求母乳的婴儿,贪婪地吸吮吞噬着。
在淫欲能量的滋润下,辛梦从天泽大陆带回来的伪魔神之心虚影正在缓缓凝实,逐渐取代辛梦原有的心脏。
三天后,伪魔神之心彻底凝实的那一瞬。
『啊……』环绕周身的雾茧被辛梦一声长啸震散,全身骨骼爆豆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身体疾速膨胀收缩,每次膨胀收缩都会从毛孔内挤出大量腥臭黑色污垢。
乌黑短发肉眼可见的疯长,发色和瞳孔也在朝着乌金色转变。
三十六次收缩后,身体停止变化,辛梦闭目检查起了自己此刻的状况:『全身经脉和血液都变成了乌金色,应该都是伪魔神之心带来的效果了,不过这颗心脏还真是喝能量,原本足够我踏入圣主后期的能量现在才刚到中期巅峰,少不得要日日在家里举办这种淫欲派对了。』唉……一声叹息,辛梦一阵头大,自语吐槽道:“妈的,小爷上哪找那么多处女去。”
一阵恶臭钻进鼻腔,辛梦皱眉道:“这个味道,怎么比我第一次洗髓还要臭?”
说着,辛梦起身,只听一阵衣料被扯碎的刺啦刺啦声响起,辛梦一笑,朝二楼的浴室走去。
十分钟后,梳洗完毕的辛梦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经过新一轮淬炼拔高十公分,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垂至脚踝的乌金长发,时刻散发着摄人心魄光芒的乌金瞳孔,浑然天成的邪异气质,摸着下巴自恋道:“小爷现在还真是帅啊,不知道等我踏入魔神境后会不会变得更帅呢?”
旋即,辛梦恍然一怔,似想到什么一般,一拍脑门心想:『得找个障眼法遮盖一下我现在的模样才是,不然被书灵看到就糟了。』想着,辛梦在浴室内踱步转着圈圈,脑海中迅速浏览着淫梦心经,寻找障眼法。
一个小时后,浴室内响起了辛梦惊喜的大笑:“哈哈!给小爷找到了,让我看看!”
魅神瞳,由上古时期阿斯莫德座下第一大将,魅魔族族长所创,由魅魔族长亲自施展,连阿斯莫德本尊也无法避免被魅惑,故而阿斯莫德亲自赐名。
淫欲圣主中期可习,练成后,可通过双眼向周围散发魅神光,境界不如自己者皆可魅惑,使其对自己产生幻觉,强度和魅惑景象皆可由施术者操控。
一天后。
瞳术初窥门径,辛梦在一楼随便找了个参加派对的女人对其施展瞳术,问:“你现在看到了什么?”
被瞳术魅惑的女子流着口水,痴痴傻笑:“哈哈……哈哈……你的身材好棒,鸡巴也好大……好想被你肏……”说着,竟是趴在地上,敞开大腿,对辛梦撅起屁股左右摇摆,状态宛若一只发情的母狗。
辛梦并未理睬,解除对该女子的魅惑后,又找了几个精神能力比较强的人试了一下,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暗自琢磨:『淫欲圣主中期巅峰,整体战力应该是大乘境界,不知道书灵有没有这种境界,毕竟是阿斯莫德那个家伙创造出来的,还是试探她一下吧,希望不要被她识破我的瞳术才好。』如此想着,辛梦回到了地下室。
盘膝坐于蒲团之上,脑海中呼唤:“淫梦,出来见我。”
只见辛梦眉心泛起乌光,书灵袖珍的身体出现在辛梦眼前,一阵银龄般的娇笑响起:“咯咯咯……主人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辛梦心中咯噔一下,以为书灵看穿了自己的瞳术,强装镇定,硬着头皮问:“哦?淫梦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一样了?”
书灵绕着辛梦的头飞了一圈,坐在辛梦左肩,晃着一双白嫩的小腿:“比以前更霸气了。”
辛梦撇撇书灵,不确定瞳术是否被识破,继续小心试探:“是吗?我怎么没有发觉呢?”
书灵扭头看向辛梦,神色狡黠,目光一阵闪烁,而后娇滴滴道:“以前主人可都是很温柔的呼唤淫梦呢。”
辛梦长舒一口气,似自语般:“或许吧,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心境可能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丝我没有察觉的变化。”
书灵意味深长的凝视辛梦一眼,放声娇笑:“咯咯咯……看来主人也不再是那个被石像鬼吓晕的胆小鬼了呢。”
被提及糗事,辛梦老脸一红,十分尴尬:“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
书灵见状,飞到辛梦眼前,戏谑调侃:“呦……我的主人难得会脸红,真是不可思议诶!”
辛梦瞪着书灵,看着书灵娇小俏丽的身躯,左手下意识的伸了过去,一把将书灵握在手中。
突然被握住,书灵先是盯着辛梦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扭动着身体大声娇呼:“呀……主人你快放开人家啦,主人你要对人家做什么?”
辛梦动动手指,在书灵细腻的皮肤上滑动几下:“呀……主人你好坏……”
听着书灵的娇呼声,辛梦下意识自语:“手感不错。”
书灵娇羞:“主人你好讨厌,叫人家出来就是为了欺负人家?主人你果然变了呢,还说没有察觉到!”
辛梦咧嘴一笑,问:“还有别的吗?”
书灵目光不着痕迹在辛梦身上扫视一圈,仪态妩媚娇嗔:“怎么?难道主人现在就想要了人家的身子吗?”说着,脸颊红霞更艳几分:“虽然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但主人不怕人家榨干主人吗?”闻言,辛梦干咳一声掩饰尴尬,旋即道:“怕,怎么不怕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书灵娇笑:“咯咯咯……所以呢?主人打算什么时候要了人家的身子?”
辛梦撇了书灵一眼,叹道:“怕是这辈子咱也没那个福分咯。”
书灵:“未必哦,只要主人你好好为魔神陛下收集淫欲能量,说不定魔神陛下一开心,把淫梦赏赐给主人,到那时候主人不就可以对人家为所欲为了吗?”
闻言,辛梦心中暗自嘀咕:『哼,等他醒了,老子还不直接嗝屁。』嘴上则恭维:“是吗?那我还真是有点期待了呢。”
话毕,未曾察觉到书灵异常的辛梦结束了这次的试探,步入正题:“不知道我这次可以兑换些什么奖励呢?”
对辛梦一举一动都十分了解却并未戳破的书灵玩味一笑,道:“不如主人亲自看看可好?”
辛梦颔首,将意识沉浸在眉心。
五分钟后,辛梦转醒,神色惊异道:“怎么多了那么多的奖励选项?”
书灵莞尔一笑,解释道:“因为主人这次带回来的淫欲能量不仅质量上乘,数量也很多呀,所以淫梦就自作主张,把主人可选的奖励选项全部开放了,怎么?主人不开心吗?还是诱惑太多,主人不知道选什么好了呢?”
辛梦看了书灵一眼,直截了当道:“我选淫欲傀儡。”
书灵眼底闪过一抹不出所料的笃定,笑吟吟调侃道:“喔?主人现在还欲求不满吗?还是说……主人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呢?”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的,辛梦眼神略闪躲,有些尴尬道:“看破不说破。”
书灵素手一挥,一组九个淫欲傀儡出现在辛梦眼前:“功能我就不多给主人介绍了,主人还请保重身体呦。”朝辛梦眨眨眼:“好好利用它们做喜欢的事情吧,变换成淫梦的样子也可以喔!”音落,书灵化作一道流光重新隐入辛梦眉心。
辛梦看着眼前的九具傀儡,喟然长叹。
缓缓走到傀儡前,一一滴血认主,片刻后,虚有其表而无其神的冷凝、姚姬、柳滢、菲碧、芷莜等傀儡所化五女出现在辛梦眼前,看着剩下的四具淫欲傀儡,辛梦思量一番,将第六具傀儡滴血认主,化作淫梦的模样,其余三具则操纵淫欲触手移到了地下室的角落待用。
六具傀儡容貌完全成型后,辛梦抬手,聚起六道淫欲能量,朝傀儡眉心处弹去。
随后便见六具傀儡朝辛梦跪拜道:“一号……六号,见过主人。”
辛梦爱屋及乌,连忙挥手,发出一道淫欲能量,将六具傀儡扶起,命令道:“随我来。”
傀儡道:“是,主人。”
别墅三楼,辛梦操纵淫欲能量在十二魔神纳灵阵中凝聚出了一尊足以容纳七人共坐的乌金莲台,六颗莲子空洞环绕莲心。
辛梦坐于莲心,命令道:“你们过来,各自占据一个莲子孔洞坐好。”
傀儡领命,坐于莲子孔洞之上。
辛梦双手掐诀,正对傀儡阴户的孔洞各自伸出一根触手般的吸管,与傀儡们的阴户紧紧贴合,吸管中则伸出一条蛇信般粗细的长舌,缓缓伸进傀儡们的阴户中,直插子宫内,在阴道中快速搅动起来。
听着耳畔六具傀儡和其样貌本尊一般无二的呻吟声,辛梦恪守己心,缓缓闭目,心中念动法诀,操纵着傀儡阴户中出产的淫水,开始滋养伪魔神之心。
一天后,感觉到伪魔神之心在六具傀儡处女身产出淫水滋养下取得的微妙成长,辛梦暂停了滋养。
起身下楼给来宾们解除了催情法阵的影响,从中挑选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为众人首领,而后对众人施展了魅神瞳效果,吩咐众人各自散去,每周各自带一位美女前来召开淫欲派对,便重新回到三楼闭关去了。
辛梦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番举动,造就了一个危害及广,性质极其恶劣的邪教。
最早受辛梦魅神瞳魅惑的那批人也在辛梦闭关这段时间组成了一个囊括各界精英人士的庞大反人类邪教组织,并在组织中担任高位,每周固定在辛梦的别墅召开一次持续三天的淫欲派对,辛梦挂在一楼的巨型照片则成为了众人派对前必须膜拜祷告的对象。
期间还有几个没被魅惑过的人对辛梦画像不敬犯花痴,结果被拖下去在众人面前被轮奸至死。
时光荏苒,辛梦这一闭关,就是三年半。
这一日清晨,如巨浪奔腾咆哮般的一声嘹亮长啸从三楼响起,惊散了别墅周围林中的鸟兽,也惊醒了纵欲沉眠的众人。
此时的辛梦笼罩在一层淫欲能量形成的迷雾中,此刻若是有普通人在旁,怕是直接要被辛梦周身溢散的能量吸成干尸。
雾气自辛梦周身的毛孔缓缓隐没,辛梦看了看周围容貌憔悴,身形干瘪的六具傀儡,略带歉意道:“辛苦你们了,就在这好好恢复吧。”
傀儡齐声答道:“是,主人。”
虽然是第一次闭关,但这一切就仿佛睡了一觉而已,辛梦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洗个澡。
浴室,辛梦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颜色又变了,不过才变了三分之一,紫金和乌金两种颜色,还不错的样子?感觉自己又帅了呢。”摸着脸颊自我陶醉一番,辛梦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将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后,换了身衣服朝楼下走去。
一楼楼梯处,早已在此恭候多时的众人见到辛梦出现,齐声膜拜:“恭迎大人。”
辛梦被叫的一头雾水,朝身后看了看空气,指了指自己:“叫我?”
被辛梦指定的那个女子上前一步道:“就是叫您,大人。”
辛梦望着眼前行为规矩,透着一股妩媚自信气场的女子,皱眉想了想,随后大声道:“喔!我想起你了,你是那个……”
想着辛梦根本没有问过自己的名字,女子连忙抢声,自告奋勇道:“是的大人,我就是三年半前您亲手指认的烟雅,若您不嫌弃,可以叫属下雅儿。”
经历过生死等诸多大场面的辛梦也没有过于扭捏,环视一楼几百号人一圈,朝烟雅问话:“雅儿,怎么多了这么多人?”
听着辛梦的称呼,烟雅俏脸一红,偷瞄辛梦帅气的容颜,将辛梦闭关时她们是如何招揽信徒、如何利用团体力量拉拢精英等事向辛梦一一做了汇报。
听着烟雅的汇报,辛梦淡淡夸奖了一句:“做的不错。”说完便欲转身回二楼。
被夸赞,烟雅如小女孩一般,心中窃喜,见辛梦要走,欲多留辛梦一会,烟雅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终于在辛梦快走到二楼拐角处时,烟雅大声喊道:“大人留步!”
辛梦停住脚步,扭头朝烟雅望去,神色漠然询问:“何事?”
烟雅被辛梦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注视着,背后冷汗直流,好一会才支支吾吾开口:“是……是这样的大人,新来的教徒们,也……也想接受大人的洗礼,还……还望大人成全……”
这个理由虽是烟雅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但也确实有不少后加入的信徒找她聊过这件事。
辛梦心中暗自嘀咕:『洗礼?什么洗礼???她说的该不会是我之前对他们施展的魅惑吧?』想通之后,辛梦颔首:“如你所愿。”
音落,只见辛梦乌金的双眼爆射出一阵精光朝一楼大厅众人扫去。
烟雅看着辛梦离去的背影,耳边回荡着辛梦离去时的嘱咐:“没事不要来烦我。”
心中又怕又喜,对辛梦产生了一股难以诉清的迷恋之情,待辛梦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众人从恍惚中醒来,霎时间,大厅内响彻众人对辛梦的崇敬之语,一缕缕众人看不见,头发丝粗细的暗紫色丝线,从众人头顶如水草般摇曳,慢慢向辛梦离去的方向延伸。
二楼,辛梦选了一间普通房间,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梦中,他回到了那个令他不愿回忆的魔神殿之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魔神奸淫,而后被众恶鬼吞噬殆尽。
窗外繁星点点,衣衫被冷汗打湿的辛梦猛然惊醒:“啊!”
一阵急促的喘息,平复心情后,辛梦再无睡意:“还好只是梦,阿斯莫德,我一定要打败你!”
十分钟后,换了身干爽衣服的辛梦在地下室盘膝而坐,凝神入定。
闭目在脑海中呼唤书灵:“淫梦,送我去下一个世界。”
书灵娇声道:“主人终于想起我了吗?如您所愿。”
炎擎大陆,春暖时节,炎擎江上,时至正午,一艘悬挂任家商号旗帜的商船徐徐前行。
一位身着白绸素衣,书生打扮,样貌俊朗,年纪十六七岁的男子立于船头,轻摇折扇,望着炎擎江风景赋诗。
千波载舟水声隆
峰峦松篁郁葱葱
赤子热血鸿鹄志
金榜题名十年功
音落,一位小厮打扮的仆从自船舱内走出,小跑至书生身侧:“公子,午饭好了。”
白衣书生收起折扇,望着江面,负手问:“我们出来多久了?”
小厮答:“半月了。”
书生感叹:“不知父亲近来身体可好。”
小厮答:“公子孝感动天,上苍会保佑老爷身强体健的。”
书生道:“走吧,我们吃饭去。”
说完,转身带着小厮进了船舱。
商船缓缓朝着此行的终点,苍阙皇朝皇城进发,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看不到任何汹涌。
苍阙皇朝,炎擎大陆名副其实的霸主,周边数十小国无不百般谄媚,争相上供,由此可见其国力之雄厚。
今年秋天,又逢三年一度大考,无数学子都盼望着可以在这场考试中出人头地,谋得功名,锦衣还乡。
苍阙皇朝皇城,表面便如炎擎江一般,异常平静,但在人看不见的角落里,汹涌程度比之江面之下,过犹不及。
半月前,苍阙皇朝皇帝苍云枢寝宫内。
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一道愤怒的女声一同响起:“苍云枢!我和你一同长大,十三岁嫁你,十六岁为你生下雨霏,即便这么多年再没有怀孕,我也是你的皇后!是你的正宫!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身为皇帝,被人指鼻子叫着大名,即便是自己的皇后,苍云枢依旧有些不悦,冷着脸撇了皇后一眼,怒斥:“雨师柔!你休得放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市井泼妇一般,那里还有一点身为正宫皇后的仪态,真是不成样子,成何体统!”
雨师柔胸前剧烈起伏,很显然她此刻十分生气。
雨师柔指着苍云枢,素手轻颤,憋了好一会才吐出几个字:“你……你……苍云枢……你好啊!你真是好啊!!!”
说罢,凤目圆瞪,凤袖一挥,头也不回走了。
雨师柔没注意到的是,一直在门外候着的一人,看向她背影的目光是多么炽热。
雨师柔走后,苍云枢朝门外喊道:“国师!”
门外之人闻皇帝唤自己,连忙将心思从雨师柔的背影收回,小跑进屋,朝皇帝施礼:“陛下,卑职在。”
苍云枢叹息一声,挥挥手:“国师不必多礼,此番幸得国师指点,否则我皇朝根基恐有失。”
国师道:“陛下此言,折煞卑职,为陛下献谋划策实属卑职分内之事,当初若不是陛下不嫌卑职样貌丑陋,高官厚禄相待,卑职怎能光宗耀祖!卑职必定让子孙世代供奉陛下长生牌位,以报陛下天恩。”
这一通马屁拍的皇帝心花怒放,刚刚和皇后吵架的不悦也消散了不少:“国师不必客套,当初国师救寡人有功,难不成寡人的命还不值这些吗?”
说罢,故意板着脸看向国师。
国师连忙奉承:“陛下的命岂是这些俗物可比。”
一阵闲聊后,苍云枢下令:“国师,传我圣谕,皇后最近火气太大,让她去寡人宫外的避暑山庄冷静冷静。”
国师施礼道:“谨遵圣谕。”
苍云枢挥挥手:“去吧,寡人累了。”
国师再行一礼:“卑职告退。”
皇后寝宫,雨师柔前脚怒气冲冲回来乱砸一通,还未消气,国师后脚便率领一队人马前来宣旨。
除皇后以外,所有侍女尽皆跪伏在地听宣,国师见皇后正在气头上,也没有强触霉头,宣道:“皇后雨师柔听宣!后宫诸多琐事烦劳,以至火气上涌,心燥神烦,寡人感念皇后劳苦,心忧皇后凤体,特许皇后外出前往避暑山庄消暑纳凉,以正心清,钦此。”
宣毕,国师上前一步,将圣旨递上,雨师柔看都没看一眼,心下恼怒,火气更甚,大吼:“滚!通通给我滚!”
国师一脸尴尬,还是雨师柔的贴身侍女主动起身上前接下圣旨,国师这才有个台阶下,赶忙施礼道:“卑职告退。”
谁料迎面便是一个茶盏飞来:“给本宫滚!”
幸好国师有些身手,将之避开,但国师身后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被滚烫的茶水淋了一身,大气不敢喘一声,只能苦苦忍耐。
国师对侍女递去一道感激的目光,而后连忙带人治伤去了,还未带人走出大门,便听身后又是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和皇后的咆哮:“苍云枢!”
国师走后半个时辰,将屋内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雨师柔面色阴沉坐在正厅,恶狠狠自语道:“好一个以正心清,我让你以正心清,真当姑奶奶喜欢做你的正宫!”
闻言,一旁伺候的侍女见鬼一般,全身汗毛炸立,赶忙上前捂住雨师柔的嘴巴:“小姐,可不敢这样说,叫外人听了去是要杀头的!”
雨师柔扯下侍女的手,撇撇嘴:“芸妹,怕什么,有父亲在,我就不信他敢废了我!”
侍女道:“小姐,这里可不比府里,现在也不比以前,慎言才是。”
雨师柔拉过侍女,让其坐在自己身边,挽着侍女的手臂叹息道:“芸妹,你我从小一同长大,我从没把你当过外人的,只是苦了你陪我一同嫁进来,若是当初给你找个好人家的话……”
不待雨师柔说完,侍女摇摇头打断:“小姐说哪里的话,在这深墙之内,小姐没个贴心人照应着叫我怎么能放心,何况老爷和小姐从小待我恩重如山,这种话小姐休要再提,否则便是逼着我去死。”
雨师柔一把搂过侍女,二女紧紧相拥:“好,不提不提……你若死了,我上哪儿再去寻个这么俊俏的妹妹来。”
侍女啜泣:“我愿一辈子都陪着小姐。”
雨师柔为侍女擦去泪痕,柔声道:“好,一辈子都让芸妹陪着我,现在陪我去避暑山庄吧,到了那里我们再说别的。”
说罢,雨师柔令人打点好行装,在百十来号仆从的前后簇拥下,浩浩荡荡出了皇城。
皇城城楼之上,国师望着皇后的队伍,嘴角露出一抹诡计得逞的奸笑,身影缓缓消失在城墙之上。
傍晚,皇城西郊十里,避暑山庄,凉亭内。
雨师柔放下手中的茶盏,望着残阳,惆怅目光逐渐坚定,面色看不出喜怒,轻声道:“芸妹,你看这夕阳多好啊。”
朝夕相处多年,早已和雨师柔心意相通的侍女道:“小姐心中已有决断了吗?”
雨师柔淡然一笑:“是啊,决定了,暮色再美,也终有厌倦之日,我不要再做那暮色了。”
侍女道:“奴婢势与小姐共存亡。”
雨师柔摇摇头,起身轻抚侍女脸庞,柔声道:“不许胡说,什么生啊死啊的,我们都会好好活下去的。”
侍女忙道:“是,我会好好陪着小姐活下去的。”
雨师柔道:“我有要事与父亲商议,你辛苦一趟吧芸妹,路上小心点,不要被人发现了。”
侍女施礼:“小姐放心。”
说罢,侍女转身离去。
一刻钟后,一道身着夜行衣的俏丽身影骑乘快马疾驰而去,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三更。
侍女带着一辆马车来到避暑山庄后门,将全身牢牢包裹在帽兜披风内的国丈搀扶下车,一路避开巡逻侍卫来到雨师柔卧室。
咚咚咚……三声门响后,雨师柔将该人领进卧室,留侍女在外候着。
将门关好后,帽兜摘下,露出一张肃穆威严的沧桑面庞。
雨师柔赶忙施礼:“深夜劳烦父亲大人前来,请恕女儿不孝。”
老者正是当今皇帝苍云枢的岳父,当朝宰相,雨师柔的父亲雨师魁。
雨师魁并无不悦,反倒脸上挂满了许久未曾见到女儿的欣喜,可见其对这个女儿是多么的宠爱。
雨师魁上前一步,扶起雨师柔,拉着雨师柔的手腕走到一旁的座位上,询问起来:“柔儿,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叫为父隐匿行踪至此夜谈?”
雨师柔叹息一声:“唉……父亲,苍云枢前几年外出打猎带回来的那个国师你可知晓其底细?”
雨师魁面色一沉,捋着胡须,沉吟片刻道:“国师兀嵘,为父曾经调查过此人,但除了知晓其曾在天山一带修习过萨满巫术以外,便再查不到什么了,怎么?他难为你了?”说到这里,雨师魁的眼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寒芒。
雨师柔神情惆怅,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自打兀嵘做了国师,云枢就变了,他变得暴躁、多疑,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但兀嵘说的每句话,他都奉若良策,昨日我不小心发现了他寝宫里的一处密室,里面有一座神龛、一副画像和卷密录,神龛中供奉着一尊我不认识的神像,正当我准备查看密录的时候,云枢回来了,而那个时间,他应该正在朝堂的。”
雨师魁看了看雨师柔,笃定道:“柔儿,为父你都信不过了吗?”
雨师柔诧异:“父亲此言何意?”
雨师魁道:“你是我的女儿,你什么性子为父会不知道吗?你和他成婚多年,若发现,早就发现了,为何昨日才发现?”
雨师柔叹道:“是昨日女儿收到一封密信,上面说事关皇朝兴衰,于是女儿就……”
说着,将密信从怀中掏出,递与雨师魁查看。
拿过密信细看,雨师魁心中暗自琢磨一番,沉吟片刻道:“这个兀嵘其心可诛。”
闻言,雨师柔心中咯噔一下,忙问:“父亲,你是说?”
雨师魁将信放在桌子上,面色看不出喜怒道:“不错,这封信便是出自他手。”
雨师柔问道:“他此举何意?”
雨师魁摇摇头:“为父也不知,此人极其神秘,仿佛一团让人看不清的迷雾。”
随后看向雨师柔问:“柔儿,今夜你叫为父前来,恐怕不是为了谈论这些吧?说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雨师柔正色道:“父亲,我不愿再做供人观赏的夕阳,所以……还请父亲把雨杀楼的最高掌控权给我。”
雨师魁面色一变,忙问:“柔儿,你怎么知道雨杀楼是为父的?”
雨师柔笑道:“嘻嘻……樵伯还好吗?”
雨师魁一拍脑门:“唉……这个家伙。”
此时,门外的马夫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自语道:“谁在背后议论咱?”
屋内,雨师魁从怀中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玄铁令,交与雨师柔,嘱咐道:“柔儿,为父可就这么点家底。”
雨师柔接过玄铁令,俏皮撒娇道:“父亲,就知道你对柔儿最好了。”
雨师魁叹息一声:“唉……谁叫老夫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呢。”
五更,天将破晓,同雨师柔密谈一宿,哈欠连天的雨师魁乘车而去。
路上,雨师魁靠在马车内假寐,朝车夫轻声:“阿樵,起风了。”
被叫阿樵的马夫闻声慢悠悠道:“起风了好啊老爷,空气好。”
雨师魁继续道:“我把雨杀楼给柔儿了。”
马夫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嘿嘿……老爷,雨杀楼会在小姐的手里发扬光大的。”
感受到马夫的尴尬,雨师魁抬起左眼皮朝马夫的背影看了一眼,戏谑道:“喔?那你知不知道柔儿把你也要走了?”
闻言,马夫手中缰绳一紧,瞪眼叫道:“老爷,不要啊,老奴这副老骨头可不抗小姐折腾啊,您把老奴给小姐,这不是眼睁睁看着老奴这副老骨头散架嘛!?”
雨师魁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阿樵你从小看着柔儿长大,在她眼里你怕是比我这个父亲还要亲,怎么如此怕柔儿呢?”
马夫耸拉着头,一脸苦笑:“老爷说笑了,老奴不胜惶恐,而且老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姐未出嫁之前,老奴的胡子都差点被小姐给薅没了。”说到这里,马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脑海中回忆起雨师柔小时候拽着他的胡子荡秋千的事,神情虽充满宠溺,但口中无意识的叹息却将他心中的无奈暴露无遗。
有所察觉的雨师魁放声大笑:“哈哈哈……你呀!”随后睁开眼,语气沧桑问道:“阿樵,你跟我多少年了?”
马夫答:“回老爷的话,老奴三岁被卖到相府与老爷伴读,至今还差三个月便四十五年整了。”
雨师魁长吁一口气:“都已经这么久了,对老夫来说,你就像我的兄弟一样,有些话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说到这,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雨师魁则继续道:“这四十五年,你我相伴,护我无数,帮我一手创立雨杀楼,助我在朝堂所向披靡,柔儿出世后,你又先后救柔儿数次,此等恩情,今生没有还完的,下世便让老夫为你做马夫来偿还。”
士为知己者死,马夫听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声音哽咽:“老爷……”
雨师魁打断马夫继续道:“为了我的事业,你到现在也没娶个媳妇儿,添个一儿半女,若是不弃,让柔儿认你做了义父,不知阿樵你意下如何?”
马夫忙道:“老爷!这……老奴身份卑微,乃是……”
不待马夫说完,雨师魁双眼一瞪,佯怒道:“怎么?你是瞧不上老夫,还是瞧不上柔儿?”
马夫叹息一声,斩钉截铁道:“老奴死而无憾!”
闻言,雨师魁这才畅然大笑道:“这才是阿樵嘛!”
马夫擦了擦泪痕,问道:“那小姐那边?”
雨师魁笑道:“柔儿早就想认你做义父了!”
闻言,马夫笑了,满脸的皱纹挤在一起,如同一朵盛开的老菊,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
雨师魁道:“明日还要劳你去趟总部告知一下诸般事宜变动,交接完就直接去柔儿那认女儿吧,想在那就在那,老夫的安危不用你挂念,最近出色的年轻人不少,不想在那,就回来陪老夫下棋。”
马夫心情大好,回道:“老爷,年轻人也是需要锻炼的嘛!”
知晓其意,雨师魁大笑:“哈哈哈……你呀!”
随后马夫挥舞马鞭抽在马屁股上,大喝一声:“驾!”
马车在林间的小路上疾驰而去。
次日下午,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意气风发的马夫阿樵早早便起来去雨杀楼总部告知了首领变更的事情,而后马不停蹄的朝雨师柔所在避暑山庄疾驰而来。
侍女将马夫迎进内院,雨师柔早已在此恭候多时,见阿樵前来,连忙将其扶至正座,而后端过早已准备好的茶水,走到阿樵身前,施礼奉茶道:“柔儿拜见义父,义父请喝茶!”
本就看着雨师柔长大,此刻雨师柔的一声义父直接将二人的感情升华,没有过多的言语,阿樵接过茶盏,浅尝一口,扶起雨师柔,眉开眼笑道:“柔儿,今天是我活了四十多年最高兴的一天。”
雨师柔俏皮道:“那义父还会有更多高兴的日子呢。”
阿樵颔首:“嗯,义父还会有更多高兴的日子!”
许久不见的二人寒暄一阵后,阿樵正色问道:“柔儿,不要怪义父多嘴,起风必下雨,你真的准备好迎接一切失败的后果了吗!?”
闻言,雨师柔屏退两侧侍候的侍女,待门关严后,雨师柔神色凝重道:“说实话义父,我准备好了,也没有准备好。”
阿樵不解:“此话怎讲?”
雨师柔神色忧虑道:“据前夜我和父亲分析,若是找到一人,此事必成,若是找不到,柔儿恐怕要被幽禁在此一辈子了!”
身为一手创立雨杀楼这种炎擎大陆第一刺客集团的首领,阿樵很清楚雨师柔这句话的分量究竟有多重,当即便问:“此人是谁?身在何处?”
雨师柔摇摇头:“柔儿也不知。”说着,雨师柔将前夜与雨师魁谈论的大小事宜对阿樵说了一遍。
阿樵眉头紧皱,沉吟片刻道:“当日你看到的画像是皇朝的十二祖,这么说老爷的推断倒是不无道理,有十二便可能会有十三。”
雨师柔点头:“是的义父,而且父亲告诉柔儿,皇朝出过十二位老祖,且样貌一致,而且都不是出自皇家,若非柔儿是女身,父亲早就去寻人了。”说着,雨师柔从袖中拿出了一副画像,递给了阿樵。
看着眼前的画像,听到如此惊天秘闻的阿樵呆如木鸡,雨师柔并没有打断他,因为昨晚听到雨师魁讲述这一秘密时,雨师柔的表情也没比阿樵强多少。
片刻后,阿樵才回过神来,追问:“既然有如此准确的消息,柔儿刚才又为何?”
雨师柔解释道:“因为父亲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间出现,会出现在哪里,所以柔儿才说准备好了,也没准备好。”
阿樵将画像叠好,收入怀中,起身道:“既是如此,那便让义父帮柔儿找出这个有一半概率存在的人吧。”
见阿樵要走,雨师柔连忙起身拉住阿樵道:“义父,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是了。”
阿樵摇了摇头:“才刚认了柔儿做闺女,俺老樵也舍不得,无奈滋事体大,容不得一点马虎。”
雨师柔见拗不过阿樵,施礼送别阿樵:“既是如此,柔儿不再强求,只是义父行事要万分小心才是。”
话毕,屁股还没坐热的阿樵离庄而去。
当夜,雨杀楼遍布炎擎大陆,由三万杀手所织成一张大网如一台高度精密的机器般,高速运转起来。
三日后,被几摞如小型城墙般的文件围起来的阿樵看着手中的一封密信大笑起来,将密信揣入怀内,快速出门而去,行动完全不像一个三天三夜未眠的四十多岁中年人。
阿樵出门之时,城北相府。
一只信鸽落在独自对弈的雨师魁身边,将信鸽脚上的密信拆下阅读后,雨师魁落下最后一子:“绝杀!”旋即起身离去。
当日傍晚,城南国师府。
后院主卧门口,一位身着黑色锦袍的密探悄无声息而至。
“啊……啊……国师大人!用力……啊嗯……”
对于屋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密探早已见怪不怪。
咚咚咚……叩门三下,十个呼吸后。
吱呀……身无寸缕,满身大汗的国师开门,面无表情看着密探,冷声询问:“何事?”
密探施礼,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递与国师道:“请国师过目。”
国师接过密信,拆开阅读,片刻后,国师朝密探招招手,示意其附耳过来。
五分钟后,密探离去,国师望向天边落日,冷笑呢喃:“桀桀桀……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音落,国师转身回屋,将门关好,看着床上三位春情荡漾,媚眼含春,面容气质各有三分神似雨师柔,一脸讨好,趴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起摆动,如小狗一般等候自己宠幸的女子,国师如饿狼似重新扑了回去。
淫霏乐章重新在屋内交织奏响。
皇城内外,一时间如炎擎江一般,表面宁静,暗里则浪潮湍急,无数生灵无一可幸免。
傍晚,炎擎江上,刚用过晚饭的书生坐在船头吹着江风,却不知他的周围此时已遍布杀机。
又一个时辰,商船驶出峰峦叠嶂的水道。
小厮自舱内而出,走到书生身前关怀道:“少爷,夜凉,早些休息吧。”
书生闻言,起身道:“好吧,反正这里一片堤岸,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说着,转身入舱休息。
书生和小厮的身影消失在船头不久,趁着月黑风高之时,早已埋伏在两岸的二百黑衣杀手探出头来,每人手持一根钩锁,齐齐朝商船方向挥舞。
只听咻咻咻……啪啪啪……密密麻麻的铁钩与船板的碰撞声响起。
船老大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大吼:“盗贼!有盗贼!!!速速保护公子!!!”
商船上响起了水手们愤怒的大喝,十几名水手抽刀便朝钩住船板的钩锁砍去。
但无论怎么说,他们也都只是一些有点胆量的水手。
黑衣杀手中不乏轻功好手,只见两岸人群中各闪出三人,脚踏钩锁如履平地,朝甲板飞奔而去。
十米长的钩锁几人眨眼便走到了尽头。
咻……刺……刺刺刺……六名训练有素的杀手登船后迅速抽刀,将碍事的水手们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
半个时辰后,一百名杀手顺利登船取得船只的掌控权后,其余一百留在岸边看守钩锁的杀手这才松开固定的一端绳结,而后有序撤离。
没了钩锁的束缚,船只重新启航。
船舱内,杀手面无表情解决掉船老大后,甩了甩刀上的血,走到书生身前,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认真对照了一番后,这才朝左右之人下令:“就是此人,你们好生看管,他少了一根头发咱们都得死!”
“是!”
左右两名杀手齐声应道。
早已被杀手血腥手段吓破胆的书生和小厮面色苍白,大气不敢喘一声,跌坐在床前,互相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喉咙中不住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显然是怕极了。
只见两名杀手的其中一人走到二人身前,看了看小厮的裤子,嫌弃的在鼻前挥了挥手,嘲讽道:“赶紧换条裤子去,这个小白脸老子不能杀,但杀你还是没问题的!”
小厮闻言,磕头如捣蒜:“别杀我!别杀我!大爷!求求大爷……”
两名杀手先是一怔,旋即便是一阵不屑的大笑:“哈哈哈……老五,你看没看见?”
被叫老五的杀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回道:“哈哈哈……老六,这小子可真他娘是个怂包,那个小白脸可比他淡定多了,要不是上头有命,我还真想把小白脸收进我们雨杀楼。”
书生不忍小厮被二人嘲笑,全身颤抖着爬到了小厮面前,张开双臂将小厮护在身后,颤声道:“你们……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你……你们俩,不许再笑了!也……也不许你们动他一根毫毛!!不……不然!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到……到时候……大不了咱们一起死!”
小厮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少爷……奴才给少爷丢脸了……”
书生转身安慰道:“没事,不怪你,不要怕,有我在!”
老五看着书生的作为,赞赏的点了点头,毫不吝啬欣赏之言:“看不出来啊小白脸,你还挺有种的,你就不怕老子真给你一刀?”
书生闻言,心中虽怕,身体止不住颤栗,但嘴上依旧不甘示弱:“我怕,谁不怕死,但我赌你不敢!”
老五大笑:“哈哈哈……好小子,你有种,老子喜欢你!”
说罢,朝一旁的老六道:“走了老六,咱俩去门口守着,料这小白脸和那个怂蛋也跑不了。”
二人将门关好后,小厮抱着书生嚎啕痛哭:“少爷……少爷……我……我……”
书生脸上也滑过两行清泪,安慰道:“好了好了,他们不敢杀我们的,只是不知这雨杀楼为何要抓我,可惜了船老大和那些水手,都是为我父亲工作多年的好手,如今却……”
说到最后,什么功名利禄,皆化作一声感叹自身弱小的悲哀叹息,在这小小的船舱内盘旋环绕。
甲板上,正当这群雨杀楼刺客们以为此次抢人任务就这样无波无澜结束时。
商船后方,一队七个竹排,每个竹排上各有四名黑衣人,破浪疾驰而来。
桅杆瞭望台上放哨的刺客刚要喊叫:“敌……”
可不待袭字出口,一把锋利的短匕便已穿透他的喉咙,该人捂着喉咙,嘴里不停冒着血沫,砰的一声砸在了甲板之上。
雨杀楼刺客为首者见状,当即暴怒:“哪个不要命的敢杀老子的人!”旋即放出信号召唤人马,并同时下令:“弟兄们!谁杀了咱们的兄弟,咱们就杀了谁!把那人给老子抓住,老子今天非要剥了他的皮!”
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后,众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双目通红,青筋暴起,纷纷叫嚣着要剥了来者的皮。
讲话功夫,竹排已行至商船周围,将商船围住,不待竹排停稳,排上之人便已纵身登船。
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对拼厮杀,虽然后来者单兵实力明显要比雨杀楼强,但架不住雨杀楼人数众多,而且还未撤远的另外一百名杀手在看到信号之后也以着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赶来,在后续部队的增援之下,后来的这一批神秘黑衣人开始呈现出疲态。
船舱内,听到外面金戈厮杀之声后,书生见无人看守,便带着小厮悄悄躲在船舱门口观望,准备伺机逃跑。
一炷香后,甲板上的对峙已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雨杀楼折损百人,神秘黑衣人群体也仅剩八人还在苦苦支撑,要不了多久便会彻底落败。
书生看准时机,招呼小厮,二人趴在地上小心翼翼朝甲板边缘爬去。
一船人只有他自己是白衣,十分扎眼,饶是他用尽全力想做个透明人,但依旧无济于事。
神秘黑衣人率先注意到了书生,当即便改变动作朝书生杀去。
小厮见状,心道不好,拉起书生便朝船沿跑去:“少爷,我们被发现了,快跑!”
说是迟那时快,正当书生和小厮准备跳船逃生时,神秘黑衣人的剑已至。
小厮想都没想,径直挡在了书生身前,只见一点寒芒闪过,三尺青锋如刺豆腐一般,将背靠背贴着的书生和小厮从胸口扎了个对穿。
小厮口吐血沫,目光充满了对人世间的眷恋和不舍,用尽最后一口气道:“少……少爷……我……我不能……不能……”
不待话说完,小厮双手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书生则留着胸中最后一口气,奋力爬上船沿,用尽力气,纵身跳入炎擎江。
雨杀楼众人的刀终究是慢了一步,神秘黑衣人将书生杀了之后,刀芒滑过,神秘黑衣人身首异处,喷涌的鲜血将神秘黑衣人的头冲飞,咕噜噜滚落至其同伴脚边。
余下七人见任务完成,也不再废话,纷纷提剑自刎。
雨杀楼此次任务首领见状,瞪大了双眼,怔了一会后,发出一声暴怒的嘶吼,大骂:“啊!!!狗日的!谁!是谁?是谁要害我等兄弟!!!啊!!!”
此行雨杀楼派遣二百人共同执行任务,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谁料突然杀出一群神秘人,二百对二十八,如此巨大的人数优势,最后竟然还折损了一百七十六人,还让七人自杀,这叫他如何甘心,如何能平了心中之愤。
可饶是千般憎恶,万般愤怒,事已至此,他只能凄然一笑,跪倒在甲板上嚎啕痛哭:“兄弟们!我对不起你们啊!都是我……都是我无能……我的兄弟啊!我的兄弟!!!”
七尺男儿,此时在这躺满了残肢断臂尸体的甲板之上,宛如地狱之中悲伤哭泣的厉鬼。
其余人见状无不动容,他们知道,这一切并不怪老大,每个人都面色哀愁,主动收拾起了同伴的尸体。
一炷香后,首领在众人的搀扶下走到了雨杀楼阵亡众人的尸体前哀悼,随后一声令下,咬牙切齿道:“把他们的皮给老子剥了!尸体通通给老子沉江喂鱼!!!”
书生和小厮被刺时,由于二人背靠背,并有一定的角度偏差,所以小厮被刺穿的是心脏,而书生则是肺部。
落水后,小厮尸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书生身上,至使其快速沉入水底,水压不断压迫着残破的肺部。
只几个呼吸,书生便已意识模糊,心中不断哀痛自责着自己的无能、无力,都是自己害死了小厮:『小杰……对不起……都是我……我不该带着你逃跑的……』恍惚间,书生仿佛看到了小厮满脸微笑向他招手,示意其跟他走。
画面再转,书生老父亲慈祥的面孔出现在面前,缓缓下沉的书生缓缓抬手,想伸手去触碰,可无论怎样都够不到,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书生心中最后一个念头便是:『父亲……孩儿……不……』孝字不曾想出,书生便彻底没了气息,只剩江底游鱼不停游动时发出的细微水流声。
待书生彻底沉入江底,随波逐流时,一阵恍惚,辛梦降临至书生体内。
咕噜噜……咕噜噜……眼前一片漆黑,还未反应过来这是哪里的辛梦便毫无防备的呛了两大口江水。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吐出几块碎裂的肺脏,辛梦在心中破口大骂:“淫梦!我去你妈的!你他妈又坑我!!!”
辛梦来不及审阅书生的记忆,连忙操纵精神力量去搜寻附近可用的情欲之力来修复破损的肺脏。
奈何,书生一介凡体,且肉身资质属下等,再加上身处二十米深的江底,离他最近的便是一群正在哀悼亡魂的杀手和游鱼。
此时辛梦的精神是最为顶尖的智脑,而书生的身体则是那最为落后的机器。
辛梦虽能强行操控书生全身的毛孔进行呼吸,平时这般做倒是无关痛痒,但身处如此绝境,饶是辛梦灵魂境界十分强大,亦是坚持不了太久。
辛梦在脑海中飞速查阅着淫梦心经,寻找解决之法,恨不得自己有十个脑子一起看,同时心中也下定决心,此次脱险后,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修习一下心经功法。
江面商船上的杀手们将神秘黑衣人剥皮沉江后,四下搜寻了一番书生的尸体。
两个时辰转瞬即逝,一翻打捞无果的杀手们无功而返。
商船渐远,江底的辛梦也找到了法门,心中狂笑:“哈哈哈……炼精凝欲,就是你了!”
将法诀记住后,辛梦试着用灵魂之力将小厮的尸体裹住,心中默念法诀。
据心经记载,人生来灵魂中便带有情欲之力,有多有少,多者会随着年龄增长的逐渐壮大,有因先天情欲之力强盛而成为荒淫暴徒,终日只知奸淫女性为乐的,也有因情欲之力过少,天生沦为阉人的可怜人,同样,人死后十二个时辰内,灵魂中的情欲之力会逐渐扩散至血肉之中,十二时辰一过,尸体便只能沦为鱼食肥料了。
而心经中所记载的炼精凝欲,便是一门可将尸体中的情欲之力凝练出来的无上淫欲功法。
小厮被灵魂之力包裹的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直至完全脱水成为一具干尸。
折腾好一会将插在胸口的剑和成为干尸的小厮从身体上拔下甩开后,全身毛孔都在呼吸的辛梦如救生圈一样,迅速浮上江面。
任由身体顺着江水顺流而下,辛梦将从小厮尸体上凝练出来的为数不多的淫欲之力朝肺脏汇聚而去。
半个时辰后,肺脏还差三分之一没有修补好,但小厮身体凝练出来的淫欲之力已经消耗殆尽。
气的辛梦再次骂娘:“淫梦!我&*%#&%*&*”
无声叹息,辛梦将目光瞄向了自己现在这幅躯体,心中暗自嘀咕:『我应该算是鸠占鹊巢吧?那岂不是说书生灵魂里的?』想到这里,辛梦两眼放光,说做就做,当即操控灵魂之力包裹住自己的身体,默念法诀,见有效,辛梦大悦:『天无绝人之路!』不过下一秒辛梦便开心不起来了:『这个书生比那个小厮差太多吧?』一刻钟后,肺脏复苏,辛梦此时的样子也就比那个变成干尸的小厮强了那么一点,远远望去,辛梦干瘪的身体如一块小型枯木一般,顺着水流飘在江上。
将书生一身精血耗去八九,辛梦只觉全身无力,仿若随时可能会升天,浓浓的倦意如潮水袭来,最终败在困乏之下,任由身体沿着炎擎江飘向远方。
夏日的初阳总是会带给人们一丝清爽。
然而此刻,避暑山庄内却如腊月寒冬一般,雨师柔面色铁青,一把将手中的密信扯了个粉碎,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此时就连和她最为亲近的侍女都不敢大声喘一口气。
正常屋内的气氛冷到极致之时,阿樵满面沧桑,一身风尘匆匆而至。
雨师柔见到阿樵到来,屏退了侍女,双眼无神,气质萎靡道:“义父,你来了,请恕柔儿心情不好,未能给义父见礼。”
阿樵柔声道:“无妨,倒是柔儿你,没事吧?”
雨师柔微微摇头,但脸上的表情无论怎看,写的都是有事。
阿樵安慰道:“柔儿,你先别慌,义父此行,一是来看望你,二则是要告诉你,那个叫任翡的书生并没有被刺穿心脏。”
闻声,雨师柔失魂落魄的双眼重新燃起光芒:“义父,你是说?”
阿樵颔首:“没错,没有找到任翡的尸体确认他死亡的时候,他还是有存活可能的。”
雨师柔连忙起身拜倒在阿樵身前,恳求道:“请义父务必将活着的任翡带到柔儿面前,好吗?”
望着雨师柔炽热的恳求之色,阿樵心中叹息一声,将雨师柔扶起,安慰道:“柔儿,你放心,那个书生一定不会死的!”嘴上如此,心中却在不停的为书生任翡祈祷,期望他还活着,不然他真不知该怎样面对雨师柔了。
国师府。
刚刚云雨结束后的国师搂着三女,目光充满回忆。
国师兀嵘六岁那年,父母双亡的他已经是平民窟的孩子王了。
那一日,骨瘦嶙峋,衣衫残破,全身脏兮兮的兀嵘上街偷盗食物。
一位贩卖白面馍的摊主抓住了正在偷取食物的兀嵘:“臭小子!又是你!”
说着,便抓住了兀嵘的手腕,将其拎起,欲扭送官府。
此时,丞相车队经过。
坐在马车上的雨师柔听到吵闹声,透过窗帘看向被抓住的兀嵘,兀嵘也注意到了她,望着雨师柔精致可爱的俏脸,兀嵘害羞了,同时大喊着欲要挣脱摊主大手的禁锢:“放开我!放开我!!!”
但成年男性的握力又岂是那么好挣脱的,兀嵘不想在雨师柔面前出丑,情急之下,双手抓住摊主的手臂作为支撑,一口咬在了摊主的手上,摊主吃痛,这才让兀嵘跑了。
第一次见到如此情景的雨师柔并没有害怕,反而扭头问雨师魁:“父亲,他为什么拿东西不付钱呢?”
雨师魁漠然道:“因为没有钱。”
雨师柔追问:“为什么?”
雨师魁摸了摸雨师柔的头,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拿了人家的东西就必须要付钱呢?”
闻言,雨师柔一脸不解,瞪着迷惑的大眼睛陷入了沉思。
雨师魁缓缓道:“芸芸众生虽出身不同,但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只有一个共同目的,那就是活下去,就像你一样,你有为父,所以你不需要去考虑怎么活下去的问题,而他与你相反,所以他就需要自己去考虑如何让自己活下去,并付诸行动,你懂了吗?”
雨师柔点了点头,十分乖巧回道:“柔儿懂了。”但她还在不停眨巴的大眼睛中依旧充满了迷惑,心中不停重复着雨师魁刚刚的话:『为了活下去吗?』殊不知,这次的意外事件,直接改变了小乞丐兀嵘和天之娇女雨师柔的命运轨迹。
贫民窟,兀嵘气喘吁吁的瘫坐在一所破庙里休憩。
兀嵘刚刚掏出怀中偷来的两个白面馍准备享用战利品时,一道身影闪入破庙,不待兀嵘反应过来,便已将其打晕,扛在肩上,一个闪身消失不见,只留滚落在地,沾满了泥土,还冒着热气的两个白面馍,证明兀嵘曾在这里停留过。
子时,皇城郊外一所破庙里,全身被牢牢捆住,嘴里塞着一块破布的兀嵘悠悠转醒,看着眼前背对自己,和其身后站立的一位蒙面黑衣人后挣扎着发出呜咽之声。
来人闻声,依旧背对兀嵘,而这次的谈话,也彻底的改变了兀嵘的命运:“你很不错,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你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答应的话,就不要再叫了。”
兀嵘年纪虽小,但三岁便被老乞丐收养,经历了诸多人情冷暖的他可不是从小便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家子弟可比的。
闻言,兀嵘幼小的心灵不断的思索着来人之言的可信度,但想来想去,自己就是一个以偷盗为生小乞丐,没有什么值得人家谋害的,若是不答应,看着架势,自己可能活不过今晚,一想到这里,兀嵘心下惶恐,连忙停止了挣扎,不再出声。
来人见状,赞赏的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交于护卫,嘱咐道:“把他送去天山,将信交给天一,他知道怎么做。”
侍卫应声领命,抓起兀嵘上马,一路直奔北方天山处,策马而去。
想起在天山之上,令自己变成如此丑陋模样,且长达二十三年的苦痛折磨,兀嵘心中先是一阵发自灵魂的颤栗,旋即便是一阵愤怒,身体更是因为颤栗和愤怒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而自兀嵘当上国师后四下搜罗过来的形似雨师柔的三女,则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他泄愤的工具。
一日后,炎擎江上,本以为任务失败准备回总部领死的残余刺客收到阿樵的书信后,重新折回书生跳江处,准备打捞搜寻书生的尸体。
在十余位雨杀楼刺客的合力打捞下,终于在两个时辰后,一人手中提着一把插着剑的干尸浮出水面。
岸边,杀手老大摸了摸下巴,用脚踢了踢干尸,满脸诧异道:“剑和那群神秘人的是同样制式,可为什么是干尸?看着装应该是跟着小白脸的那个小厮,那书生的尸体呢?”
将干尸打捞上来的那名刺客回道:“老大,我是在距此五里,江下的一处暗礁找到这具干尸的,当时只有这一具干尸被卡在两块礁石中间。”
杀手老大思索一番,下令道:“他也是个苦命人,把他葬了,我们去下游继续找。”
将小厮的尸体安葬后,雨杀楼一行人朝下游进发,继续搜寻书生的下落。
距辛梦降临七日后,炎擎江支流,一处不知通往何处的无人区森林溪流岸边。
灵魂之力枯竭,肉身气血十去八九,身形枯槁,面容脱相,被溪流冲上岸,趴在碎石之上的辛梦悠然转醒。
无力的动了动手指,感受着脸颊温润的湿滑,辛梦费尽力气才睁开眼皮,原来是一只前来河边喝水的野鹿正在舔舐自己。
先用残余的灵魂之力查探了一番身体状况,辛梦心中苦笑:“还真是糟糕到极致了啊。”
偷偷握住一块石头,蓄力准备了近一刻钟后,辛梦趁野鹿不备,骤然而起,左手抓住野鹿舔舐自己脸颊的舌头,右手狠狠砸向了野鹿的头颅。
一声悲鸣,野鹿倒下了,它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心思纯良的野鹿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的人类为什么要拿石头打自己。
将野鹿砸倒,辛梦脱力,趴在野鹿身上晕了过去,而野鹿因头骨碎裂流血不止,半个时辰后,呜咽一声,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日落月升,夜深,再度昏睡了将近五个时辰的辛梦苏醒。
挣扎翻了个身,扭头看向野鹿绝望的眼睛,辛梦轻声呢喃道:“对不起你了。”
说罢,辛梦在身边寻了一块稍微尖锐的石头,对准野鹿的心脏用力划动。
折腾了一刻钟,野鹿的胸口被划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此情此景,辛梦已顾不得那么许多,强忍着呕吐感,用力撕开野鹿的胸口,将野鹿的心脏挖出,大口撕咬吞咽起来。
将一颗鹿心吃下,又吞咽了些许鹿血,辛梦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
踉跄起身,从林中捡起一根枯木做拐杖,一瘸一拐的朝林外走去。
说来也怪,一路之上,辛梦没有看到任何动物,本想着靠动物多补充一些血气的辛梦只好作罢,只能凭借自己从敖战那里获取的野外求生经验四下寻一些野果,勉强果腹。
殊不知,此处森林并非没有动物,而是动物天生都有感知危险的能力,它们都在刻意的躲避着辛梦。
虽说辛梦此时处在油尽灯枯的临界点,但他灵魂所散发出来的恐怖威能可是实打实的,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油尽灯枯的修士,也不是几只寻常畜生可以招惹的。
那只被杀的鹿,也是因为辛梦昏迷时灵魂威能没有外散,偶然跑到他身边的而已,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若没有那只鹿,辛梦能否活着走出这座森林都是个未知数。
独自在森林中前行了半个月后,辛梦终于走出了这座森林。
一条不知通向何处的羊肠小道出现在眼前,辛梦大喜之下,如小孩子一般,在原地吃力的蹦跶了几下,最终连连咳嗽,气喘吁吁,这才老实了。
又走了半日。
辛梦远远听到两道爽朗的笑声,闻声,辛梦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朝声音方向快速走去。
见到人影后,辛梦发出沙哑的声音,吃力叫喊:“喂!前面的两位大哥!!!”
只见两名猎户打扮的高大汉子,闻声停住脚步,齐齐朝身后望去。
饶是这二位常年与凶猛野兽打交道的汉子见到辛梦这般模样也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瞳孔放大,下意识后撤一步,取弓搭箭,大声喝问:“你是人是鬼?”
辛梦大惊,忙道:“大哥!我是人,我是人!”
另一位面容更为沉稳的汉子伸手拦住了拉弓的汉子:“兄弟,无论他是人是鬼,就那副痨病缠身的样,咱们兄弟也不怕,叫我上前去问他一问再说。”
闻言,拉弓的汉子虽还是一脸警惕,但也乖乖收起了弓箭。
汉子大步上前,到辛梦身前介绍并询问道:“俺叫石塔,那是俺兄弟石桥,俺们兄弟是距此五里外石家村的人,你是何人?姓啥名啥?怎么到这来的?为啥这幅痨鬼的半死不活模样?”
被问之下,辛梦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查看书生的记忆,脑海中快速查阅起书生的身份信息。
石塔见辛梦眉头紧蹙,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正欲出声询问。
获取书生身份信息的辛梦这时出声答道:“我叫任翡,是江南商贾任家之子,是个准备去皇朝赶考的学子,无奈自家商船行至半路遭遇劫匪,数十名水手命丧当场,就连从小伴读的书童也……”
说至此处,辛梦作潸然泪下之势,假模假式的擦了擦眼角。
石塔被辛梦精湛的演技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见辛梦身形不稳,隐约有摔倒的迹象,当即上前搀扶道:“能走商船的只有炎擎江,那里据此可有数百里之远呢。”
辛梦接话道:“是啊,那日我的书童为了掩护我,不幸命丧盗贼刀下,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盗贼的刀口下侥幸逃得一命,我从未独自出过远门,这一路也找不到什么吃的,忍饥挨饿全靠野草果腹,就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了。”
心思单纯的石塔并没有注意到辛梦言语中的漏洞,只是频频咋舌感叹:“公子洪福,此番大难不死,日后金榜必有公子之名!”
做戏做全套,辛梦掩面欲泣,口中哀叹:“唉……只是可惜了我的书童,从小伴我长大,我二人情同兄弟,可如今却天人两隔……”
和石桥有着相同感情的石塔对此言深有感触,也是一声叹息,安慰道:“即是如此,公子你就更应该考取功名为你的兄弟报仇了!只有这样,才不枉他为你挡那一刀!”
辛梦当即附和:“石塔大哥说的是,我一定要为我的兄弟报仇!”
说罢,石塔将辛梦托在背上,招呼石桥一声,辛梦便随二人回了石家村。
夜幕降临,辛梦所住院外。
石桥拉过石塔小声道:“大哥,就凭他三言两语,你真的信他是商贾家的公子?你我又不是没挨过饿,就算他真的饿了一个月,那身子怎么可能瘦的跟饿死鬼一样?”
石塔摇了摇头,微笑道:“兄弟,这你就错了,你忘了咱奶从小教育咱啥了?但咱们凭良心做事,无愧于自己就行了。”
石桥哑口无言。
石塔拍了拍石桥,沉声道:“回家睡觉去,俺媳妇儿还等着俺呢。”
闻言,石桥也露出一抹幸福的笑:“俺家妮子也等俺回去哄呢。”
两个六尺高的汉子就这样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回家去了。
笑声中,充满了属于他们,令躲在门口偷听二人谈话的辛梦打心底感到艳羡的幸福感。
一个月半后,盛夏,在石家庄休养了十天,稍微有些人样的辛梦在石塔的再三挽留下,问过石塔路线后告别二人,启程前往苍阙皇都。
由于漂流到偏北的地方,离皇都的位置等同于书生重新从家出发一样,辛梦一路全靠野果野菜充饥,运气好的话,三天能在荒山野岭遇见一户人家乞些素食,运气不好十天半月都遇不到一户人家,沿途更是见不到哪怕一只野兔,得不到血食补充,本来恢复了一些人样的脸也再次恢复了初始状态,活脱一个饿死鬼。
眼见着一个夏天即将过完,辛梦也终于结束了他食不果腹的乞讨生活。
在荒无人烟的山野走了两个月后,辛梦终于见到了一座不大的小县城。
望着县城门口零零散散的过路行人,辛梦第一次觉得生人是如此的亲切。
然而正当辛梦热泪盈眶,心中感叹自己终于脱困的时候,一队卫兵已将他牢牢围住,卫兵头目眉眼一蹬,大声喝问道:“你是人是鬼!?”
辛梦口中干涩,强行挤出点唾沫准备润润嗓时,只听卫兵头目继续道:“抓起来,交于大老爷发落!”
事情转变之快,令辛梦大感诧异,连忙咽下吐沫,声音沙哑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卫兵头目冷眼一瞥:“我刚才问你了,你自己不说的,有什么话一会跟大老爷说去吧!”
说罢,一队卫兵不由分说的将辛梦押送至县城府衙去了。
着实让辛梦体验了一次什么叫秀才遇上兵,不过倒也不怪卫兵,辛梦顶着一头如鸟窝般乱糟糟的头发,衣衫破烂不如抹布,体态如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饿死鬼,说是乞丐,真正的乞丐见了都要大呼一声好惨,加上他是外来人口,不抓起来盘问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身份,有事邀功,无事也能得个口头嘉奖,何乐而不为。
一刻钟后,府衙内,气质慵懒,连连打着哈欠的大老爷上堂审问:“堂下何人啊?”
辛梦心中翻了个白眼,势比人强,只好乖乖作答:“禀大老爷,小人江南天心城人士,是准备秋考的书生。”
大老爷打了个哈欠问:“我看你倒更像个饿死鬼,什么书生,此处乃北风县,距皇都一千三百里,眼下还有半月便是秋考,你如何去得?”
辛梦叹息一声,答:“禀大老爷,小人此刻本应到皇都的,但无奈遭遇人祸,赶考途中遭遇强盗,十余位水手和我的书童都惨死当场,唯有小人逃得一命。”
大老爷一听有命案,当即来了精神:“喔?那你倒是说说,如何落得这幅恶鬼模样的?”
辛梦心中无奈叹息一声,重新解释了一遍。
大老爷闻言,捋了捋胡须,追问道:“你既说你是天心城任家公子,可有什么证明?”
辛梦摇摇头:“禀大老爷,小人跳江时什么都没拿,没有证明。”
大老爷颔首,旋即面色一边,冷声呵斥:“大胆!竟敢跑来消遣本老爷!我看你就是那强盗的同伙,因分赃不均,起了内讧,企图借本老爷之手帮你报仇雪恨!”
说罢,惊堂木一拍,朝衙役下令:“来人!给我打他二十棍!”
音落,五名侍卫上前,四人按住辛梦手脚,一人持棍。
手起棍落,声声木棍敲在屁股上的沉闷之声在县衙内回荡。
开始几下辛梦还能忍,毕竟是书生,第四下以后,辛梦便发出了杀猪般的嘶嚎。
二十棍下去,辛梦满身大汗,口中气若游丝,出多进少,本就没多少肉的屁股已然见骨。
昏迷前,辛梦嘴唇蠕动,心中大骂:『淫梦!你他娘的绝对是故意的!还有你个狗日的老爷,等老子恢复过来,非炼了你的一身肥油点天灯!』大老爷见辛梦晕过去,命一旁候着的师爷拟了一份罪证,而后趁辛梦昏迷,强行给按了手印。
看着一份功绩到手,大老爷摸了摸油腻的大肚腩,嘿嘿一笑:“见者有份,待老爷我将此事呈报,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衙役们十分欢喜,将辛梦死狗一般拖入了牢内关押起来。
县衙外,街道角落暗处,一只信鸽悄然飞出。
辛梦刚一进城,就被雨杀楼的探子注意到了,雨杀楼势力遍布大陆,人员众多,其中不乏一些眼尖之人,饶是辛梦已经瘦的没了个人样,还是被认出来了。
十天后,一队手持丞相手谕的雨杀楼刺客乔装成相府之人前来领人。
大老爷见来人,连忙屁滚尿流出门相应,满脸虽堆笑:“嘿嘿……如此小事怎敢劳丞相关注。”但心中却不禁嘀咕:『奇怪,我明明递交的是刑部,怎么会是丞相前来领人?』殊不知,他发出的密信,还未等出城,便已雨杀楼刺客截取。
刺客道:“此人古怪,丞相怀疑有人施展了巫术将其变成如此模样,所以丞相特令我等携带手谕前来领人,不知裘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裘大人一听,眼前一亮,问道:“喔?难不成又有巫师出来祸害百姓了?”
刺客眉眼一横,冷声道:“裘大人,不该问的别问,免得惹火上身。”
裘大人一脸不悦,却也不敢发作。
刺客催促道:“劳烦裘大人带我去领人,相爷的事,我等不敢耽搁。”
闻言,裘大人也不敢再继续耽搁,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误了雨师魁的事。
一刻钟后,雨杀楼一队人带着依旧昏迷的辛梦扬长而去。
望着众人的背影,裘大人贼兮兮的三角眼咕噜噜转着,可无论他在琢磨什么,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能做什么?
谁又会在意他想干什么呢?
半月后。
避暑山庄,地下室。
这里有三十平大小,一张椅子、一桩刑架、一张摆满刑具的方桌、一个盛满了煤炭的火盆,上面便是雨师柔的卧室。
当日雨师柔接到书生还活着的密信后,动用雨杀楼力量,快马加鞭,耗时十天秘密建造而成。
十天前,扮做相府之人的炎擎江残部二十四人带着半死不活的辛梦悄然回来,将辛梦交于雨师柔。
侥幸保住一命的刺客老大感恩戴德离去后,雨师柔命侍女用最好的药为辛梦治疗化脓的屁股。
又过了五日,辛梦伤势痊愈,便被搬进地下室,绑在了刑架之上。
戌时末,因屁股伤口化脓感染,高烧昏迷近一个月的辛梦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地下室内唯一的火光便是距他不远处的一个火盆,火盆中央有一块不知烧了多久,看起来随时可能会融化,婴儿巴掌大小的凤凰形状烙铁,远远看去,好似那正在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般,迷人,且危险。
当辛梦想伸手揉眼睛时,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刑架上,这一发现瞬间令辛梦精神起来,用力甩甩头,眨了眨眼睛,朝左右和身下看了看:“我……&*%……&%,老子又不是耶稣,把老子赤条条绑起来这算什么事???我可啥都没干呢啊!好歹给我留条裤衩啊喂!!!”
正当辛梦准备尝试调动枯竭的灵魂之力尝试逃跑时。
嘎吱吱,隆隆……一阵齿轮转动,石头挪动的声音让辛梦暂停了这个念头,连忙闭眼继续装死。
声音停止后,辛梦只听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
脚步声停止后,辛梦感觉周围逐渐光明起来。
又过了五分钟,一道充满威仪、成熟、还有一点妩媚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醒了,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裤衩,是什么?亵裤吗?”
辛梦假装没听到,依旧自顾装死,脑海中不自觉猜想起了正在问话的女人是什么模样。
约摸两分钟后,辛梦感觉到那个那个女人朝自己走了几步,便听:“任翡,十六岁,天心城任家独子,苦读十年,只为榜上有名,为皇朝效力,以报父恩,为人谦逊,十分孝顺,素有天心城第一美男子之美誉,不知如何变成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本宫对此很有兴趣,不知任公子可否为本宫解惑?”
辛梦心中暗自嘀咕:『本宫?该不会是什么老妖婆吧?任翡这个混蛋是怎么惹上这种人物的?』如此想着,不禁再次大骂:“淫梦你个挨千刀的!老子能活着回去非得把你吊起来肏上三天三夜!”同时不停尝试调动枯竭的灵魂之力。
雨师柔见辛梦还不言语,于是走到火盆旁,将烧红的烙铁拿起,缓缓走到辛梦身前,出声问道:“还要跟本宫装死是吗?本宫再问一次,你愿意为本宫解惑吗?我数三个数,如果你再不说话,那本宫可要按下去了哦,至于按在哪,本宫可没法保证。”一边说,一边晃动着手中的烙铁在辛梦身前比划。
感受着烙铁的温度,辛梦心脏狂跳,天知道让这玩意来一下是不是可以直接吃自己了。
可明显雨师柔并不打算继续给辛梦机会。
只听一声“三!”
随后便是烙铁瞬间烫熟身躯发出的滋啦滋啦声,和由下而上钻进辛梦鼻孔的阵阵肉香味。
虽然早有防备,但这女人她不按套路出牌,右胸传来的钻心剧痛令辛梦猛地睁开双眼,全身疯狂抽搐痉挛,枯槁的身躯上浮现出了细密且为数不多的汗珠:“啊!”
听着辛梦的嚎叫,雨师柔十分满意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将烙铁从辛梦胸口挪开扔回火盆内,走到椅子边坐下,认真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虽然此时的凤凰烙印在辛梦枯槁的身体上宛若一只刚出生的雏鸡,但她就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好。
刑架上的辛梦耸拉着头,大口呼吸着,疼痛带来的窒息感令他说不出话,若不是有绳索绑着,此刻辛梦已然倒地不起。
雨师柔没有继续催促,反正她在这里有的是时间,不在乎再多等那么一时片刻,毕竟她如愿以偿得到了活着的任翡,心情大好,自然也有了玩耍的兴致。
盏茶后,雨师柔见辛梦的呼吸逐渐平稳,这才继续道:“本宫的烙铁好吃吗?”
辛梦无力的瞪了雨师柔一眼。
雨师柔道:“本宫知道了,你觉得太好吃了,所以想再吃一下,如此,本宫成全你就是。”
说罢,雨师柔起身朝火盆走去。
辛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中暗道:『再来一下,老子就真没命了。』嘴上忙道:“我……我……我说……”
见辛梦开口,雨师柔这才将烙铁重新放回火盆中坐了回去,饶有兴趣的看向辛梦:“愿意开口了?”
辛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连咽了几口唾,语气虚弱道:“我……我没说……没说我不说……你……你倒是……倒是从一……从一开始数……啊!”
雨师柔一愣,一阵娇笑后反问:“咯咯咯……这么说来,还是本宫的不是了?”
辛梦无力的点点头。
谁料,雨师柔面色突然一变,反手抽出挂在椅子边上的皮鞭。
咻……啪……一道破空声响起:“啊……”辛梦身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这一鞭直抽的辛梦皮开肉绽,痛的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枯槁的身体也在这剧痛之下涌出了更多的冷汗。
吃痛之下,紧咬牙关,心中暗骂:『这个老妖婆,怎么前一秒笑嘻嘻,下一秒就下狠手了呢,我肏,疼死老子了……老妖婆,你给我等着……等着!』此刻,连咒骂书灵的念头都提不起来了。
辛梦口中不停倒吸着凉气,痛的说不出话。
雨师柔将鞭子重新挂回椅子上,起身道:“本宫累了,明日再来问你,希望你明天会学乖一点。”说罢,头也不回走了。
雨师柔上去后,侍女小芸下来,一声不吭为辛梦上好药之后,熄灭灯火离去。
也不知被用了什么药,侍女走后,辛梦只觉脑袋越发昏沉,没一会,便在一身伤痛下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晌午,用过午膳的雨师柔再次来到地下室内。
见辛梦还在昏睡,雨师柔坐在椅子上,抽出皮鞭,不由分说便又是一鞭下去。
剧烈的痛感让辛梦惊醒,下意识发出一声惨叫:“啊!!!”
听着辛梦的叫声比昨天多了些气力,雨师柔戏谑道:“看来睡得还不错,难怪本宫叫不醒你,只能用鞭子抽。”
辛梦十分无语,争论道:“你什么时候叫过我?”
然而得到的回答是一鞭:“啊!!!”
辛梦心中恼怒,却因灵魂之力枯竭,得不到补给而恼怒,口中一边倒吸凉气,心中一边破口大骂:『妈的,老妖婆,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脱困,不连本带利还回来,老子以后跟你姓!』雨师柔将鞭子放在手中把玩,缓缓道:“愿意回答本宫昨日的问题了吗?”
辛梦从牙缝里蹦字道:“你……你也没……”
不待辛梦说完,迎面又是一鞭,抽的辛梦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听雨师柔道:“你只需要回答本宫,愿意还是不愿意就可以了,你身上已经有了本宫的烙印,也就是说,你从昨晚开始,就已经是本宫的奴隶了,本宫没让你说废话的时候,你最好识相一点,奴隶就要有奴隶的觉悟,懂了吗?”
闻言,辛梦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叹:“啥!?”
不出所料,回答他的还是一鞭。
辛梦被抽的快要疯了,自打有了淫梦日记开始,他啥时候遭受过这种待遇,辛梦不禁哀叹;『真是魔落虎爪遭鞭笞,好疼……』看着辛梦身上的几道鞭痕,雨师柔再次收起鞭子,起身道:“本宫今日也很开心,希望你明天能学会乖乖回答问题。”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侍女再次出现为辛梦上药。
如此往复,辛梦被雨师柔不讲理的鞭笞调教了七日。
早已认清形势却没有得到机会开口的辛梦,终于在第八日晚上迎来了他第一次完整讲完一句话的机会。
雨师柔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道:“今天愿意回答本宫了吗?”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纵横交错的数十条伤疤和两条已经结痂的新痕,辛梦答:“愿意。”
雨师柔颔首:“很好,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吧。”
辛梦一怔,下意识问:“什么问题?”
啪……迎面一鞭抽来。
嘶……倒吸一口凉气,辛梦脑子里快速思考着雨师柔之前问过的问题,而后龇牙咧嘴道:“裤衩就是亵裤。”
然而等来的还是一鞭,雨师柔淡漠道:“本宫对这个问题已经没兴趣了,说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辛梦心中狂翻白眼:『那你个老妖婆倒是直接说啊!抽老子很过瘾吗?死变态!』当然,这些话无论如何辛梦也是不敢现在说出来的。
辛梦知道,对付石塔的那套说辞对雨师柔肯定是不管用的。
咻……啪……正当辛梦脑中快速思考如何蒙骗雨师柔的时候,又是一鞭抽过来,雨师柔双眼微眯,眼神凌厉盯着辛梦,不耐道:“本宫的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心里有鬼?嗯?”
辛梦忙道:“没……没鬼,只是事情有些复杂,小人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雨师柔狐疑的看了一眼辛梦,柔声命令道:“那你就从头说与本宫知晓,漏了一个细节,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对吗?”
雨师柔温柔的声音虽似天籁,可落在此时的辛梦耳中,却如九幽魔音一般。
辛梦在心中整理了一下措辞,道:“那一日,小人被刺穿胸口沉江后便失去了意识,等小人再次醒来时,发现是一个样貌同小人一样的老头救了自己,可无论小人怎么追问,那个人就是不肯告诉小人救治过程,小人的一再追问,惹恼了那个人,他一怒之下便将小人赶了出来,随后小人就一路啃食野草野果果腹,好不容易从林中逃了出来,又挨了二十棍,再次醒来,就在这里了。”
雨师柔半信半疑的撇了辛梦一眼,问:“可还记得这个人身在何地?”
辛梦摇摇头:“不记得。”
雨师柔追问:“那你可记得,你从那个人的住处被赶出来后,走了多久才到北风县的?”
辛梦眼珠一转,当即道:“一月有余。”
闻言,雨师柔把玩着手中的皮鞭,仔细的审视着辛梦的神色,心中琢磨:『难不成这一切的关键都在他口中的老头身上吗?』思量一番,雨师柔收起皮鞭,起身警告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说罢,转身离去。
一刻钟后,对疗伤药中的安眠效果产生了些许抗体的辛梦,终于彻底陷入昏睡前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气息,这让辛梦心中狂笑不止:『哈哈哈……老妖婆,我还以为你不是人呢!』从地下室离开,沐浴后的雨师柔身披红色半透明纱衣坐在床沿边上。
三尺青丝如星河瀑布,随意披洒在脑后,几缕不愿从众的发丝散落在肩头。
鹅蛋脸,柳叶细眉,一双大小适中的杏仁眼,眼中透着一抹夜半无人才会流露出的孤独与寂寞,小巧高耸的琼鼻,苍白且有些余火未消的双唇,看得出来,最近她为了任翡的事情没少上火,整张脸都透着一股莫名的哀愁和高高在上的冰冷。
虽已三十二岁,但正是风华褪去,风韵初显的年纪,一对单手只能握住一半,让人见之便想感受其美好的饱满圆挺玉乳坠于胸口,熟透樱桃般的两粒深粉色乳头在大敞的纱衣之下若隐若现,直通神秘幽谷的平原腹地,没有一丝多余赘肉,一双可令无数男人为之倾倒的玉腿慵懒的向前伸展着,双腿中央尽头,则是那令整个皇朝除皇帝以外的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幽谷桃源。
从前和苍云枢恩爱的画面在雨师柔脑海中一一闪过,曾经的两人是那么的恩爱,苍云枢也答应过永不纳妃,但国师兀嵘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雨师柔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哀婉呢喃:“我不美吗?”
目光下移,一边看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双手缓缓托住玉乳揉弄,低语自问:“还是我的身体……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说着,雨师柔加大了揉弄双乳的力度,面色羞红,凤眼微眯,忘我呻吟起来:“嗯……云枢……用力些……柔儿喜欢被你的大手狠狠揉弄……嗯……”
如此臆想着,雨师柔胸口似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娇躯愈发滚烫,神志愈发迷离:“嗯……云枢的舌头好棒……软软的……舔的人家好舒服……云枢……柔儿下面好痒……”
下一秒,雨师柔右手滑过小腹直抵幽谷,两指在谷缝处轻抚,随后将手置于眼前,看着指间拉丝坠落的半透明细线,雨师柔顺势坐下,双腿向两侧敞开,将裹有淫水的手指塞入口中吸吮,左手压住阴蒂揉弄,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滋溜……嘬……唔……云枢……用力……柔儿的身体……被云枢弄得好热……”
几分钟后,雨师柔半瘫靠在梳妆椅上,呼吸急促,发丝凌乱贴在黏腻的肌肤上,股间溪流将臀瓣浸湿,胸口如山峦般起起伏伏,黏合在一起的两瓣小阴唇慵懒的朝一侧歪着,小拇指大的穴口如埋藏宝藏的洞窟,神秘且危机四伏。
雨师柔左手托起玉乳揉弄,右手将黏在一起的小阴唇分开,将其朝两侧铺开后,中、无两指聚拢在一起,压在阴道前庭之上,如小心翼翼的寻宝猎人一般,缓缓前行。
两根手指入洞,寻到那可令人欲仙欲死的敏感之处后,一声无比娇媚的喘息将房间内的淫霏气氛拉到了极致:“啊……”
声音中充斥着愉悦、释放,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啊……嗯……云枢的……插进来了……啊嗯嗯……好棒……云枢的肉棒……热热的……快些……柔儿好开心……”呻吟着,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
手指抠挖肉穴的律动,连带着发出了一阵淫霏的水渍声。
滋咕滋咕滋咕……快感虽愈加强烈,小巧如艺术品的脚,双脚相抵,脚趾后蜷,全身止不住的抽搐痉挛,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慢上半分,呻吟声也越发的大了:“啊啊啊……云枢……云枢……快些……再快些……嗯……柔儿要去了……要去了……哈啊……”
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晶莹细流从雨师柔腿间四溅喷射,短暂的抽搐和失神后,雨师柔叹息一声,神志恢复如常。
撇了一眼身下的一片狼藉,起身走到窗前,望向窗外的银勾低喃:“夜鸦银勾枯藤树,旧人冷夜哀迟暮。苦叹破镜无圆日,一腔衷肠为谁诉。”
自慰的短暂激情过后,如若失恋一般,浓郁的孤寂感涌上心头,雨师柔神情落寞,一声叹息,脱下身上的浴袍擦了擦下身,转身就寝去了。
地下室,辛梦心中已然乐开了花:“哈哈哈……老妖婆,你完了!”
雨师柔自慰时所散发出的淫欲之力被辛梦如沙漠枯井枯竭的灵魂贪婪地汲取,虽然不多,但这一点,正如那必不可少水引。
正值学子赶考,又遍布大小官员,城中数十座青楼可谓是夜夜爆满,座无虚席。
虽不在城中,但有了水引的辛梦已经可以隐约感受到,城上空环绕,不知积累了多久,如同一块巨大雷雨云,足以覆盖整座皇城的巨大淫欲之力形成的能量团。
辛梦抽丝剥茧一般隔空牵引着淫欲能量朝地下室方向涌动,供自己汲取,弥补亏空的灵魂和身体。
一连三日,雨师柔都没有再来过,这也给了辛梦恢复喘息的机会。
第四日上午,雨师柔怒气冲冲进了地下室,面色不善看着辛梦质问道:“你竟敢骗我!?”
辛梦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小人哪敢骗您啊……”
雨师柔目光阴冷,极为不悦,灵魂之力这几天恢复不少的辛梦也不准备继续隐忍。
地下室气氛瞬间焦灼,雨师柔纤手刚刚触碰到皮鞭,侍女步履匆匆赶来,在雨师柔耳边说了几句。
闻言,雨师柔收回了手,冷声警告:“算你运气好,暂时躲过一劫!”
说罢,拂袖而去。
辛梦心中冷笑:『老妖婆,还不知道谁躲过一劫呢。』山庄前庭,国师兀嵘带着一队人马前来宣旨,见雨师柔前来,也不废话:“皇后听旨!”
一众侍女纷纷跪倒,雨师柔则满脸不屑,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国师。
国师眼角余光贪婪地在雨师柔身上扫视一圈,继续宣读道:“吾皇有旨,近日皇城内发现大量帝国奸细,妄图窥探皇朝机密,动摇皇朝根基,现有部分余党尚未肃清,孤念皇后安危,特诏皇后即刻回宫,以保凤体康全,免受贼子霍乱,钦此!”
雨师柔嗤笑,阴阳怪气道:“不知国师是否有了余党的消息?不要本宫回去之后再将本宫赶出来才是。”
国师施礼道:“回娘娘的话,小人正在抓紧排查。”
雨师柔也不继续答话,只是不耐的挥了挥手,逐客道:“回去告诉苍云枢,本宫明日就回去,滚吧,小芸,送客!”
兀嵘心中虽恼,脸上依旧风平浪静,施礼告退。
带人出了山庄后,兀嵘面色骤然一变,目光阴冷,心中咒骂:『臭婊子,看你还能装多久,早晚让你像条母狗一样在我胯下求饶。』撇了一眼桌上的圣旨,心知这一切都是兀嵘搞的鬼,雨师柔冷笑:“我看你还能给我玩点什么花样出来。”
随即,雨师柔便为如何安置辛梦而发愁起来,毕竟他身上的秘密还没有套出来,之前那个老者,经雨杀楼密探访寻,根本就是查无此人,故而才有先前的那一幕。
正当雨师柔愁眉不展之际,一道风尘仆仆,面容与雨师柔有七分相似的火红色身影从门外快速闪过,飞扑进雨师柔怀中,撒娇道:“母后,我回来啦,母后有没有想霏霏呀?”
来人正是皇朝长公主,苍雨霏,封号青篁,自幼受宠,性格乖张,喜好美男。
雨师柔为苍雨霏理了理凌乱的发梢,眉头舒展,柔声细语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苍雨霏不依道:“女儿走了那么久,母后你都不想人家!”
雨师柔宠溺的捏了捏苍雨霏的俏脸,没好气道:“胡说,你是母后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后怎么可能会不想你,倒是你,这几年在山上过的还好吗?”
闻言,苍雨霏当时便垮起脸不满道:“还不是母后您,当初非要送霏霏去学什么武艺,这几年女儿过的可苦了!山上都是尼姑,整日里就知道吃斋念佛,一个陪女儿玩耍的人都没有!”
见状,雨师柔捂嘴偷笑道:“那还真是辛苦霏儿了呢……”
苍雨霏噘嘴嗔道:“母后……”
雨师柔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好好,母后不笑了就是,要知道,你是我们皇朝唯一的子嗣,将来说不好,你会做女皇喔,不知我的霏儿这几年可有学到真本事?”
闻言,苍雨霏离开雨师柔的怀抱,起身比划起来,一边比划一边道:“母后,师父都夸我武艺高强呢!”
雨师柔无奈叹息一声:“傻丫头,治理国家可不是拳头硬就可以的,更何况人力有穷尽,你武艺再高强又能杀几个敌人,师太难道只教了你这些?”说着,神色中已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苍雨霏道:“当然不是啦母后,虽然霏霏不喜欢读书,但还是有在努力的嘛……”
雨师柔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突然灵光一闪,问道:“那母后考考你的智谋如何?”
苍雨霏兴奋道:“好啊好啊,母后你快出题吧。”
雨师柔整理了一些信息,娓娓道来:“母后手里有个人,他身上藏有重大秘密,但这个人嘴很严,霏儿你有办法帮母后撬开他的嘴吗?”
苍雨霏问:“男的女的?”
“男的。”
“长得好吗母后?”
“若让他去科考,今年的探花非他莫属。”
在山上同一群尼姑待了三年的苍雨霏闻言,双眼放光,想也不想便答应了:“请母后务必将此人交给霏儿!”
雨师柔无奈笑道:“上山那么多年还这个样子。”
说罢,母女二人从下午一直聊到了三更,这才和衣而眠。
第二天一早,将书生任翡的所有资料交付苍雨霏,留下一半侍女,雨师柔带着人回宫去了。
雨师柔走后,得知卧房下关着一位美男,早已心痒难耐,躁动不已的苍雨霏锁好门窗后,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地下室。
将灯点亮后,苍雨霏绕着辛梦上下打量,一边打量,一边咂嘴自语:“瘦了点,再多点肉就更好看了。”目光下移至胯间悬挂之物,苍云霏便再也移不开视线,索性蹲下观察,小嘴大张,惊叹道:“好大的家伙!”右手不老实的凑过去拨弄起来。
苍雨霏进入地下室便醒过来的辛梦此时缓缓睁开双眼,打量了一下正在玩弄自己鸡巴的和任翡这个书生年龄相近的女孩,辛梦假装刚醒,发出一声干咳道:“咳咳……水……给我水喝……”
闻声,玩兴正浓的苍雨霏起身,饶有兴致的看了辛梦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水?姑奶奶有尿你喝不喝?”
辛梦被苍雨霏极其大胆的言论惊到,一口气没上来,呛的连连干咳:“咳咳……咳……”
苍雨霏见状,面色不悦质问道:“怎么?你不愿意?你知不知道这偌大的皇朝有多少人抢着要喝姑奶奶的尿都喝不到?”
辛梦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中嘀咕:『这里的人都这么开放吗?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和那个老妖婆什么关系,还是先探探她的口风,看起来她比那个老妖婆好对付多了。』如此想着,辛梦答道:“请恕小人孤陋寡闻,如此风俗,实乃初闻,未敢请教,姑娘为何在此?”
苍雨霏眉眼一横,道:“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姑奶奶我是青篁长公主苍云霏,先前审问你的是姑奶奶的母后,当朝国母皇后!怎么样,害怕了吧!?”
辛梦心中暗笑:『这长公主怎么跟个小太妹一样?长见识了,不过她说那个老妖婆是皇后。』想着,辛梦试探性问道:“皇后名讳可是雨师柔?”
苍雨霏呵斥道:“大胆刁民!何故竟敢直呼母后名讳!”
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在哪,辛梦心中已有定计,当即佯装吃惊,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敢不敢,小人只是听过闻皇后的名讳,却不想这几日审讯小人的就是皇后,一时间感到有些荣幸而已,荣幸……”
苍雨霏恼道:“怎么?母后审讯你,你就荣幸,姑奶奶审讯你,你就不荣幸了是吗!?信不信姑奶奶现在就杀了你!?”
辛梦忙道:“公主姑奶奶,瞧您说的哪里话,能让皇后和公主先后审讯小人,那真是光宗耀祖的荣幸!简直就是上苍赐予的恩宠!小人只是觉得太荣幸了,一时失言,还望公主姑奶奶饶过小人这次。”
听着辛梦的马屁,苍雨霏有些小飘,娇声道:“算你识相,即是如此,乖乖把你的秘密都告诉我吧,若是母后开心,看在你长得这么俊俏,下面又……”说着,目光下意识撇向辛梦胯间,面色微红继续道:“我就让母后把你赏赐给我,只要你能把姑奶奶伺候高兴了,赏你个驸马也不是不可以!”
辛梦哑然,心中失笑:『得,这小丫头还挺有意思。』旋即继续问道:“不知今日为何是公主姑奶奶前来审讯小人?”
正飘飘然的苍雨霏想也没想便答:“母后被父皇召回宫了,如今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和一些侍女。”
辛梦想到先前自己的声音能够被雨师柔听到,追问道:“也就是说,无论这里发生什么,外面的人都听不见了是吗?”
苍雨霏心生疑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不甘示弱道:“是的,怎么!?你想喝姑奶奶的尿了吗!?”
只见辛梦面色一变,脸上再无一丝怯懦,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轻声道:“这恐怕不行了。”
苍雨霏暴怒,正欲开口呵斥,只见辛梦不知怎么从刑架上下来了,而自己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在原地无法动弹。
苍雨霏心中惶恐,神色大惊,颤声质问:“你……你你你……”
辛梦三两步便走到了苍云霏身前,伸手捏着苍雨霏精致的下巴,戏谑道:“你什么?那个老妖婆折磨大爷八天,一共抽了大爷一百三十七鞭,今日算她侥幸,但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如今,苍雨霏也明白了刚刚辛梦为什么会问那样的问题,可如今她后悔也晚了,这股无形束缚自己的力量,闻所未闻,未知的恐惧瞬间席卷苍云霏天真的心灵。
苍雨霏强装镇定,许诺诸多好处道:“你快放了我!然后把你这股神奇的法门教给我,我就恕你无礼之罪,我……我还可以嫁给你,让你做驸马,等父皇驾崩以后,整个皇朝都是我的,到时候,也是你的!怎么样?动心了就快点放开我!”
辛梦拍了拍苍雨霏的脸,嗤笑道:“我的小公主,你怎么这么天真呢?大爷有这等神功在手,你觉得这个皇城内有人是大爷对手吗?更何况……就算我不娶你,你还认为自己可以从我手上逃掉吗?我的目的是你那个折磨了大爷八天的老妖婆母后!”
说着,辛梦将苍雨霏的衣服扯碎,一把握住苍雨霏的乳鸽狠狠揉弄,不屑道:“我的小公主,我想你现在应该认清自己的形式,先叫声大爷来听听。”
乳鸽吃痛,一向都是自己去欺负别人,如今自己成了被欺负的,这令苍雨霏很是恼火,身为长公主的自尊心让她不甘就此屈服,只见她怒目圆瞪,朝辛梦脸上啐了一口道:“呸!你休想!”
辛梦抬手将脸上的吐沫抹掉,在苍雨霏豆蔻初成的娇躯上蹭了蹭。
无奈,动弹不得的苍雨霏只能任由辛梦玩弄凌辱。
辛梦展颜一笑道:“休想是吧,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玩,反正时间很充裕。”
闻言,苍雨霏瞳孔瞬间放大,慌道:“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辛梦并不理会苍雨霏的叫嚷,只是操控着自己辛苦凝练出来的两条淫欲能量触手将其挪动到刑架处,将她拷在锁了自己近半个月的刑架上。
将淫欲触手收回,恢复了行动能力的苍雨霏开始了她的第一轮,也是最后一轮挣扎。
由于辛梦并没有将她的脚锁住,故而苍雨霏凭借着自己习得的武艺,连连向着辛梦的方向又蹬又踹。
辛梦饶有兴致的坐在椅子上,看戏一般,戏谑的望着苍雨霏所做的无用之事。
一个时辰后,气喘吁吁的苍云霏停止了挣扎,拄在椅子扶手上假寐思索下一步对策的辛梦,闻得苍雨霏不在吵闹,睁开双眼,问道:“累了?”
苍雨霏神态狼狈,恶狠狠地瞪着辛梦威胁:“你最好快点放开我!不然被我母后发现这里的情况,你就死定了!”
辛梦双眼圆睁,佯装害怕,拍着胸口贱兮兮道:“哦呦呦,好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我好怕呀。”
闻言,苍雨霏满面胀红,羞恼反驳:“大胆贱民,竟敢将本公主和猫比!”
辛梦摸着下巴调侃道:“嗯,你说的对,猫那么可爱,你确实没法比。”说着,还自顾的点了点头。
苍雨霏欲要再次反驳,只见前一秒还在椅子上的辛梦,下一秒便一个箭步冲到了刑架前,右手捂住苍雨霏的嘴,嘘声警告:“看来你忘了本大爷刚刚和你说过什么,在我的老家,不乖的孩子不仅没糖吃,还会被打屁股,知道吗?且不说你母后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你被我擒住,更何况,你认为自己能撑到被你母后发现的时候吗?”
苍雨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惊恐,没看清辛梦刚刚的动作是一方面,隐藏在轻浮举止神情下那毒蛇一般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注视才是令她彻底感到胆寒的原因,这一次,她彻底怕了,她怕辛梦真的杀了自己。
狐假虎威不再管用,苍雨霏刚才还盛气凌人的气场登时萎靡,口中发出阵阵惹人怜惜的呜咽。
辛梦见状,话锋一转:“不过呢,像你这样的小美人,本大爷自然是舍不得像你那个老妖婆母后对我一样拿鞭子抽你的,因为我们还可以做其他可以令人愉悦的事情,你觉得呢?”
说着,辛梦不再捂着苍雨霏的嘴,上下齐手在苍云霏豆蔻初成的娇躯上触抚起来。
手上摸着,辛梦凑到苍雨霏肩上深嗅一口其体香,在其耳畔吹了口气撩拨道:“好香啊。”
感受着耳边吹拂的湿热气息,苍雨霏心跳骤然加速,娇躯轻颤,头朝一侧极力闪躲,呻吟颤抖道:“轻薄无礼之徒,你……你快住手!我可以……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过……”话虽很硬,可语气却没有一点的威慑力,好似那祈求欢好的信号一般,令人越听越兴奋。
辛梦正身,左手握住苍云霏的下巴,将她的头扶正,右手托起乳鸽大的左乳,握在手中,食指反复拨弄那挺立的樱粉色乳头,与之对视,戏谑道:“现在是你不追究我的问题吗?”
苍雨霏虽从小喜欢美男,但也仅限于男风,亦或是自己处于绝对主动地位,施以恩赐般的玩弄罢了,哪里经历过如今这般被人玩弄的被动状态。
从来不允许男性触碰自己的苍雨霏第一次体验到了被男性抚摸挑逗是何种滋味,在她心里,辛梦的手指好似有巨大魔力一般,乳头每被拨弄一下,身体都会如触电般轻颤,直电的她魂不附体,神不守舍,甚至还有一点享受这种令她感到羞耻的快感了。
辛梦看着苍雨霏微启的樱唇,和逐渐加重的喘息,突然将整个乳房都掐在了手中,用力揉搓挤压,嗤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本大爷如何轻薄你了?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这点你身为长公主,不会不知道吧?”
乳房吃痛,一股暖流自小腹而起,向下至谷门而去,一股悸动的感觉心底升腾而起,向上直冲天灵,苍雨霏双眼微眯,脸颊红霞漫天,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夹紧,小腹、阴道和小屁眼剧烈收缩,全身抑制不住的痉挛抽搐,一股炽热的水流如潺潺溪水,从谷缝溢出,顺着大腿流淌滑落,竟是高潮了。
高潮过后,苍雨霏呼吸急促,眼神虽闪躲不敢看辛梦,但依旧嘴硬道:“登徒子,竟……竟对本公主……做出……如此轻薄无礼之事!这个皇朝,本公主……说的话,就是证据……就是王法!”
辛梦倏地将右手插入苍雨霏夹紧的腿间,手掌复住整个阴户,待淫水蘸满手掌,抽手置于二人面部中间,眼神淡漠,表情猥琐,左手将苍云霏的下巴扣住,强行与之对视道:“难道不是公主你淫荡下贱吗?才被本大爷揉了一下奶子,就高潮了。”
辛梦舔了一下手掌上的淫水,舌头绕嘴唇舔了一圈,咂嘴道:“啧……公主尝过自己的淫水吗?”
苍雨霏心中羞耻,不作答。
辛梦见状,左手上移,隔着脸颊掐住苍雨霏的后牙槽,使其吃痛张嘴,而后将右手食、中二指伸进苍云霏口中,与之香舌搅拌,边搅边跟随苍雨霏闪躲的视线,进一步瓦解其心智道:“身体如此敏感,平时没少自慰吧?真是淫荡的身体呢,跟本大爷说说,被多少男人肏过了?嗯?”
自慰倒是有,可自己平时最多也就是看着男宠们互相玩,让他们舔舔脚趾而已,听着辛梦的污言秽语,越说越过分、离谱,苍雨霏心中愈发羞耻,当即不满的呜咽起来:“唔唔唔!唔唔!唔咿唔咿咦!!!”
虽然苍雨霏的呜咽含糊不清,但辛梦根据她愤怒的表情和大致的发音还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旋即出言调侃:“哦?有没有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而且本大爷可从没说自己是好人,至于你想杀了我,还是等你熬过这一关再说吧,只怕到时候你不仅不舍得杀本大爷,还要摇屁股求本大爷宠幸你呢!”说罢,辛梦故意发出了十分得意的大笑。
看着辛梦得意的模样,又想了想自己现在这副悲惨境遇,苍雨霏心中又气又委屈,只见其小嘴一瘪,不争气的泪水从眼角滚落,恨恨看了辛梦几个呼吸,心中一横,对着辛梦放在自己口中的两根手指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声惨叫:“啊!”
看着正向外溢着鲜血的两根手指,对于苍雨霏这种小孩子咬人的幼稚举动,辛梦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然而苍与霏看着辛梦的表情则觉得又悔又怕,一双大眼睛乌溜溜打转,眼角余光心虚的盯着辛梦,生怕他一怒之下对自己采取更加丧心病狂的手段,心中不住为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担忧起来,脑中快速脑补出了辛梦接下来会采取的数十种举动。
然而辛梦并没有发怒,只是神情淡然的将被咬破的手指递到苍雨霏嘴边,命令道:“舔干净。”
辛梦这一和苍与霏脑补的完全不一样的举动令她大脑瞬间空白,瞪大眼睛,小嘴大张,一声惊呼:“啊!?”而后竟鬼使神差,如温顺的小猫一样伸出粉嫩香舌舔舐起了辛梦手上的伤口。
片刻后,手指不再溢血,辛梦抽回了手指,左手架起苍与霏的右腿,与其脸贴脸,一字一句道:“我流过血了,该你了。”
闻言,大脑依旧处于空白中的苍与霏先是惊呼一声:“什么?”
而后下身的一阵撕裂的痛楚将她的意识拉回了现实,明白辛梦所言之意的同时,撕心裂肺的痛也使得她剧烈挣扎恸哭起来:“啊……疼疼疼……不要……快拿出去!我还没有招驸马呢!!!呜呜……你这个登徒子……呜呜呜……我要杀了你……我要叫父皇砍了你的狗头……呜呜……”
然而,此刻的姿势,她越是挣扎,辛梦的鸡巴便插的越深,她也越疼,鲜血顺着阴茎流淌,汇聚在阴囊底部,坠落在地。
红肿的小穴,大小阴唇如荷包口一样,苍与霏每动一下,大小阴唇都会随之蠕动收紧,为辛梦带去极致的快感。
辛梦上半身后移,将苍与霏的另一条腿也架起来,使其下半身完全腾空,与之理论:“你让我流血,我也让你流血,很公平,不是吗?”
双眼已经哭肿的苍与霏羞愤不甘,看着辛梦那一脸欠揍的得意表情,回想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和对话,恍然大悟道:“你算计我!”
辛梦咧嘴一笑:“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我没有糖给你。”
苍与霏气的全身发抖,憋了半天才愤恨激将道:“你!你这样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辛梦轻蔑一笑,解释道:“现在又不是刚刚那个让我喝尿的姑奶奶了?更何况我要想上你,凭我的手段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可以让你说不出一句话把你绑在这里,然后肆意玩弄你的身体,但我要让你心服口服,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俘虏。”
看着苍雨霏被自己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表情,辛梦心中却暗自偷笑:『这个傻妞,若不是这具身体太虚,这几天汲取的淫欲之力只够刚刚制服你用的,小爷才不跟你这么多废话呢。』苍雨霏也真是不谙世事,一番话下来,她的愤恨不但消了不少,甚至还隐隐觉得,辛梦的行为有了那么一丝的合理性,看辛梦的眼神,也多了那么一丝难言的复杂。
一通臆想后,苍雨霏神色扭捏,语气娇羞问:“你……你是一开始,就……就想做驸马是吗?”
辛梦闻言,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心中震惊:这个傻妞脑子里在想什么啊?无语片刻后,眼珠一转,正色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苍雨霏俏脸更红,眨眨眼,小声道:“是的话,你早点配合人家,人家也不是不可以答应……”
辛梦一阵干咳:“咳咳……”翻了个白眼后道:“我就是不想配合你,才这样的,不行吗?”
说着,辛梦见其疼痛缓和了,扭腰挺胯动了起来。
血迹斑驳的阴茎齐根拔出,在齐根插进去,速度轻缓,节奏均匀。
小阴唇被龟头肉冠剐蹭,来回翻卷,鸡巴每次插进去,都会有意的压住阴道前庭并滑过阴蒂,初尝人事的苍雨霏哪里经受的住这种老练的技巧,十几下便被肏的忘记了刚被破瓜的痛楚,口中发出生涩害羞又有些压抑的呻吟:“额……额嗯……嗯咿……”
如此,苍雨霏还想着说服辛梦说出秘密,一边呻吟,一边道:“嗯……你……想做我的驸马……就……就说出秘密……嗯……我……我会求……嗯……求母后……让你……让你嫁给我的……嗯……我……我会……只娶你一个的……嗯……这种感觉……越来越棒了……嗯……我说的话……怎么……怎么样……嗯嗯……”
说到最后,苍雨霏全身痉挛,小腹抽搐,阴道内壁一阵收缩蠕动,子宫内涌出一股热流:“嗯……啊啊啊……出来了……啊嗯嗯……”
任翡身体羸弱,加之重伤初愈,龟头被炽热的阴精一烫,辛梦也跟着身体僵直,将任翡存了十六年之久的浊精一股脑射了出来。
灵魂虽早已不是处男,但身体潜意识所产生的愉悦,为辛梦带来的快感却是实打实,令人意犹未尽的销魂。
辛梦并没有过多沉醉于这种销魂,他清楚此刻对于他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处子阴阳交汇,虽然苍雨霏并不像辛梦这样身怀秘法,但常年习武的她,元阴之盛也比寻常女子强横数倍,更何况她本人也是一位并不次于雨师柔的美女。
两相叠加,密室内浮现出了一层仅辛梦可见的薄雾般的淫欲之力,虽然这些淫欲之力和皇城上空漂浮的那一大团经久累积的淫欲之力相比只是九牛一毛,但也比他近期辛苦从中汲取到的多,足够令他彻底摆脱这幅重伤的姿态彻底痊愈,并有足够的力量来实施下一步的动作。
被半强半忽悠走处子之身的苍雨霏,在辛梦汲取淫欲之力疗伤的这一会,也获得了十足的好处,虽然不能让她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但本就属阴的淫欲之力却可以让她容颜停留的更久,只不过这要等到几十年后,这等好处才会慢慢体现出来就是了。
辛梦疗伤,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苍雨霏自顾回味个中滋味,微眯的目光透着一抹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爱意,静静地看着辛梦,心中苦思如何才能让辛梦交出秘密,只不过在和辛梦发生关系后,她想的已经不是拿着秘密去找雨师柔邀功了,而是想用秘密让雨师柔答应自己和辛梦成婚。
一刻钟后,苍雨霏瞪大了双眼,眼中充满骇然,她全程亲眼目睹了辛梦近乎脱相的身躯一点点饱满起来,一时间,嘴巴张大如鸡蛋形状,竟是不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此刻心中的惊诧,只结巴道:“你……你……”
辛梦收功,眨眨眼问道:“你什么你?”
不知说什么的苍雨霏也眨巴眨巴眼睛,好一会才傻乎乎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这么好看?”
辛梦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被夸固然开心,但照比现世此刻的样子来说,还是差了一点,于是淡然道:“还差点意思。”
苍雨霏不知辛梦的差点意思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影响她犯花痴,于是反驳道:“怎么就差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是本公主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虽然本公主比你还要好看那么一点!”
彻底痊愈后,辛梦讲话底气都足了三分,将依旧硬着的鸡巴从苍雨霏红肿的小穴中抽出。
一股颜色有些黑黄的精液夹杂着缕缕血丝吧嗒吧嗒坠落,苍雨霏的小穴迅速收缩闭合起来,只留穴口还有残留着一些刚刚二人欢好过的证明。
苍雨霏心中有些意犹未尽,少女的矜持和公主的尊严让她不好意思开口讲明诉求,于是嘴硬讥讽道:“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如果你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小心以后本公主再多娶几个轮流伺候本公主!”
对于苍雨霏这种十分好懂的小孩子情绪,辛梦心中无奈一笑,嘴上却半分不饶:“本大爷还真是没看错,你果真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本大爷的手段还没用出十之一二呢,你就迫不及待想要本大爷宠幸你了,本大爷的手段要是用出十分,你还不得像皇城中的妓女一样,日日趴在本大爷的身上不下去了?”
再次被言语羞辱,心跳骤然加速,虽羞耻,但依旧嘴硬反驳:“你才是妓女呢!你全家都是妓女!谁要你宠幸!要宠也是本公主宠幸你!”
闻言,辛梦右手在苍云霏穴口一阵抠挖,将残余的精液混合物用手指抠出,径直塞进了苍雨霏的口中。
夹杂着丝丝血腥味的精液腥臭味瞬间在口腔内扩散,一是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二是她对辛梦的感情变化,使得她有些不忍咬伤辛梦,故而苍雨霏只能左右摇摆头颅,试图摆脱辛梦的手指,挣扎呜咽:“呜呜……呜咿……”
正当苍雨霏准备放弃挣扎,开始享受时,辛梦抽出手指,将手指按在她的双唇之上,轻声细语问:“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没有心情哄你,不过你若是能乖乖等我回来,届时我心情好,或许可以给你糖吃,怎么样?答应吗?”
苍雨霏问:“什么糖都可以给我吗?”
辛梦颔首:“只要你听话。”
苍雨霏追问:“我能相信你吗?”
辛梦反问:“虽然有点可惜,但我随时都可杀了你,你认为自己有的选吗?”
回想辛梦的种种手段,听着辛梦那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和冰冷的注视,苍雨霏心底没由来的产生一股落寞情绪,神情颓然应道:“没有……”
辛梦道:“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把你放下来,不过你要是敢叫,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止你自己了,听懂了吗?”
苍雨霏瘪嘴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为苍雨霏解开锁链的同时,辛梦放出了一条淫欲触手,悄然缠绕在苍雨霏的细嫩的脖颈处,一旦她有异常,那么这条触手便会瞬间收缩,直至将她的脖子勒断。
双手失去束缚后,下身被撕裂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苍雨霏腿间一阵剧痛,步履虚浮,一个踉跄倒在了辛梦怀中,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萦绕鼻尖,因颓然而有些发白的俏脸也重新有了那么一丝桃色。
反应过来的辛梦将苍雨霏拦腰抱起,朝密室外走去,苍雨霏也只是象征性的在辛梦怀里扭了扭,以示自己是不情愿的,但心中却很是享受,如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俏脸羞红,将头埋在辛梦怀中不敢看他。
低头撇了一眼苍雨霏,将其心事猜了个大概,辛梦心中暗叹不已:『果然,通往大多数女人心灵的最佳捷径是她的阴道,真是不知道那个老妖婆怎么会有这么单纯地女儿。』搬动机关,辛梦一边朝密室外走,一边解释道:“把你放下来并不是因为我怜惜你,而是我需要出去几日,这几日下人见不到你恐生变故,你可知晓我用意?”
辛梦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将怀春少女自作多情的臆想再次浇灭。
苍雨霏默不作声,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有了顺从之意,可他为什么就不肯对自己温柔些。
将苍雨霏放到床上,环顾四周,辛梦走到衣柜前,选了一套偏中性的衣服换上,小声嘀咕道:“任翡这个家伙还真是瘦弱,女人的衣服穿上身也只是紧了点。”
整点好以后,辛梦走到床边再次警告道:“这几天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当心你的小命。”
说罢,也不管苍雨霏什么反应,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出了房间,靠着淫欲触手帮助,如灵猴般几个跳跃闪出了山庄,一路朝皇城飞奔而去。
辛梦走后,苍雨霏缓缓坐起,望着紧闭的房门,神情一阵变换,颓然之色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极为坚定的眼神,喃喃自语:“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学了点妖法么,说到底还是个白面书生,臭男人一个,本公主就不信皇朝中还有本公主拿不下的男人!”很显然,辛梦的行为,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又盯着房门望了一会,苍雨霏准备下床清理下身,腾挪之间,腿间剧痛再次提醒了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只听她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咒骂道:“嘶……疼疼疼……这个臭男人!本公主早晚要叫你好看!”
说着,苍雨霏撑着床沿,艰难下床,双腿大开,一瘸一拐的走向浴桶,小心翼翼用尚有余温的洗澡水将下身清理干净,而后躺回床上,抱着被子,一边想着今后对付辛梦的对策,一边眼皮打架,最终倦意战胜了臆想,沉沉睡去。
一个时辰后,一脸兴奋的辛梦出现在皇城最为繁华的青楼一条街后巷,这里不仅有大量的淫欲之力正在生成,也是皇城顶上那团巨大淫欲能量的最佳补给基站。
抬头望了望上空那团淫欲能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辛梦扫视一圈,确保没有醉鬼游荡后,迅速隐入了身后的一处死胡同,召唤出两条淫欲触手为自己护法,席地而坐,双手掐决,运转心法,汲取起了城中这磅礴的淫欲之力修炼。
这一修炼,便是半个月,期间,有几个醉鬼误入此地,被淫欲触手扔了出来以后,皇城坊间便流传起了某某地闹鬼的言论,又经几个胆大好事之人纠结十几个地痞无赖前去探访被扔出来后,便越来越夸张,甚至流出了皇城内有妖魔作祟欲要颠覆皇朝的煽动言论出现,最终惊动府衙,派出一队衙役前来探寻,然而此时辛梦已然离去,这场闹剧这才以当事人妖言惑众,各自被杖则二十告终。
再说辛梦,无主游离的淫欲之力在受到淫梦心经的调动牵引后,如乳燕归巢,迷失在外的孩子寻到了亲人,鲸吸水以辛梦为中心,形成了一股旁人看不到的龙卷风一般的漩涡。
被漩涡包裹住的辛梦如鱼得水,龙归海渊,全身毛孔大开,每个毛孔都好似活了一般,大口吞噬着周遭的淫欲之力。
灵魂境界本就具有淫欲圣主巅峰实力的辛梦,境界提升对他来说已不再是难事,只要能量足够,他就可以一直修炼到和灵魂实力一样的境界。
如此疯狂吞噬淫欲能量半个月,实力达到淫欲圣徒巅峰后,辛梦缓缓睁开了眼睛,感受一下身体内奔涌的真气,辛梦起身自语:“差不多是上个世界元婴巅峰的实力,暂且够用,也不知过了多久,该去收拾那个老妖婆了。”又看了看头顶上那团仅小了五分之一的淫欲能量:“等我忙完了再来收了你!”
说罢,辛梦召回淫欲触手,身形一阵恍惚,只留一道影子,缓缓消弭,也正是在辛梦影子消失之际,府衙的差役正好刚到巷口。
避暑山庄。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苍雨霏的一颗芳心也愈发焦虑起来,辛梦一去便是半月不见踪影。
此时,苍雨霏正一脸愁容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口中频频嘀咕:“那个臭书生,死书生,还说几天,这都半个月了,要不要把他跑了的事告诉母后?”
旋即又摇了摇头否定:“不行不行,依着母后的脾气,被她知道了以后我就惨了,更何况,本公主就没有一点让他留恋的地方吗?”
说着,又自顾点了点头:“他说听话的孩子会有糖吃的,他不会骗我吧?”
说着,面颊不禁发烫。
双手捂住俏脸,近乎蚊声呢喃:“我在说什么呀!我干嘛要相信那个臭男人!”
拍拍胸脯,舒缓一下躁动的情绪后,苍雨霏又开始来回踱步念叨起来:“怎么办?要不还是告诉母后算了……反正他这个时候一定跑远了吧,就算告诉母后,也未必能抓到他……”
正当苍雨霏犹豫不决时,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语气森然质问道:“你要告诉谁!?”
苍雨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先是朝前跃了一大步,而后迅速转身盯着眼前这个宛若从泥坑里爬出来的人大声呵斥:“大胆!你是谁!?敢擅闯本公主的闺房!还不马上跪下叩头,乞求本公主饶了你的狗命!”
嘴上虽如此说着,可有了前车之鉴的教训,苍雨霏这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而是警惕的望着辛梦,身形悄悄地朝门口靠拢,心中不禁嘀咕:『怎么最近这种鬼一样的家伙这么多,先是那个白面书生,今天又来了个泥人,凭他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就比那个家伙厉害得多,我还是先跑的好。』想着,苍雨霏眼角余光扫了一下左右,见左手边有个花瓶,当即抄起花瓶朝辛梦砸去,也不管砸没砸到,转身便朝房门跑去。
密切注视着苍雨霏的辛梦在花瓶刚脱手时,便已操控淫欲触手将其放回了原位,随后一个闪身出现在其身后,将其制住,戏谑道:“胆子不小,还敢拿花瓶砸我。”
毫无还手之力就被制服,苍雨霏惊声叫道:“啊!你快放开我,你这个淫贼,我告诉你,我可是有驸马了的!他比你厉害的多了,你不放开我,等他回来你就死定了!”
闻言,辛梦哑然失笑,出言调侃:“喔?我怎么不记得我答应过做你的驸马?”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只听门外侍女急切问道:“公主?公主?您没事吧?”
已然听出这个黑漆漆的泥人便是辛梦后,苍雨霏干咳两声,朝门外喊道:“啊……没事,没事,刚刚被一只虫子吓到了,你退下吧。”
门外侍女应声告退,感觉到侍女脚步渐远后,苍雨霏这才继续道:“好了,我不喊了,你先放开我!”
将苍雨霏松开,辛梦笑道:“认出我来了?”
苍雨霏俏脸羞红,瞪了辛梦一眼,没好气道:“鬼才认得你。”
辛梦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要抓谁?谁是你的驸马?”
苍雨霏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谁叫你一走就是半个月的,而且你说过,听话的孩子有糖吃,我都没有派人去追你,我不听话吗?我不能有糖吃吗?”
辛梦将污垢用真气震散,全身恢复整洁,饶有兴趣的看了苍雨霏一眼,计上心头,问道:“我有两颗糖,一颗小的,一颗大的,你想要哪个?”
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苍雨霏,哪里知辛梦险恶,想也不想便答:“我全要!”
此时的辛梦像极了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朝苍雨霏勾勾手指,示意其俯耳过来,小声道:“我可以把你母后要的秘密给你,不过她要亲自过来听才行,只要她保证不杀我,我就做你的驸马,这两颗糖够吗?”
闻言,苍雨霏兴奋异常,双眼放光看着辛梦,确认道:“你没骗我?”
辛梦颔首:“君子一言。”
苍雨霏雀跃道:“驷马难追。”
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不需说,也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辛梦转身朝床走去,躺下后,感受着床铺的柔软,不禁感叹:“有钱真好,这床感觉比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还软,还有那个傻女人的体香……”想着,从来这个世界后便没好好睡过一觉的他,渐渐睡去。
将密信发出,时隔一刻钟,苍雨霏端着一大盘珍馐急急忙忙回了房间,因为她想着辛梦这么久肯定没有吃东西,所以特意跑去厨房准备了一些好吃的,想着哄辛梦开心,而后对自己的态度稍加温柔些。
可当她回到房间,听到床那边传来的呼噜声后,嗔怒的跺了跺脚,将食物放在桌子上,转身关好门,蹑手蹑脚朝床边走去。
跪坐在床沿,双手拄着下巴趴在床边,苍雨霏伸出食指戳了戳辛梦鼻尖,看着恬静的睡脸,小声嘀咕:“醒着和睡着的时候一样可爱就好了。”
听着呼噜声,因为辛梦半月未归而忧虑失眠多日的苍雨霏也有些困顿,倦意上涌,干脆脱了鞋子小心翼翼挤在辛梦身侧,猫儿一般趴在辛梦胸口,与之一同睡去。
卧房内,一片静谧祥和。
相较之下,收到密信的雨师柔可就没这么淡定了,自打出了山庄,这一颗悬着的心,看完密信后,这才算放下了一半,另一半,还要待她亲自审讯过才见分晓。
放下密信后,雨师柔为自己这次的出宫计划紧锣密鼓运作起来。
丞相府,一位雨杀楼密探刚刚离去,凉亭中,雨师魁独自对弈,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子,捋了捋胡须,起身笑道:“越来越有趣了。”
说完,负手而去。
国师府,被辛梦下午收功离去,散发出的一丝强大气息吓到的兀嵘,此刻如一只惊弓之鸟,撇下三位宠姬,独自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本就丑陋的样貌在他惊忧的表情映衬下,显出几分狰狞。
从感受到那股令他魂不附体的气势撇下宠姬独自到书房思虑,已过去了两个时辰,终于,兀嵘心中一横,表情更加狰狞,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低声自语:“也不知此人是何来历,我与他无仇,兴许这是我此生的第二次际遇也犹未可知,若是事成……”
接着,一阵阴森,宛若地狱恶鬼般的狞笑响彻书房,而后似是想到什么更开心的事一般,笑声越来越大,透过书房,打破了书房所在院落的寂静。
当夜,继府衙差役后,国师派出的人马,也在城中悄然探寻起了关于辛梦的一切消息。
第二天一早,昨日傍晚以回娘家看望父亲为由申请出宫的雨师柔,早早便带上侍女和人马浩浩荡荡出宫去了,本就不想看见雨师柔的苍云枢自然没什么理由拦着,并嘱咐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行至半路,雨师柔在车厢内换上男装,跟贴身侍女小芸嘱咐一番后,骑上早已准备好的马匹直奔避暑山庄而去。
半个时辰后,避暑山庄。
破晓便醒,却没有打搅苍雨霏美梦的辛梦察觉到雨师柔到来,悄然起身回到密室等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咚咚咚……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苍雨霏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懒回道:“一早干嘛呀,不要搅本公主的好梦……”说完,便重新闭上双眼准备继续睡。
可随侍女而来的雨师柔却并不打算让她如愿,只见雨师柔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凤眸含怒,快步走到床前,用马鞭在苍雨霏的小脸上拍了拍,强忍怒意道:“我的大公主,看看什么时辰了,这幅样子成何体统!”
闻声,想到什么的苍雨霏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倏地从床上坐起,先是看了看床上,拍了拍胸脯:『还好没被母后看到那个坏家伙跟我睡在一起。』后怕之余,小脸登时垮了起来,心想:『他去哪了?万一跑了……我可怎么办呀……』雨师柔见不她这幅样子,又不答话,气不打一处来,脸色不悦,温怒道:“霏霏!母后问你话呢!”
感觉到雨师柔生气了,苍雨霏这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赶忙跪在床上行礼:“母后远来孩儿未能相迎,还望母后息怒。”
雨师柔白了她一眼,面色稍缓,没好气道:“少给我来这一套,你昨日寄信给我说,任翡开口了?”
说道任翡,苍雨霏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是……是的母后。”
雨师柔催促道:“那还等什么,跟我去见他。”
不知辛梦跑去哪的苍雨霏心中惶恐,连忙下床跑到雨师柔身前卖笑:“母后,你来的这么早,想来一定没用膳,不如和霏霏一起用过膳再去审问可好?”
雨师柔狐疑的打量了苍雨霏一眼,越看越怪,女儿什么样自己能不清楚么,当下便将挡在身前的苍雨霏扒到一边,快步朝密室机关走去。
密室门缓缓打开,苍雨霏的冷汗打湿了衣襟。
苍雨霏心情忐忑,跟着雨师柔下了密室,然而事实证明,看到辛梦赤身裸体被锁在刑架上后,才知道她的担心都是徒劳的。
密室门闭合,苍雨霏紧随其后站在雨师柔身后。
不待雨师柔察觉辛梦的变化,只见闭目的辛梦突然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出言调侃道:“你来了,老妖婆,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望着眼前的一幕,雨师柔母女二人皆万分诧异,不同的是,雨师柔听到自己被人叫做老妖婆,十分恼怒,转身便欲抽出皮鞭,而苍雨霏则是一脸的嗔怒,原地跺脚,那模样分明是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母后。』眼见着雨师柔拿起皮鞭,她又想起了辛梦此时的恐怖,正欲出言阻止。
却见,雨师柔还未转身,刚刚还在刑架上的辛梦便如幽灵般腾空飘在了她身后,而苍雨霏则发现自己又被禁锢起来了,这次不仅身体,就连声音也无法发出了,急的她只能不停眨眼。
察觉到异常,雨师柔看了看苍雨霏,白眼道:“眨眼睛干嘛?”
然而回答她的还是一阵频率更快的眨眼。
看着苍雨霏如此模样,瞬间意识到不对的雨师柔连忙转身,刑架上只有一副还在微微晃动的镣铐。
雨师柔慌了,但好歹是一国之母,比之苍雨霏初次被禁锢时,状态好了不少,但也只是表面镇静而已,其实心中早已掀起滔天巨浪,任她如何想,也想不出什么人能如此轻易的挣脱这副特制,用来关押内功高手的镣铐。
心中快速思索一番,雨师柔深吸一口气,恢复雍容之气,沉声道:“休要装神弄鬼,本宫最不忌你等宵小造次,莫要献丑,速速现身,否则……”
不待雨师柔说完,如鬼魅随形般飘在雨师柔身后的辛梦不屑撇了撇嘴,嗤笑道:“否则如何?再用你手里的鞭子抽本大爷吗?”
闻声,雨师柔迅速转身,可还是没有见到辛梦,原地转了几圈后,雨师柔心中惶恐更甚,声音也出现了一丝颤抖:“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我跟你说……我是一国之母,就算你是鬼,若是敢伤我一根头发,小心你魂飞魄散……”心中惊慌之余,竟是忘了自称本宫。
看着雨师柔这般模样,辛梦心中嘀咕:『还真是母女,都这样了还不忘威胁我。』想着,辛梦闪身出现在雨师柔身前,刻意调整了一下漂浮高度,居高临下俯视着眼神惊恐的雨师柔道:“原来老妖婆也知道害怕。”
说着,操控淫欲触手将雨师柔托起,与自己齐平,右手捏住雨师柔的下巴,仔细欣赏着她那因惊慌而变得有些惨白的俏脸,戏谑道:“你知不知道,相比你现在的样子,我更喜欢你之前的样子。”
听着辛梦调戏的言语,雨师柔心中羞耻,面色大怒,呵斥道:“狗贼子,竟敢如此放肆!”
辛梦咂咂嘴,不禁嘲讽道:“啧啧……你们母女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既然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这堵墙有多硬,希望一会你还能硬着头皮对我说不,我期待你的表现喔,皇后娘娘!”
雨师柔回以一声冷哼,一脸不服气和走着瞧的架势,仿若一只正在等待时机对猎物下手母老虎,恶狠狠地盯着辛梦。
辛梦一脸无所谓,笑而不语坐到了椅子上,松开了雨师柔的束缚,转而操纵淫欲触手将苍雨霏高高举起。
随后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左手拄着下巴,右手指了指自己跨间昂首跳动的鸡巴,朝雨师柔笑道:“你折磨了本大爷八天,抽了本大爷一百三十七鞭,本来应该抽回去的,但谁叫本大爷天生怜香惜玉,你只需要用尽术法来讨好本大爷一百三十七天,咱们这笔账就算了,怎么样?本大爷够讲究吧!?”
此言一出,目光看向辛梦跨间鸡巴,早已面色羞红的雨师柔眼神含怒,却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甚至还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贝齿轻咬嘴角,双腿不禁夹紧。
首先,她是个女人,其次才是国母和母亲,自打几年前兀嵘做了国师后,苍云枢便再也没有和她睡过,正值如狼年纪的她,这些年都是靠着手指和那羞人的道具来满足自己,此时见到一根如此年轻,且比苍云枢的还要大的鸡巴,这叫尝过肉味又许久没被甘霖滋润过的她怎能按捺心中那份久违的躁动。
看雨师柔没第一时间反驳,被高高吊起来的苍雨霏可不干了,雨师柔眼神虽含怒,可举手投足的样子,却骗不过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女儿,苍雨霏心中恼怒:『哼!搞了半天是看上我母后了,我说怎么就是不肯对我温柔一些,臭男人!臭男人!母后也是,明明对我那么凶的,怎么现在就变了一副样子!不行,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想着,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竟让原本动弹不得的她晃动了几下。
苍雨霏的动静让一旁躁动不已的雨师柔清醒过来,面色含春怒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母女,且不说我母女手无寸铁,单是羞辱弱女子这一点,生为男儿,你不羞愧吗!?”
辛梦笑了,笑的很开心:“哈哈哈……”
片刻后,辛梦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捂着肚子直起腰,指了指苍雨霏:“她是弱女子?”又指着雨师柔道:“还是说你弱女子?”不待雨师柔答话,辛梦继续道:“谁家弱女子见面就叫人喝尿?又有谁家弱女子不让人讲话,抬手就鞭子伺候的?”收敛笑容,辛梦面容冷峻:“我懒得跟你继续废话,用你淫荡的身体来取悦我,本大爷高兴了,就放你们母女一马,本大爷不高兴,就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一双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双眼,侵略性十足的在雨师柔的身上扫视起来。
被辛梦注视着,雨师柔第一次有了如堕冰窟的感觉,眼前之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柔弱不堪,任自己拿捏,而是像一头远古巨兽,贪婪地盯着自己,随时将自己吃掉一般。
那目光仿佛可以透过衣裳将自己看光,想到这里,雨师柔腿间一阵湿润,脸颊桃色愈发艳丽,眼神闪躲,不敢再与辛梦对视。
虽是如此,可雨师柔好歹是一国之母,怎能就这样轻易屈从,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和羞耻,声音微颤:“我……我不怕你!你……你休要用言语恐吓威胁与我,什么场面我没见过,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逼我就范,那你就太天真了!”辛梦慵懒的撇了雨师柔一眼,温吞道:“那这样如何?”
音落,束缚着苍雨霏的触手缓缓收缩,苍雨霏的面容也逐渐扭曲起来。
看着女儿如此痛苦,雨师柔心中纠结,粉拳紧握,恨声啐道:“卑鄙!”
辛梦并未答话,依旧十分慵懒的看着雨师柔,右手食指读秒般在椅子扶手上敲打着。
哒……哒……哒……指尖敲动木头发出的轻啐声响回荡在密室内。
对辛梦而言,时间好似他指间的流沙,转瞬即逝。
可对雨师柔母女二人来讲,每一秒都度日如年般难熬。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缠绕苍雨霏脖颈的触手也越锁越紧,此刻她已意识模糊,濒临窒息,眼睛如死鱼般向上翻着,心中呼唤雨师柔救她的声音也越来越浅。
辛梦叩打椅子扶手的声音,如催命魔音,牢牢掌控着雨师柔的心跳节奏,将她一点点拉进深渊。
短短一分钟,压力中心的雨师柔却如同度过了漫长的一生一般,冷汗打湿后背,两鬓和额头的秀发湿漉漉黏在肌肤之上。
看着女儿即将丧命,母性之爱终究胜过了羞耻和自尊,只见她长舒一口气,认命般低下了她那高贵的头颅,神色落寞,且带有一丝挣扎道:“放了我女儿,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一边说,一边动手宽衣解带。
辛梦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老妖婆真不管这个傻丫头了呢。』想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打断雨师柔的动作道:“等等,就这样脱了多没意思,给本大爷跳个脱衣舞来助助兴吧。”说着,朝雨师柔一阵挤眉弄眼,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饶是如此,雨师柔也只能将一腔愤恨不甘化作一声悲惋的叹息在心底回荡。
解下的腰带从手中滑落,雨师柔忍着心中的羞耻,缓缓起手舞动。
看着肢体僵硬如提线木偶般的雨师柔,辛梦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
抬手便是两道淫欲真气挥出。
刺啦……两道锦衣撕裂的声音响起后,雨师柔母女二人的衣衫应声碎裂,散落一地。
失去衣衫包裹,突如其来的凉意和首次在陌生男性面前赤裸的羞耻感让雨师柔惊呼一声,连忙护住了重要部位,惊慌的如同少女般,蹲了下去。
反观意识恢复清醒,被辛梦操控触手移到身前的苍雨霏,则一脸期待和要被情郎宠幸的羞涩。
同时,苍雨霏望向雨师柔的目光也发生了一些辛梦意料之中的变化。
那目光,尊敬和害怕被鄙夷和得意取代。
这一切,都源自于雨师柔多年累积的母亲威严崩塌和嫉妒。
放下二郎腿,让苍雨霏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辛梦一手揉掐着她挺翘的臀瓣,一手揉着她的小乳鸽,出言刺激雨师柔:“本大爷什么事都做,唯独不勉强女人,既然你如此抗拒,那本大爷也不勉强你,只是劳烦你在一旁安静点。”
雨师柔羞愤抬头,若眼神可杀人,那此刻雨师柔羞愤的目光足以透过苍雨霏的后背将辛梦的肉剔个干净。
通过大腿察觉到苍雨霏股间已微微湿润后,辛梦将揉弄乳鸽的手挪到了另一瓣翘臀之上,用力揉压,十指抠陷臀肉中,双手托着苍雨霏的屁股,使其谷缝紧贴阴茎而上至小腹,随后用小屁眼抵住龟头,缓缓将挺立的阴茎下压。
辛梦的鸡巴如同一杆随时会被抛出的标枪,被苍雨霏的大阴唇半包裹着,标枪所指,正是雨师柔因不知说什么且有些渴望肉棒而微长的红唇。
根据雨师柔身体散发出的淫欲之力对其状态有了大致的了解,辛梦隔着苍雨霏对雨师柔邪魅一笑,而后托起苍雨霏的翘臀,抽出右手扶住阴茎根部。
充血胀红有些发紫的龟头在苍雨霏的阴蒂上戳着,直弄得苍雨霏全身痉挛,娇躯如水蛇般不住扭动,口中发出阵阵抑制不住的欢愉呻吟:“嗯……嗯啊啊……不……不要……好痒……里面好痒……”
望着苍雨霏淫荡的模样,雨师柔心中一时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笑的是女儿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哭的是,这种情形她这辈子也不想见到,尤其是在这种被人胁迫且不会有好结果的处境下。
苍雨霏的呻吟,辛梦鸡巴在肉穴上剐蹭,给雨师柔带来的听、视二觉双重刺激。
这让蹲在地上的雨师柔心中燃起一团足以将自身焚烧殆尽的欲火,这股欲火让她全身发软,小穴和屁眼跟着辛梦鸡巴戳苍雨霏阴蒂的节奏而收缩蠕动,腿间越发湿润,一股难以抑制的痒自肉穴内升起,流遍四肢百骸,直抵心间,与欲火汇合后化作一股巨浪般的渴望直冲天灵。
辛梦如同一个经验老到的猎人,将雨师柔这个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中。
感觉雨师柔身体散发的淫欲气息愈发凝实,辛梦不再继续挑逗苍云霏,只见他挪动阴茎,破浪般用龟头划开苍雨霏的阴唇,在小屁眼、会阴、穴口和阴道前庭滑弄几个来回,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将龟头顶部嵌入阴道。
旋即双手锁住苍雨霏纤细的腰肢,嘴角挑起一抹弧度,势大力沉按下,黏腻淫靡的水渍声响起,鸡巴毫无阻力,齐根没入阴道内,直插子宫深处。
“啊……哈啊啊……”
苍雨霏这道压抑许久终于得到释放,极为畅快的呻吟如同一道催命符,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苍雨霏浪荡的呻吟在密室内和雨师柔耳边回荡,直教不远处全程观看的她不住幻想这根鸡巴插进小穴内会是怎样的畅快。
想着,不禁全身剧烈颤抖,阴道和小屁眼紧紧收缩,脚下一软,直挺挺跌坐在地,挡着胸和腿间禁区的手也开始出现了一丝异动,时而弯曲,时而伸展,脸颊桃色又重几分,贝齿轻咬下唇,眼神不断在羞愤无力和渴望肉欲之间轮换挣扎。
另一边,辛梦可不管雨师柔的挣扎,反而火上浇油般加大了刺激她的力度。
辛梦每次抽插,都会将鸡巴完全拔出,而后抬起苍雨霏的小屁股,将被撑开呈鸡巴形状的椭圆粉嫩肉洞和沾满淫水的鸡巴对着雨师柔摆动两下,再插回去。
“啊……啊啊嗯嗯……好棒……好棒……好舒服……用力……用力啊……啊嗯……我的驸马……啊嗯嗯……”
如此二十几个回合后,苍雨霏便已被肏的飘飘欲仙不知所以了。
耳边回荡着女儿忘情的呻吟,眼前想避却又忍不住偷看的活春宫,这一切对一个几年都没有得到滋润的成熟女人而言,无疑是件十分残忍的事情。
欲火战胜了理智,护住胸的左手陷入白嫩的乳肉中揉捏,护住幽谷的右手也变成了监守自盗的叛贼,食、中二指剥开阴蒂包皮,轻轻安抚躁动的阴蒂。
正当雨师柔双眼微眯,准备尽情享受自慰带给自己的些许慰藉时。
察觉到其动作的辛梦停止了抽插苍雨霏的动作,将其调转,面朝雨师柔,从背后托起苍雨霏的两条大腿,一边用鸡巴在阴户上剐蹭厮磨,一边出言调侃:“怎么?忍不住了?”
旋即又问苍雨霏:“先别顾着让我肏你了,睁开眼,好好看看你的母后,告诉我你此刻有什么想法。”
闻声,苍雨霏一边扭动腰肢,让肉穴最大程度迎合辛梦的鸡巴,一边睁开春情荡漾的双眼,看着雨师柔的行为,目光中的鄙夷难以掩饰,阴阳怪气道:“我的母后可是一国之母,气度雍容,怎会做出这等市井荡妇之举。”
辛梦附和,对雨师柔戏谑道:“听到你的女儿说你什么了吗?”
雨师柔面容羞愧,十分难过,眼神闪躲,往日那副母亲的威仪被彻底粉碎,不敢与苍雨霏对视。
想也明白,任哪个母亲被女儿说市井荡妇,心里都不会好过。
可即便这样,雨师柔还是没舍得停止她手上的动作。
这也让将其行为尽收眼底的苍雨霏更加鄙夷起了自己的这位母后,至于她为何如此,原因自然在于辛梦的行为刺激,同时心底不禁暗暗得意起来:『哼,让你看着我差点被勒死,他想要你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然而事态的发展会告诉苍雨霏,她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感觉到雨师柔的情绪后,辛梦摇了摇头,心中虽有些不忍,可还是继续刺激道:“我说皇后娘娘,被女儿说成市井荡妇还能继续自慰,你还真是淫荡,不如你求我,只要你肯开口求我,本大爷就用鸡巴把你肏的死去活来,让你欲罢不能,你看如何?”
闻言,母女二人皆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苍雨霏腰臀扭摆的力度更大了,口中不住娇嗔呻吟,率先道:“嗯……不要……驸马是我的,人家的还不够嘛……驸马……我要……求你……快给我……”
听了女儿的话,雨师柔面露尴尬,眼角余光偷瞄辛梦的鸡巴,眼波流转,心神意动,双腿夹的更紧,手指从阴蒂上挪开,滑进阴道,想象着两根手指是辛梦那雄伟昂扬的鸡巴在肉穴内抽插,抠挖搅动,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一系列举动,让雨师柔看起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端庄大气的鹅蛋脸,紧蹙的柳眉,哀怨悲伤,眼神闪躲,不时偷瞄鸡巴的凤眼,高挺秀丽的鼻梁,双颊处,让其脸上还有些血色的红霞,上薄下厚,略显苍白的红唇,欲火高涨下变得鲜红欲滴的耳垂,加之她常年居于后位的雍容高贵气质,让此刻的她看起来美艳不可方物,世间只此一人。
若能与她欢好一次,炎擎大陆所有男人都愿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如此美人,却只是辛梦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猎物而已。
雨师柔不答话,辛梦也不继续施压,只是将注意力重新聚焦在苍雨霏身上。
双手托着苍雨霏大腿将其屁股抬起,用龟头顶着她的穴口,出言羞辱道:“看你这淫荡的样子,真是跟你母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呢?”
为了让鸡巴重回肉穴,苍雨霏如摇着尾巴讨要骨头的小狗一样,连忙撒娇道:“驸马……人家是专属驸马的淫荡女人……求你快点用你的肉棒插我……求你了驸马……给人家嘛……”
辛梦嗤笑:“可我还没承认你是我的女人,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倒还真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呢。”
听辛梦称自己为母狗,苍雨霏小嘴一瘪,可架不住小穴越来越痒,身体越来越热,心想:『只要驸马是我的,母狗……就母狗吧……』心中虽羞耻,可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将尊严抛却,羞涩嗔吟道:“人家……是……是驸马的小母狗……求驸马……插我……”说道最后,脸颊已羞的能滴出水来般红晕,嘤咛一声,如猫撒娇般靠在辛梦胸口扭蹭起来。
辛梦得意一笑,将鸡巴重新插进了苍雨霏的肉穴中,同时刺激雨师柔道:“我的皇后娘娘,瞧瞧你的女儿,多坦诚,身为人母,以身作则不应该是你的本分吗?怎么现在反倒要你的女儿教你坦诚二字怎么写了呢?”
说着,辛梦双手挪动,将苍雨霏的阴唇掰开,腰胯骤然加速,发起了热身结束后的冲锋。
啪叽……啪叽啪叽……媾和处快速撞击发出的黏腻水渍声在密室内响起。
苍雨霏大声的淫叫着:“啊啊啊……驸马……好激烈……好激烈……要被……要被……被驸马……的肉棒……啊啊啊……插……插坏了……啊啊啊……可是……好……好开心……好舒服……”
被辛梦打桩机般抽插了几十下后,大叫着迎来了高潮:“啊啊啊……身体要坏掉了……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嗯嗯……”苍雨霏高潮的一瞬,辛梦把鸡巴从肉穴中抽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从收缩蠕动的阴道内流出,拉丝成线,缓缓坠地。
自打辛梦将鸡巴重新插入肉穴后,雨师柔的目光便再也没有移开二人的媾和之处,苍雨霏粉嫩的穴肉,辛梦雄伟昂扬鸡巴上虬龙密布般的血管,鸡巴抽插似犁地,紧贴鸡巴,跟着鸡巴抽插翻动如红土地般的小阴唇,鸡巴上肉眼可见变得白浊粘稠的淫水,苍雨霏淫叫中透着的欢愉。
这一切无不在告诉雨师柔,有男人滋润的女人过的是多么的快乐。
辛梦打桩般抽插的节奏,影响着雨师柔手指抠挖肉穴的速度。
当苍雨霏迎来高潮时,雨师柔也跟着一同高潮了,只是强忍着没有让自己高潮的呻吟叫出来而已。
但她喉咙中发出的微弱呻吟依旧被辛梦听到了。
辛梦笑而不语,并未点破,趁着苍雨霏沉醉在高潮余韵中时,再次将鸡巴插了进去。
啪叽啪叽啪叽……更加沉重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辛梦的第二次冲锋响起。
这次辛梦并没有疯狂抽插苍雨霏的肉穴,而是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的将鸡巴整根插进去,整根拔出来。
快感叠加,食髓知味的苍雨霏心荡神驰,愈发沉浸在肉欲带给她的快乐中,不能自拔。
备受刺激的雨师柔虽然通过手指让自己迎来了一波小高潮,但这对她旺盛的欲火来说,和隔靴搔痒没什么区别,身体的燥热不减反增,愈发难受,眼中春波更甚,因高潮而抽出的手指也重新插回了阴道中。
辛梦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水,溅射的淫水成散花状四溅着,情难自控的雨师柔也不再偷瞄,而是直勾勾盯着辛梦的鸡巴,一边看,一边在脑中臆想着正被那根雄壮鸡巴抽插的人是自己。
想着,手上抠挖肉穴的速度和力道也愈发重,这次不待苍雨霏先,雨师柔迎来了她的第二波小高潮。
连续两波的小高潮,快感叠加,已不下于一次大高潮带来的快感,雨师柔再也无法抑制想叫的冲动,口中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啊嗯嗯……”只见其腿间已在不知不觉中,汇聚了一滩巴掌大的淫水,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折射着淫靡的光芒。
闻声,辛梦戏谑道:“我的皇后娘娘,你怎么了?”
雨师柔全身酥软轻颤,双手撑地,胸口剧烈起伏,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凌乱垂于脸前,眼中渴望不加掩饰的盯着辛梦的鸡巴,嘴硬道:“卑鄙!”
辛梦笑道:“既然你说我卑鄙,那我不做点卑鄙的事情给你看看,那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番美评?”
音落,辛梦操控淫欲触手缚住雨师柔。
雨师柔惊慌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辛梦抱起苍雨霏,将雨师柔束缚在椅子上,将椅子推倒,让雨师柔四脚朝天,而后示意苍雨霏胯站在雨师柔头顶,双手以其双腿为支撑,脸停留在距阴户一拳的距离。
阴户被苍雨霏鼻唇的炽热呼吸侵袭。
这让雨师柔本就饥渴瘙痒,渴望被鸡巴肏的肉穴更加痒了,有些红肿泥泞的阴户又如此近距离被女儿看光,加之更加近距离的看着女儿被肏到合不拢,正在向自己脸上一滴一滴,滴着淫水的小穴,还有辛梦挂着乳白淫浆,昂首咆哮的鸡巴。
更加直接的感官刺激,让雨师柔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啪啪……辛梦抽打苍雨霏发出了两声脆响,准备再次提枪冲锋。
见状,彻底回过神来的雨师柔一脸羞愤叫嚷道:“狗贼子,我乃一国之母,你何故如此羞辱我母女?”
呲咕……把鸡巴狠狠捅入肉穴中,辛梦一边挺腰送臀肏起苍雨霏的肉穴,一边故意发出极其猥琐的笑声解释道:“嘿嘿嘿……我说皇后娘娘,干嘛发这么大的火,你想,任何一个男人抓住你们两个,都不会舍得动用刑罚不是吗?毕竟这么美妙的肉体,不用来做些快乐的事情,那该是多么的令人感到遗憾的一件事,更何况……”
说着,辛梦突然将鸡巴抽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苍雨霏的肉穴中涌出,正好滴落在雨师柔轻启的唇缝之间。
几个呼吸后,苍雨霏身体的痉挛幅度减缓后,辛梦重新将鸡巴插了回去,继续道:“怎么样?你女儿的淫水好吃吗?”
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在口腔内迅速扩散,雨师柔一愣,发觉自己竟然将女儿的淫水都咽下去之后,心中更觉羞愤,当即反驳道:“枉你也是饱读圣贤书的书生,怎地行如此下流龌龊之事,你这般做,对得起你的父亲,对得起那些对你备受期望的人吗!?”
听到父亲二字,辛梦心神一怔,动作短暂挺缓后,便恢复了正常,不屑嗤笑道:“他人期望与我何干?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倒是你,几年没被男人肏过了?嗯?我淫荡的皇后娘娘,还记得被男人肏是什么滋味吗?”
闻言,雨师柔心中一抽,心中不禁想起自打兀嵘到来后,自己独守冰床的寂寥,暗自神伤:『大概是很快乐的感觉吧……』见雨师柔不答话,辛梦加快了抽插苍雨霏的速度,淫水随着鸡巴拔出的动作滴滴溅落在雨师柔脸上,旋即乘胜追击,进一步瓦解雨师柔的心态:“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快乐,而你只能在一边用手指来慰藉自己,尤其是你这如狼般的年纪,刚刚那两次小高潮,让你更渴了,我说的对吗?淫荡的皇后娘娘,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求我,我就把这根你渴望的肉棒插进你那躁动不已,渴求被鸡巴狠狠捅的淫穴里,怎么样?”
辛梦的话,如点燃干柴的火种,将雨师柔心中那躁动的渴望彻底引爆,思绪产生了剧烈的波动,被瓦解的仅剩一块遮羞布的自尊与顺从不断交锋抗争。
被肉欲快感彻底支配的苍雨霏忘情淫欲浪叫,放浪姿态比之青楼妓女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啊啊……坏掉了……坏掉了……驸马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噗叽噗叽的下流声音……好喜欢……想就这样……每天……每天……都被驸马抽插……给我……给我更多……更多的抽插……喜欢……喜欢驸马的肉棒……啊嗯嗯……”
苍雨霏放浪的淫语如添进火堆的新柴,每吐出一个字,雨师柔的顺从想法便涨上一分。
感受着雨师柔身体散发出已经攀至巅峰的淫欲气息,知晓时机已到的辛梦,紧咬牙关,松开精门,快速抽插十几下后,将鸡巴从肉穴中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
被滚烫精液射在小屁眼、阴户之上,苍雨霏也全身痉挛抽搐着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啊啊嗯嗯……去了……去了……啊……”
大量精液顺着收缩的小屁眼和阴户,被苍雨霏穴口溢出的阴精淫水冲刷带动,沿着阴蒂拉丝成线,至半空断裂成精液珠子,坠进雨师柔口中。
充斥着浓郁雄性气息的精液腥臭味在雨师柔的口腔和鼻间盘旋,这种味道瞬间让她回忆起了过往的欢愉,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眼中挣扎骤然平复,取而代之的是浓郁不散对鸡巴的渴望,嘴唇不住蠕动。
似是感觉到了雨师柔的羞耻,辛梦准备给她个台阶下,于是威胁道:“考虑的怎么样了,淫荡的皇后娘娘,现在开口求我肏你还不晚,若是再不开口,那你就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了,我可没有你那么闲,有功夫儿陪你玩猫戏老鼠的游戏,我只数三声,三声过后,你还不开口,那就一直看着你的女儿被我肏到欲仙欲死,而你只能用手指自己玩吧。”
说罢,开始计时。
“三!”
“二!”
当辛梦准备喊出最后一声时,对肉欲渴望到极致的雨师柔终于压下了心中的羞耻,撕碎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抛却了最后的尊严,大声顺从喊道:“求你!肏我……”长长的尾音,羞涩闪躲的眼神,表达了她心中到底有多么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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